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差陽錯都是“愛” 5.第五章 “醉臥沙灘君莫笑……”

作者 ︰ 潘秋

第5節第五章「醉臥沙灘君莫笑……」

第五章「醉臥沙灘君莫笑……」

芭堤雅不但夜色美,光天化日之下,一個**果的芭堤雅沙灘,何嘗不美呢?但這明明白白的美,與她那夜色中朦朦朧朧的美,是根本不同的,是「兩股道上跑的車」。

說到芭堤雅明明白白的美,首先不能不提起她那**果的沙灘,說她完完全全地暴露,似乎還沒有那全不知羞,因為它畢竟和潮漲潮落亦步亦趨啊——當潮水漫過了她,還不是水淋淋地怕羞地躲了起來了嗎?

但它那濕漉漉的羞答答,畢竟有太多襟懷坦白的一面,你看那完全暴露的層層迭迭的沙灘,當你撫在手上「細琢慢磨」,你就會覺得它那小的不能再小,細的不能再細的沙子了。撫模著它,仿佛自己也成了晶瑩的沙子,被海風輕輕地吹拂。芭堤雅沙灘上的沙,被鍍上金色的陽光,成了小的不能再小的「金沙」,而且還是溫柔的「沙妞」,當你把它托在手心,就像沒有長腰似的軟來軟去兩邊滑,縱使伸出雙手雙雙的五個指頭,兜也兜不住。芭堤雅海邊沙灘上的沙,非常的非常的純淨潔白,那白那純是千年萬年一浪又一浪沖洗出來的白,那白是千朵萬朵奔騰的激情澎湃的浪花綻放出的白,白的如芭堤雅海邊美女的縴縴的細手跳躍在沙灘上,分不清哪是玉掌,哪是芭堤雅的細沙。芭堤雅不但沙灘上的沙閃金光,而且海底的珊瑚又有「潛瞻」力,雖然看的見,但就是模不到,也抓不到……

帕妮麗夜晚忙于人妖舞演表演,白天相對時間比較多些。雖貴為大明星,追者甚眾,但因為是不男不女,怕被人嫌棄,而且又有多次被發現陰陽人之後被甩的經歷,所以至今仍是「孤家寡人」,于是乎,常常大白天一個人溜出去,在沙灘邊的酒吧一條街死泡爛泡,泡得不知天高地厚,甚至連自已都不認識了,而後酒話自言自語地亂叫了出來——

