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媳婦未成年 坑深72米 叫嫂子。

作者 ︰ 元子一沙

整個上午金燦都在院子里忙著整理藥材,甚至連吃飯都顧不上。最後還是流束硬著她去的。

坐在飯桌上,金燦咬著筷子盯著流束看了一眼,隨後又撇了撇嘴角。情緒莫名的繼續埋頭扒飯。她這邊是恢復正常了,可流束卻不干了。這丫頭,瞅著自己半天了,還以為她這是有什麼話要對自己說的呢,結果連個屁都沒放出來,這算啥?變相引誘自己不成?

「咳咳咳…」流束清了清噪子,引來金燦怪異的一眼,他閉上了嘴巴,然後就開始說道︰「丫頭,」

金燦再次給了他一個怪異的眼神,示意他有話快說。

「你打算什麼回雲市啊?」

「你若有事可以先走。」明明就是自己的家,怎麼到頭卻給她一種她才是這里的客人感覺。

「不,爺要和你一同回去,這是一開始就說好的,你忘記了?」流束搖頭。

金燦翻了個白眼,當時她有與他討論這個話題麼?淨在瞎扯淡。

「等我們回去後,你就搬回爺的住處,與爺同住吧。」流束又扔了一顆份量甚足的炸彈出來。

金燦給他的反應是直接把嘴巴里吃的飯和菜都噴了出來。處于她面前這一塊的菜盤子里全是她噴出來的米飯。

本以為對面那只狐狸會發怒,結果卻見他搖著頭站起來手拿著一塊手帕傾身過來給她擦嘴角周圍。動作優雅且紳士,「吃的這麼急做什麼?爺又沒有說要跟你搶。」

被他擦了第一下時,金燦整個人是直接處于呆愣狀態,可當他第二下過來時她迅速的撇開臉,手帕就直接與她的小臉蛋做親密接觸。

抬手拍開他的手,「不用你,我自己來。」耳朵根子有些些發熱。

「那怎麼行呢。如今你已經是爺的未婚妻了,照顧好你是爺的責任。這也是我答應過女乃女乃的。」流束順口答道。

責任?金燦皺起了眉頭,一臉正色的對上眼前這雙好看的丹鳳眼,「流束,你沒有任何責任要照顧我,同意和你簽約這份協議時,你也說好的了,等我滿十八歲了我們的之間的協議就自行作廢。你該不會是想反悔吧?」雙眼死死的觀察著他臉部的神色,生怕他真點頭。

這次流束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而是直接起身來到金燦的面前。「丫頭,爺的存在真的讓你很不舒服麼?」金燦抬頭看他,其眼中竟帶有絲的受傷情緒。

