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掀桌,毒妃太猖狂 185章 到底誰在耍花招招?

作者 ︰ 傾凹凹

白露渾身一震,一雙眼眸銳利的朝著來人看去,目光幽暗深邃,如深潭一般的寒冷,單手緊緊的握住錦囊袋子,腳程快速的朝著身後躲去,看著來人冷笑道,「果然是你做的手腳,南疆王!」

古劍一愣,目光緊鎖著來人,發福的身材能顯示出眼前的人非富即貴,但是卻沒想到會是遠在天邊的南疆王!頓時緊跟著白露,細問道,「南疆王?這瘟疫是他做的手腳?」

白露點了點頭,目光微沉,從聞到氣味開始,她心中已經才猜出是誰人,如果在京都又會用蠱的之人,並不多。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愨鵡曉

南疆王也不避嫌,只是很詫異能在這里遇到白露,笑呵呵道,「沒想到皇後娘娘如此愛民,居然親自出馬!」

「皇後?」古劍一愣,雙眼都快跳出來瞪著白露,「你居然是女子,而且還是皇後?」

縣太爺也忍不住的看向白露,全身頓時哆嗦了一下,看著白露仔細道,「對,對,你就是翼王妃,當今的皇後!」

自從南疆王出來之後,白露也不怕被認出來,冷笑一聲,高舉著錦囊說道,「南疆王對此有什麼說法,造成整個齊國一片動蕩,想必這結盟一說,已經不能成了!」

南疆王咯咯的笑道,單手一揮,屋內的燭光頓時照亮,所有的面目都一清二楚,朝著白露說道,「皇後娘娘出現在這里,實在是讓本王出乎意外,所有為了避免一些事情月兌離了本王的軌跡,本王決定,只能委屈娘娘了!」

白露一揮手將錦囊放入自己的兜里,朝著南疆王冷笑一聲道,「南疆王認為,本宮就是如此好欺負的嘛?」

古劍听道白露的自稱,全身頓時一顫,渾身上下都處于極大的憤怒之中,她居然是一個女子,而且還是當今皇後!

把他當猴耍嘛?

「為什麼,為什麼不告訴我?」古劍忍受不了心中的悲憤,朝著白露吶喊道,「看來這一天,你是把我當猴耍了?」

白露頓時蹙眉,不解這古劍突然間怎麼了,瞥眼朝著他看去,「這個時候別來添亂,你又沒有問我的身份和性別,豈有如此一說?」簡單的訓斥了幾聲古劍,白露又將視線轉移到南疆王的身上,目光微沉道,「南疆王如此做肯定是有一個目的吧,能否讓本宮猜一猜?」

「可惜,本王並不想給娘娘時間去猜測!」南疆王陰戾的笑了兩聲,全身散發出的邪氣讓人感覺到有些毛骨悚然。

縣太爺惶恐的看了一眼白露,眼珠兒快速的旋轉了一圈,突然眼疾手快的轉身按像身後的一巨大花瓶。

 當一聲。

花瓶突然碎裂開來,伴隨著一道巨大的聲響傳來,白露和古劍突然感覺重力傳來,兩人還未反應過來,頓時掉落進入腳下忽然出現的大坑里面。

「你做什麼?」南疆王眉梢一蹙,看著眼前的場景,朝著面前的縣令呵斥問道,。

「那可是皇後娘娘,她可不是一般的女人,不一次性解決,王上您的麻煩肯定不少!」縣太爺擦了一把冷哼,唯唯諾諾的說道。天知道他能做出如此決定,心中早就害怕的要死。

「不用你廢話!」南疆王對此嗤之以鼻,白露在怎麼厲害,都只是一名女子而已,而且又是剛產後之人,又有何可怕之處?邁著腳步朝著地下深處看去,「皇後娘娘,下面舒服吧?」

白露眉梢緊蹙,整個下半身跪坐在地上,突然出現的深坑讓她反應不及,內力還沒有完全使喚出來,便直接摔到了下來,還好只是折了一下腿,並沒有出現其他任何的傷害,只是,有一點她覺得有些不對勁。

「你以為挖一個坑就能把我們困住?」古劍身體結實,比白露傷的還輕,直接站立起來,抬起頭與南疆王對視。

白露伸出手將他的胳膊拉住,急切的問道,「你有沒有感覺到身體上的不適?」

古劍觸及到白露手上傳來的溫度,頓時猶如觸電一般哆嗦一下,快速的甩掉了白露的手,有些尷尬的回答道,「沒,沒有!」

白露沒有注意這些細節,而是疑惑的問道,「怎麼的沒有?」那麼,這個反應只是針對自己的?

「你怎麼了?」古劍見白露神情有些異樣,忍不住的詢問道。

白露眉梢緊蹙,全身所有的感官傳來的陣陣疼痛到底是什麼意思?目光一縮,朝著縣太爺瞧去,聲音故作冰涼道,「差不多一年不見,縣太爺長本事了?」

縣太爺本身膽子就小,這會兒听白露這麼一說,更加是下破了膽子,雙腳一軟,直接坐在了地上,雙手無力的朝著南疆王抓取,顫抖的說道,「王上,王上,如今我們可是一條繩索上的螞蚱啊,您可要救救小的呀!」

「跟他們廢話什麼,出去再說!」古劍冷哼一聲,提起白露就被準備用輕功飛上去。

白露卻將他攔截了下來,小聲道,「先不要動,有異樣!」

古劍一怔,抬頭朝著上面看去,卻沒有發現任何的不一樣,但是心中卻開始警惕起來。

南疆王嘴角上揚,笑的極其猥瑣,「白露啊白露啊,你千不該萬不該太貪心,獨佔了齊國皇帝,不給其他女子一點機會!」

「此話何解?」白露忍著全身的疼痛,靠在了牆上,裝作無事的朝著南疆王說道,「南疆公主秋靈,不是已經進入後宮,成為這一屆的秀女了嘛,南疆王可不能冤枉本宮啊!」

白露說完,接著黑幕輕緩的吐了幾口氣,全身的疼痛越發囂張,伴隨著產後月復部的疼痛,一起刺激著她的神經。可是不知道為何,她目前還找不到一點原因,不知道到底是哪里疼。

南疆王忽然蹲在地上,眼中閃爍著詭異的光亮,朝著白露咯吱咯吱的笑道,「白露,你還真當本王是傻子?本王的寶貝女兒豈能被你如此欺負?今日也是你自己自尋死路,也怪不得別人!」

