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門悄無聲息地關上,白沫抬頭,狠狠地瞪著將她壓倒在座位上的男人,咬牙切齒低吼,「龍昊天,我很累,你別只顧發泄自己的私欲好不好?」
面對小女人不滿的指責,龍爺沒有一絲反應,自動進入耳聾模式,一個低頭,攫住了她因生氣微微嘟起的粉女敕小嘴,狠狠地啜著、啃著、咬著,直到兩人的呼吸愈發粗重,他放將她放開。愛睍蓴璩
「不听話,這是懲罰!」
暗夜里,龍爺沙啞的嗓音帶著狠厲的味道,听得白沫心里的火兒更是‘蹭蹭’地冒了出來。
氣得一把伸手推開壓在身上的男人,翻身坐起,兩眼冒著火兒地瞪著某只惡獸,「我哪點不听話了?膈」
讓她下來她就趕緊麻溜地沖了下來,連一秒鐘都不敢多耽擱,他還懲罰?懲罰個妹妹的。
「打電hua為什麼不接?」
龍爺坐在一旁,一雙寒眸滿是不悅脂。
「半夜三更打電hua你想干什麼?還不是為了那點事兒。」白沫斜睨了某個臉色越來越陰沉的男人一眼,「我今天被訓了一天,都快累死了,哪有力氣干那活兒!」
「干哪活兒?」
龍爺眼里噴著火兒,咬牙切齒地沉聲反問。
貌似在忍著火兒。
「你說呢?」白沫說這話的時候,拿眼楮直瞅著某個男人褲襠的地方,意思那是相當明顯。
龍爺低頭一看,一張冷臉頓時黑成了包公臉,伸手,一把抓過小女人來,在她驚呼聲中,將她整個身體翻轉過來,以一種臉朝下朝上的姿勢趴在他的大腿上,只見龍爺大手一扯,直接扯下小女人的睡褲來,隔著條小內內就攉上了巴掌,‘啪啪啪’幾聲脆響之後,那片白女敕誘人的屁屁上頓時出現幾條紅印。
「啊……嘶嘶疼疼……」
嬌女敕的被男人那只整天握槍勁兒十足的大手這麼攉幾下,白沫頓時覺得自己的都要裂成四瓣,火辣辣的疼。
想掙扎,自己整個身子都趴在男人的腿上,絲毫掙扎不動;白沫投降了,一張小臉苦兮兮,聲音嬌弱弱,完全沒了剛剛的不滿勁兒,「疼,很疼,嘶嘶……」
「知道錯了?」
頭頂,傳來龍爺森冷的嗓音,不帶一絲憐惜。
錯?
白沫一愣,順口就問了出來,「我錯哪兒了?」
‘啪’一聲響,白沫粉紅的蛋上又被攉了一巴掌,只是,這一巴掌的勁兒明顯比剛剛幾巴掌來得輕多了。
我們的龍爺雖然氣得不輕,但最終還是心疼了。
所謂痛在她身,疼在他心,也就是這般模樣吧!
