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慕雅兒捂著顫動的心口,臉紅心跳得就跟吃了跳跳糖一樣,一路往外面跑。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愛睍蓴璩
不想驚慌失措的一頭就撞上迎面而來的方曉筠。
「 ,四姨太?!」
慕雅兒一驚,這才想起方曉筠就在客廳等著,方曉筠眉頭一簇看著慕雅兒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你怎麼了,袁小姐人呢?」
「額,那個……」慕雅兒回頭看著書房,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書房里那火熱燎原的畫面塍。
方曉筠只覺不對勁,踩著高跟鞋的腳徑自就朝著書房而去,慕雅兒嚇了一跳,趕緊跟在後面想要阻止,但方曉筠伸手就握住書房的門把,正要旋動的時候,只听到里面傳來男人性感低沉的話音——
「……乖,用你的手幫我做。」
----------------------------------------------栗-
「……乖,用你的手幫我做。」
門內,袁采潔一手剛握上/門把,男人挺拔魁梧的身軀就貼了上來,她一轉身,低頭投入視野的就是昂昂抬頭的巨物,一抬頭卻又是他***炙熱的凝注。
男人單臂按在門板上,巨大的身影籠著後背完全都緊貼上/門板的人兒,就像是個無良少年在誘騙著無知少女——
這壞男人存心要羞死她麼?
「別鬧了,四姨太在外面等著呢!」
袁采潔臉紅得不像話,都被雅兒看到了,等下要是見到她都不知道會有多尷尬,要是再被方曉筠撞破,那她以後還要拿什麼臉面在這里呆下去?!
「所以要速戰速決——」
陸秦蒼大手握住袁采潔的小手就握上了他的分身——「 ?!」我的老天!女孩兒的手心猛地握住那條形物,整個身體猛的一顫,就連後脊梁骨都抖擻了起來,「你、你、你——」
「原來我的寶貝也有口吃的毛病,真可愛……」長指點點她挺翹的鼻尖,另一只包著她握著他分身的手用力包裹住開始上下開始***,「額唔……你……嗚嗚……」
那奇異的觸覺上上下下的在手心里摩擦,袁采潔急羞到口齒不清,咿咿呀呀的不知道在罵什麼,末了只好嗚咽著,就像是受了欺負的小孩子。
她羞得厲害,男人得到的快感就越多——
陸秦蒼湊近袁采潔的耳邊,存心故意的發出撩人野性的哼哼聲,「寶貝,再捏緊一點……」
「臭、臭流氓——!!」
袁采潔羞得只憋出這麼一聲,整個身體都跟被點了火一樣炙熱,而手僵硬地被他的手強制著做著上下***的動作,眼角都逼出了著急的眼淚……
「乖……別哭……」
他吻去她眼角的濕潤,貼近,火熱的東西一下抵上她的小月復,袁采潔又是一驚,手里的力道一重,就听男人在她的耳邊發出極性感的低哼,「對,就是這樣,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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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極滿足她的自覺主動,忽然放開了她的手,「寶貝,自己動,再快一點……」
他用***的聲音引導著她,袁采潔已經羞得連眼楮都不敢睜開,沒了束縛的力道,她自然本能的就想放開,但——
「不許松開,不讓我就用你下面的小嘴滿足它。」
男人露骨的威脅,袁采潔驚得立刻從鼻間里擠出一堆不滿的咿咿呀呀,手哪里還敢松開?!
機械性的繼續上下***,那東西在她的手里卻越發滾燙,越發堅/挺!
