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說,嚴律齊早就已經死掉,在他十九歲那年的車禍後,他就死了!
因為他家人口簡單,除了他之外,只有他的父親。而他的父親听說性格非常的孤僻,不和人來往。因此在當時,那些人並沒有去確認這件事。也沒有親眼看到他的父親在家為他辦喪事。
但大家都在傳,嚴家的兒子出車禍死了。甚至,有人親眼看到嚴律齊被車撞倒時,倒在血泊中的模樣。還說他肯定沒有生還的可能。因為,他被車撞飛老遠,頭上一直都在冒血。」
謝豪鋒靜靜的坐著,仔細的听著。其實,他對嚴律齊過去的事已不太想要了解。但他還是發表了看法。
「死沒死,去戶籍登記所查一下,不就可以了!」
他微擰眉心。活人被人說成了死人,嚴律齊如果知道那些鄰居在嚼舌根應該會很憤怒吧!
「謝少,我去查了。奇怪的是,戶籍所那邊的資料顯示,他還活著,並沒有死掉。」
這才是這個手下在調查過程中覺得讓他的腦子很混亂的事。明明有人看到嚴律齊被撞飛在地,完全沒有生還可能。而且很多鄰居也得知他當年就已經死了。可最後,他卻沒有死掉,還活到了現在。
「這就對了嘛!這事,不用再糾結了。」
謝豪鋒打斷他手下說了一半的話。
「他並沒有死。這就可以解釋他的長相為什麼會判若兩人。那就是因為他撞了車又毀了容。于是他父親把他送去整容了。但又怕別人說三道四,所以,他們搬了家。」
謝豪鋒把事情簡單的理了一遍,覺得大致應該就象他說想的這樣。至于那道刀疤,應該是年輕氣盛時,跟人打架惹出來的。
嚴律齊的幫會組織原本就是他本人用拳腳和義氣赤手空拳打下來的江山。臉上或身上有點小傷都不足為奇。
「是!謝少說的對。那我出去了!」
這件事就可以告一段落了。在謝豪鋒的心里,本來就沒有懷疑嚴律齊。年紀不對,怎麼也不可能是詩雨的仇人。再說,他還救了詩雨一命。是詩雨的恩人。
如果不是為了想幫詩雨找出那個叫什麼烏馬歷的仇人,以防他真的來了現代。否則,他怎麼也不會讓人去偷嚴齊以前的照片。
……
時間過的很快,一晃一個星期過去了。雖然中間,詩雨也曾由謝豪鋒陪同去了兩次醫院換藥,但今天才是她正式拆線的日子。
下午,謝豪鋒就到家里把詩雨接去醫院。拆線很順利,她的傷口恢復的很好,而且也並沒有任何的後遺癥。
從醫院出來後,開車把她送回家,而他也不想要再去工作。雖然,時間還很早。
「我去洗頭發!」
因為受傷,這麼多天,洗澡的時候,她都沒有洗過頭發。
「嗯。好。」
他坐在沙發上,兩條長腿舒服的交疊著。望著她絕美迷人的小臉,他的心情和室外的明媚陽光一樣的燦爛。
他真的已經好久沒有踫她了,這幾天,忍的相當的辛苦。雖然,她受傷的只是頭部,可是,他卻非要堅持到她恢復健康的那天才再踫她。
因此,听到她說要去洗頭,他的俊臉不自覺的就泛起了陣陣的暖意。想象著她洗的香噴噴的誘人模樣,抱在懷里的軟軟觸感,更讓他愉悅著。
他靜靜的等著她從浴室里出來。可是,等了好久,等到他坐在沙發上都坐得無聊了,她還沒有出來。
這個澡,洗的時間還真的是長。就算頭發已經好多天沒洗,也不用洗這麼長的時間吧。
他有點按捺不住心中蠢蠢欲動的渴望,想要著急的把她喚出來。
「詩雨,還沒有洗好嗎?」
雖然是大白天,可是,他現在可不管是白天晚上,只想要抱她,踫她,吻她。他已經忍的太久了。
他輕輕的敲著衛浴室的門,可是,里面卻什麼反應也沒有。
「詩雨,你洗好了嗎?說話啊。」
他沒有听到她的回答,也沒有听到里面有水聲。因此,他原本泛著暖意的俊臉多了一抹擔心。雖然醫生說了,她頭部受傷完全沒有後遺癥。可他就怕萬一。
