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心庶妹,輕點虐,身份之謎(今日第二更3000+晚晚終于察覺到大哥身世不對了)
花落晚知道,十七皇子不過是一時氣憤,但是他此刻駁了太後的意思,堅持要為自己討個說法,實在不是明智之舉。愛夾答列
果然,太後沉聲說道︰「十七皇子擅闖禁宮,雖說是事出有因,但必須得罰,才不辱沒我皇家規矩。」說著,眸光微揚,道,「便就罰十七皇子禁足寢宮,罰抄經文一百遍。」
「太後……」龍柒還想說什麼,卻被太後喝斥住,她轉而看向花落晚,道︰「和安郡主既然已是待嫁之身,應當好好在府上準備才是,這皇宮……你日後還是少些進來。」
花落晚深知,太後是故意這樣做,好斷絕她與龍柒之間的聯系。
想到這里,她眸色一黯,麗妃暗地使壞,只為達到這種目的嗎榛?
她悄然朝麗妃望去,卻從那張端莊溫婉的臉上看不出絲毫神色來。她暗自思忖,只怕麗妃此番是別有用心。
听見落晚待嫁,十七皇子心中自是不快。他暗自握拳,太後的提醒再明顯不過,可是,若是沒有和親一事,他必定能得到她。所以,只要月黎不存在,那麼……
他的眸子閃現過一絲殺機,卻听花落晚突然說道︰「太後,落晚有一不情之請。頤」
「何事?」太後揚眉,儼然沒有想過,這花落晚受罰不僅不懼,反而一臉從容不迫地與她對話,不免對這樣的女子有些好奇起來。
花落晚盈盈笑道︰「听聞隱月山爆發山洪,禍及千眾百姓,此間已是民不聊生,百姓苦不堪言。月國听聞我國災情,特派使者送來救濟金數萬金,更是承諾三年內不攻我大訶。陛下因此承諾將質子月黎送回,並讓落晚以郡主之身下嫁,以示我大訶友好之意。」花落晚說的這些正是她和親真相,太後原以為她不過是個深居後宅的侯府千金,竟不想她看得這般通透。便听花落晚繼續說道,「落晚認為,陛下應當盡早將月國二皇子送回,以承應天意,顯我大訶皇恩浩蕩。」
太後聞言先是眸色一黯,一個小小庶女竟然妄議政事,她不免有些惱怒︰「放肆!皇上之意豈容你隨意揣摩?」
花落晚面無懼意,從容不迫道︰「太後,月國此番示好,難保不是為刺探我大訶內情,若我們將質子押留滯後,會顯得我國當真因災情而導致國虛兵弱。1月國被我大訶強壓數十載,若真有意向攻打,自然不會顧及到一個自小就被押制在大訶十年的小小皇子。當然,以我國現今的實力自然不懼,但是天災**齊聚,難保月國之後不會有其他國家坐收漁翁之利。」說完這些,花落晚朗聲說道,「還請太後三思!」
太後原本極是惱怒,但听花落晚說完,卻是陷入一片沉思。掐在此時,被婉貴妃悄然差人請來的皇上正好听到這番話,他眉頭微皺,卻不得不承認,花落晚所言不假。他遲遲不肯放月黎歸國,正是顧慮到這點。
便就在太後開口之前,皇上走到人前,赫然問道︰「那以你之見,應當如何是好?」
眾人這才發現,連連跪了一地,高呼皇上萬歲。
花落晚低垂著腦袋,俯身跪地,顯得十分誠惶誠恐。皇上示意眾人起身,目光直視花落晚,問道︰「繼續你方才所說。」
花落晚這才起身,說道︰「以落晚愚見,應當大大方方將質子送回,並以厚禮回贈,接下月國停戰協議,以顯我大訶皇恩。如此一來,定會給那月國我大訶強健富庶之錯覺,又得質子回歸,兩年之內,他們定然不敢輕易冒犯。」
聞言,皇上皺眉思索,目光卻如鷹一般看向花落晚︰「這是招陷棋。」
「皇上。」花落晚抬眸,直視皇帝,卻是不畏不懼,赫然說道,「兵不厭詐。」
這是兵家常招,花落晚一語道出,卻令皇帝勃然大笑起來︰「好!朕便應你的兵不厭詐,那你說,何時才是最好契機?」
