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就面臨了一個問題,如果陳楓不跟隊員們說實話,不說將來暴露了會造成不良的影響。就說將來他只能每個周末過來一次,那事情也隱瞞不了多久,遲早會暴露,所以陳楓一咬牙,準備說實話。
「隊長,要是秘密的任務我們就不問了。」隊員們看陳楓這麼為難,以為涉及到軍事秘密。
「不是秘密的任務,是我快要開學了。」
「哦,啊?」隊員們紛紛表達了自己的驚訝之情,有的甚至把嘴巴張開成O型……
如果說陳楓說是什麼了不得的任務他們還是可以理解的,可是萬萬想不到陳楓冒出來這麼一個理由,快要開學了,這算什麼理由。這時他們才反應過來以陳楓的年齡可不正是在求學的階段嗎?
這一段時間的魔鬼訓練他們差不多已經忘記了陳楓的年齡,現在忽然想起來陳楓貌似還是未成年人。
「是啊,我開學了以後,只有周末有時間來訓練你們,所以你們不能偷懶。」
「哦,那不還是一個周可以見一次嗎?」隊員們得知了事情的真相後,想笑又不敢笑,憋得很辛苦。
「你們這是什麼表情,我要上學了有什麼好笑的,你們沒上過學嗎?」
「沒有沒有,我們就是沒反應過來。」隊員們生怕惹得陳楓惱羞成怒,所以趕忙解釋。
「沒有特殊情況的話每周的確可以見一次面,但是剛開學應該會軍訓的,我要不搞特殊的話半個月可能都出不來。」陳楓解釋道。
「軍訓?哈哈,哈哈!」隊員們這次終于忍不住了,紛紛大笑起來。
「軍訓有什麼好笑的,你們沒有參加過軍訓嗎?」陳楓惱怒道。
「不是,隊長,堂堂魔鬼戰隊的隊長居然去參加軍訓,我們特別想知道到底是哪個教官吃了熊心豹子膽了。」說著,隊員們又哈哈笑起來。
「你們?我看今天的訓練很不到位啊,你們都沒什麼感覺,走跟我出去加練去。」陳楓終于想到了整治他們的辦法,誰讓他們居然敢肆無忌憚地嘲笑自己。
「隊長,我們冤枉啊!」隊員們終于反應過來,眼前站著的可是經常練得他們生不如死的魔鬼教官啊,他們居然敢笑話他。
「冤枉什麼冤枉,就是感覺到你們今天晚上比較輕松,所以臨時加練,沒有什麼其他的原因。」陳楓是絕對不會承認自己公報私仇的。
「額。」陳楓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隊員們也沒有話說了,胳膊是擰不過大腿的。
「還愣著干什麼,服從命令。」
「是,隊長。」
然後紅葉戰隊就在其他部隊驚訝的目光中又展開了夜間的訓練,讓讓他們不得不敬佩,這果真是名副其實的魔鬼戰隊。
在隊員們的哀嚎中,這一夜終于結束了,第二天,經過短暫睡眠的他們又生龍活虎地爬起來晨練,或許是陳楓昨天晚上給他們每個人都經過了月兌胎換骨的治療,反正他們的精神頭就是很旺盛,讓其他部隊佩服得五體投地。
這一天的訓練跟往常相比沒有什麼特殊之處,陳楓就是在臨走前把一些不放心的話又囑咐了一邊,然後又教給他們真氣突破的方法。
他們現在每一個人都能達到大周天的循環,而且有一部分人甚至達到了真氣的外放境界,這在之前是讓他們根本不敢想象的事情,所以現在他們對陳楓還是比較信服的。
臨到分別時,他們才能感受到分別的惆悵,盡管知道不久之後還會見面,可是他們還是希望陳楓能夠留在這里每天訓練他們,讓他們繼續體驗那種飛一般的進步速度。
至少陳楓不在,他們如果訓練超負荷的話,可沒有人過來給他們溫養經脈了。與這些相比起來,陳楓心狠手黑一點其實也並不是那麼難接受。
看到隊員們依依不舍的神情,陳楓還是有些感動的,畢竟這是他訓練的第一支戰隊,他向里面投入了大量的精力和感情。不過他要是知道隊員們心里真實的想法,或許就不會那麼感動了。
陳楓離開了基地,回到了他久違的家中,自從上次離家,已經有近兩月的時間。回想起兩個月發生的點點滴滴,陳楓有一種恍然如夢的感覺。
他離開家的時候只是一個什麼人也可以欺負的不受重視的世家棄子,現在重新回來的時候已經是華夏龍魂重要的一份子,有很多人都在大力支持他,包括敬愛的師父龍神還有雲易跟樂宏兩位老人家。
「媽媽,遠在天國的你,看見了嗎?在這個世界,楓兒已經有了自己的一席之地,你放心吧,生活會越來越美好的!」
在陳楓正在家門口出神的時候,何靜恰巧推開了房門。
「小楓,你回來了?」何靜從陳忠的嘴里听到了一些這兩個月發生在陳楓身上的一些事情,雖然心里很不忿,不明白龍神為什麼偏偏看重這個小禍害,但是表面上的工作還是要做足的。
「是啊,明天就開學了,我回來拿點東西。」再看何靜,陳楓已經不把她太放在眼里了,不敢她怎麼看自己,她想干涉自己的可能性越來越小了,這就是有實力的結果。「媽這是要出去啊!」
「呵呵,前兩天小星第一階段的集訓不是剛剛結束嗎,這兩天第二階段的集訓又要開始了,我去給他送點東西。」
「哦,那您快過去吧,別讓小星等急了,我拿點東西就走。」
「怎麼這麼急,不留下吃飯嗎?你爸今晚上可能也回來。」從何靜的臉上根本看不出來她對陳楓的厭惡。
「不了,晚上約好了朋友,明天我就直接去學校了。」看到一個討厭的人已經夠反胃了,還要看到另一個更討厭的人,陳楓晚上要留下的話不知道還有沒有胃口吃飯。
「呵呵,小楓也有女朋友了,是好事情,那我就不強留了,影響了你們的二人世界。那你慢慢收拾,我先去給小星送東西了」何靜笑著走了,但走到陳楓看不見的地方,那如花的笑容立即變成了難以掩飾的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