「詩雨,你再不回答,我進來了!」
听不到她的回復,他準備轉動門把直接進門。正在這時,門卻打開了,站在他面前的是洗的香噴噴的穿著性感吊帶真絲睡裙的詩雨。
她的長發並沒有吹干,濕噠噠的正在滴著水。水珠順著她的粉頰和脖子,輕輕落入她睡裙領子內。
她漂亮的小臉低垂著,粉色的小嘴微微嘟起。看起來,她好象很不開心。
「詩雨,怎麼了?是不是洗頭了,頭變得很痛?」
他伸手攥住她的柔肩。肩頭涼涼的,帶著濕意。雖然不知道她哪里不舒服,可是,看著她此刻委屈不開心的小模樣,他很是擔心起來。
「不是……」
小嘴終于開啟,輕吐兩個字。還是沒有抬頭,依然一副很落寞的表情。
「那怎麼了,什麼事不開心啊!?」
听她說沒有不舒服,他懸著的心放了下來。
「我的頭發,你沒有看到我的頭發嗎!?我變成禿頂的女人了。」
她癟了癟小嘴,心里很懊惱。
洗了澡後,她站在鏡前,想要吹干長發,竟發現,她的頭頂禿了好大的一塊。她略低頭,再仔細察看鏡中的她的發頂,她縫過針的部位,已經沒有了頭發,光禿禿一片。她變成禿頭了。這個認知,讓她的心情變得好差。
一直以來,不管在哪個時空,她經常听到別人說她漂亮美麗。因此,她其實並不是太看重自己的外表。
她甚至都不化妝。以前沒有,現在更沒有。不但每天素臉示人,她幾乎連鏡子都很少照。除了換衣服和梳頭之外。
因為最近她頭上都纏著紗布,不能洗頭。因此,每次洗完澡後,她再也不用吹干長發,所以,她根本就沒有去仔細注意頭頂的狀況。何況那時,紗布纏的這麼厚實,縫過的部位都遮住了,她完全就不可能發現這種狀況。
可這會兒,她卻因為要吹干長發,發現了這個可怕的狀況。
她的頭頂中間,竟少了這麼多的頭發。白白的頭皮清晰可見,而且還是這麼大的面積。遮都很難遮住。
于是,她真的不開心了。
這不是變丑或變美的問題。而是很怪,很可怕,會讓人笑話的問題。
一想到剛才,她一直就是頂著這樣的模樣走出醫院。回到家。那些路人,包括樓下的下人,全都看到她這副模樣,她就再也笑不出了。
尤其是,她這副丑樣,還讓自己喜歡的男人看到了!
啊!她終于想到了一件事!
怪不得,他這麼多天不踫她,甚至連個吻都吝嗇給她。她當時還以為,他是因為她頭上的傷,所以才忍著不想踫她。現在想起來,他可能就是因為看到她變成了禿頂,所以厭惡了。
「詩雨,你是為了這個不開心啊?!」
從她的肩頭把手抬了起來,輕輕捏了一把她肉肉的粉頰。怪不得她會垂著臉,這麼不高興。原來是發現這件事了。
「……」
她終于仰起小臉,看向他的俊臉,想觀察他的表情,看看他有沒有嫌棄她的意味。當然,她在他的臉上,只發現了他對她滿滿的寵溺。
「詩雨,小傻瓜。頭受了傷,當時,醫生要幫你縫針,當然會把你這部份的頭發給弄掉。過段日子就會長出新的頭發,所以,不用擔心。」
女孩子果然都是*美的。不管長的是不是已經美到過份的程度。
「可是,要很久才會長到現在的這個程度。我會有很長的時間,看上去很怪,會被人笑。」
她又垂下小臉,一臉的郁結表情。
「不怕,不會有人笑你。而且,可以戴上帽子。不會有人發現。」
他安慰著她。真是可*的小丫頭。這點小事,就煩惱成了這樣。
「嗯。也對喔。」
她再次仰起小臉,郁結的神情有點緩和。一會的功夫,表情又變得嚴肅,美眸直勾勾的盯著他那雙深邃迷人的雙眼。
「可是,你會看到!你會看到我的丑樣。」
這才是最重要的。她想到的是,別人笑話她,她可以戴上帽子。可是,他呢?!他每天都要看著她。睡覺時,她總不能戴著帽子睡吧。
「誰說你丑了?!這樣子不知道有多美。不要說只是這麼一小塊的地方暫時沒有頭發。就算你現在是光頭,你在我眼里還是最美的。真的,詩雨。」
