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就好!」張阿繡見他傷的不重,還能和自己開玩笑,就知道他沒事,她才抿嘴甜甜一笑,眼眸似新月初升,說道。
謝明融瞧見張阿繡臉上漾起一抹如初生般嬰兒的純真笑容後,他心中一悸,忍不住低頭想要含住她的櫻唇,親了又親。
「繡繡……」謝明融深情的看著她。
「行了,你等我一下。」張阿繡輕輕地推開他,急忙拎起裙擺往她的房間走去,顯然是去拿紗布了。
「繡繡,我這兒有帶金瘡藥。」謝明融見她跑的小臉通紅,且氣喘吁吁的走來,心中有點兒不舍得,于是說道。
「好,那我幫你抹藥,你不會喊疼吧?」張阿繡抬頭注視眼前的男人,淺笑嫣然道。
「一點小傷而已,我又不是女子,如何會那麼嬌滴滴的怕疼。」謝明融搖搖頭說道。
「對了,你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里?」張阿繡不敢想象假使謝明融沒有出現在這里的話,小白一個人可以應付那兩個黑衣人嗎?
「我只是突然想來看你,我還給你帶來了你喜歡吃的吃食。就在我外頭的馬車上,我去給你拿來。」謝明融看著張阿繡,笑道。
「好啊,九王爺帶來的吃食定然是最好的,我可一定要捧場呢!」張阿繡點點頭。
謝明融等傷口包扎好了之後,就立刻去門口馬車上把自己帶給張阿繡的食盒給拿了過來。
張阿繡把阿杏和小白也喊了過來,只說是一起分享美食,可把謝明融氣死了,一張俊臉黑了幾分,可也沒有辦法,因為張阿繡說的對,她一個人也吃不了這麼多啊。
小白看見謝明融殺死人的眼神後,只吃了一點兒就說自己受傷了,應該忌口的。
張阿繡听了一頭霧水,「這受傷還需要忌口來著?我怎麼還是第一次听說呢?明融,真有這事情嗎?」
「嗯,嗯!」謝明融那貨回答的可心虛了。
阿杏雖然年紀小,可也會察言觀色呢,也跟著小白閃人了,于是寂靜的屋子內又剩下兩人,孤男寡女獨處呢,這不,還大眼瞪小眼來著,瞧著挺好玩的。
「繡繡,你是不是想故意氣我啊?」謝明融心道,你再吃不完,不是可以留到明天吃嗎?做什麼當著我的面把我買給你的吃食給別人吃?是小白和阿杏也不行!
在某方面,謝明融那貨執著的可怕,張阿繡算是听明白了。
「知道了,我下次即使吃不掉,存著第二天吃,第二天吃不掉,存到第三天吃……」張阿繡心道,難道那些吃食發霉了,她也不能扔掉嗎?
謝明融听了唇角猛抽。
「誰讓你這麼想的,我的意思是我那是買給你吃的吃食,就必須你一個人吃。還吃第三天,第四天,發霉了你也吃嗎?繡繡,你傻了不成?」謝明融听著那話,心中特不舒坦,于是反問道。
「發霉了就還給你,讓你自個兒去處置吧!」張阿繡的回答讓謝明融笑的噴飯。
「哈哈……」謝明融笑的直不起腰來。
「甭笑了,有那麼好笑嗎?你笑的功夫還不如多派幾個人保護我!我啊總覺的招人妒忌,怎麼老有刺客出現呢?而且這次是針對我而來的!」張阿繡怎麼也沒有想到對方的出手這麼快。
「你有仇家嗎?」謝明融愣了一下問道。
「我能有什麼仇家?」張阿繡覺得奇怪,她可是天下第一良民。
「比如說陳家人?」謝明融挑眉問道,瀲灩的眸子睇向她。
「應該不會吧,我都和陳三郎和離了呢!」張阿繡搖搖頭,猜測不會是陳家人所為。
「那算了,我還是暗中找人保護你吧,小白一個人好像有點兒辛苦。」謝明融想了想說道。
「好吧,我都听你的。」張阿繡點點頭。
謝明融的晚膳是在張阿繡的房屋里吃的,雖然是農家菜,可他覺得這味兒比他九王府里燒的好吃,這貨其實就是張阿繡隨便燒一青菜湯,他也會覺得好吃的。
夜色如水,皎潔的月光灑落在灰黑的屋檐上,竹葉婆娑作響,地上還有張阿繡新近養的幾十只小雞,此刻正是歸籠的時刻。
「謝明融,你瞧小雞都進屋了,你是不是也該回去了?」張阿繡笑盈盈的催促道。
「繡繡,你怎麼老催促我回府呢?府邸里頭沒有你,無趣的很,笑笑,真希望把咱倆的婚期提前,我好早點兒天天早上醒來瞧見你。」謝明融伸手攬住張阿繡縴細如柳的小蠻腰,柔聲說道。
「那可不行,這可是你父皇自己讓禮部定的日子!你父皇看了答應了的,那是金口玉言,不可更改的。」張阿繡瞪了他一眼,就是催促他趕緊兒回去。
「繡繡,那我明天再來看你。」謝明融怎麼瞧著張阿繡都是極好看的,依依不舍的樣子,忽然謝明融湊近張阿繡的耳邊,「繡繡,我能親你一下再走嗎?」謝明融表示吃不肉肉的時候,喝一點肉湯也是極好的。
張阿繡足足瞧了謝明融一分鐘,他身材修長,寬肩窄腰,臀微翹料峭,雙腿修長,那結實的身段,比例勻稱,多一分則胖,少一分則瘦,配上絕美的面容,真是他媽的妖孽轉世啊!這皮膚啊真是好的沒話說,張阿繡還是太妒忌他的雪白膚色了。
「親什麼啊?」張阿繡下意識的問道?
