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嬌農婦 086力挽狂瀾,前婆婆找上門

作者 ︰ 樓雪兒

小白自然知道張阿繡是被人栽贓嫁禍的,所以一早拿了謝明融的信物去找姑蘇縣的縣官周大人,他這是第二次來了,也算熟門熟路。

不過,不同于上次的是,這次他是拿出了九王爺謝明融留給他的信物。

周大人早就不想當這七品芝麻官了,只是苦于沒有升官發財的機會,如今九王爺伸來了橄欖枝,他自然答應小白一定會替九王爺遮掩一二。

「不,此案和九王爺無關,是和九王爺的一個朋友有關,本座拿出信物,只是讓你務必秉公辦案!本座會在大堂側邊旁听!」小白是穿了侍衛長的服裝去找周大人的,如今還自稱本座,很顯然小白今兒個還想擺擺官威。

周大人心里的小算盤 里啪啦作響,如今九王爺在邊疆出生入死,立下戰功無數,說不定戰爭結束後,皇上一定會重用九王爺的,如今九王爺著人派自己照顧他的朋友,這一點忙他是非幫不可的。

「卑職明白,卑職等下一定秉公辦案!鐵面無私!」周大人笑著頭答應了,還送了一個玉麒麟給小白當禮物。

小白覺得不收白不收,唇角勾了勾,到時候在主公那邊坦白從寬一次就是了,反正他是最喜歡玉器類藏品的。

……

小白知道張阿繡已經被帶到了,周大人和小白說,他要去前頭升堂了。

小白被周大人安排在大堂側邊落座听他升堂細節。

小白落座一會兒後,周大人身穿官服,頭戴官帽從後堂走進了前面斷案子的大堂,接著是開堂聲,和衙役的威武聲。

接著是陳捕快的聲音,「啟稟大人,醉雅飯館張阿繡已經帶到。」

「原告何在?」周大人嚴肅著一張老臉問道。

「原告是草民陳二郎,詳細經過已經在狀紙上羅列而出。」陳二郎憤恨的眼神看向張阿繡。「草民懷疑一定是那賤人張氏對草民的娘子李氏恨之入骨,所以草民的娘子會失蹤肯定和這張氏月兌離不了干系!還請青天大老爺明斷!」

張阿繡心道,這個陳二郎之前不是木木的嗎,怎麼突然之間變的那麼聰明了,十之**是有人教了他吧,只是那個人會是誰呢?難道是李氏?可是李氏已經好幾日不見了,難道是傅霜兒唆使?

「張氏,你和李氏可相識?最近幾日可有見過她?」周大人問張阿繡。

張阿繡皺了皺眉,古代的等級太森嚴,瞧著吧,她又下跪了。

「回大人的話,民婦曾經和李氏是妯娌,關系算一般,後來民婦和相公和離了,之後也未和李氏一家走動。只是清明節那日,民婦和朋友們一起去白馬山踏青遇到了李氏和她的姘頭趙五郎,後來就沒有見過那李氏,只在今日青天大老爺升堂,民婦才又見著陳二郎,只是他的娘子李氏失蹤和我真沒有任何關系,最最奇怪的是,既然陳二郎的娘子沒有回來,他陳二郎如何不去李氏的姘頭趙五郎家瞧瞧。卻巴巴的趕來縣衙誣陷民婦呢?」張阿繡有條不紊的說道。

「你個賤人胡說八道,哪兒來的趙五郎!」陳二郎為了自己男人的尊嚴,自然不承認娘子李氏和趙五郎有干系的,是以,他不顧自己如今在公堂之上,就先喊出聲來。

「陳二郎,公堂之上,不得隨意喧嘩,本官還沒有問你話呢,譬如你再貿然開口,就別怪本官治你咆哮公堂之罪!」

「大人饒命,小的也是情急之下才開的口,還望青天大老爺明察秋毫!」陳二郎忙不迭的磕頭,如小雞啄米似的。

「張氏,且問你緣何知道那趙五郎是李氏的姘頭?」所謂無風不起浪,周大人覺得奇怪,于是問道。

「回大人的話,這事情在杏花村里是人盡皆知的,周大人如果不相信,可以去找幾個村民問問。」張阿繡冷睇了一眼陳二郎,心道,這個時候了,還在乎頭上的綠帽子嗎?之前不是和人一起搞雙飛燕嗎?如今怎麼知道維護自己的臉面了?