「王上,您是要將皇後娘娘給?」縣太爺頓時朝著南疆王做了一個割喉的動作,之間南疆王陰戾的笑了兩聲,從手中拿出了一盒瓶罐,朝著白露笑道,「听說你也懂蠱,不知道你能不能解了這個蠱?」

說完,打開了瓶蓋,黑夜的掩飾下,白露連看都沒有看見,就感覺到一陣頭疼眼花,雙腿頓時無聊的跌倒在地上,連呼吸都變的急促起來。

古劍眼睜睜的看著旁邊的白露無力的跌倒在地上,剛才還活力四射的人現在完全成了軟綿綿的一灘軟泥,趕緊扶著白露急切的問道,「怎麼了?你怎麼呢?」

白露勉強的扯出一絲笑容,搖頭笑道,「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早知道就不吃那死豬肉了,難受死我了!」

全身的疼痛此時已經讓白露分辨不出來到底哪里疼,哪里不疼了,也不知道南疆王下的蠱到底是起了什麼作用,只想閉上沉重的眼楮,睡一會兒。

古劍見情況不對勁,摟著白露著急的呼喊道,「怎麼了?你怎麼了?」這情況,這狀態,完全就和他自己得病的時候一模一樣嘛,「你不是有藥嘛,你快點吃一顆吧!」

白露神智已經開始模糊,太多的病痛讓自己根本找不到方向,苦笑道,「陰溝里翻船,那藥,你以為就那麼容易啊?有沒有刀?給我劃上幾刀,我不能睡過去!」

「把坑關上,就讓他們兩個死在這里吧!」南疆王手中的蠱蟲再次一彈,直接朝著古劍飛去,隨後直接拂袖離去。

古劍突然感覺到後背一處地方疼痛難癢,難受的直接在地上翻滾著,一股又心底散發出來的火灼燒著他的全身上下,神智開始慢慢的渙散。

白露眉梢一蹙,看著古劍的異樣頓時便明白古劍是被南疆王暗算了,眼中閃過一絲暗光,抬頭朝著南疆王看去,冷哼道,「你以為,這樣,就可以將我們解決了嘛?」

南疆王心口忽然一慌,白露的眼神就猶如一把刀直接插入他的心口,讓他忽然滿是慌張,急切的站了起來,朝著縣太爺說道,「還不快動手,小心我將你也埋在這里!」

「是是是!」縣太爺不敢怠慢,哆哆嗦嗦的就去啟動了開口,沉悶門閥重重的關了起來,遮擋了坑里的最後一絲光亮。

南疆王見再次恢復了原樣,冷哼一聲朝著門外走去,讓縣太爺將大門重新封印起來,所有的一切都恢復了原樣,還是那最開始被封印的地方,永遠都不會在被人開啟。

出了大門在之後,南疆王眼神頓時變的無比的犀利,猛的伸出了雙手將縣太爺和哆哆嗦嗦一直沒說話的小斯抓了起來,身影快速的消失在黑夜之下。

坑里,白露大口大口的喘氣,總是覺得空氣不足夠,眼神朦朧的看向旁邊已經陷入暈闕狀態的古劍,不由的搖了搖頭,很是無奈。

吃力的從懷中掏出了瓶罐,忍心的砸向地上。

 當一聲,陶瓷罐子碎裂開來,里面的蠱蟲紛紛掉落了出來,癱軟在地上。

白露撿起一塊碎片狠心的往自己的手臂上一劃,麻木的神經再次被喚醒,鮮血快速的流淌出來,血腥味頓時混入了空氣之中,刺激著大腦的神經,終于得到了一絲清醒。

深呼吸了幾口,疼痛再次襲擊而來,白露不由的苦笑一聲,莽撞惹的禍,身上的三股疼痛已經交差在一起,不知道如此分別就不知道如何對癥下藥,晃了晃腦袋,看了一眼旁邊不省人事的古劍,從懷中掏出那一瓶陶瓷灌,放出來那只被她養了如此之久的尸蠱,還是上次在皇家陵墓里面找到的,雖然有些舍不得,但是如今她也沒有任何的辦法。

小心翼翼的將尸蠱放入在古劍的身上,讓它慢慢的一步一步的侵入進去,吸食者他身上的毒蠱,以毒攻毒。

將一切都弄完之後,白露無力的靠在土牆上面,把那紅色的錦囊拿出來,一股刺鼻的氣味撲鼻而來,倒入手中的全是一層粉末。

內力漸漸的散發出來,黝黑的洞坑里面慢慢的出現光芒,黑色的粉末幾乎入風既化。

仔細一看便能看的清楚,黑色的粉末其實全部都是細小的顆粒,全部都是蠱蟲蟲卵,通過空氣風向傳播,進入人體內就會快速的破卵生根,導致禾水縣的人中毒,而誤以為是瘟疫!

血依舊在流淌,但是白露眼皮再次開始有些沉重起來,忽然覺得這次有些挺不住了,要不要干脆閉眼休息一會兒呢?

……

禾水縣的衙門里面,白磊著急的抓著自己的頭發,已經一天一夜了,還是沒有找到白露,這禾水縣就這麼點大,一個人到底會躲在那里,居然找不到!