美人魚幾時有

把酒問青天

不知今日洋帥哥和洋妞

是否想共醉

我欲揚帆破浪

又恐海水深深深幾許

尋尋覓覓不見魚美人

掀酒桌

摔魚缸

帕妮麗夢中凰追鳳,又鳳追凰

一醉愁更愁

于是她沉沉入夢了,夢見她首先在那朦朧之夜落水時,「英雄救美」的那位帥哥……

「美姐姐,我們一起來到沙灘邊的酒吧一條街,喝點酒好嗎?」

「好弟弟,你有海量,我怕你把整個大海都被你吞下去!」

「美姐姐,你說不會喝酒,那晚你不是喝的稀巴爛醉嗎?」

「好弟弟,那是太孤單,太無聊所逼的啊!」

「美姐姐,我不能陪你喝了,因為我遠在天邊啊!」

「好弟弟,你那‘小弟弟’不是還在我的冰箱里嗎?」

「美姐姐,你愛用就拿去用吧,那‘小弟弟’代表我的心啊!」

「好弟弟,那‘小弟弟’雖然在我孤枕難眠的時候,撫著它會給我些微的安慰,但我總感到缺少點什麼!」

「美姐姐,你不會把我當做你的‘夢中情人’,在醉夢之中,我會馬上來到你的身邊!」

「弟弟,這世上哪有不醒的夢啊!」……

帕妮麗在醉夢之中笑出了聲,一夢剛醒,接著又沉沉入夢,夢中她夢見她所愛的那位「洋妞」……

「好妹妹,我們喝點酒好嗎?」

「俊哥哥,我人在天邊,怎麼喝的到呢?」

「好妹妹,你為何跑的那麼遠呢?離我近點不好嗎?」

「俊哥哥,,當時你不是要我滾嗎?」

「好妹妹,人家想抱著你一起打滾啊,誰想到你一滾就滾到天邊去了!」

「俊哥哥,你可以做夢到天邊來啊!」

「好妹妹,我正想乘著酒興闖入你的夢中呢!」

「俊哥哥,我在天邊,你闖入我的夢中干嘛?」

「好妹妹,還不是想和你一醉方休啊?」

「好妹妹,我還清楚的記得,當初你在海灘上給我深情的一吻啊!」

「俊哥哥,那還不是為救你命而進行的人工呼吸嗎?」

「好妹妹,但在我的心里,那是那對我永恆的吻啊!」

「俊哥哥,我在天邊,你在海角,如何醉休啊?」

「好妹妹,還不是讓我們永遠沉醉在夢中嗎?」

「俊哥哥,世界上哪有什麼不醒的美夢啊?」……

「俊哥哥,為了表示我對你的忠心,我不是都把**割下給你了,為了愛,我沒有什麼不啥的啊!」

「好妹妹,你把它割的樣的血淋淋,我于心不忍啊!」

「俊哥哥,愛如果不血腥,還算真愛嗎?」

「俊哥哥,你那麼不惜代價的‘忍痛割愛’,到底是為什麼呢?」

「俊哥哥,還不是為了真正的愛,我願意犧牲一切嗎?」

「好妹妹,我把它冷凍在冰箱里,這樣,就有可能‘斷女乃再植’啊!」

「俊哥哥,,你不是讓我滾,斷了就斷了,就讓它一刀二斷啊!」

「好妹妹,藕斷絲不斷啊!」

「俊哥哥,你是想讓它來個‘斷女乃再植’嗎?」

「好妹妹,我有一個好朋友,他在醫院工作,也是個美女,做手術的主治醫師!」

「好妹妹,我不做,我怕你和她太好!」

「好妹妹,傻丫頭,我和她好還會給你做手術嗎?」

忽然一陣陣海風吹拂,吹得沙灘邊的海水洶涌,涌的她的身子濕透透的,甚至也涌進她的夢里,也把它的夢濕的透透的,她一心酸,又流浪到海邊的酒吧間,一個人泡在一個灑桌上,喚來酒吧女來個洋酒「人頭馬」、xo等洋酒,喝的稀巴爛醉,她喝著喝著,喝多了後自言自語了起來……