周大人覺得有理,于是讓王姓捕快去喊了兩個杏花村的村民了解一下情況。

王姓捕快動作很快,一柱香的功夫就問好回來了。

「回大人的話,張氏所言屬實。李氏是個風流之婦,勾三搭四不說,據說還和自家大伯有一腿,這話說的真真難听……哦,原告陳二郎還納了一房小妾……」王捕快下跪著說道。

「陳二郎,你娘子如此風流,你就不怨恨她嗎?」在周大人听了王捕快的話後,唇角抽了抽,這陳二郎擱著這麼一個風評不佳的娘子,他就沒有其他想法嗎?

「回大人的話,小人和娘子過的還算和氣,我們還有一個女兒呢。」陳二郎回答道。

「你是什麼時候發現李氏沒有回來的?」周大人又問道。

「兩日前。」陳二郎答道。

「兩日前就不見了,你怎麼不來報案,為何推遲到了今天早上?」周大人覺得奇怪,于是他大聲呵斥道。

誰料陳二郎這廝經不住嚇,被周大人這麼一嚇,有點兒面色不自然,「這……這……小人還以為她回了娘家呢!後來小人就去了岳母家,岳母和小人說小人的娘子李氏並沒有回去……」

「我娘子李氏除了和張氏有仇,其他人沒有,所以草民以為我娘子會失蹤,肯定和張氏有很大的關系!」陳二郎還是想把屎盆子扣在張阿繡的頭上。

「陳二郎,你胡說,要說誰最有害李氏的動機,你也有,李氏的相好那麼多,你是男人,難道就沒有羞恥心嗎?你就不怨恨嗎?你不恨她水性楊花嗎?剛才王捕快可是說了有關李氏和你兄長有染的傳聞,這亂一倫的大帽子扣下來,你還能忍的下這一口氣嗎?還有哦,誰曉得你那小妾想不想越過正妻的位子管家呢?這都是有可能的嘛?你如何能以我和李氏有口角就說我想害李氏了?我已經和陳三郎和離,早就和李氏沒有任何沖突,陳家的財產要瓜分和我可沒有什麼關系了!當初你們的女兒阿杏還是你和李氏堅持不要了的!」

張阿繡說話連貫,而且又是九王爺的朋友,周大人自然是向著張阿繡這一邊的。

「阿杏就是被你蠱惑了才不要我和李氏這對親生的父母的!」陳二郎自己說不過張阿繡,開始強詞奪理了。

「阿杏是如何被我撫養的,杏花村的里正可以作證!當初是你們堅持不要了的!別把一個個屎盆子硬是扣在我的頭上,周大人,說不定哦,陳二郎想和小妾生兒子,所以合謀陷害李氏失蹤呢!這也是有可能的嘛!」張阿繡不介意此刻拉陳二郎和傅霜兒下水。

周大人覺得張阿繡這一頓搶白說的挺有道理。于是讓人去把陳二郎的小妾給喊來縣衙。

傅霜兒見捕快來家里喊自己,心中擔憂,莫不是陳二郎那個膽小鬼把事情給說了?

等傅霜兒到了縣衙。也在陳二郎身邊下跪後,听到問她平時和李氏的關系。

「回大人的話,民婦和李氏關系尚可,不信,大人可以問我家老爺。」傅霜兒在心里躊躇了下,模糊的回答道,她可不能說自己和李氏的關系不好,如果關系不好,豈不是有了害李氏的動機。

「是,是。我家娘子和我家小妾的關系還不錯。」陳二郎瞧見了傅霜兒給的提示,趕緊點點頭說道。

「自古以來,妻妾不和的比較多,你倒是幸運,竟能坐享齊人之福。」周大人的視線在陳二郎和傅霜兒的身上徘徊。

「所以啊大人,我和霜兒都不可能有謀害娘子李氏的動機啊!」陳二郎趕緊說道。

「周大人,陳二郎他撒謊,他的妻妾關系根本是不和睦的,據說他娘子李氏喜歡用鞭子打人,只要讓人去看他小妾身上有沒有鞭痕就知道了?是不是所謂的妻妾和睦嘍?」張阿繡眸光流轉,想起阿杏身上的鞭痕,于是突然大聲說道。

