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差陽錯都是“愛” 23.第二十二章 東芭樂國秀浪漫

作者 ︰ 潘秋

第23節第二十二章東芭樂國秀浪漫

第二十二章東芭樂國秀浪漫

泰國海濱旅游勝地芭堤雅附近,有一個佔地甚廣的人間樂園,園中有人工湖,波光蕩漾,小河的流水潺潺,繚繞于亭台樓閣之間。樹木蔥籠,鳥語花香,景色如畫。園中有文化村,集中展示了泰國燦爛的傳統文化。園內的游區分為三大部分,一是傳統的泰國民族表演,二是大象表演,三是永遠的沒有冬天的百花盛開的植物園……

東芭樂園是一個泰式鄉村風格的休閑兼度假的公園,典型的泰國建築與熱帶植物交相輝映,當你漫步在百花盛開的植物園,穿梭過泰式的亭台樓閣之間,有一種心入桃花源的感覺,讓人不禁懷疑,怎麼塵世間還有如此多嬌的天堂,花果山般的仙境樂園。園中樹木蔥籠,鳥語花香,景色如畫,還有許多的石雕,以大象居多,這還不是象征著大象之邦泰國人民心中的吉祥如意麼?

東芭樂園是一個私人的林園,創辦人是泰藉的華人,是泰國的十大首富,他原先只開辦了一個植物園,一個偶然的機會,泰國王後看到了他種植的花卉十分美麗,于是就邀請他到皇宮種植花草,當提出給他報酬時,他選擇了要皇家的一片荒山,後在那山上種植各種熱帶的植物和花卉,經過十幾年的艱苦創業,他創辦了東芭樂園,園林綠化一流,堪稱人間天上的樂園……

帕妮麗和抒心在芭堤雅邂逅之後,有了初步的感情,她因受到太多雞鴨狗貓的性傷害,發誓從此不再養寵物做伴了,想找個真心真意愛她的人,于是他就成為目標。而且又同是中國人,而他從小就開始喜歡詩,寫了多年以後,深深地感覺到,只有發出內心的詩,才是能激動人心的好詩,從此,他一而再,一再三地追求用真情來寫詩,也追求真心真意愛他的人。二個人在芭堤雅四方水上市場邊逛邊聊,話很投機千句嫌少,于是二顆追求真愛的心漸漸地靠攏。那次分別之後,帕妮麗對抒心說︰雖然咱們同是中國人,但我住在泰國,要盡地主之誼,邀請他到泰國的一些名勝古跡去玩,抒心很爽快地答應了,今天的東芭樂園,就是他們愛之旅的第二站……

