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莉亞?你就是那個B•N•K的副總米莉亞?」林晚情準備和葉梓臣找個安靜的地方休息一下,讓她那仿佛歷經了一場大戰的心髒好好的平穩一下,沒想到這時候突然躥出了一個攔路的女人,女人穿著華貴的禮服,高傲的一副目中無中的姿態。
「是,如何,不是,又如何。」林晚情一副‘你能拿我怎樣’的表情看著那個突然出現在他們面前的女人,唇角微揚,這個女人,很顯然是被人慫恿過來的,至于,對象是誰,看那個女人不停的往葉梓臣身上看去的目光,傻子都知道,這個女人的其實是想接近葉梓臣的。
「我先過去了,休爾斯,解決好你的麻煩。」林晚情瞥了一眼葉梓臣,拎起裙擺朝休息區走去,剛一坐下,林晚馥那甜膩的嗓音就出現在她的耳邊︰「姐姐。」
林晚情側頭看著站在身邊的林晚馥和何潤生,「坐。」林晚馥的身上穿著那天在店里買的酒紅色禮服,端莊、高貴的禮服穿在林晚馥的身上,倒顯得有些不倫不類。
何潤生一如既往的厭惡與她在一起的地方,轉身就走了。
「想說什麼?就說,你這樣笑著,會讓我覺得,你在不懷好意,可實際上,你應該是在打著什麼算盤吧。」林晚情的目光並沒有看著她,這種故意的忽略,讓林晚馥心里很不是滋味。
在剛才,那些男人欣賞的目光流連在她身上的時候,她體會到一種前所未有的驕傲感,那是在家里都感受不到的情緒,林晚情很明顯感覺到了林晚馥的這種變化。
「姐姐在在說什麼,為什麼我听不懂?」林晚馥笑的溫和,一副不知解的模樣,林晚情看著她,既然她想裝不知道,那麼,她也就不挑明了。
伸手挑起一縷散落在前面的發,「吶,找我什麼事?」那種帶著一絲挪揄的話語,林晚馥面色一冷,咽下心里的不快,臉上揚起淡淡的笑意,緩緩道︰「沒什麼,只是有點羨慕姐姐,姐姐比我在這種地方吃得開。」
林晚馥這句話,表面听上去是恭維,可實際上,卻是有點諷刺她像交際花,林晚情也不在意,只是無謂的笑了笑,「如果你也有我這樣的地位,估計那些人,會巴結你比巴結我還快。」
視線隨即向一邊看去,何潤生離開了這里繼續投入他的交際當中,不知道這麼長時間,何潤生到底和多少個老總攀上了關系。
而另一邊,葉梓臣似乎遇上了麻煩,那個女人一直糾纏著他不放,林晚馥也看見了,只不過她沒有林晚情這麼平靜,那一雙憤怒的不加掩飾的雙眸,「如果你想上去當替他擋桃花,我想,你的那位看到了,應該會吃醋吧。」何潤生對林晚馥什麼態度,從在店里的時候就看的出來,雖說沒有感情,是雙方長輩定下的婚約,但是何潤生似乎對林晚馥,動真的了。
听到了林晚情提起何潤生,林晚馥那想要走上去的步伐生生的就給制止了,「乖乖的在這里等你的王子到來吧。」不得不感嘆,葉梓臣的異性緣,真的是好的驚人,反觀她,只要葉梓臣往她身邊一站,異性立刻就散開了,比什麼都有用。
「休爾斯,我讓你解決麻煩,你在這里聊天?」林晚情高調女王登場,葉梓臣換上了一副討好的面容圍繞在林晚情身邊,直把那個女人給甩在角落里,「怎麼可能。」葉梓臣極其認真的回答道,眼神認真的沒有一絲虛假。
林晚情瞥了那女人一眼,手伸到了葉梓臣的面前,在轉身的那一霎那,耳邊忽然飄來一絲嬌媚的女聲︰「殿下。」這個聲音,她很熟悉,就是先前她迷路無意間撞見的那個女人的聲音,嬌媚入骨,真不知道那男人怎麼受得了。