不曾想,已經很大的尺寸又腫大了一圈——
天!她都快握不住他了,男人一聲聲極致性感的悶哼在她耳邊散開,不知怎的,她的身子也開始不對勁,腳心一下子冒起一股燥熱,火速地竄上來,灌滿整個身體。
想要將她整個人都融化似的。
這種感覺怪極了,突然又覺得像有千百萬只螞蟻在她的身上攀爬,啃咬,身體滾滾燥熱難以平復,腦袋都無法正常運轉了。
「寶貝,再用力一點,再快一點,用力,快——就要到了——」
男人強勢的催促著,一邊親吻著她的面頰,脖子,溫熱的落下一排***的碎吻……
火熱的堅/挺尖端似乎溢出一些液體,潤滑著手心加速摩擦,袁采潔情非所願的手越動越快,
忽地,她用力一按,一道低沉的男性悶哼在耳邊沉重的散開。
一股溫熱的白液大量的噴灑出來,濕潤了她整個手心,黏稠的乳白色溢出指縫淌過手背。
袁采潔整只手被那灼燙的液體包裹,身上沒有力氣,整個人虛軟的靠在門上,整條手臂都是一陣的酸麻,她氣喘吁吁著,仿佛身體的某處升起了怪異的空虛感,要將她整個人都掏空似的很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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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貝,你是不是也……想要?!」
看著她紅紅的臉,迷離渙散的眸,陸秦蒼輕吻著她發燙的臉頰,這種事,有過經驗,男人趨之若鶩,女人也會渴望。
她的呼吸那麼重,他的身體輕輕觸踫她,她就極敏感的抽動,顯然她的身體也渴望著得到滿足。
「去你的……」
袁采潔抬起酸麻的手,軟綿綿的打在男人的胸口。
她還是保有理智的,終究是女人,哪里能像他這麼厚臉皮,卻不想頭一低就又看到那東西還未完全軟下去,似乎被她的眼神注視又昂揚的抬起頭,情/欲高漲——
「小東西,你這麼看著它,它又會調皮了。」
「可惡,陸秦蒼,你——流氓——」
連罵人都罵得那麼可愛,陸秦蒼寵溺地低頭在她的發間落下一吻,「逗你的……不許再掉眼淚了……」
長指一曲,以指背擦拭她濕潤的眼角。
袁采潔看著他,欺負她的人是他,讓她舉手無錯的人也是他,她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處置這個無賴男才好了……
雖然剛做了令人難以啟齒的事兒,但落入視野的畫面始終讓人臉紅心跳,那蜜色結實的胸膛,清晰的肌肉紋理,緊繃迷人的下月復,他的身體真的美得驚人……袁采潔羞得不敢去看,原來一個對視都可以那麼困難。
男人握住她留有他體/液的手竟按到門板上,「記住我的味道,現在放過你,晚上洗干淨上床等我,我要你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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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破壞氣氛的人也是他……
袁采潔含羞推開他,抽了幾張書桌上的紙巾趕緊擦拭了一下手,撿起地上的胸衣套進襯衫里穿好。
男人一直看著她,弄得她很不好意思,而他大刺刺的穿戴整齊,撿起地上的外套,見她低頭過去開門,跟在後面一手摟上她的腰,極霸道得絕不松手——
「陸秦蒼,放開啦。」
他這是要黏在她的身上一起去試衣服麼?
袁采潔嬌嗔道,陸秦蒼旋動門把,打開門竟然看到方曉筠和慕雅兒就站在門外?!
「雅兒?!」
「額……采潔……」
袁采潔一抬頭,兩個女孩兒都是面頰一熱,雅兒尷尬得要死,袁采潔一見她那的表情,就知道剛才她和陸秦蒼做的事她們肯定都听到了。
但慕雅兒發誓她絕對沒有偷听的意思,是方曉筠從剛才起就抓著她的手不放,硬是拉著她站在門外。
方曉筠眼神漠然地看著那對男女,凌亂的頭發,不整的衣衫,地上到處是婬/靡的痕跡。
就連空氣中都沒有退去那情/欲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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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人,精力旺盛是好事,但也要分場合,不是麼?」方曉筠似笑非笑的勾著嘴角,話里有話的像在訓斥袁采潔就是個不分場合勾/引男人的下賤貨。
陸秦蒼感覺到懷里的身子難堪至極一僵,「讓四姨久等的確是我的過失,不過‘偷听’也不該是做‘女乃女乃’應該做的事吧?」
氣氛刷的一下子,冷得好像要掀起一場戰爭。
「秦蒼……」袁采潔抓著他的袖口,她不想他和方曉筠起沖突,只瞧男人嘴角挑起一絲好看的笑靨,「再有下一次,可是要收費的。」
只是一句話,他又輕易地緩解了氣氛,慕雅兒機靈地走過來挽住袁采潔,「呵呵,不會再有下以次了,采潔,我們去換禮服吧。」
慕雅兒拉著袁采潔快步離開書房,方曉筠還站在門口,陸秦蒼走過她的身邊,她媚眼勾起滲人的冷意︰「你爺爺的手段,你該是最清楚的,萬事都有個限度,要是弄出個孩子什麼的,就是在逼他對那個女孩兒動手。」
陸秦蒼停下了腳步,「四姨太是用女乃女乃的身份警告我,還是以我爺爺的同居女的身份警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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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居女?
他這是大刺刺的挖苦她不過是陸寇邦養在家里的小三?!恥笑她的身份根本不合法?!
方曉筠知道陸秦蒼向來不把她這個四姨太放在眼里,但這麼明目張膽的讓她下不來台還是頭一遭,而且還是為了那個野丫頭!
