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掀桌,毒妃太猖狂 123章 吵架

作者 ︰ 傾凹凹

剎那間,劉雲臉色刷的一下就紅了起來,不好意思的挪開了視線,卻又舍不得的移動了回來。

這一來一回的重復,于是乎就變成了,撇開眼楮又回來,撇開眼楮又回來,直接把下面的白露逗樂了。

「喲,這個新娘子真逗啊,眼楮就是一個斗雞眼啊!」

還好人家劉雲听不見,要不然非得抽死她丫的!

吃飛醋的鳳大爺直接將白露的眼楮蒙上,鬧騰道,「不準看,不準看,那是狐狸精,別把魂勾走了!」

白露正和劉雲眉來眼去玩的正開心,突然眼前一黑,並且傳來巨大的醋味,白露頓時就覺得頭疼無比,回過頭朝著鳳鈺瞪眼道,「你有完沒完啊,女人的醋你也吃?」

鳳大爺听了白露這句話,表示很不舒服很不高興,自己媳婦為了外人來說自己,他能舒坦嘛?

「當然不行,鳳凰就是前車之鑒,你忘記了你現在可是男裝,萬一女人撲過來丟都丟不掉咋辦啊?」他到現在都還記得鳳凰親了他家小露兒的事情,還好他動作快,要不然小露兒就被鳳凰那丫頭給搶跑了!

白露直接丟了一個白眼給鳳鈺,她覺得和鳳鈺在一起久了,她肯定會得白內障青光眼,這瞪眼的頻率也太高了吧,「人家姑娘明明是直的,你非要把人家搬彎!再說了,這麼多人,難道就我運氣那麼好,接到繡球?」

她要是運氣好,就不會穿越了!

鳳鈺眨了眨眼楮,問了一句很無聊的問題,「什麼直的彎的?」

白露再一次翻了白眼,無奈的轉頭過去,雙手壓住鳳鈺擋住她眼楮的右手,道,「放心,我不會沾花惹草的!」

她已經了解道了,只要她不妥協,這鳳大爺估計能鬧到拋繡球結束,以前怎麼沒發現他如此能鬧騰了?

這會兒樓上的劉雲倒是沒有注意到樓下幾人的動靜,一直糾結著把繡球拋給誰,左右看了一眼,發現只有身邊一個活人,就是剛才被自己罵了的小丫頭。無奈之下,現在只能把之前的事情當做沒發生一樣,清理了下嗓子,問道,「你說,三位公子,我選誰呢?」

小丫頭覺得很是突然,驚訝的看著自家小姐,明明都不讓她窺視了,怎麼現在還問她了?委屈的說道,「小姐,三位公子都很優秀,奴婢不敢妄自揣測。」

「嘿,你……」劉雲倒吸一口冷氣,忍住想打人的沖動,瞪著眼前的小丫頭,這人是存心氣她來的吧,「我讓你說你就說,讓你看你就看!」

小丫頭哭的心都有了,到底是讓她看還是不看?戰戰兢兢的朝著幾人撇了一眼,又快速的收回了視線,繼續盯著腳背,胡亂說道,「小姐,奴婢認為,三位公子都有各自的優秀,奴婢不好分辨。」

劉雲存心想讓小丫頭辨別出好壞,反正她要找一個稱心如意的,帶出去也給自己長臉。城西的梁家小姐自以為嫁了一個才貌雙全的舉人,就眼高過于頭頂。也不看看她下面的三位候選人,各個拿出來都那舉人好太多了!

「說,用你的良心說話!」

小丫頭全身哆嗦著,只能憑借自己的第一感覺說話,「奴婢覺得,那位身穿白色衣服的公子,來到這里一直都是那個表情,為人應該清冷,屬于話不多的類型,應該不容易接觸!」

劉雲微微眯著眼,朝著鳳駿看去,听小丫頭這麼一說,到也有這種感覺,只不過這樣的男人才不怕在外面沾花惹草。

「那位穿紅衣服的公子,到現在一直在和青衣公子說話,從表情和動作來判斷,為人應該有些蠻橫無理,應該是從小被寵大的嬌公子!」

劉雲繼續點頭,這些公子的動作舉止都透露出一股貴氣,只不過她不習慣寵男人,男人應該寵女人的。

「最後那位青衣公子,面容淡雅,笑容溫和,就連紅衣公子一直跟他鬧別扭,他都沒怎麼發脾氣,可見性格極好,應該最適合小姐!」

小丫頭發誓,她說的這些話都是第一直覺,所以不能用她的話來判斷的!

