棄妃撩人,神秘王爺別亂來 第八十六章 棲霞流產

作者 ︰ 趙姑娘

她被咬的措手不及,疼的蹙起眉頭,驚呼出聲。他就乘機,長舌竄入她的口中,挑-逗著她的丁香小舌,汲取著她的芬芳。

她所有的嗚咽全部被他吞入口中,她的掙扎在他眼中看來,也顯得相當無力。

很快的,她的衣衫就被他拉扯下來,他膩味了她甜美的唇瓣,薄唇一路下滑,來到她縴細的頸項,她哭泣出聲,嗓音淒涼,「我沒有辦法反抗你,但是我有辦法反抗我的命運,若是你今日玷污了我,我絕不苟活……」

她的聲音,恍若一擊重錘,直擊他的靈魂,他的動作慢下來,定定的看著她,眸光帶著不解。

「為什麼?為什麼三哥可以,姬澄也可以,唯獨我不可以?」姬筠風悲哀的皺起眉頭,依舊緊緊的禁錮著她的身體,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頸項,激起她肌膚上一陣戰栗氤。

「寒是我相公,無論他怎麼對我,都是理所當然,太子殿下是我朋友,他不會做出傷害我的事情,但是四爺,你從見我第一面開始,就一直在傷害我,我難道應該任你擺平,由你欺負嗎?」鳳棲霜哽咽著,眼圈通紅。

姬筠風嘆息一聲,仰頭,離開她的身體,轉身離去。

他也不知道,現在她和他的死結,要怎麼打開,似乎他和她都走進了一個死胡同馮。

她沒有辦法接受姬筠風的身份,他也沒有辦法,用三哥的身份生活一輩子。

對于她,他究竟該怎麼做?

離開景陽軒,是梨園,梨園原本是別院,給寒王府的客人居住,這里鮮少有人來往。

他走進梨園,只想圖個清靜,這里因為一個主子都沒有,所以主事也沒有派丫鬟來這邊,靜悄悄的梨園,幾乎可以听見風吹落雪的聲音。

他倚在窗戶邊的軟榻上,看著外面的雪景,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又下雪了。

他靜靜坐在那里,仿佛石化了一般,看著外面的一切。

梨園外面,兩個模樣嬌俏的丫鬟,打著燈籠走過,其中一個,手中拿著燃的正旺的暖爐。

「你說,她一個相府千金,怎麼就甘心屈居妾位?」臘梅踫踫春雪的肩膀,擠吧眼楮道。

「主子的事情,你最好不要多嘴,再說,她也不是妾位,不是說了,跟孫主子不分大小,同為正妃麼?」春雪不以為然的道。

「哎,說是不分大小,其實,分的可清楚了,你看看宮里面,所有的賞賜都下來了,全部是賞給正皇妃孫香香的,哪里有一件是她的?」臘梅微微一笑,不屑的道。

「就算她不是正妃,可是她跟了四爺,不說四爺的身份地位,但是他那完美的容貌,我覺得也值了!」春雪笑著道。

「呦,原來,你也喜歡四爺……」臘梅取笑道。

「喜歡又怎麼了?你問問京城待字閨中的少女,哪一個不喜歡四爺。再說,我們這些奴婢,呆在主子身邊這麼久,不就圖哪一天主子喝醉了,將你給辦實了,起碼有一個侍妾的身份,若是再生了一男半女,這輩子,可就不再是奴婢了!」春雪斜了臘梅一眼,微笑著道。

