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降低了訓練強度,同事們都興奮不已,私底下對首長大人更是贊不絕口;更有女同事春心暗動,已經愛慕上了某位又冷又酷的首長大人。愛睍蓴璩
訓練強度降低了,伙食也好了,大家心情賊舒爽,轉眼間,一周的時間到了,該離開了,大家竟然戀戀不舍起來。
部隊為他們準備了歡送晚宴,地點就在大食堂,又唱又跳一番之後,正式進入吃喝部分,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他們這十幾個人和其中一部分士兵都熟悉了,大家都熱熱鬧鬧吃著喝著,毫無距離感,氣氛很熱鬧。
白沫有些興致缺缺,突然有一種‘熱鬧是她們的,自己什麼都沒有的’的淒涼感,坐在她身邊的顧初夏感覺到了她的異樣,瞅了她幾眼之後,用胳膊輕輕捅了捅她,然後附在她耳邊輕聲調侃,「怎麼了?沒看到你的情郎失落了?」
「哪有。膈」
白沫嗔怪地瞪了顧初夏一眼,白瓷般的臉上頓時羞紅一片,那明顯口是心非的模樣讓顧初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裝,在我面前你還裝。」
「吃也堵不上你的嘴。」
夾了一筷子菜塞進顧初夏笑得咧開的嘴巴里,然後垂頭繼續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脂。
自從那夜之後,他就再也沒有找過她,更沒有出現在訓練場上,那輛霸氣沖天的牧馬人也不見了,之前還時不時踫見的小左也沒了人影,整整五天,甚至連一條信息都沒有。
擔心之余,白沫心底有一股異樣的情緒在涌動,暗暗的涌動,特別是夜深人靜之時,就會涌得更加厲害。
是失落還是相思?
抑或都有!
兩者使勁地擰成一股麻繩,死死糾纏著,不分彼此。
第一次,這種陌生的感覺讓白沫心悸,這種從來沒有過的感覺讓她感覺到了害怕,甚至恐懼。
她愛上了嗎?
她真的愛上了嗎?
可是,愛,明明不是這個感覺!
她愛過,愛過雷逸辰,清楚得記得那個時候,每次見到他都會面紅耳赤心動不已,但如果不見,卻沒有像現在這般煎熬失落過,感覺整個人就像丟了魂似的,整天魂不守舍連睡覺都失眠,吃飯更是沒胃口。
白沫有些迷茫,她到底有沒有愛過?
腦子亂成一團麻,頓時沒了一點胃口,放下筷子,輕輕地對一旁和一位兵哥哥聊得熱火朝天的顧初夏說了句︰「我出去透透氣。」
「去吧!」
連頭都沒轉過來,顧初夏只是揮了揮手,繼續對著那位有些靦腆一直羞澀的笑只听不說的兵哥哥搔首弄姿笑得一臉桃花燦爛。
白沫好笑地看了一眼,轉身走了出去。
她暗暗地想,如果這一幕被那個藍眸男人看了去,又會是個怎樣的情景?
會不會醋意大發,直接現場辦了她?
嘖嘖……
白沫暗自羞愧,拍了拍有些滾燙的臉頰,真心覺得,自從跟了某個男人在一起之後,她的思想越來越邪惡了。
她前腳出了食堂大門,雷逸辰後腳就跟了出來,「沫沫。」白沫回頭,看著走近的雷逸辰,白皙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有事?」
白沫的冷漠依舊讓雷逸辰有些不適應,想當初,她每次一見到他,那面色羞紅的模樣……
算了,物是人非,時過境遷,該放手了!