但是劉雲這個沒主見的小姐,剛才還不準小丫頭窺視她的男人們,現在卻又听了小丫頭的話,覺得那青衣公子不錯,含羞的點了點頭,「如此,我就選了那青衣公子好了!」

剛才那驚鴻一眼,可讓她印象深刻了。

太冷清的太蠻橫她怕壓制不下來,根據她們劉家的家財,肯定是要男人入贅的,自然的找一個好壓制的男人來,並且不準娶小妾,還得幫她管理財產,還不準奪權。

所以,就那青衣公子最滿足她的需求。

樓下的白露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噴嚏,不舒服的揉了揉鼻子,誰在說她?

鳳鈺理解就將白露抱在懷中問道,「是不是感冒了?爺就說不能在外面呆久的,走走走,現在回去,感冒了得影響趕路的。」

白露揉著鼻子,也懶得讓鳳鈺放手了,反正人山人海的,誰都注意不到她腰上面的手,直接靠在她懷里道,「沒感冒,估計誰在罵我!」

鳳鈺一听,邪笑道,「是爺在想你呢!」

白露頓時感覺雞皮疙瘩掉了一地,哆嗦哆嗦了一下,惡心道,「別讓我當街嘔吐出來。」

鳳大爺卻很是享受這種感覺,單手將白露抱在自己的懷中,繼續惡心她,道,「爺想你想的下半身都疼了!」

白露直接用用力的一頂,正中他第三條腿!

鳳鈺頓時發出痛苦的悶哼,「小露兒,你謀殺親夫啊!」

這會兒,劉府家丁見時辰差不多了,于是乎就把劉老爺請了出來,發表拋繡球宣傳詞。

劉老爺一身暗紅色的服裝,用金線繡著一朵朵牡丹花,原本妖艷無比的牡丹花頓時被他穿出了山寨的感覺,拖著沉甸甸的大肚子,艱難的一步一步的走到劉雲身邊,朝著下面的人群俯視一眼,笑呵呵道,「想必大家都听說了吧,今晚是我閨女拋繡球招親大賽,誰接得繡球,今晚就直接洞房!」

白露听的有些惡寒,這什麼跟什麼啊,他是嫁女兒還是賣女兒啊,這麼的迫不及待。

劉老爺巡視了一圈,見到幾個長相穿著很是不錯的男子,更加認定了那小道消息,這些人非富即貴,立刻就幻想著他們劉家飛黃騰踏!

「還有,整個禾水縣的人都知道,我老劉,就一個閨女,所以誰成為了我老劉的女婿,那麼誰就是劉家今後的主人!」

這一句話,頓時引得下面本地人的歡呼,地主可是財大氣粗啊,他們拼命幾代都不可能有這樣的財產,立馬就雄赳赳氣昂昂的準備搶繡球。

劉雲看到樓下騷動的人群,不由的鄙視的撇過頭,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做夢!

白露看著這群騷動的人,不由的壞笑一聲,出聲道,「那是不是就是入贅啊?」

此話一出,騷動聲頓時停止了,世界安靜了下來。

有哪兒男兒喜歡被入贅?

肯定是沒有的!

所以此時這群人一听,立馬緊張兮兮的朝著劉老爺看去。

劉雲一听是白露發言,屏住了呼吸朝著白露看去,這聲音,居然如此的好听。

鳳鈺卻倒吸了一口冷氣,緊緊的環抱著白露的細腰,怒氣昭顯。

白露卻當沒看到一樣,依舊用後腦勺對著他。

于是乎,鳳鈺的怒氣越來越大了!