鳳駿一身疲憊的回來,不知道是不是有些著涼還是累的慌,臉上的皮膚有些蒼白,全身有些無力,虛月兌的坐到椅子上,無力的問道,「不要著急,沒找到說不定出了禾水縣,遠離這里她也安全的多!」

白磊卻搖了搖頭,看著鳳駿的疲憊的樣子,也不好意思多說什麼,只是嘆口氣道,「我感覺她還在這里,她不是那般如此輕易放棄的人!」

「那你還準備繼續找嘛?整個禾水縣差不多都快被翻過來了!」鳳駿仰了一會兒,端起一杯茶水慢慢喝了起來,好久沒感覺到如此累了,果然不如年輕力壯了。

「當然,先不說我這里找不到人,皇上在外面肯定會坐不住,我最擔心的就是皇上進來,那可是多危險的狀況!」而且,如果皇上為了皇後而出了什麼意外,那皇後可是千古罪人了!

鳳駿起先不是很在意,認為白露的能力,估計也沒什麼事情,但是一听白磊如此一說,頓時驚訝的坐直起來。就憑借鳳鈺的性情,肯定不會榮幸白露一個人在如此危險的地方,就連她的不錯的能力,肯定也會直接忽視過去。

「縣太爺了?縣太爺可在哪里,還不快點出去稟告皇上這里的情況?」鳳駿頓時站了起來,朝著門口呼喚著,他的去看看鳳鈺是不是還在營地里面。

「縣太爺?」白磊忽然想起來,從吃完晚飯起,他就沒有見到過縣太爺了,有些疑惑道,「難道回去睡覺了?」

「回去睡覺?」鳳駿語調頓時抬的很高,忽然之間有些氣憤,如此情況下,身為禾水縣的父母官居然還睡得著,頓時拂袖離去,站在大門口大喊,「去把縣太爺給本王叫來,告訴他半個時辰無法出現在本王面前,那麼他的烏紗帽就別想帶了!」

「你也別氣,萬一人家縣太爺正在巡邏了,如今的情況誰也說不清楚,听說下午的時候西邊的聚集體發生了暴亂了?」白磊整理了下衣服,有股再次出門尋找的沖動。

鳳駿微微蹙眉,一想起今日下午的暴亂,他都有股後背發涼的沖動,忍不住的罵道,「那去該死的太醫,如此久的時間還找不到原因,根本無法配出藥物來醫治,那麼小的孩子已經奄奄一息,又被關在那麼一個環境下,是父母得都心疼,如此巨大的壓力下,自然會引發暴亂!」說打這里,鳳駿忍不住的蹙眉,暴亂發生之後就是強權壓制,一些無助的病弱只能成為活活的犧牲品。頓時無力的靠在牆上,大口喘氣,「為什麼會發生瘟疫,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天災**,我們也無力抵抗,既然睡不著,就在去巡邏一下吧,我真心不知道皇後娘娘到底藏在哪里了!」白磊拿起了佩劍,邊說就邊朝門口走去。

「皇後還沒有找到?」忽然,大門穿來開門聲音,一道熟悉的語調帶著詫異和憤怒的聲音,疑問道,「如此多人,找一個人都找不到,朕養你們到底有何用?」

鳳駿和白磊頓時一愣,看著眼前忽然出現的黃袍男子,條件反射的行禮道,「皇上萬歲!」

「花了一天的時間都找不到人,你說你們干什麼吃的?」鳳鈺在城外見沒有消息傳來,心中就有股不好的預感,忍不住心中的騷動,一怒之下不管朝臣的阻擋,直接進入了禾水縣。

白磊頓時感覺羞愧,如此多的兵馬,如此強的能力,卻無法找到一名女子,頓時慚愧的抬不起頭,羞辱和擔心交織著他的內心,無比的煩躁和騷動。

鳳駿卻直接站了起來,朝著鳳駿全身掃了一眼,忍不住的怒道,「你怎麼能進來?你可知道這是什麼地方?」

鳳鈺進來的時候已經猜想到會被鳳駿大罵一頓,但是他真心用盡了耐心,朝著鳳駿就回答道,「朕要親自來找她,朕等不及了!」

「你以為你進來就可以找得到?你以為你進來就能救了她?你到底懂不懂這其中的重點?你要是得了瘟疫,那麼朝臣會把這一切怪罪道誰的身上?白露能逃月兌的了責任嘛?你進來的時候你怎麼不用大腦好好的想一想?」鳳駿一連串的問句全部砸在了鳳鈺的身上,要不是還顧慮這身份的懸殊,估計直接會把鳳駿給扔出去!

白磊也蹙眉,現在的身份和以前不一樣,完全處于風浪口上,自己的一言一行全部被無數雙眼楮所看見,所注視,只要出現一旦破綻,就會被有心人士無線擴大,最後達到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

想到這里,白磊忽然有些後怕起來,深深的吐了一口氣,朝著周圍的衙役看了一眼,快速的上前一步朝著鳳鈺小聲說道,「皇上,您還是回去吧,這里真心不是您能來的地方!」

鳳鈺豈能不知道這其中的危害?死他不怕,他怕的是失去白露,這個時候這麼可能回去?無奈的揮了揮手,堅定的說道,「你們放心,朕已經做好了萬分的準備,如今禾水縣是被封閉的狀態,無人知道內部的情況,也無人知道朕究竟會在哪里,朕只是想快速的找到皇後,將她帶回完全的地方。」

「可是你認為你找的到她嗎?」鳳駿依舊不贊同的搖頭,看著鳳鈺的堅定,忍不住的噴著冷水,說道,「白磊和陸軍部隊都已經尋找了一天,你能找得到?開什麼玩笑!」

聞言,鳳鈺微微蹙眉,朝著一旁的白磊問去,「你都尋找了些什麼地方?」

白磊頓時全身注意集中,警惕的回答道,「回皇上,微臣幾乎都把禾水縣翻過來看查了一便,都沒有發現娘娘的蹤影!」

鳳鈺瞳孔微微一縮,眼里慢慢的匯集一片黑意,深邃入寒潭一樣,沉思道,「你們把患者都集中去了城西?」

「恩,那麼屬于平民窟,房屋較多,而且很多患者的都居住哪里,方便東西的運輸和管理。」鳳駿出口解釋,這一切都是他來負責,此事自然由他來回報。

鳳鈺點了點頭,忽然一劑銳利的眼神朝著白磊看去,疑問道,「城西你找了嗎?」

「那,都是患者匯集地,一片明了,根本找不到任何的可疑之處,一眼都能看見娘娘不會在哪里的!」白磊細想了一下白日所見難民窟的樣子,不由的搖了搖頭,那雖然房屋成群,但是過于骯髒,再說患者都集中在一個大院子里面,一目了然,所以他認為白露是不會躲在哪里的。

