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差陽錯都是“愛” 6.第六章 海濱濕地弄濕了真愛……

作者 ︰ 潘秋

第6節第六章海濱濕地弄濕了真愛……

第六章海濱濕地弄濕了真愛……

芭堤雅的沙灘真的太美了,那細的不能再細的沙,仿佛都是金子做成的……而海水每天的潮漲潮落,仿佛都在不斷地大浪淘沙似的,把這里淘成了閃閃爍爍的金色的黃金海岸。而芭堤雅海灘上的金沙是那樣的閃光而又那樣的平凡,每個來到芭堤雅沙灘上的人,都可以隨它所欲地踩著它,沒有人真的把它當做金子,更沒有人俯子,像淘金子般地把那金沙淘回家。不管來自哪里,所有五湖四海的賓朋,只要來到沙灘上,都會把金子般的腳印留在沙灘上。更有風情萬種的「洋妞」**果地躺在沙灘上,把胸前的「木瓜」悠悠蕩蕩地亮在沙灘上,讓陽光把它鍍成「金瓜」,讓人刮目相看,讓人饞嘴的口水欲滴,像似誰都以隨手采摘般。誰說這里的沙灘盡是光禿禿的,不再長植物了呢?那搶人眼球的在沙灘上亮曬的,充分吮吸金色陽光的「金瓜」,不是秀色可餐嗎?

芭堤雅沙灘,時而在漲潮的潮水中隱身,時而時又露「濕流」的濕地。你听那海灣「文武」之道,一張一弛般的漲潮與退潮聲,洶涌的一波又一波地把藍天沖洗……當藍天墜入碧海,碧海把藍天沖潑成「藍」的不可開交,藍的分不出你我的時候,讓人甚至懷疑,這豈止是海天一色,這是蕩漾的藍天掉入了大海……但當它在漲潮的時候,卻來個「一手遮天」,把整個海邊的濕完完全全地淹沒了;而在退潮的時候,整個洶涌澎湃的海天,也陷入了濕的不能再濕的海邊濕地而不能「自拔」。許許多多的人喜歡來到這靜靜的濕地尋幽,既想在這里尋找孤獨,又想排泄孤獨,而且不能「自拔」……

帕妮麗雖貴為大牌明星,但因為她是陰陽人,為了愛她多次陷入了**的陷阱。幾多次的愛的挫折給了她幾多的傷心。一方面她想追求人間的真正的情愛,另一方面又怕再次誤入「**」的圈套。前一次她和非洲的「黑小子」,在沙灘上的酒吧邂逅,她和他因雙雙喝了太多太多的酒,說過太多太多的酒話,差點再次墜入「**」的深淵,還好酒後她漸漸地清醒……

她一方面要追求真正的愛,另一方面由于幾多次誤入「**」陷阱,又要拒絕純「**」,她最怕當愛剛剛開始,她所要愛的人就提出「要」。因為這種最初的「**」往往是一種「假愛」的借口。有了幾次「一千個傷心的理由」,她不再那麼輕易上當受騙了。最近的一次酒後「瘋狂」的愛,她不惜以明星大腕的身份,降格以求想愛一個又黑又丑的非洲的「黑小子」,但縱使在那酒後剛剛清醒的時候,還是守住了真正的愛的「底線」,不再酒後亂性讓性器接觸。而且她又當機立斷,搞起了愛的「平衡」——既拒絕了酒後瘋狂的愛,又滿足了那「黑小子」一時的沖動,用她那金枝玉葉的手,為他的**「打飛機」……

她的這種愛的折衷的方法,還是滿足不了那「黑小子」強烈的**,最後還是分道揚鑣了,這使她痛苦極了——

「為什麼一個大明星,連愛一個又黑又丑的非洲‘黑小子’都愛不來呢?」

「為什麼人世間真正的愛這麼難尋呢?」

「為什麼離開了‘**’,真正的愛總是要分道揚鑣呢?」

「為什麼真正的愛不能從純潔開始呢?」

「難道我身上長的那女人的‘洞洞’,就是自己是自己的‘陷阱’嗎?」

「難道我身上長的那男人的‘棒子’,是用來自己打自己嗎?」

從那以後,帕妮麗晚上參加蒂芬妮大劇院的演出,演完後晚上一個人回家,孤單的很。大家都夸她為「人妖皇後」,她卻戲稱自己為「孤家寡人」的皇帝啊!由于晚上演出好幾場,演的很晚,所以早晨很遲才起來,她洗牙洗臉吃飯之後,除了化妝就是化妝,她對著鏡子看自己長的那麼漂亮,化妝了又抹淡,抹淡了又化妝,如此反反復復,最後甚至用水把它全部洗掉,還不是她要「清水出芙蓉」嗎?她對著鏡子反復照,最後才發現她這天生自然的美,根本不需要任何的化妝啊!

