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心庶妹,輕點虐 一起離開(今日第一更4000+)

作者 ︰ 求賜名

狠心庶妹,輕點虐,一起離開(今日第一更4000+)

「吁——」馬車突然停了下來。1

花落晚蹙眉,問道︰「什麼事?」

外面沒有聲音,正當她準備掀開簾子查探的時候,車門突然被打開,一個裹著白色披風的男子突然闖了進來。他似乎是冷極了,原本蒼白的臉頰凍得彤紅,只是唇上依舊毫無血色。

花落晚皺眉,連忙將手中暖爐遞給他道︰「你怎麼出來了?」

「醒來找不著你,才知你進宮了。」花思穆微微一笑,接過她手上的暖爐。手指觸踫的瞬間,花落晚心下一驚,那雙手好似冰雪一般冰涼櫞。

可花思穆好似無所察覺,一雙狹長的雙目緊盯著花落晚左手手指上懸掛著的紅繩,紅繩下方,是一個紅如泣血的相思結,上面緊扣著一塊翠碧色的玉佩。他唇角微揚,笑道︰「原來玉佩在你那兒,我還以為弄丟了。」

花落晚聞言面色一紅,知曉她不該私藏玉佩,便道︰「一直想找機會還你來著。」說著,便將玉佩遞了過去。

可是花思穆卻沒有接下,而是說道︰「既然你喜歡,便就收著吧。懺」

「可這是你母親留給你的。」花落晚面色微微詫異。

花思穆卻似毫不在意一般,只道︰「留著也未免睹物思人,你便就當替我保管吧。」

見他似乎心意已決,花落晚也不強迫,手指輕觸在玉佩之上,卻是淡淡問道︰「你究竟……是誰?」

听她問起,花思穆面色一僵,卻也不過頃刻間便恢復如常,道︰「怎的這樣問?」

花落晚望著他許久,卻終究是輕嘆一聲,道︰「你若是不想說,我不會逼你。」

花思穆低垂著眼瞼,叫人看不出他的神色。馬車繼續前行,整個車廂內卻是一片寂靜,他低聲說道︰「晚晚,總有一日我會將一切都告訴你。」現在,當真不是時候。

然而,花落晚似乎是早已料到會是這樣的結果。她微微一笑,也不惱,只是輕輕點頭︰「好。」

馬車內又是一片寂靜,花思穆將暖爐重新放入她手中,面上卻是說不出的平靜。他說︰「此番進宮是去見月黎?」

「你知道?」她面露詫異。

花思穆卻是苦澀一笑︰「你的心思何時瞞得過我?」說罷,他亦是一番輕咳,語氣竟是說不出的悲涼,「陰陽九命丹的事你已知道了吧?!」

花落晚認識他許久,怎能不知他的意思。他斷然不可能同意自己以嫁給月黎來換取陰陽九命丹,可是現下,這是她唯一能想出來的辦法。花落晚不急不躁,只是低聲告訴他︰「你不該瞞著我。」