「我的東方祖國不是有個詩仙叫李白嗎?」

「我今天的心境正好和他一樣啊!」

「不過他是月下獨酌,而我上沙灘邊酒巴問獨醉呢!」

「我還不是和他一樣,‘獨醉無相親,對影成三人’嗎?」

「我還不是和他一樣,‘我歌月徘徊,我舞月零亂’嗎?」

「要是這李白能做我的老公多好啊!」

「他是詩人,我是大牌明星,他寫詩,我唱歌,看來是蠻般配的啊!」

「誰說我狂妄啊,我愛千古的大詩人有什麼不好呢?」

「不然換個名氣小一點的,白居易做我的老公也不錯啊!」

「那小子寫過長恨歌,寫的綿綿情長,我如果當他的老婆,看來頭疼的呢很呢!」

「不!這小子的愛肯定沒有那麼單純,我不能做他的老婆,我懷疑他外面還有很多情人,不然為什麼為一個歌女寫‘琵琶行’,寫的那樣的柔情似水呢?」

「听說這小子詩寫很通俗,甚至老嫗听了都喜歡。這還不是和那些老態龍鐘的老太太‘飛眼’了嗎?」

「不然換一個,杜甫做我的老公不也很好啊!」

「我多思一下也不行,那小子寫過‘三離三別’,如果我和他結婚,豈不是離多聚少了嗎?誰受的了啊?」

「再多想一下也不行,他不是寫過‘二個黃鸝鳴翠鳥,一行白鷺上青天’嗎?跟這小子結婚,什麼時候飛走還不知道呢?」

「再多想一下更不行,這小子不是寫‘茅屋為秋風所破歌’嗎?他的心里都是想別人的事,那會把我的事放在心里呢?」

「不然,那專門寫風景詩的王維和我結婚也不錯啊!」

「多思一想,也不行,那小子寫的詩,整天沉醉于山水,哪有心思來愛我呢?」

「不然跟李商隱結婚也不錯,只不過他寫的詩情感太朦朧一點……」

「听說這小子寫過‘錦瑟無端五十弦’,是不是他在外面情人太多啊,這樣的人,還不是‘路邊的野花都要踩’嗎?」

「听說這小子還寫過比較純愛的詩句‘身無彩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嗎?看來對他的愛,還可以試試吧!」

「但他也寫過‘昨夜星辰昨夜風’,就怕這小子會把昨天的愛給忘的一干二淨呢!」

「不然我跟李清照結婚也可以,她是女的,我既陰陽人,不是可以以男人的身份和他一起結婚嗎?」

「此時此刻,我和她的心情一樣的,還不是‘尋尋覓覓、冷冷清清、淒淒慘慘戚戚……怎一個愁字了得’嗎?」

「人家不是早有老公嗎,我這樣追她,還不是第三者插足嗎?」

「不然我找屈原和我結婚,他那麼愛自己的祖國和人民,肯定會非常愛自己的老婆了……」

「不行,他這個人什麼都好,就是愛跳水,難道我愛他是為了和他一起去跳水去找死嗎?」

「不然我和大皇帝乾隆結婚,听說他一生寫了一萬多首詩呢?」

「如果和他結婚,我豈不是成了娘娘了嗎?」

「不行,听說這小子寫了那麼多的詩,沒有一首是好的!」

「不然我跟秦始皇結婚,我不就成了皇太娘娘了嗎?」

「不行,他的妃子太多,怕他根本不把我當回事呢!」

「不然我跟成吉思汗結婚,他把中國的國土打到歐洲去,我們的愛豈不是壓倒四面八方嗎?」

「多思一下不行!他那無比霸道的手腕,還不是讓我‘霸王別姬’了嗎?」

「不然我不跟霸道無比的皇帝們結婚,找那農民起義的領袖洪秀全結婚,豈不是同草根們結盟了嗎?」

「後又多思,這些草莽英雄,揭竿起義的時候,是多麼的清正廉潔,一旦得到了天下,就不一樣了嗎?」

「還不是‘後宮佳麗三千人,三千寵愛在一身’麼?」

帕妮麗酒醉入夢越做越多,而且也越做越離奇,越做越離譜……

「不然我跟鳥結婚,我變成鳳,他變成凰……」

「鳥和鳥結婚什麼都好,就是在天上飛來飛去,但沒有‘婚床’啊!」

「不然我和他變成鸚鵡,也可以在天上比翼雙飛啊!」

「那鸚鵡在談戀愛之中會‘鸚鵡學舌’,還不是談的最貼心入肚嗎?」

「就怕整天整天說愛來愛去的話,太嗦嗦了!」

「不然我和她一起變成梧桐樹一起結婚,天天比肩而立,誰也離不開誰啊!」

「不行,雖然朝朝暮暮在一起,但畢竟還有點距離,連個擁抱的機會都沒有啊……」

忽然,一個「黑小子」(非洲黑人)滾進酒吧來,在她酒桌對面坐下來,狠狠揭開一瓶易拉罐烈酒,張開嘴巴把那酒一飲而盡,露出潔白的牙齒,和他那黑黑的皮膚形成了強烈的反比……他那倒杯而盡的呱呱聲,把帕妮麗的酒夢驚醒了……