「瞧瞧你這嘴巴,心里的事情,也不能這樣說出來,否則四爺的那兩個皇妃,非將你拆骨扒皮了不可!」臘梅嬌嗔的笑著,點了點春雪的頭。

春雪卻得意洋洋,不再說話,當她的眸光落在通往梨園那一排腳印的時候,笑容斂起,眼眸中閃過一絲深沉。

「看什麼呢?」臘梅瞅了她一眼,又看了看梨園的方向。

「沒看什麼,你幫我拿著暖爐,先回靜月軒復命,我去去就回!」春雪說著,將暖爐放在了臘梅的手上,獨自提著燈籠往梨園走去。

入夜的梨園,顯得格外冷清,姬筠風不知道在梨園做了多久,冷風夾著雪花,從窗欞飛進,他的眉頭上,鼻子上,全部都是晶瑩的雪花。

他坐在那里沒有動,如一尊完美的塑像。

梨園的房門被春雪推開的時候,姬筠風竟然感覺到了一絲暖意,他看著門口走進的丫鬟,不自覺厭惡的皺起眉頭。

那丫鬟提著燈籠,一見是姬筠風,嚇的慌忙跪下,見姬筠風沒有什麼反應,這才起身,提著燈籠走近。

「四爺,四爺,你怎麼坐在這里,嚇死奴婢了!」春雪一手提著燈籠,一手提著裙擺。

姬筠風面無表情的瞟了她一眼,緩慢的道,「什麼時辰了?」

「回四爺,酉時了!」春雪福身,脆生生的答道。

姬筠風揚起腦袋,嘆息一聲,看著窗戶外面的燈火璀璨,抿著唇,不再說話。

那丫鬟就大著膽子上前,「四爺,你冷不冷,需不需要奴婢幫你捂捂?」

「我已經,習慣了!」姬筠風淡漠的道,他拱起僵硬的左腿,閉上眼楮,將自己的額頭抵在腿上,感受著外面徹骨的寒冷。

「四爺,你這樣,會風寒入體的,不如,奴婢抱著你,你這樣會暖和很多!」春雪上前,抱住了姬筠風,將自己胸前的柔軟貼在他的胳膊上,讓他感受自己女性的氣息。

「走開!」姬筠風厭惡的抬頭,一把推開春雪,春雪被推的踉蹌一下,險些摔倒在地,她扶住一邊的桌子,這才穩住身體。

眼看著姬筠風起身想要走,春雪哪里肯放棄這樣單獨相處的好機會,隨即撲上前來,一把抱住姬筠風。

「四爺,不要推開奴婢,奴婢愛慕你許久了……」春雪抱著他,死活不肯松開,她柔軟的唇,貼上姬筠風的臉頰。

姬筠風如被點擊一般,厭惡的看著她,眉頭皺成一個好看的川字,他眸中森冷的視線,似乎在她眼中,根本不存在一般,她只是哀求著,將自己的唇再次貼上他的薄唇。

她的手緊緊的掰著他的俊臉,他想要一把打開她,卻擔心她抓掉自己臉上的面具,終于在她的唇瓣貼上他的薄唇的時候,他忍不住,狠狠的一掌推開了她。

臉頰上一涼,似乎有什麼東西月兌落,那張完美的面具,就這樣被春雪拉了下來。他冷冷的盯著摔倒在地上的春雪,春雪被眼前的這張臉嚇的傻掉。

她驚叫一聲,「鬼啊……」還來不及叫出更多的聲音,姬筠風已經出手,右掌狠狠的掐住她的脖子,她睜著眼楮,在窒息中驚恐的死去。

臘梅在春雪走後,並沒有回去復命。她看著舉止奇怪的春雪,又看了看延伸向梨園的那一排腳印,最後一咬牙,吹熄了手中的燈籠。

提著熄滅的燈籠,拿著暖爐,她悄無聲息的跟在春雪後面,朝著梨園走去。

在看見春雪勾-引姬筠風的時候,她貓腰蹲在那里,以為自己會看一場活,誰知道,最後事情竟然轉變為,四爺殺了春雪。

可是四爺那張臉,在春雪提過去的燈籠映襯下,無比清晰,她認得清清楚楚,這是三爺。

王爺根本沒有去賑災,他戴著四爺的面具,悄悄的留在京城。

他到底想要干嘛?那個戴著黑紗斗笠離開京城的人,究竟是誰?

臘梅捂著自己的嘴巴,在姬筠風殺了春雪的那一刻,她已經起身,悄無聲息的溜走。

在皇室,秘密知道的太多,不能長命,所以臘梅並沒有回去復命,而是在離開梨園之後,逃出了寒王府。

前一段時間,眾說紛紜,都說三爺和四爺根本就是一個人。後來,帝後在寒王府等著兩人,兩人同時出現,並且有太醫驗證,所以粉碎了謠言。

可是現在,她竟然看見了三爺帶著四爺的面具,不,不,或許謠言是對的,三爺和四爺,本來就是同一個人。

臘梅沒命的在大街上狂奔,她也不知道自己該去哪里,可是這個時候,只有一個人能夠救她,這個人就是,皇後。

姬筠風從梨園出來,看著外面已經熄滅的燈籠,腳步頓住,回頭看了直挺挺躺在地上的春雪一眼。

他一言不發的走近燈籠和暖爐,暖爐正旺,燈籠也散發著熱意,證明剛剛熄滅不久。

看著這些東西,他蹙緊眉頭,剛剛有人來過這里,而且發現了他的秘密,所以落荒而逃。

他一言不發的朝著景陽軒書房走去,然後提筆開始寫信。

景陽軒小廚房中,鳳棲霜和菊娘學做甜點。她記得,姬筠寒一向胃口不大好,每次見他吃飯,都吃很少,比她吃的都要少。可是她房中的甜點,他都能吃一兩塊,以前不覺得什麼,可是後來听丫鬟說,姬筠寒一向不吃零嘴,這才覺得他吃了兩塊甜點的難能可貴。

