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第二十一章芭提雅四方水上市場邂逅
第二十一章芭提雅四方水上市場邂逅
泰國四方水上市場，其實是芭堤雅的水上部落，位于芭堤雅市中心沿素坤逸干道往東方向約五公里處，又稱四部水鄉，古羅馬水鄉等等，過去的泰國交通主要依靠水上船只，逐漸形成了水上交易的簡易的市場。著名演員徐靜蕾主演的「杜拉拉升職記」的電影，就是在這四方市場拍攝的。由于許多取景都取于四方水上市場，使之名聲遠播，因此千千萬萬的國內外賓客，來到泰國芭堤雅除了一睹人妖的風采之外，就是要看一看四方水上市場了。
泰國有許多著名的水上市場，這些市場主要分布在湄南河的一些支流之上，規模較大的，除了曼谷郊區丹女敕沙多水上市場之外，就是芭堤雅的四方水上市場了。這里的市場是泰國政府幾年前按照傳統的水上市場而仿造建設的，這里的居民依照保持著傳統的水上人家的生活方式。
杜拉拉水上市場，修在一片寬闊的水域上面，它的建築幾乎全是竹木構造的——木橋、木棧道、高腳木屋組合，獨特的泰式的亭台樓閣，擁有淳樸的泰國風情。木屋里是一個個小商店，出售各式各樣的泰國的特產、小吃、手工藝品等等。在水上市場里，由于建築極其相似，所以非常容易迷路。出于人性化的考慮，市場管理部門分別在棧道、木橋之上涂了紅色和綠色，通向出口的箭頭標明了方向，使得游人能毫不費力地迷途知返。
在這芭堤雅的四方水上市場，充滿了泰國風情的高腳木屋，錯落有致地遍布于水上，用木板鋪成的水道，蜿蜒縱橫慣穿于整個市場，來往不絕的小舟行駛在水間，蕩漾著幾多綠色和清涼的韻律。這里的小橋造型形態各一，別具一格，各有千秋，且高矮不同，有的能過船，有的比水高一點。每個水上人家的前庭和後院，都在河水之中搖晃，連同那吊蘭，蝴蝶蘭，發財竹等，也隨之搖晃而搖晃。在這里，水上庭院的鮮花與河中的浪花齊開，蝴蝶蘭與河中的水鳥齊飛……
順著紅色的箭頭，來自中國的抒情詩人抒心邊走邊拍，只是順其自然隨心地去拍，他只想記錄這水上人家的美景，然後回去再給它配上詩，使詩畫結合齊放光輝。這里別致的風光和獨特的風情，給了他獨特的靈感，他走沒多遠，就有一個穿著海盜模樣的人，和一個衣著性感的「黑珍珠」在那里招攬顧客，好像是在打情罵俏似的。抒心遠遠地給他拍了照片，他們不但沒有反對，而且還像老朋友似的來個「飛吻」……抒心漫步于棧道之上，邊走邊看，各種各樣精美的土特工藝品，各樣各色的熱帶水果，誘人的小吃抓住他的眼球。
抒心獨自地乘著游船穿梭著在水上市場，泛舟游覽體驗水上市場的別樣風情。他坐的是特別漂亮的游船。有點像中國的小型龍船，船穿梭在水上的木屋和棧道之間，看到許許多多四海來的游客快樂地購物，時有賣東西的小船從面前穿過，賣的基本上是椰子、芒果等熱帶水果，有時甚至有芒果糯米飯、椰子糯米飯，還有烤魚、烤粽子、烤薯片、椰子球等等……游人們徜徉在這曲曲彎彎的水道之上，在這小河倒映著藍天，藍天中有小河的流水潺潺之中，水上小木屋搖晃著，穿梭的小舢板搖晃著，河中的穿梭的魚兒搖晃著……每個旅客手中抓拍的鏡頭也跟著搖晃……
水上市場的商品比較便宜，而且還可以討價還價，因為到這里的中國游客很多，所以除了標泰文、英文之外，很多時候中文還唱了主角，很多店主還會講幾句漢語。如果實在听不懂，雙方還會用肢體語言來表達，買賣雙方「手舞足蹈」，手語成了通行的語言。有時賣者還拿出計算器，一點就能達到默契……