「想!」
冷冷的一個字,此刻的龍爺把白沫當成了自個兒的兵了,那個氣勢,絕對的命令。
趴在男人腿上,白沫哼哧哼哧地想了一會兒,突然靈光一現,終于想起來了。
「你叫我下來,難道不是為了那事?」
「你說呢?」
咬牙切齒的聲音。
害怕他又蹂躪她的小屁屁,白沫立即回道︰「您說不是,那就肯定不是!」
「嗯?」
顯然,她的敷衍的回答得不到首長大人的滿意。
「首長大人英明神武睿智不凡更是一向潔身自好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當屬好男人中的典範,典範中的極品!」白沫馬屁拍得賊響,「我那是腦抽了才會誤會您了,所以,別見怪,饒了小的這一次,好麼?」
「嗯!」
首長終于是滿意了,大手一拎,直接將她拎到身邊的位置上坐好,然後伸手拿過放在一旁的盒子,遞了過去,「拿著。」
「什麼?」
一陣天旋地轉之後,白沫有點暈,伸手接過,看著盒子外觀,是個保溫盒。
打開一看,立馬香味撲鼻而來,再仔細一看,立馬口水直流。
「蒸餃?」
立馬用手捻起一個塞進嘴里,一口咬下去,白沫立即閉上眼楮,吃得一臉享受,「嗯嗯好吃蝦肉餡的。」說著,將拖鞋一甩,直接盤腿坐在了座位上,吃得那叫一個歡樂。
龍昊天一雙寒眸掃過來,眼前小女人那副坐沒坐相吃沒吃相的樣子,讓一向習慣規規矩矩的他微微皺了皺眉,薄唇微啟,嗓音冷冽透著不滿,「坐好了!」
「唔唔,疼。」
白沫一邊含糊不清的說著一邊不客氣地將兩條白女敕的小腿伸到了龍昊天面前,借著燈光一看,那雙小巧精致白女敕的腳丫子上,一只腳上一個透明的血泡,正苦兮兮淒慘慘地對著龍爺訴說訓練之苦。
寒眸一閃,大手一把握住兩只女敕白的腳丫子,擱到大腿上,越看越覺得那倆血泡就像長在自己腳上一樣,心中微微一動,「怎麼回事?」
停止了吃的動作,白沫抬起眼來,無比幽怨地瞅著眼前一臉不解明明就是罪魁禍首的男人,弱弱地控訴,「都怪你,非要加強訓練,我這副弱弱的身子骨那經得起這樣的折騰?五圈下來,腳就成這樣了,腿肚子現在還疼著呢,時不時還抽筋。」
「該練!」
他龍爺的女人身子骨豈能如此柔軟不堪一擊?
再一想到每每被他壓倒還沒干上幾個回合就苦苦求饒的模樣,龍爺依舊覺得,該練!
不禁該練,還得好好練!
「哼!」
白沫氣得冷哼一聲,想要抽回腿來,卻被他雙手握住。
原本以為,當他看到自己雙腳都被訓練成這副慘不忍睹的模樣,肯定會心疼,然後就一個命令下去,明天的訓練又回到原來的模式。
誰知,現實是殘酷的,龍昊天更是冷血的!
不但一句安慰的話沒有,反而來了一句什麼‘該練’!
該練該練,再練下去,她這雙腳就廢了!
抱著保溫盒,鼻端處依舊是蒸餃誘人的香氣,可一想到明天繼續今天這種折磨人的訓練,白沫頓時沒了想吃的胃口。
坐在身邊的男人跟冷面閻王似的,白沫不說話,他更是沉默不語;一時間,車廂內,靜得有些滲人。
小白兔始終是小白兔,不一會兒,白沫就坐不住了,她先是拿眼角偷偷瞄了瞄某個男人一眼,看他依舊冷著的臉,如水的眸子眨啊眨,突然,一個念頭蹦了出來,激動得她有些蠢蠢欲動。
先是不著痕跡地挪挪,當即將挨上男人的身體的時候,她停了下來,從保溫盒里拿出一只蒸餃來,放在男人緊抿著的唇邊,柔柔地哄道︰「來,張嘴!」龍昊天看了她一眼,故意忽略她那一雙隱約冒著精光的水漾眸子,沒有拒絕,直接一口含住,嚼了幾下吞了下去。
白沫笑了,笑得一臉雞賊,又拿起一個放到他嘴邊,「再吃一個,很好吃對不對?」
龍昊天面無表情地斜睨了她一眼,依舊沒拒絕,又是一口吞下去;白沫又拿起一個放在自己嘴邊咬了一小口,然後送到龍昊天嘴邊,笑眯眯地瞅著他,「有我的口水,你吃麼?」
龍昊天嘴角一抽,沒有絲毫猶豫,直接含進嘴里。
這一次,他沒有直接吃下去,而是含在嘴里細嚼慢咽;他一邊吃著,一邊拿冷眸瞅著某個已經羞紅了小臉的女人,性感的唇角微微扯起,將嘴里的東西吞下之後,他緩緩開了口,「如果你再熱情一點,我可以考慮降低訓練強度。」
嗓音很沉,依舊很冷,卻透著一股子戲謔挑、逗。
心思被拆穿,白沫原本粉紅的一張小臉直接通紅一片,她一邊惱羞不已,一邊又心動不已。
猶豫了幾秒之後,她抬眼瞅著男人,有些羞澀地問道︰「你說話當真?」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我壓根就不相信你是君子!」
「你只能選擇相信!」
龍昊天霸道到無理的話直接把白沫給噎住了,好半天都沒說出一個字來。
想想還要在這鬼地方待上五天,她就立馬泄了氣,低頭準備了許久,才慢慢抬頭看著一旁等她主動獻熱情的爺,皮笑
肉不笑的問道︰「爺,您想讓我怎麼個熱情法兒?」
「跳個月兌衣舞?」
龍爺劍眉微挑,一張俊臉始終冷著,還有那雙黑眸,依舊寒著。
如果不是親耳听到這話是他親口說出來的,打死白沫都不會相信,世上竟然還有人能冷著臉寒著眸用一副特正式的語氣說出如此下流的話來。
月復黑!