「張氏,不得咆哮公堂。本官自有主張,來人吶,去後院請夫人過來一趟。」周大人想著女子檢查女子的身體才能方便些。

周大人此話一出口,傅霜兒和陳二郎的臉色大變,因為還真的被張阿繡給猜中了,李氏確實是經常鞭打傅霜兒的,所以傅霜兒的後背上確實還有幾道鞭痕沒有消掉呢。

張阿繡見傅霜兒神情緊張,就知道自己這次定然能為自己力挽狂瀾,只是她心中有一種不詳的預感,也許李氏已經不在這個世上了。

在周大人的夫人秦氏檢查了傅霜兒的身體上的鞭痕過後,周大人頓時覺得陳二郎和傅氏兩人心里有鬼,然後分開來審問。

小白建議周大人對陳二郎用刑,果然才說了大刑伺候,那陳二郎立即嚇的雙腿哆嗦了。

張阿繡因為走後門的關系,已經和周大人的夫人秦氏說起了甜品的生意,原來秦氏一家也是瓏繡小鋪的食客。

「周大人,你不能對小的用刑,小的是驃騎大將軍陳榮華的兄長,如果陳將軍知曉了,你這官帽怕是——」陳二郎見要用大刑,立即把自己的弟弟陳三郎給搬了出來。

「如果是一個月前也許有用,現在可算晚了,你還不知道吧,陳三郎因為和國公府世子爺搶奪一個戲子打傷了世子爺的腿!老國公大怒,風聲傳入皇上耳中,龍顏大怒,你那三弟被停了半年的俸祿呢!」周大人還沒有說的是皇上還降了陳榮華的品級呢。

「只停了半年的俸祿嗎?是不是太輕了?」張阿繡問小白。

「據說還連降三級。之前說的和左相府的親事也黃了!」小白自然是知道的,所以告訴張阿繡道。

張阿繡剛才還在擔心陳二郎會用陳三郎的名義來壓制周大人辦出來個冤假錯案呢,後來一想自己也有後台呢,謝明融可是當朝九王爺,如今還在邊疆打了勝仗呢,算起來,她贏得官司的勝算大一點。

「真是報應呢。」張阿繡听了這個消息很開心。

小白和張阿繡被秦氏好一頓照顧,喝茶吃點心的,那邊周大人在審案。

三個時辰過去了,傅氏挨不住大刑,自己招供了,不過她只是幫凶,她認為應該不至于被判死罪,如果屈打成招,自己怕是要和陳二郎在地下做鬼鴛鴦了,她自然不肯死,所以寧願流放,也不要陪著陳二郎一起倒霉。

傅氏一招供,還說出了沉尸的所在地,衙役們去把李氏的尸體撈了起來,仵作也仔細檢查了李氏的死因,確實是被人掐死的。

所以傅氏的供詞和仵作的報告是一致的,所以周大人將傅氏的供詞和仵作的報告作為憑證,判陳二郎死罪,判傅氏流放煙瘴之地。

……

「小白,謝謝你,沒有你和九王爺的面子,這周大人未必肯查的這般快,還我清白。」張阿繡回到醉雅飯館後,對著小白道謝道。

「呵呵,謝我做什麼,把你保護好,是我應該做的,我只是按了主公的吩咐的,對了,還有一個月吧,主公就要回來了。」小白笑眯眯的說道。

「真的嗎?明融要回來了?」張阿繡沒有想到謝明融這麼順利。

「是啊,主公去了那麼長時間,其實我挺想去沙場上歷練一番的,可是——其實我在姑蘇鎮過的也挺滋潤的,嘿嘿,小姐,我今天早上收了一只玉麒麟是周大人送的,是和田那邊的美玉呢,給你瞧瞧。」小白獻寶似的從懷里掏出了玉麒麟。

