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蜜兒醒過來後,窗外已是月色朦朧了,蕭仲淵早已離開床了,白天鮮明的記憶立刻躍人她腦海里,她知道那不是夢,是真實的,特別是她手腕處的瘀青十分明顯,那是因為她掙扎過度所留下的。
下半身不適的疼痛感還隱隱感覺得到,白天他要的次數實在太多了,而且完全不溫柔,她的身體超出負荷,全身赤、果的她著急地想找件衣服穿上,卻听見浴室里傳來沖水聲,想必是他決正在里頭。
趁這時圍著被單起身,撐起腰酸背痛,她來到衣櫃前,想找到自己的衣服穿上,一打開,只看見一櫥的男裝,她赫然想起自己的行李都打包帶走了。
她無力抗拒他的進犯,只能沉淪在他的熱情里。
把她放在浴缸里,蕭仲淵墨黑的眼眸盯視著她清艷的臉,她不馴的眼色、倔強的紅唇,在在都在挑戰他的自制力,失控的不只是他的脾氣,還包括他內心熊熊燃燒的和熱情。
「如果你死心塌地地愛著他,他卻沒有辦法回應你相對的熱情,那就表示他根本沒那麼喜歡你,相反的如果你們之間是存在什麼誤會,只要澄清了就好了。」
算了,痛會過去的,時間是最好的良藥,沒有什麼傷痕治愈不了,現在她只要意志再堅定一些就可以了……對吧?
「不要理我。」她倔強地挺直背脊,強忍著身體的不舒服,走過他的身邊。
「我要你主動勾、引我。」他要在接下來的時間里,由她主導兩人的晴欲。
「要不要答應?」
像是沒听到她的聲音,蕭仲淵不理會是不是會弄皺褲子,強拉她坐在他腿上,將頭埋到她的頸邊吸吮她的白女敕。
就算她咬著下唇,不經意的申銀聲還是逸出口,緊接著是承受他更狂猛的抽動,讓她嬌喘不已。
她萬萬沒想到,他會以這樣的姿勢進入她,驚駭的眼神因他的動作及壓在腰際的手而增添恐懼,努力掙扎想要離開他的大腿。
「你放過我好不好?」她苦澀地扯動唇角,倔強地不讓眼底的淚水掉起來。
他粗糙的手心沿著她的膝蓋,撫上她白希的大腿,然後手指放肆地伸出她的內庫里,狂野地挑、逗著脆弱的感官。
「自己想辦法。」
他撐起手肘,憐恤的手指輕輕地撫開她前額的發絲,凝視著美得出奇的五官,以低沉的嗓音輕柔地誘哄道︰「怎麼樣?還來嘛?」
若她想跟蕭仲淵硬踫硬,她絕不是對手。因為她的不願意,更惹來他的怒氣,他的手粗暴地將自己衣服拉開,接著又要她跨坐在他腿上,這樣暖昧的動作她不會不懂意思。
多的讓她根本處理不了,醒來後的他更是讓她接受不了。
被他這樣逼迫的她,已快被自己體內那團火給燒炙了,「我答應……我答應……」這個答案還未講完,蕭仲淵便松開她池腰上手,讓她可以阻動身軀。
浴缸里的水也慢慢的轉涼了。
最後,蕭仲淵拾起頭,「給我條件。」
他野蠻地扯開阻隔在彼此間的多余衣物,悍然抵進她柔軟的深處,親密地與她糾纏著。
「這麼快就想去找下一個男人了,難道我白天好沒有滿足你?」他性感的薄唇噙著一抹冷笑,話說得更加露骨嘲諷。
「你瘋了嘛?」她狠狠地咬了他的唇,推開他,不在愛她,那干嘛還要輕吻她呢?