「聊聊吧。」
雷逸辰指了指一旁供士兵們休息的石桌石凳,說道。
「好。」
白沫沒有拒絕,走過去便坐了下來。
雷逸辰在她對面坐下,今夜的他多喝了幾杯酒,此刻有些微醺,但理智尚在,抬眼,看著眼前的女人,想做最後一次努力,「沫沫,非要和我離婚不可嗎?」
「嗯。」白沫輕輕點頭,沒有說話。
對于這場婚姻,說太多已經沒有任何意義,她只想趕緊結束和雷家人所有的糾纏,從此陌路。
白沫堅定的態度讓雷逸辰收回了目光,沉默不語了良久才重重呼出一口氣,「那好吧,回去後咱們就把離婚協議簽了,然後抽時間去領離婚證。」
白沫完全沒有想到雷逸辰竟然答應了,抬起頭看著他,一時間竟然有些愣怔。
「怎麼了?」雷逸辰看著她呆愣的模樣,苦笑出聲,「是不是有點意外?」
「呵呵。」白沫笑了笑,沒再說話。
「沫沫……」
「嗯。」
「希望你以後能找到一個真心疼你愛你寵你一輩子的好男人,我……真誠地說一句抱歉。」
「我會的。」
雷逸辰發自內心的歉疚讓白沫心底對他最後一絲怨也消失了。
看著眼前的男人,與他三年有名無實的婚姻終于走到了盡頭,愛過,怨過,卻從來都不曾恨過。
雖然,這三年的婚姻浪費了她人生中最寶貴的時間,從十八歲到現在即將二十二歲,多麼好的青春時光……
好在,一切都結束了,二十二的年紀,還算不算晚?
坐了一會兒,雷逸辰就離開了,白沫的心情突然好了起來,獨自在石凳上坐了一會兒,也站了起來朝著林蔭小道慢慢地散個步。
夏日的夜,陣陣涼風吹來,吹走了一白天的燥熱之氣,白沫覺得整個人通透舒爽,一時間,心情好了,肚子就‘咕咕’叫起來。
想起剛剛也沒吃幾口東西,白沫轉身想回餐廳,就在這時,一束車燈的燈光由遠及近地朝她疾速而來,就在她驚慌失措想要躲開之際,那輛車卻猛地剎了車,穩穩地停在離她十步之外的地方,車門打開,一抹高大的身影大步朝她走了過來。
那熟悉的身影和走動之間席卷著的冷冽氣息,讓白沫的一顆心遽然加速了跳動。
仿佛是瞬間,男人就走到她的面前,下一秒,她的胳膊便被他抓住,下一秒,她整個人便被卷進他懷里,整個人以一種騰空的狀態被他裹在懷里大步朝他的住處走去。
沒有出聲,更沒有抗拒,白沫任由著他裹著自己走進他的房間,當听到房門被關上的那一瞬間,她終于被放開,只是,還沒等她開口說話,沒有開燈的房間里,男人一把將她推倒在門後,下一秒,男人的唇已經覆蓋上她的。
他的吻帶著瘋狂,透著急迫,一股腦地撲了過來,白沫無力招架,卻依舊沒抗拒半分,任由他的唇他的舌使勁地糾纏著她的。許久許久,久到白沫感覺到了窒息感覺到唇瓣上的微痛,他才猛然將她放開,氣喘吁吁間,他的額頭抵上她的,嗓音沙啞,「想不想我,嗯?」
他的吻仿佛抽走了她身體的所有力氣,伸出胳膊摟住他結實的脖子,才喘著氣兒地小聲開了口,「你去哪兒了?」
白沫的答非所問明顯讓龍昊天感覺到了不滿,用自己健壯結實的身體狠狠地抵住她的,再次開了口,「女人,想不想我?」
