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節第1節︰撓癢
面條是大丫給自己做的。
一個人在家,夜飯就對付對付,她不想花什麼精力煮什麼。就是煮出來了,一個人吃,再是什麼山珍海味,也覺得沒有口味。所以面條下好後,吃了半碗就不想吃了。
鍋里剩下的面條,她準備明天早上當早飯吃。現在永祥來了,她的食欲大增。給永祥盛了一大碗爛糊面後,自己又盛了小半碗,倆人在條桌旁面對面的坐著。大丫還給永祥剝了兩只咸鴨蛋。「剛下的鹵水,蛋黃還不咸,空口都可以吃。」
「到底是干部人家,天還沒有大熱就有咸鴨蛋吃了。」永祥接過面碗,大吞小咽的扒拉進了肚皮。
大丫下的面條是有貨色的,里面放了切碎的臘肉丁子,所以香得很。
肚子一飽,人的心就感覺踏實。心一定,腦子就清爽,身體上的各種感覺就能夠體味出來了。永祥第一個感覺是身上有了熱能,渾身添了力氣。
大丫看他吃得香,要給他再添半碗面。永祥說吃飽了,再吃路要走不動了。然後伸出舌頭,在碗邊沿舌忝了一圈,留下一只干干淨淨的瓦瓷碗。
「死心眼,我家又不要你省口糧!把我家的碗舌忝得跟狗食盆一樣干淨。」大丫說著關上院門,再拴上堂屋門,然後迫不及待的一坐在永祥的大腿上。「老實講,來找我做甚麼?你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
「想你!」永祥嘻皮笑臉地說道。
大丫把永祥的手拉進了自己的懷里。「別想耍老娘了!上回在院子里樹下和我好,是為了沈芳報復狗子對不對?你以為別人都跟你一樣傻啊?呆啊?」
永祥急忙掩飾道「你別冤枉好人!我……那是喜歡你。」
大丫覺得此時的凡永祥十分可愛,雙臂緊摟著他的脖頸反問道「那我到學校去找你時,你怎麼不喜歡我呢?要冷落我哩?」
「我……」不善于說謊的永祥,立即無言以對。
見永祥支支吾吾,大丫十分得意。她內心憋著歡跳的喜悅,臉上卻故意緊繃著肉說「沒話說了吧!你永祥肚子里有幾根腸子,老娘還能看不清?就是你腸子里有幾根蛔蟲,這蛔蟲是公的還是母的,老娘一眼就能看穿。說老實話,今兒個是不是又為沈芳的什麼事來的?」
見大丫點破,永祥干脆竹筒倒豆子來個干干脆脆。「大丫,我求你了,只要能幫沈芳辦成病退回城的事,我永祥一輩子給你當馬騎。」說完這話,永祥羞得頭都快埋進褲襠。難道這就是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愛?這就是自己對沈芳的愛?
大丫心里暗喜,嘴上不饒人地說「這話可是你說的,老娘今夜就要騎你的馬,看你是怎麼個听話法?」
永祥想今天來這里求你大丫,就做好了給你羞辱的準備。只要能夠達到目的,就是把臉當給人踢,也要眼一閉,牙一咬,苦熬過去。
「永祥,我背上有點癢,你快給我抓抓。」大丫故意試探道。
永祥听話的伸出手,在大丫背上撓著癢。
「隔著衣裳抓,哪能殺癢?快把手伸進去用力抓。」大丫說。
永祥把手剛把伸進大丫的衣裳內,又急忙抽了出來。覺得男人當到這個份上太悲哀了。哪有半點男人的陽剛之氣,像個受慣了氣的小媳婦似的,任人擺布。
「你不听話是吧?還要不要老娘為你辦事?」大丫一邊說,一邊把永祥的手拉過來,迅速塞進了自己的衣裳里。在永祥的大腿上忸怩起來。「快點啊,死人,連癢都不會抓,你這個男人還有什麼用處!」
永祥的手在大丫的後背上,用力的抓了幾一下。
大丫叫了起來「你想抓死老娘啊?後背上的血都被你抓出來了。不信,我月兌了衣服給你看。」
大丫月兌衣服時,永祥不好意思的閉上了眼。
「閉你個鬼眼!假正經,沈芳沒在你面前月兌過衣裳啊?女人的身子你看得還少啊?」大丫罵完,上身的衣裳也月兌了個干淨。
永祥睜開眼,只見一對豐腴的**掛在大丫胸前,挺挺的,顫顫的,高高的,大大的,如同熟透了的兩只香瓜,十分養眼。
「看什麼?女人和女人這里還不是一個樣?沈芳的你還沒有看個夠啊?」大丫說著用指著胸口說「永祥,我現在這里癢癢了,你快來幫我撓撓。」
男人是經不起挑逗的。好久沒有模女人那里了。饑渴的永祥用手指輕輕地捏住了大丫的**說「你說錯了地方,恐怕是那里發癢吧?」
「你不呆嘛!」大丫把豐碩的**直往永祥的手心里送。「好永祥,你永遠是現在這個樣子,才是我的好永祥。」
永祥的輕捻重揉,使得大丫感到渾身癢噱癢噱的,整個身體被火點燃了。她想打掉永祥的手,可又舍不得這種來自異性刺激的**反映。
她把永祥的上身摁倒在條桌上,嘴里申吟著,身子磨蹭著,突然拽開永祥一只握著**的手,往自己的褲腰處移動。
「你這騷母狗,不就是想我鑽你那個地道嗎?你不怕我佔了你這個革命干部家屬的便宜?」永祥抬起頭,滿面彤紅的說道。他自己也沒有想到一個堂堂的大男人,為了一個女人,竟然會向另一個女人低聲下氣。
「兔崽子,我讓你佔便宜?」說著,大丫撩起永祥的上衣,一口咬住他的女乃盤上的胸脯肉。「老娘不高興讓你佔便宜!」她恨不得一口吞下這個心里喜歡的男人。
疼痛使得永祥從條桌上躍起。他抱著大丫在地上打起轉,嘴里不停的求饒道「姑女乃女乃,我讓你佔便宜還不行嗎?我讓你佔便宜還不行嗎?」
十指連心,沒有想到男人的胸脯被攻擊時,也是那麼能夠讓人心碎。整個強壯的軀體會像豆腐渣一樣坍塌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