抒心到泰國來旅游已不下十次了，他已走遍了包括美國在內的數十個國家，唯獨對泰國，尤其是對芭堤雅情有獨鐘，對這個人間天堂的海濱城市百看不厭。他到芭堤雅第一是沖著人妖來的，尤其是對于著名的人妖歌舞演員帕妮麗，羨慕的要命，佩服的要命，但就是很難有機會接近她……
這次他到芭堤雅的當晚，就看人妖歌舞表演，第二天一早醒來，就參加旅游團直奔四方水上市場，這跟它從小愛好水鄉，有很大的關系。他在十幾歲的時候，就在省報上發表了短小精悍的短詩「水鄉」……
船與船組成了村落
水是藍色的土地
魚網編成了籬笆
櫓聲鋪成了濕漉漉的路
白天，船揚帆出發了
追逐著驚濤駭浪
風里來，雨里去
村落在碧波上流動……
正是他從小對水鄉有特別的感情，所以他第二天就隨著旅游團來到四方水上市場，當他在船上的時候，有一位小姐就給他獻給了一串串的茉莉花，並把它掛在它的胸前，使他座位的四周香飄四溢……按照慣例，上船的時候，導游都會給每位旅客一串串花掛在胸前。而這次那小姐給他掛的時候，那樣的緩慢，那樣的從容不迫，他睜大眼楮一看，像是那樣的熟客，但他絕不相信，一位大明星會這樣恭恭正正給他獻花……
「你不是我心目中的大明星嗎？」
「不敢，不敢，我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妖歌舞演員……」
「你就像世界人妖歌舞比賽獲的第一名的大明星帕妮麗啊！」
「不！不！我只是人妖歌舞演員帕妮麗。」
「這麼大的明星，怎麼能給我一個普普通通的中國人獻花呢？」
「我是在泰的華裔，是中國人的後代，不是中國古人有句話說‘有朋從遠方來，不亦樂乎’嗎？」
「勞駕你這麼大的明星如此的降格，我實在于心不安啊！」
「沒有什麼，中國人歡迎中國人，還不是自己歡迎自己嘛！」
「你怎麼知道我是帕妮麗呢？」
「怎麼不會認識你呢？你高超的演出，我不知道看過多少遍啊！」
「你怎麼能如此不顧自己的高貴身份，去歡迎一個小小的中國人呢？」
「還不是我經常看華人的報紙，看到你寫的‘蚯蚓之歌’，轟動了整個華人文壇，上面還刊登了你帥的很的照片，所以，當你上車的時候，我一眼就認識了你……」
「這樣說來，咱們是相見恨晚嗎？」
「帕小姐，你這大明星，你的石榴裙迷倒了多少人呢？我哪能跟您相比呢？」
「心大歌，不必客氣了，你的詩寫的那麼好，多少的華人為之而感動啊！」
「帕小姐，你不是說相見恨晚嗎？那你現在就坐在我身邊，咱們邊聊邊透過玻璃窗外看水鄉的風景好嗎？」
「心大哥，好啊，我們雖然隔著千山萬水，此刻我與你心就沒有了距離了吧！」
「帕小姐，我今天能夠見到你，三生有幸啊！你那麼忙怎能有空到這里來呢？」
「心大哥，我從小和水結緣，所以這里成了我的精神家園啊！」
「帕小姐，為什麼呢？」
「心大哥，還不是芭堤雅海濱的水和這里四方水上市場的水，都是我的眼淚啊！」
「帕小姐，你長得天仙般的美麗，你的歌舞事業如日中天，為什麼還有那麼多的淚水呢？」
「心大哥，家家都有一本難念的經啊！」
「帕小姐，你這大明星，肯定是追者如雲了，難道不能選擇一個能夠安撫你的最愛的人嗎？」
「心大哥，難啊！」
「帕小姐，難道‘皇帝女兒也愁嫁’嗎？」