「帕妮麗,沙婆呢卡!沙婆呢卡!(泰語你好之意)」

「抒心,想不到你也會甩泰國話啊!」

「帕妮麗,還不是想要拜這個泰語老師啊!」

「抒心,你知道我們泰語把你們這些帥哥叫做‘老媽媽’呢?」

「帕妮麗,你是要把我當做你媽媽嗎?」

「抒心,你知道泰語叫我們這些小姐叫什麼嗎?」

「帕妮麗,還不是叫‘水晶晶’嗎?」

「抒心,我這透明的水晶可是賣高價的哦!」

「帕妮麗,你賣高價,我就要討價還價啊!」

「抒心,你當我是到四方水上市場來砍價啊!」

「帕妮麗,前次在四方水上市場,你穿的不是藍色的裙子嗎,今天為何改穿花花裙子呢?」

「抒心,還不是前次玩的是水,水是藍的還不是要穿藍色嗎?這次玩的是植物園,還不是要像百花盛開般穿花花裙子嗎?」

「帕妮麗,你說我前次為什麼穿短褲,這次改穿牛仔褲呢?」

「抒心,還不是前次在水鄉,你好下河游泳,而這次想變牛,在自然的園林之中穿梭嗎?」

「帕妮麗,今天你說要盡地主之誼,帶我到這樂園先看什麼呢?」

「抒心,,還不是先看有泰國特色的,穿泰國民族服裝的‘泰國秀’嗎?」

「帕妮麗,你看她們尖尖的十指,又加上一倍長的鋼套,那才叫縴縴細手呢!」

「抒心,那泰服秀的水袖拂那麼長,當心被它甩了個暈頭轉向啊!」

「帕妮麗,她那頭上戴著曼谷皇宮金塔般的帽子,是戴著一個金色的太陽嗎?」

「抒心,,不是,只不過頂著一個金色的太陽啊!」

「帕妮麗,她們頭上和身上都是錦上添花,為什麼還赤著腳呢?」

「抒心,,她們還不是要永遠地扎根于湄南河這片土地嗎?」

「帕妮麗,你看那邊那些在練泰拳的,那樣虎視眈眈、凶神畢露,是真的要打死對方嗎?」

「抒心,還不是都是假打嗎?就像……」

「帕妮麗,就像什麼?」

「抒心,還不是就像你,假假地打我……」

「帕妮麗,那演古代的戰士,為什麼生出那麼多的手呢?」

「抒心,咱們中國不是還有千手觀音嗎?」

「帕妮麗,你看那泰國古代的戰爭,為什麼都以象來打頭陣呢?」

「抒心,還不是象象征著泰國人民的勇敢嗎?」

「帕妮麗,為什麼還在大象背上鋪上了帶著花紋的紅色的地毯呢?」

「抒心,還不是要在出征前讓它們背上錦繡泰國的重任嗎?」

「帕妮麗,咱們一起坐上象背,像古代戰士一樣一起出征好不好?」

「抒心,我又不是中國的花木蘭,哪有那能耐啊?」

「帕妮麗,不然我們一起坐上象背照個相好嗎?」

「抒心,也好也不好,好的是我們終于可以開始愛的征程了!」

「帕妮麗,還有什麼不好呢?」

「抒心,還不是怕那象背一甩就摔下來嗎?」

「帕妮麗,如果我對你勾肩搭背,就不會掉下來啊!」

「抒心,你好壞,好賴皮啊!」

「帕妮麗,不然在動物里,我們一起和老虎一齊合照好嗎?」

「抒心,不!我怕,我怕它會咬!」

「帕妮麗,有大哥在,你有什麼好怕呢?」

「抒心,你不要嘴巴硬,到時候連你都被它吃了啊!」

「傻娘子,還不是我的背後還有馴獸師啊!」

「抒心,原來你是狐假虎威來嚇我啊!」

「帕妮麗,那鸚鵡都爬到你的手上、肩上了,你為何都不怕呢?」

「抒心,還不是像你有樣學樣,鸚鵡學舌嗎?」

「帕妮麗,我又不是鸚鵡,學什麼舌呢?」

「抒心,還不是要你乖乖地听我的話嗎?」

「帕妮麗,像鸚鵡般學舌可以,但我就當心它不但爬到你的手上,還會爬到你的頭上呢!」

「抒心,不爬到你的頭上,我算什麼明星大腕呢?」

「帕妮麗,我的話還沒說完,那鸚鵡真的爬到你的頭上了!」