「你是誰啊?掄酒喝嗎?人家酒還沒喝夠呢!」

「你不是在做夢嗎?眼楮都閉了,滿嘴醉薰薰的!」

「你們女流之輩,不是不大喝酒嗎?怎麼老喝不夠呢?」

「誰說的,我要和李白結婚了,我和他都是‘斗酒詩百篇’啊!」

「這樣說來,這海濱酒吧街,所有的酒都讓你喝都不夠嗎?」

「是的,我巴不得把世界上所有的酒都拿來一個人喝啊!」

「把五大洲四大海的‘酒海’都拿來,你喝得了嗎?」

「怎麼會喝不了呢,這酒吧不是叫‘瘋狂搖滾酒吧’嗎?」

當帕妮麗被「黑人」的喝酒聲驚醒,微微地張開眼楮,看著眼前黑不溜秋的「黑小子」,又不由自主地沖著他相互說起酒話……

「你這‘黑小子’,怎麼把我的酒都喝了呢?」

「你這‘美人魚’,好好的水箱中的大海不去游,怎麼跑到這里同我爭酒喝呢?」

「你這黑不溜秋的小子,黑的我喝酒都看不見,究竟你是誰呢?」

「你這好看的不得了的‘美人魚’,讓我一看見你,就想要,就想親你,就想抓你呢!。」

「你這黑的要命的小子,黑的像黑天模地的黑土地般,怎麼還敢男扮女裝假裝‘黑珍珠’呢?」

「你這要人家刮目相看的‘美人魚’,明明是大美人,怎麼還自夸是‘美人魚’呢?」

「你這黑小子,明明是黑的要命,為什麼還要自戀露出潔白潔白的牙齒呢?」

「你這讓人想死的‘美人魚’,為什麼讓我想吃你也不是,不吃也不是呢?」

「你這‘黑小子’,你是想給我純潔的愛抹黑嗎?」

「你這又是人卻要變成魚的‘美人魚’,難道你的野心這麼大,佔了大地還想佔領大海嗎?」

「你這‘黑小子’,想到這里搶我的酒喝,還不是想黑吃黑嗎?」

「你這‘美人魚’,純粹是‘擾亂軍心’,擾的我酒老喝不名夠啊!」

「你這‘黑小子’,還不是黑夜不懂白天的白嗎?」

「你這‘美人魚’,大白天在這里孤身一人喝的醉薰薰的,還不是‘白天不懂夜的黑’嗎?」

「你這‘黑小子’,還不是想變魚嗎?還不是變成海中那賊黑賊黑的黑魚‘烏賊’嗎?」

「你這‘美人魚’,我如果變成那黑乎乎的墨魚,難道不是為了襯托你更加漂亮嗎?」

「你這‘黑小子’,是想‘月黑殺人夜’,來把我灌醉嗎?」

「你這‘美人魚’,故意長的如此的美麗,想把我拖入愛情的陷阱嗎?」

「你這‘黑小子’,想搞‘黑燈瞎火’,想在愛海之中渾水‘模’魚嗎?」

「你這‘美人魚’,不渾水模魚,能抓的到你嗎?」

「你這‘黑小子’,搶了那麼多的酒喝,是要在我面前顛倒黑白嗎?」

「你這‘美人魚’,既不是黑,又不是白,像你這樣黑白不分的‘搗蛋魚’,搗的我這來自黑非洲的單身漢,心神不定呢?」

「你這‘黑小子’,和海中黑乎乎的‘烏賊’那相像,莫非你是想變成墨魚,在酒海中抹黑我嗎?」

「你這‘美人魚’,酒海無邊,回頭是岸。你如果定要同我在酒海之中交手,我這黑的要命的墨魚只好把你抹的黑的要命呢!」

「你這‘黑小子’,跑到這里來和我搶酒喝,想讓我喝的一醉方休,長醉不醒,還不是想撲入我的心懷,來個混淆黑白嗎?」