拳頭憤怒地一緊,媚眼一下子猙獰起來。
「不管四姨太用哪個身份都好,多謝你給采潔的避孕藥,但我不喜歡我的寶貝亂吃藥,保護措施,我會做,四姨太以後就別瞎操心了!」
陸秦蒼又補上一句,很顯然這是他的警告,警告她以後最好別再找袁采潔的麻煩,不然他一定不會坐視不理。
方曉筠終是難看地擠出一絲笑意,無謂的聳聳肩,「九少有那個自信,就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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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雅兒拉著袁采潔快步跑進底樓的更衣室,一進門就嬌嗔道︰「你這丫頭,膽子還真大,被我撞見了,你還敢繼續……」
想起剛才隔著門板听到各種男人的挑/逗,女人的呻/吟,還有那正體不明的水漬聲,女孩兒的臉又滾燙了起來。
哪里是她想要繼續?!「好了啦,別說我了,我都快無地自容了……」
被人偷听了整場活色生香的現場版,而自己就是其中的女主角,袁采潔自然比誰都羞愧。
但臉這麼一紅,慕雅兒又鬼機靈的壞笑起來,用胳臂咯吱了她一下,揶揄道︰「在回味麼?感覺怎麼樣?!」
「你個壞丫頭,幾時那麼了!」
袁采潔臉更紅了,伸手打了慕雅兒一下,兩個女孩兒相視一眼,都是心悸顫顫的臉頰紅得粉撲撲。
「雅兒,你一定看輕我了,對不對?」
袁采潔小心翼翼的冒出一句,雖然兩人從小一起長大,感情勝過親姐妹,但被撞破那種場面,難免日後會尷尬的吧。
慕雅兒一怔,撓了撓紅彤彤的臉頰,用肩膀嬌滴滴的又咯吱她一下,「傻瓜啦,那種事……男人女人談戀愛很正常啦……我怪你,只是……只是——」
她只是驚訝罷了,沒想到那麼純情的采潔,那會兒跟葉展鵬交往連嘴都沒和人家親過,而現在竟那麼大膽—
但想到陸秦蒼那副性感得比模特更贊的身材,「你個丫頭,可是撿到寶了!」
不可否認,陸秦蒼真的很有魅力,不管是臉蛋,還是身材,都是女孩兒趨之若鶩的極品。
「又笑話我,你未婚夫陸秦野的身材也不會差吧?!」
「少提那頭**的豬!」
慕雅兒一下就鼓起了小臉,她不是沒有撞破過陸秦野和別的女人鬼混,但每次看到都讓她作嘔,不過剛才看到陸秦蒼壓著采潔的那一幕,倒是一點都沒讓她覺得惡心,反而她看到的是男人的動情,女人的嫵媚。
一個是為愛而做,一個是為性而做,自然是天差地別!「他永遠都不會像陸秦蒼保護你一樣保護我,要是以後真要嫁他,我死都不會讓他踫我!」
慕雅兒的話里不乏對袁采潔的羨慕,剛才方曉筠明顯是在輕蔑采潔,但她看到陸秦蒼極保護她,說得方曉筠臉色都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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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潔,說真的,在這個家里,我還從沒見過有人敢對方曉筠不敬,陸秦蒼卻為了你嗆她,真夠帥氣的!啊,好羨慕你啊,我現在相信他對你是真的認真的了,只要他努力爭取,我相信你們肯定可以結婚生子的!」
慕雅兒拉著袁采潔的手,高興得就像個孩子。
可……結婚生子麼?
好像是觸手都不可及的夢,袁采潔心口微微收縮了一下,其實陸秦蒼都坦言對她的感情還沒有到愛的程度,所以,他們之間身體的結合,更多的是因為他的「需要」吧……
袁采潔扯出一抹笑應付過去,又轉念一想,雅兒會因此祝福她,但被方曉筠偷听到,她一定不會當作什麼也沒發生過吧?
「袁小姐,過來換禮服吧。」
正擔憂著,方曉筠冷冷的聲音就進入了更衣室,她身後跟來幾個女佣,把她帶來的禮服抱了過來,但袁采潔走過來一看,這件禮服顯然不是她昨天在她那里挑選的那一件。
這是一件中世紀風格的禮服裙,莊重又高雅,但上身束身衣的設計,後背兩排需要系緊繩子。
袁采潔換上身後,方曉筠就用力收緊背後的繩子,一下又一下的系得很緊,就好像把剛才從陸秦蒼那里受到的憤怒都轉嫁到她的身上。
她還有意立刻支開了慕雅兒,更衣室里就只有她和她。
袁采潔原本身子就嬌小,哪里經得起她三番四次的折磨,她不停收緊,勒得她都透不過氣來——
「四姨太,已經夠緊了!」袁采潔臉色都發白了,只覺得肋骨都被擠到了胸腔上。
「不收緊的話,等下可是會掉下來的,你想在宴會上赤/身果/體麼?」
方曉筠厲聲呵斥。
這凶狠的模樣和昨天那個親切的四姨太,還讓她稱呼她為曉筠姐的女人判若兩人。
看著落地鏡里的少女,臉上還沒上妝,不過一張素面朝天,竟然有種宛若精靈的月兌俗之美。
方曉筠心里就生起了一股奇怪的嫉妒。
女孩兒有著美麗的容貌,年輕的身體,相信只要她站在人群里,都會成為男人目光的焦點。
但能吸引到陸秦蒼,她不信僅僅是因為她的美貌,那個男人身邊從來不缺比她更美的女人,他放蕩不羈,邪肆輕狂,他甚至輕視愛情,從未給任何女人接近的機會。