「此刻修書月國,快馬加鞭也至少一個月。落晚以為,下月初八最合適不過。」她面色平靜地給出建議。
一旁十七皇子聞言卻是面色煞白,不可置信地看向花落晚。便听皇上問道︰「質子回國,你作為和親人選自當跟隨,你便不怕?」
「既然落晚命該如此,又有何懼?」她面色平靜,當真是一點懼意都沒有。
皇帝贊賞地點點頭,應道︰「好,朕便依你所言,讓你風風光光地嫁去月國!」
「多謝皇上。」花落晚伏地,掩去她瞳眸中所有神傷,衣袖下,一雙素手卻早已被汗水浸透。
這招險棋,于她來說,卻只是個開始……
十七皇子一直將花落晚送到皇宮門口,冷風拂過,他卻是面色一片蒼白。他靜靜望著花落晚,試圖將她看破,可是她卻是一臉平靜,靜得仿若下一秒就會消散在風中一般。
他突然就冷笑起來,帶著一絲戲謔、一絲絕望︰「你當真決定要去和親?」
「當著聖上的面,豈會有假?」花落晚抬眸,黑白分明的瞳孔,不帶絲毫感情道。
這一刻,龍柒突然就明白起來。他從不曾將這個女子看破,他以為,縱然她現在不喜歡他,將來也一定會被她所感動。可是這一刻,面對這樣冷漠的一張容顏,他突然就懂了。
這個女子,寧願遠嫁和親,也不願正視他的真心。無論他做多少,她都不會看到。
他輕笑出聲來,音色清脆而蒼涼,冷風掀起他的衣袂,竟顯得無比寂寥。原本溫情的瞳孔竟生生變得冷漠起來,他問道︰「既然如此,你我的盟約可還作數?」
「自然作數。」花落晚將他的神色看在眼中,不冷不熱道,「在龍燁死之前,你我的盟約依舊作數。」
縱然僅剩下一個月,那些該死之人,她必不會留著!
看著這樣的花落晚,龍柒突然覺得。這樣一個冷情冷心的人,便是想讓她如龍燁這般恨著都是極難。她的身上有著太多謎點,讓他一味好奇,一味去探究,直到深陷其中。便就是這樣一個女子,將他的計劃、他的人生攪得一團亂。
他按按握緊拳頭,幾近蒼白的唇瓣一張一合,神色平靜道︰「你若還記得盟約這回事,那便就不要忘記。你我之間,終究是有所牽扯。」他唇角突然就生出一絲邪魅,好似那冬日里盛開的雪梅一般傲然風中,「花落晚,我要讓你一輩子都無法將我甩開。」哪怕是恨,也要恨到骨子里!听到這樣一句話,花落晚心下一沉,面上卻是不動聲色。她唇邊輕笑,淡然道︰「殿下縱然不說,落晚也明白。」語畢,她已踩著木凳上了馬車,在車簾即將放下來的時候說道,「提醒一下殿下,魚和熊掌向來不可兼得。」
語畢,便就吩咐車夫駕馬離去。冷風拂過,龍柒面色一陣蒼白。
花落晚,你便這麼不願給我機會嗎?
她將他的心看得真切,卻是將自己藏的極深。如此一來,怎麼公平?
可是,他卻忘記,他與她之間,從一開始便就沒有公平一說……
馬車上,花落晚握緊手心的玉佩,龍柒的事她絲毫不會擔心。她知曉,那人不過是想給自己的罪行找個借口而已,喜歡她?卻也不過是在登上皇位之後,將她推至刀尖上頂罪而已。那樣冷情冷心的十七皇子,又如何懂得真心?
她現在所顧慮的,卻是那流雲殿中的獸人。皇宮內院怎可能有獸人存在?且看他那神情,似乎很懼怕這塊玉佩。玉佩是花思穆的母親留給他的,那獸人與穆傾之間又有何關聯?這一切都如同一個謎團,叫她百思不得其解。
花思穆身邊擁有一群神秘的暗衛,便連侍劍都來歷不明,還有當日他們被綁架之時,他竟能輕易擺月兌鉗制帶她離開。這一刻,花落晚無比想要知道,隱藏在他身上的究竟是怎樣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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