該死的劉家,弄什麼拋繡球招親啊,早不來晚不來,偏偏現在,看他不抄了他家!

劉老爺听到白露這麼問了一句,然後笑眯眯的朝著白露看到,這不看不打緊,一看覺得就像小道消息里面的王孫貴族,這會兒不知道該這麼回答了。

他本意自然是入贅,他就一個閨女,這麼可能嫁出去了?

但是一想到,如果真的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家,這麼可能入贅進來了?

想了半天,才想出一個絕世好辦法,「給聘禮的就是娶,不給聘禮的,就是入贅,如何?」

這句話听起來不錯,給聘禮也是天經地義,但是窮人家萬一給不出來,也合情合理,畢竟是拋繡球,誰也不知道會選中誰,萬一是種了乞丐了?

此話一次,認為給的起聘禮的人重新喜笑顏開起來,再次雄赳赳氣昂昂的準備接繡球。

劉雲對自己父親的回答也很是滿意,朝著他豎起了大拇指!

不虧是她爹,果真狡詐。

白露來了興趣,不顧身後要炸毛的鳳鈺,繼續開口問道,「那聘禮的規格是多少呢?」

劉老爺為了顯示他家家財萬貫,直接說道,「一千兩黃金!」

只要是王孫貴族,一千兩一定給得起。

要不然,通通入贅!

白露忍不住的笑了出來,這個劉胖子,還真是賣閨女了,不由的小聲朝著鳳駿道,「喂,哥,你應該給的起一千兩吧!」

換來的是鳳駿的兩道怒光。

鳳鈺不高興,諷刺道,「一地主小姐,也值一千兩?」

「至少人家敢喊得出口!」白露突然頓了頓,突然想起了一件事,轉身朝著鳳鈺質問道,「對了,你娶我都還沒下聘禮了!」

鳳鈺額頭上立刻出現一排細汗,這是來翻舊賬了?笑呵呵的抱著白露道,「不就是聘禮嘛,你要什麼爺給你買!」

周圍的人本來就多,加上兩人的聲音也不小,完完全全把兩人的對話听到耳朵里面去了,紛紛用奇怪的眼神看著白露和鳳鈺,兩個大男人的這是在干什麼呢?

鳳駿再次不動聲色的退開,越來越覺得遠離這兩個人是正確的選擇。

白露不顧其他人的眼光,朝著伸出手環抱著鳳鈺的腰,笑道,「你說,我值一千兩黃金嘛?」

鳳鈺心中的飛醋頓時散的成灰了,無影無蹤,甜蜜蜜的摟著白露,密語道,「不止,爺認為,小露兒可是無價之寶啊!」

白露忍著了想吐的沖動,慢慢的松開了環抱著鳳鈺的手,這人千萬不能給甜頭,太惡心了!

樓上的劉雲沒有看清楚鳳鈺和白露的小動作,以為白露拿不出這一千兩,怕他因此不搶繡球,急忙出口說道,「孩子可以跟著父親姓的!」

新娘子一開口,動靜立馬就大了起來,所有人頓時沸騰了,說原因其實沒有,就只是單單的姑娘開口了而引起了轟動。

白露微微一愣,怎麼總覺得新娘子這話是給她說的,不由的眨了眨眼楮,她的孩子也是跟著鳳鈺姓啊,也不會跟著她姓白啊!

不過,為什麼不可以?

瞬間,白露的思想就岔開了,準備回去和鳳鈺商量一下,自己的娃跟著她姓,就叫白素貞好了,多拉風,多牛逼啊!