「你這‘美人魚’,總和我在酒海之中搶酒喝,還不是要啃我的腿嗎?」

「你這‘黑小子’,心肝真的太黑了,把我灌醉之後,讓我感到眼前盡是昏天黑地呢!」

「你這‘美人魚’,長的真是太美了,美的我都睜不開眼楮。如果我張眼,還不是想馬上親你嗎?」

「你這‘黑小子’,也想想我,還不是‘賴蛤蟆想吃天鵝肉’嗎?」

「你這‘美人魚’,難道你真的不知道,‘飛魚’真的也可以飛上天嗎?」

「你這‘黑小子’,誰不知道你來自黑非洲的黑人,去吃你的‘墨魚’吧,還不是近墨者黑嗎?」

「你這麼漂亮的‘美人魚’,你長的如此的美人,還不是用來宰掉讓人吃嗎?」

「你這‘黑小子’,你想用黑道的手法,來搶我的酒喝?」

「你這‘美人魚’,臉上漲的紅紅的,醉薰薰地要罵倒人,難道你這魚想吃人?」

「你這‘黑小子’,要黑你到其它地方去黑吧,怎麼專門到這酒吧之中和我搶酒喝?」

「你這‘美人魚’,大美人嬌嬌怎麼也像男子漢般和我搶酒喝呢?」

「你這‘黑小子’,難道你是出身于黑道,要用黑道的辦法同我搶酒喝?」

「你這‘美人魚’,大紅花橋等著你不上,多少人等在等你吃喜酒呢?你怎麼老搶我的酒喝?」

「‘黑小子’,你這個來自非洲的快樂的單身漢,多少人也在等吃你的喜酒呢,怎麼也和我搶酒喝?」

「你這‘美人魚’,不管你是多麼漂亮的魚,到底還不是都要做成人吃的下酒菜嗎?」

「你這‘黑小子’,你大口喝酒,如果喝的太多喝的稀巴爛,倒在馬上邊,也不是人家茶余飯後的‘下酒菜’嗎?」

「你這‘美人魚’,大口喝酒時露出鸚嘴皓齒,還不是丟了美人嬌嬌的風度嗎?」

「你這‘黑小子’,大口喝酒時不露出潔白的牙齒,人家還以為你不是人呢!更別說是男子漢了!」

「你這‘美人魚’,肆無忌憚地亂喝,我怕到時候酒性發作獸性大發會強抱我!」

「你這‘黑小子’,這有什麼大不了的,人有七情六欲啊,到時候我不讓你強抱都不行!」

「你這‘美人魚’,你長的是那樣的漂亮、嫵媚,我這來自非洲的‘黑小子’,怎麼能與你般配呢?」

「你這‘黑小子’,愛的世界哪有那麼多的規矩,那麼多配套不配套呢?」

「‘美人魚’姐姐,我認出來了,你不是環球人妖選美第一小姐嗎?」

「‘黑小子’,你怎麼知道呢?」

「‘美人魚’小姐,那蒂芬妮劇院的演出的海報上,不是貼出你這大明星的海報照嗎?」

「‘黑小子’,你愛看我的歌舞演出嗎?」

「‘美人魚’小姐,豈只是喜歡,而且佩服的五體投地呢!」

「‘黑小子’,有膽量你就追本小姐呢1」

「‘美人魚’小姐,你長的美如天仙,我長的丑如糞土,哪敢追你呢?」

帕妮麗在酒吧之中邂逅非洲‘黑小子,因酒喝太多而互相乘著酒興亂說酒話,互相**.喝著聊著,聊著喝著,隨著聊著酒話越來越多,酒便喝的越少,聊的越多,後醉酒漸漸退去,而後越喝話越多,越喝酒越少,越少就越清醒……