若是不瞞,或許她就能早些準備,也不至于要去和月黎那樣的人談判。愛夾答列

豈料,花思穆像是知曉她的決定一般,面對花落晚的責備,他似乎絲毫不在意,只是對她說道︰「不論你做出怎樣的決定,我都不會攔著你。」

這樣的答案似乎很出乎花落晚意料之外。她有些不可置信地望著花思穆,心底的失落感慢慢蕩開來。

可是,花思穆的下一句話,卻又猶如那冬日凜風般猛然襲來,他說︰「但是,你花落晚,永遠都只是我一個人的落晚。」

那張蒼白如紙的容顏,淡淡說出這樣一句話來。沒有很大聲,亦沒有多麼華麗的辭藻,卻偏偏在花落晚心中掀起陣陣漣漪。

便就是這樣,花落晚卻覺得再也不能瞞著他,她說︰「三日之後,皇上設宴,為月黎洗月兌質子身份,一月之後,我會隨月黎一道去月國。」

听到這里,花思穆眸色微漾,還不待他反對出聲,花落晚便道︰「三日之後我會想辦法拿到陰陽九命丹,之後的事等你身體好了,我們再議。」

花思穆的反對被她堵住,見她一副心意已決的模樣,自是不再說什麼。最終,卻也只是一聲輕嘆︰「既然你已經決定好了,我還能說什麼?」說罷,他似乎是想起什麼來,復又說道,「這件事我隨了你,但是你要答應我,一定要將紅離帶在身邊。否則,我會擔心。」

最後一句話,他似乎果真是擔心極了,便連眸色都充滿乞求,讓花落晚無法拒絕。

她點頭道︰「好。」

花思穆這才蕩開一絲笑容,附在她耳邊輕聲說道︰「等你我的事都了結,我們離開大訶,可好?」

那樣充滿誘惑性的聲音,說著這樣動情的話,讓花落晚的心動蕩不已。她多想沖動的答應他,可是,誰也不知道那一天會是什麼時候?!花落晚今生窮極一生,便就是想要報仇,殺盡所有負她之人。可是她的心卻又因花思穆而一遍又一遍地變得柔軟。好似,仇恨已經不是那麼重要……好似,若是這一世有他在,那所有負她傷她之人都變得微不足道。

良久,她在那雙期盼的瞳孔中,微微笑開來,她說︰「好。」

哪怕只是遙不可及的未來,哪怕她永遠不可能觸模到。便就是此番幻想過,那也是極好的……

酒心和靈淺看著那兩匹麗妃賜下來的錦緞,二人眼中皆是驚羨之色。

酒心一臉興奮,對著正在卸妝的花落晚說道︰「小姐,麗妃娘娘肯定是特別器重你,否則哪里舍得將太後賞賜的禮物送給你呢?你看這錦緞,真好看!」說著,更是一臉歡喜地要模上去。

誰知手還沒踫到錦緞,便被靈淺一巴掌給拍了下去,她道︰「這麼好的錦緞,弄髒了怎麼辦?」說著,也是一臉興奮地道,「小姐,不如我拿去幫你裁兩件新衣裳,等過年的時候拿出來穿,肯定比大小姐還要漂亮。」

聞言,酒心卻是不滿道︰「漂亮有什麼用,你看大小姐,進宮一趟還不是什麼都沒有撈到,不像我們小姐,不僅得了郡主封號,更是得到麗妃娘娘的賞識!」這番夸贊起來,酒心愈發驕傲起來。

可是花落晚卻是眸色微沉,低聲道︰「將這兩匹錦緞包好送去給大夫人。」

送給大夫人!!!

兩人面色皆是一驚,靈淺不解,連忙說道︰「小姐,大夫人這麼對你,你為何還要送禮給她?」

然而,面對她的不解,花落晚倒是顯得從容不迫道︰「她好歹還是我母親,盡點孝心也是應當。」只是,就不知道這份孝心那梁氏受不受得起了。花落晚唇角微揚,雖沒有明說,但兩人見她這般表情,卻也明白了些許。想來,小姐這是有所計謀。

便就不再多問,順著她的意思將兩匹錦緞給包了起來。

等到花落晚洗漱完準備安寢的時候,送禮回來的酒心心情大好,還不待她進門,那笑聲便傳了進來。靈淺連忙喝止她道︰「小聲些,莫要擾了小姐睡意。」

酒心這才自知失禮,但是眼中的笑意卻是怎麼也掩蓋不掉,見花落晚正望著她,她便連忙說道︰「奴婢按照小姐的吩咐將那錦緞送去,說是麗妃娘娘賞賜,小姐送一匹給夫人,另一匹拜托夫人托人做一件好衣裳,趕在三日之後的宮宴上穿。大夫人當時沒說什麼,可是臉都氣綠了。擺明是當小姐這是在施舍她,估計就算收了那錦緞,也斷然不可能再穿上。」