「心大哥，真的‘皇帝女兒也愁嫁’啊！」
「帕小姐，你不能降格以求嗎？」
「心大哥，不瞞你說，再怎麼降格以求，也嫁不出去啊！」
「帕小姐，我就不相信，你肯定是讓人‘求婚之難難于上青天啊！’」
「心大哥，我不瞞你，我只要一個能夠真心愛我的人就行了，只要能原諒我過去受騙了好幾回的愛就行，其它的一個條件也沒有！」
「帕小姐，真的嗎？」
「心大哥，如果我說假，你把我扔入芭堤雅外的大海中好嗎？」
「帕小姐，我還是有點不相信！」
「心大哥，不然我和你勾手，一萬年不許變！」
「帕小姐，我怕你‘小狗念經’不算數呢！」
「心大哥，說真的，我如果能得到你這樣專門寫抒情詩的純情詩人的愛就好了！」
「帕小姐，我就怕你是戲言不算數呢！」
「心大哥，我可以割手寫血書向你保證行嗎？」
「帕小姐，何必呢？兩情若是久長時，豈用血書來傷心呢？」
抒心怕她太傷心，不敢再追問下去，于是就轉移了視線……
游船在水街緩緩穿梭，搖櫓在水中浪打浪，魚兒在河中亂吃浪，市場的水道上標有進出的指示箭頭，不然可真會讓人一頭霧水。木樓，在河邊搖搖晃晃，木棧道，在河邊搖搖晃晃，小橋倒映在水中，也在搖搖晃晃，竹屋映在水中成了蕩漾的竹排，我和她的影子也在河中蕩漾……
「帕小姐，快近中午了，吃個便飯吧！」
「心大哥，買糯米芒果飯吃好嗎？」
「帕小姐，你為何愛吃此飯呢？」
「心大哥，其中可大有緣由呢？」
「帕小姐，有何緣由呢？」
「心大哥，說起來話長呢！還不是我出名之後，多少人追我，像糯米般軟軟般的為我竟折腰啊？甚至還包括禽獸動物雞鴨狗貓之類啊！還不是後來我又被人家甩了吧！」
「帕小姐，被甩就甩了，難道你還怕沒有人要嗎？」
「心大哥，還不是從此我心灰意冷了，感覺前途像芒果一樣茫茫嗎？……」
抒心又怕她太傷心，于是又把視線轉移到沿路的風景線……
抒心指著那竹屋中買的油炸昆蟲，油炸蟋蟀，油炸煌蟲，怕妮麗口中伸出了舌頭，一臉茫然的樣子……
「帕小姐，這些害蟲這麼嚇人，能吃嗎？」
「心大哥，這些炸蟲不但能吃，並且還很好吃呢。」
「帕小姐，怎麼好吃法？」
「心大哥，還不是把不懂裝懂，整天叫囂著的蟋蟀，和霸道無比的煌上一口氣都把它吃掉，難道還不爽嗎？」
「帕小姐，你這個美麗的小女子，可膽大包天啊！」
「心大哥，你這可講對了，我的心可大呢！」
「帕小姐，怎樣**？」
「心大哥，我實話告訴你，在我孤獨難耐的時候，曾經找阿豬阿狗阿猴阿貓等等為伴，你不會嫌棄嗎？」
「帕小姐，人在孤單的時候，找些動物為伴，有什麼不好呢？」
「心大哥，這些禽獸們心眼太壞啊！」
「帕小姐，這麼壞法？」
「心大哥，隔天我再告訴你好嗎？現在我們坐著這小船，先逛逛這美麗的四方水上公園……」
帕妮麗突然轉移了話題，抒心也不敢再問下去了。
四方水上市場是開放式，入口處有一個大水車，紛紛揚揚的四方賓客，讓人分不清哪是車水馬龍般五洲四海前來的游客，那是那大水車在沒日沒夜在車水——把河中水車上空中，而後又把空中的水車下河，仿佛整個的四方水上市場成了一個天然的噴水池，不停地飄灑著從半天而下的濛濛細雨……整個水市建在水上，若即若離的木屋和竹屋，中間由很多座木橋牽手相連，頗有一派江南水鄉的感覺。由于木橋建的都不高，河中匆匆而過的游船和賣家船，都得低下頭才能過去。