她的家是有好多好多面大大小小的鏡子,有時大鏡子套小鏡子照自己,有時用小鏡子套大鏡子照自己,反反復復地看自己,驚訝自己為何天生自然地長的這麼美,甚至有時神經質起來,會把那小鏡子往下摔,摔了以後她又痛心,又一小片一小片地把它撿起來,用那更多的一小片一小片的小鏡子再照照自己,照著照著她忽然哭了起來,又忽然笑了起來,可能是她覺得再美也只是她一個人的美,再漂亮也是她一個人的漂亮,該是感覺到美的太孤單了嗎?于是她又把那被摔碎的小鏡子,摔成更多的小鏡子……每片鏡子都是一個眼楮啊,她摔了那麼多的鏡子片,不是有更多的眼楮盯著她嗎?她不是因而不再孤單了嗎,!

在她家里,除了一只寵物狗之外,別無它物。當她晚上演出回家,一開門听到小狗的汪汪的叫聲,她那孤獨的心,才泛起陣陣溫馨的漣漪……當她一進門,首先和小狗親個嘴,偏偏它不肯,而且又叫的凶,輕輕地打了一下它的,,它一陣「汪汪」地叫……

小狗不斷地狂叫,吵的要命,讓她感到厭煩,于是,她走入自己的房間,把門關上,想先好好地睡一覺,然後再看電視或者看書或者寫日記,結果一走入房間,看到那寬敞的雙人床,又不想躺下了,心想,自己只有孤身一人,要這麼大的床干嘛?不如快點把它換掉,床小了不是可以顯的房間更大嗎?後來又想,自己不是要追求真正的愛嗎?沒有這麼大的床,那未來偉大的真愛能裝的下嗎?沒有這麼大的床,還不是沒有了對真愛的真正的追求嗎?沒有自己所憧憬真愛的未來嗎?為此,她又舍不得換了,還不是現在她就可以在未來真愛的婚床上「滾床」嗎?

接著她又把目光轉身枕頭上,這錦繡的泰國「繡頭枕頭」,還不是雙雙在它的枕邊躺著嗎?當她剛要躺下去的時候,立刻把那多余的一只扔到地上,而又把它撿了起來,用雙手把它抖了抖灰塵,又把它同自己的那只並列,而後又神經質起來,把二只枕頭通通扔在地上,這時小狗又闖了進來,可能她想到晚上要讓小狗同它一起睡,她又把那二只繡花枕頭同時撿了起來,抖了又抖灰塵,又把它並列放在枕頭。同時,她翻箱倒櫃又找出一雙舊的布枕頭,又把它並列地放在一起,好讓小狗晚上同她一起睡……

她正想躺下,電視中演出幾對成雙成對的俊男俏女,正在打情罵俏,忽而親嘴,忽而擁抱,甚至最後一對對新人「互扛」——甚至相互摔跤倒地,在地上滾來滾去,一會兒他壓在她身上,一忽兒她壓在他身上……但他們誰都不叫痛,而是不斷地狂笑……這讓帕妮麗看了又是羨慕又是妒忌,最後只好把電視關掉,讓房子里變成鴉雀無聲……

房間靜下來了,她的心才稍稍地隨之安靜了下來,後打開帶密碼鎖的日記本,剛剛打開,從中跑出了幾只小蟑螂,她害怕了起來,趕緊跑出房間躲到衛生間去。躲了好一段時間,才拿出噴藥器,進房間在打開的密碼鎖日記本上,噴了又噴,其中的蟑螂紛紛爬走了,後她又拿出鏡廚中的進口的法國巴黎的香水,在密碼上的日記本上噴了一遍又一遍,邊噴邊罵開了……

