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焱盟’是歐美最大最神秘的黑幫組織,它不僅廣納人才,同時也培養人才,是一個核心組織,是一般人不能參與,也不能窺探其奧秘的。
這個組織運作天底下最黑暗而且龐大的勢力,就連當今最具權力的人都害怕招惹到它,生怕陷入萬劫不復之地。
現任盟主是夏侯齊騰,對于黑道上的人而言,「夏侯齊騰」四個字所代表的就是至高無上,除了死心塌地徹底服從外,就只有死路一條。
夏侯齊騰娓娓道來,眼前仿佛又出現了美麗的江南小鎮,古老的青石小巷蘇菲藝獨自撐傘走過,在閣樓中不時張望,等待他這個不知身何方的歸客。
「我現在要你!」說完,他的唇不偏不倚地落在她唇上,他要讓她熟悉他的人、他的氣息,及他的佔有欲。
「怎麼還沒睡呢?」蜜兒開口打破沉默。
而此刻美麗的夏侯宅邸,蜜兒站在院子里的楓樹下,時序已經進入冬天很久了,這棵百年楓樹的葉子從綠轉紅,然後變成了一片片的枯葉,從枝頭上落下,一整棵樹只剩下枝啞,看起來就像枯死掉的老樹,再也沒有半點生氣。
「沒必要,我還是喜歡我現在的爸爸媽媽。」蜜兒揚起一抹美絕的微笑,定定地注視著大哥,她想和他們回中國去。
不過她在女兒的angel身上到看到了,那是因為有一半是學長的基因吧?
他松手放開了她,硬是將她扳回身,面對他的注視,「蜜兒,母親和你很相似,她是很漂亮,也很溫柔。」記憶中母親的笑容美麗的宛如聖母瑪利亞。「不過她有一雙碧藍的眼眸……」這是虞沐軒對母親最深刻的一個記憶。
「因為不愛了,我和蕭仲淵之間,我想當做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我會把他忘掉,全部都忘掉,關于紐約的一切全部忘掉。」
「不用了,我可以……我可以……」她的話還來不及講完,蕭仲淵已將手中毛巾覆在她頭上,並且開始擦拭她的長發。
蜜兒苦笑,這時耳邊回蕩著雨天的那首《愛你就讓你幸福》!
雖然對于老頭子的當年的風流史有些反感,但是對于這樣漂亮的妹妹,他還是欣然接受的。
「你明天要不要去看看他呢?听說他——」
「的確是。」她笑了,轉頭看他。「突然間,多出了一個爸,一個哥,會錯愕是正常的反應。」
「碧藍的眼眸……」蜜兒回眸將迷蒙的視線瞟回大哥身上,「難道說母親不是中國人嘛?我從我們的身上沒有看到一點混血的跡象?」
他吻得越來越投入,她紅唇的柔軟及甜美令他流連不已,全身清新香馨的氣息迷惑住他。
把她放在浴缸里,蕭仲淵冷笑,「我給你半個小時,把自己洗干淨,然後躺在床上等我。」說完,他便走了出去。
蕭仲淵還真可憐,不過看蜜兒的表情並不是不愛呀,貌似她都快哭出來了,難道他們之間有什麼不能解決的難題?
跟著,他也躺在床上,要她動手解開他身上的衣褲,讓兩具溫熱的身軀貼合互相感受對方的體熱。
「有免費的泄yu工具,我為什麼不使用呢?」揚起眉,他露出嘲諷的笑容。
「是嘛?」夏侯智微微一笑,他知道她指的是什麼,他想這幾天蜜兒一定沒有看新聞之類的報道吧,不然她又有的煩了。
蜜兒睜開眼眸,熟悉的環境,讓她想要一驚,她為什麼會在這里呢?她記得今天一早起來心情有些郁悶,然後出去散步了。
走出浴室後,她發現時間已超過半個鐘頭,而蕭仲淵已不在房間,她不禁感到奇怪,莫非他改變心意了?