帶著一絲好奇,林晚情側頭去看,結果這一看不要緊,這一看,把林晚情給,驚著了,因為那個女人挽著的,正是最開始想調戲她的嘉里。
難不成,先前在花園里的一男一女,是嘉里和這個女人?林晚情這麼一想,對嘉里的厭惡更上了一層,雖然那地方僻靜,鮮少有人會過去,但,那般大膽的行為,真的是,真不知道皇室的教養到哪里去了。
「那個女人是米莎•卡洛斯,是嘉里的新寵。」葉梓臣提到的卡洛斯,林晚情想到了開始時,林晚馥試圖勾引的那個男人,那個男人也是卡洛斯家族。「他們是親姐弟,只不過這兩姐弟感覺都不正常,這個姐姐,是個雙性戀。」葉梓臣似乎知道林晚情在想什麼,好心為林晚情解釋道,臨了加上去的那一句,葉梓臣很明顯看見了林晚情的雙肩不著痕跡的抖了一下。
雙性戀,這太可怕了,弟弟不正常也就算了,這個姐姐竟然也是不正常的,這個卡洛斯家族……「下次離他們遠點。」林晚情沒有絲毫猶豫就得出了這個答案。
不過,即便是打定主意要離卡洛斯家族遠一點,可是林晚情還是忍不住去打量起這個叫米莎•卡洛斯的女人,她知道國外的教育開放,但開放到什麼程度,林晚情還不知道,只不過在經歷的剛才的事情之後,她覺得,以後一定要好好的教育自己的孩子,國外的分外好是好,但也有不可取的地方,尤其是不能讓孩子從小耳濡目染。
「怎麼了,你似乎,對她很有興趣?」因為林晚情的視線時不時的打量著不遠處的米莎•卡洛斯,這讓葉梓臣心里很不舒服,滿心想著等宴會結束了,他要好好的懲罰林晚情,讓她知道,她眼楮里該看的人是誰。
「沒興趣,不過,這女人真的很漂亮,讓身為女人的我看了,都覺得,有那麼一絲的*上她的感覺。」林晚情的視線從米莎•卡洛斯的身上飄過,然後又回到葉梓臣的身上。
「我不許你這麼看她。」米莎•卡洛斯在整個上流社會名聲都不好,玩男人玩女人樣樣都是出了名的,有時候他也奇怪,為什麼嘉里會和這個女人走到一塊去。
葉梓臣在吃醋,這是林晚情的第一意識,不過,他怎麼這麼小肚雞腸啊,連一個女人的醋都吃,林晚情無所謂的笑了笑,從侍者手中拿過一杯紅酒遞到葉梓臣的手中,緩緩道︰「都說工作中的男人迷人,其實葉梓臣,你吃醋的樣子都給我無意中招惹了不少女人的視線,所以,我覺得,你還是正常點比較好。」
正常點?听見林晚情用那再正常不過的語氣說著最不正常的話,葉梓臣就忍不住額角抽了抽,林晚情為什麼就能那麼輕松的說出這三個字呢?在這個會場中,男人看她的目光,不亞于女人看他的目光,這讓他怎麼正常,他現在只想,快點結束這場宴會。
「如果你能在剩下的時間內視線只看我的話,我保證,我一定正常點。」女人在一旁看著他們兩個打情罵俏的,一張小臉頓時憋的通紅,羞憤的離開了。
等到林晚情回過視線準備繼續和那個糾纏著葉梓臣的女人說的時候,她只看到了那個女人狼狽離開的背影,「她怎麼離開了,我還一句話都沒說呢。」看著林晚情那惋惜的表情,葉梓臣寵溺的模模她的頭,有時候一個人的舉止,比說話還要厲害,就像剛剛離開的那個女人。
林晚情朝那個方向看了一會兒,忽然大呼︰「完了,明天肯定有不少我的謠言出來。」林晚情後知後覺的一拍額頭,她可不想在明天的報紙上看到兩女爭一男的戲碼,要知道,國外的報紙,說的,言辭可不比國內用的差。