「他媽的,(因他是華裔,愛說中國俗語)。怎麼蟑螂也偷看我的東西呢?」

「你這臭蟲,怎麼也鑽我的空子呢?」

「人家心中的煩惱,還不是不想讓人知道嗎?」

「難道你也想知道我心中的苦衷嗎?」

「你這臭不要臉的臭蟲,還想沾我玉潔冰心的心嗎?」

「誰怕你這臭不要臉的東西,你臭得過我的香水嗎?」

「臭不可聞臭名遠揚的臭東西,怎麼能同留芳海內外的法國臭水媲美呢?」

帕妮麗邊用手帕把她那帶密碼的日記本擦干淨,邊翻開一頁又一頁,邊看邊發牢騷……

翻開第一頁,記著在芭堤雅海灘,因喝醉酒而落水,後被一位洋帥哥「英雄救美」,再後落入**「陷阱」,再後讓他滾,再後收到他忍痛割愛的「小弟弟」……

看著看著,她邊看邊落淚邊擦淚邊一聲聲地感嘆……

「要是沒有他‘英雄救美’,還不是早已沒命了嗎?」

「為何救了我又害我呢,讓我陷入**‘陷阱’好深呢!」

「難道你的救我是為了害我嗎?」

「難道你的害我也是一種愛嗎?」

「為什麼忍痛割愛把那‘小弟弟’割下呢?」

「難道割愛才是真愛嗎?」

「我真懊悔讓你滾吧,還不是讓你滾也是愛嗎?」

「難道你不能不滾到天邊,滾天我的懷抱里還不好嗎?」……

她還是邊看邊落淚邊擦淚,邊一聲聲地感嘆,接著她又用沾滿淚水的縴縴細指,又翻開了密碼鎖日記本的第二頁……記著當天落水後爬上了沙灘,躺在海柳樹邊沉沉入夢……結果一個洋妞以為她昏迷在沙灘,口對口對她進行人工呼吸,當她醒後把她推開,以為是來親嘴,後又落入「**」的陷阱,再後又讓她滾,再後又收到她忍痛割愛的「**」……

看著看著,她又邊看邊落淚邊擦淚邊一聲聲地感嘆……

「要不是她‘美女救英雄’,自己不是早已完蛋了嗎?」

「說什麼人工呼吸,還不是要吻我吧?」

「為何親我又害我呢,讓我又陷入**陷阱呢?」

「難道你一味的吻我,是為了害我嗎?」

「難道你害我就是對我的一種愛嗎?」

「為何要忍痛割愛割下那豐滿的**呢?」

「難道割下你的**,才能算對我的真愛嗎?」

「我真懺悔讓你滾呢,還不是讓你滾也是愛你嗎?」

「難道你只能滾到海角,不能滾到我的懷里嗎?」……

她還是邊看邊邊落淚邊擦淚邊一聲聲地感嘆,接著她又用沾滿淚水的縴縴細手,又翻開密碼日記的第三頁……記著當天她因太孤獨,一個人跑到酒吧去喝酒,遇到了一個非洲的「黑小子」,她和他搶著喝酒,在瘋瘋癲癲之中說了許許多多的酒話,而後又墮入愛的深淵,還好這次酒後還有點清醒,沒有墮入**的陷阱,為了滿足他,只用她的縴縴細手,為「黑小子」打了「飛機」,誰知這小子不滿足卻棄她而去……

看著看著,她又邊看邊落淚邊擦淚邊一聲聲地感嘆……

「我不是盡心滿足他,把他的‘飛機’給打了下來嗎?」

「為什麼非要讓我墮入**的‘陷阱’呢?」

「難道他的‘飛機’永遠要高高在上地飛嗎?」

「難道他的‘飛機’要炸的我魂飛魄散嗎?」

「難道我不能坐著你的‘飛機’上九天攬月嗎?」……

她還是邊看邊落淚邊擦著淚,邊一聲聲地感嘆,接著又用沾滿淚水的縴縴細手又翻開密碼鎖的第四頁。這可是她今天要記的啊,但這頁還是一張空白。前次她和那「黑小子」差點酒後亂性,差點又陷入**的陷阱,還好酒後醉酒稍稍退了,頭腦有點清醒。而今天的她,再怎麼「孤家寡人」,也不到酒吧去喝酒了,因為怕喝醉了又出事。想換個地方,即到那海邊的濕地去散散心,希望不要再踫到那黑的要命的「黑小子」,而要踫到一個漂亮的非洲「黑珍珠」,那樣,她會以帥哥的身份去愛她。而且因為那地方沒有酒喝,頭腦被海風吹的清醒,再也不會陷入「**」的濕地而難以「自拔」……

