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老大的惹火小嬌妻 081心癢癢!

作者 ︰ 玄墨妖

「謝少,這是剛拿到的嚴律齊在二十歲當年的照片!你看一下!」

昨天詩雨頭部受傷,因此,謝豪鋒向她打听了一下嚴律齊為什麼會被她看成仇人,又為什麼在他轉過頭來面向她的時候,能被她很快看出他不是她的仇人。

詩雨的回答,現在還清晰的落在他的耳邊。

「因為他看上去二十**歲,真實年紀可能還不止。而那個烏馬歷只有二十歲。而且,烏馬歷的右眼角到耳根處並沒有刀疤。

氣質也有些不同,烏馬歷少了一份陰冷氣息,卻多了痞氣。還有,他總是帶著色眯眯的表情,很討厭。但那個男人,並沒有。

但他們真的長的好象。相信,如果那個人只有二十歲,沒有那道疤痕,我可能就會分辨不出來。那我就真的會撞向他。想起來真的覺得對他很抱歉。

鋒,我覺得我可能真的想太多了。

我穿越到了現代,烏馬歷不可能也會來到現代!再說,就算有人長的相象,也不一定就是他。所以,我以後不會再這樣莽撞了。

鋒,你把關于烏馬歷的事情忘記吧!我向你保證,我不會再做這樣的事!」

這是詩雨昨晚在車上回答他的話。他明白她的意思。也相信經過差點誤撞無辜人,而她自己又受傷的事件,詩雨以後一定會向她所說的那樣,不再那麼沖動。

可是,這事,既然已經被他知道了。以防萬一,他還是決定先在N市及全省範圍內找一找和詩雨的仇人烏馬歷長相相近,年紀相近的男人。

詩雨是決定不會再做沖動危險的事。可是萬一,那個男人真的莫名其妙的也穿越到了現代,到時真與詩雨踫上面,就有極大的可能會對詩雨造成傷害。

雖然,對穿越這事,他真的覺得太天方夜譚。可是,既然詩雨會到達現代,其它人也未必沒有這個可能。小心提防一點,總歸是好的。

所以,他決定要動用一切的關系去查找一下。但目前,他需要二十歲時的嚴律齊照片。

因為詩雨說,如果嚴律齊年輕點。比如也和烏馬歷那樣才二十歲,又沒有那道疤,她就會很容易把他當成烏馬歷。

所以,早上,他就讓手下想辦法去偷偷拿到二十歲時的嚴律齊的照片。到了傍晚時分,才有了消息。

「拿了好幾張?」

謝豪鋒順手接過那個白信封。用手輕掂了一下,就知道里面不是只有一張照片。

他不由得在心里稱贊手下的辦事能力。他只吩附找一張照片而已,竟然找到了好幾張。這很不容易。要想偷偷拿到黑暗帝國組織老大的私人照片,而且還是舊照片。可想而知,一定不是件簡單的事。

「是的!謝少,有二十歲,十九歲,還有十七,八歲時的照片。而且,十七,八歲的照片是高中畢業證件照和高中時的集體照。我一共拿到了四張照片。可是,我覺得很奇怪。」

謝豪鋒的手下做事相當的穩妥,很會動腦子。

「什麼奇怪?」

謝豪鋒停止了想要把照片抽出信封的舉動,抬頭睨向站在他辦公桌前的手下。

「嚴律齊十九歲和二十歲時,他的臉上已經有了刀疤。但是,十七,八歲的照片卻沒有刀疤。本來,這個不稀奇。或許,他是十九歲那年被人砍傷的。

但是,奇怪的事情是,他十九歲和十八歲時的長相是截然不同的。十八歲時,他長的相當的普通,而且還是個塌鼻子的男生。

但到了十九歲時,不但臉上有了疤,而且容貌變的很帥氣。五官完全變了,看上去,完全不象是同一個人!」

「有這種事!?我看看!」

謝豪鋒垂下俊臉,抽出信封里的幾張照片。一張一張的翻看著。

果然如同他的手下所說,嚴律齊十七八歲的高中證件照和集體照中,他那張臉,和十九,二十歲時的他截然不同。

任何人看到這四張照片,都會認為那是兩個不同的男生。

這是怎麼回事?!