「‘美人魚’姐姐,像你這樣的大牌明星,追的人肯定太多啊!」

「‘黑小子’弟弟,不瞞你說,追的人真的遍天下啊!」

「‘美人魚’姐姐,那你為什麼都不答應呢?」

「‘黑小子’弟弟,我真的有難言的苦衷啊!」

「‘美人魚’姐姐,你至今還是單身嗎?」

「‘黑小子’弟弟,我還是孤身一人啊!」

「‘美人魚’姐姐,你為何不成雙成對啊?」

「‘黑小子’弟弟,還不是我是個陰陽人啊!」

「‘美人魚’姐姐,像你這樣的世界級的大牌明星,如果能夠愛我,其它的一切我都不在乎啊!」

「‘黑小子’弟弟,你能不能不顧一切地愛我呢?」

「‘美人魚’姐姐,想來想去我還不敢追啊!」

「‘黑小子’弟弟,有什麼不敢追啊,?」

「‘美人魚’姐姐,我黑的如大便,你美的比天仙還美,這樣怎麼會門當戶對呢?」

「‘黑小子’弟弟,你看過世界名著‘巴黎聖母院’嗎?」

「‘美人魚’姐姐,世界名著誰不看呢?你怎麼把我與它扯上關系呢?」

「‘黑小子’弟弟,有關系啊,而且很有關系!」

「‘美人魚’姐姐,如何關系法?」

「‘黑小子’弟弟,你長的又黑又丑,但你很像那聖母院的敲鐘人!」

「‘美人魚’姐姐,是不是我這個‘黑小子’,也能像那巴黎聖母院又黑又丑的敲鐘人,推開你愛的心扉呢?」

「‘黑小子’弟弟,討厭,討厭,討厭,……

帕妮麗和‘黑小子’,剛剛乘著酒興,邊喝酒,邊聊。因為雙方越聊越投機,越投機話越多,甚至忘了喝酒,所以酒味漸漸地退了,頭腦也越來越清醒,而後隨著一聲聲干杯,又引起了雙方的一輪又一輪的干杯潮涌,又開始酒話連篇了……

「‘美人魚’姐姐,你為何干光酒連杯子都摔向我呢?」

「‘黑小子’弟弟,你為何老同我爭酒喝呢?」

「‘美人魚’姐姐,你不是稱贊我有海量嗎,我多喝點你為什麼斤斤計較呢?」

「‘黑小子’弟弟,你喝了這麼多,為何連抱都不抱我呢?」

「‘美人魚’姐姐,你這名聞世界的大牌歌星,不要說抱你,連親你我都不敢呢?」

「‘黑小子’弟弟,你不親我,是想乘機多喝酒嗎?」

「‘美人魚’姐姐,這酒好像都是這里的海水做的啊,哪一天我們把整個大海倒過來喝好嗎?」

「‘黑小子’弟弟,如果你連海都敢一口把它吞下,還不是那一天你也會把我吃掉嗎?」

「‘美人魚’姐姐,如果有一天,我真的把你吃下,那你豈不是永遠地在我心里嗎?」

「‘黑小子’弟弟,我不要你吃,還要吃你!」

「‘美人魚’姐姐,你用什麼來吃我啊?」

「‘黑小子’弟弟,就憑我‘美人魚’的一個個酒海都能吞下,何況你這一個小小的‘黑小子’!」

「‘美人魚’姐姐,你有這麼大的酒量和膽量,在下不敢,我打退堂鼓了!」

說時遲,那時快,那‘黑小子’把酒瓶往地下一摔,帶著濃濃的酒興,執意要離帕妮麗而去……他剛邁開步,就被她硬拖了下來,並把他按住對過的酒吧座位上,並拿起喝光的酒瓶,並假假地做要砸他的頭之狀,這下‘黑小子’才老實下來……