但是鳳鈺卻不如此認為,他所了解的白露是哪里有危險,就往哪里跑的人,根本不在乎是不是很髒,心中越發的急切起來,朝著白磊就厲聲說道,「走,我們先去城西看看,朕有一種預感,皇後就是在哪里!」

「不行!」鳳駿聞言,第一句出聲拒絕,看著鳳鈺忍不住的吼了出來,「你在想什麼,你也不看看那是什麼地方,你以為你銅牆鐵壁百毒不侵?得了瘟疫,我看你還怎麼笑得出來!」

齊國才安定了下來,豈能因為一場瘟疫而失去皇帝?自然是不可以的,所以皇帝的安危是最根本,最關鍵的,而他的職責就是保護皇帝的安全,保證整個齊國安定的運營!

「難不成你就讓我在這里等著嘛?我要做等的下去,我會不顧一切進來嘛?」鳳鈺直接火大的嘶吼,他恨不得找到白露只好就將白露從此關押起來,看她還敢不敢亂跑。

白磊微微蹙眉,看著已經騷動不安的皇帝,微微嘆了一口氣,扭頭朝著鳳駿說道,「王爺,如今看來,您說再多,皇上也不會听了,還不如早點出去尋找,早點找到皇後,早點離開這是非之地。」

「白磊,這話也只有你說的出口,誰不知道你私心是什麼?誰不知道皇後是你親姐姐?」鳳駿頓時大怒,已經狗急跳牆。

白磊聞言,臉頰頓時一紅,忍不住的低頭,沒有否認但是也沒有承認,皇後的確是他親姐姐,對于皇後他自然有私心,自然會把皇後的安危放在第一位。

鳳駿說完之後就後悔了,他只是逞一時口舌之快,倒是沒有想那麼多,嘆了口氣,有些尷尬的道歉,「對不起,我……」

「王爺嚴重了!」白磊微微頷首,「時間不早,微臣再次尋找一遍,希望能早日找到皇後娘娘!」

說完,直接轉身離去,直挺的後背忽然映射出一股高傲的盛氣凌人。

皇帝縱使在寵愛皇後,但是地位始終不如皇帝,皇後的心酸,皇後的安全,也只有他這個弟弟來保護,來安慰。

鳳鈺頓時朝著鳳駿瞪了一眼,白磊所忌憚的就是對白露的不平等,憋了一口氣,也不管鳳駿再三阻攔,直接佛袖出門,跟隨者白磊尋找隊伍而且!

鳳駿無奈的只剩下跺腳,但是又無論如何,直接叫著一些太醫陪伴一起上路。果然不是一家人,鳳駿承認如今他無法做到對白露的偏袒,如今這樣的情況,他內心的確是很是抱怨白露!

瘟疫感染了滿城的傷悲悲涼的氣息,夜晚黑幕籠罩之下,總是會生出一些詭異的氣氛,讓人微微感覺到有些不安。

城西的大院內,所有的患者隨地而坐,東倒西歪,無精打采,仿佛在等待死亡,放棄了對生命的掙扎。

鳳鈺第一要求來到這里,對每一個患者仔細的盤查,就他對白露的了解來說,哪里最危險她就會往哪里跑,喬裝化成患者的模樣,這點難度是難不倒白露的!

但是如此近距離的接觸患者,鳳駿可是著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無法阻攔鳳鈺,太醫也找不到合適的治療方法,要是鳳鈺真的感染了瘟疫,那麼可就出大事了,讓白露死一百次都不足惜!

白磊也覺得如今的辦法十分的冒險,他一個人死不足惜,但是皇帝卻親臨,不由的覺得有些陰風陣陣,毛骨悚然,忽然之間舉得鳳駿的估計是對的,皇帝要是真的出什麼事情,那麼所有的矛頭都會指向皇後,那到時候皇後可就危險了!

「皇上,您先在外面等著,微臣進去盤查就好!」白磊說完,快速的派出了陸軍部隊利用人牆拉開了鳳鈺和患者間的距離。

見此,鳳駿肯定不會放過如此好的機會,趕緊朝著鳳鈺說道,「對,你如此大張旗鼓的找人,萬一引起白露的注意,還不逃走?」

鳳駿看著一個個無精打采,神志不清,雙眼渙散的患者,有些害怕白露真的成了這副模樣,那麼他和明月該如何繼續活下去?

深吸了一口氣,強壓制下去心中的惶恐,扭頭朝著外面走去,事情孰輕孰重他還是有分辨的,要教訓白露也得是他親自來,不允許任何人插手!

鳳駿見鳳鈺忽然听話的走了出去,憋在胸口的石頭算是落下去了一半,撇了一眼白磊,自己也跟著鳳鈺走了出去,準備時刻監視著鳳鈺。

白磊朝著鳳駿的背影點了點頭,深呼吸了一口,再次把視線集中在這群神志不清,眼神渙散的病人身上,視線稍微的掃射了一圈,光是感受著這份死寂一般的氣息,白磊就覺得白露肯定不會再這里面,但是希總歸是希望,內心總是盼望著奇跡的出現,白磊硬著頭皮,縮短了呼吸的周期,快速的再人群之中一個一個的排查開始。

一個個陌生的面孔,一個個無助渙散的視線,總是讓白磊一次次的失望。

不是,不是,都不是,都不是白露!