「你說的沒錯。看著不象是同一個人。」

把照片放在桌上,他的心中也很是詫異。

「謝少,我再去查一下是怎麼回事吧!」

「好!」

手下退出辦公室之後,謝豪鋒又重新攥起那些照片打量。最後,他搖了搖頭。覺得自己有點小題大作了。

詩雨都已經說了,那個烏馬歷只有二十歲。即便是嚴律齊長的再象,也不可能是那個人。既然不是烏馬歷,他又何必多此一舉再讓手下去調查他十七八歲時發生了什麼事,這麼做又有什麼意義?!

再說,就算十九歲之前的嚴律齊長的不象現在的他,看上去判若兩人,那也很正常。有可能,他整了容了!

說實話,那小子現在的模樣還真的不錯,有濃濃的男子氣概。唯一的遺憾就是臉上有道疤痕。

只是,他難道十九那年整了容後,很快就被人砍了一刀嗎?!既然能整容變帥,那道疤痕為什麼不去處理了?!

腦袋里胡思亂想了數分鐘之後,他再次沖自己搖頭。他什麼時候也變的八卦了,這事,有什麼可以琢磨的?!再怎麼樣,也是人家的私事。

現在最重要的是,明天起,他要吩附幫會的幾個兄弟,按著二十歲時嚴律齊照片中的容貌,自動忽略那道疤痕,在省內的市縣範圍內查找一下是不是有和他長的極象的男人。除了這件事,其它的,並不重要。

望了一眼窗外正在灑落的綿綿細雨,他站起身,決定要回家了。

平時,他可沒有那麼早就回家。那是因為,詩雨的畫廊通常都是八點半左右才會打烊。但今天不同,不肯住院的詩雨,正休息在家。

原本,他今天不想要出來工作,想陪著她。可是,她卻不願意。她非要讓他出門,說不想因為她而耽誤他的工作。

還說,家里反正有下人會照顧她。不用擔心她休息不好,吃不好。于是,他只能听命于她。

中午時,他給她打過電話,那時,她說吃了飯,就要睡午覺。

眼下,已經是傍晚了。再過不久,就到了晚餐時間。她應該起床了。象這樣的雨天,她一個人在房間里呆著,沒人和她說話,一定很無聊。所以,他要趕著回家去陪她。

……

最近,真的很會下雨。三天兩頭的下雨。昨天還是艷陽高照。但今天早上,一大早就是傾盆大雨。好在下了一天之後,現在,已經變成浪漫的綿綿細雨了。

這個時候,有點堵車。在路上,稍微耽擱了點時間。

在車庫停好車,他邁著長腿,甩開大步,迫不及待的上了三樓。

推開房門,一眼望去。房間里並沒有看到詩雨的身影。而落地窗半掩著,拉了一半的薄紗窗幔正隨著微風細雨舞動著。

他猜想著,詩雨應該是在洗手間。因為,剛才在樓下遇到張媽,已經听說,午餐後,詩雨就沒有下樓。

而他在早上已經把畫室的門鎖住,也沒收了她的鑰匙,就怕她頭部受著傷,還要去努力作畫,消耗腦細胞。所以,她現在不可能在畫室,那就肯定在洗手間了。

‘這丫頭,頭受傷了,還吹冷風。’

他大步走向落地窗,打算把窗戶關閉。走到近前才發現,露台的圍欄前有一個撐著傘的高挑身影。

那頂粉藍色的傘雖然遮住了肩部以上的位置。但他知道那是詩雨。

綿綿的細雨落在傘頂。看那傘撐著的角度,他可以想象出,此刻的她一定仰著小臉,望著灰蒙蒙的天際。

長發的發梢和她身上的單薄睡裙正隨風翩翩舞動著。視線往下,是她祼著的縴細白女敕的小腿,以及,踩著拖鞋的腳。

她真是個不听話的女孩。頭上還纏著紗布,卻還要到外面吹冷風觀雨。好在,她還知道要撐把傘,不想淋濕頭發。否則,他真的很想要打她的。

「詩雨,頭受傷,不能吹冷風,也不能淋濕頭發,知道嗎?」

他邁開腳步,走到她的身邊。低沉透著磁性的嗓音全是對她的關心。

「鋒,你回來了?!」

她的音調透著開心。她剛才正仰著小臉看著天際,她在觀雨。壓根兒沒有注意到他走過來的腳步聲。

轉過頭,望向身邊的他。她好高興他下班回家了!