「別……不要……」
「不好。」
這一次她沒辦法幫他了,因為她不會打領帶。
她閉上眼睫,感覺到他堅實有力的手臂環住她的腰,她無奈地想著,她總是在他的吻里找到墮落的借口。
「你真把我當成泄yu的工具了?」她苦澀地說,一股淡淡的哀愁籠罩在兩人之間。
「除非你答應。」
「什麼?」她輕愣了一下。
激情過後,空氣中浮漫著黏蜜的情動氣息,他們以一種放蕩的姿勢躺在浴缸,任憑時間緩慢地爬過兩人的身體。
「蕭仲淵,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嘛?」她顫聲道。她什麼時候傷害他了?那次和他分手嘛?可是那時迫不得已的。
「愛!」
「替你穿衣?」看他此時身上只有浴袍,而那里頭說不定根本部沒穿,而他竟然要她幫他穿衣?見他肯定的眼神,蜜兒拿起襯衫幫他套上。
穿好衣裳,蜜兒黯然消神的離開了蕭仲淵的公寓,天空又開始飄起雨來,仿佛為她的悲傷而落淚。
她的手指陷入他堅實的背肌,跌入激情的漩渦中。
蕭仲淵決無聲息地走到她的面前,讓她嚇一大跳,再次圍上被單,尷尬的看著他,不知道該不該穿衣服。
「不!」她做不來。她才開口,蕭仲淵已開始動手想拉開她的被單,這個意思是什麼她不會不懂。
「你出去……」她怯弱地往後縮,指著門口的方向,說道。腦掙度知。
她沒有地方可逃,只能服從他。
「除非你答應。」蕭仲淵還是強忍著,任由汗水直冒。
她的雙腿落入他的箝制,他粗魯地用毛巾擦拭她雪白的身子。「讓我在愛你……」他低沉的嗓音飽含著濃烈的情感。
「到底怎麼回事?能告訴大哥嘛?」虞沐軒抬起眼眸,定定地瞅著妹妹淚痕斑駁的小臉,心痛的問道。
襯衫被他的汗水浸濕,而高溫的熱度使兩人急喘著,他硬是壓下那股沖動,他要蜜兒臣眼于他。
停斷了一會,蜜兒開口把哥哥昏迷後,自己和蕭仲淵的一起一絲不留的告訴了他,當然也包括了學長部分還有angel的存在。
圍著被單的她看起來很縴弱,只要他一個用力,那縴細的頸項似乎就能被他折斷。蜜兒只是不住地搖頭,惹得他又開始發怒。「我叫你過來?」只著浴袍的他背靠著牆,雙手環胸大吼。
蜜兒抬眸對上他慍怒的臉,淡淡的哀愁纏繞住她的心頭。
對了,他還沒有打領帶。再次打開衣櫃。她從里頭拿出一條與西裝相襯的領帶,走到他面前。
「是,我就是瘋了……被你逼瘋了。」他失控地低吼,悍然地彎下腰,用肩頭抵住她的月復部,將她扛上肩,走往浴室。
虞沐軒扣住她的臂膀,攔腰將她抱起,放在沙發上。「我說了,不要理我……」她揮動雙手,掙扎著,難堪的淚水緩緩涌出她悲傷的眼眸。
他托起她沾滿淚水的臉龐,看這她。「我怎麼可能不理你呢?我答應了爸媽要好好照顧你的。」
原來她這麼寂寞、這麼缺乏愛、這麼……渴望一個溫暖的懷抱。
「你這樣叫我怎麼可能不理你!」虞沐軒低吼。
「是你一再二再三的傷害我。」好幾次他都真心誠意想與她交心,但她總刺痛他的心讓他心如刀割。
「我可以離開了嘛?」她的話才說完,蕭仲淵本是揚起的嘴角馬上抿成一直線。
他像是一頭野獸,悍然地撲進浴缸里,將她壓覆在他的胸膛之下,溫熱的氣息噴拂在她的臉上,低聲地說︰「如果你的存在是要我們一起下地獄去,我認了,讓我帶你去屬于我們的地獄吧……」
夜晚,整個城市灰蒙蒙一片,仿佛全都泡在水里般。淒冷的雨絲落在漆黑的柏油路上,蜜兒下了計程車,手里拎著包包,忍著身體的不適,蹣跚地走進夏侯家。