「王爺,屬下沒有找到縣太爺!」忽然之間,門外傳來將士的通報聲,是起先白磊派出去尋找縣太爺的人。

與此同時,白磊也在人群之中查找完畢,並沒有發現白露的身影。

鳳鈺眉梢頓時一蹙,身為縣太爺居然離奇失蹤,到底是逃跑還是另有隱情?忍不住的厲聲吼道,「一個人都看不住,要你們何用?」

將士一愣,頓時跪了下來朝著鳳鈺求饒,「皇上饒命,是屬下的失職!」

「我覺得有些不對勁!」鳳駿眼中忽然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早不消失晚不消失,偏偏這個時候,有點腦子的人都知道如今逃出去可就是不要麼的打算!那麼消失的原因可能就會是其他的!

「怎麼了?」白磊失落了走了出去,剛好是听到這個消息,不由的眉頭一簇,大半夜得會消失?

「你有什麼想法?」鳳鈺來的最晚,最不懂情況,此時見鳳駿面色不太正常,忽然覺得可能會有一些事情。

「馬上派出所有衙役,尋找縣太爺,活要見人,死要見尸!」鳳駿忽然覺得整個事情的不太對勁,白露又不是大夫,為何盲目的就跑來。瘟疫來的快而且沒有任何的原因,說來也奇怪無比,而現在,縣太領忽然的消失,更加讓事情撲朔迷離!

「走,馬上去找縣令!」鳳鈺瞳孔微微一縮,煥然天成的霸氣頓時傾巢而出,王者氣息渲染著整片大地,讓所有人為之一振。

鳳駿回頭朝著鳳鈺看了一眼,便明白自己所想的內容他已經差不多猜到,點了點頭,有種預感告訴他,找到縣令就會找到白露!

此時,一處較高的房頂之上,南疆王閉住呼吸俯視著下面的一切,瞳孔眯成幾乎眯成一排,

有些詫異會在這個地方看見鳳鈺,心中一想頓時明白,估計鳳鈺是牽掛白露吧,還真是婦唱夫隨,一點王者霸氣都沒有,居然被女人迷成這樣,不由的冷笑一聲,眼皮閃過一絲光亮,這還真是一個好機會!

……

此時皇宮內,明月公主不知道為什麼,從晚飯之後就一直開始哭,也沒有尿褲子,也不是因為餓了,弄的宮女嬤嬤滿頭大汗,也無法找到原因。

女乃娘緊緊的抱著明月公主搖晃著輕聲哄道,這是公主是祖宗,可不能打不能罵,只能哄。

可是哄著不管用啊,小公主哭的可多傷心了,連眼楮都腫了,要是皇上回來看到這幅模樣,可多心疼,多著急啊。忍不住的朝著旁邊的宮女問道,「要不把公主抱回給皇後娘娘那里吧,公主估計是想皇後娘娘了吧!」

「可是,皇上下令,不允許娘娘和公主相見呀!」小宮女頓時為難的看著女乃娘,皇上下令可是聖旨,違抗可得要被砍頭的,誰敢犯呀!

「你這小丫頭,怎麼那麼怕是?皇上說的可是氣話,你也當真?到時候小公主沒伺候好,皇後娘娘要是來個一哭二鬧三上吊,可沒有我們好果子吃啊!」女乃娘一邊哄著小公主,一邊罵道小宮女沒用,但是說實在的,她其實也不怎麼敢把公主抱去見皇後娘娘,所以只敢騙騙小丫頭,好來一個出頭鳥。

旁邊一位小太監看不下去了,冷言冷語的對著嬤嬤說,「別危言聳听了,皇後娘娘都不在宮里,你能把公主抱著誰看呢!」

「皇後娘娘不在?」嬤嬤一愣,皇後娘娘難道哪天出去之後,就沒有在回來?這,未免膽子太大了吧!

「嬤嬤,不要說了,楊司設來了!」這個時候慌張的跑進來一名小宮女,快速的提醒這這群人。

此時皇宮中沒有皇帝和皇後,那麼在下人眼中最大的,無意就是有身份有品級的女官了。

楊小玲挺值了腰桿,頭顱高高的有些抬起,朝著周圍的人行禮的宮女太監點頭,有一只從骨子里散發出來的趾高氣揚,身後跟著的乃是手拿托板的宮女,十分有持續的走到眾人面前,楊小玲微微皺著柳眉,看著哭泣不止的小公主,疑問道,「公主這是怎麼呢?你們是怎麼帶人的?」

「司設恕罪,司設恕罪呀,這公主可能是想皇後娘娘了。」女乃娘嚇的不輕,宮中是一個最講究權利的地方,所謂官大一級壓死人,這個楊司設,可不是只比她大了一級的說。

楊小玲越過了女乃娘接過了小公主,十分像皇後的眼眸此時已經哭的水腫起來,卻意外的更加的惹人疼惜,軟綿綿的手感就像抱著小棉襖一樣,楊小玲忽然發現,她有些舍不得放手了。

小公主在接觸到換人的時候,微微的張開哭紅的眼楮,看著陌生的面孔可能覺得游戲而好奇,一時間忽然看入迷了,居然忘記了哭泣,這讓楊小玲很是欣慰,伸出手捏著小公主的臉頰,第一次覺得小孩如此的可愛。

女乃娘驚訝的看著小公主居然不哭泣了,頓時想拍馬屁一下,小公主再次哭了起來。

這一哭,楊小玲就沒轍了,雙手抱著的再也不是小棉襖了,而是燙手的山芋,急忙把小公主交還給了女乃娘,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掩飾著這一切的尷尬,快速的轉移話題道,「如今皇上不在宮中,你們對小公主的照顧一定要警惕,公主要是在哭鬧個不停,就馬上傳太醫吧。這是新一批布料,按照皇後娘娘的吩咐,全部制成了尿片,你們收一下吧!」

「是,多謝司設親自送了一趟!」女乃娘連忙點頭哈腰,讓一旁的小宮女將東西收了起來,又招呼小太監端茶送水。

楊小玲緩緩的搖了搖手,稱道,「我還得送一批衣服去暖春閣,就不多坐了。」

「那麼,先恭送司設了!」嬤嬤將小公主交給旁邊的一名小宮女,趕緊出去恭送司設,听說這司設是從秀女提拔上來,還是皇上親自冊封的,估計以後的路還好著,自然得好好的巴結一番。