「抒心,快點啊,快點把它抓下來啊!」

「帕妮麗,你想爬到我的頭上,人家為什麼不能爬到你的手上呢?」

「抒心,討厭!討厭!快點來,人家暈頭轉向啊!」

「帕妮麗,不然把它抓下來,放在我的頭上好嗎?」

「抒心,也不行!也不行!」

「帕妮麗,為什麼!」

「抒心,還不是怕你也被它弄得暈頭轉向,我也暈頭轉向,大家一起暈頭轉向,未來的路怎麼走呢?」

「帕妮麗,不然我們換個游戲,我坐人造的‘螞蟻船尾’,你坐‘螞蟻船頭’,大家一起搖啊搖啊,看誰不被搖昏好嗎?」

「抒心,不行,你是男子漢大丈夫,該坐‘螞蟻船頭’,我這小女子坐‘螞蟻船尾’啊!」

「帕妮麗,不行,還是你這小妹妹坐‘螞蟻船頭’,我在後推你往前走……」

「抒心,這公園里,造型各異的大象雕塑,在虎視眈眈地盯著我們呢!」

「帕妮麗,這大象又不是真的,怕什麼啊?」

「抒心,我還是有點怕啊,還不是有點‘狐假虎威’嗎?」

「帕妮麗,不然我們把它的象牙拔下,可值錢啊!」

「抒心,那假象牙拔下來有什麼用啊,正像你這個假心假意的帥哥……」

「帕妮麗,我對你是一片真情,什麼時候假過啊?」

「抒心,剛才你要假假地拔假象牙送給我,還不是假心假意啊?」

「帕妮麗,不然我們一起坐在勾勾的象鼻上,保證你不會摔下來啊!」

「抒心,如果摔下來,我可要割你的鼻子啊!」

「帕妮麗,這大象雕塑是人造的,它的鼻子勾勾是固定的,怎麼樣會跌下來啊!」

「抒心,你是說假的象鼻比真的象鼻更可靠嗎?」

「帕妮麗,是的,這世界上真的東西未必都好,假的東西未必都不好啊!」

「抒心,你意思是說我真心真意對你不一定是好?」

「帕妮麗,你又不是那人為雕塑的假象啊!」

「抒心,討厭!討厭!真討厭!」……

「帕妮麗,這樂園里這麼多的大象群雕,這是象的樂園呢,還是游客的樂園呢?」

「抒心,還不是既是象的樂園也是人的樂園嗎?」

「帕妮麗,還不是人與自然和諧共處嗎?」

「抒心,難道不是真的象也能和人雕塑出的假象也能和諧共處嗎?」

「帕妮麗,是啊,所以,這個世界假和真也能和諧共處啊!」

「抒心,你這個假心假意的偽君子,臭美啊!」

「帕妮麗,這樂園中的大象,不管是真的,還是人們雕塑的,為何把它鼻子甩的那麼遠呢?」

「抒心,還不是要把那些假心假意的人甩的老遠老遠的嗎?」

「帕妮麗,這樂園中的大象,不管是人們雕塑的,還是真的,為何都把二根象牙甩的老遠老遠的?」

「抒心,還不是對那些牙不露出的偽君子,把它甩的老遠老遠的嗎?」

「帕妮麗,這大象還不是張牙舞爪嗎?」

「抒心,人家是對付青面獠牙之人啊,你焦什麼急啊?」

「帕妮麗,人家不是有人也拾人牙慧嗎?」

「抒心,這有什麼,我還怕你的詩拾不到別人的牙慧呢!」

「帕妮麗,還不是我在寫詩的時候,經常向古今中外的詩人學習,從中吸取營養嗎?」

「抒心,這樣的拾人牙慧有什麼不好呢?」

「帕妮麗,這公園的設計者,為什麼把人為雕塑的大象,都把鼻子和象牙雕得那麼張牙舞爪呢?」

「抒心,還不是先給每個游客來個‘下馬威’嗎?讓他們覺得不好惹的東西才好玩呢!」

「帕妮麗,剛走了一段路,為什麼要坐上電瓶車呢?」

「抒心,還不是人間的樂園太大太大,一時看不過來嗎?」

「帕妮麗,你看那海底椰,露出水平面來了!」

「抒心,這海底椰還不是長在地上嗎?」

「帕妮麗,生在地上為什麼叫海底椰呢?」