「謝謝大哥,有你真好。」一種甜膩又安心的情緒在她的心間彌漫開來,就像打翻了糖罐,連空氣聞起來都仿佛帶著一絲甜味。
「像我這麼愚蠢的女人,根本不值得任何人對我好。我會受傷、我會難過、我會一無所有,全都是我自己惹來的……」她垂下臉。「所以,大哥不要再理我了……」
「別停止……」她主動攀上他的脖子,下半身則與他廝磨,想要他再繼續剛剛的歡愉游戲。
「很好。」蕭仲淵箝住她的手臂,加重語氣地低吼道。「那就趕緊吧。」他很期待她的勾、引。
他精壯的身軀迸發出一股侵略性,邃亮的眼眸浮上一抹野蠻的神色,利落地褪去剛剛穿上的襯衫和長褲,露出結實的肌肉。
蜜兒咬緊下唇不肯回答,她怕自己只要一開口,昨晚的申銀聲馬上就會逸出
「嗯!大哥晚安!」
「告訴我,為什麼非愛他不可?」虞沐軒轉過身,陰黑的眸底藏著憐惜,聲音低低地問道。
「條件?」
蜜兒的心里驀地泛起一陣扯痛,「大哥……」她無助地喚著他。
「你為什麼要這樣折磨我……」他的殘忍,讓她哽咽地咬著下唇。
「你走開!你這個瘋子不要踫我,我才不需要你……」她大聲地說,像是在說給自己听似的。
「真是個傻丫頭。」虞沐軒溫柔的撫模著她的頭發。「你放心吧,大哥一定好好守護你的幸福。」
她無助地屈服在他的熱情之下,任憑他像一頭饑渴的猛獸,一口一口地啃吮著她的每一寸肌膚,烙下屬于他的痕跡。
「我不會。」
她一走近,蕭仲淵拾起她的下巴,「替我穿衣。」這是她的份內事,打點他的一切生活起居,身為他的女人本該如此。
客廳里亮著一盞暈黃的燈光,虞沐軒佇立在陽台前,修長的手指夾了根燃這光亮的煙,茶幾上躺這十幾個煙蒂了。
「你要什麼條件?」傻傻的她已定入他的陷阱之中。
「拿條領帶來。」
見她痛苦的閉上眼眸,蕭仲淵像是改變心意,緩了語氣,「過來。」他的吻強硬到幾乎像是在懲罰般,重重地吻住她的唇,火熱的舌頂開她的唇齒,吞噬她抗議的言語和甜美的呼息。
幾許塊感注入她體內,生怕自己將會淪陷其中,她斷斷續績的喊著要蕭仲淵停止,卻更引發他的浴火。他抬起她的臉吻住她,強索的舌頭進入她口中,不住地與她的舌頭教纏,並吸允她口中的甜美,而下半身則加快的動作著。
「你告訴大哥你還愛他嘛?」他一臉認真的表情。
她抬起腿試圖踢他,抵擋他的貼近。
他憤怒的唇又重又深地吻住她的嘴,帶著一股激切的熱情,熾熱得仿佛要將兩人燃燒殆盡般。
他煩躁地回過頭,就著昏黃的燈光,看到她臉上殘留一抹未乾的淚水,雙眼紅紅腫腫的,明顯是剛哭過。
她以為蕭仲淵說錯了。
而圍在她身上的被單則因她不住的動作而有些松落,當她發覺時已有一半的胸部落在外頭,當然也落入他眼底。
給她最後一次機會,他的堅硬已抵在她四處。
「好了,傻丫頭該睡覺嘍。」
當耳邊傳來車子摩擦地面離去的聲音後,蜜兒抱著床單縮在床角痛哭,看來自己真的成了名符其實的泄yu工具了。
她凝睇著大哥溫柔的俊臉,他眼底的憐蜜深得像大海,幾乎讓她泅泳不出。他溫柔的舉動,深深地觸動了她心中那根柔情的弦,眼眶里忍不住溢出感動的淚水。
「現在不要!」白天的粗暴現在還記憶猶新,況且她真的沒有體力了。
「沒錯。」這樣他才願意自己動手。
出乎她意料之外的,蕭仲淵竟然任由她這麼做,一句話部沒說,以為這樣就結束的蜜兒,轉身想要進浴室換衣服,卻又被他叫住。
她咬這下唇,不敢哭出聲。太難堪了,虞蜜兒,你怎麼可以把蕭仲淵帶給你的傷,留給大哥撫慰呢?她在心里無聲地吶喊著。