「你呢?想不想我?」
白沫依舊沒有回答他迫切想要知道的答案,而是反問出聲。
「你說呢?」
男人已經開始磨牙,白沫听了,非但沒怕,反而膽子越來越大,「我怎麼知道,我要你親口說給我听。」
此刻的白沫,就像一個和相愛男友分開許久終于重聚的幸福小女人,肆無忌憚的在對方面前撒著嬌,渴望著被他使勁地寵愛著。
白沫的聲音很嬌很軟,又帶著幾分糯糯的味道,听進男人耳朵里,別提有多起勁兒,借著窗外的月光,他使勁地啄了幾下她的嬌女敕小唇,才粗喘著氣開了口,「想,很想,想得我快要發瘋了!」
此刻的白沫說不清內心怎樣的一個感覺,一時間,她找不出一個詞兒甚至一句話來形容此刻心里的真實感覺。
只知道,一股濃烈的異樣從心髒處緩緩流出,隨即彌漫至全身上下每一處,帶著電流般的悸動,她甚至感覺到渾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身體某處有一簇火苗在燃燒。
沒有說話,黑暗中,她丟掉了自己所有的矜持,將他的脖子摟得更緊,憑著感覺,主動湊上自己的柔軟雙唇,學著他的瘋狂,使勁地蹂躪著他的。
當兩人的唇兒再次踫觸在一起,呼吸在剎那間,亂了。
哪怕下一秒就是世界末日,他們也會抵死纏綿不死不休。
白沫的主動僅僅維持了數秒便被龍昊天反客為主霸佔了去,仿佛是想將這五天來所有的想念都化作唇與唇之間的纏綿,他使勁地啜著她的,舌忝舐輕咬,一遍又一遍,直到唇間的糾纏不能讓他得到滿足,于是,靈巧有力的舌竄了進去,勾著那條丁香小舌,一起纏綿廝磨。
他的吻霸道透著瘋狂,原本就燥熱難耐的身子更加滾燙灼熱,唇舌糾纏之處帶來的悸動感,讓白沫情難自禁地呻、吟逸了出來,「嗯嗯……」
對于這樣一對愛得正濃的男女來說,女人的呻、吟聲對于來男人來說,覺得是天籟之音,令他在沉淪之際更加神魂顛倒悸動不已。
龍昊天覺得渾身的火兒都被勾了起來,他一邊使勁地吻著她一邊將有些粗糙的大手伸進她衣服內,隔著撫弄著她圓潤的挺翹。
白沫的胸不大,用顧初夏的話來說,還未發育完全,屬于椒胸範疇,但挺翹圓潤,特別是能被首長大人一手掌握,那樣柔軟的美好,讓他幾乎發了狂。
有了前幾次的經驗,這一次,龍昊天很快地就解開了的搭扣,手探進去,他吻得更加瘋狂了。
他一邊吻著一邊捻著她的粉紅兩點,那種強烈的刺激感讓白沫一邊呻、吟出聲一邊不自覺地扭動著身子,摩擦著男人處,希望某處的空虛被填滿。
片刻後,兩人衣衫散落一地,白沫的唇兒總算被男人松開,他一邊逗弄著她的耳珠,一邊暗啞出聲,「濕了,嗯?」
一句話,立即讓白沫渾身緋紅一片,她緊緊摟抱著男人健壯的腰部,也不說話,而是微微抬頭,吻上他迷人的喉結。
先是用唇含著,緊接著,又伸出舌來,試探著舌忝了下,頓時,只覺得她摟著男人的脊背一僵,一聲壓抑不住的喘息逸了出來,「噢,該死。」
「不舒服?」
白沫立即停止了動作,她覺得是不是弄得他不舒服了?