所以這個野丫頭究竟是用什麼法子征服了這個男人的心,竟能讓他為了她和整個家族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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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采潔看著鏡子里,站在她身後那個眼神越來越凶狠的女人,心里總有種不好的預感。
說她是太敏感也罷,她總覺得她對她的態度突然變差,是一種女人對女人的嫉妒,那個嫉妒的源頭可能就是陸秦蒼……
方曉筠每次看著陸秦蒼的眼神,就很曖昧,好像在不遺余力的在誘/惑他似的。
「如果你連這點小小的皮肉苦都受不起,以後要怎麼在這家里生存?」
方曉筠系上袁采潔背後的帶子,眼神冷冽的說了這麼一句。
袁采潔深呼吸了一下,「四姨太說得對,是我被秦蒼太驕縱了,多謝四姨太提點。」
衣服緊得她只能淺淺的呼吸著,袁采潔卻沒有在方曉筠的跟前露出示弱的表情,而就是這種不卑不亢,還帶著點挑釁的表情,讓方曉筠心里一怔,似乎恍然明白了,為何這個女孩兒會吸引陸秦蒼。
因為她的眼神里有著和那個男人一樣的倔強不羈。
「哼,好好享受晚上的宴會吧,有很多人都等著‘認識’你呢。」
方曉筠撂下話,投給袁采潔一個怪異的眼神,然後走出更衣室。
本來她還打算循序漸漸的誘/導她乖乖的跌進她為她挖好的陷阱里,但現在想來,是她太低估了這個丫頭,她根本不會听她的話!
所以從現在起,她也不需再要和她客氣。
說穿了,也不過就是個低賤的窮家女,還真天真的以為自己能仗著陸秦蒼的寵愛,跨進他們陸家大門?!
方曉筠有十足的把握,就算她不出手,這個家里自然有很多人替她出手!
畢竟這家里多一個一窮二白的窮家女,就會被多瓜分一份利益,而誰又喜歡被外人佔去利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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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統府里有專門的宴會廳,宴會廳就像中世紀的宮廷,外面包圍著郁郁蔥蔥的花園和人工湖,陽台一面還有偌大的噴泉。
夜幕降臨,一輛輛世界級名車都相繼駛入陸統府。
下來的男男女女都是盛裝出席,哪怕只是個家庭宴會,但女人的珠寶總是像在暗地里較勁兒,誰的鑽石更名貴,誰的寶石更奪目。
大房的男丁興旺,女兒也是各各嫁得光彩。
長子陸振耀的女兒陸逸媛攜著丈夫盧有為,次子陸振瀚的女兒陸凌萱攜著丈夫施展博,雙雙走進宴會廳。
她們的丈夫一個是國際貿易公司老總,一個是酒業公司副總,看她們光線的打扮和耀目的手勢就知道她們過得有多滋潤。
當然那脾性也是驕縱得目中無人,一听說二房家要迎娶一個下等人入陸家,心里已經盤算了好了如何羞辱那個不知好歹的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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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槿苑里,袁采潔和慕雅兒已經準備好赴宴,穿上正裝的陸振雋看到袁采潔一身素潔的中世紀禮服,臉上微施粉黛,身上沒有多余奢華的裝飾,卻情不自禁的能吸引住男人的視線。
袁采潔感覺到陸振雋過熱的眼神,有心的避諱,一堵高大的人牆就闖入她的視野,「那麼漂亮的女人,應該自信滿滿的昂著頭。」
陸秦蒼托起袁采潔的手,恭維著,輕吻著,就像個與她相稱的中世紀紳士。
他也換上了一身黑禮服,寬肩窄腰,修長的雙腿,無需更多地修飾,已經迷人萬千。
他挽起胳臂,袁采潔含羞一笑,挽上他的手——
那一邊,陸振雋帶來的女孩兒看著袁采潔可以盛裝出席,而自己只能留在這里等陸振雋,歇斯底里的鬧起脾氣,指著袁采潔,「那個女人也是你兒子的情/婦,她為什麼可以出席,振雋,你太偏心了!」
「乖,別鬧,那是我兒子的情/婦,不是我的……」
陸振雋故意瞥了走到手邊的袁采潔,那老練的眼神染著情/欲的味道,卻不可否認亦散發著老男人的魅力。
陸秦蒼收緊胳臂,一手捏住袁采潔分心的眼楮,對向自己,「這雙眼里要是倒映出別的男人,我可是會吃醋的……」
他大刺刺的說著情話,厲色的眼神飄過那個女孩兒,女孩兒哪里敢看他的眼楮,一對視上就想起下午時他那可怕得要把她生吞活剝的模樣,甩開陸振雋的手,「只會欺負我,不管,回去我要你買五克拉的鑽石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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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振雋答應了那個女孩兒送她珠寶,她才肯放人,因為陸秦野沒有出現,陸振雋便邀請落單的慕雅兒一起出席。
未來公公相貌堂堂,俊朗不凡,而且還很紳士之風,並肩挽著,感覺還挺讓人怦然心跳的。
慕雅兒跟著陸振雋走進宴會廳,迎面就撲來一陣不同尋常的氛圍——