他就象是她的老爸一樣,不厭其煩的安慰著她。
她的發頂上禿了一塊,他早就已經知道。前幾天,他陪她去醫院換藥時,當厚厚的紗布弄下來時,他就已經發現。他並沒有覺得這很嚴重。因為,在頭頂上縫針,不被剃到頭發,是不可能的。
剛才在醫院,那些包扎在詩雨頭上的所有都卸下來時。看著她那個部位露出來的頭皮。他還是不覺得有怎麼樣。少了的頭發,以後會再長。這根本就沒有什麼嚴重的。
「你騙人!」
她小聲的嘟囔著。雖然他說的話,听在她的耳中很受用。可是,她還是不太相信他會認為沒有了一部份頭發的她是最美的。
等那部份頭發長出來,再到變成長發,或許需要一兩年的時間。只要想到,在這期間,她每天外出要戴著頂帽子遮丑。而晚上睡覺時,又要讓他看著她這幅尊容,她就相當泄氣。
「我不會騙你!真的。」
抬手又捏了她另一邊的臉頰。她現在這副小孩子般的委屈小模樣,著實讓他喜歡。他願意這樣哄她,安慰她。原本,她的年紀就比他小了那麼多。在他的眼里本來就是個小可*。
「……」
她又垂下小臉,眼珠滴溜溜轉動了幾下,但沒有再出聲。他低下頭,湊到她的面前,唇輕啄了一下她的小嘴。
「詩雨,我喜歡你。無論你變成什麼模樣,在我眼里,都是我最喜歡的詩雨。所以,別再糾結這事了。如果你討厭別人看你發頂的目光。明天,我會幫你準備好多漂亮的帽子。」
只要她需要。不管什麼樣式的帽子他都會讓人幫她備齊。
「真的嗎?可是,前些天,你都沒有踫我,也沒有吻我,你一定也覺得我變丑了,所……」
她依然垂著小臉,面前是湊她很近的低著頭望著她的俊臉。但她卻沒有把視線投向他,而是望著自己踩著拖鞋的光腳。
她剛才說的話是沖口而出。說到後面,聲音越來越輕。可是,他卻听的清清楚楚。
這,真的是天大的冤枉。他怎麼可能為了頭發的事情而不想踫她。他明明是為了不要影響她傷口的恢復時間。
所以,她越來越低聲的話語很快被他堵在了半道上。因為,他的唇再次覆在了她的小嘴上。
他極盡溫柔的吮吻著她的小嘴,她呆愣愣的把視線移到他近在咫尺的臉上,望著他閉著的眼簾上的長長睫毛,慢慢的,她的雙眼也悄悄闔上。
他的吻帶著滿心的寵溺與迫切,從淺至深。不斷的,唇舌並用的勾勒著她漂亮的唇形。
天知道,他有多麼想要踫她,吻她,他一直都在那麼辛苦的忍著。怎麼可能會因為她少了點頭發就嫌棄她。
這個小傻瓜,她根本就不知道,他有多喜歡她。
她漂亮也好,或者象一年前那樣戴著假面皮,以平凡的模樣示人也好,那都沒有關系。只要是她,不管怎麼樣,他都會喜歡她。
大手摟向她的縴腰,在她的背後,手指所觸到的是濕濕的涼意。原本想要進入她的小嘴深吻她的動作停了下來。
他睜開了雙眼,離開了她的小嘴,也放開了她嬌柔的身體。她一臉的意猶未盡,迷茫又帶著困惑的睜開美眸。
「詩雨……」
額頭頂住她的額頭。小丫頭的小嘴香香的,身上的味道聞著也是香香的。他真的很想要好好的吻她。然後,他才不管現在還是開著大太陽的白天,他只想要和她好好的親熱一番。
可是,他還必須要忍著。因為,她的長發還在滴水,把她背後的衣料都弄的濕濕的,貼住了她的肌膚。這樣,她會不舒服。經常這樣,洗了頭又不吹干頭發,以後很容易會經常頭痛。
「嗯……」
淺淺的一個吻,已經讓她意亂情迷。此刻,她的心里已經沒有了剛才的那些想法。腦子里只想著進行到一半又被他終止了的熱吻。
他的額抵著她的額頭,溫柔沙啞的呼喚她,嘴里的熱氣癢癢的灑在她的臉蛋上。她微微抬眼,視線直勾勾的落在他性感的薄唇上。
她下意識的伸出舌尖,舌忝了一下自己的唇。她的心在‘噗通,噗通’的狂跳著。她真的還沒有過癮呢,他干嘛吻到一半又不再繼續了?!