「繼續!」
「……」白沫愣了幾秒,悶笑一聲,伸出舌頭再次吻上了他的喉結,伴隨著男人的粗喘聲,白沫覺得渾身都像點燃的火兒。
一只大手伸進她雙、腿之間,感受著她早已汪洋一片的濕潤,他輕輕將她分開,然後對準某處,緩緩沉了下去。
身體再次緊密契合,讓兩人都發出滿足的嘆息,片刻停頓之後,龍昊天再也不想控制,在她體內快速抽動起來。
強烈的刺激感猶如凶猛洪水樣洶涌而至,片刻席卷了白沫的理智,她一邊享受著他帶給她的歡愉,一邊緊緊攀附著他的身子,將兩人身子契合得更緊。
又是一次瘋狂大作戰,從門後到沙發,從沙發到床上,移動一路歡愛一路,白沫在威猛首長大人的攻勢之下,高、潮迭起,一波接著一波的沖擊讓她整個人好似成了一片雲,飄在空中,沒有著落點。
具體過去多久,她不知道,只知道,當外面的手機響起,龍昊天才帶著她最後一次攀上頂峰,讓她顫抖了許久。
一開始,響的是白沫的手機,無人接听之後,又響起了龍昊天的。
將身體抽離,一把扯過一旁的浴袍系上,龍昊天便走出臥室從口袋里掏出響了許久的電hua,看著上面的來電顯示,他毫不猶豫接了起來,「夏夏,有事?」
白沫一听,立馬羞得將臉藏進了被子里。
肯定是初夏看她出來了許久還沒回去,才打電hua找她;打她電hua不接,這才打的龍昊天的吧。
「昊天哥哥,小白在你那兒?」
話筒里,傳來顧初夏笑嘻嘻的聲音。
「嗯!」
簡簡單單一個‘嗯‘字,並沒有多余的話。
他一向都是這麼清冷,不管是對誰,哪怕是對自己親近的人也是如此。
「嘿嘿,我一猜就是。」此刻的顧初夏已經回了宿舍,「那好吧,沒事,你們繼續。」
「嗯!」
「哦,對了,你告訴小白,今晚她不回來也沒有關系啦,哈哈,你們繼續精彩,拜拜。」
下一秒,電hua便被掛斷,龍昊天扯唇一笑,將手機直接關機,順帶關上白沫的,然後返回臥室,順便開了床頭燈。男人的腳步聲就停在床邊,白沫卻不好意思露出頭來,想起黑夜之中她前所未有的瘋狂,竟羞得滿臉緋紅。
站在床邊,龍昊天的視線一直落在那隆起一團的被子上,見她許久沒點動靜,立即大手一伸,將被子掀開來,看著里面被憋得小臉通紅的女人,不悅地皺了劍眉,「你打算把自己悶死?」
「要你管!」
嘟起紅唇,一把扯過被子,白沫又將自己裹得很嚴實。
龍昊天看了她一眼,沒再說話,而是徑直去了浴室,一會兒後,又走了出來,這一次,他直接一把將被子全部甩到一旁,無視女人不滿的抗議,拎了她就朝浴室走去。
「你放我下來。」
白沫苦逼地看著被男人拎在手里的姿勢,就像拎小雞子似的,那情形,實在有些暴力有些虐。
「老實點。」
冷冷地警告一聲,龍昊天拎著她就走進了浴室,此刻,浴缸里已經被放滿了熱水,對準位置,手一松,白沫就進去了。
出口的不滿被渾身包裹著的熱氣堵在了喉嚨里,再接著就被咽了下去。
被他弄得腰酸背痛的小身板,經過熱水這麼一泡,立馬舒服得直想蹦,白沫將整個身子縮在熱水中,看了眼已經開了淋浴正沖著澡的男人,想問點什麼,卻又不知該如何開口。
就那麼傻愣愣地看著他,看著看著,就犯了花痴。
大學時候,和顧初夏無數次對著世界各國明星美男的半果照大咽口水,健美的身材有很多,卻從來不曾見過一副男人的身材如眼前男人這般完美。
常年待在部隊里的原因,皮膚是古銅色,很健康很爺們的顏色,寬厚的胸膛,兩塊胸肌健美卻不突兀,沒有像電視上拳擊員那樣高高隆起的駭人;視線向下,入目的是明顯的八塊月復肌,性感得讓人移不開目光。
白沫曾經在一本雜志上看到過一句話,一般男人的月復部肌肉都是六塊,經常鍛煉的人以及從事特殊行業的人員會出現八塊。
八塊月復肌彰顯出男人腰部的力量……
想起他每次威猛持久,白沫就羞紅了雙頰;再接著往下,白沫就不敢去看,趕緊落在那兩條修長筆挺的長腿上,結實而有力,看得她一個勁地猛咽口水……
「還想要?」
頭頂傳來男人沉沉的嗓音,透著幾分戲謔。
白沫神情一愣,趕緊收回視線,一下子用手將臉捂了起來,手心的溫度讓她不照鏡子都知道,此刻,自己的一張臉肯定紅成了猴。
哎呀,真丟人!