聞言,花落晚也是微微揚起一抹弧度,她笑道︰「你倒是機靈,知道她不可能會收我送去的東西。」但是若說是拜托她幫忙做衣裳才送的錦緞,那就不一樣了。

按照梁氏的性格,錦緞她絕對會收下,三日之後,怕是花落晚收到的衣服料子便就另當別論了。不過,她的主要目的卻並不在此。

……

隔日一早,花落晚便去給老夫人請安。如今她貴為郡主之尊,本不用繼續每日去請安,但是老夫人卻是越來越依賴花落晚,她若不去,怕是也會差人去請。

只是今日卻不一樣,老夫人不似往常一般笑言,而是猶豫著開口說道︰「她好歹是你母親,此番病重你卻也不能這般氣惱她。」

花落晚知曉,老夫人定是指的昨日送錦緞一事,便就笑道︰「老夫人也認為落晚有錯?」

「你的為人我還不清楚嗎?!」老夫人微微嗔怒道,「你能想著你母親,這是好事,只是,她現在還在病重,不宜多受刺激。便是要斗,也得等她身體復原了才是。」

老夫人的話都說得這般明白了,縱然花落晚再怎麼不明事理,也知她的意思,然而,她卻是眸色微冷,淡淡笑道︰「老夫人以為,是落晚要與她斗嗎?」

聞言,老夫人卻是一聲輕嘆,道︰「倒是難為你了。」

老夫人何等精明,花落晚才不過回府幾年,她便將她看得如此透徹,更何況是梁氏?!

花落晚知道,她要說的重點並不是要指責她這個,定是有話要說,便就微微笑道︰「老夫人若是有話不妨直言。」

見她明白,老夫人這才說道︰「雖然你如今貴為郡主,但在花府,孝禮不能廢。如今你母親親自開口,想要讓你前去侍疾,你意下如何?」

听到這話,花落晚眸色微沉。這件事梁氏早些時候便已經暗示過,但是她心思全在花思穆身上,並沒有在意,卻不想,她竟然搬出了老夫人。老夫人雖然深知他們之間不和,但只要拿出「不能因為禮儀而被別人看不起花氏一族」,她便毫不猶豫地答應下來。

如此,花落晚若是駁了老夫人的面子自然不好,便就道︰「不知母親想要落晚做些什麼?」

她視她為眼中釘,定然不會想將她放在跟前伺候,否則早晚會被她氣死。

但是偏偏這次連老夫人都驚訝了,對花落晚說的時候,也是有些疑惑道︰「你母親的意思,是想讓你同落晴、霓裳一道搬去她的院子,好近身伺候。」說到這里,她怕花落晚不樂意,復而又道,「你也不用太擔心,她不過是求個安慰,並不是真要你做些什麼。那些端茶倒水的事,還不是有下人伺候。」

「落晚明白。」花落晚面色平靜,卻是叫人瞧不出喜樂來。

見她答應,老夫人這才放下心來。轉而讓人奉了茶,這才和花落晚閑談起來,她道︰「思穆身體現下如何了?」

見她提起花思穆,花落晚神色微恙,整個花府,除了她,大概就只有老夫人會關心他了吧。

花落晚微笑道︰「老夫人無須擔心,大哥很好。」

「唉,那孩子自小性格就怪異,便是病了都不讓我去看他。」說到這里,老夫人猶豫再三,卻又如此說道,「先前我不贊同你們往來,是怕惹人非議。可是現下,思穆卻只認你,也只讓你親近。如今,我卻也不想顧及其他了,只要他能平安無事就好。晚兒,你是聰明人,自當明白應該怎麼做。」

*

tat舅舅家關門了,我不會告訴你們,我正蹲在他家門口蹭網上傳!!!過往路人都很鄙視的看著我啊有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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