這麼近距離的盯著他的嘴,她有種沖動。想要直接再湊過去,狠狠的和他再次熱吻,吻個夠。
「快去那邊坐著!」
他站直身體,伸手指了指書桌前的那張椅子。
「干嘛?」
吻了一半,干嘛讓她去那里傻坐?!
「乖!去坐著,我幫你吹干頭發!濕頭發不弄干,以後很容易會頭痛。」
「喔,那我自己去吹干。」
「我來!」
他阻止了她想要再重新進入衛浴室的舉動。拉著她的小手,讓她乖乖的在那張靠背椅上坐定。才大步走向衛浴室。再出來時,手中已經攥著一只吹風機。
在她的身邊站定。通了電之後,他開始生澀的幫她吹著長發。
從出生到現在,這是他頭一次幫除了他自己以外的人吹頭發。而且還是這麼長的頭發。
所以,剛開始,他真的有點手忙腳亂的感覺。特別是,當詩雨輕皺眉頭或縮縮脖子之時,他就知道,因為角度不對,吹風孔太湊近她的肌膚。燙到她了。
「詩雨,對不起。有沒有很痛?!我拿的太近了。」
把吹風口朝向別的方向,他伸手撫模了幾下她耳後的肌膚。那里已經變的紅紅的,他忍不住有些心疼。還說要幫她吹頭發,可是,卻又弄疼她了。
「還好啦。不疼。沒有關系,你不熟練。」
她當初也是跟人學了好久,才會使用吹風機吹長發。給自己吹發,當然方便。可幫人吹發,難度就高了很多的。
不管有沒有弄疼她,此刻,她的心里暖暖的。
她很感動他幫她吹頭發。心里也再不懷疑他會嫌棄她少了一部分頭發,變成了禿頭。而剛才因為吻到了一半就結束的意猶未盡在心里也已慢慢消散。她開始享受這暖暖的風吹著她的頭皮和他的指尖輕撫她長發的美好感受。
「那就好。我會注意點的。」
他繼續幫她吹著長發,這下,他累積了點經驗,再也沒有弄疼她。慢慢的,他也享受起幫她吹長發的感覺。尤其是,當一根根如綢的發絲變的烏光油亮,到最後,她的長發如同上好的綢緞般的傾泄在背後。手指觸模著,那種絲滑的感受,讓他打心里喜歡。
「詩雨,以後,你洗完澡,我都幫你吹頭發!」
他*死了幫她吹頭發的感受。雖然,現在,在幫她吹著發尾的幾縷微卷有些不太熟練。
「啊。可是……」
她不知道怎麼回答他才好。以前在宮里,雖然沒有吹風機,可是,幫她洗頭或梳頭的活,都是宮女干的。到了現代,她去過美容院,知道這里的美發師大多都是男人。可是,他是她的丈夫啊,讓他每天幫她吹頭發,好象說不過去。雖然,她其實很喜歡他撫弄她頭發的感覺。
「就這樣說定了!」
他自己私下就已經這樣決定了。他把風力調到最小,輕輕的吹著她發尾處的微卷。這幾縷小小的微卷,為她增添了幾分浪漫的氣息。
「好。」
她回應的聲音很輕,顯然,心里是開心的。嘴角不自覺的往上揚,讓她可*的腮幫子微微有些鼓起,正好落在他垂眸的視線中。
看的出,她的心情好了很多。而他,也跟著她的好心情,變的越發愉悅了起來。
他站在她的身側,幫她吹理著她的發尾。視線從她的腮幫子不經意間往下瞟,這麼刁的角度,恰好看到她吊帶睡裙的低低領子。那道迷人的溝壑,還有讓他流口水的飽滿溫軟,盡收他的眼底。
一時間,剛才好不容易忍住的欲念又快速竄了上來。腦子里想到的再也不是怎麼吹好頭發,而變成了將要把她生活剝的畫面。
他著急的走到一邊,拔掉了電源。
「我幫你拿到里面。」
詩雨騰的站起身。她知道頭發已經吹干了。他幫她吹干了長發,她也想幫他做點事。把吹風機拿回到衛浴室是簡單的小事。
她伸手去奪他手上的吹風機。他卻用另一只手攥住她的小手,而吹風機也被他放在書桌上。他不需要她做跑腿的工作,他現在需要的可不是這個。