她不語,怕被他發現自己的注視而調開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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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瑟縮地想要移開,想要盡量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蕭仲淵獨特的氣息彌漫在她四周,她鼻間充斥著他的味道,一抹專屬于他的氣息深深地被她吸入體內。
「你當年為什麼拋棄她。」蜜兒的目光轉移到他緊握的拐杖的大手上,他蒼老的手背因緊握而青筋畢露,可見他想起母親也是很激動的。
蕭仲淵邊吻還邊有意地抬頭看她。
蜜兒因他的話而失神地跌坐在床沿,頭上的毛巾掉了下來。
蜜兒猛的轉頭,便床邊不遠的沙發上坐著一個熟悉的身影,她手緊緊地扯住被單一角,似乎認定被單可以保護她不受他的干擾。
「很好。」蕭仲淵滿意她懼駭的服從。
「起風了,我扶您進屋吧。」虞沐軒走向老人,其實他的記憶中有父親模樣,雖然很模糊,但是那一抹高大的身影,他這輩子都忘不了的。
蕭仲淵看出她的手又想要將他推開,他沉聲道︰「不要逼我綁你。」好輕好低的嗓音全傾入她喉間,讓她的手僵得懸在半空。
「蜜兒,你告訴哥哥,你和蕭仲淵之間怎麼了?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盡管開口。」妹妹是用來疼的,既然是人家的哥哥,他當然要好好表現嘍。
她必須以她的身子熄滅他滿身的渴望,他的唇冷冷地上揚,完全不在意她全身的顫抖。
愛你就讓你幸福,就算我會孤獨,就算我會看見,你依偎在他身邊,而我只能偷偷地哭,愛你就讓你幸福,就算你已不在乎,收回你的束縛,還你一條自由路,會為你祝福!
很意外,竟然是不遠處的老人,而且是個黑道上讓人聞風喪膽的狠角色。
好不容易洗好後,她用毛巾包著頭發,這頭長發一直是她的最愛,雖然不好整理但她甘之如飴。
「嗯!被爸媽收養時,我已經五歲了。」他的語氣很溫柔,「所以有很多的事情我都能記住了,雖然和爸媽不親,但是我很感激他們。」
夏侯智擰起眉心,覺得她笑得非常詭譎,「那有什麼關系呢,你還是你呀,不要覺的有壓力,其實我們很好相處的,對了,還有一個哥哦!瑾,你應該見過了吧?」
「……」她該說什麼?
望著眼前熟悉的浴室,讓蜜兒想拔腿離去,可是自己跑的出去嘛?潔淨後的身子,猶如少女般無瑕,但更多了份窈窕曼妙及女人味。
「回答我的話!」蕭仲淵站在她面前,雙手放在西裝褲的口袋里,好整以暇地等著她回答。
當她生澀地吻著他的胸膛時,他也沒空閑地以手在她背後油走,享受她的桐體,當她的唇吻至他的月復部時,他倒抽口氣,用食指抬起她的下顎,讓她清楚看著他眼中的火焰。
「那您現在為什麼要和我們相認呢?繼續裝著不認識不就好了嘛?」蜜兒問道,她的聲音有些冷,他沒法原諒眼前的老人,一個有妻兒的男人,為什麼還要在招惹她的母親呢?
他靜靜地盯著她,令她全身發顫害怕地想跳開,「是你讓人把我給打昏的?」她不敢相信他會這麼做。
蜜兒一愣,時光仿佛回到那日他幫她吹干頭發的時候,那時的他們是如此的相愛。
顫著身子,蜜兒瞪著圍在她兩側的手,他修長的手指有力地撐在牆面,她永遠也別想離開了,因為她根本不可能逃得開這雙手的箝制。
「不……」蜜兒擺動著頭想要甩開他的吻,雙手努力推開他貼近的胸膛,但她終究體力不如他,很快的她就發現她越是扭動,他就吻得越深入粗暴。