平時,她在畫廊工作,倒並不會覺得怎麼樣。可是,今天一整天呆在家中,真的很是寂寞,很想他。而且,他還不讓她進畫室。她真的無事可做。

早上,坐在床頭看電視。吃了午飯後,頭有點微痛,于是就躺了一會兒。起床後,時間還早。也不想要再看電視。于是,她就撐著傘到露台上邊觀雨邊等他下班。

但他剛才回家時,卻因為,她正抬著頭,沒有注意樓下花園的動靜。所以,竟傻愣愣的沒有察覺到他已經回來並上樓了。

「這麼不听話,吹涼風,頭會痛的。」

他用嗔怪的語氣關心她。順勢把傘柄攥了過去。傘高高的撐在了兩人的頭頂上方。另一只手也繞到她的肩頭,輕輕擁住她。

她穿著吊帶的真絲睡裙,果著肩頭。他的手指間觸到的全是肌膚的涼意。果然,她的身子還是有凍到了。她真的是很不听話的女孩。

「不會的啦!風又不大。而且,我也想觀雨。

你不知道。我很喜歡象現在這樣下著綿綿細雨。以前,在宮中的時候,只要是這樣的雨天,我就會坐在亭子里觀雨。

到了現代後,一直就是學畫,後來又開畫廊,忙著作畫,也沒有時間再觀雨。而且最近老是下暴雨,好不容易遇到這樣細雨紛飛的時候,我就忍不住想出來看看。」

沒錯,她的確是愛觀雨。但是,在頭受傷時,還出來觀雨,最大的原因是,她太寂寞了。無事可做,真的很無聊。

但這個理由,她不能和他說。因為,如果這樣說,他明天一定會不想去工作。她不能因為自己而耽誤他的工作。

「詩雨這麼喜歡觀雨啊!」

搭在她肩頭的大手,輕輕的上下撫著。想為她帶來點暖意。現在,他又了解了她一點。知道了他的妻子喜歡觀雨。

「你的名字叫詩雨,怪不得會喜歡觀雨。」

他突然想到了她的名字。

「是啊。我出生時,天空正下著細雨。所以,父皇幫我取的名字,就有了雨字。」

她的小臉再次仰望天空。雖然,除了雨絲和一片灰蒙蒙之外,她什麼也看不到。但她相信,父皇母後一定正在天上笑眯眯的看著她。

「好了,詩雨,進屋吧!不要一直呆在外面。等身體好一些,再看個夠!」

「喔,好……」

他回來了,所以,她也不再堅持站在外面。

……

「鋒,你把畫室的鑰匙還給我吧!」

用完晚餐,洗完澡,他擁著她的肩,雙雙坐在床頭,觀看電視。原本乖乖的倚著他的詩雨,想到了這件事,于是,仰起頭,側著小臉睨向他。

「不行,你又想作畫了?!傷還沒好,現在還沒有去醫院拆線,不行!」

他垂下俊臉,瞥向她仰起的小臉。視線正好落在她粉色誘人的小嘴上。心里頓時癢癢的。很想要吻她。可是,卻不想要答應她的要求。

「作畫又不會怎麼樣嘛!我很想畫畫。我的庫存不多了。要趕著作畫啊。你知道嗎?!自從畫廊開業。店里經常有開酒店,開茶室,甚至連開酒吧的大客戶也有。每一次都訂好多的畫。我和馮樂都來不及畫了!再不抓緊,很快就不夠庫存了。」