「詩雨。我們……」
他本來想要象征式的說點什麼。可是,盯著她誘人的小嘴,他早已迫不及待的覆了上去。哪還管要再說些什麼。
這一次,他的吻帶著點狂熱的氣息。真的是好幾天都沒有好好的吻她了。真想念她小嘴里的香甜味道。舌快速的撬開她的牙關,長驅而入,很快的與她的小舌糾纏在一起。
而兩條手臂緊緊的圈住了她。撫模著她的後背,手指觸到的都是暖暖的柔滑觸感。已經吹干吹暖的長發滑的就象是絲綢般。
隨著他狂炙熱情的深吻,很快的,她被吻的暈頭轉向。氣急促的喘著,心如同擂鼓般猛撞著。意識漸漸迷離,仰著小臉,承受著他的深吻。她的小手早就熱情的勾在了他的脖子上,身子無力的靠著他。她開始回吻著他。
她的熱情回應,讓他的心頭越發的愉悅。就象受到了鼓舞,很快,他就不滿足僅是吻著她的小嘴,他想要更多更多。大手開始邊吻她邊幫她剝掉那件單薄性感的而現在卻成了阻礙的睡裙。略彎腰,一把抱起已變成光溜溜的她,邁開急步,走向身後不遠的那張大床。
薄紗落地窗帽輕輕的飄蕩站,陽光透過它灑向房間的每個角落。明媚的陽光下,她的肌膚如同透明,沒有一點瑕疵。她美的讓他再也克制不住。身子一低,他熱情的埋首在她的身上,開始了已經忍了好幾天的美事。
柔軟的床鋪在‘吱呀’作響。薄紗窗幔舞的更歡。而灑滿房間的陽光卻悄悄的隱了下去。窗外的天空,那輪高掛的艷陽仿佛因為害羞看到這幕*而偷偷的躲在了雲層之後。
室內洋溢著熾熱的氣息,空間里充斥著讓人臉紅心跳的急促喘息聲。如低吟淺唱,動人心弦。
時間悄悄過去。從白天到黑夜。床上糾纏的兩人似乎都不會饜足。不斷的索求著彼此,不知疲倦。
家里的下人也是很有眼力勁的。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他們都不會私自上樓來喚他們兩個下樓用餐。
所以,三樓簡直是他們的樂園。比以前的二樓更好。因為,離一樓的距離更遠。就算他們再大聲嘶吼或者輕聲悶哼都不會被人听到。更不可能會被打擾。他們可以盡情的纏綿再纏綿。直到再也累的動不了。
這一刻,他們終于止住了所有的動作。喘著氣,雙雙仰面躺著。皎潔的月光透過紗幔淡淡的灑向床上的兩人。
「詩雨,餓不餓?要不要下樓去吃飯?」
他的手還緊緊的牽著她,舍不得放開。
在極暗的光線下,他的視線正好看的到牆上的壁鐘。看指針的顯示,已經九點半了。
已經這麼晚了!他怕她餓著了。他也不想要搞到這麼晚。可是,忍了這麼久,那種想要她的渴望,以及,得到她的滿足幸福,使他周而復始,不斷的停止了又再繼續著。始終不肯放開她。
「我不想下樓,好累,不想動。」
她渾身都酸痛,手腳都好象已經不是她自己的了。可是,身體雖然感到疲累,但她的心卻很滿足而且開心。只是,她不願意動了。不想走路,不想下樓,當然,她想要吃飯。這麼激烈的運動之後,她的肚子被他這一提醒,還真的覺得餓了。
于是,就象她希望的一樣。她真的一步也沒有走動,被他抱著去了衛浴室。雖然害羞。可是,此刻的她,已不再象那麼介意和他鴛鴦浴了。
當再把她抱著出浴室後,他依然沒有讓她動一下手腳。把她放在床上,再去衣帽間幫她取來睡裙換上。
最後,他們當然也沒有下樓。他撥了電話。不出幾分鐘,門外就有了響動。
「少爺,飯菜放在門外了喔。」
老李的聲音憋著笑。他家的少爺和少夫人這麼的用功而積極,看來,小少爺或小小姐出生的日子也為時不遠了!