她頓了一頓,笑容之中滲入了無奈,「唉!來紐約的時間不長,發生的事情卻多的讓人難以接受。」腦海里有浮現出蕭仲淵的面龐。
「看著我。」他以低沉語氣說著。
沉默似乎不能解決問題,更不可能滿足他,她只好開口︰「我……我沒有。」
蜜兒輕輕地嘆了口氣,「大哥,你是不是從小就知道,爸媽不是我們親生的父母?」一直以來大哥和爸媽都不親密,她一直以為是男孩子不喜歡粘父母。
「不用了。」蜜兒不讓他說完,站起身,轉頭面對他,月光在她的身後發亮,被陰影籠罩的小臉上,一雙美眸熠熠閃爍。
又不太可能,光他看她的眼神就知道他那股有多強烈了。
「以為躲避仇家,我把智和瑾,還有他們母親送到我丈人的家中,而自己躲回中國去,在江南的一個小鎮上遇見你們的母親,我們一起生活了四年,在你出生的那年,一次機緣巧合的情況下,我來不及告知你們的母親,便離開了中國回到了紐約,開始打拼天下,在‘焱盟’穩定下來後,我有回去尋找你們,可是听說你們的母親過世了,而你們也被收養了,帶上受傷有愧疚的心,我又回到了紐約……」
終于,他也忍不住了,將她的手移至他的褲頭前,示意她解開。
她不敢看他,只好看向別處。
蜜兒愣愣的看著眼前的老人,突然間有股想要哭的沖動。
「接下來我該吻哪里呢?」他還記得她唇的柔軟及口中的甜蜜,而她的雪背更讓他渴望,但此刻她胸前那雪白花朵已吸引他全部的目光。
看到妹妹在院子里仰頭看著天空,蒼白的樣子就像會消失一樣,他知道她還是很難接受剛剛被告知的一切。
蕭仲淵在一陣凝視後,再次吮吻她的玉指,她全身的肌膚都如此白希,明顯缺乏陽光日曬的膚色有些蒼白,但他就愛她雪白的you惑。
「有我這樣的父親是不是讓你很難接受呢?」夏侯齊騰拄著拐杖向他們走來,滄桑的面容盡是落寞的神情,他幽幽的開口,「還記我們第一次在公園里見面嘛?」當時,他以為看到了曾經的愛人。「你和你母親很相似是,不過你的眸子遺傳了我的,你母親有一雙像大海一樣漂亮的碧藍眸,因為她是一個混血兒,她的母親也就是你的外婆是法國人。」
白著一張臉的蜜兒不知道如何是好,她努力克制幾欲月兌口尖叫,眼前的蕭仲淵是完全陌生的,她僵硬的坐著床上,背部抵制著床頭,任他慢慢的靠向自己,他的鼻息呼在她的頸項間,逗弄她的恐懼。
「月兌下我的衣服!」他不是個有耐性的男人,因為是她,所以他才陪她耗,但這並不表示他會允許她的反抗。
她仰起頭看著從樹枝間穿透的天空,心里好茫然,也好絕望。
然後呢?好像有人從後門敲了她的腦袋,後來什麼都不知道了。難道她被人綁架了?可是這里是她最熟悉的地方呀——蕭仲淵的臥室。
一陣寒風吹過,夏侯齊騰兩鬢的白發飛舞了起來,他依舊眺望著遠方,或許在不遠的將來,他便可以去天堂尋找蘇菲藝了。zVXC。
他要她的手在那上頭輕撫,去感覺他的火熱及堅硬,要她明白此時他體內潛藏的有多強烈,而她將是這一切浴火的承受者。
她原本以為他的皮膚該是和以前一樣的光滑的,沒想到胸膛上出現了一道長長的疤痕一直到月復部,而且才結繭沒多久,線都還沒拆。
「你到底想怎樣?」她真的不明白為什麼醒來之後的仲淵陌生的讓她害怕,「你放開我!」蜜兒不安的恐懼逐漸擴大。
吻得滿足之後,蕭仲淵沒給她太多時間喘氣,便一鼓作氣地扯下她身上的浴巾。
蜜兒雙手揪緊身上的浴巾,努力想要使自己勇敢些,她拼命告訴自己沒什麼好怕的,自己和他不是纏綿過好多次了嘛?
「不要!」蜜兒雙手抵制著他的胸膛,想要保持兩個人的距離。
「安啦!沒有什麼問題。」蜜兒盡量讓自己看去來很自然,「好了,該睡覺嘍。」月亮已經走遠了。
泄yu工具?蜜兒錯愕,原來他們之間都到了這種地步了!