用作畫,排解獨自在家的寂寞,這是最好的方式。而且,畫畫是件很享受的事,她喜歡。

「詩雨,你最近總是晚上畫到很晚,是因為庫存不夠?!是因為,經常有大客戶光顧生意的原因?!」

前幾天,他也沒有想太多。就以為,她很喜歡畫畫,才想要在晚上畫畫。再說,晚上十一點左右睡覺,對他來說,也不覺得很晚。

以前,不認識她時,他經常會為了管理幫會的生意忙到很晚才回家睡覺。

當然,現在不一樣了。成了家,有了她,他把手上的工作很多都放到楚焰和其它幾個信的過的兄弟手上。

可是,他到現在才知道,她竟然是因為生意太好。所以才會趕畫。

「嗯。生意太好了。訂單太大,才會這樣。我以前在J市的畫廊寄賣畫的時候,生意就剛剛好,沒有讓我忙到來不及的地步。可是,最近,真的有點擔心庫存會不夠了。」

她喜歡用自己的能力掙錢。可是,最近還真的是有點吃力。如果不在晚上趕畫,真的會很擔心畫不夠用。

「詩雨,如果一下子沒有了那些大客戶。你,會不會覺得難過呢?!」

雖然不知道她的畫廊是不是另外還有其它的大客戶。可是,他了解,她口中經常出現的大客戶基本上全是他派過去的。

其實,他旗下的酒店,茶室,畫廊,並非很需要大批量的購畫。可是,他想要讓她開心。所以才會偷偷的一直照應她的畫廊生意。

實際上,他根本不會介意她是賺還是賠。甚至,他打心里希望,她能每天呆在家里。他不太想讓其它的男人注意到她。很希望只有他一個人欣賞她的美。

可是,他知道,從古代過來的她,難得的嘗到了自由獨立的滋味,她怎麼可能會想再回到古時候一樣的生活呢!?

所以,他想盡可能的悄悄幫助她。讓她以為,畫廊的生意很好。讓她覺得她的畫有很多的人賞識。

可是,沒有想到,他卻害她必須要每晚那麼辛苦的趕畫。象現在這樣的時候,頭上纏著紗布,縫了針了,她竟然還想著要消耗腦細胞作畫。

「難過?!也不會啦!如果沒有這些大客戶,畫廊的生意會清淡很多。但是,也不會很差。這樣的程度我能夠接受。

其實,我開畫廊的原因,除了喜歡畫畫,當然也是想要賺錢。生意好,自然就代表別人賞識自己的畫。我和馮樂就有了積極性,有了作畫的動力。

可是,我也明白啊,大客戶怎麼可以一直都有?!慢慢的,一定會只有散客光顧。不過,那樣也沒有關系啊。我就可以空閑一些。」

雖然喜歡賺錢,也喜歡畫畫。可是,每天忙著不停的畫。而且還背負著趕畫的壓力,她偶爾真會覺得累。而且心里會一直惦記著。就象現在,她恨不得明天白天整整一天都在隔壁的畫室渡過。

「詩雨,受著傷。就听話。好好休息吧!如果生意真的來不及,偶爾推掉幾筆也沒有關系。不要給自己這麼大的壓力!」

听她說這麼多話之後,他只有一個決定。以後,不會再經常讓人光顧她的生意了。還是,偶爾去關照幾次就算了。省得她每天搞的這麼大的心理壓力。至于,她想要明天呆在隔壁的畫室作畫的要求,他絕對不會同意。

「鋒!」

她不依的嘟起了小嘴。

什麼嘛,這個男人,剛才問了她這麼多,又听她講了這麼多,到頭來,她是白費功夫,他根本還是不改變決定。真是讓她懊惱。

「干什麼?叫的這麼甜!」

不按她想的做是一回事。可是,想吻上她又是另一回事。

眼下,她仰著小臉,嘟著粉唇的嬌俏模樣著實迷人,讓他的心癢癢的很是難受。于是,他很快就低下頭,湊近她,封住了她因為不甘心而正撅著的小嘴。

「唔!」

詩雨根本不防他會快速低頭精準的堵上她的小嘴。于是,想要掙扎。無奈,他的大手早已牢牢的禁錮住她的縴腰。

被動的承受著他火熱的吻。可是,心里卻有著很大的不爽。

什麼嘛,這個男人。一點點小事,都不肯答應她。可是,眼下,他卻又熱情的吻著她。真是個不好對付的男人!