听到老李和幾個下人一起離開的腳步聲,他才再次下床,打開房門。
外面的地上,三個托盤上全都是豐盛的飯菜,還冒著熱氣。
當他把飯菜端到她的面前時,她真的有種錯覺,好象又回到了古時候的皇宮。她又成了一個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小公主。
……
翌日,早晨,又是個艷陽天。
詩雨醒來時,他已不在她的身邊。听著衛浴室傳來的水聲,她知道,他在梳洗。
今天,她要回畫廊了。可是,她又想到了她的禿發。心情又黯沉了下來。她從來就沒有戴過帽子。突然要在頭上戴頂帽子,看上去是不是會很怪啊!?
她那*美的小性子又開始瞎折騰了。
攥起他幫她放在床頭櫃上的衣服。這是一套粉*的T恤和同色的七分褲。很干淨利落的裝扮,她很喜歡。
嘆了口氣。唉,如果頭發還是和以前一樣正常就好了!
下床,換好衣服,他正好從衛浴室出來。
「早!詩雨。去梳洗吧!」
走到她的面前,低頭睨著她。粉*的T恤襯得她的肌膚越發的動人,忍不住又捏了一把她的粉頰。他很喜歡捏她的小臉。小小的臉型,可是,雙頰卻肉肉的,捏著的手感極好。
「早!」
詩雨擠出一抹笑容。小丫頭還在糾結頭頂上失去了頭發。
等她磨蹭著從衛浴室收拾利落後出來。床上已經擺滿了好多款式的不同顏色的帽子。
「詩雨,挑挑看,喜歡哪頂?!」
他一大早起來,就已電話吩附人幫她準備了這麼多頂的帽子供她選擇。因為,她以前沒戴過帽子,所以衣帽間里原本只有兩三頂帽子。他怕她不夠選。看她這麼糾結被剃發的這件事,他就知道她是個很*美的小姑娘。
「好多啊!怎麼這麼快就準備了這麼多?」
剛才她還在糾結帽子的事,這會兒有了這麼多可挑的款式,她高興了起來。
「挑一頂,去試試。」
最後,她挑了頂白色的球帽。在鏡子前轉著身,左照照右照照。終于發現,戴著帽子的她看上去渾身透著靚麗的青春氣息,她終于把糾結著的心撫順。
「你看吧,戴帽子也很漂亮!」
坐上車,他又忍不住的看向她戴著帽子的漂亮模樣。這丫頭的小臉,看上去比沒有戴帽子時還要稚女敕青春許多。這一瞬間,在驚艷之余,他竟然還有了一絲自卑。和她一對比。三十一歲的他真的可以當她的叔叔了。他覺得自己真的有種是老牛吃女敕草的嫌疑。
「嗯。我也覺得不錯。」
笑意早就在她的臉上抹開。和普通的小女孩一樣,她其實真的挺*漂亮的。
「詩雨……」
啟動了引擎,車駛出了大門。這是她受傷後,他頭一次送她去畫廊。
「什麼?」
心情好,聲音也越發的動听。不用看她的小臉,光听著她美妙的聲音都能讓他感到一陣陣的酥麻。
「詩雨,你會不會覺得我很老?」
以前都不覺得。可是,此刻看她戴著球帽,一幅充滿青春氣息的模樣。他突然的就不自信了起來。
「嗯。你是大叔啊!」
睨著他,她的眉梢眼角全帶著笑意。誰能說他老啊!?雖然,他已經是三十一歲的年紀,可卻又酷又俊又帥,看上去一點也不老。而且她才不喜歡看上去很小男孩樣的男人呢。
但她想要逗逗他,故意不說他希望听到的答案。
「詩雨……」
小丫頭居然覺得他象大叔,這讓他真的糾結起來。
「可是,卻是很帥的大叔喔。雖然是大叔的年紀。可是卻看著很年輕!」
嘴角的弧度不斷的加深,看著他的糾結模樣,她開心的笑了。
「小丫頭……」
因為她說著好听的話,他的心情開始慢慢轉暖。
「鋒,我就喜歡你這樣。」
她又給他吃補藥。他的心情果然因為她的話而變的燦爛起來。
車內的氣氛變的相當輕松愉快。一路上,兩人說說笑笑。路程也仿佛縮短了許多。眨眼間,他已把她送到了畫廊門前。