要去濕地散散心了,她太孤單,想把一切的心事放下。臨走,她最不放心的是,那冷凍的冰箱里,還放著他的血淋淋的「小弟弟」和她的血淋淋的**,走時,她不由自主地先把「小弟弟」取了出來,把它放在手心中,撫了又撫,舍不得把它放入冰箱,又怕月兌冰後以後不以「斷弟再植」,盡管她有一千個的不願意,一萬個的不願意,她還是把它放回冰箱里去。當她把它放入冰箱的那一刻,又不斷地感嘆起來……

「這‘小弟弟’要是能復活起來多好啊!」

「有了這‘小弟弟’,咱‘姐弟倆’就不會孤單了!」

「如果‘小弟弟’再不听話,姐姐可真要打你了!」

「做‘弟弟’要像個弟弟,千萬可不要亂來啊!」

「再怎麼喝的稀巴爛醉,千萬可不要搞‘姐弟戀’啊!」

「快點‘斷弟再植’,不要再讓我有‘一千個傷心的理由’啊!」

「‘寶貝’乖啊,姐姐上濕地公園散心就回來啊!」……

當她把那血淋淋的「小弟弟」放回冰箱之後,又把那血淋淋的**從冰箱之中取了出來,她又不由自主地放在手心撫了又撫,舍不得把它放入冰箱里,又怕月兌冰之後不能「斷女乃再植」,盡管她有一千個的不願意,一萬個的不願意,她還是把它放到冰箱里,當她把它放入的那一刻,又不斷地感嘆了起來……

「這‘斷女乃’要是能挺起來,那該多好啊!」

「這女乃是用來吃的還是用來模的啊!」

「什麼時候能讓我吃的飽飽呢?」

「那女乃汁也算秀色可餐嗎?」……

雖然她再三再四地舍不得,而後又把它放在手心吻了又吻,不得把它放入冰箱,出門坐上獨輪車,獨來獨往地向海邊的濕地公園奔去……

帕妮麗為了排泄孤獨,選擇人跡罕至的濕地公園,她一下了車,馬上月兌了鞋赤著腳,見旁邊無人,爬到濕地邊的一棵老樹上,由于她沒有爬樹的經驗,七上八下,怎麼爬也爬不上去,這時,忽然闖來了一個非洲的「黑珍珠」姑娘,正在濕地的水中模小魚小蝦,趕緊跑過來,托著她的,終于爬上了樹上,而她也自然而然地爬了上來,二個人隱在老樹的枝葉之中,開始聊起天來,她指天邊的一只孤鴉,在空中不斷地徘徊,就首先問她……