不過,她這樣的意識也只存在數秒。只一會兒,她就遺忘了對他的不滿。因為他變的越來越嫻熟的吻技,使她傾刻間就被吻的暈頭轉向。

大手扣在她的腰際,肌膚的溫度透過她身上薄薄的真絲布料傳遞到他的手心指尖。這一刻,他吻著她香甜的小嘴,但身體卻早已有了明顯的反應。他很想要她。到今晚為止,他已經四個晚上沒有踫她了。

越吻她,身體里的火就越燃越旺。真的很想要把她就此按在床上。可是,不行,他只能意猶未盡的離開她的小嘴。

今晚還是不行!他不能要她!

就象昨晚一樣。她的頭受著傷。至少要等到她拆了線,完全恢復健康之後,才能再要她。不然的話,他剛才所謂的,為了她的健康而著想的,不讓她去隔壁的畫廊作畫的決定,就是扯淡。如果真為了她好,他應該做到不要踫她。

「詩雨,很晚了。休息吧!」

現在只是十點多而已。可是,他突然想要關上電視,關燈睡覺。他不想要再在燈光下看著她穿著性感睡裙的迷人樣子。實在是擔心自己會忍不住又想和她做什麼。

「喔……」

她乖乖的應了一聲。小臉紅紅的,氣還有點踹不均勻。听著他沙啞的聲音,她的心‘噗通,噗通’的狂跳著。

在他用遙控器關上電視的瞬間,她已經象條小蛇般整個的往下縮,溜入了薄被之中。被下的兩只小手交疊著。

她即緊張又期待。

想起來,她已經有好幾晚沒有和他做那件事了。而現在,她被他吻的還沒過癮,可他卻突然放開了她。然後就說要休息了。可想而知,他是想要和她做這件事了。

因為這樣想著,她的小臉開始發燙。她沒有再出聲,靜靜的仰躺著。等待著,他向她靠近,然後,開始她期待又渴望著的事情。

說來也奇怪。昨天撞破頭,還流了那麼多血,又縫了好幾針。可今天,她只是偶爾感覺到頭部有點隱隱作痛。但大多數的時候,絲毫感覺不到自己正受著傷。

因此,她其實真不覺得,她去隔壁的畫室作畫,有什麼不可以的。可是,他卻不讓。當然,她更沒有覺得,因為頭上纏著紗布,連愛愛這樣的事情也不能做。

可是,那個男人卻不是象她這樣的想法。雖然,他的身體早就有了反應。整個人都因為有著欲念而硬綁綁的。可是,他卻不想要讓自己的這種想法佔據他的腦子。他寧可讓自己忍著難受,隨著時間的過去讓身體的反應慢慢消失。寧可這樣艱難的降火。也不忍心在她身上發泄而影響她傷勢的恢復。

在她的沉默等待中,他摁滅了電燈開關。

拉上了窗簾的室內,很快就一片黑暗。除了听到窗外有輕輕的雨滴聲,以及室內的壁鐘走動著的‘滴答’聲,就是兩人還在急促喘息的呼吸聲。

詩雨一動不動。她正等著他向她靠近。

上次,她是因為喝了那口下了料的咖啡,所以才會那樣主動。但現在,她根本不會那樣做。就象平時一樣,總是他主動的出擊。然後,到了一定的程度,她會熱情的回應和配合他。

所以,她在期待,他主動來抱她。

可是,她听著房間內的壁鐘正在不停的‘滴答,滴答’,時間正分分秒秒的過去,她等了好久好久,都沒有等到他撲過來的溫暖擁抱。

怎麼會這樣?!她有點泄氣!

前幾天,她因為在畫廊前的路邊看到那個很象烏馬歷的男人坐在車上,她錯認為就是烏馬歷。頓時,親人們慘死的往事和仇恨涌上心頭,暗暗的郁結了兩天。所以,那兩晚,他只是摟著她乖乖的睡覺,她也不覺得有什麼。

