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隊長是龍神的徒弟?」隊員們徹底震驚了,在他們的心目中龍神就是華夏的守護神,跟他們就是兩個世界的人,想不到龍神的徒弟居然就在他們身邊。浪客中文網
普通人雖然不知道,但是他們作為特戰精英卻非常清楚,正是因為有龍神的守護才能保證華夏的平安,只不過他們想不到陳楓竟然是神的徒弟。
「沒錯,龍神正是家師,我這麼說並不是為了炫耀什麼,只是告訴你們憑家師的實力,只要不是意外隕落,活個幾百歲並不是什麼難事。」之所以今天才告訴他們自己是龍神的徒弟,主要是之前陳楓不想借龍神的名頭壓服他們。
那樣的話他們服的是龍神,而不是他陳楓,到最後陳楓易依然不能完全掌控這支戰隊。現在陳楓已經把他們收拾地差不多了,所以說了也就沒什麼了。
「龍神他老人家可以活幾百歲,那隊長呢?」隊員們又提出新的疑問。
「呵呵,我的修為還不到家,跟普通人的壽數差不了太多,沒有意外的話能活個一百多歲吧!不過如果有一天我能達到我師父的高度,那樣活個幾百歲也不是問題。」陳楓笑著說。
「隊長,龍神他老人家的修為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境界呢?」
「境界的奇妙只能靠你們自己去體會,我也只能說個大概。你們現在的實力大部分是B級巔峰,還有一部分人達到A級的水平,慢慢你們每個人應該都有機會達到A級。而我現在的實力是聖境巔峰,至于我師父的實力則是極境高階。」
這麼多天的常識普及,隊員們已經知道了修煉界的分級,也知道了超凡入聖和登峰造極的難度。
「那如果修煉到一定程度,可以做到長生不老嗎?」又一個隊員提出了自己的疑問,而其他人則豎起了他們的耳朵,看來對這個問題感興趣的人有很多。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根據華夏古典的神話應該是可以的,但是這麼多年來並沒有人能夠做到,所以我也不知道是真的是假的,有可能古人能夠做到,也有可能一直都只是美好的願望,好了,不多說了,我們開始吧。」
陳楓開始給第一名隊員修復身體各處的隱患,如果對于一個普通的聖境巔峰高手來說,做到這一點並不太容易,他們的真氣只能引導真氣,而並不能消除身體的隱患。
而陳楓師承神醫樂宏,所以這一點難不倒他。經過了樂宏的教導,消除身體的隱患對陳楓來說只不過是小菜一碟。
這名隊員感受到一股暖流從他的後背進入身體,然後繞著整個身體走了一圈,他的身體暖洋洋的,感受到從未有過的舒適,似乎多年前嚴酷訓練和慘烈戰斗造成的一些暗傷已經完全恢復了。
「感覺怎麼樣?」陳楓收起了雙手。
「這麼快就完成了?」其他的隊員以為修復身體的隱患怎麼著不也得有一段時間,誰知道不一會兒就完成了。
「呵呵,你們別著急,輪到你們就知道了,我感到從來沒有這麼舒服過,多年前的暗傷都已經感受不到了,跟當年剛參軍那會兒似的。」第一個得到治療的隊員笑著說。
「是嗎,有這麼神奇?」第二個隊員迫不及待地坐在了陳楓的前面。
就這樣,沒多久,這一個宿舍的隊員都已經治療完畢了,不管還沉浸在喜悅中的他們,陳楓準備到下一個宿舍去。
不過每到一個宿舍都解釋一遍的話陳楓也受不了,所以叫住了還在那兒暢想的幾個人。讓他們分頭到剩下的宿舍打頭陣,先把事情說清楚,然後陳楓只管用真氣療傷。
這樣下來,速度果然快了起來,還沒有被治療的隊員們看著已經治療過的生龍活虎的隊員們,眼神中充滿了好奇和期待。沒過多一會兒,所有的隊員就都治療完畢了。
效果比陳楓想象的還要好,不僅所有人身體中存在的隱患已經全部都消除了,還有一部分人順勢達到了真氣外放的境界,成為名副其實的A級武者。
這一下子,隊員們看陳楓的目光是徹底服氣了,雖然這麼多天經過陳楓的訓練他們的實力得到了很大的提高,而且陳楓每天晚上還會給他們溫養經脈,但是他們的心里還是沒有完全認可陳楓。
今天晚上的事情就是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讓隊員們徹底接受了陳楓做他們的隊長,將來在戰場上與陳楓生死與共。
陳楓告訴他們明天是帶他們訓練的最後一天,明天訓練結束後,他就會暫時離開這個基地,可能一段時間都見不到了。主要是陳楓知道開學有半個月的軍訓,所以可能半個月都不能來這個基地。
隊員們對陳楓的離去感到很不舍,雖然這些日子跟陳楓的相處並不能說有多愉快,但是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他們知道所有的一切陳楓都是為了他們在著想。
「隊長,訓練地好好地,怎麼忽然要離開了?是上級派下了什麼新任務嗎?」
隊員們的問題讓陳楓有些尷尬,他還真不好意思告訴這幫人他是要去上學。說實話他並不想去上學,但是龍神卻說學校的生活對他將來瓶頸的突破有很大的好處。如果他一直搞特殊,那將來一旦遇到瓶頸,就很難突破。
龍神說得頭頭是道,陳楓雖然半信半疑,但也不好意思較真,後來傷和暗也贊同他多體會一些普通人的生活方式,說是有利于他將來心境上的提高和瓶頸的突破。
所以當初元首召見他的時候,他才會說自己馬上就要開學了。不過元首並沒有因為這個就改變了主意,而是告訴陳楓先用暑假訓練,實在不行還有周末大好的時光可以利用,最後陳楓還是被授予了這個光榮而艱巨的任務。
看到隊員們好奇地眼神,饒是陳楓這麼多年在陳忠面前鍛煉的臉皮比較厚實,但是要實話實說的話還是感覺到有些羞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