笑話,他也會受傷麼?金燦想笑,卻怎麼也笑不出來。

「也不是,只是…只是我不喜歡別人離我太近,」說罷,金燦把流束往後推開一點。

「那你這是答應要同爺一起住了?」話題跳躍的太快,金燦根本就沒有跟上,還在消化他的話呢,結果就听到外面院子有人喊話的聲音。

「束哥哥,束哥哥…你們快讓開,讓我進去,束哥哥…」院子門口,流雲正賣力的喊著。

束哥哥?金燦听後渾身都抖了幾下。心里寒的慌。以為流束會出去看看,結果人家根本就沒有要出去的意思,依舊是雙眼發亮的看著她,等待刀的回答。

「束哥哥…」

門口又有聲音傳進來了,金燦推了他一下,「喂,門外的,應該是在叫你吧?」

「跟爺有什麼關系?你別轉移話題,爺問你,你是不是答應搬來同爺一起住了?」流束又向她走近一步。雙手撐在椅子兩旁,從某個角度看去,他們似在擁抱著。

「怎麼沒關系?明明就是在叫你,你還不快出去看看,吵死了。」金燦又推了他一下,結果還是沒推動。

「束哥哥,束哥哥,雲兒有話我對你說。」

耳邊依舊響著那個聲音,流束認真的看著她半晌,「確實是有些吵了,」然後站直身體,順便把金燦也從椅子上拉起來,直接攬著她就出去了,也不管金燦願意與否。

「流束,你放開我。我還沒吃完呢,」金燦開始掙扎,她飯都還沒吃完呢。

「一會兒再吃也不遲,先陪爺去看看熱鬧。」

兩個人,一個緊摟著不松手,一個緊掙扎著不停歇。終于出現在院子口了。

流雲見他出現,一個激動就往他跑去,結果在流束那充滿警告的眼神中停了下了步子。

「束哥哥…雲兒…」流雲抬起那張我見猶憐的臉蛋,滿臉掛淚的看著流束,一副又言又止的樣子。

「如果爺沒記錯的話,此刻你不應該出現在這里吧?」流束看著她一臉淡漠的說道。

「束哥哥…」流雲又往前了幾步。

「退後。」流束卻突然喝住了她。嚇得她趕緊往後退了幾步。

「沒看到爺懷里的小媳婦兒正生氣著呢?已經夠礙她的眼了還敢往前湊,流雲,爺最近是不是太縱容你了?」

待在流束懷里的金燦,再次听到小媳婦兒幾個字時,雙眼與雙手立刻就有了反應,眼神死死的瞪著他,雙手則在暗處死死的掐著他腰上一點點的肉,然後用力再用力的擰了擰。

感動到身邊這人的身體直接處于繃緊狀態,她很是滿意的露出了笑容。手下卻沒有要松開的意思,但也沒有再用力就是。

「束哥哥…」流雲楚楚可憐的看著他,垂在身側雙手卻握的緊緊的。

「說吧,你過來的目的。」流束沖他揚了揚下巴。他可是還記得他的小媳婦兒還沒吃好飯呢。

「束哥哥,我這次過來是听說听說五爺爺七爺爺和十爺爺昨天晚上…」

「哦,你是說那事兒啊,爺早就已經忘記了。還有事沒?」流束打斷了她的話。低頭看了一眼腰側上那正在使壞的兩只白女敕女敕的小手。

「還有…」流束猶豫了似終于鼓起了勇氣。「昨天是束哥哥大喜的日子,為什麼…為什麼雲兒卻沒有收到請柬?」

「請柬?」流束看向她。「是不是全幫上下的人爺都得給他們發上一份?」

「不,不是。雲兒,雲兒不是這個意思。」流雲滿臉無措的解釋道。

「那你這是什麼意思?」

「雲兒只是想知道為什麼阿芒能…」參加,而自己卻被他忽略在外?她不甘心啊。

「他?你能跟他比麼?」流束再次打斷了她的話。

流雲听後小臉立刻就變得慘白起來,一只手無力的松開,一樣東西從她手心里掉下來。落到地上還發出一聲輕微的動靜。

流束抬眼看上去,眼神微微變了變。那是一顆已經用過的空子彈頭。

「束哥哥,」流雲似乎很緊張,趕忙蹲去將其撿起來,「束哥哥,雲兒今天過來只是想代幾位爺爺向你賠個不是,請你看在他們曾是幫會長老的份上,原諒他們一次吧。」

「流雲。」流束的聲音突然冷了下來。嘴角卻綻放出一抹絢麗的笑意。簡直就要晃花了流雲的眼楮,只能呆呆的看著他,一臉的花痴樣。

「幾位長老的錯誤,爺這次可以饒過,不過,你最好勸勸他們,年經一大把了,當真若還愛惜那條老命,就乖乖待在屋子里,做到對幫會的任何事都不聞不問才是。爺的事情,爺沒有向他們表明責任,他們也沒有資格過問。」

「是是是…束哥哥放心,雲兒一定會把你的轉達給幾位爺爺。」流雲一連說了三個是。臉色看似一片惶恐心里卻樂開了花,果然,她賭對了。他還是很看重自己的。

「嗯,回去吧。」

「束哥哥,雲兒連夜坐的飛機,剛下飛機就直接坐車過來,已經感覺有些累,能不能讓雲兒在這兒休息一晚再回去?」

「嗯?」流束沉默了一下,就要作出應答,腰間傳來一陣劇痛,低下頭就對上了金燦那雙不滿的漂亮大眼楮。

立刻就清了清喉嚨道︰「咳…你也知道這個房子並不是爺的,你能不能留下來對看這房屋主人的意思。」

什麼?流雲驚訝的抬頭看向金燦,見其正滿臉帶笑的看著自己,眉頭皺了皺。「金小姐…」

「叫嫂子。」流束不滿意她這個稱呼。

「束哥哥…」這丫頭比自己小那麼多,再加上她最後能不能嫁給束哥哥還是未知數,若她這一聲嫂子叫出去了,那不就失了先機麼?