而昨晚,她剛受了傷。因此,他也是輕輕摟著她的腰,安靜的躺在她的身邊。

但這三晚,全都不象今晚一樣。至少,他是摟著她睡的。可這會兒,她感受不到他的體溫。而他的喘息聲似乎也離的她有點遠。

看來,他好象隔了她一段距離躺著。今晚,他並沒有想要摟著她睡的想法。

這個認知,讓她剛才的期待和渴望瞬間破滅。

她開始在心里怪起這張床。都是因為床的面積太大了。如果床很小,他不想要貼著她睡也不可能。

但現在,她只能和他分隔遙遠。彼此的身體一點也踫不上。

剛才,他還這樣熾熱的吻了她,而眼下,他卻又離她這麼遠。她當然不會以為,他不喜歡她,不想要踫她。

她可以猜的到。就象不同意她明天去隔壁的畫室作畫那樣,他一定又是為了她頭上的傷勢考慮著,因此,不想要讓她陪他做激烈的運動。

可是,這個傻男人!

這和頭部的傷勢一點也沒有關系好不好!?現在,把人家的胃口都調了起來,他卻半路拋錨,不再繼續。真是讓她感到無力。

可是,又不能主動去纏上他。只能想法讓自己充血的腦子冷靜下來,讓自己狂亂蹦噠的心快速平穩下來。

她很想就此閉著眼楮睡著。可是,卻怎麼也睡不著。

可能是因為白天午睡了幾個小時,也可能是因為他撩拔了她,卻停在了半道上,讓她很難靜下心來入眠。

總之,她雖然閉著眼楮,可是,一直都沒有睡著。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听到床鋪有了動靜。很快,有溫熱的氣息拂向她的小臉,這是謝豪鋒的氣息。她能感到,他正在翻身向她靠近。

真沒有想到,等了這麼久,他才有了行動!

只是,她想的太美了。

黑暗中,他翻了個身,面向她,側躺著,身子快速移近她。直到和她的身體貼住,他才止住移動的動作。他呼出的氣息癢癢的灑在她的肌膚上,讓她的心又重新變的癢癢的。

然後,他健碩的手臂又象往常一樣的搭在了她的柔腰上。

在她以為,他還會再接下來有所動作的時候,他卻沒有再繼續。沒過多久,她听到了他輕輕的鼾聲。他竟然睡著了。

再次的失望,讓她再也沒有辦法努力睡著。睜著眼,望著眼前的一片黑暗。感覺到他近在咫尺的呼吸聲,貼著他溫熱的身體,她怎麼也睡不著。

她發現自己真的是越來越敏感,也越來越有需求。今晚沒有辦法得到滿足的她,腦袋里胡思亂想著,直到凌晨時分,才終于沉睡了過去。

翌日。

當謝豪鋒起床梳洗,準備去工作時,她還沉沉入睡,完全沒有醒來。

他站在床前,彎下腰,吻親親落在她香噴噴的粉頰上。算是吻別她。直起身子,貪戀般的再凝視她的睡顏數秒,他終于依依不舍的推開房門離開。

昨晚,他差點就克制不住自己的欲念,身體有了反應。他很想要她。但他終于忍了下來。

看來,從今天起,他盡量不要去吻她的小嘴。就象前幾晚那樣,頂多摟著她的腰睡覺還不會有什麼。可是,一吻她的小嘴,他就想要更多。為了不影響她的傷勢恢復,他必須要再忍忍。

