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井琛放下電話,一路狂飆車到了雷豹說的賓館樓下。‘砰’的甩上車門,大步流星的沖到了前台報了房間號碼。
前台接待被他怒氣沖沖像要殺人似的勁頭嚇的不輕,哆哆嗦嗦的拿起內線電話往房間里打,被他不耐煩的一把扯了下來︰「不用打了,你告訴我怎麼走?」
小姑娘哪敢跟他說這不合賓館規定,腦袋都快埋到胸口了,手指頭指了下電梯的位置。下一秒鐘,站在前台的人‘嗖’的帶起陣風,就沖進了電梯。
哎媽呀,這是跑來捉奸的,就這醋勁兒,待會還不得人腦袋打出狗腦袋來,擎等著報警吧。
直到過了半個多小時,小姑娘左等右等不見動靜,心說壞了,該不會出人命了吧?就在她瞎尋思的功夫,房間里的兩人已經打的火熱。只是此打非彼打。
再說石井琛,坐著電梯到了樓層,對著門牌上的號碼找到了房間,按著門把手輕輕一推門就開了,里面根本就沒有上鎖,也就是說任何男人都有可以這樣闖進來。這個認識讓他的火氣又升了個高度。
雪白的大床上空空如也,沒有發現他要找的人影。浴室虛掩著門,里面傳來嘩嘩的流水聲。把門拉開,就看見快縮成一團兒了,蹲在蓮蓬底下,被澆得像只落湯雞似的小人兒。
听見響動,她抬起頭,受傷小獸一樣睜著濕漉漉的漆黑的眼楮望過來。石井琛只覺得腦袋‘嗡’的下,那根稱為理智的弦一下子就斷成兩截。大踏步的沖進了雨簾里,冰涼的水乍然澆到身上,冷縮了下,緊跟著把她一把抱了起來,隨手扯了條浴巾,裹著就進了房間。
此時的溫柔已經神智不清,渾身燥熱難受的快要死掉一樣,就算沖刷著冰水仍舊澆滅不了身體里的那把火。男人的出現就像是救星一樣,也讓她發現,他的懷抱就是救治良藥。
石井琛極力克制想要把她捏死的沖動,手里撈著浴巾近乎粗暴的擦拭她的頭發和身體。而她卻感到不耐煩似的撥打著遮擋著視線的手臂和浴巾,一直不停的試圖往他懷里頭鑽。剛才的片刻清涼舒適,讓她食髓之味,自然不會就此輕易放棄。
濕透的薄衫近乎透明的緊貼在皮膚上,將里面的春光帶著三分朦朧的展現在石井琛眼前。這對于他來說,不嚳于一種折磨。
終于草草的把她弄干,自已身上濕了的衣褲,直接甩開丟到了地毯上。赤著上身,迫不爭待的把靠過來的女人按在懷里。
無數次出現在腦海里的場景,這一刻,活生生的就在眼前。像是毫無經歷可言的懵懂少年,顫著手指一顆顆解開她衣服上的紐扣。他要給她一次美好的記憶。
這樣難得一見的溫柔,卻沒引來她的感動,不領情不說,反倒嫌棄似的一把撥開他的大手,用力一扯,剩下的幾粒扣子全數報銷,被崩到牆壁上,反彈回來跌到床腳椅子旁。
「這麼粗魯,是等不及了嗎?」石井琛的聲音壓抑的低沉沙啞,低頭朝著那片紅潤的唇吻了上去。
剛一接觸到他的身邊,溫柔就像菟絲花一樣緊緊的纏在了他的身上。患了急迫癥小狗似的,捧著他的腦袋,由額頭開始滑過鼻梁嘴唇,一路向下胡亂的咬啃。只是這些仍舊不能緩解她的熱,她變的急燥,不耐煩,動作開始粗魯。
「別急,小東西,慢慢來,這一切都是你的。」暗啞的聲音忍不住低聲的笑。像是縱容著心愛寵物胡鬧的主人,直到她露出鋒利的牙齒,照著他胸肌咬了一口。
嘶—輕微的刺痛和帶來的酥麻刺激感讓他倒吸了口涼氣,體內狂肆放縱的因子也被徹底放了出來。
意亂情迷的溫柔尚且不知自已把一頭瘋狂的野獸給弄醒了,猶自不知死活的攀著他,貼近了身體磨擦著四處放火。結果就是,被他啃的連骨頭渣兒都不剩。
這一夜,身材嬌小的溫柔,被強壯生猛的石井琛按在身下,盡情的欺負了個夠。幾次都被折騰狠了,還在他興頭上就堅持不住的暈了過去。
只是那藥勁兒凶猛,一直持續了很長時間,直到臨近天亮才漸有散去的痕跡。此時的溫柔已經有些清醒,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不再像先前緊纏著石井琛不放。
積攢隱忍了這麼長時間,好不容易得了機會,之前又把那些隱患全都除了去,放下心來的石井琛,又哪會輕易罷手。眼見她失了藥效的控制,正是漸漸清醒的時刻,硬是按著她狠狠的又纏綿了一回。
不同于先前的熱切攀覆,這一回溫柔雖然渾身無力,卻是有了反抗躲閃的舉動。石井琛牢牢的掐住了她縴細的腰肢,古銅色強壯的身體被汗水浸染的性感十足,一雙眼因**而變得暗沉黑亮,狂野邪肆。
「小東西,吃干抹淨想不認帳了,嗯?」說話間,他腰桿故意用力挺/送了下,額頭上的汗珠順著臉頰下頜滑落,滴濺在溫柔的身上,氣氛變得越發婬/靡暖昧。
溫柔悶哼了聲,視線掃過他胸前又是牙咬又是抓撓的血絲紅痕,腦中閃過兩人交纏的畫面,不由得臊的滿臉通紅。張了張嘴,好半天才吭嗤了句︰「我被人下了藥,對不住。」一出聲才知道聲音沙啞的多厲害。石井琛嘿嘿一笑,俯來在她耳邊道︰「我不介意,我喜歡你熱情,要是能再粗暴些就更好了。」說到粗/暴兩個字的時候,加重了前一字的語氣,別有深意似的扣著她的腰臀,下邊硬是又往里擠了擠,邪聲低笑︰「你是不是也很喜歡?」
溫柔閉了閉眼,等待著被弄出的酥麻愉悅感過去,推拒著他的胸膛和有力的手臂︰「琛哥,我已經累壞了,不能再做了。讓我休息一下,好不好?」此刻,放縱了一晚的後果慢慢的找了上來,不僅渾身無力,骨頭像是散了架似的,而且那里也很疼。偏偏他還不肯放過她,仍舊生龍活虎的放在里面,稍稍一動彈,就能清晰的感到他在顫抖。
石井琛不喜歡這種被她阻擋在心門之外的感覺,像是刻意撓亂她的清醒一般,不再出聲,而是用行動來表達他的意見。
藥效還沒有盡除的溫柔,雖然盡力克制,可是又哪里抵擋得住他有意的勾引魅惑,不消片刻,免強築起的保壘又再度淪陷。
房間里,一時間肢體相互交纏,嚶嚀嬌吟、粗喘低吼交織一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