悶***!
沒有哪兩個詞更適合此刻來形容眼前這個可惡的男人了!
「不會!」
心里有氣,白沫毫不客氣地給回了!
「那你會什麼?」
龍昊天偏頭看著白沫,難得好心一回,「選擇權給你!」
「我會按摩。」
自女乃女乃癱瘓之後,剛開始,她請不起保姆,自己一個人不但要肩負起整個家庭的重擔,更是每天堅持給女乃女乃做按摩,這麼多年下來,白沫就練了一手的好功夫,不管是揉肩也好捶背也好,都能拿捏得恰到好處,經她一番按摩之後,通體舒暢。
顧初夏每次累了乏了就會纏著她,讓她到處按一按。
還說,以後還是失業了,讓白沫開一家養生館,肯定客源不斷,能發大財。
「按哪兒?」
「……」
天雷滾滾,又是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著呼嘯而過。
白沫嘴角抽搐了N下之後,恨不得一巴掌拍死眼前的月復黑男。
按摩按摩,還能按哪兒?
「思想健康點行麼小舅。」白沫一聲‘小舅’叫得龍昊天微眯了寒眸,「你叫我什麼?」
「呃……龍昊天。」
白沫立即改口。
和他相處的時間久了,白沫知道,只要他一眯眼,自個就危險了。
「嗯,按吧。」
似乎很滿意她的乖巧听話,龍爺說完,將身子閑適地倚在座位上,然後閉上了眼楮,像大爺似的等著小丫頭細心伺候呢。
看他閉上了眼楮,白沫立馬變了臉色,悄悄地對他一番吹胡子瞪眼之後,才心不甘情不願地伸手按了起來。
左捏捏右捏捏,上捶捶下捶捶,這麼一圈之後,白沫有些累了,原本跪在一旁的姿勢有些累人,看著男人兩條修長有力的長腿,思考了數秒之後,悄悄地坐了上去。
坐上去之後,她仔細地觀察了男人的表情,咦,沒反應?
睡著了!
于是,白沫更加放心大膽起來。
按摩也不能專心了,因為,此刻的她,正一心一意欣賞眼前這位超級有型的大美男。
雖然在一起時間不斷,又經歷了彼此間身心交融,可白沫依舊被眼前的男人迷得神魂顛倒,那雙看著他的眼神,更是痴迷不已。
飽滿的額頭,深邃的眸子雖然閉著,但在白沫的腦子里,那一雙眸子雖寒,但始終透著讓人無法抗拒的瀲灩光芒;高挺的鼻梁,猶如世界頂級雕刻師手里最精美的藝術品,完美精致;但視線落在那微微抿著的薄唇上,白沫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指,輕輕地撫上,從左到右,從右到左,一遍一遍的撫模著,薄唇與手指間摩挲傳來的悸動感讓她不知不覺間低下頭去,然後將自己的柔軟主動湊了上去,輕輕地吻上他的。