「叫。」流束微眯起雙眼看向她。

流雲低下頭去,咬了咬嘴唇,眼中不甘的情緒翻涌著,等她再次抬頭時,臉上已掛上了一個甜美的笑容。一臉親切的沖著金燦喊道︰「嫂子,請問我能在這里住一晚麼?」

金燦看出了她眼中的不甘,心里想著,明明就喊的那麼不情願,又為什麼要強求自己呢?想歸想,可她依舊忘不了自己第一次現她踫時的情景。也沖她可愛的笑了一下,然後搖頭。「不能。」

這麼直接的拒絕讓流雲臉上的笑意有些維持不下去了,「為什麼呢?」

金燦酷酷的回了一句。「我的地盤我做主。」沒心思與你解釋太多。說明白點兒,我就是看你不順眼,不想讓你繼續在我眼皮底下晃悠不行麼?

流束听到她這話很配合的低笑了幾聲,「你這話說的真對爺的味,不愧是爺的媳婦。」然後抬手開始在金燦的發型上搗亂,幾下就把她的發型給揉成了個雞窩頭。

金燦忍了一會兒倒也沒有繼續管那只在頭上作亂爪子,兩只小手再次在他腰上沖著之前所親密的部位用力的擰了幾下,果然,听到他吸氣的聲音。雙手並沒有放要松的意思,抬頭一臉得意的看著他,有本來你繼續揉啊。

流束連吸了幾口剛緩過勁來,就要開口教訓她。

一旁不甘寂寞的流雲又開口說話。「束哥哥,雲兒想留下來,就留下來一晚,等明天天亮之後,雲立刻就離開,這樣都不行麼?」這話說的很是可憐,那模樣讓人看了也很是疼惜。

流束皺了皺眉頭,看著金燦就要開口。

「你什麼都別說,我什麼也都不想听。要麼她離開,要麼你和她一起離開。」這話說的無比的認真,可她臉上卻布滿了笑容,特別是那雙大眼楮,眨巴眨巴的就跟會說話似的。直讓流束看了心里癢癢的不行。

偏偏她嘴巴吐也這幾個字讓他很是不高興,收緊了手臂,低下頭直接就沖那最高部位咬了下去。

金燦疼的怪叫了幾聲,結果這狐狸還咬著她的鼻子不松口,她火大了,抬抬腿一個用力直接對著某一只的某一處頂了上去,師父曾說過,男人最脆弱的部位就在這里。

可惜卻被流束偏過身給躲過去了,不過這也導致了他松開了對她的禁錮。

「你是屬狗的麼?怎麼還咬人呢?」金燦一邊揉著發疼的鼻子一邊沖著他怒吼。該不會出血了吧。

「切,爺若是屬狗的,那你也得是爺的母狗配偶。」

「你眼瞎啊?你的母狗配偶在那兒呢。」金燦抬手往流雲所站的地方指去。

手指還沒完全指對位置呢,就被一只大手給攔了下來。「爺就要你這只。」

「你才是這只,你全家都是這只!」金燦氣的臉色漲紅。

流束拉她到面前,抬手放在她胸前幫她順氣,「怎麼?氣著了?那你剛才還那樣說爺,反正你以後給爺記住咯,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不管爺是什麼,你都得隨著爺。記住了沒?」

他這順氣的動作在旁人的眼中看來,絕對的帶有意味在里面。至少流雲見狀就很自覺的撇開眼,不是她有多自覺,而是她擔心自己再這樣盯下去,估計會瘋了不可。

金燦倒是沒什麼感覺,只是不停的去拍掉那只大手,可其目卻是因為不想領他的情。

要說流束此刻沒什麼想法那也騙人的,不過這便宜雖然是佔盡了,可他心里卻並不滿意。

唉…這胸口太平坦了,幾乎是一平如水泥地啊,這…他的丫頭到底啥時候才會長大?他到底還要等多長?難道真如她說的要等她到成年麼?