楊小玲坐上這個司設的位置也有一段時間,一些小宮女小太監來巴結也是常有的事情,此時面對女乃娘的各種奉承,也只是微微點了點頭,面不改色的拉大了距離直接離去。

女乃娘噴了一鼻子的灰,最後也只能黑著一張臉走了回去,屋內傳來的,依舊是小公主的哭聲。

……

暖春閣內進行這秀女的普通訓練,秋靈覺得有些累的吃不消,頓時黑著一張臉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面,旁邊的姑姑早就見怪不怪,也不會沒事找事去找罵,人家是公主,愛怎麼就這麼吧。

秋靈回到屋內,深深的嘆了一口氣,看著一旁早就準備好的解藥,思索著應該用什麼理由去禾水縣?

該死的,皇上居然一大早就出宮,到現在還沒有回來,實在是太讓她意外,現在想出宮都找不到人請示,實在是太麻煩了,喝了一口涼水,直接大大咧咧的坐在桌子上,思考著該如何出宮。

忽然之間,屋內傳來一些細小的聲音,秋靈猛然抬頭朝著屋內看去,眉梢緊蹙,腳步輕緩的朝著屋內走去。

剛走了兩步便聞到了熟悉的藥材味道,頓時松了一口氣又滿頭黑線的朝著屋內小聲說道,「父王,你躲我屋子里面干什麼?」

被點名的南疆王知道自己被發現了,笑呵呵的走了出來,拍了怕肥碩的肚皮,朝著秋靈笑道,「靈兒,現在還在宮里干什麼,還不去禾水縣,這可是一個好機會啊!」

秋靈撇了一眼南疆王,心中早就猜想到他會說這個,正好她也剛好想說這件事情,直接不悅的說道,「皇上可是為國為民的好皇帝,一大早就離宮而去,我想出去,總不能大搖大擺就出去了呀!」

「當然要大搖大擺,你等鳳鈺回來一切都晚了!」南疆王突然壓低了聲音,朝著秋靈神秘的說道,「你不知道,皇後其實也在禾水縣?」

「皇後也在?」秋靈渾身一怔,實在是想不出來皇後怎麼也會在哪里,「皇上沒在宮內?」

「紙包不住火的,皇後比皇上還先去禾水縣,估計是發現了什麼,可是,呵呵……」一想到被自己埋在地下的白露,南疆王忍不住的嘲笑道,「不就是一般的女子,真心不知道你們為何如此防備她,如今還不是死在我的手中!」

「白露死了?」秋靈震驚的直接蹦了起來,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的父王。父王說的都是真的嘛?白露已經死了?

「死沒死,我倒是不知道,估計也活不長了吧!」南疆王眯著眼楮,回想著深坑里面的白露,根據他下的蠱發作的時間來算,估計活不長。

「到底怎麼回事?」秋靈眯著眼楮,仔細的問道,就根據白露的能力,不會輕易的就被扳倒,「你到底用了什麼方法?」秋靈只是懷疑,懷疑自己的父王只是種了白露的計,如此她必須得小心行事才行!

南疆卻不知道秋靈在想什麼,反而是很是囂張的說道,「啊,一個女子而已,能有多大的本事,我不過是拿出一些蠱毒,讓她得了得瘟疫,如此死去,也是對你除去了心月復大患!」

「父王,告訴我,白露現在在哪里?」秋靈忽然認真的看向南疆王,眼眸里浮現的全是詭異的黑。

南疆王忍不住的往後退了一步,看著秋靈忽然浮現的黑,心口忍不住的顫抖幾分,隨後又覺得有幾分尷尬,居然會被自己的閨女嚇到,微微的撇開臉,想化解這份尷尬,朝著秋靈道,「禾水縣內的一處隱蔽的住房內,下面被人挖了一個坑,白露就在里面,估計不會被發現了。怎麼,你想去看看?」

「父王,您不了解白露的本事,除非是你親眼看見白露是斷氣死去,要不然一切都有可能逆轉,要是被白露出來,父王我們可能會真的永無翻身之地!」秋靈慎重的朝著南疆王說道,對于白露,她一次又一次的提醒自己要小心,小心警惕,說不定什麼時候白露就會突然出現在直接的面前,還來咬自己一口!

不行,越想她越是不放心,白露如今已經知道了是父王動了手腳,要是被白露加以利用,那麼後果簡直不堪設想,嚴重者直接會影響到南疆和東齊的整體關系!

想到這里,秋靈後背都出現了一層密密麻麻的冷汗,抬起頭瞪了南疆王一眼,有些怪罪他魯莽,著急道,「快,帶我去禾水縣,我要確定白露如今到底是怎麼副模樣!」

南疆王很是不理解秋靈的小題大做,一個女子他根本不放在眼中,但是他回來也是找秋靈去禾水縣,至于是不是看白露已經不是重點了!

