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寶兒沒閃沒躲,身上的衣服被拉扯的凌亂,站在不遠處的艾凌志急忙趕過來,把她從兩個女人的中間救出來︰「姑姑,你們干什麼!」
「凌志啊,你怎麼還幫著她啊!她害了我們艾家啊。」艾琳音哭喊道。
「姑姑,寶兒沒害任何人,而且現在爸爸剛走,你是不是要他走的不安心?」艾凌志厲聲道。
「我……」兩個女人臉色一變,有些不郁,卻說不說任何話來反駁。
艾凌志不再理兩人,環著艾寶兒向前走了幾步,整理了一下她的衣服,低聲說道︰「寶兒,你先回去吧,現在這里太亂了。」
艾寶兒點點頭,轉身離開。
……
死神的降臨,沉默的生命,終到盡頭。
冰冷的身軀,停止的時間,凍結一切。
舞池中央,嬌媚的少女不停的隨著震耳欲聾的音樂,瘋狂的晃動著自己的身軀,白皙的身軀在搖曳的燈光下,格外的引人注目,長長的頭發在左右上下的來回擺動……
四周的男男女女都是一陣蠢蠢欲動。
隨著音樂的終結,艾寶兒退下舞池,坐上高腳椅,點了一杯酒,精致的面容在幽暗的燈光下,張揚著一種放蕩的媚,迷離倦怠的眼神,純情中混雜著貓一樣的媚態,有著女孩的純情和女人的誘惑。
慵懶的抿著酒,輕輕的晃動著杯中的紅酒,對于周圍吵鬧的氣氛不時的彎唇,靜謐黯然,卻怎麼也掩不去眼中濃郁的悲傷氣息。
「美女,喝一杯吧?」這樣的美女,馬上就有人上來搭訕了。
鳳眸微眯,艾寶兒閑適的啜吸著,看著來人的眼神帶著諷刺︰「滾開。」
「喲 ,美女脾氣還挺躁呀,不過,哥哥喜歡,哈哈……」
男人一邊說著,一邊調笑,跟在他身後的一群混混打扮的男子也是一陣怪笑,看著艾寶兒的眼神帶著毫不掩飾的猥褻。
冰冷的眸光晦暗,艾寶兒又說了一次︰「滾!」
看著光影下的精致面容,男人即使不想在這里惹事,可是看著這樣的美女,他實在是忍不住啊,豬蹄子不自覺的伸了出去,嘴里說道︰「美女,別這麼不懂味啊,哥哥看上你,也算是你有福了……」
「噗。」一杯酒直接潑了上去,艾寶兒半眯著眼,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下男人︰「就你這樣的,連給老娘我提鞋,我都不要!」
說完,就從高腳座上跳下來,轉身走。
男人本來就被那杯酒潑愣了,這會被艾寶兒這麼一損,面子里子都過不去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沖了上來,扯著艾寶兒的手臂,一巴掌就甩了下來。
這一幕,剛好被進門的冷擎看到,嚇得心神俱裂,像風暴似的沖了出去。
不得不說人的能力是無極限的,從門口到艾寶兒的位置怎麼說也有段距離,冷擎愣是把艾寶兒從那男人的巴掌下救了出來,同時一腳暴力的踢了出去︰「媽的!什麼玩意兒!」
一聲暴吼,嚇得周圍的人都自動的退後了幾步。
冷擎的那俊臉絕對是可以用猙獰兩字形容,大手環在艾寶兒的腰上,看著對面跌坐在地上的男人,那眼神陰冷到極致,冷笑一聲,他轉身把艾寶兒抱坐在椅子上,親親的她的小臉︰「寶貝兒,等會。」
安置好艾寶兒,冷擎扯開自己的衣領,黑色的手工西服隨意的丟在一邊的地上,臉上帶著嗜血的笑容,白色的襯衫領口被扯開,露出結實又性感的胸膛。
對著剛站起來的男人,一拳又一拳,拳頭跟生了火似的,又重又快。
那個男人根本就沒有任何還手的機會,幾下就被人打趴下了。
這麼大的動靜,樓上的書君豪也知道了,跑下來一看,就見冷擎揪著一人往死里打,那狠辣陰暗的模樣,真是有夠恐怖猙獰的。
冷擎那狠勁,書君豪是很清楚的,這要不上去阻止,指不定會打死人,怎麼說也是一條命,這大庭廣眾之下弄死了,也麻煩。
他走下樓梯,大掌攔住他又一個要命的拳頭,搖頭道︰「冷少,差不多得了,這要是死了,兄弟我多麻煩啊。」
冷擎陰測測的看著他一眼,又踢出一腳,才往後退來一步,整了整自己的衣服。
「他怎麼了?」
書君豪好奇的問,這麼多年了,他們也已經月兌離了年少,骨子里就算再陰毒狠辣,可是面上卻都是帶著一層笑的,這會冷擎能被逼成這樣,完全退化成野獸,書君豪實在是很好奇。
「媽的,一群找死的玩意!」
冷擎冷著臉瞟了地上那要死不活的人一眼,冷哼一聲,然後轉身,可是一轉身,驟然擰起了眉,媽的,這小娘們去哪里了?