這手感是一點兒都沒有,手下繼續模索著,似乎在探尋什麼。原本是上下順氣兒的動作此刻也變成了在原地揉捏著,腦子里則想著,記得自己早在十二歲就發育了,怎麼這女人發育的時間自己男人還要晚?

「流速,你不要過分了。」金燦見他越來越過分,干脆二話不說直接就給他來個過肩摔!別說,這招還真被她使成功了。

流束被翻了個跟頭摔在地上,別金燦年經小,可其力氣還是不小的,還真是把他摔的不輕,從他那有氣無力的申吟聲里可以辨別出來。

可這能怪誰呢?要怪只能怪他自己走神的太厲害了。

流雲見狀,趕忙幾步要向前去扶他,結果又被流束給喝住了。

開什麼玩笑,從哪里跌倒再從哪里爬起來,這是他一貫行事作風。

忍著身體的疼痛緩慢的站起來,眼前哪里還有那丫頭的身影?想來,之前不管自己如何惹她,她都沒有對自己動過手看來自己這次是真過分了。真把那丫頭給氣著了。

可他哪里又知道,金燦不跟他動手完全是因為她已經知道了自己不是他的對手,哪里還會上趕著討打的。

有些嫌棄的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咦?這身上的泥土又是從哪里來的?流束疑惑的看了看腳下,那是明晃晃的一片黑土地。臉色立刻就變得不好看了,應該死的阿芒,自己之前不是明確過,一定要要屋子外圍鋪滿水泥的麼?竟然敢不把自己的話當回事!回頭有他好受的。

遠在雲市忙碌的李芒則不期然的打了個一個噴嚏,心中疑惑,誰會在這個時候想到自己?

「束哥哥…」

流雲喊住了正打算轉身進屋的流束。

原本就心情不好的流束,听到這個聲音的主人竟然還站在這里,那是不是說自己剛才與丫頭那一翻動作來往都被她看去了?想著,臉色就沉了下來,緩緩轉身看她,「你怎麼還沒走?」

听到這話,流雲微微一愣,「雲兒想…」留下來住一晚。

這後面的話還沒說完呢,流束就沒耐性了。「你嫂子的意思就是爺的意思,趕緊該干嘛干嘛去,爺沒空搭理你。」說罷直接就回身進屋去了,那丫頭肯定是生氣了,要不然怎麼會不顧有外人在場的情況就給自己難看呢,不行,他得趕緊去哄哄才行。

如果她可以控制時間,金燦情願把自己在回家過中秋節的那段時間給刪除掉。走到哪兒身邊都有幾個大叔跟著,就跟個黑色社會老大似的。

幸好他們沒跟到學校來,要不然她都要成學生眼中的怪物了。可但凡她離開了學校,那幾個人就自動的如影隨形。說是要保護自己,依她看他們就是在變相監視自己。自己一個學生,能有什麼人對她使壞啊?