長桌兩邊已經烏壓壓的坐了好些人,座位是按照大房、二房、三房、四房的次序排列的,大房的人幾乎已經坐齊。
二房的人最少,只有陸秦蒼、袁采潔,陸振雋還有她四個人。
陸秦蒼剛為袁采潔拉開椅子——
「幾時開始,外人也可以入席咱們陸家的家庭晚宴?」說話的是陸逸媛,身為長孫女,她說話,自然沒人敢搭腔,「那里可沒有給情/婦做的位置!」
她把羞辱的話挑明了說。
袁采潔早就料到這里一張張的陌生臉孔都不會對她友善,只瞧陸逸媛對什麼人使了個眼神,一個下人很快過來就把陸秦蒼為她拉開的那張椅子給搬走了。
袁采潔難堪得站在原地。
長桌上悉悉索索的立刻傳出奚落的笑聲,都是從大房的方向傳來,那些人打扮光鮮的男女就像在欣賞著動物園的猴子一樣看過來。
就在袁采潔越發難堪的時候,一只大手就這麼握住她發涼的小手,一個用力,她的身體就坐在了陸秦蒼的雙腿上。
「秦蒼?」
「既然只有一個坐席,那你就坐這里。」
陸秦蒼的話音不大,但足夠整張桌子的人听到,但他凝注的眼神卻是寵溺的只對著袁采潔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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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陸秦蒼包庇袁采潔的舉動激怒了陸逸媛。
整個桌子上的人也都看呆了,誰能想到陸秦蒼會公然挑釁大房的人,那些奚落的笑聲逐個變成難堪的窘色。
這個時候,陸寇邦拄著權杖走了進來,一眼就看到那顯眼的畫面,那女人坐在他愛孫的腿上,公然一副調/情的姿勢。
「成何體統!」
陸寇邦一喝,整個宴會廳的氣氛都肅然肅靜。
一記冷冽的眼刀落在那個搬走椅子的下人身上,方曉筠跟在陸寇邦的身後,心領神會,立刻嚴厲的呵斥了那個下人,訓斥他目中無人不知分寸,下人自然嚇得立刻把椅子又搬了回去,還不停的給袁采潔道歉。
其實方曉筠這麼做這是指桑罵槐,反正大房的人向來也是她的眼中釘。
陸逸媛知道方曉筠罵下人的話其實都是在罵她。
不過就是個偏房,連個名分都沒有!
陸逸媛不屑方曉筠想要反擊她,但因為陸寇邦坐上主席,就緊挨在自己的手邊,那到了嘴邊的話只好暫且忍住。
陸秦蒼起身為袁采潔拉開椅子,她坐下,所有人的視線又投了過來,不自在是在所難免的,「抬起頭,小傻瓜,對付那種自視過高的女人就要臉皮厚點。」
男人在桌下握住她的手,「可惜,有你的體溫,我的胃口才會好一點……」他才不管他的肉麻話別人听不听得到,他只管說給她。
袁采潔莞爾一笑,想起雅兒對她艷羨有陸秦蒼保護的話,心里一陣甜蜜,的確,有這個男人對她的保護,她還需要害怕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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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桌上,基本座無虛席時,鄭紹南向陸寇邦報告,除了幾位公務在身的先生和少爺缺席外,另外缺席的是七爺陸振霄的小女兒和女婿,但他們已經在路上,等下就會到。
「那不用他們了,先開席吧。」
長桌上擺上一道道精美的餐點,氣氛漸漸有所緩和的時候,那些個公司老總的女婿們開始侃侃而談,無一不在和老爺子搭話,想要博取他的喜歡。
而女人間也有一場「戰爭」拉開帷幕。
剛才被迫閉嘴的陸逸媛攻擊的第一個對象就是袁采潔,她故意刁難她,問她的出生,問她的父母,問她的學歷,一副要把她祖宗十八代的底細都問出來的架勢。
「二姐對我的女人那麼感興趣,是想給她介紹對象麼?!如果真是那樣,我可不答應。」
陸秦蒼一手在桌下握著袁采潔的手,一手端起紅酒杯小酌一口,他挑著狡黠的笑,令陸逸媛恨得牙癢癢,他是爺爺最愛的孫子,她很清楚,她若攻擊那個丫頭,爺爺不會在意,但她若是對陸秦蒼說了過分的話,肯定會被爺爺在心里記上一過。「不知道原來九弟還是個痴情種。」
陸逸媛嘲弄的應了一句,跟身邊的陸凌萱交換了一個眼神,她很快幫腔起來,把從雜志上看到的袁采潔和卓奕宸結過婚,假裝懷孕的種種丑聞一個也不漏的拋向袁采潔——
「我說袁小姐,你真的結過婚?听說你和我們九弟也有過孩子?」
「都那麼大的人了,在一起都不知道用保護措施的麼?還是有心算計我們九弟?!」
五爺陸振啟的女兒陸裴琴和陸裴妍也你一句我一句的幫起兩個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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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姐,你不還在婚前打過胎麼?!是七姐夫不會用安/全套,還是你忘了吃避孕藥?!」
「陸秦蒼你——」
陸秦蒼笑眯眯的挖了她的老底,陸裴琴激動地拍桌跳起,只瞧身邊的丈夫臉色一下子陰沉下去。
而陸寇邦立刻投來嚴厲的眼光。
該死的!