這會兒,劉老爺見下面開始沸騰了,自以為是自己給出的要求大家已經滿足了,再說,生一個孩子跟著夫家姓,也合情合理,于是高聲呼喊道,「吉時已到,請小姐拋繡球!」

原本就已經開始沸騰的群眾,听到這個聲音更加的激動了,特別是想一夜成為富豪的漢子們,紛紛拋出了自己的內力,準備全力的搶奪這帶有千萬財產的繡球。

白露雖然很不願意,但是如此多人的情況下,怕傷及了鳳鈺的手臂,只能帶著他往後退去。

鳳鈺很是滿意,心里認為美滋滋的,于是就大方的讓白露看著這一幕拋繡球,只要不去搶繡球,什麼都好。

鳳駿早已經退出人群外的三米之遠了,忙碌了一天的百姓,身上早已經是臭烘烘的,也不知道鳳鈺和他家媳婦是不是鼻子有問題,越臭越是往里面鑽。

劉雲剛好抱著繡球,微弱的內力隱隱約約的浮現,一眼就朝著白露的方向看了過去,微微對準了一下,一用力就朝著白露的腦袋砸了過去。

白露正對著鳳鈺,背對著擂台,所以劉雲朝著她砸繡球的時候,她根本沒有注意到。

直到一陣風聲傳來,白露和鳳鈺才意識到不對的時候,回頭一看。

可惜為時已晚,加上周圍又是人群,根本無法施展開來。

而且,白露的本能動作是,伸手,接住!

不就是一顆繡球嘛,砸著又不疼!

那球就想著了魔一樣,直接朝著白露準確的砸去,加上白露本能的出手一接,天時地利人和,人和球完美的結合!

可惜,這不是結果!

結果就是,鳳大爺顧不上斷手之疼,猛的發力,一巴掌把白露的球給揮打了出去!

剎那間,白露呆滯,劉雲臉色一黑,人潮涌動,繼續搶球。

白露呆滯了一下,又立馬回過神來,看著自己空蕩蕩的雙手,腦抽的跟著球就去搶了,還不忘記朝著鳳鈺道,「好好玩,就像打籃球一樣!」

鳳鈺整張臉都黑了,也不去問白露什麼叫打籃球,怒氣直接冒上了頭頂,不像之前那般的做樣子的生氣,現在是十全的怒氣,就像被帶了綠帽子一般的怒,怒的心肝肺都在疼了。

白露沒有注意到鳳鈺的臉上,放開了手腳去搶繡球,搶到手又扔出去,扔出去又搶回來,如此循環,玩的不亦樂乎,看的樓上的劉雲都心驚膽戰的。

人群外的鳳駿看到鳳鈺的臉上,無奈的撇了一眼玩的正起勁的白露,默默的朝著鳳鈺走了過去。剛想開口詢問一下,卻問道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傳來,不由的神色一緊,低頭一看,頓時臉色微變,朝著鳳鈺的左手看去,「怎麼回事?」

鳳鈺的傷口,正在以肉眼能見到的速度快速的溢出鮮血,染紅了整個繃帶。

鳳鈺氣的就是白露居然丟下他不關,去搶那什麼繡球,

妒忌,充滿了他整個內內心。

鳳駿有些意外,鳳鈺會因為這點小事而生氣,到底是愛的有多深?在乎有多廣?

見鳳鈺不回答,還死死的盯著白露看,鳳駿無奈的嘆口氣,朝著白露呼喊道,「白露,你再不回來,鳳鈺的手就徹底廢了!」

「啊?」白露不知道第幾次搶到了繡球抱在手中,呆滯的朝著鳳鈺看了一眼,一觸到鳳鈺發怒的眼神,嚇的直接丟掉了繡球,朝著鳳鈺跑去,問道,「你怎麼……啊,你傷口裂開了,你怎麼不說……啊,你干什麼啊?」

白露剛伸出手去拉扯鳳鈺,準備檢查一下他的傷口,卻被鳳鈺一手揮開,然後怒氣沖沖的掉頭走掉。

白露看著鳳鈺的背影,很是納悶,這人吃錯藥了?