今晚那狐狸又讓禮貌叔過來接她過去吃飯了。

坐在車上,金燦不時探出頭去往車子後面看,在人們的車子後面跟了好幾輛的黑色車子,她知道那車子上都坐著這幾天跟在她身邊的叔叔。

只是這幾輛黑色的車子同時連串在起,這種陣式讓她看起來就更覺得就像黑色會了。

自己只是一個高中生,怎麼就跟這黑色社會扯上關系了呢?而這一切都跟那狐狸有關系。

「嫂子,你在看什麼呢?注意安全。」正在開車的李芒見她時不時的探出頭去,提醒道。

這一聲嫂子叫的金燦渾身發冷,苦著一張小臉沖李芒道︰「禮貌叔,你能不能不這樣叫我?」

「可是,以你和少爺的關系,就應該這樣叫啊。」看了她一眼,被她臉上的表情給逗笑了。

金燦翻了個白眼,「禮貌叔,我喊你叔,你卻喊我嫂子,這不是亂套了麼?」

「我又不是真的是你叔。」

「那我也不是你真的嫂子啊。」

「呵呵,只要你是少爺的媳婦兒,那你就是我李芒的嫂子。」

白眼再次翻了幾翻,垂頭撞前面的椅子,低聲道︰「我還這麼小,以後的事情誰知道呢,你們也真叫的出來。」

李芒笑了笑沒有再說話,心里卻在暗月復︰丫頭啊,你可知道早在少爺定下你後,你這一輩子都逃不掉了。

飯桌上,金燦有一下沒一下的撥弄著碗里的飯粒,

「怎麼了?今晚的飯菜不合你的口味麼?」坐在他對面一直都在關注著她這邊動靜的流束詢問道。

「不是。」金燦悶悶的應了聲。

「那你這是怎麼了?今天心情不好?」流束挑眉,平常一看到好吃的她那雙眼楮就跟燈泡一樣的發亮,如今這無精打彩的樣子倒還真稀奇了。

金燦沉默了一會兒,直接放下筷子看著他道︰「流束,你能不能別讓那些喊我嫂子?我有那麼老麼?」

流束听哈哈大笑,「誰說你老了?告訴爺,爺去踹死他。」

「流束,我是認真的。」看他笑的那麼開心,金燦皺起了眉頭。這狐狸到底有沒有把自己的話听進去?

流束點頭,「嗯,爺也沒在跟你開玩笑,爺也是認真的。」收斂了臉上的笑意,接著道︰「可是丫頭,你是爺的媳婦兒,他們又都是稱爺為大哥,你讓他們不叫你嫂子叫你啥啊?」

大哥?金燦上下打量著他,隨後又看向門口站著的那兩個人,怎麼看都比眼前這只狐狸的年經要大,怎麼就喊他大哥了?「我怎麼沒看出來你比他們大了?」

「哈哈哈…媳婦兒,你還真有意思。爺能把你這翻話理解為,你這是在變相的夸贊爺年輕麼?不過爺能做他們的大哥,並是從年齡方面來定的,而是實力,一個人的能力你懂不懂?」見她這樣一翻理解,流束又笑了,實在是憋不住了,他的小媳婦怎麼就這麼有意思?

「能力?難道說你還能以一挑百?」

「挑百?應該是吧。你要這樣理解也行。」流束點頭,不過他指的頭腦方面。

金燦了然的點頭,剛要拿起筷子繼續吃飯,就愣了一下。她開始要和他討論哪是什麼能力問題,怎麼就跑題了?不過,沒事,跑偏了再拉回來就是。「流束,我說,你能不能不要讓那些人喊我嫂子?」

「可以,如果你願意喊爺一聲老公的話。」流束一臉的賊笑。

金燦直接回了他一個白眼,然後低頭吃飯。她算是明白了,跟他理論簡直就是雞同鴨講話。不對調。

「丫頭,考慮的怎麼樣了?只要你能滿足爺這個要求,以後你想讓他們怎麼稱呼你,爺都批準嘍。」雖然知道結果會這樣,可流束還是有些不甘心。

這次回應他的則是金燦放下碗筷的聲音。

「我吃飽了。要回去了。」金燦起身看向他。

「咦?」流束傾身看向她的碗,還真是空了。剛才她放下的時候不還剩下大半碗的米飯麼?怎麼一下子這麼快就空了?「你就吃飽了?」

金燦點頭。

「可你平時不都要吃兩碗的麼?今天怎麼就少吃了一碗?」

「過來的路上吃了一些蛋糕。」

「蛋糕?」流束愣了愣,隨後就想起自己早就跟阿芒說過,以後去接這丫頭時,記得帶上一小份蛋糕過去。別讓她半路上餓著了,這樣對胃不好。

「真不吃了?」

金燦皺起了眉頭,

流束趕緊點頭,「好好好,不吃就不吃了吧。不過,爺還沒吃好呢,你得在這里陪著爺。」見她的眉頭皺的更緊了,他又接著說道︰「中秋節,爺都陪你到那麼晚了,現在就讓你陪爺把這個飯吃完能怎麼滴?」