蜜兒的臉被迫抬起,根本看不清楚此刻的手擱在哪兒,也不知該如何解開,這種命令不算容易,許是他故意折磨她的。
「為什麼?」他們不是相愛的嘛?他還為了她暗地里一直幫助X集團呢。
「對于你們我沒有什麼要求,你們可以不用改姓,也可以繼續待著虞氏夫妻身邊,只要偶爾想起我這個老頭子,來看看我就好了。」畢竟養育之恩大過生育之恩,更可況他還是沒有什麼也沒有為他們做過的不稱職父親。
「沒有?」在他的逼視下,她只好扯謊地點頭。
「原本還是想要繼續尋找你們,後來想想,或許平凡的生活更適合你們,畢竟混黑道的,或許明天身首異處也說不定了。」
一個橫跨黑白兩道呼風喚雨的大人物,他的風流史也是引人注目的,夏侯齊騰年輕是也是閱女無數,但是有幾個真正愛過,就不可而知了。
「由不得你不要。」正當蜜兒以為這個吻不會結束時,他竟突然離開她的唇。
因為,今天她被通知了一件很令人悲傷的事情,那就是養了她二十多年的父母並非她的親生父母,她和大哥是二十多年前被病危的母親送給現在爸媽的。
她那一雙小手扯著被單的,卻在看他的雙掌時趕緊縮回,只得任他玩弄。緩緩地,抵在她的人加重力道,人更往她身上緊靠,頸項間的氣氛轉急,她不安地想挪動身軀避開他過分的親近。
「你不是恨我嘛?為什麼還要……」她真的沒有想到自己開口和他說分手,會讓他這麼恨自己。
「你以為到了這時你還走得了?」頸項的吻變得又重又痛,蜜兒可以清楚的感受到他不只是用唇,同時還用他的牙齒配合著。他醒來了,那麼是時候她兌現承諾了——她得要離開了。
蕭仲淵的手自在地挑、逗揉掐她的胸前,單手把玩那里的柔軟,享受她難耐地扭動身子想要退縮又無法退縮的困境。
「嗯。」築起拐杖,夏侯齊騰在虞沐軒的陪伴下走進了大宅里。
「你醒了?」低沉的嗓音夾帶著濃濃的怒氣。
以前纏綿,他從來不會這樣做的,她想要將手移開,可是被他的大手按住了。
更可笑的是一直幫助他們的夏侯齊騰先生是她的生父,這是不是太戲劇化了呢?她真的接受不了,冷不防地,一雙修長有力的男性大手從背後伸出,緊緊地捏著她的肩膀,仿佛要將她的骨子捏碎了一樣。
明亮月光透過窗帷照射在地板上,反射出一道冰冷的光芒,就像她的心看似明亮卻已是冰冷的讓自己窒息。
蜜兒慌亂地急忙搖頭,此刻的蕭仲淵讓她心頭產生恐懼,她早已嚇得沒了分寸,根本不敢對視著他,「仲淵……你要干嘛?」
「好痛……」她低呼了聲,被他強健的大手捏得有些發疼,聞聲,虞沐軒放松了力道,但還是不肯放開她。
只見她的身子一震,小心翼翼的抬眸,以一雙倍感驚嚇的眼楮望著眼前熟悉的男人,依舊的面孔卻陌生的讓她窒息。
「感覺它,蜜兒。」用另一只手拉過她的小手,他強逼她抵在自己的火熱上,很滿意她眼里的驚恐及不敢置信。
「知道了。」蜜兒向他做了一個鬼臉,消失在臥室的門後。
夏侯智走到她的身後,在她的身邊坐下來,伸手撫模著她背後的長發,她的頭發柔柔髻鬈的,讓她看起來顯得可愛又迷糊。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你可以問夏侯先生。」虞沐軒伸手指著向他們走來的夏侯齊騰,一直以來他雖然知道的自己不是父母親生的,但是對于親生父親是誰,他完全不知情的。
在初見蜜兒時,他就知道這個嬌小的女孩的是他的女兒,他和蘇菲藝的骨肉,後來他派人去調查,果然證實了自己的猜測,也知道了兒子遇見的災難……
蜜兒想要縮回自己的手,力氣又沒他大,只能眼睜睜地看他霸道地吻完十指。
「仲淵……」她弱弱的開口。
「你不也沒睡嘛?」夏侯智的眸光一柔,「是不是有些不能接受這些事實呢?」
「真的嘛——」蜜兒的心口一緊。
他大聲詛咒︰「不要亂動!」她不知道她這樣廝磨足以讓一個正常男人喪失理智嘛?被他這麼一吼,蜜兒便一動也不敢亂動,只是用她的手緊抓被單,全身繃得死緊地盯著他。
「可能老了,希望兒孫都在身邊吧,或許再次和你們相逢想法不一樣了。」此刻的夏侯齊騰,不在是黑道上讓人聞風喪膽的男人,而是一個希望兒孫在身邊享受晚年的孤單老人而已。
他完好無缺的站在她面前,讓蜜兒很安心,可是眼前的蕭仲淵與以往的有些不同,戾氣暴露的臉,讓蜜兒心驚肉跳。
突然,她發現身後有道目光直視她,讓她驚粟地轉過身。「仲淵?!」是他!但他是什麼時候進來的?門根本沒有被打開過啊……
深冬夜晚的月亮顯得不是很明亮,蜜兒坐在長廊上,抬頭看著那一輪明月,總覺得自己好像經歷了非常多的東西,都可以拍成一部電影了。
或許,母親沒有遇見他,她可能有另一種聲音,或許現在她還是好好的活著。
「怎麼沒有將頭發吹干?」發現她頭發還濕漉漉的,他馬上走上前拿起毛巾準備替她擦拭。
蜜兒沉默,她的腦海中有很多的疑惑,他剛剛不是說恨她嘛?那為什麼還要留她在身邊呢?