「我只是在欣賞而已,沒有任何其他想法,對天發誓。」
白沫從手指縫隙里看著已經穿上浴袍的男人,為自己辯解道。
「好看?」
男人大步走到她跟前,就那麼居高臨下的看著她,銳利的黑眸透著一貫冰冷的光,直看得她渾身都不自在起來。
「你先出去吧。」
他這樣看著她,讓她怎麼洗?
都快羞死了。
「害羞?」
挑挑劍眉,龍昊天邪肆的勾起唇角。
此刻,坐在浴池里渾身果著的女人,小臉緋紅,一雙如水的眸子清澈透亮,有些不自在的看著別處眨啊眨,半濕的長發隨意地披散在肩上背上,白女敕女敕的肌膚透著點點粉紅,泛著誘人的光澤。
下月復一緊,喉結滾動,沒有再說話,轉身出了浴室。
他真怕,再待一分鐘,他會毫不猶豫將她拎起就地吃干抹淨。
看到龍昊天走出去,白沫松了一口氣,也不敢再泡了,趕緊洗了洗,然後從浴池里走出來,拿了浴巾將身子擦干淨。
擦完之後,她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沒有衣服可穿。
來時穿的一套衣服被某個猴急的臭男人扯得散落一地,此刻還孤零零地躺在客廳的地板上呢。
不可能就這麼走出去吧,白沫沒辦法,只得趴在門後面,對著外面叫道︰「龍昊天,幫我把衣服拿進來。」
沒有回應,甚至連動靜都沒有。
白沫等了一會兒,正要將浴室的門開個縫看一眼,就在這時,腳步聲傳來,下一秒,門被推開,拎著一件軍綠色的襯衫的大手伸了進來,「你的衣服都髒了,先穿我的。」
「可是……」
白沫想說她一會兒走的時候不可能穿著他的衣服走啊,萬一被人發現了,豈不是要死翹翹?
還是想讓他把自己的衣服拿進來,誰知人家直接霸道地來了一句︰「今晚不回去!」
不回去?
白沫被他的話嚇了一跳,想都沒想直接反對,「不行,明天早上就要走了,萬一被人逮住……」
「不會!」
龍昊天不再給她說話的機會,將襯衫扔到她手里,轉身離去。
白沫無語地看著手里的襯衫,突然靈機一動,二話不說趕緊穿上,然後推開浴室門就走了出去。
襯衫的長度正好,包裹著她挺翹的臀部,像極了一條裙子,只是里面真空的感覺讓白沫十分沒有安全感。
小跑著走進客廳,趕緊打開燈朝門後一看,立馬愣住了︰咦,衣服呢?
就在這時,衛生間的門打開,龍昊天走了出來,看了她一眼,冷冷地開了口,「我扔洗衣機了。」
扔洗衣機?
白沫在心底哀嚎一聲,像一陣風似地沖進衛生間,一進去,就看到那台正在工作的洗衣機,頓時天旋地轉,好險沒暈倒。
暈了好一陣才回過神來,轉身看著倚在門框上面無表情的男人,她恨不得沖上去咬他的肉,「你不會告訴我,你把我的內衣也一塊洗了吧?」
龍昊天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挑挑眉梢,示意她朝上看,于是,回頭,當看到掛在晾曬桿上正滴答著水的內衣褲時,白沫也顧不上發火了,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活了二十二年,從未有人給自己洗過衣服,更別提內衣,一時間,除了羞澀難當,更多的還是感動。
許久,她才抬起頭來,滿臉羞紅嗔怪地看了一眼依舊倚在門邊直勾勾看著她的男人,用牙齒咬著嘴唇,聲音小得不能再小,「你都洗了,我穿什麼?」「不穿!」龍昊天冷冷說完,便大步走過來,直接牽了白沫的手大步走出了衛生間。
龍昊天從來不知道,他的軍裝襯衣穿在一個女人身上,竟是這樣該死的誘人!