游船與商家船在河中參差而過，就像河中的水啊浪打浪，也像水中的魚兒在隨波逐浪……商家的游船上商品琳瑯滿目，芒果、榴蓮、椰子、柚子等等，從船頭擺到船尾，面對著四方來客，微笑是泰國人最溫馨的語言，打手勢，比手指是不用翻譯的通用的肢體語言。而且這里水上市場的商家，他們能夠「黑白」兩道都吃——不管你是黑的要命的「黑人」，還是白的要命的「白人」，都被他們賺在股掌之中。游客們還特喜歡買油炸食物當街啃，你啃的吃相越難看，他們在看你們吃笑的越開心，甚至笑的滿嘴的牙都掉入了河之中啊！」
「心大哥,我買點榴蓮給你吃吧！」
「帕小姐，它的外殼那麼堅硬，城府深的很啊！」
「心大哥,管它深不深，還不是內含好就好嗎？」
「帕小姐，我真的不大愛吃啊！」
「心大哥,為什麼？」
「帕小姐，還不是它吃起來雖香，聞起來太臭啊！」
「心大哥,你吃過咱們中國長沙臭豆腐嗎？」
「帕小姐，還不是和這榴蓮一樣,聞起來臭吃起來香嗎？」
「心大哥,你說是不是正因為聞起來臭，吃起來才更香啊？」
「帕小姐，是啊，要是你能親手給我切開榴蓮給我吃，那該多好啊！」
「心大哥,這是不是讓我永遠留念你嗎？」
「帕小姐，還不是我們都會永遠戀戀不忘嗎？」
「心大哥,你說人生的愛情是不是像這水上市場，像一個大迷宮似的，進去容易，出來難呢？」
「帕小姐，請你永遠地走進我的心中的迷宮嗎，出來干嘛呢？」……
「心大哥,你看那些佛像逼真地坐在水之上，我就搞不懂世上人那麼多了，還要造出人干嘛？」
「帕小姐，這世界上的人雖然多多，但真正真心真意做人的太少啊，所以人們不得不去再做些有善心愛心的人啊！」
「心大哥,你看，現在我和你順著蜿蜒的河道，小舟自由自在地穿梭其間，藍天映在河里，我和你在海天之中自由地飛翔，你是像魚呢，還是像鳥呢？」
「帕小姐，還不是我們既像魚又像鳥——就像那飛鳥和飛魚，自由翱翔在無限廣闊的海天嗎？」
「心大哥，你看那水上市場的浮橋，看起來好看，走起來可懸呢！」
「帕小姐，我感到我與你心與心之間，也懸著愛的浮橋啊！」
「心大哥，那愛的浮橋太懸啊，我不敢走啊！」
「帕小姐，如果愛沒有浮橋那樣懸浮，那真正的愛哪有什麼懸念啊！」
「心大哥，你看那竹樓中的小綿羊，那麼多的游客爭先恐後地扔東西進去在喂它呢！」
「帕小姐，還不是它太乖，太可愛了吧？
「心大哥，我如果都是綿羊那樣乖，那麼溫柔，你會給我喂食嗎？」
「帕小姐，不給你喂食我還是非常愛你的人嗎？喂一口還不是一個甜蜜的吻嗎？」
「心大哥，你看那些傣族小姑娘用手捏捏出哦哦地叫著雞公仔呢？」
「帕小姐，真正的愛不應該像雞公仔那樣，而是應該愛在心中口難開啊！」
「心大哥，這水上市場商家和游客之間，很多人雖然語言互不相通，但還是會用雙手比劃砍價啊！」
「帕小姐，做生意討價還價很正常嘛，怕就怕有人在情場也會亂砍價啊！」
「心大哥，我怕你會心狠手辣大刀闊斧地亂砍啊！」
「帕小姐，我絕對不會向這里水上市場的商家學呢！」
「心大哥，我買好看的鎖匙扣送給你好嗎？」
「帕小姐，你這還不是要想扣住我的心嗎？」
「心大哥，不然我買些印有這景色的明信片送給你好嗎？」
「帕小姐，你這還不是明明相信了我嗎？」
「心大，你還記得電影徐靜蕾主演的‘杜拉拉升職記’嗎？」
「帕小姐，這電影我看過，還不是因為拍此電影，後來這個水上市場又被別名杜拉拉市場嗎？」