他的唇仿佛被施了魔法般,吻上就不舍得放開,白沫索性伸出胳膊緊緊摟住他的脖子,加重了親吻的動作,學著他之前吻她的樣子,先是唇與唇之間的廝磨輕咬,得不到滿足之後,她猶豫著伸出小巧的舌來,鑽進他似乎早已開啟的口腔,學著他之前的樣子,勾著他的舌尖,一起糾纏纏綿……
吻著吻著,白沫便覺得渾身燥熱難耐,身體再次出來難以忍受的空虛感,想將舌退出來,卻剛有動作,那個原本緊閉雙眸的男人突然睜開了眼楮,比她更快地動作,一把摁住她想逃離的腦袋,狠狠壓住,然後快速由被動轉為主動,快速地勾住她想要逃離的丁香小舌,抵死纏綿。
車內的溫度瞬間飆升,彼此之間的呼吸越來越急越來越粗,直到白沫壓抑不住的申吟從嘴里逸了出來,「嗯哦……」
就在這時,男人突然松開她的小嘴,將臉整個埋進她胸前,狠狠地低咒一聲,「該死!」隨即,粗重地喘著氣。
龍昊天突然的抽離,讓白沫整個人一下子變得空虛起來,她傻愣愣地張開眼楮,看著埋在她胸前的男人,喘著氣兒地問道︰「你怎麼了?」
龍昊天沒有回應,直到片刻之後,他才抬起頭來,看著眼前那一張透著明顯失落的小臉,一向不願主動解釋的他,冷冷地冒出一句話來,「你的腳有傷!」白沫愣怔了一下,緊接著便反應過來。
原來他的意思是,其實他更想要,只是顧及著她腳上的傷,所以才迫使自己半路中斷。
她看得出來,他忍得很辛苦!
一時間,被一種叫做感動的情緒填滿整個心髒位置,白沫咧嘴一笑,將自己整個身子都窩進他懷里,然後,小聲地說道︰「龍昊天,你真好!」
龍昊天沒有出聲,而是將懷里的女人更緊地抱住。
他的小女人,真是容易被感動!
兩人就這樣抱在一起,沉默了一會兒,龍昊天突然開了口,「訓練真的承受不了?」
白沫一听,立馬抬起那兩只蔥白似的腳丫子,苦兮兮地說道︰「是真的,也許這五圈在你眼里根本就稱不上是訓練,
但對于我們這群整天上班的上班族來說,簡直不能承受,那訓練場那麼大,一圈下來就累得夠嗆,何況是五圈呢,真的很累,你降低點好不好?我求求你了。」
又是撒嬌又是賣萌,那一副嬌嬌軟軟的小模樣,看進哪個男人眼里,就算是再硬的心腸,也得軟化了。
龍大首長也不例外,這會兒,小女人又是按摩又是主動獻吻又是撒嬌賣萌,他那顆硬得跟鐵的心腸不知不覺間軟了下來,「不喜歡食堂的飯菜?」
「呃,還好,就是油太多,有些膩。」白沫說著,突然想起來什麼似的,反問道,「你怎麼知道我不喜歡?」
寒眸微閃,略頓了半秒,龍昊天便毫不猶豫回到︰「猜的!」
月復黑又悶***的首長大人,是絕對不會告訴白沫,是小左今天下午無意間告訴他的,然後被他記在了心里,傍晚結束了工作之後,他便開車去了城里,買來了她最喜歡的蒸餃,而且是還鮮蝦餡的!
那是她的最最愛!