「豪子,這人給老子好好的看著,還有他那些人,媽的,整不死丫的。」冷擎交代完,就趕緊跟著後面追了出去。
書君豪也是皺眉,叫人把那人抬下去了,然後叫來夜都員工問道︰「剛剛怎麼了?」
「剛剛艾小姐來了,那人調戲艾小姐,被冷少抓到了。」
書君豪聞言,那張本來溫潤的俊臉頓時陰了下來,眼神里一層陰戾,他瞪了那員工一眼︰「你怎麼沒來報告?」
員工委屈的低著頭,心里嘀咕,您也沒說要報告啊,夜都里這樣的場景一天要上演無數次啊,以前也沒見您說要怎麼著啊。
「以後艾小姐一來,就馬上報告我。」書君豪冷聲道。
「是。」
吩咐人收拾完樓下的狼藉,書君豪又上樓去了,臉上的表情不比剛剛冷擎要好,這次別說冷擎了,就是他,也要那人生不如死!
艾寶兒在夜都喝了不少酒,一出夜都,就一人跌跌撞撞的走在公路上,一邊仰著頭,看著頭頂明亮的路燈,迷惘的眨著眼。
其實艾啟智的死亡,艾寶兒除了一些傷感外,並沒有很傷心,但是她很羨慕,真的很羨慕,她覺得能去那個世界的人,是多麼的幸福,那里,有著他啊。
艾寶兒走著走著,不自覺的就走到了公路中央,突然,身後傳來吱吱的剎車聲。
「操,你媽的找死啊,想死別害我行嗎?真是晦氣!」司機探出頭來,一陣惱火的怒罵,然後車子拐了一個彎,又開走了。
艾寶兒眨眨眼,走回路邊,一路跌跌撞撞的,走了幾百米後,她靠在一棵樹下,大肆的吐了起來。
抬起頭,卻見不遠處站著一個少年,當然還有他身邊純的跟百合花一樣的少女,艾寶兒邪笑,她要不要上去捉奸了?
用手背擦了擦嘴角,臉上帶著不正常的酡紅,艾寶兒做足了氣勢沖上去,扯著那百合花就叫嚷著︰「哪兒來的小三,竟然敢挖老娘的牆角,你膽兒肥了,是不是!」
冷天宇和百合花轉過身來,看到艾寶兒都是一陣錯愕。
這會,艾寶兒還在扯著百合花大大咧咧的罵著︰「小騷蹄子,找死呢?啊,我代表月亮消滅了你……」
百合花嚇得驚叫連連,花容失色,慌亂的看著冷天宇︰「天宇……」那語氣,真真是可憐的不行。
「寶寶,你怎麼了。」冷天宇連忙扯開艾寶兒,艾寶兒望著他傻笑了一下,又去拉扯百合花。
百合花嚇的眼淚都飆了出來,那模樣,真是我見猶憐,她趕緊躲到冷天宇的身後,顫抖著聲音︰「天宇,我怕。」
「花語,你先走。」冷天宇抱著艾寶兒,轉頭對身後的女人說道。
「真好听的名字,難怪出來偷人了……。」艾寶兒看著那叫花語的女人笑道,然後又扯開冷天宇的束縛,跌跌撞撞的退後了幾步,歪著頭笑︰「哦,對了,我記得她,她叫馮花語是不是?」
冷天宇皺眉,上前一步,扶著艾寶兒不穩的身子,解釋道︰「寶寶,你別誤會,我和她只是朋友,不是你想的那樣。」
艾寶兒抬起頭,眨眼︰「我想的是哪樣?嗯?」
「寶寶……」冷天宇著急的喊。
馮花語眼神里閃過一絲不明情緒,然後抬起頭溫柔的笑了笑,朝艾寶兒說道︰「你是寶兒吧,我們在學校見過的,我是馮花語,雖然和冷天宇從小一起長大,但是我們只是朋友,你別誤會了。」
艾寶兒咬唇,嘟喃︰「原來是青梅竹馬啊。」鼓鼓腮幫子,往後退了一步,蹲在地上︰「青梅,竹馬什麼的,最有*了。」
「寶寶,你到底怎麼了?」冷天宇擔憂的走上來,把她抱進自己的懷里,大手心疼的模著她的小臉︰「你怎麼喝了那麼多酒?」