「心大哥，還記得電影‘杜拉拉升職記’里，那個老徐原在水上市場的有一個攤位，然後拼命逃跑，最後逃到芭堤雅海灘的橋段才化險為夷嗎？故事就發生在芭堤雅水上市場，這就是徐靜蕾‘杜拉拉升職記’的泰國外景取景地，……無論河上的船商還是岸上的坐商，都在兜售水淋淋的泰國特色的景點。這部電影造就了這個景點的人氣，來這里的幾乎都是中國人，讓你錯覺是在中國偶爾踫到泰國人……」
「帕小姐，我見你這個華裔的美女，還以為這四方水上市場是在江南水鄉呢！」
「心大哥，這里的水上市場水路縱橫交叉，遠遠看去，人們還以為我和你在踏波踩浪呢！」
「帕小姐，何止呢，簡直我們是在追波逐浪呢！」
「心大哥，你看這水上市場的亭台樓閣，和我們中國的傳統建築，何其相似啊！」
「帕小姐，我雖然生在泰國，但我和母親祖國的心啊，還不是何其相似嗎！」
「心大哥，這水上市場的木橋為什麼都是彎彎的拱形，還讓過船的人彎腰曲背呢？」
「帕小姐，還不是讓來這里的人為這水上市場的魅力竟折腰嗎？」
「心大哥，這里的烤魷魚、烤粽子之類很好吃，你是否可多試一試吧！」
「帕小姐，試一試可以，但我就怕我的愛被人放在這里的沙灘上被烤曬呢！」
「帕小姐，這里的水路茫茫都有箭頭指引方向，這樣很多游客都不會迷失方向呢！」
「心大哥，我想真正的愛，有了你在指點，也不會迷路吧！」
「帕小姐，這里的棧道搖搖晃晃，讓人只能在上面非常小心地慢慢走啊！」
「心大哥，愛本來就是一種慢生活啊，越慢起好，如果不小心怎麼不會跌倒呢？」
「帕小姐，這里沒有泥土，只有藍色的土地，那水上人家掛的吊蘭，難于扎根大地，老懸在半空中，靠什麼生活嗎？」
「心大哥，還不是它老向往著浪漫的天空，絕不希罕什麼‘近水樓台先得月’嗎？」
「帕小姐，那水上人家在近水的陽台上種著蝴蝶蘭，為什麼老飛不起來呢？」
「心大哥，它沒有愛的浪漫的翅膀，怎麼飛的起來呢？」
「帕小姐，那水上人家門前的垂柳衣衣，飄飄灑灑而又紛紛揚揚，我總感到有些紛紛擾擾呢！」
「心大哥，還不是真正的愛，有時就像那垂柳依依，相互依靠而又互相打擾呢！」
「帕小姐，你看那河中，那一葉葉的獨木舟在泛舟呢？」
「心大哥，它們在那孤獨的心海隨波逐浪，還不是在尋覓愛的雙桅船嗎？」
「帕小姐，這水上市場買的柚子皮層厚不厚？」
「心大哥，還不是看你的運氣，這正像愛一樣，如果你命運好點，就可能會踫到皮特別薄，很靦腆，很會臉紅的帥哥啊！」
「帕小姐，這水上市場的兜售者，一邊劃船一邊賣東西，他們為什麼能同時搞二件事情呢？」
「心大哥，還不是像你一樣，一邊來這里旅游，一邊來這里尋覓愛，還不是一個人也搞二件事情嗎？」
「帕小姐，為什麼天空沒有雨，河上空盡下雨呢？」
「心大哥，還不是這里的雨，都是從河中向河空飄飄灑灑地向上傾灑嗎？」
「帕小姐，累了我想歇一下，上岸到水上人家喝杯茶吧！」
「心大哥，我推薦我家鄉清邁的特產，就是那用清邁的紅花粉在水中加以滾燙，來回過濾三、五次，然後加入煉乳、糖與蛋女乃，你嘗嘗吧！」
「帕小姐，這是否意味著，嘗到你家鄉的紅茶就像嘗到你那原本人生的苦澀，而希望用糖來泡你的心啊！」
「心大哥，其中的韻味是苦是甜，只有喝之後你才會知道啊！」
「帕小姐，這水上市場亭亭玉立的高腳屋，就像你那長長的美腿，把水鄉的美都挺了起來啊！」
「心大哥，是不是愛如果有堅定的信念，縱使赤腳也會屹立不倒呢？」