「行行行,走,我們馬上去合水縣,把蠱蟲帶上!」南疆王說完,頓時大搖大擺的推門出去。

秋靈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出現在眾人面前。

「喂……」秋靈先阻止,已經為時過晚,無奈的嘆口氣,也就任由他去了。

「你是……」門外的嬤嬤些頓時嚇了一跳,後宮除開皇上,怎麼能進來男子?而且還是秀女的閨房內出來,頓時嚇破了膽,剛想要發作,卻听到旁邊的春娥朝著男子行禮道。

「南疆王萬安。」

嬤嬤瞬間了然,如今南疆王還在京都,來看看自己的閨女也是正常,誰叫人家是王字輩的?但是大半夜的突然從閨房里面出現,還真是有些嚇人。

與此同時,秋靈也背著一個包裹走了出來,撇了一眼嬤嬤道,「本宮有點事情,要出宮去處理,讓開!」

嬤嬤不敢攔,人家主子想做什麼她當奴婢的肯定管不了,此時南疆王又在,自然不敢開口,老老實實的低頭讓路。

春娥眼光微微一沉,眼中閃過一絲不容易被發覺的幽光,微微的低著頭,並沒有說些什麼。

簡單的交代了幾句,秋靈便和南疆王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

……

今夜,特別的漫長,午夜的時候,起了風,大樹被吹的吱吱作響,東搖西擺。風的呼嘯聲,帶有獨特的嘶吼之聲,吵的人睡不著,心中難忍。

深坑之中,白露微微睜開了雙眼,嗓子難受的猶如被火烤了一般的嘶啞,眼楮腫痛的看著周圍一切的黝黑,忍不住的晃著腦袋,感嘆一下自己還活著。

恢復了一點力氣,便艱難的盤腿坐起,開始用著內力運功,強力的排除一些疼痛。

許久之後,白露才微微吐納了一口氣,看著旁邊依舊沉睡的古劍,無奈的敲了敲自己的腦袋,除開疼痛,腦袋還是昏沉沉的,就連內力釋放之後的視線,也帶有一些模糊。

的疼痛可能是因為睡了一會兒已經有所緩解,其余的疼痛基本上是全身的無力,腦袋的昏沉,呼吸的急促。完全就像級了感冒發燒,怪不得會被無認為是瘟疫。

可是,這樣蠱蟲的反應,還真是讓她有些模不到頭腦,難道是這個大陸奇特的蠱物?

深吸了一口氣,將拿錦囊里面的蟲卵拿出幾顆,分別放入自己身上所攜帶的蠱蟲瓶罐里面,她就不相信了,還找不到對抗這東西的蠱!

忽然之間,外面傳來一些細小的聲動,白露頓時警惕起來,目光犀利的朝著黑黝黝的屋頂看去。

慢慢的,一些細小的聲音傳來,帶著一襲熟悉的聲音。

「父王,你確定白露還在下面嘛?」

「這里沒有被開啟過,肯定會在里面!真不知道你擔心個什麼!」

「這坑是怎麼來的?一個普通的民眾家里怎麼會出現暗道?」

「你管那麼多看什麼,父王這就去開啟開關,讓你看看白露到底死沒死!」

白露眉梢頓時一沉,眼中劃過一道犀利的光線,來的人是秋靈和南疆王!

嘴角微微勾起一個淺笑的幅度,她還正愁找到不方法,沒想到居然送上門來!

頓時緊閉著雙眼,裝作昏迷不醒的樣子,就連呼吸,都壓低很低很低。

一道沉悶的聲響緩緩響起,一縷縷獨特黑夜的月光灑落了進來,秋靈搶險一步,舉著火把低頭俯視著洞內的一切。

一眼便瞧見躺在洞內的白露,夜色的籠罩之下,根本看不出來是死是活,讓秋靈頓時警惕起來。

南疆王只是不屑的撇了一眼白露的尸體,冷笑道,「親眼看見了吧,還不相信你父王,一個女子而已,生命如螻蟻!」

秋靈眉頭依舊沒有放下來,看著那靜靜的躺在地上的白露,她根本無法確定到底是死是活,而且她也不相信白露就如此簡單的死去,將半掛在地上,準備緩緩的進入洞內一探究竟。

南疆王頓時蹙眉道,「下去干什麼?也不嫌髒?」

秋靈沒有理會南疆王,而是小心翼翼的下去,就算已經是腐爛的死尸,只要能確定是白露的尸體,她才會真的相信白露已經死去。

大風呼嘯著,門口傳來陣陣的敲打之聲,風呼嘯如鬼魅,有些讓人後背發涼。

洞其實並不深,秋靈不需費多大的力氣便跳了下去,身姿如輕燕一樣,無聲無息的跌落在白露的旁邊,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旁邊沒有意識的男子,邁著腳步蹣跚的朝著白露正面移動而去。

一步一步,小心翼翼,伸出手,試探的在白露鼻翼上感受著是否有呼吸。

忽然,猛的一道力道將她壓迫在地上,全身的穴道再第一時間內被封鎖,抬頭正好接觸到白露一雙散發著比黑夜還濃厚的眼光。

一時間變化的快速的讓人來不及,秋靈震驚的看著眼前那讓她有些膽顫的眼神,冷笑一聲,「你果然沒死!」

聞言,上面的南疆王不淡定了,頓時朝著洞內看去,只見白露單手扣住秋靈的脖子,另外一只手從秋靈的肩膀上繞過,利用腿部的力量將她壓制在地上一動不動,頓時倒抽了一口冷氣,朝著白露到,「果然,你有點本事!」

白露眼中閃過一絲光亮,扣住秋靈的手用之間緩緩的深入,勾起嘴唇,笑的極其沒有溫度,道,「解藥!」

南疆王一听就知道白露在說什麼,雙眼頓時半眯,低頭看了一眼被白露壓制在身下的秋靈,估算著秋靈能否自己翻身。

白露昂著頭,火光正好照射在南疆王的臉上,所有的表情和視線都被她看的一清二楚,頓時冷哼道,「你覺得,秋靈公主會從我手中逃走?」說完,手中力道頓時用力,一道清脆的骨頭碎裂的聲音在空擋的環境內響起。

秋靈吃疼的悶哼一聲,忍不住的朝著南疆王開口說道,「父王,你把解藥給她把,反正這蠱,也是弄不死她的!」

白露眉梢緩緩一挑,這個秋靈怎麼忽然之間如此懂事,扯著嘴唇朝著南疆王笑道,「疼你閨女的話,就把解藥給我!」

南疆王頓時覺得有些恨鐵不成鋼,秋靈就像是故意在幫助白露一樣,居然如此沒用,直接掉入別人的陷阱內,忍不住的威脅道,「白露,你以為你拿了解藥,你就可以逃離我的五指山嘛?」

「南疆王,你以為你下一個蠱,就能讓我認輸嘛?」白露冷笑的回嘴到,眉梢上全部都是傲然的冷意。

南疆王還想說什麼,正好又听到洞內傳來骨頭的碎裂聲音,秋靈在意忍不住的疼痛叫出來,「白露,你最好別囂張!」

「不是我囂張,而是你太笨了!」白露不屑的冷哼,直接朝著秋靈的腦袋敲了一拳,朝著南疆王繼續示威。

「白露,是可忍孰不可忍!」南疆王在怎麼狠心,也是一個心疼女兒的人,直接掏出解藥朝著洞內扔去,「解藥給你,快把秋靈放出來!」

白露根本不理會南疆王,從地上撿起了藥丸,放在鼻翼之間聞了聞,又放入了嘴里慢慢的咀嚼,直到味道全然消失的時候,白露眼中差閃過一絲光芒,原來是這個!