艾寶兒抬起頭,鳳眸兒眨啊眨的,戳著他的胸口,傻乎乎的問︰「天宇,你壞,你為什麼背著我和青梅約會,你們是不是有奸情,是不是,是不是,你說……」
冷天宇捉住她不安分的小手,放在手上親了親,說道︰「傻瓜,亂說什麼,我和花語只是普通朋友,我們只是剛好踫到,聊了幾句而已。」
「那那天了?」
「哪天?」
「我們上次分手那天。」
冷天宇擰眉,驟然陰了臉︰「你那天是因為這個和我分手?」
艾寶兒咬咬唇,沒回答,只是從他懷里掙扎出來,又跌跌撞撞的往另外一邊走去,嘴里咕咕嚷嚷的︰「唔,討厭,真是討厭……」
冷天宇不放心的追上來,可是他才走了幾步,身後的馮花語就低聲喊︰「天宇,我……」
冷天宇回頭,語氣稍顯不耐︰「你先回去吧,你跟我媽說,我不會去的。」說完,就追著艾寶兒走了。
馮花語委屈的點點頭,看著冷天宇一路追著艾寶兒走了。
艾寶兒喝了很多酒,這會腦子正暈著呢,她覺得身前還有很多路,她卻不知道應該走哪一條。
冷天宇在旁邊護著她,生怕她摔倒了,腦子里卻在想著艾寶兒之前說的話,他一直想不明白艾寶兒為什麼和他分手,原來是為了這個,想到這里,他又是生氣,又是欣喜,因為這說明她是真的在乎他呀,不過又有些惱恨她不信任他。
他在上初中以前,一直是和龔微住在一起,龔微和馮花語的媽媽李素是好朋友,所以兩人小的時候有經常幾面,但是他們之間也一直只是朋友關系,甚至是連好朋友也算不上。
等他上高中,搬到冷家後,跟馮花語更是少接觸了,他也不*和別人過多的牽扯,只是兩人在一個學校,龔微時常會要她帶些東西或話給他。
除此之外,是真的沒有任何的關系了,不過看來以後,他是最好別和馮花語見面了,他雖然喜歡艾寶兒吃醋的樣子,但是也舍不得她不舒服。
「寶寶,你走不穩,我抱你好不好?」
「不要,你走開,你找你的青梅去,哼……」艾寶兒轉頭瞅了他一眼,又往前走,步伐不穩。
「寶寶,我和她真的沒有任何關系。」冷天宇著急的說道,伸手拉住她的小手,把她的小身子扯進自己的懷里。
艾寶兒手忙腳亂的從他懷里鑽出來,湊上小鼻子在他身上嗅啊嗅的,像一只小狗一樣,嗅完了她說道︰「你身上有別的女人的味道,我不喜歡。」
冷天宇哭笑不得,他身上就算有女人的味道,那也是她的,這輩子,他還真的沒讓別人進過他的懷抱。
他把她再次環進懷里,低頭在她唇上吻了一下︰「寶寶,好了,不鬧了,好不好?」
艾寶兒突然停止了掙扎,靠著他的身體,勉強的穩住自己的身子,仰著頭看著他,認真的問道︰「天宇,你認為我在無理取鬧,是不是?」
「我……」冷天宇著急的辯解,艾寶兒卻打斷他的話︰「我知道了,我不會再鬧了,再也不鬧了……」
艾寶兒穩住自己的身體,往後退開,看著冷天宇神色莫名的臉,冷笑︰「天宇,這次,別再玩自殺的把戲了,很幼稚的。」
說完,艾寶兒伸手攔下一輛的士,瀟灑的離開。
其實當初艾寶兒知道冷天宇自殺時,是真的很擔心,可是後來,她無意中听到他和主治醫師的對話,才知道這原來只是他和那個醫生演的一場戲,他的手腕是受傷了,卻只是流了一點血,根本就不到死這樣的地步。
可是她並沒有拆穿,因為這個少年是真的讓她心疼,她也知道,他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她,所以她可以當作不知道。
