狠心庶妹,輕點虐,調戲庶妹(今日第一更)
然而,他話還未說完,便見那馬車門突然打開,從里面飛身出一名黑衣人,一柄寒光凜冽的長劍架在了花落晚的脖子上。愛夾答列花思穆眸色一黯,欲出手,卻被那人喝道︰「你敢動手,我便立刻讓她人頭落地。」
「你是什麼人?」花思穆望著他,瞳眸間劃過一絲冷意,原本揚起的手卻下意識地落下。
那人冷笑,卻是對黑暗中道︰「出來,將他們帶走。」
語畢,便見黑暗中迅速走出十幾人。那些人手腳利落,不過片刻便將花思穆與花落晚綁上,並將他們的眼楮用黑布蒙上,齊齊塞進了馬車里。
花落晚無語,今晚當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反觀花思穆,卻已經鎮定下來。看這群黑衣人並沒有要傷害他們的意思,他便靜下心來,想著要怎麼月兌身榭。
然而,那群黑衣人卻是駕著馬車飛快地奔馳而去。這一幕讓花落晚恍然覺得熟悉,她不免苦笑︰「該不會又是要將我們墜落懸崖吧?」
聞言,花思穆卻是一臉無辜︰「早知如此,我就應該安心在家待著。」不過,看這幾個黑衣人的言行舉止,似乎並不是要取他們性命,反而像是要將他們帶去哪里。
這一點花落晚自是也察覺到了,只是她如今並沒有得罪什麼人,唯一談得上有仇的便也就是自己的嫡母嫡姐們,那花落晴今日既然失手了,斷然不可能這麼快就卷土重來。那麼,只能證明,這群黑衣人的目標是花思穆壟。
馬車停在一個很隱蔽的院子里,他們被帶下馬車的時候,被人領著走了好長一段路。等到花落晚將眼楮上的布條拿下時,她已經置身在一間屋子里,而那花思穆卻早已不見了人影。
她眸色一緊,對那看守在門口的人道︰「我大哥呢?」
那人卻是連看都不看她一眼,更別說是回答了。花落晚深知自己這時候若是強行出去,只怕還未見到花思穆便就身首異處了。
這時,一個渾身上下被黑衣包裹得嚴嚴實實地人走了過來,他上下打量了花落晚一眼,聲音低沉渾厚,儼然是上了些許年紀,便听他道︰「將她秘密處決了。1」
花落晚心下一驚,這語氣听起來頗為冷漠,好似是要捏死一只螞蟻一般。一股冷意自她背脊升起,死亡的恐懼感侵襲而來。
「你們究竟是誰?想要做什麼?」花落晚掙扎著後退。卻見那人一個示意,便有兩人上前,想要強行將她拖走。
花落晚抓起桌上的茶杯就砸了過去,卻被他們靈活地閃避了開來。一番掙扎之下,一塊碧玉色的玉佩從身上掉了下來。
那中年男子眸色一亮,瞳孔里寫滿震驚,卻立刻對著即將鉗制住花落晚的兩人道︰「住手。」
他拾起玉佩,聲音卻是帶著一抹極濃烈的質疑︰「這玉佩你是從哪兒得來的?」
看他的神情,似乎有震驚、欣喜?還帶著一抹恐懼。花落晚甚至這玉佩不簡單,卻還是留了一手道︰「是個很重要的人送與我的,還請還給我。」
她的目光沒有一絲懼意,仿若那高高在上的鳳凰一般睥睨天下。中年男子的心中恍然有了一絲顫意,將那玉佩還給了花落晚,聲音已不復剛才的冷漠,而是帶了一絲敬意︰「方才多有得罪,還請小姐恕罪。」
這是怎麼回事?花落晚疑惑,卻大概意識到,這個人是在懼怕花思穆,而這玉佩必是他們之中至關緊要的聯系。
她道︰「我大哥呢?」
「少爺正在療傷,還請小姐等候片刻。」說著,便畢恭畢敬地退出,並吩咐兩個守衛道,「好好伺候小姐。」
那兩人應聲,卻是將花落晚鎖在了房間里。
這一番舉動讓花落晚很是莫名其妙,卻深知現在不是探究這些的時候,她必須盡快找到花思穆離開這里……
而另一廂,那花思穆正渾身赤/果的泡在一個木桶內,裊裊霧氣蒸騰在他周遭,襯得他整個人都仿若置身雲間一般,墨發濕透,一撮發絲垂落在額前,噙著絲絲水汽,使他看起來仿若那畫中走出的仙人一般。