「放心,記者不會寫的,如果寫了,不是還有你男人在麼。」葉梓臣很大方的以‘林晚情’的男人自居,不過,難得的是林晚情竟然沒有反駁。
「回去再和你說。」林晚情瞥了他一眼,隨即抬起葉梓臣的手腕看了一眼時間,不知不覺,已經到九點了,再過一個小時,都可以睡覺了,可是再看整個會場,氣氛濃郁而熱烈,顯然離結束還有一段時間,可是,她真弄不明白,為什麼這些人那麼熱衷搞這個,勞心又勞力。
「困了?」葉梓臣清楚林晚情的作息時間,從她剛才看表就知道,「沒有,這里有咖啡麼。」林晚情笑笑否認了,但又問他有沒有咖啡,便有一種此地無銀的感覺。
「如果你真的困了,我們就提前回去,反正,該做的我們都做了,剩下的也沒我們什麼事了。」葉梓臣笑容溫和,仿佛是在說一件不相關的事情一樣。
林晚情給了葉梓臣一個鄙夷的眼神,攔住一位從身邊經過侍者,用熟練的英語問道︰「能給我端杯咖啡來麼。」在這種場合,不是果酒就是雞尾要不就是紅酒,沒有哪一位賓客會要咖啡的,不過,侍者的任務就是為賓客服務的,賓客說什麼,他就要盡最大可能的去滿足,侍者微笑著點點頭,說了句︰「請稍等。」
葉梓臣不滿的看了林晚情一眼,二話不說拉著林晚情就走了,等到侍者回到原地的時候,卻怎麼也找不到人,也只有把剛泡好的咖啡又端了回去。
「喂,葉梓臣,你喝了酒還開車?小心被警察抓住。」林晚情坐在副駕駛,一臉的煞白,她從沒有見葉梓臣開車如此凶猛過。
等車回到了住所,林晚情似乎有預感,車一停穩二話不說就開門上了樓,把門一反鎖,就大膽的月兌去了那一身她視為累贅的束腰長裙。
門,悄無聲息的被推開,葉梓臣輕聲輕腳的走進房間,他清晰的听見從浴室傳來的水聲,他的眼前似乎又浮現了那一具惑人的身體,白皙無暇。
林晚情出來的時候,完全沒想到葉梓臣竟然會在房間里,她身上就靠一塊浴巾遮蓋著,當她看到葉梓臣那欣長的身影時,那塊浴巾便因為驚嚇而從手中月兌落。
所以現在,林晚情的身上,沒有任何的遮蔽物,就這麼暴露在葉梓臣的視線中。
「你這是在誘惑我?」葉梓臣那沙啞而帶著一絲誘惑的嗓音忽然出現在耳邊,從那一瞬的晃神中反應過來,葉梓臣已不知何時走到她的面前,霸道的把她摟在懷里,那火熱的氣息拂過她耳邊,帶起一陣異樣的感覺。
「沒,沒有,怎麼可能。」向來舌燦蓮花的林晚情,在這個時候結巴了,她身上沒有穿浴袍,非常別扭的被葉梓臣抱在懷里。
可是葉梓臣沒有給林晚情一個可以辯解的機會,就迫不及待的吻上那一張他想了很多個日夜的唇,「葉梓臣,唔。」好不容易得了一口喘息的機會,那惑人的唇又再次被穩住。
身體忽然被抱起,林晚情下意識的抱住葉梓臣的脖子,「葉梓臣,你不,要,不要,這樣。」林晚情斷斷續續的把話說出口,但听見葉梓臣的在她耳邊絲絲引誘著她︰「是要,還是不要。」
她听了葉梓臣的話,能說什麼,身體適應了他的觸踫,她現在只覺得,她迫切的需要用什麼東西去填補心里的空洞,「給,給我,我要。」林晚情妥協了,沒有絲毫反抗就被丟盔卸甲。
能從林晚情的嘴里能听見這句話,已經說明林晚情在潛意識里已經接受了他,那滿含**的吻從她的耳背一路向下,細碎的申吟從她的口中吐出,葉梓臣的臉上揚起一個淡淡的笑。