但是現在,她沒那個精力陪他們父子玩這樣的游戲,她是真的累,那麼累,更何況她堅信一點,有些東西是你,就是你的,不是你的,那也強求不了,她不想和任何人去搶男人。
冷擎在她的眼里,是玩伴,她可以隨心所欲的和他上床,但是冷天宇不行,這個少年不是冷擎,他很干淨,他很善良,她舍不得玷污了他。
所以,就到這里吧。
坐在的士上,司機問了幾遍艾寶兒去哪里,艾寶兒迷惘的看著他,因為她也不知道自己該去哪里。
最後,她報了一個地址。
黑色的防盜門前,艾寶兒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到了這里,她敲了幾下門,沒反應,想來是主人還沒有回來吧。
她順著防盜門坐了下來,小臉埋在雙腿間,緩解了一下頭暈,拿出手機看到上面有很多未接電話,有冷擎的,有冷天宇的,還有嚴晏的,她想了想,點出通訊錄撥了一個號碼。
僅僅響了一聲,那邊就接了起來,帶著不可置信的驚喜︰「寶兒……」
「唔,書君豪,我的手機里為什麼有你的號碼呀?」艾寶兒疑惑的問。
那邊遲疑了一下,才說道︰「我上次存進去的。」
艾寶兒哦了一聲,看著眼前的樓梯,說道︰「我好餓了,你帶點東西給我吃,好不好?」
「好,你在哪里?」
「我在你家的門口。」
那邊遲疑了一下,才傳來一道著急的聲音︰「你等等,我馬上就回來了。」
掛了電話,艾寶兒把手機關了機,眨眨眼,靠在背後的門上,不知不覺的就睡了過去。
書君豪提著手上的食盒回來時,艾寶兒已經順著防盜門睡到了地上,整個人縮成一團,那模樣,讓他的心狠狠的一疼。
他把食盒放在一邊,彎腰小心翼翼的抱起她,開了門,把她放到床上,撥開她臉上的發絲,卻見一張小臉已經是髒兮兮的,粘著淚水。
「寶兒,你為什麼每次把自己弄的這麼慘?你知不知道我會心疼?」書君豪模著她的小臉,語氣里是滿滿的心疼。
低頭在她額上印上一吻,書君豪去了洗手間,打了熱水,細細的給她擦洗干淨,倒了水,又坐在床邊,看著她精致的面容,眼神都舍不得移開一點。
艾寶兒睡了兩個小時就起來了,她敲了敲頭痛欲裂的腦袋,從床上半支起身,那邊,書君豪听到聲響,已經走了過來,看著她,微笑道︰「醒了啊?」
邊說著邊把她扶到客廳里坐好,去廚房端了一碗東西出來,放到她面前︰「喝吧,溫度剛剛好。」
艾寶兒抗拒的搖頭,身子往後面縮了縮,隨手拿起一個抱枕抱在懷里︰「不要,好難聞。」
「這個是難聞一點,但是你頭疼啊,喝了就不會疼了。」
「真的?」艾寶兒眨眼。
「真的。」看著她難得的可*樣子,書君豪更加溫柔的說道。
整碗東西喝了,艾寶兒皺著小臉直喝水,總算把那股不算好的味道沖淡了,她才放下水杯,然後眼巴巴的瞅著書君豪︰「我餓了。」
書君豪溫柔的笑了笑,要她等一下,然後去廚房里鼓搗了一會,不到半刻鐘的時間,三菜一湯就出來了,還是熱氣騰騰的。
艾寶兒看著挽著衣袖端菜的書君豪,眼眶突然濕潤,心里鈍鈍的的疼,這樣的場景,多麼熟悉,那時候,他每天下班,也會這樣為她做飯吃,就算不是很豐盛,簡簡單單的三菜一湯,卻也是美味的。
書君豪添了一碗飯給她,催促道︰「吃啊。」
艾寶兒低著頭,啞著聲音應了一聲,眨回眼里的眼淚,吃了起來。
書君豪溫柔的看著她,給她布菜,兩人之間,淡淡的溫馨在流淌,書君豪想,要是他們能一輩子就這樣該多好?