「抒心,這還不都是你們這些詩人胡扯出來的嗎?」

「帕妮麗,你看那植物園里,仙人掌開花了!」

「抒心,它是否要給那些敢于侵犯它的人一個巴掌呢?」

「帕妮麗,人家還不是看做掌上明珠嗎?」

「抒心,什麼明珠不明珠,一個巴掌拍打響啊!」

「帕妮麗,你看我的手,像不像如來的手掌?」

「臭抒心,你是說我逃不出你的手掌嗎?」

「帕妮麗,我的手掌正像這仙人掌一樣,還帶刺呢?」

「臭抒心,,你想的美!」

「帕妮麗,你爬上那塑像上,我給你一張!」

「臭抒心,你想用數碼機,把我和大象一起照上,來個魚與熊掌兼得嗎?」

「帕妮麗,這里的植物園百花盛開,萬紫千紅,弄了個有刺的仙人掌,不是大煞風景嗎?」

「抒心,沒有刺,怎樣會刺激呢?」

「帕妮麗,你看那麼多的仙人掌,像不像帶刺的繡球?」

「抒心,我如果把它拋給你,你接不接呢?」

「帕妮麗,我很想接又不也接!」

「抒心,為什麼呢?」

「帕妮麗,我如果接了被它刺死,那還愛什麼啊!」

「抒心,那你給我滾的遠遠的!」

「帕妮麗,剛才我們看到了泰國民俗表演剃度儀式,為什麼泰人一生中一定要做一回和尚呢?」

「抒心,還不是要體驗人生的酸甜苦辣嗎?」

「帕妮麗,他們做和尚的時候,為什麼還要捧著缽去化緣呢?」

「抒心,還不是讓他們得到深刻的教育——一粥一飯來之不易嗎?」

「帕妮麗,來到這東芭樂園,你覺得最大看點.是什麼?」

「抒心,重頭戲當然是大象表演了!」

「帕妮麗,你看那大象騎單在,不怕車被壓扁嗎?」

「抒心,還不是你一樣,愛出風頭嗎?」

「帕妮麗,我和它不一樣啊,我寫詩,僅僅為了真情的表達……」

「抒心,你看那大象的野心可大呢?還要與人爭做足球明星呢!」

「帕妮麗,它的腿本來就比人長,人家還不是揚長避短嗎?」

「抒心,所以你和它一樣,整天只知道詩,詩,詩……把你的特長發揮到極致,其實你連一餐飯都不會煮啊!」

「帕妮麗,你說那足球像不像繡球啊?」

「抒心,剛才你為什麼把那圓圓的仙人掌看做繡球,現在又把足球看成繡球呢?」

「帕妮麗,還不是這個世界充滿了愛嗎?」

「抒心,這麼多的‘繡球’你都想接,能不花心嗎?」

「帕妮麗,人家只是講講而已,哪想接啊!」

「抒心,這樣想來,你想到這里的泰國寺院里做和尚,所有的繡球你都不接?」

「帕妮麗,說真的,我最想的是要接你扔出的繡球啊!」

「抒心,你真皮厚!你好皮厚!!你這皮厚鬼!!!」

「帕妮麗,要不我們一起去讓大象來按摩?」

「抒心,我不做,什麼時候被它按扁還不知道呢!」

「帕妮麗,你看,不是那麼多的游客爭著做嗎?」

「抒心,我怕那大象的大足亂踩呢!」

「帕妮麗,人家還不是經過非常正規的訓練嗎?」

「抒心,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

「帕妮麗,不然我先做,你在旁邊看!」

「抒心,你這麼文文雅雅的詩人都敢做,我怎能‘隔山觀火’呢?」

「帕妮麗,還是我先下去讓大象足按,萬一出什麼事你幫我來料理後事啊!」

「抒心,你都沒了,我還活的成嗎?不然我與你一起躺下試試看!」

當帕妮麗和抒心,一齊躺下讓大象做足按,大象的大足,像情人的多情縴縴細手般溫柔,一足一個腳印地輕輕地踏身而過,每一步都讓他們的心中來電,就像技藝高超的鋼琴師,每一步都彈響他們興奮的神經。忽然帕妮麗尖聲地叫了起來……