不由的朝著一旁的鳳駿看去。

鳳駿也很不明白,鳳鈺何時如此小氣起來,搖頭,「別問我,我要是有辦法,也不會叫你。」

白露微微皺眉,看著地上殘留的血跡,也不敢耽擱,直接朝著鳳鈺追了上去,「喂,你等等我啊,你手怎麼傷成這樣了啊……喂……你站住啊……」

樓上的劉雲雙眼死死的看著白露,見他第N次拋開繡球,氣的都要跳腳了,而且更加氣人的是,這次白露直接走人了,離開了現場,留下一群挫矮窮在搶繡球,劉雲氣的都快吐血了,朝著旁邊的劉老爺叫道,「爹啊…爹啊!」

「爹知道,爹知道!」劉老爺趕快安撫著寶貝女兒,一直在站在劉雲的身邊,怎麼會不知道她中意誰啊,只不過看著白露的背影,有些擔心道,「這人,少點男子氣概啊!」

還不如他身邊的兩個了,張的高達又俊美。

劉雲,一听有人說自己的心上人,立馬就不樂意了,鬧騰道,「爹爹離他那麼遠,怎麼能知道人家沒男子氣概,爹爹盡是胡說,女兒不依,不依啊!」

「好好好!」劉老爺拿劉雲沒有辦法,反正他家有的是錢,娶一個男人回來,也就多一雙碗筷,「行行行,爹爹就幫你選他了!」

一听到自家爹爹親口答應了,劉雲就覺得安心了,在禾水縣,有什麼事情能難住她家爹爹?

于是乎,劉老爺拖著大肚腩磨磨蹭蹭的下了樓,樓下一群人正擁簇著最後奪得繡球的乞丐,正笑眯眯的朝著劉老爺笑道。

劉老爺下來來回就在乞丐身邊晃蕩了一圈,他想過可能找不到王孫貴族,所以他安排了一些禾水縣有頭有臉的大戶公子少爺來朕場子,還真沒想到最後被一個乞丐奪得!

要是他真的把閨女嫁給乞丐,先別說他心不心疼,他閨女估計都會自殺!

「就是你,搶了繡球?」

乞丐其實並不是乞丐,是以為窮酸的書生,只是穿的有些破爛,所以在劉大爺的眼中,成為了乞丐。

而且書生原本路過此地,剛好被白露丟棄的繡球砸住,本能的抱在手中。剛好遇到劉大爺走了下來,所以周圍的人才沒有去搶繡球,反倒是是以一種看戲的心態圍觀這件事情。

秀才見劉老爺是對著他說話,有些不知所措的抱著繡球站了起來,將繡球遞給了劉老爺道,「你要這個?」

劉老爺的一雙眼楮都快瞪成了銅鈴了,一把將繡球抓回來,還理直氣壯道,「也不看看自己窮酸樣,還想娶我閨女,你做夢!」

書生本來就是路過的,根本不知道這里發生了什麼事情,見繡球被拿了回去,人家又人多勢眾,便晃了晃腦袋,淹沒在人群之中。

可是劉老爺依舊不解氣,冷哼道,「繡球第一次落在水手中就是誰的,你們搶什麼啊搶,懂不懂規矩啊!」

劉老爺這會兒把話說的這麼明白了,在場參與搶繡球的人自然忘不了繡球第一次被誰接住了,還不僅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都是那青衣公子。

他們可是鼓足力氣搶奪劉家的財產啊,那青衣公子卻當游戲一般,玩的不亦樂乎!

見沒戲了,紛紛呼吁了一聲,走人!

劉老爺見目的達成,立馬朝著身後的家丁吩咐道,「還愣著干什麼啊,還不去找你們的新姑爺,難道想看到小姐大婚之日,獨守空房嗎?」

家丁被罵的一愣一愣的,抱著頭就亂竄,反正也不知道白露到底去哪里了,三五成隊,朝著四面八方散去。

這邊,白露跟著鳳鈺的後面,看著他一臉的陰沉沉的,左手還不停的流血,自己好說歹說都說了,那人就像聾子一樣,一路上都不理會白露。

白露覺得,自己夠低三下四了,自己不就是去玩一個繡球嗎,這人至于氣成這樣?她也不干了,頓時停住了,站在地上雙手叉腰道,「喂,前面的,我叫你了!」

鳳鈺不理會,繼續走!

白露發瘋似的吼了一聲,三步四步又追了上去,擋在鳳鈺面前,怒道,「你看看你的手流了多少血了?現在林楚楚又不在這里,難不成你還真的想廢了?」

鳳鈺冷哼一聲,昂著頭望天,「廢了就廢了,反正沒人疼,沒人愛,沒人關心!」

「嘿,你這話什麼意思啊?」白露立即不依了,這一路上,到底是誰盡心盡力照顧他的?有危險的時候,是誰的心揪的比他緊啊,這時候說出這樣的話,也太傷人了吧!