想來,是菊娘親手做的,所以他喜歡吧。

菊娘做的甜點,一向是很好吃,連她這個不嘴饞的人都很喜歡。

甜點做了一半,小雅忽然跑進小廚房,神色緊張,大喊道,「小姐,不好了,二小姐流產了……」

「你說什麼?」鳳棲霜一時沒有听清楚,手中沾著白白的面粉,看著小雅道。

「二小姐流產了,所有的御醫都已經到了靜月軒,說是吃了不干淨的東西……」小雅上前,抓住鳳棲霜的手,就要朝著靜月軒跑。

菊娘在後面喊著,「噯,慢一點,慢一點!」

跑了一半,鳳棲霜停了下來,氣喘吁吁的道,「別這麼快,我跑不動!」

「小姐,他們現在正在排查下毒的凶手,我們要是不快點去,會被他們冤枉的!」小雅同樣的氣喘吁吁,小臉通紅道。

「身正不怕影子斜!」鳳棲霜喘息著,朝著靜月軒走去。

她知道小雅在擔心什麼,以前在相府的時候,鳳棲霞院子內丟了東西,所有人都過去圍觀,唯獨她和小雅不愛看熱鬧,所以就被懷疑。

後來她們學聰明了,只要是鳳棲霞院子里出事情,她們肯定飛快的,不先不後的去鳳棲霞的院子,這樣她就沒有話可說,也不能將髒水潑在她們身上。

但是以前的事情是在相府發生,這里是寒王府,已經不是鳳棲霞可以狐假虎威的地方了。

慢悠悠走到靜月軒的時候,所有人圍了一屋子,御醫站在一邊,束手無策,姬筠風皺眉坐在鳳棲霞身邊,擔憂的看著她。

鳳棲霜看著鳳棲霞身下那一灘紅紅的血跡,著實可憐,于是撥開人群上前,握住鳳棲霞的手道,「怎麼樣?還是很疼嗎?你腰部不要用力,不然會更難受!」

「滾開!」鳳棲霞哭泣起來,一把甩開鳳棲霜的手,哭喊道,「都是你,我知道你對我不滿,我知道爹疼愛我,你看不過去,但是你怎麼可以下手害我的孩子,這是四爺的第一個孩子,是皇長孫……」

所有人將眸光看向鳳棲霜,鳳棲霜站在那里,臉色倏然變得慘白,她雙手緊握小月復前面,緊咬下唇道,「棲霞,你知道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我當然知道,只從懷了孩子,我一向小心,在別人那里從不敢沾染別人一點東西,獨獨在你的景陽軒,我喝了茶,結果就出了事情,鳳棲霜,你怎麼可以這樣殘忍?你怎麼下得去手?」鳳棲霞哭著,梨花帶露的看著鳳棲霜,捂著自己的月復部,似乎隨時想要起身,將鳳棲霜拆骨扒皮。

「你胡說八道,小姐是不可能下毒害你的,再說那天,你喝的茶,小姐也喝了,她自己都好好的!」小雅憤怒的喊著,維護的將鳳棲霜護在身後。

鳳棲霞咬牙切齒,怒視著小雅,「就是你這個小蹄子,一定是你,那天的茶是你沏給我喝。我當時就覺得茶的味道有些怪異,只以為你們景陽軒沒有好的東西,茶放久了所以生霉,可是你一個小小丫鬟都用的起雲羽冷翠,你們景陽軒又怎麼可能拿去年的陳茶招待客人?」

這一說不要緊,所有人的目光,全部落在小雅腰間的玉佩上,所有人愕然,果然是千金難求的雲羽冷翠。

看來這寒王妃主僕,果然有問題,眾人不自覺遠離了鳳棲霜和小雅一些。

「你在寒王府囂張已久,處處針對別人,早已經樹敵良多,今日你流產,確實不是我景陽軒茶葉的問題,鳳棲霞,我為人怎樣,你應該很清楚,何必往我身上潑髒水?」鳳棲霜凜然的看著鳳棲霞,一字一頓,擲地有聲的道。