「那你趕緊吃,我一會兒回去還要看書呢。」金燦嘟起嘴巴很不情願的坐回了椅子上。

「看書?這麼晚…哦,好好好,爺邊吃邊說話總可以了吧」接收到金燦那催促的眼神又趕緊夾了幾粒米飯進嘴巴,接著說道︰「現在已經快八點了,等你到家怎麼也得八點半了你還不睡覺啊?」

「這個我自己會安排。」更深一點的意思就是說,用不著你來指揮。

「爺這不是在關心你嘛,你說都這麼大了,身體還是這麼的…瘦小。睡得太晚,對于你正處于發育中的身體來說很有影響的。」他臉色很是認真,在措詞方面也盡量婉轉一些,小心翼翼的藏好自己另一點的私心。

「知道了知道了。你快點吃就是。」金燦不耐煩的擺手。

「嗯,你知道就好,不過依爺看,你這身體還是長的有些慢了,這應該跟你的日常飲食有很大的關系。丫頭,要不你還是搬過來和爺住吧,爺讓你禮貌叔去找一位營養專家過來,以後就專門照顧你一日三餐的飲食。你看如何?爺這可都是在為你打算一切都是為了你的身體著想。」

金燦抬眼看著他,眼楮一眨也不眨的,就那樣直直的看著他。

流束舉手做投降狀,繼續打著商量道︰「行行行,竟然你不同意,那…要不然就請營養專家過去你家照顧你行不?」。

「你趕緊吃你的飯,滿嘴巴都是米飯了還塞不住你的嘴。」金燦怒了,自己的身體啥時候輪到他來管了?

她這翻話,讓一旁伺候的佣人,臉色都變了幾變。腳步不動聲色的往旁邊移了移,以免一會兒少爺發起怒來不會牽引到自己身上。

偏偏流束竟然還像模像樣的點頭,開始繼續扒飯,他的扒飯動作就是把每顆粘在一起的米飯都撥開分成單獨的一粒狀,然後再一粒一粒的往嘴里送。他這翻動作讓一旁的人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少爺竟然沒有生氣?

金燦見他這樣,跟角嘴角都跟著抽了幾抽,他這就是故意的!想了想最終還是壓制住自己想要爆發的**。只要他不說話,那他想慢慢吃就慢慢吃。從一旁椅子上面拿過自己的包包打開,掏出來一本有關針灸講解的書開始看。

可沒過多久,流束又開始說話了,「咦?丫頭啊,爺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來。」

金燦抬頭將視線移到他身上。等待他的下文。

「你說,爺都請你吃過這麼多次大餐了,怎麼著也該輪到你來請爺去吃一頓了吧?」

金燦愣了一下,隨後道︰「是你讓人去請我來的。」話里更深的意思是說,不是我自己要過來的,我那是在你的強迫之下才來的。

「可你不是也沒有拒絕麼?」

金燦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請問我有拒絕的權利麼?」幾個字說的咬牙切齒的。

「怎麼沒有?爺是最注重人權的。」流束睜著無辜大眼狡辯道。

「不請。」竟然與人說不通,那就直接表明自己的意思。

「為什麼啊?」

「請不起。」像這樣一位大少爺,就光是她剛才用過的那只飯碗價值估計都能夠她一個月的開銷了,她就是想請他吃一頓也是有心無力。

「這不是問題,爺可以先讓人把你所要的食材都給你準備好。」

「我不會做飯。」

「…那你就隨便做點,你知道爺是不挑食的。」

金燦無語了,吃青菜只喜歡吃菜葉子,至于菜梗根本就是踫都不踫一下的。還有,菜里面所有的配料他都不喜歡吃,做好後得先把這菜里面的配料給挑干淨了才能端上桌,還有,加了水的菜他也不吃,說什麼他不吃自來水做的菜。可他卻不知,每個家庭里這在做每道菜之前,都得先拿自來水把它們上面的髒東西給清理掉,可他這兒卻不一樣,那些廚師都是直接用噴霧劑把上面的髒東西給噴掉的。還有他還不喜歡吃大蒜,說那大蒜的味道太難聞了,吃了會有口臭等等。如果他這樣也叫不挑食的話,那世上那些挑食的朋友應該會被氣的撞牆吧。