「你知道那只天邊不斷盤旋的是什麼鳥嗎?」

「還不是天邊的烏鴉嗎?」

「天這麼晚了,它為什麼不回家呢?」

「還不是找不到北(方向)嗎?」

「為什麼那麼形影孤單那麼可憐呢?」

「還不是因為找不到愛嗎?」

「不能跟其它鳥類湊合湊合嗎?」

「人家追求的是真正的愛呢!」

「如果總是找不到怎麼辦?」

「還不是‘寧是玉碎,勿為瓦全’嗎?」

「啊,舞姐姐,你不是人妖歌舞的明星大腕嗎?」

「妹妹,你怎麼知道呢?」

「那芭堤雅蒂芬妮不是貼著有你的大明星的海報嗎?」

「是的,按泰國的法律,人妖應該都是男的!」

「舞姐姐,請原諒,從現在起我叫你‘舞哥哥’好嗎?」

「黑妹妹,隨你怎麼叫都行!」

「舞哥哥,那海報不是說你有華裔的血統嗎?」

「黑妹妹,我覺得剛才我們在這濕地上,順著野藤爬上一棵老樹,看著天上的孤鴉,正如我們中國古代詩人馬致遠一首著名的古詩所描寫的……

「舞哥哥,我是黑非洲出來的,對于燦爛的中華文化,也非常的向往,你能把那首古詩給我背誦一下好嗎?」

「黑妹妹,還不是‘孤藤老樹昏鴉,小橋流水人家,古道西風瘦馬,斷腸人在天涯’嗎?」

「舞哥哥,這孤藤在我們黑非洲的鄉下也有,我小時候不還是常常把它用來耍秋千嗎?」

「黑珍珠妹妹,我小時在泰北的清邁鄉下,我們幾個野孩子也甩過‘秋千’啊!」

「舞哥哥,玩那秋千是你甩它呢還是被甩呢?」

「黑珍珠妹妹,還不是既被它甩又甩它嗎?」

「舞哥哥,這樣耍來耍去究竟有什麼用呢?」

「黑珍珠妹妹,來,現在我們一起爬去孤藤來耍它,甩來甩去你我就不會孤單了嗎?」

「舞哥哥,在這一片濕漉漉的泥濘之中,這棵孤立的老樹無依無靠,旁邊只有些漂浮的流浪的水草,你覺得它孤單嗎?」

「黑珍珠妹妹,當我們爬上了這棵老樹——‘對飲成三人’,它就再也不會孤單了嗎?」

「舞哥哥,你看那天邊的一只烏鴉,在這夕陽無限好的黃昏,孤單單的一只飛來飛去,是在追逐著晚霞,還是去尋找它的另一半呢?」

「黑珍珠妹妹,盡管夕陽無限好,但已近黃昏啊,天都快黑了,還不是要去找它的‘知心愛鳥’嗎?」

「舞哥哥,你那老祖先那詩中寫‘小橋流水人家’,把黃昏中的鄉村寫的那麼富有詩意,為什麼馬上又來個大殺風景的‘古道西風瘦馬’嗎?」

「黑珍珠妹妹,還不是這位詩人,和咱們現在的心情一樣,感到黃昏將盡,古道上西風猛吹,一只將走盡黃昏走向黑夜之馬,前程茫茫嗎?」

「舞哥哥,難怪他感嘆‘斷腸人在天涯’呢?」

「黑珍珠妹妹,咱們在這‘孤藤老樹昏鴉’之中,還不是和他一樣,心情是多麼的孤單無助啊!」

「舞哥哥,對了,在這濕地公園的進口處,不是放著一個獨輪車嗎?你是坐著它來的嗎?」

「黑珍珠妹妹,是啊,我現在的生命之輪子,跟它一樣樣的,只有孤獨的一個輪子啊!」

「舞哥哥,像你這樣名聞世界的大腕明星,本來應該坐豪華轎車,前呼後擁,你坐這獨輪車,不怕被人家看見笑話嗎?」

「黑珍珠妹妹,有什麼好笑啊,我的孤苦伶仃的苦命,只有一個輪子啊!」

「舞哥哥,你看那遠處洶涌澎湃的海水之中,有一葉扁舟正被它隨心所欲的耍弄……」

「黑珍珠妹妹,這汪洋大海之中,那一葉扁舟最可憐啊,任海浪隨隨便便把它甩到高高的波山,又瘋瘋狂狂地把它扔進浪谷啊……」

「舞哥哥,是不是說,我們倆的命運,跟那一葉孤獨無助的獨木舟一樣,任憑狂風瘋浪的耍弄?」

「黑珍珠妹妹,如果那是我們的愛之舟,我們能眼睜睜地看著它白白沉沒嗎?」

「舞哥哥,難道我們連鳥都不如,你看那一葉扁舟之上,不是有一海鷗在圍著它團團轉嗎?」