他怎麼會知道她婚前流產?!那應該是個秘密啊,她嫁給丈夫的時候,是以「處/女之身」嫁過門的。
別說陸裴琴自己一副震驚過度的樣子,就連大房里的人,三房和四房的人听到,也是同樣震驚的反應。
顯然除了陸秦蒼,這本該是連她父母都不知道的「秘密」!
一下子,陸裴琴就成了桌上被議論的對象,暗地里恥笑的對象。
而有了陸裴琴「的不幸中槍」,其他幾個女人都變得安靜起來。
統統一副誠惶誠恐的樣子,就好像她們也有著什麼驚人的秘密,生怕陸秦蒼會一概爆出。
桌上的氣氛很不好,一直到晚餐結束,陸裴琴和臉色不悅的丈夫被叫去陸寇邦的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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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裴琴還以為自己隱瞞的很好,但大房里的人,每個人的秘密,陸秦蒼都都調查的一清二楚!
這就是在這個家里生存的法則,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酷。
所以必要的時候,他會毫不留情的下狠招!
桌上的人散開,女人們三五成群的步入花園,男人呆在宴會廳里談起了彼此的生意,眼神卻隱晦的朝向袁采潔——
不可否認,她是個極美的女人,年輕清純,對生來就喜歡染/指女人的有錢男人來說,總是能吸引他們的注意力的。
剛才不過是礙于身邊有自己的夫人在,現在他們的眼神肆無忌憚又狂妄的投擲過來——
「看吧,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的,那些餓狼還留戀不舍的把眼神落在你的身上,如果我不那麼做,他們說不定都已經撲過來了?」
陸秦蒼摟著袁采潔的腰,在她耳邊吐著撩人的氣息,將她帶上了露天陽台。
月兌下外套披上她光果的雙臂,也阻斷那群覬覦他的寶貝的視線。
「有你在我身邊,我什麼也不怕……」
許是剛才在桌上喝了點紅酒,袁采潔轉身,紅著臉抓著他西裝的胸襟兩側,他魅惑的眸子一揚︰「你知不知道你這麼做可是很‘危險’的?」
每次喝過酒,這個小醉貓都會變得比平日主動,她知不知道,哪怕是她一個含羞的咬唇動作,可都會讓他喪失所有的抵抗能力。
他俯首,薄唇停泊在她的唇前,她指尖點點他的唇,「今天的晚宴,本來應該是和你的家人聯絡感情,好讓我的身份得到認可,幫你解除身上的婚約,但現在看來,敵人倒是越來越多了。」
她似乎有些自責,那話兒听在他耳里根本是在惹他更加的寵溺她。
他才不需要她為了他委屈自己,去迎合那些女人。
「我說過,誰傷了我的寶貝,我都不放過!」
他摟著懷中軟綿綿的小身子,她無心的摩擦早就讓他下月復一陣緊繃,他可是竭力的在克制著立刻把她吞下月復的沖動,喉結迷人的一下滑動,她的小手伸了上來,輕輕撫過,「為了我值得麼?」
「二姐有姘夫,四姐養著小情人,七姐墮過胎,八姐在鄉下生下過一個私生子,那些女人只是披著豪門名媛的外衣,骨子里還不及街頭賣肉的妓/女,她們根本沒有資格笑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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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會把我寵壞的……」
袁采潔紅紅的臉蛋兒笑得好像只撒嬌的小貓兒,她的唇靠著他的那麼近,根本是有心在「勾/引」她,眼尾一挑︰「知道我在想什麼?我只想早點結束這無聊的宴會,回房繼續我們約好的‘事’。」
他俯首在她唇前說著令人害羞的話,袁采潔這才好像找回了幾分理智,「流氓……」嬌嗔地伸手捂住他的嘴,卻被他握住小手,含住她的食指,「那你要不要和流氓一起‘共浴’……?」
夜色下,茭白的月光打在他迷情的眸中,袁采潔羞澀地避開眼神,她才不要答應他呢!