「哇,真的是玉麒麟呢!玉質很好,潔白無瑕的!想不到做官這麼能撈銀子!為什麼我不是男人呢?是的話,我就可以考科舉了,嘿嘿……」張阿繡愛不釋手把玩著玉麒麟。

「小姐……」小白聞言唇角抽了抽,心道,小姐啊,你要是個男人,我家主公才不會為你費盡心思呢,還在臨走前左囑咐又吩咐的,要我好好保護你。

「行了,你真小氣,玉麒麟還你便是了!等我有錢了,我去多買幾個玉麒麟,身上掛一個,手上拿一個,嘴里咬一個。」張阿繡許是李氏的那件事情塵埃落定了,心情很舒暢,這不,微笑著和小白戲謔著說道。

「噗……小姐愛炫富哦……」小白的臉上劃過三條黑線。

「那也得有炫富的資本啊,嗯,不說了,我該怎麼和阿杏說這事情呢?她的娘被爹殺害了,還把尸體沉塘了,她爹馬上三日後問斬,這……這事情,我還真的說不出口啊!」張阿繡一想起阿杏,眉頭緊皺。

「小姐還是照實說吧!」小白說道,「省的阿杏從其他人的嘴巴里听到了誤解你吧,雖然和你沒有什麼關系。」

「嗯,也只能這樣了。」張阿繡嘆了口氣。

晚飯後,張阿繡把李氏和陳二郎他們之間發生的事情,她一五一十,沒有一絲隱瞞的說給了阿杏听。

阿杏一听親娘李氏死了,先是一愣,接著淚流滿面,再然後問了張阿繡一句。

「嬸嬸,我娘……我娘真的死了嗎?我娘真的是被我爹掐死的嗎?是真的嗎?嬸嬸,你告訴我——嗚嗚——」阿杏哭的雙眸通紅。

「確實如此,阿杏,我不想隱瞞你,你是他們的女兒,你有權利知曉這件事情!阿杏,你知道他們為什麼會這樣嗎?」張阿繡擔心的看向阿杏,怕她將來憤世嫉俗,于是問道。

「因為貪心吧,我娘一直對我爹有意見,說他膽小,沒本事,比不得別的男人……」阿杏想了想說道。

「好孩子,難為你,才六歲的小人兒,卻比他們大人更明白這些事情,是啊,貪心兩字害死了他們。阿杏,三日後,你爹會去菜市口問斬,你要去見他最後一面嗎?」張阿繡問道。

「不去見了,我和他們早就沒有了父女,母女的關系,我何必去送他最後一程呢,說到底,他們那時咎由自取!怪不得旁人,只是嬸嬸,你幸好沒事,今天我下了閨學回來,听到小二們的議論,我就特別的擔心你,還好,嬸嬸平安的回來了。」阿杏搖搖頭,她如今上了閨學,明白了很多道理。

「還是等三日後再說吧,畢竟陳二郎是你的親生父親。」張阿繡伸手模了模阿杏的頭說道。

「嬸嬸,我……」阿杏還想說什麼,卻被張阿繡給捂住了嘴巴。

「阿杏,天色不早了,回去睡覺吧!」張阿繡經過今天這一天折騰,也乏了,于是催促阿杏洗澡睡覺。

兩人先後洗澡後,陸續睡下。

只是第二日,徐氏被人用轎子抬著到了醉雅飯館門口大哭大吼。

她這麼一撒潑,醉雅飯館弄的沒有生意了。

「怎麼回事?外頭怎麼那麼吵?」張阿繡因為昨兒個太疲倦,今天起來的晚了些,這不,才用了早膳,就听見外頭吵的要命。

「小姐,你那不省心的前婆婆來找茬了。」小白速度很快,輕功一來一去就回來稟報了。

「她來做什麼?哦,難道是她把李氏的死,陳二郎即將問斬的罪過怪在我的頭上嗎?」張阿繡聞言,心下計較了翻,唇角勾了勾。

「小姐,你是不是怕了?」小白饒有興趣的問道,他可是正無聊呢,如今有人送上門來,讓他找樂子呢。

「才不怕呢,周大人都已經判定了的,和我有何相干,只是她在此胡鬧,攪我生意,這也太過分了!小白啊,你有何良策來對付我那難纏的前婆婆?」張阿繡優雅的吃著水晶蝦餃,鎮定自若的反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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