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節第2節︰投河
沈芳是狗子想征服的女人。
這個女人平時傲得很,不拿正眼看他這個公社知青辦主任一眼,好像自己是田埂上的一攤牛糞,一坨狗屎。今天我就要叫你這朵鮮花插在牛糞上,插在狗屎上。
狗子用牙齒餃著沈芳的**,不停的甩著自己的頭,像拉面一樣撕扯著沈芳的**。這一招是從張秘書那里學來的。據張秘書的經驗之談,這是給女人活血煽情,吊女人的騷性。
沈芳覺得自己的**不翼而飛,成了上海弄堂口的生煎饅頭。她雙手握成拳,一下一下的錘打在狗子結實的身板上。
花拳秀腿。狗子總算是領教到了。身上不知挨了多少下打,但一點也沒有疼痛的感覺。狗子覺得這個女人的拳頭落在身上,好像是在給他舒筋活血。不但不疼,反而激起了他渾身的無比亢奮。
他用兩條腿夾住沈芳亂踢的腿,用左手按住沈芳的上身,騰出的右手快速移至她的腰間,解開這個女人的褲腰帶。看到了里面的帶有白色花邊的短褲。
城里的女人就是會來事,穿在里面的褲頭還這麼講究?和男人在一起,月兌了褲子,什麼花邊不花邊的,只要那里滋潤,能讓男人使上氣力,爽心爽身就行了。
狗子,一把扯下內褲,用手在沈芳那里用力搓揉了幾下。「死女人,看你往後還敢瞧不上老子?不就是一塊茅草地,一口井嗎?要那麼傲嗎?」
沈芳急了,一口咬住狗子的肩膀肉不放。咬人是女人最本能,最直接有效的一種自衛手段,也是一種以死相拼的表示。
來到農村後,她考慮過自己今後的前程。誰知道黨中央的政策會不會變化?萬一在農村呆上一輩子,自己的婚姻一定要把握好,希望嫁一個好人家。至于什麼是好人家,她還沒有細細考慮過。現在讓狗子把自己沾污了,今後還有那個好人家肯要她?
這一口咬下去,疼得狗子嗷嗷叫。他抽回了解褲腰帶的手,朝沈芳的臉上重重打了一巴掌「松不松嘴?你竟然敢咬老子!」
他見沈芳死死咬住不松齒,的歡愉已變為滿腦的憤怒。躬起腰,用手死死卡著沈芳的脖子。「小婊子,就是死了,老子也要破了你的瓜。」
窒息讓驚恐中的沈芳慢慢地失去了掙扎,失去了知覺,像死魚一樣地癱在條桌上。
狗子松開卡在沈芳脖子上的手,感到臂膀疼得很。月兌下衣服見肉上嵌著兩排深深的齒印。媽的巴子,敢咬老子?狗子惱怒地把沈芳剝了個精光。他想在沈芳的臂膀上也留下兩排齒印。可一見那雪白的**,不忍心下口了。
端起鍋灶台上的那盞昏暗的油燈,從頭到腳的端詳著昏死的沈芳,心里不由地產生了憐惜之意。他想放棄昏死的女人,平時吃老母雞都曉得要吃翅膀肉,那塊是活肉又女敕又香。現在更何況是吃女人了?死氣沉沉的女人,沒有了活絡勁,玩起來還有什麼胃口?等于吃了塊死老母豬肉。
狗子一邊穿上衣服,一邊想︰留在青山在還怕沒柴燒?只要我狗子看上的女人,還愁弄不到手?今天繞了你一回,下次我一定要吃個活口。
走到門口,他又轉了回來。他不願讓沈芳就這個樣白白的咬了自己一口。今天活肉吃不上,死肉也要吃。反正來了就不能夠無功而歸。
他見沈芳的臉上開始有血色了,嘴唇之間發出了輕微的申吟。這個女人確實讓人動心。那肚子是多麼平坦滑爽?哪像大丫那樣松糙的如同一砣肥豬膘。腿襠處的那塊油光閃亮的草甸子密密的軟軟的如同水蔥般的。
看到這里,狗子心猿意馬起來,的**驅使他點燃原始的野蠻的本能。我讓你咬!我讓你咬!他解開褲帶,沒來得及褪下褲子,就把自己堅硬的犁頭狠狠地插進了沈芳的那塊處女地。
沒有女人的情感和**的迎合,就像行船遇上河水干凅,少了水浪拍擊船舷的樂趣。狗子覺得自己是個蹩腳的弄船漢子,沒撐幾篙就擱了灘,放了水。心里罵道︰臭婊子,要不是大丫懷孕不好讓我敗火,要不是張秘書摟走了大洋馬誰要稀罕你?
狗子喜歡腰身胖一點,胸脯鼓一點,大一點的女人。那些清瘦的女人,他怕不經弄,弄了也不過癮,所以通常他是不踫瘦女人的。
完事後狗子用沈芳的揩了揩那物上面的精血。臨走時,他還在沈芳的**上狠狠捏了一把。死女人白白的浪費了我的精水。不過這對緊酵饅頭卻比大丫的白,比大丫的柔軟,比大丫的養眼。下次一定得好好地享受一番。
出了門,狗子跨上腳踏車直徑往白果村騎去。走到村口小木橋時他感到肚子餓了,趕快回去吃大丫做的糊槳餅。
這種餅是用剩粥捂得發餿後摻進面粉,和好後再讓他發酵。然後在鍋里灑上油,把和好的面倒進去,用鍋鏟子攤薄煎夯起來。現在日子過得寬余了,大丫時不時的會在面里打上兩個雞蛋,撒上一把蔥花。
狗子喜歡吃糊槳餅,松軟,噴香,開胃,耐饑。到了下半夜想和大丫做那個事時,渾身還能保持著爆發力。如果再就著幾頭大丫腌得糖醋大蒜頭,那個可口的感覺一點不跌和女人睡覺的感覺。
通常第一次被男人睡過的女人是疼痛過後的無比快樂。沈芳卻不是這個感覺。不知多久,她被的疼痛驚醒。
的身體,散發腥臭的夜幕,她曉得自己失了身。眼淚順著眼角無聲無息的流淌著。怎麼辦?身子骯髒了,今後如何生活下去?沈芳失去了活下去的勇氣,想一死了至。
她無力地穿好衣服,跌跌撞撞地走出知青點。來到白果村村口的小橋上,一頭扎進了河中。狗子,我活著不能夠把你怎麼樣?死了,變成鬼魂天天來纏你,讓你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