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藥。」
忘了痛,忘了他還在她的身體里,一雙美目恨恨的掃過他絕美的臉龐,男人生得這樣好看,根本就是一妖孽,「為什麼?」
他繼續飛動,桃花一樣的眼楮里寫著情動,那緊窒的小`穴誘`人的讓他差一點想要封住女人的嘴,「你再說話,立刻毒發身亡。」她實在是大煞風景,他正忙著呢。
「啊……啊……」阮紅伊驚叫,這才發現他的分身此刻正在不快也不慢的在她的身體里進進出出,那姿勢,曖mei的讓她想死,她的第一次,居然,就因為那一粒藥入月復而什麼都忘記了,甚至于,連痛都忘記了,此刻,伴著的只是一點點的酥麻般的痛,而且,那痛根本算不上是痛了,直接可以忽略不計。
「雲香凝,叫chu ng也叫得這麼難听,要不要我找個人給你示範一下?」
她臉紅了,她沒有叫chu ng好不好,「燕竹軒,你卑鄙。」氣咻咻的看著他,她的眼里泛著淚光,她是在哀悼她的第一次。
「我上自己的老婆,這叫卑鄙嗎?而且,明明你自己也很喜歡也很投入的樣子,不是嗎?」邪魅的一笑,「你感覺一下,你下面濕了,絕對免潤滑。」
濕,能不濕嗎?
那是血。
她閉上眼楮,如木偶一樣的任他擺布著,任他進進出出,眼看著她沒反應,立刻的,他手指拈起了她的一只小莓尖漫不經心的把玩著,「早就看光光了,只差這最後一步了,其實,那天大婚的時候你就想了,不是嗎?」
臉,越發的紅,她真是看走眼了,原來,那個傻瓜王爺竟是這樣的一個月復黑王爺,原來,他竟是騙過了所有人。
「到底有沒有?」一低頭,他叼住了她的小莓尖,舌尖里輾轉那麼一吸,吸得她倒抽一口冷氣,沒有半點經驗的她身子已經軟了,「別……別那樣。」
「別哪樣?」
「別吸,好不好?」
「那你說,大婚那天是不是想要我上你了?」
這話,怎麼听著怎麼一個刺耳,「燕竹軒,我是你的王妃,不是這里的妓。」
「可我來了這里就只知道,這里的女人隨便男人享用,你也是如此。」他說著,猛的用力,根本不管她能不能承受得了他的粗大,狠狠的,一次次的仿佛要把她的身體貫穿一樣。
初初被刺穿的痛本來早就淡去了,但是此時的痛相比于那時又是那麼的強烈,緊咬著牙關,她不求他,于是,便被他沖撞成一艘小船般飄飄蕩蕩著。
阮紅伊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結束的,只是痛,很痛很痛,就在那痛中,她仿佛听到了他的嘶吼,隨後,是一股灼燙灑在她緊窒的花`叢中,輕輕的喘息著,她軟軟的橫臥在那床上,理智告訴她,這里不是她能停留的地方,不管他怎麼對她,他終是她的夫君,這是無可改變的事實,眼看著他的身影飄到門前,她急道︰「帶我一起走。」
「行。」男人轉身,回眸一笑,端得是一個十足的妖孽,「帶你走也行,不過,你得答應我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