中年男子一進來,便聞到一股奇異地香味,那香氣仿佛能使人心境平和,甚至是忘卻疼痛。便就在他分神的時候,听在桶中無法動彈的花思穆冷聲道︰「閣下究竟是誰?為何要將我們抓來這里?又為何要替我療傷?」
那人隔著簾子,听見花思穆這般問話,卻只回了一句︰「你只需相信,我們不會傷害你便是。」
「與我一道被抓來的女子呢?」
「她很好,你請放心。」見花思穆問起那位女子,中年男子眉頭微微皺起,卻終是慶幸未將那女子處決,否則,以後的事只怕是不好交代了。
突然,花思穆的胸口一陣絞痛,便見一股鮮血順著他的唇瓣流落,他瞳孔微睜,卻是面露驚色,道︰「這水里有毒!」
那人一听,神情駭然,已顧不得禮數,連忙沖進布簾內,指使著旁邊侍候的婢女道︰「還不快將少爺扶起來。」
說著,他自己已傾身上前,連忙替花思穆解了穴位,便也就是那霎那,花思穆唇角微微上揚,一個側身,反點住了那中年男子的穴道。
那人面露驚色︰「你……」
而花思穆卻已將侍候他沐浴的兩名侍女打昏過去,他看向那中年男子,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目光冷冽︰「說,你到底有何目的?」
卻見那人哀嘆一聲,終是緩緩開口︰「少主……」
花落晚被軟禁在房間里,盯著那玉佩看了半天,卻始終是看不出端倪,想著也許花思穆能知道些什麼。
現在看來,這群黑衣人不會傷害他們,但不保證他們不是有其他目的,看來,她必須盡快離開這里。
守在門外的守衛突然听到里面傳來一聲巨大的聲響,兩人面色一驚,慌忙打開門去查看,卻見那屏風背後似乎躺著一個人影,二人連忙上前去查看。但是,面前哪里是什麼人啊,不過是一個披著花落晚外套的衣架而已。
「不好,調虎離山!」其中一人立刻意識過來,誰知剛一轉身,便被一個花瓶砸中腦袋,另一人听到背後的聲響,連忙轉身,可是喉間已然***一根金釵。
花落晚望著倒在地上的兩人,唇邊揚起一絲冷笑。前世她便是靠著這招多次月兌離險境,想不到重生再來一次,還可以故技重施。
想著,她迅速與那守衛換了衣裳,從房里出來一看,這個院子設計極為巧妙,左右看去竟恍然覺得會讓人迷路。院子里的人並不多,卻也因此使這偌大的院子顯得格外詭異。
花落晚不多做停留,閉目回憶了下自己被人帶進來時走的路,一心只想快點找到花思穆好離開這里。
只是,讓她萬萬想不到的是,花思穆已經先她一步逃了出來。路過假山的時候,她的手腕一把被人拽住,步伐一紊亂,便順勢跌入了一個懷抱里。
花落晚掙扎著想起來,卻不想那人抱得更緊,一股奇異的香味傳進鼻息,竟鬼使神差地讓她消除了緊張感,只覺身心倍感舒適。
便就在這時,听那人說道︰「晚晚,是我。」
這聲音……竟是花思穆。花落晚訝然,這是她第二次見他站直身子,竟直直比她高出一個頭,那身白衣在月色下更顯飄逸,融合著俊美妖異的容顏,一時間竟讓她移不開視線。
「晚晚?」他喚她,唇邊掛著淺笑道,「這般瞧著我,你莫不是愛上我了吧?!」
听聞這句話,花落晚瞬間回過神來,只覺得窘迫不已,臉上微微帶著一絲慍怒︰「大哥還請自重。」
花思穆卻是聳肩,道︰「這里有個密道可以通向外面,隨我來。」說著,便握住了她的手,朝著那假山石洞的深處走去。
那雙修長的手指卻是帶著幾分暖意,在這寂靜的夜色中,花落晚的心卻是久久不能平靜……
對于他們能這麼順利的逃出別院,花落晚始終不能理解,但是,花思穆卻絲毫沒有要解釋的意思,只說自己是施計逃出來的。
縱然花落晚不會武功,也知那群黑衣人個個出手不凡,對他們的態度也是前後差別過大。想來,花思穆定是有什麼事情在瞞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