「帕妮麗,那大象踩傷你了?」

「抒心,不是,但那大象太色了!」

「帕妮麗,如何色法?」

「抒心,還不是它故意用足撫模我的胸部嗎?」

「帕妮麗,你長的如此漂亮,難怪大象也愛你!」

「抒心,人家怎麼能讓它愛呢?」

「帕妮麗,你不愛它還愛誰呢?」

「抒心,討厭!討厭!討厭!!!……」

「帕妮麗,當大象把長長的鼻子甩的時候,你為什麼趕快地躲到後面去呢?」

「抒心,還不是怕它把我勾走嗎?」

「帕妮麗,怕它勾走後你為何又想花費錢去坐在它的鼻子上呢?」

「抒心,還不是要你在我身邊,就不怕了嗎?」

「帕妮麗,你想讓我在你的身邊來個‘英雄救美’?」

「抒心,不然交你這個飯桶朋友干嘛?」

「帕妮麗,你那麼怕大象,為何搜刮完身上所有的零錢,去買香蕉扔給它吃呢?」

「抒心,把香蕉扔給它們吃,太好玩了嘛!」

「帕妮麗,你嫌大象那麼髒,為何要和它們一起合照呢?」

「抒心,它們還不是像我的母國長沙的臭豆腐一樣,聞起來臭而吃起來可香嗎?」

「帕妮麗,你既怕大象,更怕猩猩,為什麼還拋下我與它合照呢?」

「抒心,還不是我和你一樣,心心(猩猩)相惜啊!」

「帕妮麗,你看那大象拿著畫棒,在黑板上亂畫一通,涂什麼鴉啊!」

「抒心,還不是像你們這樣的詩人們,拿起筆來就亂涂鴉一通嗎?」

「帕妮麗,為什麼那些游客們,還為那麼垃圾的畫熱烈的鼓掌喝彩呢?」

「抒心,還不是那些觀眾想‘捧殺’這些大象嗎?」

「帕妮麗,這些大象們怎麼听得懂呢?」

「抒心,你不要太自我感覺良好,當心一些讀者,像吹捧大象的爛畫一樣吹捧你啊!」

「帕妮麗,你看那大象正在走獨木橋呢!」

「抒心,這里有那麼好的綠草如茵鋪的陽光大道,它們為什麼偏偏要走獨木橋呢?」

「帕妮麗,它們不走獨木橋你看會看嗎?」

「抒心,你是否說,大象們只有走獨木橋,才有看點呢?」

「帕妮麗,還不是它們只有走獨木橋才有戲呢!」

「抒心,你看著它們走,跌下來怎麼辦呢?」

「帕妮麗,摔下來不是更有戲劇性,更好看嗎?」

「抒心,你的心那麼壞,還不是幸災樂禍嗎?」

「帕妮麗,誰叫它們不會搞‘平衡術’呢?」

「抒心,縱使搞了平衡,也只能是有驚無險啊!」

「帕妮麗,有驚無險不是更有戲嗎?這樣的‘戲’才會好看呢?」

「抒心,你這個壞心眼,快給我滾遠點!」

帕妮麗邊說,邊用她那縴縴細手,在抒心的肩膀上狠狠地錘,錘得他不得不‘彎月曲背’,簡直像了一只‘人象’了……

「帕妮麗,你看那大象很懂的禮貌,每次表演完畢,還會頻頻地向觀眾點頭哈腰呢?」

「抒心,這模擬人的動作,還不是要向游客們討要香蕉嗎?」

「帕妮麗,你說大象演出之後向觀眾鞠躬,是為了討好觀眾,以便取得利益嗎?」

「抒心,還不是像你一樣,從四方水上市場到這東芭樂園,一路走來向我討好嗎?」

「帕妮麗,我沒想到的什麼利益,只是想愛你啊!」

「抒心,你想愛我還不是一種最大的利益啊!」

「帕妮麗,偉人不是說過,在愛與被愛之間都是無私的啊!」

「抒心,你這臭美!臭美!真臭美!!!」……

「帕妮麗,你看那些大象,為了追香蕉上竄下跳,不是太操之過急嗎?」

「抒心,游客遲早會扔過去啊!」

「帕妮麗,剛才它們不是跑到看台邊來追香蕉,弄得你跑都來不及嗎?」

「抒心,要是知道它追的僅僅是香蕉,我就不會跑了!」

「帕妮麗,而後它們不是用長長的鼻子,把觀眾看台上的香蕉一網打盡了嗎?」

「抒心,它們還不是和你一樣,從老大遠的中國,追到泰國來追我嗎?」

「帕妮麗,我的鼻子可沒有那麼長啊!」

「抒心,從中國到泰國,千里迢迢,比它們的鼻子還長的多呢!」

「帕妮麗,當你在看台上看到大象們在甩長長鼻子的時候,為什麼急匆匆地躲著我的背後呢?」

「抒心,還不是怕被它們甩了嗎?」

「帕妮麗,當我們靠近大象的時候,你為什麼還要求和我一起,坐上它鼻子往上去兜風呢?」

「抒心,還不是有你這個保鏢和馴獸師在保護著我嗎?」

「帕妮麗,你不是很怕那大象,嫌棄它又髒又臭嗎?為什麼還要和它合影呢?」

「抒心,象是我們泰國的象征,你來這里不和大象們合照,還算來過泰國嗎?」