「黑珍珠妹妹,那還不是一雙最懂愛情的海鳥,在可憐那一葉扁舟太孤單嗎?」

「舞哥哥,那最愛海的海鷗團團圍著它,是不是怕它沉沒,要拯救它于水火之中呢?」

「黑珍珠妹妹,它不救它,圍著它做什麼?」

「舞哥哥,,它們再想救它,有什麼辦法呢?」

「黑珍珠妹妹,你看那海天之中,有一只飛魚在勇敢地飛翔……」

「舞哥哥,它是魚,怎麼胡思亂想飛上天呢?」

「黑珍珠妹妹,還不是滿海都是水,都是海的眼淚,那海浪整天整夜地洶涌澎湃,又是滾滾又是滔滔,鬧得整個大海不得安寧,叫它們到那里去找‘魚鳴海更幽’的愛呢?」

「舞哥哥,是不是它要離開大海,要找天上去尋找嫦娥般美麗的愛人呢?」

「黑珍珠妹妹,不然人家在海中生活的好好的,為什麼要私奔到天上去呢?」

「舞哥哥,你看那濕地的遠處,海水半淹半露出的濕島之上,有一只白露赤著婷婷玉立的腳,一只腳陷入泥中一只腳‘金雞**’,不斷地煽著翅膀要想自拔,你說能拔的起來嗎?」

「黑珍珠妹妹,盡管它費盡了吃女乃的力氣,看來還是很難自拔呢?」

「舞哥哥,為什麼不叫些海鳥來幫幫忙呢?」

「黑珍珠妹妹,還不是它太孤單,只身陷囹圄,孤立無援嗎?」

「舞哥哥,靠它自身的力量能自拔嗎?」

「黑珍珠妹妹,如果孤身陷入濕地能夠自拔,那它豈不是要不叫濕地了?」

「舞哥哥,那遠處濕地的一個鳥島之上,一只丹頂鶴剛剛飛來,面對著雙雙親密的海鷗,它孤軍深入好像也陷入泥潭之中呢!」

「黑珍珠妹妹,這些海鷗太不夠哥們啊,為何只管自己親熱而不管它鳥呢?」

「舞哥哥,那也許丹頂鶴長的太漂亮了,那些海鳥都怕它搶了自己的老公嗎?」

「黑珍珠妹妹,丹頂鶴不但臉長的漂亮,而且那婷婷玉立的美腿更是迷人,那海鷗不怕它第三者插足才怪呢?」

「舞哥哥,不是有很多鳥羨慕它長的如此多嬌嗎?為什麼羨慕會變成妒嫉呢?」

「黑珍珠妹妹,正是因為這些鳥居心不良,這下可逮到機會了,非要置于它死地而後快呢?」

「舞哥哥,它為什麼腿長的那麼長,非得高人一頭呢?」

「黑珍珠妹妹,還不是它天生長的太出風頭,讓那些五短身材的矮鳥懷恨在心嗎?」

「舞哥哥,看那丹頂鶴還在不斷地拍打著翅膀,是不是還在做最後的努力,以便爭取‘自拔’?」

「黑珍珠妹妹,看來光靠它自己孤立無援的努力大大不夠啊!」

「舞哥哥,不然我們一起下樹去幫它拔起?」

「黑珍珠妹妹,如果我們過去,可能還沒有幫它拔起,我們的雙腳早己陷進去泥潭無法自拔啊……」

「舞哥哥,難道我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它陷進去?」

「黑珍珠妹妹,當愛因孤單無助而深陷泥潭的時候,你能幫我自拔嗎?」

「舞哥哥,像你這樣的大明星,難道也需要我邦助嗎?」

「黑珍珠妹妹,‘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啊!」

「舞哥哥,你怕到那濕處去深陷其中,不然我們下樹到灘涂去好嗎?」

「黑珍珠妹妹,好啊,我也想和你一起去抓些小魚小蝦啊!」

隨著一聲聲的「好啊」,他們倆順著古藤滑下,一起打著赤腳,來到淺灘之上。雖然這里灘涂較淺,但還是會陷下去,只不過陷的不深,一只腳陷下去,就會馬上拔出來。而且他們萬一誰陷入,還不是可以互相相‘拔’嗎?

首先看到的是只只的小螃蟹,它之所以不會陷入泥潭,因為它的走路是彈跳式的,看到人閃過來要抓它,趕緊鑽進丫字形沙穴,而且是「狡兔三窟」,特別不容易抓,偶爾一只被帕妮麗抓到,它橫行霸道地咬住她的手,只好放棄讓它溜走了……

