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靠近之後,得哥這才清楚的看清了不遠處的雪美,眼前一亮,明顯失神了。
以他的身份,地位,女人自然不會少,什麼白領,甚至于未成年少女也都弄過,可是卻沒有一個能夠與眼前的相提並論。
第一感覺便是太美了,再細看之下,更是風華絕代,傾國傾城,如此的美艷,清純,仿如九天玄女,不染一絲風塵。
得哥不禁有些後悔先前的一番話,如此女人要是自己能夠擁有,少活十年確實值得,只不過話已經說了,收不回來,只希望堂主玩厭之後,他還能再嘗余香,也都值的。
「小子,別怪我,要怪就只能怪你自己,千不該萬不該,不該來泰山。」得哥冷冷直笑,心里已經打定主意,只為了這個女人也要把對方除掉,以騰蛇堂的勢力,把一個外地人弄不見,根本就是不值一提的小事。
陳二炮淡淡一笑,「哪那麼多廢話,人得靠自己,天也幫不了你,什麼話都可以說,但卻不是說的什麼話都能做到。」
「哈哈,好張狂的小子,就讓我看看一會後,你還能不能張狂。」得哥一聲大笑後,立即吩咐手下動手。
一時間數十人蜂涌而來,明晃晃的砍刀閃爍著耀眼的刀芒,在黑夜里甚為刺眼,惹人注目。
陳二炮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身形一動朝前迅猛沖去,陡然縱身一躍,在半空中旋轉開來,一腳凌厲掃向四方。
瞬間,砰砰聲連連響起,數名敵人橫飛出去,鮮血,牙齒紛紛灑落。
「去死吧!」身後一聲大喝傳來,一名敵人手舞長刀瘋狂斬落,陳二炮冷笑一聲,頭也不回,身形側身一閃後,一腳回旋腳,徑直將對方的胸骨震碎數根。
這時,扒竊團伙的領頭人張明,卻是一臉陰笑著繞到了後面,不懷好意的逼至雪美面前。
陳二炮已經注意到了這一目,只不過心里還算放心,張明的身手不足為濾,更何況都還已經廢掉了一只手,至于雪美跟自己學了不少防身術,等會扮豬吃老虎,會讓對方一萬個後悔的。
「你要干嘛!滾開,別過來。」雪美滿臉驚慌的連連後退。
張明看著這目,反倒越發得意了,望著眼前花容失色的絕色面容,以及魔鬼般的身材,那一對堅挺的大波更是晃動個不停,不禁感到體內的血液都沸騰了。
可是得哥的話卻浮上了心頭,雖然不能干點實際的,但眼前逞一下手足之欲,還是可以的,仿佛已經按奈不住了似的,想要立馬將眼前這具曼妙的嬌軀攬入懷中,狠狠揉虐一番。
「小妞,這麼辣干嘛了,最好老實點,不然等會有你好受的。」
一邊yin笑著,張明一邊迅速靠攏過去,同時伸出了一只手來,可是令他意想不到的一目發生了,只听見對方竟然一聲嬌喝︰「擒拿手。」然後,自己僅剩的一只手,竟被扣住了,絲毫動彈不得,一股劇痛更是涌來。
「放手,快放手,要斷了。」張明不斷開口,心里已是萬分後悔自己太大意了,沒想到看起來這麼嬌滴滴的一美人,竟還有這麼一手,心想,等會將她擒住了,一定要好好揉虐一番才能泄心頭之怒。
可是下一秒,雪美讓他徹底打消了這個想法,只听見一聲嬌哼「讓你欺負我。」隨即一條秀腿凶猛踢來,位置不偏不倚,正是三腳地帶。
張明大驚失色,魂都跑了出來,這可是他最重要的寶貝玩意呀!要是有了什麼損傷,天仙似的女人放在面前,觀看又做不了什麼,那才是人生最痛苦的事。
急忙奮起全身的力氣想要避開,卻發現一切都是徒勞無功的。
「啊。」一道淒慘猶如殺豬般的叫聲,在黑夜里更借助著山區的巨大回蕩之音,響遍四方,穿透雲霄,份外刺耳。
張明滿臉痛苦之色,臉色蒼白的蹲在地上,唯一一只能用的手也緊緊的護在了胯間,某處的劇痛讓他冷汗直流。
「你。」張明怒視著剛剛還一副無助,花容失色的雪美,現在他眼里簡直成了惡魔的化身,想要怒罵,可是話剛一出口便後悔了,只見對方又是一記秀腿踢來,重重的落在面門上。
「砰。」的一聲,張明栽倒在地,可伶的牙齒更是一連掉了三顆,讓他有一種欲遇吐血的沖動,腦海里冒出了三個字來。
「女漢子。」
在不遠處將這一切盡收眼底的陳二炮,不禁滿意的笑了笑,雪美沒事讓他放下心來,能夠更好的對付眼前這群人。
此時地上已經橫七豎八的躺下了十多人,慘叫哀嚎聲不絕于耳,在黑夜里交奏成一曲美妙動听的樂曲。
得哥的臉色變得非常難看,他也有些身手,對付七八個人還不成問題,可是像眼前這個魔鬼一樣,縱橫于數十人之中,還能如此輕松,橫掃八方,對于他而言,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事,除非騰蛇堂堂主張劍,或許有這個本事能夠做到。
心里頓感不妙的他,慢慢退遠了戰圈,雖然這麼做傳出去不太好,可總比丟了性命或是斷手斷腳劃的來。
數分鐘過去後,數十人除了得哥之外,其它的全都躺在了地上,望過去,頗為狀況,倒也是泰山之下的一道靚麗風景線。
陳二炮望著得哥遠去的背影,並沒有去追,快速來到雪美身邊,此時張明還依然痛苦的蹲在地上,望著他的到來,猶如見到了鬼似的,滿臉驚恐之色。
「大哥,放過我吧!我眼不識泰山,您大人有大量,就別跟我一般計較拉!」
陳二炮淡淡笑了笑,」你說有眼不識泰山,泰山就在旁邊,你現在就站在泰山的山腳下還不識,那你長在一雙眼楮干嘛用的。「說著,故意伸出兩手來。
對方還以為是要挖他的眼楮了,嚇的渾身顫抖,臉色在黑夜來都猶如白紙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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