「哦。」
白沫繼續窩在他懷里,保溫盒里的蒸餃依舊熱乎著,晚飯沒吃幾口,經過這一番折騰之後,又餓了,拿出一只正要吃,就看到抱著她的男人拿出了手機,撥了一個號碼。
「將明天的訓練強度降一降,五圈改為兩圈,另外,通知食堂提高伙食標準,多準備幾樣清淡小菜,餐前水果每人兩樣。」待那邊人接到命令後,便掛了電hua。
低頭,就對上女人甜膩膩的笑臉,伸手,在她柔女敕的臉上捏了一把,冷聲道︰「滿意了?」
「嗯!」
白沫使勁點點頭,再一次主動湊上唇去,在他唇瓣上啄了幾下,然後抬起手腕看了眼時間,說道︰「時間不早了,我要上去睡覺了。」
「等等!」
龍昊天探起身,從一旁的儲物箱里拿出一小型急救箱來,打開,琳瑯滿目的醫藥用品,看花了白沫的眼楮。
「坐到一旁去,把腳放上來。」
龍昊天一邊說著一邊拿出幾樣東西來。
白沫知道他是要給自己處理那兩顆血泡,頓時,一顆心提了起來,「我怕疼。」
「忍忍!」
瞅著那兩只一個勁兒朝後縮的小白腳,龍昊天大手一伸,直接抓過來,固定在大腿上,手起刀落,還沒等白沫反應過來,兩個血泡就破了,直到用碘酒消毒的那一刻,她才感覺到了疼,下意識地想抽回腳來,卻被男人一雙大手抓得死死的,「嘶嘶,疼,你輕點。」
龍昊天也不說話,一只手摁住她的雙腳,一只手麻利地上藥纏上創可貼,最後,確認沒有一絲不妥之後才放開她的腳。
抬頭,看著女人疼得小臉都皺成一團的模樣,冷冷囑咐道︰「別沾水,跑的時候慢一點。」
白沫抽了抽鼻子,沒臉沒皮的得寸進尺,「能不能一圈都不跑?」
「你說呢?」
龍昊天的一張臉頓時黑了下來。
白沫一瞅,趕緊嘻嘻一笑,「兩圈,沒問題,我會注意的,那個,我能走了麼?」
「嗯!」
龍昊天點點頭,一張臉依舊冷著。
白沫趕緊穿上拖鞋,從位置上起來,看了看手里的保溫盒,對龍昊天說道︰「我能帶走麼?」
「給初夏?」
「嗯,她知道……她知道咱們之間的事。」
說這句話的時候,白沫有些不敢看龍昊天的眼楮,說不清的感覺,是羞澀麼?
應該是!
「嗯!」
「我走了。」
白沫一瘸一拐地下了車,想最後看一眼車里的男人,卻又怕被人逮住,只得趕緊抱著保溫盒以百米沖刺的速度朝宿舍樓跑去。
一口氣跑到樓道內,回頭,看著靜靜矗立在暗夜之中的牧馬人,想起依舊待在里面的那個男人,白沫心底一暖,轉身,上了樓去。
寂靜的走廊,一個人都沒有,靜悄悄的沒有一點聲音,白沫悄悄地走到自己宿舍門前,剛想伸手推門,斜對門住著的董莉莉突然推門走了出來,當看到站在門邊的白沫時,神情明顯愣怔了一下,一抹慌亂閃過,但緊接著消失不見,「嗨,白姐,你這是?」
「哦,我們屋的廁所堵住了,我去了一下那邊的那個。」
白沫伸手指了指走廊盡頭的公共衛生間。
「好巧,我屋里的廁所也堵了,我也準備去呢。」
「那趕緊去吧,我進去睡覺了!」
「好的,晚安,白姐。」
白沫進屋前見董莉莉依舊站在門前不動,並沒有去衛生間,疑惑不解的同時也沒多想,便關上房門,連忙將捂在睡衣底下的保溫盒拿了出來。
暗自慶幸,走廊燈幸好不亮,不然,謊言不戳自穿。
似乎是被她進屋的聲音吵醒了,顧初夏揉著睡意朦朧的眼楮翻了個身,看著白沫,含糊不清地問道︰「你又出去私會情郎了?」
「嘿嘿。」小臉一紅,白沫趕緊將保溫盒打開,依舊熱乎著的蒸餃的香氣立馬勾得顧初夏睜大了眼楮,瞌睡也不見了,一個翻身坐起,瞅著保溫盒里的美味,饞得直咂嘴巴,「情郎給買的?」
「給你留的,餓了不?趕緊吃,熱乎著呢。」將保溫盒放進顧初夏手里,白沫轉身去弄了點水洗了手,待她回到床上躺下,蒸餃已經被顧初夏消滅了大半。
一邊吃著,顧初夏還停不下嘴巴來,「嗯嗯好吃,想不到冷得跟塊冰似的昊天哥哥竟然這麼細心體貼,早知道他這麼好,我就先下手了。」
「兔子都不稀罕吃窩邊草!」
白沫不屑地丟給她一記大白眼。
「那是因為窩邊草不肥。」三下五除二地搞定所有蒸餃,將保溫盒擱在一邊,拿過濕巾擦了擦,顧初夏又躺回了床上,「小白,你可能不知道,以前,我還以為我家昊天哥哥被掰彎了呢。」
「噗……」白沫差點被自己口水嗆著,「為什麼這樣想?」
「都三十了連個女人都沒有,除了性取向不正常之外,我想不出別的。」
「你的意思是說,在我之前,他一直沒女人?」
白沫明顯有些詫異。
雖然,她有時候一想到他有可能有過其他女人心里會特別特別難受,難受得就像被挖了肉似的痛。
「不僅沒女人,連雌性寵物都沒一只,倒是養了一只狗,公的,一直擱在我哥那兒呢。」
白沫听著,突然心底甜滋滋的,比吃了蜜還甜。
突然,一張笑得賊甜的臉就垮了下來,她想到自己,突然覺得,龍昊天那麼優秀完美的一個男人,她配不上。
一個已婚婦女,如何能配得上優秀未婚的軍區首長?