「鋒,晚上見!」
她沒有忘記習慣動作。轉過身,唇覆在他的嘴上,輕啄了一下。
「好,晚上見!」
大手扣住她的腰,他主動再湊近她離開的小嘴,重重的啵了一下,才舍得松開她。
「鋒,你先把車開走,我再進去!」
站在車窗外的台階上,她向他揮手。
目送他的跑車駛遠,她才低頭快步踏上台階。好幾天都沒有來畫廊了。雖然,馮樂三天兩頭打她的電話和她說畫廊的生意情況。可她還是很想念畫廊的一切。
所幸的是,听馮樂說,在她沒來畫廊的期間,並沒有大客戶的光顧。只有散客。因此,庫存並沒有到緊張的程度。
對于這事,她以前早就有想過。大客戶不可能會一直有。就象J市的那間畫廊一樣,客戶基本上都應該是散客才對!她的畫廊已經算是運氣了,來過那麼多筆的大訂單。她已經很滿足了。
「詩雨,你來上班了?!」
身後傳來熟悉的女音,她听的出,那是張有莉。隨著話音一落,張有莉已到達她的身邊。
「是啊,有莉姐。」
「那就好。你沒來畫廊,我和真鋒都很想你。你又不要我們去探望你,又不要我們告訴姑父姑姑。我們真的很擔心你。」
張有莉的表面功夫真的做的很象。如果不知道她的底細,任誰都覺得她真的是個關心人的好姐姐。
「謝謝你們。我已經沒有事了。有莉姐,那我進去了!」
詩雨和她客套了幾句,就不打算再無聊的交談下去。
「好的,詩雨再見。」
張有莉微笑的向詩雨告別。在轉身離開的瞬間,她臉上溫順的笑容早就快速收住。她心里對詩雨又嫉又恨。幾天沒見,那丫頭居然越變越美了。
當初她去畫廊,听說詩雨出了車禍,她急切的打電話表示關心。其實,真的很想听到那丫頭哭著說受了多大的傷。她的心里很是期望詩雨最好因為出車禍毀容或變成殘疾。
那丫頭的運氣還真的是好呢!牆都被她撞倒,可她卻不但身體一點也沒事,而且還比平時光彩照人的重新出現。
長的漂亮就是不一樣。那麼普通的一頂球帽戴在那丫頭的身上,怎麼就那麼的青春洋溢呢。真是讓她極度的嫉妒。簡直恨的牙癢癢。
「真鋒,詩雨來畫廊上班了!」
當她站到電梯前,看到了真鋒。
「喔,那就好!她身體恢復了就好。」
他淡淡的回應了一句,臉上平淡無波。
就象上次,她告訴他,詩雨出了車禍,受傷了。當時,他也是淡淡的表情。雖然,他也象她一樣打了慰問電話給詩雨。可是,他盡量在她的面前表示出,他對詩雨並沒有那種她想象的情愫在。
張有莉瞥了他一眼,微微擰眉。
她並不相信在當時,她看到他電腦里那些偷拍的照片時所產生的感覺。她到現在還堅信,他喜歡詩雨。偷偷的在肖想著詩雨。
只是,這家伙現在藏的很深了!竟然一點都不想讓她察覺。
她能感到他是刻意的。就象他上次在她面前打給詩雨慰問電話時的平淡神情一樣。她在他緊攥著的手中看到了他情緒的緊張波動。她知道,事實上,他當時正在擔心詩雨的傷勢。
而現在,她低下頭,看到他垂著的手又再次攥成了拳頭。她知道,他心里一定在雀躍著。因為詩雨恢復了健康又來了畫廊,他又可以看到詩雨了。
可是,他卻忍著,裝的很無所謂。他越是故意這樣,越是能讓人發現端倪。因為,他本不應該是那樣的人。他原本是多麼熱情開朗的一個男生。
「你不去看她嗎?不去問候嗎?!我剛才已經問候了詩雨。再怎麼說,她都是你的大嫂。你怎麼可以漠不關心?!」
她一本正經的,很嚴肅的對他提醒。
「呃。那我先過去看看她。」
被她這樣一說,他馬上覺得,自己不應該裝的不聞不問般的淡漠。他想,也許,張有莉早就沒有因為那些已被他刪除了的照片再懷疑他和詩雨有什麼。他何必非要克制著不去見詩雨!?