可是,現實注定不允許,艾寶兒還沒有吃完,書君豪的手機就響了起來,那邊傳來冷擎著急的聲音︰「豪子,你怎麼不在夜都了。」
書君豪看了艾寶兒一眼,艾寶兒正在朝他搖頭,他斂下的眼瞼,遮住眸子里的情緒,低聲道︰「我有點不舒服,就先回來了。」
那邊的冷擎哦了一聲,但是掛電話前,還是不停的囑咐,如果看到寶兒,一定要通知他。
吃完了飯,艾寶兒又坐到沙發上,輕聲問旁邊正在給她削隻果的書君豪︰「你還要听故事嗎?」
書君豪把隻果遞給她︰「你說我就听。」
艾寶兒啃了一口隻果,眼神逐漸迷離……
艾寶兒剛上初中時初潮就來了,不例外的這也是艾啟宇幫她處理的,艾寶兒本來就長得好,皮膚白皙,面容精致,來了初潮後,就像是即將綻放的花骨朵兒,把班上一群半大的小子迷得三魂五道的。
那時候,每天給她塞情書,表白的人那是絕對只能用計算機計算了,不過艾寶兒對他們都沒有興趣,就算是當時校草的表白,她也傲嬌的拒絕了,只因,在她小小的心里,已經有了一個天神般的身影。
沒錯,那個人就是她的的小叔,艾啟宇,只是小女孩的心思,向來是藏的深,藏的隱秘,愣是誰也沒有發現。
艾寶兒上初中就開始學會打扮了,青蔥一樣的年齡,散發著的處子幽香也漸漸的讓艾家人覺得讓她單獨和艾啟宇住在一起,不太合適,更何況這些年來,艾啟宇為了艾寶兒,從來不曾找過女朋友,這在他們眼里,也是一大隱患。
可是,想要分開兩人,那絕對是比登天還難,別說艾寶兒不願意了,就是艾啟宇基本上是誰說一次,就要發好大一通火,漸漸的,艾家人也不再說了,而是變了一個法子,給艾啟宇介紹女朋友。
艾啟宇到是無所謂,反正他無意,他只是想和他的寶貝在一起,他甚至都沒有區分過他對艾寶兒的感情,他只知道,這個女孩,是他的寶貝,是他要一輩子寵著的小寶貝。
可是艾寶兒在乎啊,她對艾啟宇的感情早已經是不一樣了,青春期的*戀,那是偏執又不可理喻的。
初二開始,她就變得叛逆,放學了也不再按時回家,也經常曠課,可是這些在艾啟宇的眼里,只能算是小女孩的胡鬧,他還是不責備她,一如既往的寵*著。
艾寶兒變得這麼叛逆,完全是為了讓艾啟宇意識到她已經長大了,然後給予她更多的關注,可是艾啟宇除了縱容,還是縱容,艾寶兒無力,她覺得或許是自己的方法弄錯了。
直到後來有次艾寶兒故意帶著一個男孩兒,在艾啟宇的面前接吻,艾啟宇徹底盛怒,把那個男孩兒直接揍進了醫院,並關進了未成年管教所。
艾寶兒以為,這時候艾啟宇應該能意識到她已經長大了,可是,回到家後,艾啟宇絲毫不提這件事,也沒有半句的責備,還是一如既往的寵*著她。
而與此同時,艾家也再次給艾啟宇介紹了一個女朋友,這次,艾啟宇竟然帶著艾寶兒去見那個女人,艾寶兒親眼看到艾啟宇第一次對著除她之外的雌雄笑了,她哭了,她鬧了,她當著艾家所有人的面,把一杯滾燙的咖啡潑在了對方的臉上。
女人毀容了,這事鬧的很大,艾啟智很生氣的責罵她不懂事,可是艾啟宇卻只是心疼的抱緊她,擦看著她的小手,問,寶寶,受傷沒有?
最後,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麼解決的,艾寶兒不知道,只是從那以後,艾啟宇就帶著她搬出了艾家,並且不再讓任何磁性生物靠近自己一步,因為他怕他的寶貝不高興。
事後,艾寶兒問艾啟宇,為什麼要對那個女人笑,艾啟宇驚訝的說,他沒對那個女人笑,他是在對她笑啊,因為,她就坐在那個女人的身邊。
說到這里,艾啟宇就一臉溫柔的捧著她的小臉,在她粉女敕的小臉上印下一個個親吻,調笑︰小醋壇子,真酸!
艾寶兒也笑,她就是酸怎麼了,誰叫她*他了,很*很*的那種。
只是,艾寶兒卻覺得,為了防止以後還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她或許該鞏固自己的領土了,所以她決定向艾啟宇表白。
那一年,她十三歲!
十三歲,正是情感萌芽的時候,身體也是剛好開始發育的時候,艾寶兒每天和艾啟宇一起睡覺,每次都是穿的睡裙,可是,她從來沒見過他有什麼反應。
艾寶兒想,或許是她沒主動誘惑的原因,所以在一個燥熱的夜晚,艾寶兒只穿了一條小可*,上身是一件吊帶睡衣,就鑽進了艾啟宇的書房。
艾啟宇正在處理文件,那段時間他剛在臨海市上任,都說新官上任三把火,所以他很忙,經常很晚睡覺,看到艾寶兒進了書房,馬上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寶寶,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