吃完解藥之後,白露全身的力氣正在緩慢的恢復過來,而疼痛也漸漸的在消失,但是頭疼卻沒有得到緩解。

南疆王見白露沒有把秋靈放出來,頓時大怒,「白露,身為皇後,你怎麼不講信用!」

「白露,這藥也給你了,你是不是應該放出我離開?」秋靈也淡定不了了,一直被自己厭惡的女人摟著,怎麼想都這麼覺得惡心。

但是白露卻不要臉的說道,「我有說過放你離開嗎?」

此話一出,南疆王和秋靈頓時大驚,不可思議的看向白露,尤其是秋靈,震驚道,「玩文字游戲?白露,你狠!」

「我不檢查一下,怎麼會知道藥是真的還是假的?而且,放了你,我怎麼離開這里?當我是笨蛋?」白露厚臉皮起來,簡直就是無人可擋。

「白露,你到底要做什麼?」秋靈深吸了一口氣,果然對付白露不能大意,而且也不能要臉!

「放心,我也不會殺了你們,如今我的能力還沒有恢復過來,想殺你們也是徒勞!」白露撇了一眼熟睡的古劍,再次回過頭朝著南疆王道,「但是威脅一下你們,到還是可以的!」

南疆王眉頭一蹙,縱使覺得秋靈無用,但是也舍不得她吃苦,只能朝著白露妥協道,「嗦嗦干什麼,快點說出你的要求吧!」

「不多,就兩個,第一個嘛,還請王上將本宮旁邊的男子抬出去!」

「什麼?」南疆王震驚的看向白露,在看了看滿身灰塵的古劍,忍不住的嘔吐道,「本王什麼時候做過如此下賤的工作,那人,有什麼資格輪得到本王來抬出去?」

白露點了點頭,表示理解,「既然如此,那麼南疆王就告辭吧,公主留下來陪本宮,本宮也覺得心安一些。」

「你……」南疆王氣的頭頂都快冒煙了,看著白露囂張的樣子,恨不得當時沒有下致命的毒蠱,此時手中再次握著毒蠱,等待著一觸即發。

白露早已經開始小心翼翼,自己本來就是玩蠱之人,怎麼能被蠱毒給毒害,一聞到味道不對勁,就朝著南疆王笑道,「南疆王不要掙扎了,再多的蠱,如今對我也是無害的,不知道南疆王听夠尸蠱嘛?」

「尸蠱?」南疆王渾身一怔,看著白露眼神有些不可置信。

秋靈也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白露,尸蠱乃是蠱中之王,純天然生長,時間越長,毒性越大。更重要的是,它與所有的蠱相互排斥,能毫不留情的撕咬所有的蠱蟲,完全消除其他的蠱帶來的危害。

「你有這個東西?」秋靈看著白露,極其小心的問道,就連呼吸都變的小心翼翼起來。

「騙人,你要是有這個東西,豈會怕我剛才下的毒蠱?」南疆王不可置信的看著白露,尸蠱的存在可是記載在書上,實際上他都沒有見過,這東西,可遇而不可求!白露豈有如此好運,能擁有一支尸蠱?

白露懶洋洋的看著南疆王,聲音也平淡毫無起伏,好像現在不是出于對立的狀態,而是幾個人在喝茶對詩一樣的瀟灑。

「不問你要解藥,我如何解救整個禾水縣?」

「你……」南疆王氣惱自己居然被一個女人耍了,看著脖子已經出現絲絲血跡的秋靈,忽然想罵一句沒用,但是自己也心疼不已,只能放段,將那失去意識的男子抬了出來,怒瞪著白露,「放開秋靈!」

白露臉皮厚習慣了,依舊沒有放開秋靈,反而是笑道,「南疆王既然都已經下來過一次,不如再下來一次?」

「你想干什麼?」秋靈蹙眉的看向南疆王,朝著白露憤怒的問道。

「能干什麼?」白露撇嘴淺笑,「這個坑感覺不錯,不如下來享受一下?」

「白露,你如此欺辱我們,就不怕你們齊皇知道了嘛?」南疆王要不然心疼秋靈,早就動武將白露碎尸萬段!

「那麼南疆王在我齊國領土上下毒,又作何解釋了?」白露冷哼一聲,突然出手朝著秋靈的頭部砸了上去,出手之快,下手之狠,秋靈反應不及時,直接暈闕了過去。

「白露,你這是找死!」南疆王一心牽掛秋靈,當做自己的心頭肉,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現在居然被白露直接大暈過去,他可是十足的氣憤,快速的使出所有的內力朝著白露襲擊而來。

白露此時已經恢復了七八分的力氣,頓時運用高出南疆王許多內力,形成一個吸食口,直接將南疆王的內力抽取了過來,冷笑道,「吸食**,乃是我第一次運用,南疆王,見笑了!」

南疆王還來不及說些什麼,但是卻忽然感覺到一股強大的氣息將他全身的內力吸食而干,就連最後一絲力氣也吸食的一干二淨,意識慢慢的散渙,最後直接倒在白露的腳邊,不省人事!

白露見此收手,但是邪門功夫始終是邪門,一口鮮血直接噴了出來,難受的干嘔起來。

忽然之間,一股眩暈感襲而來,白露爽眼忽然之間發黑,意識一瞬間被抽走,整個人直接昏倒在深坑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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