知道她是在害羞,剛扣起她的下頜,想要「狠狠」吻住那誘惑的紅唇時,鄭紹南來到身後,用低沉的嗓音道︰「九少,老爺子請你去書房……」
這人怎麼總愛挑這種節骨眼,盡干煞風景的事?
陸秦蒼吻了下袁采潔的額頭,「在這里等我,哪兒去別去。」
「……嗯。」
陸秦蒼轉身跟著鄭紹南離開,凝著他的背影,袁采潔酒醉的眼神閃動過幾分清醒。
「會裝醉的女孩兒,果然不簡單。」
陸振雋從另一邊緩步而來,從晚餐開席前,他就一直注意著她,她並不是個普通的女孩兒,她的眼神里藏著很多東西。
「一個一窮二白的女孩兒愛上一個家財萬貫的男人,很難用一個愛字來讓人信服。特別還是個出生那麼復雜,在社會底層受盡現實殘酷磨礪的女孩兒,她肯定不會像同齡的女孩兒那般喜歡做夢,她應該更實務,更現實,就像你這樣。」袁采潔知道陸振雋看透她是在裝醉,他的話也看透她的心——
如果說陸秦蒼不相信愛情,那她從小看著藍業華拋棄她母親,又受盡藍婕妤的凌辱,就更加不會相信愛情了,只是愛便是愛了,女人總是感情勝過理性的……
但是與其說她裝醉,不如說她努力的想要喝醉。
醉了,才能面對那可怕的一大家子,醉了,才能不害羞的主動擁住那個男人……
因為,她對他似乎比想象中,更加的喜歡,更加的眷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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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伯父這麼說,是想要讓我知難而退?!還是想在秦蒼的面前打我的小報告?」
她沒有被他看透而驚慌,也沒有因為被他看透而虛偽解釋。
沉得住氣,還不卑不亢。
是不是還有什麼地方,他錯漏了沒有看透她?
這個孩子的眼里總覺得還藏著什麼東西,越發像那個女人,似乎能讓人猜透,又似乎永遠也猜不透。
「不過伯父應該比我更了解你自己的兒子,秦蒼的脾性,就算沒有我,他就會乖乖的履行和賀小
姐的婚約麼?!」
袁采潔接連語出驚人,這自然也表示了她的立場,她絕不會丟下陸秦蒼獨自離開。
「你愛他?」
沒想到陸振雋會拋出這麼個問題,袁采潔怔了怔沒有回答,男人繼續又問,「如果他身無分文,你也愛他?」
他的意思是,陸秦蒼若是一意孤行的選擇她,他便會讓他身無分文麼?
袁采潔露出驚慌的神色,那種驚慌卻不是害怕自己想要謀取的利益會不翼而飛,而是因為在擔心他那倔強的兒子。
陸振雋忽地眼角一彎,別有深意的笑道︰「我把你的沉默當作是默認!既然你愛他,那就好好的為你們的愛情而戰吧!」
男人說罷,大手竟然落在袁采潔的頭上撥弄了幾下,就像慈父寵溺著自己的孩子。
袁采潔不懂陸振雋這前後大相徑庭的態度是怎麼回事?!
他這是默許她和陸秦蒼在一起了麼?
「陸伯父,你不是要拆散我們的麼?」
「讓他傾家蕩產,也會讓我燒掉很多錢,所以不如你來代替我好好治治他,讓他對你愛得死去活來,然後一腳把他狠狠踢開,如何?!」
袁采潔懷疑是不是自己耳朵听錯了,陸振雋瞧她那傻傻的反應,笑聲越發豪爽︰「逗你的,如果你真的很愛他,就把他從這里帶走,因為這里實在太危險了……」
袁采潔不懂那危險指的是什麼,跟著陸振雋跑進宴會廳,但陸振雋接了個電/話,不知去了哪兒,找不見了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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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采潔一回到宴會廳,大房家的女人們就把她當作人民公敵一樣敵視著她,她知道陸秦蒼對她的保護早就惹得她們怨聲四起。
她就好像是個孤立無援的局外人,袁采潔只好去了洗手間洗個臉,計算著時間在走廊里逗留了一會兒,剛想要返回宴會廳,就听到宴會廳里有女人大喊了起來,「有人偷了我的手袋!!」
有小偷?!
袁采潔走回宴會廳,卻有個人從手邊奔了過來,撞到了她,一個手袋掉在她的腳邊,那個身影?!