「你給我說清楚,什麼叫沒人疼沒人愛沒人關心啊?你當我死了啊!」

鳳鈺這會兒就像一個鬧別扭的小孩子,希望大人來關心自己了,也不想妥協在大人的甜言蜜語下,反正就是想鬧騰一下,心中才舒服一樣。扭過頭,繼續往前走,「你要是疼我,你要是愛我,你要是關心我,那麼從現在起,不準任何一個男人女人說話,不準就是不準!」

白露一听這話,頓時就炸毛了,這飛醋吃的太大了吧,如果不準和其他男人甚至女人說話,干脆當啞巴算了!正常的交際都不行了?這管天管地管她吃喝拉撒睡啊,也太寬了吧!

「鳳鈺,我警告你,最好不要挑戰我的忍耐度,否則……」

「否則什麼?」鳳鈺冷笑一聲,忍著疼朝著白露看著,「那樣的場面,是你能去的嗎?繡球是你能去搶的嗎?爺他媽都一次又一次的妥協了,你還得寸進尺!」

白露深吸了一口冷氣,這話說的,她多麼不講理一樣,「繡球咋了?我是一個女人,我能娶女人嘛?就算我喜歡的是女人,不一定那姑娘就喜歡女人吧,不要一口一口鳳凰掛在嘴上,不要認為天下女人都喜歡我,說的就像一香餑餑一樣!」

白露覺得自己就要氣死了,人家老公吃醋,認為老婆在外面和別的男人有過親的舉動,那還能說的過去啊!可鳳鈺就是完全的沒事找事,連女人的醋都吃,她長得到底是有多麼的爺們啊!

生氣中的人,特別是生氣中的戀人,是最不可理智的,鳳鈺現在就是這樣,特別是受傷的手傳來一陣一陣的疼痛,就像提示機器一樣,一會兒一會兒來提醒他,這傷口是自己的女人為了搶奪別的女人的繡球而造成的!

鳳鈺覺得,此時不僅是手疼,連心肝肺都在疼,疼的他幾乎快失去理智了。

嗤笑一聲,「別給爺岔開話題,答應爺,不要在和任何女人任何男人說話,誰都不允許!」

鳳鈺恐怕想要的,只是此刻的一種關懷罷了。

但是在白露的心中,這話卻是命令,根本不會去理會鳳鈺的無理取鬧,撇了一眼他的流血的手,故意冷淡的說道,「算了,既然你想殘廢,我也懶得花心思,免得當初驢肝肺!」

鳳鈺的臉,在這一瞬間,頓時變的慘白,身邊流動的空氣都能成為一把一把的利劍,直接的插入他的心口,痛笑道,「爺知道了,你嫌棄爺了!」

說完,拖著沉重的腳步,緩緩的朝著前面走去。

白露心口劃過一絲心疼,但是卻忍了下去,這個時候她不能低頭,對于鳳鈺,她不能時刻寵著,時刻哄著。

看著他的背影,扯著嗓子道,「鳳鈺,你再氣我,我就現在去找那新娘子!」

鳳鈺頭也不回的丟了一句,「既然水性楊花,又何必故作矜持?」

水性楊花?

白露頓時暴走了,鳳鈺說她水性楊花?

自己的男人說自己水性楊花?

這是侮辱,絕對的侮辱!

白露雙拳因為憤怒而緊握成拳,全身也因為怒氣而微微發抖。

「鳳鈺,你給我等著!」白露吼完最後一句,掉頭走掉,既然說她水性楊花,那麼她水性到底!

