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心庶妹,輕點虐,獸人襲擊(今日第一更3000+)
另一廂,被婉貴妃支開的十七皇子听說花落晚被帶去了流雲殿,整張臉都是一片煞白。愛夾答列那種地方,擅自闖進去的人,等不到皇上治罪便都已死去!那真真是皇宮里的煉獄啊!
想到這里,他便再也顧不得其他,朝著那流雲殿急急跑了過去……
花落晚望著面前急沖而來的龐然大物,面色有了一絲詫異。那東西將她撲倒在地,卻並沒有下一步動作,而是帶著一絲好奇打量著花落晚。
如此近距離,花落晚眼神再不好也能看出,這個頭發如雜草般蓬松在頭上,甚至于蓋過五官的如野狼般出現的東西赫然是個男人。
透過蓬亂的發絲,他警惕地看著花落晚,眸中殺機盡顯,好似只要她一動,掐在她脖頸上的利爪就會掐斷她的咽喉榛。
花落晚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無論如何她也不曾想過,皇宮內院竟然會有這般類似于獸人的存在。她目光沉靜地望著他的瞳孔,將眼底的震驚逐漸收斂,小心翼翼地問他︰「你是誰?」
听見聲音,那人目光中閃現過一絲暴戾,猛地舉起尖銳的指甲就要掐入她的咽喉。花落晚見狀,趁他松手之際,立刻翻身一滾,那獸人的利爪落在地上,指甲的一半都沒入泥土之中。躲過這致命一擊,花落晚驚魂未定,連忙起身想要離開這里,卻赫然發現花思穆的玉佩掉落在地上。
她知曉那東西對花思穆的重要性,也來不及思考便要去拾它。然而便就是那一刻,那獸人似乎察覺到花落晚的目的,竟快她一步將那玉佩拾起,帶著一絲得意的笑容望向那塊玉佩頤。
花落晚眸色一沉,目光沉著地望著獸人,思忖著要如何將那玉佩拿回來。誰知獸人在看清玉佩時猛地跳了起來,嘴里一聲嘶吼,如同野獸嘶鳴,卻突然躍地而起,幾步之下,竟就這般莫名消失在她的視線中。
花落晚心悸之余,眸色漸漸沉了下來。怕是麗妃知曉這流雲殿中有獸人,所以故意將她引來這里。愛夾答列可是,那獸人為何看見花思穆的玉佩會這般反應?
目光落在掉落在地上的翠碧色玉佩,花落晚目光如炬,卻是染上一抹郁色。
「落晚!」突然,一聲驚呼傳了進來,沉重的大門豁然被開啟,入目的,是十七皇子那張焦急的容顏。
花落晚微微詫異︰「十七殿下?」
「落晚,你沒事吧?」龍柒幾個跨步上前,面色焦慮地上下打量著她。見她身上除了沾染了些泥土,並無大礙,這才放下心來。
花落晚眸色一黯,道︰「殿下是如何進來的?」
「我听說你進了這禁地,便趕了過來。」說著,他好似放松一般松了口氣,道,「幸好你沒事,不然……」
「只怕,現在有事的不止是我了。」花落晚打斷他的話,眸光一派清明。麗妃,果真不如表面那般單純。
龍柒不解,正要詢問她的時候,卻突然听到門外傳來太後的暴喝聲︰「將擅闖禁地的人給我抓起來!」
龍柒心下一驚,這才恍然明白花落晚的意思。而花落晚卻是一片了然,她前腳剛進流雲殿,十七皇子便听說並且趕了過來,時間上未免也太巧合了些,只怕是這傳話人是有心策劃已久!