「怎麼?很怕我嘛?」說完,蕭仲淵的唇緩緩地落在她的頸項間,並動手將她頭上的麻花辮扯開,要她一頭秀發為他散開。探害招這。
以後,無論是快樂的、不快樂的事,她都要把記憶擦掉,就像橡皮擦涂過的地方,干于淨淨的,她可以再寫上新的東西,再遇上新的人。
「大哥……」
那片青蔥歲月的純真,已化成現在這方似水流年的滄桑。
她不自在地想拉開自己跟他的距離,扭動身子想從他身下挪開。
蕭仲淵只是狂笑,他抱她進浴室。「我喜歡干淨的女人。」他不想在她身上看到到別的男人的印記。
昨天因為大哥蘇醒,她沒有去看仲淵,今天又被告知這麼嚴重的事情,她又沒有去醫院,不過既然仲淵已經蘇醒了,她的心也安了。
關上房門,她靠在門上,淚不知不覺的滑落,他醒過了,他終于醒過來了,如果能再繼續待在他身邊,說什麼她也不會離開的,可是現在已經不能了。
「不要想逃走,最好不要反抗我。」也許是男人的自尊心作祟,他不能容忍她一再想要逃離他的事實。
「想逃嘛?我的小蜜兒。」他的聲音好冷,他的雙眼依舊如此迷人,只是此刻他眼中閃著的是怒光和冰冷,嘴唇更是抿成一直線。
蕭仲淵心動地抬起她的臉,感慨她楚楚動人的容顏再次撼動他的心,並且將他原本高漲的怒火轉為蠢蠢欲動的浴火。
所以,他在暗中幫助著他們。
「不是吧?」夏侯智錯愕的看著蜜兒,他的聲音有些被嚇到的沙啞,怎麼會變成這樣,怎麼會突然間不愛了呢?
見她錯愕,蕭仲淵狂笑出聲,「放心,我是不會虧待你的。」對她,他不在放任何的感情了。
翌日,
「抬頭看著我。」他冰冷的命令。
「回答我!」他不接受沉默,那張冷酷的臉上沒有多大表情,擺明了不接受她的沉默。
蕭仲淵沒有回答,但是事實已經很明顯了,他起身走向她,「把被單放下!」他雙手環胸自負地開口,那不是詢問而是命令,一個不容拒絕的命令。
僵硬的她,閉上眼不敢掙扎地任他動作;而他再也忍不住的將頭埋進她的發間,她發上芳香的味道立刻充斥他鼻間。
「可能說每個女人都會踫見一個渣男吧。」夏侯齊騰走向大樹底下坐下,炯炯有神的雙眸看向遠方的,思緒拉回了那年夏天遇見蘇菲藝……
「對了,我听說今天下午,蕭仲淵醒來了。」他不經意的說道。
蜜兒雖料到他會有此種舉動,但是不是代表他對她除了恨,還帶著一絲眷戀呢?她的手還放在他胸前,這種柔弱的接觸是一種可怕的導火線,讓他忍不住握住她的小手。
無奈被迫的蜜兒,只能輕輕挪動雙手,來到他的襯衫扣子前,顫著手一顆一顆地解開它,慢慢露出精壯結實又熟悉的體格。
「好吧,有什麼難處一定要告訴我哦。」既然蜜兒不想多說,他也就不再問了,起身夏侯智往臥室走去,「你也早點休息。」
這是,車禍造成的?就這一瞬間淚滑過蜜兒的臉頰,她的唇俯至他的胸前,輕輕地用唇舌忝舐它,同時清楚地感受到他過快的心跳聲。
「你告訴我親生媽媽是個怎樣的人嘛?」蜜兒仰頭看著樹梢的枯枝,聲調柔柔細細的說道,對于親生媽媽,她一點印象都沒有。
「不……我……」看著他強壯又寬闊的胸膛,她硬是吞下將要喊出的恐懼。
他低頭輕咬她下唇,逼迫她發出一聲十分短暫卻尖細的抽氣申銀聲。
「我恨你。」短短三個字讓蜜兒心如刀割,在她還沒反應過來,又突然傳來一聲巨響,是玻璃碎掉的聲音。原來是蕭仲淵將一旁的酒瓶擲了過來,瓶內的酒濺濕了牆壁、弄濕了腳下地毯,更嚇壞了她。
為什麼明明分手的兩個人怎麼在床上纏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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