鳳鈺微微皺了下眉頭,按捺住回頭的沖動,深吸了一口冷氣,繼續的往前走著。

鳳駿把這一切都看在眼中,無奈的搖頭,明明只是一件小事情,卻被鬧成這樣?兩個都好強的人,認真起來,只會斗的半死。嘆口氣的走到鳳鈺旁邊,道,「讓著她一點,不可以嗎?」

鳳鈺望天,不知道是因為手上傳來的疼痛,還是心口上的撕心裂肺,反正現在覺得有股強烈的窒息感,帶領著他通往黑暗地獄。

「我已經讓的夠多了,讓她讓著我點,就不可以嗎?」

鳳駿突然有種身邊的小孩子沒有要到糖,心中明明傷心的要死,卻故作沒事。鳳鈺從小就得到的很多,同樣的也失去的很多,所以對于自己的東西,有股強烈的佔有欲,且沒有安全感。

特別是鳳鈺手斷裂之後,最害怕的就是白露嫌棄他而離開他,所以在白露說出那樣的話之後,才會被激怒的一發不可收拾。

可是,事情已經造成了,鳳駿認為,他多說無益,畢竟他只是一個旁觀者。

「先回去找大夫看看吧,難不成真的想殘廢而失去她?」

「不!」鳳鈺斬釘截鐵的回答,讓白露離開他,做夢!

「既然如此,就先回去包扎一下,我會派人去看著她,她的銳氣,也應該磨了一磨了!」

鳳鈺有些擔心的朝著白露消失的方向看去,最終還是他先後悔,不是嗎?

小露兒,這輩子,你是我的劫!

「先回去吧,讓她散散心,估計待會兒氣消了就回來了吧。」鳳鈺無力的苦笑一下,天知道這句話自己說的多沒底氣。

可是,他不得不承認,現在他的確膽小多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得到太過于容易了,所以覺得不太真實?

之前自己毒深入骨的時候,也沒有有過放棄她的念頭,雖然現在依舊沒有這個念頭,但是卻害怕小露兒有離開他的念頭。

果然太過于在乎,就怕失去。

「恩!」鳳駿平淡的回答了一聲,帶著他就朝著自己的府邸走去。

……

白露跑了幾段路程,發現鳳鈺並沒有追上來,不由的火冒三丈,朝著地上的石子就一腳踢了上去,居然罵她水性楊花!

不能原諒!

絕對不能原諒!

鳳鈺,這次你死定了!

「姑爺,姑爺,總算是找到您了!」突然,一些興奮的聲音在白露身邊乍起。

白露頓時被驚嚇了一跳,捧著心口看著突然冒出在自己眼前的人,沒好氣的說道,「你們從哪里冒出來的,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啊!」

家丁明顯是太過于興奮了,感覺找到了白露就像是中了狀元一般興奮,一人拉扯這白露的衣角,就往會走,「姑爺啊,你說你接到了繡球跑什麼跑啊,還得小的沒好找啊!」

「就是就是,姑爺啊,小姐已經在洞房內等著你了!」

白露被拉扯著走,十分的被動,而且還十分的不舒服,頓時站住了,還將家丁拉扯了回來,賴在地上不走。這幾個家丁七嘴八舌說出來的話,雖然口雜,但是卻很好辨認,白露直接就想到剛才拋繡球的小姐了,不由的納悶道,「我什麼時候拿到繡球了啊?你們找錯人了吧!」

她最後一刻可是將繡球拋開了啊!

而且她只不過是和鳳鈺斗氣,才說要來找這小姐的,不要這樣心有靈犀吧,她喜歡的可是男人,可是鳳鈺啊!

家丁一臉的討好,這人可是他們的姑爺,說不定劉老爺見閻王之後,這人就是他們的主子了,一個個笑的嘴巴都合不來了,「小的可沒有認錯姑爺啊,咱家老爺說了,小姐的繡球第一個砸倒誰,誰就是咱家的姑爺!」

「就是就是!」另外一個頓時朝著白露擠眉弄眼,猥瑣的笑道,「姑爺啊,快點回去吧,這長夜漫漫的,小姐一個人可寂寞了!」

白露惡寒了一下,看著眼前猥瑣的家丁,不動聲色的退開了幾步,拉大了距離,「開什麼玩笑,砸向誰就讓誰娶啊,要是砸中了一個老頭了?」

這決定婚姻大事的,也太草率了吧。

「姑爺,您就別猶豫了,這可是天上掉下來的餡餅啊,禾水縣哪一個不想娶咱家小姐的,您就別推月兌了。再說了,肯定是小姐先看上了你,所以才把繡球砸向您的,要不然,怎麼會那麼準了?」

白露聞言,頓時回想起那隨意的一眼,難道是那時候那小姐就看上了她?