這時,已有一批侍衛闖了進來,看見站在他們面前的人是十七皇子,都是一愣,面面相覷了半晌,竟是誰也不敢上前。
一侍衛硬著頭皮說道︰「殿下,太後娘娘的懿旨……」
「我們自己出去。」龍柒面色冷淡,轉而看向花落晚,微微點了下頭。
花落晚了然,隨著他一道步出了流雲殿。
顯然,太後也未想過十七皇子竟然也在這里,原本跟隨在太後身側得意洋洋的婉貴妃面色更是一白,連忙喝道︰「十七,你怎麼也在這里?」
十七皇子聞言,卻是抬眸直直與婉貴妃對視,語調平緩地說道︰「和安郡主是十七帶入宮中,此番她要出宮,我自要來相送,卻不知,竟有人將她送來了禁宮。」
說著,他的目光中已然摻雜著一絲復雜。想來已經意識到,這件事八成是與自己的母妃有關。若婉貴妃與花落晚當真對峙起來,倒真叫他難以抉擇。
然而,同樣立在一旁的麗妃卻是淡淡一笑,道︰「殿下怕是誤會了些什麼,方才我派去送郡主的人說,她是半途被郡主支開,就不知郡主孤身一人,是遇到了誰,又被誰帶去了禁宮?」說著,她的眸光一轉,眼含笑意道,「又或者……是郡主一時好奇,自行入了這流雲殿?」
這番話看似公道,卻直直提醒著太後,花落晚與龍柒在一起,若不是花落晚自己去的禁宮,便就是十七皇子帶她進入。
太後何等人物,頃刻間便明白麗妃話語間的意思,當即臉色便沉了下來,喝道︰「皇宮禁地,擅入者死,十七,你還不從實招來?」
這句話儼然是給了十七機會。花落晚暗自冷笑,皇家人果真無情,太後不過是想給十七皇子一個推月兌罪責的機會,一旦十七皇子將罪名全數推到她身上,只怕太後問都不會審問便直接將她處死。
花落晚明白,十七皇子自然也明白。但是,他卻是面不改色,畢恭畢敬給太後行了一禮,道︰「太後,十七所言句句屬實,還請太後明察。」
聞言,不等太後判決,婉貴妃便猛地上前說道︰「太後,您別听十七皇子胡言,他定是被那花落晚給迷惑了。」
「放肆!」太後聞言卻是勃然大怒,「堂堂一個皇子,竟然被自己的義妹迷惑?!」
婉貴妃嚇得立刻噤聲,反倒是花落晚靜靜瞧著這一幕,太後雖然年事已高,卻不完全糊涂,今日之事怕是她早已心中有數,此番並不直接審問自己,而是從十七皇子身上著手,怕是對此也是心有疑慮。
只是這一句話,太後威嚴便盡數散發,所有人都嚇得不敢言語。花落晚見狀,鎮定自若地上前,跪地伏拜,先是一記標準的宮禮,然後才緩緩說道︰「回稟太後,落晚入宮不多,與引路女官走散之後便迷路在此,不小心誤闖禁地,還望太後恕罪。」
她畢恭畢敬地模樣,好似並不知擅闖禁宮的罪名一般。太後見她禮儀十分標準,簡直比這些入宮多年的嬪妃們還要準確幾分,當下便面露幾分賞識,道︰「你便是皇上新封的和安郡主?」「正是落晚。」她跪拜一禮,這才回答。
太後上下打量幾番,滿意地點點頭,道︰「所為不知者不罪,既然你先前並不知禁宮之事,此番哀家便恕你無罪,只是……」她目光掃向十七皇子,略帶幾分不滿,「十七,和安郡主不知情,你自小在宮中長大,如何不知這流雲殿乃皇宮禁地?」
眾人沒有想到,太後竟然這般輕易便饒恕了花落晚。卻也只有花落晚知道,太後不過是顧慮到她和親郡主的身份,更是因她自己給自己找了台階下,為顧及皇家顏面,這才破例饒恕擅闖禁地的罪過。
眼下,婉貴妃見矛頭轉向了十七皇子,心下一急,想出面替龍柒辯解,可是又不敢再觸怒了太後,便只好拼命給龍柒使眼色。
可是龍柒傲然挺立在眾人面前,大有拼死一搏的意思。他望著花落晚,復而回道︰「龍柒自然知曉,只是和安郡主闖入禁地實乃被人陷害,龍柒自然不能坐視不理,還請太後為我們主持公道。」
話音一落,太後神色微變,十七皇子向來謹慎小心,對旁人之事更是漠不關心,此番一再強調花落晚乃是被人陷害,竟不顧一切,想要她還她一個公道。如此在意,怕是果真如麗妃所警醒,他們之間……怕是當真有什麼不可告人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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