「丫頭,你這樣是不對的,禮上往來的道理你懂不懂啊?」流束不滿意了。

「請問你有沒有把你面前這碗米飯的數量給數出來了?」

流束低看了一眼自己這碗米飯,原本只有半碗來著,結果被他撥散了竟然都快滿了碗了。不過這不是他關注的重點。「你別轉移話題。」

金燦收回視線,根本就沒有要再搭理他的意思。你愛吃不吃,這世上哪有人強迫別人去請他吃飯的?估計也就他這朵奇葩了。

「喂,丫頭,那書有什麼好看的,爺在跟你說話呢,你得抬頭看著爺這是最基本的禮貌你懂不懂啊?」

「…」

「你…爺不管,反正這個星期六的晚上,爺就去你家,你自己看著辦就是。」流束撂下了一句狠話為這個話題作了一個總結。

金燦正在翻書頁的手停頓了一下,然後又恢復了正常。想吃是吧?那就來吧。到時候看你有沒有膽量吃下去。

星期六很快就來臨了,這天金燦起的很早,不對,金燦每天都起的很早,收拾妥當後就出了門往後山的方向開始慢跑,這是她每天堅持晨練的習慣。

在回家的路上,她先去常去的那家早餐店買了一份早餐。本來今明兩天正好是周末,按理說她應該去中藥館報道的,可偏偏師父還沒從雲南回來,只是打電話給藥館的負責人,讓他把他的話轉告給她,說他還得再過幾天才能回來,讓她自己有空多去看看書。

一個上午的時候她都窩在她那間小小的書房里。直到肚子餓的咕咕響了,她這才起身下樓去給自己煮了碗面條吃。吃面條其間,她總是覺得自己似乎忽略了什麼事情,可想來想去的也沒想明白,干脆就不想了,洗了碗筷後又回到書房繼續看書。

她卻不知道,此時在流束的家里,全屋上下的人都神色匆匆的。一個屋子不時傳來流束指揮的聲音︰「不行,這件衣服太難看了,這件也不行,雖然白色很適合爺,可爺不想讓那丫頭看到爺這一身白色就會想起過去一些不好的事情來。」他說的是他那天陪金燦上山吵架的那回,

天漸漸的黑了,流束都已經在金燦家門口等了好幾個小時了,偏偏還是沒能等到那丫頭的電話,

一旁的李芒見他總是時不時的看手機,以為他大概是還有什麼要緊的事情要去辦,就道︰「少爺,您若有什麼事情還沒有辦妥的,我可以去替您辦妥。」

「不用了。」流束揮了揮手。百般無奈的坐在車里,那丫頭不會真的不把自己的話當回事吧?想了想又對李芒道︰「阿芒,你說這丫頭怎麼這麼晚了還沒有打電話過來約爺進去吃飯?」

李芒有些哭笑不得,少爺不會是忘記了那丫頭根本就沒有手機吧?「少爺,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金…嫂子她應該還沒有手機。」

「什麼?她還沒有手機?你是怎麼辦事的?怎麼就不知道給配一支手機?」流束不高興了,他是真的把這事給忽略了。這看頭誰還沒有個手機拿在手里啊。

我這不也是才想起來的嘛,李芒也感覺自己委屈,想了想說道︰「我覺得這件事情還是由少爺您親自去做比較好,我想嫂子她肯定會很喜歡您為她挑選的手機。」

「是麼?」流束想了一會兒,踢了一腳前面的椅子,「開車,去附近的大商場。」他決定給那丫頭制造一個驚喜,算是她晚上請自己吃飯的獎勵。

不知道她有沒有在家里準備好晚餐。想想他就覺得激動。

------題外話------

唉…終于上九千了,這對于碼字慢的人來說,太激動了…

多謝親們的支持!

只是,收藏能不能別掉那麼快?留言能不能不那麼少?打賞什麼的元子倒沒什麼話說,支持文文才是對元子最大的回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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