艾瑪,這古人真是的,太草率了吧!

「非去不可?」

「當然,您可是姑爺啊!」家丁拉扯著白露不放,表明了姑爺是他們先找到的,要去邀功也是他們!

白露看了看天色,已經黑的一塌糊涂,反正和鳳鈺鬧別扭,錢都還在鳳鈺身上,自己沒地方去,還不如就去那小姐家。

再說,正好坐實了她剛才的話!

她可是水性楊花!

「那還愣著干什麼啊,帶路啊!」

「好叻!」家丁見白露松口,興奮的帶著白露就朝著劉府走去。新姑爺得好好的巴結一下,好好的表現一下,自己的未來都掌握在這新姑爺的手中了。

沒走多久,就回到了剛才拋繡球的地方,拐一個彎,就是劉府的大門,劉老爺挺著一個大肚子,手上拿了一支煙桿,朝著白露打量道。

之前是遠看,現在近看,五官都看的清清楚楚,長的的確不錯。皮膚白白女敕女敕的,和他的小妾有的一拼了!

「哪里的人士?」既然是女婿了,得好好認識認識一下。

白露有些不喜歡劉老爺的口氣,有股居高臨下的感覺,令她很不舒服。

記得上一個對她居高臨下之人現在已經嗝屁了,也就是鳳蒼。

撇過頭,打量著劉府的大門,冷聲道,「京都人士!」

這大門,和程府想比,的確不是一個檔次的,果然地主就是地主,商戶就是商戶。

士農工商,商雖然排列最後,但是卻是最富有的。

農雖然在前面,但是卻只能飽月復。

劉氏本來就是幾代的地主了,從未有過超越,也一直生活在禾水縣,對于京都人士並不陌生,但是卻沒有一個居住在京都的朋友。一听白露說是京都來的,頓時雙眼發光,看了看白露的衣著,可是上好的料子,立刻激動且興奮問道,「公子家里都是做什麼的?」

白露冷哼一聲,粗人就是粗人,問話都那麼的直接,「父親母親大人已入土,家里也沒家業,只留下一宅子!」

白允福和白陳氏已經去,這是事實;白允福戎裝幾十年,白陳氏也是出自小戶人家,陪嫁的商鋪早已經倒閉關門;白府在白允福老年之後,只能靠著俸祿生活。所以白允福才那麼著急,讓自己的兒子去朝堂為官,好重新光耀白府。

千愁百愁的,就是為了生計。

劉氏眼皮頓時拉扯了下來,原來是一個家道敗落的落魄公子,一個棟宅子他還真的看不上眼。還真的意外遇到了王孫貴族了呢,算了算了,沒那麼命,他也就不做夢了,這樣要好,閨女能在屋里住在,常伴他膝下。

「行,你叫什麼?」

「姓白名露!」

「可有什麼身份?」

「身份?」白露不懂劉老爺這身份是什麼意思,翼王妃算嗎?

劉氏不耐煩的看著白露,這人除開長的小白臉之外,腦袋好像不靈光啊,「就是什麼秀才啊,舉人啊!」

聞言,白露嗤笑一聲,這土地主還想裝有文化了?只不過可惜,白鷺乃廢物一名,學識什麼都不懂,沒有考取什麼功名。加上學府還沒有畢業已經被關入大牢,舉人的身份根本沒有落實下來,勉強算一個秀才吧。

「秀才!」

「秀才啊?」劉老爺這會兒才勉強點了點頭,他家不缺錢,就缺有文化的人,「行,之後老爺我供你讀書,考取一個功名回來。」

白露嘴皮微微扯動,她才不想讀書,才不想考什麼功名,文縐縐的不適合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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