「舞哥哥,那小螃蟹為什麼不會陷入泥潭呢?」

「黑珍珠妹妹,還不是它不用走用彈跳呢?」

「舞哥哥,你說當孤獨的愛深陷泥潭的時候,是不是也可以學習小螃蟹的彈跳呢?」

「黑珍珠妹妹,小螃蟹有那麼多的腳,而我們只有二只啊!」

「舞哥哥,愛能不能也像它那樣,也來夠‘狡兔三窟’呢?」

「黑珍珠妹妹,真正的愛怎能二面三刀呢?」……

「舞哥哥,那邊灘涂不是有泥牛和灘涂虎嗎?」

「黑珍珠妹妹,那東西不值得我去愛啊!」

「舞哥哥,你可別以貌取魚啊!」

「黑珍珠妹妹,你看它們的名字那麼難听,一個叫泥牛,它們覺的在海灘之中很牛,結果還不是‘泥牛’入海無消息嗎?」

「舞哥哥,那灘涂虎是否名字太凶,你會害怕呢?」

「黑珍珠妹妹,愛情之所以美好,還不是在于它的柔情似水嗎?哪有‘虎視眈眈’的魚會讓人愛呢?」……

接著「黑珍珠妹妹」,又指著那灘涂邊的跳跳魚,又贊它也不會深陷灘涂,它的雙眼能像螃蟹的眼楮彈出來,帕妮麗看傻了,呆在那里,半天說不出話來,半天才吱吱呀呀地問「黑珍珠妹妹」……

「黑珍珠妹妹,你看那跳跳魚,總是蹦蹦跳跳的,所以它不會陷入困境啊!」

「舞哥哥,還不是的雙眼像螃蟹的眼楮一樣能跳出來,你那含情脈脈的眼楮,還不是像它一樣會‘放電’嗎?」

「黑珍珠妹妹,我向你放了那麼多的‘電’,你為什麼沒有任何反應呢?」

「舞哥哥,你這漂亮無比、嫵媚無比的大明星,在下又丑又黑,哪敢呢?」

「黑珍珠妹妹,你在我心目之中,你就是黑非洲最閃亮的珍珠,為何不向我閃呢?」

「舞哥哥,你如果能讓我愛,我要把普天下的黑珍珠都送給你,因為我的名字就叫‘黑珍珠’啊!」

「黑珍珠妹妹,那普天下的珍珠又不是你的!」

「舞哥哥,人家只是表達對你的愛意,來一個假如嘛!」

「黑珍珠妹妹,假如你真的愛我,我會永遠永遠地珍惜你這來自非洲的黑珍珠……」

「舞哥哥,你看那灘涂上的蛤子,一張一合的,究竟干什麼呢?」

「黑珍珠妹妹,還不是和人的愛情一樣,分分合合嗎?」

「舞哥哥,它這樣老是分分合合,不是更容易陷進去嗎?」

「黑珍珠妹妹,還不是我和你一樣,要陷就一起陷進去嗎?」

「舞哥哥,跟你聊的這麼多,肚子早已餓了,不然我們一起過去,弄些灘涂魚來野炊吃好嗎?」

「黑珍珠妹妹,這海邊灘涂,處在江海咸淡水交匯處,那水又咸又淡,吃了不是味道呢?」

「舞哥哥,那味道是不是有點像酸甜苦辣的味道?」

「黑珍珠妹妹,還不是像我的愛的味道嗎?」

「舞哥哥,你不是喝過愛的酸甜苦辣的味道嗎?今天為什麼又想吃呢?」

「黑珍珠妹妹,還不是我的愛太太的饑餓嗎?」

「舞哥哥,太餓了我們趕緊下涂灘去抓啊!」

「黑珍珠妹妹,還不趕快啊!」

于是,帕妮麗和黑珍珠,手牽手地往灘涂走去,走著走著,越走灘涂的泥潭越滑,還沒有開始抓灘涂魚,帕妮麗一只腳就陷進去了,「黑珍珠妹妹」用盡吃女乃的力氣,要幫她「自拔」,結果怎麼拔也拔不出來,拔的帕妮麗跌倒在灘涂上,而「黑珍珠」妹妹也跌倒了,壓在帕妮麗的身上,二個人滿身都是泥漿,赤身**地在灘涂上打滾……

「舞哥哥,愛如潮水啊漲潮了,你進來嘛!」

「黑珍珠妹妹,縱使被愛的潮水滅頂,我也不能進到你的身體里去!」

「舞哥哥,你不是說要我愛你嗎?」

「黑珍珠妹妹,我愛你是愛你,歷次經驗告訴我,愛首先不應該是**!」

「舞哥哥,你不要**還要愛,有何辦法啊?」

「黑珍珠妹妹,你不能爬到我身上,用你的‘大波’來推我嗎?」

「舞哥哥,你要我用波浪一樣的雙女乃來波推你嗎?」

「黑珍珠妹妹,還不是只要在愛海之中,用身體的波浪去推動真正的愛,愛的浪花還不是會洶涌澎湃,會滾滾滔滔,會一浪更比一浪高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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