他離開後,詩雨一直睡著。直到十點多,才醒了過來。

身邊,早就沒有他。心里頓時有點空落落的。

眼下,她受了傷,不能去畫廊也不能去隔壁畫室畫畫,她只能傻傻的從床上坐起身,從床頭櫃上撈過遙控器,一大早,無聊的看電視。

今天,應該也不會象昨天那樣,不斷有人打電話給她了。因為,昨天幾乎都已經聯系了。

昨天上午,十點鐘了,她還沒有去畫廊,于是,馮樂就打她手機。她把事情說了之後,他還想過來看她。是她阻上了。因為,她又不是傷的很重。只要休息幾天,拆了線就沒事了。

之後,那個張有莉竟然也打她的手機。

她本來不想接。可是,想了想,又覺得沒必要這樣做。于是,她接了張有莉的電話。原來,那個女人又去畫廊找她。馮樂說了她受傷了的事,因此,那女人就打電話來關心。

說實話,如果不是謝豪鋒對她提醒過。她肯定會被張有莉的貼心關心所感動。那女人也想來家里看望她,當然也被她拒絕了。

最後,從張有莉嘴里得到消息的謝真鋒也打來了問候電話。還說想要和他的父母來看望她的傷勢。當然又被她拒絕了。她讓他不要把她出車禍的事告訴他的父母。

她知道他的父親工作很忙。再說,她也不想讓他們勞師動眾的來探病。

再過三四天,拆了線,拿掉頭上圈著的紗布,她就沒有事了。而且,現在,又不是不能下床走動。真的沒有那麼嚴重啦。

但現在,她卻覺得房間里太冷清了。所有的人都已經給她打過電話了,因此,今天,一定是除了謝豪鋒之外,不會再有人給她打電話了。

離午飯時間還早,看起來,她只有乖乖的看電視了。

就在這時,她的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心中不由得一喜,想著是謝豪鋒打來的。他今天打的好早,平時要麼是午後,要麼就是下午,才會打給她的。能早點听到他的聲音,讓她很高興。

從床頭櫃上攥起手機,隨意的低頭一看顯示的來電號碼。卻是陌生的號碼。

‘咦,難道別人打錯了?!’

雖然有疑惑,但現在很是無聊著的她,決定接起這個電話。

「喂!」

把手機貼在耳邊,如黃鶯出谷般的聲音從她的小嘴里輕輕吐出。

「……」

可是,等了好幾秒,對方卻沒有出聲。

「喂,喂!?」

詩雨稍微提高了點音量。她以為對方沒有听到她的說話聲。又等了數秒,她終于听到了電話那頭傳來的聲音。那是個男人的聲音,音調很沉穩,又似乎帶著點局促。

「你好,我是前天下午送你去醫院的……」

給詩雨撥打電話的人正是嚴律齊。而他難得的用很緊張很局促的聲音開口說話,卻被詩雨迅速接話而給打斷。

「你,是你送我去醫院的?!你就是差點被我撞上的人!?對嗎?」

詩雨听到他說了一半的話,就知道應該是那個差點被她當仇人撞死的好心男人。那人差點丟了命,可是,還那麼好心的送她去醫院。

她真的很感激他。也想對他說對不起。甚至,想要當面向他致謝。而謝豪鋒也跟她提過,等她傷好了,就安排飯局,讓她親自向他道謝。

她已經從謝豪鋒的嘴里知道這個男人的身份。這讓她對幫會老大的看法又往好的方向扭轉了一大步。

以前,她從書中看到的,還以為,幫會的老大個個都是凶神惡煞般的可怕男人,殺人不眨眼的壞蛋。

但後來,謝豪鋒陪她去看了一部叫黑老大狂寵小妻的由小說改編的電影之後,電影里的那個幫會老大湯少,讓她深受感動。

再後來,和謝豪鋒越來越親密的接觸,在她的眼里,早就覺得,所謂的幫會老大也是極溫柔專情的男人。

而現在,這個差點被她誤撞的男人,不但沒有怪她,反而還救了她。也讓她對幫會老大有了更好的印象。

這個男人,雖然長的極象她的仇人。可是,她感覺到,他是個不錯的男人!