沒錯,詩雨的身份是他的大嫂。他去問候她,很是正常。他為什麼不這麼做呢?!
「這就對了!」
她的話音剛落,他早已大踏步離開。她轉過身,望著他不再收斂的那麼急匆匆而去的背影。她搖了搖頭。心里默念。
‘真鋒,你跟我比心機,還女敕著呢!’
而真鋒邁著大步,很快就出了美藝大廈。
一直以來,他都防備著張有莉,怕她又懷疑他對詩雨有什麼,而再做出什麼可怕的事。到時,不但害到他和詩雨,也會讓她自己丟了小命。
可現在,他卻明白了。他已刪除了那些照片。所以,她也沒有其它的新證據,能再抓住他的把柄害他。
既然是這樣,他又何必故作冷淡?!詩雨身體恢復又回畫廊了,他不應該再忍著不去探望!
多日沒有見詩雨,他真的很想她。
其實,現在,他已經想明白了很多事。
上次,他被張有莉所騙,喝下了那杯下了料的咖啡。而張有莉還要騙詩雨喝下同樣的咖啡。在那樣的機會下,他完全可以借著自己因渾身灼燙而變的有些混亂的意識將錯就錯。
可是,他卻沒有那麼做。他不忍心傷害詩雨。不想讓她也變得和他一樣。更不想要如同張有莉所說的那樣,當所有的事情發生後,再把錯全部歸到詩雨的身上。
最後,他親自把詩雨帶下樓。讓她順利的遇到來接她的大哥。而他自己卻寧可到酒吧不停的灌冰水,甚至把身上難忍的火全部發泄到陌生女人的身上。
所以,自從那件事發生後,接下來的幾天中,他真的想了很多。
他知道,自己依然是那麼的喜歡詩雨。可是,就算詩雨現在乖乖的躺在床上不做反抗。他也不敢對她做什麼。
既然是這樣,他逼著自己,並說服了自己。以後,他都只會是單純的喜歡她。只要能經常看看她,听她說說話。就算是以嫂子和小叔子的那種關系相處,他也心甘情願。
只能說,造化弄人,他和詩雨有緣無份!
他大步走向畫廊,心里真是很焦急的想要見到她。前幾天,听到她撞車,他真的好為她擔心。可是,她卻不要他去探望。甚至還不讓他告訴父母。幸好她沒事了。不然,他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才好!?
當他邁著急切的步子,踏入畫廊的瞬間。
「歡迎光臨。」
他听到左側有女聲響起。但不是詩雨的聲音。顯然是畫廊的女職員。只是,那聲音有些耳熟,不知道在哪里听到過。
「請問,詩雨在嗎?」
他轉過頭,邊說話,邊看向聲音的來源。
他看到的是一張慌張不安的小臉。那個還來不及閉上嘴的短發女孩有點手足無措的不安。
竟然是她!?
他很意外會在這里看到她!而她也是差不多的感覺。雖然一直知道他是詩雨的小叔子。可他已經好久沒來畫廊,在詩雨沒出車禍之前,他就沒怎麼過來畫廊了。
她一直在畫廊工作著,也沒有考慮,當他再次來畫廊,當他們再遇上時,會有多麼的尷尬。
現在,她終于知道了那種滋味。
「真鋒!」
前方傳來詩雨動听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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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文了,傳的晚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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