上一刻還愉悅不已的心情頓時跌落谷底,關了燈,躺在床上,一整夜翻來覆去輾轉難眠。
她失眠了!
……
董莉莉待白沫走進屋後,真朝走廊盡頭的衛生間走去,只是,走到門口,一塊‘暫停使用’的牌子堵住了她的去路。
轉身朝宿舍方向走去,一邊走一邊疑惑不解︰這里明明暫停使用了,剛剛白姐是去了哪里?
想了一陣沒想通,快走到宿舍門前,她停了一下,但卻沒有推門進去,而是繼續朝前走,拐了一個彎上了樓上,然後停在了一間宿舍門前。
伸手敲門,里面便傳來雷逸辰的聲音,「進來。」
听到思念已久的聲音,董莉莉有些激動,一張化著徑直妝容的臉上透著一絲緋紅,伸手,輕輕推開、房門,走了進去,「行長,還沒睡呢。」
「哦,是莉莉啊,有事?」
雖然龍昊天沒有給雷逸辰提供單間住宿,但巧的是,這次來的男同事剛好是個單數,兩兩一組合,最後就剩下雷逸辰一人住兩人的宿舍。
董莉莉關上房門,轉過身去,雷逸辰這才發現,她竟然只穿著一條半透明的黑色真絲睡裙就進來了。
微愣了一秒,雷逸辰就收回了視線,專心地看著桌子上的文件。
雖然人來了這里,但行里還有有一些文件需要他做處理,每天都有專人送文件過來,他批閱之後,第二天再被接走。
好在,他不參加訓練,所以,還好不是太忙。
董莉莉一進屋就變了表情,原本還算正經的臉上此刻一片勾人的媚態,婀娜多姿的走到雷逸辰身邊,看著他認真批閱文件的樣子,仿佛著了迷一般,喃喃低語,「行長,你累嗎?我幫你捏捏肩好不好?」
還沒等雷逸辰開口拒絕,她的手就搭上了他的肩膀,那只柔若無骨的手一下一下的捏著,恨不得捏得男人心癢癢。
雷逸辰抬頭看了她一眼,表情有些冷,伸手一把拂開她擱在肩膀上的雙手,毫不客氣地下著逐客令,「莉莉,女孩子要學會自愛,你走吧,我就當你今晚沒進來過!」
董莉莉滿是媚態的臉上表情一僵,但緊接著便恢復之前的嬌媚樣兒!
不!