尤其是,在前天下午,就在她快要撞上他的剎那間,她在他的臉上,絲毫沒有看到慌張,而是坦然的目光。

真是個特別的男人!她心里這樣想著。因為突然能接到他打來的電話,她的語調有點興奮。

「是,我是嚴律齊。不知道有沒有打擾到你的休息?!我,只是想到了你的傷勢,所以,想打個電話問一下。」

他的聲音總算有些平穩。不象剛開始時那樣的局促緊張。

打給她的電話。並非是他的本意。雖然,他很想她,很想見她。可是,他知道,就算她現在住在醫院里。就算謝豪鋒要工作沒有一直陪著她。她的身邊一定也有照顧她的人。

所以,他沒有辦法去見她。因為,傳到謝豪鋒的耳中,就會知道他對她太過關心。畢竟,她是謝豪鋒的女人。看上去只是萍水相逢的他,不能做的太明顯。

因此,他真的沒有想過要找她,也沒有想過要打她的電話。

只是,這一刻,他坐在辦公室,正好空閑下來。望著窗外已經連接下了兩天的綿綿細雨,他突然想到了她的手機號碼。

那天,護士把她的手機讓他保管時,他多了個心,直接用她的手機撥他的號碼。所以,空閑下來沒事做的他,想到了這件事,準備把她的號碼保存在他的手機里。

在設置完成之後,她的手機號碼就已經存入了他的手機中。可是,盯著她的號碼,他莫名其妙的,突然摁住了撥打健。自己還不自知。

直到,听到手機里傳來好听的‘喂’聲,他有片刻的傻愣住。這一刻,他才知道,在不知不覺中,他竟然撥打了她的號碼。

于是,不知道怎麼辦,卻又不想要掛掉電話的他,緊張的把手機貼在耳邊。

很快,他听到她再次出聲。這是他頭一次听到她的聲音。真的很好听。他真沒有想到,她的聲音也會美妙動听的讓他心醉。

于是,他終于局促緊張的開了口。當听到她再次說話,聲音里透著興奮。他的心才徹底的放松下來。

「不會不會。我沒有在休息。我已經沒有住院了。我現在在家里。我在看電視。」

詩雨著急的開口,把她現在的狀況說的很詳細。

「所以,你沒有打擾我。我還沒有向你表示感謝呢!謝謝你那天送我上醫院。我差點撞到你,可是,你還送我到醫院,我真的很感謝。」

謝豪鋒找過醫生。醫生告訴他,如果沒有這個男人及時送她到醫院救治,她可能會因為流血過多,送醫不及時,而有生命危險。所以,對詩雨來說,這個男人,是她的恩人。

「不客氣,你沒事就好。可是,你受了傷,還縫了幾針,怎麼這麼快出院了?」

「喔。我不喜歡醫院的味道。所以想回家。到時,再去醫院拆線就可以。」

「……」

問了她的狀況,說了幾句之後,他一時竟然不知道再繼續說些什麼。

短時間,他沉默了。可是,又不想掛斷電話。以後,真的不太會再有機會和她這樣通電話。這是他頭一次和她談話,雖然只是在電話中。但卻讓他的心狂烈的跳動著。

「謝謝你今天打電話過來。我听說,你和鋒認識對不對?!等我拆了線,傷好以後,我們再約你吃飯好不好?!你會有空嗎?」

謝豪鋒說過,等她傷好,就要請他一起用餐。所以,詩雨先和他通氣。說實話,她很想見他。電話里道歉和道謝太沒有誠意。到時,一定要讓謝豪鋒陪著她去見這個男人,好好的向他表示感謝。

「有,有空。你們可以隨時打我這個電話。」

他興奮莫名。雖然,她口中約的飯局是和謝豪鋒一起的。他也明白,估計是他們兩個想向他再次表示感謝。但想到能再次見到她,能和她面對面說話,而不是通過電話。光這樣想想,也讓他深深感到幸福和滿足。

「好,那就這樣說定了!我們到時再聯系你。」

「好的!」

兩人頭一次通話,就在愉快的氣氛中結束。

……

「謝少,我已經調查了嚴律齊十**歲時發生過的事。」

午休時間,坐在辦公桌前的謝豪鋒剛剛和詩雨通了電話。把手機放回桌上,他的手下就敲門走進來。

其實,早上,他就已經吩附其它的兄弟,憑著嚴律齊二十歲那年拍的照片,自動忽略掉他臉上的疤痕,就按著那張臉,用盡辦法去查一下在N市以及省內各市縣範圍內有沒有長的象嚴律齊,年紀是二十歲的男人。

但他卻忘記和這名手下說,不要再去管嚴律齊有沒有整容或十**歲時發生了什麼事。因為他覺得這畢竟是人家的私事。整容又不犯法。

再說,嚴律齊不可能是詩雨的仇人,年紀就不符合。而且,他還救了詩雨的命。他是詩雨的恩人。

「他發生了什麼?」

可是,既然已經查到了,听听也無防。

「在他十九歲那年,他出了嚴重的車禍。事後,他和他父親搬了家。他們從東區住到了西區。

我去調查了他們原來那個家附近的鄰居。但卻听到了奇怪的傳言。」

「什麼?」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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