「‘美人魚’姐姐,我的酒喝的太多了,剩下的都讓你一個人喝吧!」

「‘黑小子’弟弟,喝酒沒有伴,怎麼能盡興呢?」

「‘美人魚’姐姐,你一邊要拿酒瓶砸我,一邊要我陪你喝酒,我怎麼敢呢?」

「‘黑小子’弟弟,拿酒瓶砸你是假的啊,姐姐是要你陪我喝酒啊!」

「‘美人魚’姐姐,我不敢陪你喝了!」

「‘黑小子’弟弟,為什麼呢?」

「‘美人魚’姐姐,我怕我酒喝醉了,酒後吐真言呢!」

「‘黑小子’弟弟,酒後吐真言怕什麼啊?」

「‘美人魚’姐姐,我怕對你的單相思酒後會全部說出來。」

「‘黑小子’弟弟,說出來不就好了嗎?」

「‘美人魚’姐姐,我這又丑又黑的‘黑小子’,怎敢高攀呢?」

「‘黑小子’弟弟,只要你永遠陪我喝,我就答應你,現在沒有什麼東西好怕了麼?」

「‘美人魚’姐姐,我現在心里還是害怕!」

「‘黑小子’弟弟,你這個膽小鬼,為什麼喝酒那麼大膽呢?」

「‘美人魚’姐姐,喝的酒越多越會醉,我就越害怕呢!」

「‘黑小子’弟弟,只要你不離開我,陪我喝酒,就沒有什麼好怕啊!」

「‘美人魚’姐姐,我怕我喝的太醉了,酒後會太沖動,會傷害你!」

「‘黑小子’弟弟,姐姐也是人啊,你一說到激動,姐姐也自然而然地沖動了……」

「‘美人魚’姐姐,你讓我用喝酒的嘴親一下好嗎?」

「‘黑小子’弟弟,我怕喝酒的嘴太髒,還不如好好撫我因喝太多酒漲了的胸部,讓它的‘愛如潮水’不要沖出來好嗎?」

「‘美人魚’姐姐,我心中好像有你們泰國的一千只一萬只的大象在闖,再怎麼親你抱你都不夠啊!」

「‘黑小子’弟弟,姐姐的心里好像有一千只一萬只黑非洲的斑馬在亂闖,你能以黑非洲的騎士,來駕馭我嗎?」

「‘美人魚’姐姐,不然我們一起到酒吧間外的沙灘上,乘著夜色朦朧,我騎在你的身上來駕馭你好嗎?」

「‘黑小子’弟弟,那事快活是快活,但我被騙了幾多次,姐姐現在不敢再做啊!」

「‘美人魚’姐姐,,你讓我喝了這麼多酒,又不讓我愛,我下面的‘小弟弟’翹的高高的,你說該怎麼辦?」

「‘黑小子’弟弟,人有七情六欲,酒後誰不會起興,姐姐到沙灘上用雙手幫你‘打飛機’好嗎?」

「‘美人魚’姐姐,雖然‘打飛機’也能發泄,但總不如進入你身體啊!」

「‘黑小子’弟弟,姐姐雖然現在還有點酒醉,但有一個問題很清楚,不能再墮入**的陷阱啊!」

「‘美人魚’姐姐,你是說咱倆的性具絕不能踫是嗎?」

「‘黑小子’弟弟,正是!正是!」

「‘美人魚’姐姐,那你要我喝這麼多的酒,我下面的‘小弟弟’翹的那麼高,怎麼辦呢?」

「‘黑小子’弟弟,姐姐不是跟你說,可以用我的手為你‘打飛機’嗎?」

「‘美人魚’姐姐,這芭堤雅在越戰期間,附近有美國的空軍基地,你此‘打飛機’和那彼‘打飛機’差不多嗎?」

「‘黑小子’弟弟,反正都是‘打飛機’,你還要分那麼清楚干嘛?」

「‘美人魚’姐姐,你到底用什麼來打啊?」

「傻‘黑小子’弟弟,還不是用姐姐的縴縴細手,當做‘高射炮’來打啊?」

「‘美人魚’姐姐,你不要打的太狠啊!」

「傻‘黑小子’弟弟,不打的你棄戈掉甲,算什麼美人魚小姐啊?」……

二個喝酒醉的男女,乘著夜色朦朧,影影綽綽地投影在沙灘上的海柳樹下,樹影搖晃著他們的重疊的身影。不知是因為夜色太朦朧,還是被打中的‘飛機’閃閃爍爍地失落太快……一架激情澎湃的黑色的「飛機」,在海柳搖曳的樹影之中被打的七零八落,而後消失于無聲……

誰在喊一聲「鬼啊!」,只見二個「酒鬼」隨著海柳濃密的樹影搖晃而搖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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