「帕小姐，這里的水上市場這麼美，我帶的數碼相機要把這水上的美景全部都包涵啊！」
「心大哥，你是要連我帶美景娶回家嗎？」
「帕小姐，這里的飯為什麼總是和水果夾在一起呢？，像芒果糯米飯，椰子糯米飯等等呢？」
「心大哥，還不是它像甜蜜的愛一樣，太爽口嗎？」
「帕小姐，這水上市場的游船這麼窄，稍微一傾就有翻船的感覺，你習慣嗎？」
「心大哥，你說愛都像這河中的游船，有驚無險，還不是很好玩嗎？」
「帕小姐，那穿著傣族服裝的美女，露出肚皮在木棧道上表演呢！」
「心大哥，還不是要向遠道而來的游客傾心嗎？」
「帕小姐，那美麗的傣族姑娘在水榭歌台亦歌亦舞，是踏著水面的水嗎？」
「心大哥，還不是她們在逐波踏浪翩翩起舞嗎？」
「帕小姐，為何那麼多人買許許多多的面包扔進河中呢？」
「心大哥，還不是有太多的好心人自發愛心嗎？」
「帕小姐，那魚爭先恐後地邊搶吃面包，邊歡欣鼓掌地雀躍，是要感謝好心人嗎？」
「心大哥，還不是要向游向游人的心海去報恩嗎？」
「帕小姐，這水上集市的人不斷地相互砍價，素不相識的人，不用破譯言語，用手就能砍來砍去啊！」
「心大哥，還不是‘抽刀斷水水更流’嗎？」
「帕小姐，這水上市場的最高處，坐上索道飛馳下來，能夠體驗到雙腳掠過水面的感覺啊！」
「心大哥，還不是像蜻蜓點水般爽快嗎？」
「帕小姐，你看那些傣族小伙子，在水上開打泰拳，是要爭英雄好漢嗎？」
「心大哥，還不是準備與大海的波山浪谷搏斗嗎？」
「帕小姐，你看那麼多的店家中的泰國小妹，在與游客拍傣族婚紗照呢！」
「心大哥，你也可以乘機去拍一張啊！」
「帕小姐，不，要拍我只能與你拍啊！」
「心大哥，用一句中國老話來說，咱八字還沒有一撇呢！」
「帕小姐，拍一張心不就可以慢慢靠攏嗎？」
「心大哥，我還沒有模透你的心啊，怎麼可以隨便拍啊？」
「帕小姐，拍了婚紗，讓我們心貼心，不就慢慢地靠攏嗎？」
「心大哥，討厭！討厭！真討厭！」……
「帕小姐，你買給我吃的那‘海底椰糕’，很有大海的味道，但就不知道它究竟是長在海邊還是長在海里？」
「心大哥，你如果仔細地品味，以後說不定會在你的心里札根呢！」
「帕小姐，我來到這四方水上市場不知多少趟了，也不知道走過多少遍的水上吊橋呢，但每次它都是搖搖晃晃，弄得我每次都得誠惶誠恐地走過啊！」
「心大哥，愛的‘廊橋一夢’，如果不小心翼翼的慢慢走，怎麼會到夢想的彼岸呢？」
「帕小姐，你看那章魚，在那水上人家的水族箱之中，又讓游客們給瞎猜了……」
「心大哥，你去投幣看看，問問它咱們的事能成嗎？」
「帕小姐，還不是天不知地不知鬼不知嗎？」
「心大哥，你十幾歲的時候就寫過‘水鄉’的好詩，如今到這泰國的水上市場，能給我當場賦詩一首嗎？」
「帕小姐，這還不容易嗎？好，請听……」
高腳屋和竹坊組成了村落
吆喝聲組成了蕩漾的土地
竹網編成了籬笆
砍價聲鋪成了崎嶇的水路……
白天，四方水上市場開集了
討價還價的比劃像手臂在搖櫓
追逐著海風椰浪
水鄉市場在河水中流動……
「心大哥，你這詩寫的這麼好，是愛上這四方水上市場嗎？」
「帕小姐，不僅僅愛它，更愛你這美麗如水的大美女呢！」
「心大哥，討厭！討厭！！真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