應該說,比之前更加嬌媚誘人。
肩膀一抖,原本就松松垮垮系著的肩帶月兌落下來,因為沒有穿,所以,帶子一月兌落,一片波濤洶涌立馬出現在雷逸辰面前,讓他目光一沉,一股熱氣直直涌向某處。
他竟然有了反應。
董莉莉一直注意著雷逸辰的表情變化,當看到他那雙燃起了小火苗的眼楮時,立馬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就勢坐在了他的大腿上,那只手也乘勢溜進他胸膛內,撫上了那粒凸起。
強烈的刺激讓雷逸辰差點逸了出來,他極力控制自己身體的渴望,伸手一把將坐在腿上的董莉莉推開,然後站起身來,就要打開、房門。
就在他伸手去開門之際,董莉莉一把從身後將他抱住,啜泣的聲音傳來,透著讓人憐惜的勁兒,「辰,別開,我只想抱抱你。」
雷逸辰深呼吸一口氣,脊背上是董莉莉一下接著一下的抽泣聲,心,終于還是軟了下來,收回手來,他站在那里一動不動。
雷逸辰的動作讓董莉莉心生暗喜,她一邊假意流著淚水,一邊將半果的身子緊緊貼著男人寬厚結實的脊背,隨著抽泣的動作,一下一下的摩挲著。
「辰,你知道嗎?自從我上班第一天見到你開始,我就深深地愛上了你,不可自拔的愛上了你。」董莉莉說的都是真心話,她一直暗戀著雷逸辰,從她見到他的第一眼開始。
以前以為他單身,她有的是機會,只是,突然那一天,當她眼睜睜地看著他牽了白沫的手的那一刻,天塌地陷,心都碎了。
傷過痛過之後,她依舊沒死心。
她原本以為,這一次安排宿舍,他肯定會和白沫一個屋,畢竟兩人是夫妻,誰知道,讓她驚喜的是,白沫竟然和顧初夏一個屋了。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今晚,她終于行動了。
沒有人知道這一夜對她來說是多麼的難得,要是就這麼走了,肯定會後悔一輩子。
董莉莉的真情告白讓雷逸辰有些意外。
這讓他想起了昨天他對心愛女人表白時遭受拒絕時的心痛糾結,一時間,對董莉莉,他突然有了種同病相憐的感覺。
「莉莉,你先放開我。」
身後是女人柔軟的嬌軀,那兩坨豐滿緊緊貼著他的後背,讓他渾身血液沸騰不止。
再這樣下去,他不敢保證自己還能不能冷靜得了?董莉莉一听這話,知道他不會趕自己走,一切都還有希望,于是,立馬松開他,然後坐到床上,微微垂頭,裝著很傷心的模樣,一個勁地抽泣著。
「莉莉,你知道我是有老婆……」
「我不在乎!」董莉莉再次撲進雷逸辰懷里,哭泣著搖頭,「我一點也不在乎,只要你讓我愛你,好不好?」
「莉莉……」
雷逸辰有些動容。
一般而言,男人都喜歡家中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更喜歡,有女人主動貼上來,對他信誓旦旦地說‘我不在乎你已婚有老婆,只要給一個讓我好好愛你的機會,我就心滿意足’。
每當這個時候,那個男人就會少了許多顧忌,任由女人纏上自己,過著一妻N妾的快樂逍遙日子。
「逸辰,我愛你,好愛……」董莉莉突然抬頭,踮起腳尖,主動湊上自己的嬌艷紅唇,堵住了雷逸辰想要說的話。
她害怕他拒絕!
為了白沫禁欲了許久的雷逸辰,突然被董莉莉這樣一個***的女人勾上,立馬烈火遇干柴, 里啪啦燃燒了起來。
一陣抵死糾纏的激吻之後,兩人已經從地上轉移到床上,此刻的董莉莉,身上僅有的睡裙早已丟在一旁,讓雷逸辰沒有想到的是,她睡裙里竟然真空,不僅連沒穿,連內褲都沒穿。
女人白花花一片誘惑了雷逸辰的雙眼,喘著粗氣,他埋首在她傲然的雙峰間,舌忝舐啃咬起來。
一時間,女人亢奮的呻yin聲混合著男人的粗喘在不大的房間內此起彼伏,突然,女人喊痛的聲音乍然響起,驚得雷逸辰也抬起頭來,滿眼不敢置信地看著董莉莉,「你竟然還是處、女?」
董莉莉竟然哭了起來,「這麼多年,我一直……嗚嗚……一直為你保留著。」
雷逸辰再一次被感動了,動作也變得緩慢溫柔起來,片刻後,董莉莉亢奮的申吟再一次響起,雷逸辰也不再隱忍,瘋狂地抽動起來。
這一室的旖旎春情,讓窗外的月光也羞澀地躲了起來。
好一對渣男浪女!
ps︰娘娘們,最後一天了,手里還捂著月票的,給了花吧,看我這麼賣力更新的份上。
明天繼續萬字更,花真是拼了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