蜜兒看著他,眼底的悲傷越來越濃,心也越來越痛,深深嘆了口氣,她心碎地說︰「如果你要這麼認為,我也不反駁了。」她痛苦地閉上眼楮,強忍著想看他的沖動,她不明白為什麼現在他要一直用言語傷害她。
「你這一整天去那里了?」他粗著嗓子盤問,從早上出去就不見人影了,手機也不開機,他都快擔心死了。
「要不要?」
她難堪地別過臉,不敢觸及大哥探詢的眸光。現在,她只想找個安靜的地方,好好地舌忝舐自己的傷口。
「告訴我大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好嘛?」
「我也想知道答案……可是沒有理由……我就是很愛他,那怕他不在愛我了,我還是愛他。」蜜兒自嘲地勾起一抹心碎的笑容,她深吸口氣,用力地抹去腮頰上的淚水。
「要不要答應?他故意撩撥她,一只于在她四處游栘著,等待她的回答。
「我折磨你?你怎麼不說,是你在折磨我呢?」他激動地怒吼。
「我當然知道自己在說什麼,而且我現在可以告訴你我已經不在愛你了……」他灼熱的唇找到她倔強的嘴,低頭吻住她。
她對上他熱切的目光,隱約感覺到有一股情悸在她的心里蕩漾開來。
怕他再次強要,蜜兒連忙後退一步,低頭將被單拉好。
「放我下來!」她尖叫道,用力捶著他的背。「蕭仲淵!你這個瘋子,快放我下來——」zVXC。
直至蜜兒以為自己要為即將到來的塊感而昏過去時,蕭仲淵停止了,惡意地看著她難受地扭動,手卻硬生生地制住她的身子。
她是要他別這麼強求她,怎知蕭仲淵以為她在拒絕,二話不說,讓她沉坐在他腿上,將他的堅、挺推入她四處里。
遇上卓蕭仲淵,她的優雅、她的聰明、她的堅強全都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她是脆弱、她的無助、她的孤單、她的自私、她的怯弱、她的不安。她在他的愛里見到了最狼狽、最真實的自己。
蕭仲淵起身親自為她擦拭身上的水珠,然後抱著回到床上,當一切都結束,他重新換上一套衣衫,冷冷的說道,「的確是,既然已經泄完,那我有事要出去,你自便吧。」丟下她,蕭仲淵頭也不回的消失在房間了。
隨著他手指邪氣的舉止,她的體內掀起一股熟悉的悸動,脆弱的眼眸蒙上晴欲的迷霧,身體像陷入熱情的流沙中,無法自拔,只能無助地偎向他。
她別開臉想閃躲他的吻,雙手推拒著他的胸膛,企圖阻止他的欺近。
他可以猜出此時她的身子有些不適。
不會就是不會,還能想什麼辦法?「我真的不會,你自己弄。」被他弄得發癢的頸項縮了縮,但被他摟在懷里的她又怎能逃得開?
「有什麼問題可以和大哥說的?」他低啞的口氣含著濃濃的擔心。
「我知道……」她哽咽地點頭。這些道理她都懂,但是現在存在她和蕭仲淵之間的問題太多了。
她渾然不知自己頸項已被他吮出一個紅印,而她紛女敕的身子更挑起他的晴欲,只讓被單圍住的曲線完全被勾勒出,隔著翠薄的衣料,他可以感受到兩人的體熱。
他們猶如兩頭野獸,甜蜜地撞擊著,以最狂野的方式擁抱住彼此,痛並歡愉地到達屬于兩人的‘地獄’……
尋找到白天的衣物,確定沒問題後,才吁了口氣。正當她打算換上衣服時,浴室的門悄然無聲的被打開了。
夜涼如水,街頭閃爍的霓虹燈隨著夜色的降臨一蓋盞地亮起,而此刻的蕭仲淵正開著他的跑車瘋狂的奔馳在紐約的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