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節第1節︰掙扎
女人覺得自己的身子是被一個男人抱住的,拼命的掙扎。她不能夠讓臭男人就這樣把自己給糟蹋了。
剛才的一切,浮現在眼前。
公社範圍內一共設有三個知青點,一個是揚州來的知青點,一個是南京來的知青點,一個是上海來的知青點。不同地方來的知識青年身份雖然是一樣的,但個性趣味是截然不相同的。
插隊青年的到來,給祖祖輩輩的種田人有了一次近距離了解城里人的機會。不少鄉下人的生活觀念後來發生的變化,就是從知青身上開始的。
上海知青點設在白果村旁邊的紅杏村。點上的知青多少都有些來頭,因這批知青本應去西雙版納或北大荒,後通過各方路子投親靠友來此落戶的。
對上海知青,狗子沒有什麼好感。身體瘦的像根蘆葦竿,臉白的像一張白紙,干活愛偷懶,會耍小心眼。不過嘴甜,見人三分笑。
點上三個女知青中,有兩個一見到他就主任長主任短的,大白兔女乃糖和大前門香煙盡往他褲袋里塞。也不知是有意無意,每次都觸踫到他那地雷。
二十出頭的漢子是掛了弦的雷,一徑撩撥就豎桿。再推一推,拉一拉,男女之間就心甘情願的做起那情歡體愉之事來。事後狗子也挺有良心的,先後滿足了她們的要求。進廠的進廠,進文藝宣傳隊的進文藝宣傳隊,反正再也不用扛鋤頭把子了。
惟有那個叫沈芳的女知青,從沒有拿正眼瞧過他,更談不上親昵舉動。好似一個高傲的綠孔雀,因為她有一件綠色的襯衣,穿在身上十分合體,把個胸脯和腰身勾勒得輪廓清晰,線條分明。看得狗子心里爬滿了毛毛蟲,十分癢癢。他給起了這個「綠孔雀」的綽號。
這會,他想到了沈芳,想從她那里得到傍晚時分在大洋馬身上沒有得到的東西。
沈芳她們知青點上的男女知青,有的進了隊辦廠,有的當教師,還有的進了供銷社當售貨員,陸陸續續地搬出了知青點,如今只剩下沈芳一個人還在隊里扛鋤頭。
她家在上海沒有什麼後台,能到這里插隊落戶,也是靠爺在給人擦背時認識的一個老浴客。那個老浴客是參加解放上海的進城干部,是在蘇北老家當的新四軍。由于他的關系,才七拐八拐的落戶到這里。在爺娘的心里,到江蘇總比到雲南強,在上海的邊上,習俗相近,也是爺的籍貫所在地。
城里下層階級的日子過得也不見得比鄉下好到那里去,所以,到了知青戶,沈芳沒有想到什麼時候回上海的事,也沒有想到什麼時候進廠的事。她只想好好接受貧下中農再教育,做一個有文化的新一代農民。沒有什麼貪,也就沒有什麼求。再加上,在上海家里就沒有被嬌生慣養,什麼事都要做,還要不停的停爺娘的斥責。反而到了農村,耳朵根子變清靜了,無拘無束,日子過得還算悠閑。
去紅杏村不彎腳,是回白果村的必經之路。狗子把腳踏車支好,悄悄地模進知青點。見沈芳一個人坐在門檻上吹著口琴。「沈芳,你好自在呀?讓我也來吹上一口?」
沈芳見是狗子忙停止吹奏,抽身進門想把門栓上。
「我也不是狼,吃不了你。」狗子用肩膀擠開門,進屋後悄悄地用反手把門閂死。油燈下,沈芳穿著一件用碎花布拼的園領女圭女圭衫,頭發散落在脖脛間。狗子心里一驚,這女人平時不顯山不顯水,此刻怎麼讓人如此眼順心動?
他通身像過了電一樣,這個女人要比剛才的大洋馬讓人更有心念。大洋馬就像瓜棚里的南瓜,而眼前的沈芳卻是綠皮紅瓤的西瓜,或者是黃皮白瓤的香瓜。那個甜,那個蜜,已經讓這個男人顛狂起來。我看你今天還能往哪里逃?
「主任,你坐!我給你倒茶!」沈芳心里忐忑不安地說。
「別忙,我要喝就喝你香噴噴的女乃女乃茶。」狗子說著一把拽住沈芳就勢把她攬在懷里,用手在她胸脯上捏了一把,圓突突的手感好極了,比他媽的大洋馬的有彈性。想著襠里的物件不安份起來,雙手也愈發不老實起來。
「主任,你別這樣,我不想進廠進店,求求你別踫我!」沈芳慌忙掙扎。她撞見過狗子與別的女知青**睡覺,也听過女知青們的抱怨。說這主任不應該叫狗子應該叫豬玀,干那事時像牯牛犁地又狠又深,一夜好幾次,次次叫你疼痛難忍。
開始時,沈芳還同情那些女知青,後來見這些女知青都一個個離開了知青點,流露出月兌離修地球時的那份得意神情,讓她心里產生了強烈的鄙視感。她發誓守住身體的清白,決不用它換取什麼前途。
「沈芳,別假正經了!你若依了,我不會虧待你的。你也瞧見的,你們點上的兩個姐妹,我不曾虧待她們吧?」狗子說著一把撩起沈芳的褂子,把她摁在身旁的條桌上,一口咬住了戴著的**。
越是得不到的東西越想得到,征服者的心理就是這樣。
沈芳的回避,躲逃,掙扎,愈發激起狗子的**。沈芳一邊哭喊著,一邊用手捶著狗子的頭。喊吧!哭吧!反正這里偏僻沒人會听見。就是听見了,這個年頭又有誰會做出頭椽子?替一個外鄉女子與自己作對?想到這些,狗子的膽像豬尿泡似的鼓囊起來。野花無疑是比家花香。狗子想︰說這個話的男人一定和自己一樣,是個有腥就粘的貓。和女人的風塵事經歷多了,男人也就愈發猖狂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