「帕妮麗,這樣說來,那些大象們不但不臭,而且還蠻香蠻可愛呢!」

「抒心,是啊!還不是生活中有時香也臭,臭也是香嗎?」

「帕妮麗,當我們和大象們合照的時候,你為什麼非騎上它不照呢?」

「抒心,如果不能駕馭它們,還能算青春的騎手嗎?」

「帕妮麗,我還怕你以後騎在我的頭上做威作福呢!」

「抒心,我如果不能駕馭愛情這只駿馬,怎麼能算愛情王國的公主呢?」

「帕妮麗,大象作為龐然大物,為什麼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間呢?」

「抒心,還不是人腦比象腦好用嗎?」

「帕妮麗,大象們為什麼演出之後,頻頻地向觀眾磕頭作揖呢?」

「抒心,還不是要向游客和觀眾討香蕉吃嗎?」

「帕妮麗,這還不是太低三下四了嗎?」

「抒心,你還不是和它們一樣,幾次在沒有人的地方,你不是單腿跪下,手捧鮮花,向我求婚嗎?」

「帕妮麗,你看那大象在表演踩三輪車呢?」

「抒心,它們又不是車夫,為什麼要踩呢?」

「帕妮麗,還不是也想做生意嗎?」

「抒心,這大象演出場又不是生意場,怎麼做呢?」

「帕妮麗,人家還不想踩三輪車來賺香蕉呢!」

「抒心,這是否和你一樣,打著和我一起游玩的旗號,想賺取我的愛嗎?」

「帕妮麗,為什麼大象們,老愛吃香蕉呢?」

「抒心,還不是因為它的身上太臭嗎?」

「帕妮麗,為什麼表演場上的那些大象的騎手,還不如大象來的更受游客的歡迎呢?」

「抒心,還不是大象更會演戲,人們更喜歡它‘俯首甘為牛’嗎?

「帕妮麗,當我們坐在勾勾的鼻子,被甩上了半空中,你有何感受呢?」

「抒心,還不是又驚又怕嗎?」

「帕妮麗,又驚又怕為什麼還要坐上去呢?」

「抒心,還不是要享受‘有驚無險’的歡樂啊!」

「帕妮麗,我追你就不會有驚險了嗎?」

「抒心,崎崎嶇嶇的愛之路,哪有沒有風險呢?」

「帕妮麗,你這個大明星、大美人,哪有什麼風險啊?」

「抒心,實施告訴你,我是個‘陰陽人’」……

「帕妮麗,還不是陰差陽錯都是‘愛’啊!」

「抒心,你不要說的好听,到時候真給你的時候,你可不能再把我甩掉了啊!」

「帕妮麗,難道你還不知道,寫抒情詩的人追求的是真情,真心真愛的心,永遠都是唯一的嗎!」

「抒心,你可不要說一套做一套啊!」

「帕妮麗,這世界上不是有柏拉圖式的精神戀愛嗎?」

「抒心,你真壞!你真壞!你真壞!!!」……

「抒心,還不是大象們用長長的鼻子,把鏢甩向鐵架想命中氣球嗎?」

「帕妮麗,你看那大象在飛鏢表演呢!」

「帕妮麗,你是暗示我做的事有頭無尾?」

「抒心,因為咱們剛認識不久,所以擔心嘛!」……

人就是如此奇怪,這麼老大遠地跑來,如果看一般的節目,肯定會嫌棄太平淡;如果給個太驚險的,又會擔驚受怕。而這有驚無險的,恐怕是最好的選擇了。

「帕妮麗,你為什麼又膽小害怕又愛看呢?」

「帕妮麗,它們能鏢鏢擊中呢?」

「抒心,它們還不是不像你這樣,有心無眼嗎?」

「帕妮麗,我射的丘比特之箭,能否把你一箭擊中呢?」

「抒心,就看你會不會有的放矢了!」

「帕妮麗,你看那只大象的鼻子還牽著另一只象的尾巴呢!」

「抒心,還不是它們做的事都是有頭有尾吧!」

「抒心,還不是太血的東西,我更不敢看嗎?」

「帕妮麗,如果真正一點都不可怕,你也不愛看呢?」

「抒心,還不是有驚無險最好玩嗎?」

「帕妮麗,你說愛是平平淡淡好,還是驚險點好呢?」

「抒心,如果愛太平淡,那就沒有味道了嗎?」

「抒心,還不是沒有驚險,就不好看了嗎?」

「帕妮麗,如果太驚險,像鱷真的把人吃掉,你看不看呢?」

「帕妮麗,如果愛太驚險,你受到了嗎?」

「抒心,你可不要像寫詩一樣,太用血啊!」……

帕妮麗和抒心,一整天玩了東芭樂園,還是‘騎象難下’,下一站準備逛更好玩的‘鱷魚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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