她撿起手袋,看向那個跑遠的人,那個女孩兒好像是陸振雋的那個小情人。
「我的手袋!!」陸逸媛遠遠看到袁采潔手里拿著她的手袋,快步跑了過來,「是你偷了我的手袋!」
「不是——」
「下賤!!」
袁采潔還沒能解釋,陸逸媛一巴掌就揮了上來,脆亮的一聲響徹整個走廊,所有人都圍觀了過來,「我沒有偷你的手袋,不是我——」
「不是你怎麼在你的手里?你悄悄跑來洗手間不就是為了藏起來麼?!」
陸逸媛刁蠻的瞪著眼,趁著陸秦蒼不在,把剛才受的怨氣都撒潑在袁采潔的頭上,她還立刻報了警,帶陸寇邦和陸秦殘從書房里出來,警察已經走進了宴會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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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寇邦怒不可遏,家丑不可外揚!
有人竟然在他的陸統府里驚動警察,而陸逸媛仍在氣頭上,根本顧不了那麼多,沖著警察發號施令,「給那個女人拷上手銬!!是她偷了我的手袋,我的手袋里一條價值百萬的鑽石手鏈,價值五十萬的瑪瑙綠戒指,二十萬的藍寶石耳釘,這些加一起足夠她坐好幾年!」
陸逸媛氣勢洶洶,袁采潔的解釋根本就是徒勞,警察上來套出手銬,一個挺拔的身影卻從後撥開人群,「東西是我偷的。」
「秦蒼?!」
陸秦蒼擋在袁采潔的身前,男人隱含凶悍的精眸令身前的一班警察反而露出敬畏的神色,「我看二姐的東西太漂亮,所以手癢就偷了!要銬就銬我!」
他大大方方的把雙手遞到警察的跟前,要上手銬的警察暗中瞅了陸寇邦一眼——
警察局長就是他陸家六爺,而這男人是城中有名的陸九少,陸老爺子最寶貝的孫子,這手銬誰敢銬?!
「銬我吧,是我偷的!」
袁采潔也伸出了手,擋在陸秦蒼的身前,他是堂堂證券公司的總裁,要是因此上了報,對企業會有多大的損失?!
「不許銬她,銬我!」
陸秦蒼強勢的把嬌小的她拉到身後,那反過來對警察發號施令的威嚴讓人敢怒不敢言,「還不銬?!」
犀利的眼刀落向陸逸媛的頭上,「看來二姐活得太平淡,需要一點激情的‘插曲’。」很明顯,那話里的「插曲」是種威脅。
他手里一定握著她的秘密,陸逸媛剛要跟警察說這都是一場誤會,陸寇邦卻一聲呵斥,「都給我銬起來,關進看守所好好審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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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寇邦發了話,警察立刻給陸秦蒼和袁采潔都銬上了手銬,跟著警察去了拘留所。
女人關在左邊,男人關在右邊,袁采潔和陸秦蒼隔著一面牆,「傻瓜,干嘛說是你偷的?!」
「因為我知道不是你偷的。」
陸秦蒼仰頭靠著牆,嘴角是掛著笑的,這麼和她聊天還真別有一番情趣。
想著剛才她擋在他的身前維護他,他沒想過原來她為了他可以這麼勇敢。
「知道還自己攬下來?!要是成了新聞上了報,會對你有很大影響的!」
這就是她那麼維護他的理由?
怕他的形象受損?而他這個壞男人卻為了自己的私欲,可是利用媒體把她詆毀成了千夫所指的壞女人……
「不會的……」
陸秦蒼話音剛落,韋廷就出現在了欄桿外面,他已經辦妥了保釋手續,「九少,袁小姐,你們可以回府了。」
鐵門打開,陸秦蒼拉著袁采潔的手從拘留所走了出去。
私家車已經等在了外面,盡管驚動了整個警察局,但消息完全被封鎖,陸秦蒼早就猜到,陸寇邦會讓警察帶走他們,是因為他覺得很丟臉,但他也絕不會讓這麼丟臉的消息登上各家報刊。
坐上車,陸秦蒼霸道的摟著袁采潔,薄唇貼著她香女敕的脖頸,「一身的晦氣,寶貝,回家給我放水,咱們一起泡個澡。」
他大刺刺的說著,也不管是韋廷正在開著車。
袁采潔臉皮薄,被他這麼無賴的要求著,臉紅得都能捏出血來。
「別鬧了……」
「先不要回府!」陸秦蒼突然對韋廷說道。
韋廷詫異,「那麼晚了,九少,不回府要去哪兒?!」
「我要去一個地方。」
「去哪兒?」袁采潔自然也跟著不安起來。
「我救了你,為了你蹲大牢,你都不給我一點‘補償’麼?」
薄唇攀上她的唇角,他問得邪惡,眼神更加的邪惡,就好像在暗指——
「你該不是要去情/趣酒店吧?」
袁采潔驚得烏溜溜的眸子瞪得極大,只瞧男人大笑起來,「小色鬼,我們是去藥店。」
「去藥店做什麼?」
「買——安、全、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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