林晚情,你跑不掉的。
一晚上,林晚情已經忘記了到底被葉梓臣折騰了多久,醒來時,渾身的骨頭都在叫囂著疼痛,而那個罪魁禍首,此時就在她身邊安然的睡著,臉上露出滿足的笑容。
房間里留著一盞壁燈,紗制的燈罩使得光線帶著一絲朦朧,並不明朗,可是,林晚情卻把葉梓臣臉上每一處都看的非常的仔細。
他的懷抱不可否認給了她一種安全感,好似在這里,她可以肆意的活著,「葉梓臣,你這個色中餓狼。」她被他緊緊的抱在懷里,只要她一有動作,那搭在她腰上的手就會下意識的收縮,把她重新的拉回來。
她傻愣愣的看著那張臉,好似第一次看見一樣,只是那墨黑色的瞳孔,漾著淡淡柔和的笑意,那是發自內心的笑,「怎麼,看我看傻了?連反應都不會了?」
恍惚之間,林晚情听到了葉梓臣的聲音,忽然回過神來,一抬頭,正對上葉梓臣那淡淡笑意的眸,臉‘轟’的一下就紅了,縮進了被子里。
頭頂,傳來葉梓臣那愉悅的笑,林晚情那埋在被里的臉不知是悶的還是因為害羞,越發的紅了,「晚情,你也不還是小孩子了,還會害羞?」
這話,林晚情就不*听了,什麼叫不是小孩子了,難道說只有小孩子可以害羞,大人就不可以了嗎?林晚情死死的揪住葉梓臣的一塊肉,狠狠的一揪,疼的他直求饒。
有時候林晚情矯情起來,真的是難以招架,「好了,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葉梓臣將林晚情緊緊的抱在懷里,不讓她亂動一分。
早上那種沖動比較明顯,他不敢肯定林晚情繼續掙扎,自己是不是還忍的住,「放開我,葉梓臣,放開。」被葉梓臣抱的很別扭的林晚情,迫不及待的想要月兌離他的懷抱,可是葉梓臣抱的很緊,自己根本掙月兌不開。
「晚情,如果你再掙扎的話,我不介意再來一次。」葉梓臣那初醒時沙啞的嗓音帶著曖昧的氣息流連在她的脖頸邊,听到他這麼說,林晚情整個人都僵在了他的懷里,一動不動,生怕一個不小心,又引火燒身了。「。」林晚情嗔了他一句,但隨即,下一秒就被葉梓臣給壓在了身下。
「如果不做點什麼的話,是不是就對不起‘’這兩個字了?」葉梓臣笑而邪魅,林晚情愕然的看著他,心想他怎麼就能把這兩件事給扯到一起去?
之後的事,就發生了理所當然,林晚情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過去了很久,原本就酸痛的不像自己的身體沉的抬不起來了,「葉梓臣,你給我滾。」
積攢了力氣,林晚情終于朝葉梓臣吼出了那一句,真的是,讓她太氣憤了,她只要稍稍往後退一步,葉梓臣就以極其強勢的姿勢讓她無法招架,她一定,絕對,不能,讓他再得逞了。
「如果我滾了,你怎麼辦呢?」葉梓臣笑的就像一只狐狸,林晚情真的是太氣憤了,使勁的扭著葉梓臣胸口的皮膚,不肯放手,等到林晚情沒了力氣,松開手的時候,那胸口的痕跡,怎麼看,怎麼覺得……
「原來,是想做記號,放心,我只屬于你的。」葉梓臣再次吻上她的唇,不給她任何可以喘息的機會,「葉梓臣,滾。」林晚情不想再來一次了,她不敢肯定自己今天是否下的了這張床。
「要滾,我也要帶著你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