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死寂般的靜,讓人有窒息的感覺。
良久,男人邪魅的聲音響起,「你果真是處`兒?」
阮紅伊緩緩笑開,她不是雲香凝,她更不知道雲香凝從前有沒有做過什麼不貞之事,但是,她也一直以為她有可能不是處`兒的,所以,這一刻的她也是震驚的,于是,她一字一字說道︰「你不是才試過了嗎?」
「不……不可能的,怎麼可能呢?」燕竹軒第一次失神的坐在衣衫不整的她的身側,「怎麼會呢?」
「喂,你若不要,那我回去了。」她起身就開始整理衣衫,才不要在這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的地方被他給強要了呢,剛剛,他抱她進來的時候她看一看這是哪里就好了,可是一路閉著眼楮,突然間就被他給扔在了這里。
跳下床,也不穿鞋子,只想要逃離這里,可當出了門,她才發現了室外的清幽雅致,而不遠處的地方則是燈火通明,鶯歌燕舞,她剛剛躺在床上只顧著緊張了,此刻方才明白,原來,這里是青樓煙花之地。
「 」的一腳踢在欄桿上,她氣極,虧他還是她夫君,居然,把她掠到了這里來行洞房之禮。
死孩子,臭孩子。
他不傻那就是死就是臭了。
驀的,一股風飄至,長臂一攬,根本不給她月兌逃的機會,燕竹軒抱著重新閃到那床褥之上,阮紅伊瞪圓了眼楮,也終于在這一刻明白了他之所以要帶她來這里的目的,「你把我當妓`女了?」
回答她的直接就是行動,男人的薄唇再度覆上來,輕輕的吮著吻著,同時,那只狼手也不停的在她的身上玩著火,讓從未經人事的她不由得身體狂顫,根本經不起他那樣的撫弄,「啊……別……別這樣……」她有點慌了,做阮紅伊的時候雖然女乃娘要教她如何侍奉夫君,可她不想學,她覺得有莫如風在,就什麼都可以了,那時的莫如風是她的天是她的地,而成了雲香凝後,她更加的不想學了,只為,她要嫁的是一個傻夫君,她學那個干嗎?侍候一個傻孩子嗎?
于是,這一刻的她就如同一癱水一樣的很快的就被男人的唇男人的齒男人的舌男人的手指給軟化了,她流淌在他的身下,妖嬈而綻放,雪白的身體在黑色夜行衣的映襯下愈顯嬌女敕嫵媚,那尾之前探入她花`瓣中的長指此刻已探入她的口中,而她,居然情不自禁的就含入了口中,「嗚……嗯……」
這樣的吟哦絕對是一種下意識的本能而原始的反應,卻也絕對是一種催情劑,男人欺身而上,兩條長腿硬生生的分開了她的兩腿,有什麼抵在了那樣的幽深密地,就在她迷離在他所制造的欲的氛圍里的時候,男子一個挺身,蝴蝶輕顫,她痛死在他的目光中,唇微張,迎接她的唇的是他的吮吻,隨著舌的輕送,一粒甜甜的小藥丸入喉,就在她瞠目時,鼻子被捏,下巴一緊,「咕咚」一聲,那粒藥丸滑入了她的喉中,在她的心口蕩起一片漣漪,惹她下意識的一問,「死孩子,是什麼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