她清澈的眼神,定定的看著鳳棲霞的眼楮,鳳棲霞有些恍惚,或許,真的不是她做的。難道是孫香香?環視眾人,只有孫香香沒有來這里,她一定,一定是做賊心虛。

「孫香香呢?」鳳棲霞似乎將第二個嫌疑人定在了孫香香身上,狠狠的盯著人群中的一個畏手畏腳的丫頭。

那丫頭戰栗著走出,囁嚅著道,「小,小姐,她,她不舒服,因為所有御醫都被請來這里,所有她也沒有請御醫……」

「哼,不舒服?」鳳棲霞冷笑著看著那丫頭,扶著姬筠風艱難的起身道,「我看她是做賊心虛!」

「風,我的孩子才三個多月,你一定要為他做主啊!」鳳棲霞哭著,依偎在姬筠風的身上。

姬筠風漫不經心的嘆息一聲,拍拍她的手,「既然你懷疑孫香香,那我們就去找她理論,若凶手是她,我一定讓孫閣老給我一個說法!」

「風,我現在只有你了!」鳳棲霞哭著,梨花帶露,將整個身體的重量,全部靠在了姬筠風身上。

姬筠風扶著她,帶著一群人,浩浩蕩蕩的奔向了孫香香的院子。

孫香香的房間中,孫閣老正在發火,他看著自己的女兒,不停的走來走去,怒道,「混賬,那鳳棲霞是他的妻子,我女兒就不是了嗎?我女兒病情這麼嚴重,他竟然看都不來看一眼!」

「爹,我,我……」孫香香躺在床上,臉色難看,嘴唇發紫,連起身都很困難。

「香香,你別動,實在不行,我懇求皇上,你們和離了吧,當初我就勸你,四爺實在不是你的良人,可是你偏偏不信,現在可好,你看看你,都被折磨的成什麼樣了!」孫閣老氣的吹胡子瞪眼。

他不知道,那姬筠風有哪里好,京城一個個大家閨秀,擠破了腦袋想要嫁給他。

難道就是因為他生了一副好皮相?

可是男人光長得好,是沒用的,男人還是得有擔當,有志氣,依他看,太子就比姬筠風好了不下百倍。

正在他不停走來走去的時候,孫香香忽然吐了一口血,然後昏死了過去。

那血跡落在大紅的錦被上,竟然散發著一股惡臭,而且隱約透著黑色。

「香香,香香——」孫閣老大喊著,扶起已經昏死過去的孫香香,焦急的道,「御醫,快去傳御醫——」

姬筠風帶著鳳棲霞來到孫香香這里的時候,孫香香正在昏迷當中,剛剛進門,孫閣老就一個耳光打在他的臉上,他愣在那里,然後用冷厲的眸光看著孫閣老。

孫閣老自知有錯,「撲通」一聲跪下,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道,「殿下,若是你不珍惜香香,請允許老臣,將香香帶回孫府,她雖然是一介女子,但是卻是老臣的心肝……」

鳳棲霞看著床榻上的孫香香,頓時明白怎麼回事,慌忙招呼了御醫,「快,快給皇妃看看……」

御醫把脈之後異口同聲的道,「是中毒了!」

所有人詫異,連鳳棲霞都疑惑不已,她流產,孫香香中毒?這背後使詭計的人,似乎不是孫香香,那究竟是誰呢?

再次將眸光環視四周,然後她一咬下唇道,「誰沒在這里,誰就是下毒和害我的凶手,快,快去景陽軒臥室搜搜,一定有下毒的證據!」

姬筠風看了她一眼,隨即眉頭深鎖。

孫閣老卻跪著上前,「四爺,香香若是有個好歹,老臣也不活了,還求四爺給老臣一個公道!」

「來人,包圍景陽軒臥室!」姬筠風看著外面,皺眉道。

今日的事情,必須給鳳家和孫家一個解釋,盡管他知道,不可能是她下毒。

鳳棲霜回到景陽軒臥房的時候,景陽軒已經被人團團圍住,里面的東西被翻的亂七八糟,甚至連床褥都沒有放過,全部被人扔了出來。

她臉色煞白的看著那些侍衛,阻止著他們大肆破壞的動作,喊道,「你們做什麼?你們要造反不成?」

「報,搜出這個!」一個侍衛,拿著一個紙包,朝著侍衛首領走了過來,雙手將紙包遞在頭上。

鳳棲霜臉色頓時難看,那是以前,鳳遠漕讓她下毒迫-害姬筠寒的時候,給她的毒藥,她一時忘記,就留在了那里,沒有想到,這個時候,他們竟然將這東西翻了出來。

難道又有誰中毒了嗎?不會剛巧,中的就是這種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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