一個大男人長那麼好看做什麼?
「繡繡,怎麼了?我臉上開花了嗎?」謝明融覺得張阿繡的眼神很奇怪,于是問道。
「你的臉上沒有開花,只是覺得你的皮膚太好了。我羨慕。」張阿繡想想自己那麼努力的保養肌膚,可還是沒有謝明融那身肌膚來的水女敕有光澤。
「羨慕的話,多親我幾下就好了。」謝明融見張阿繡還在發呆,他可管不了那麼多了,柔軟的薄唇精準的對上了張阿繡的櫻唇,柔軟踫上柔軟,濕潤的讓他想吮吸,再吮吸,深入再深入,翩躚嬉戲著……
「嬸嬸——啊!」阿杏沒有想到謝叔叔還沒有離開,且還在欺負自己嬸嬸,當下惱羞成怒,撿起地上的木棍,就想往謝明融的身上招呼。
「不許欺負我嬸嬸!」阿杏憤怒的罵道。
「阿杏,快住手!明融,你快走啦!你瞧瞧,阿杏誤會咱們倆了。」張阿繡心中狐疑,奇怪?阿杏干嘛用木棍去打謝明融。
「繡繡,阿杏早晚要知道的,還是我來給阿杏解釋一下吧!」謝明融想了想,覺得自己特沒有面子,干嘛自己要害怕阿杏一個小孩子啊?
「厄,好吧。」張阿繡心道隨便你。
「阿杏,謝叔叔和你嬸嬸馬上要成親了,我剛才不是在欺負你嬸嬸,相反,我還是在治療你嬸嬸的疾病,她和離了,需要一個男人來治愈她受到的傷害,而我就是治療她疾病的,厄,這麼說吧,相當于大夫……」謝明融皺了皺眉,發現自己還真是詞窮,想了半響才說了這麼幾句話。
「那為什麼老皇帝要賜婚呢?賜個大夫給嬸嬸不就成了嗎?還有醫生不都是搭脈的嗎?你怎麼是用你自己嘴巴的?」阿杏听了丈二和尚模不著頭腦了。
「這……這……」謝明融無語。
「對了,謝叔叔,剛才你不應該讓我去給小白叔叔包扎的,你既然相當于大夫的話,你怎麼不去幫小白叔叔嘴巴上吧唧吧唧呢?」阿杏偏著腦袋,好奇的說道。
「哈哈哈……明融,你……你居然被阿杏給問倒了!」張阿繡捧月復大笑。
謝明融反正是風中凌亂,冷汗狂滴。
「行了,阿杏,你不用知道了,反正你給我記住一句話,那就是我和你嬸嬸一直會好好的在一起,就像魚和水永遠在一起,不分開,懂不懂,剛才吧唧吧唧的那事兒,你給我爛在心里,不許說出去,否則的話,嗯哼!」謝明融不悅的瞪了一眼張阿繡,氣呼呼的跳上了馬車,讓馬車夫趕車離開了。
「嬸嬸,為什麼謝叔叔很生氣?難道我說錯了嗎?」阿杏擔心的問道。
「你剛才的言論太……太大膽了,謝叔叔的承受能力有限。」張阿繡好不容易止住笑,開解阿杏道。
「哦!」阿杏點點頭。
「嬸嬸,我一個人睡不著,你給我講故事好嗎?」阿杏抬頭看向張阿繡,說道。
「好吧。」張阿繡點點頭,跟著阿杏,走去了她的房間。
等她把阿杏哄睡著之後,去檢查了一遍房前屋後,準備熄燈的時候,卻被一雙修長的大手摟在了懷里,倒是把張阿繡嚇了一跳。
「明融,你干嘛去而復返?」張阿繡看也沒看,就笑道。
「我可不是謝明融,阿繡,怎麼把我給忘記了,我真是太傷心了!對了,剛才阿杏說的對,我發現我也可以充當大夫的角色,幫你治愈傷口的呢!」來人沖著張阿繡大言不慚的說道,他濃重的男性氣息噴灑在張阿繡的頸部,讓她瑟縮了一下,待她轉身,見是他,頓時有點兒惱了。
「你丫的老毛病又犯了!你就不能白天出現嗎?如今混的像個梁上君子似的,哼!」張阿繡推開他的手,怒道,反正她對他就是沒有好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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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下班晚了,抱歉,晚更了!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