因身材嬌小的原因,男人寬大的襯衫穿在白沫身上猶如一條睡裙,衣擺垂在她白皙的大腿根處,隨著她的走動,白瓷般的肌膚在襯衫里若隱若現;寬大的衣領,露出她精致的鎖骨,剛剛歡愛留下的淡淡印記在燈光之下,散發著曖昧的氣息;因為沒穿內衣,白沫在走動間,豐滿的挺翹一顫一顫,直接讓龍昊天赤紅了寒眸,如果不是考慮到她體力不支,肯定會毫不猶豫再上一次。
雖然兩人剛剛才坦誠相待過,但只穿著他的寬大襯衫,里面沒有一件衣物的感覺,讓白沫十分不自在。
看著牽著她走在前面的男人,白沫白眼丟了一路。
哼!
他絕對是故意的!
趁著自己洗澡的時候,為了防止她走,索性將她的衣服都洗了,甚至連內衣都不放過。
這樣一來,她就是想走也走不成了!
只是,一想到他手洗她內衣的畫面,白沫就渾身滾燙發熱。
天!
好囧,好尷尬!
一路進了臥室,龍昊天才放開她的手,指了指大床,冷聲道︰「去睡覺!」
已經無路可退,白沫心不甘情不願地挪到床邊,然後掀開薄被鑽了進去,片刻後,當她看到坐在一旁單人沙發上的男人,不解出聲問道︰「你不睡嗎?」
「有些文件要處理。」龍昊天頭也不抬地說完,便伸手拿過一大疊文件,一份一份地翻閱起來。
出了一次任務,積攢了五天的文件需要他一夜之間全部批閱出來,
「哦。」白沫沒再說話,而是將自己裹在被子里,只露出一顆腦袋來,眼也不眨地看著他認真工作的模樣,看著看著,瞌睡蟲就溜了出來,于是,眼楮一閉,就和周公見面去了。
再次醒來,是被一雙不老實的大手給模醒的,鼻端是特殊于某個男人熟悉的氣息,白沫一把抓住那只已經伸進她襯衣里撫模著她柔軟雙峰的大手,發出不滿抗議,「龍昊天,我不要!」
「我想了!」
暗夜里,低沉的嗓音透著一絲沙啞,在這樣的時刻,是那麼的迷人磁性,听得白沫心底一悸。
知道她醒來,男人已不再只滿足于手的撫模,一個翻身而上,直接壓上她,然後就去堵她的唇兒,白沫的反應夠迅速,頭一偏,他撲了空,于是,龍爺怒了,一把固定住她的腦袋,然後狠狠地吻了下去。
再一次,男人的唇和女人的唇糾纏在一起,少了之前的瘋狂和急迫,多了一絲溫柔,他不輕不重地吻著她,直到感覺彼此的呼吸變得急切起來,他才將舌伸進去,在她口腔里四處攪動,拼命地吸取屬于她的甘甜。
沉睡的身體再一次被挑、逗蘇醒過來,白沫沒有再抗拒,伸出胳膊,勾住男人的脖子,主動加深了這個吻。
唇舌糾纏,呼吸相融,室內的溫度一點點升高,兩個糾纏在一起的軀體一片灼熱滾燙。
片刻後,龍昊天放開那兩瓣讓他沉迷不已的唇兒,移動身子,解開她身上的襯衫衣扣,俯身低頭,一口便含住那挺翹顫抖的兩粒……
「啊,龍昊天……」
強烈的刺激感讓白沫情不自禁地叫了出來,那***的聲音刺激得男人脊背一緊,差點全軍崩潰。
他一邊舌忝著她,一邊將手伸到她私密處,水汪汪的一片讓他扯動唇角,似乎很滿意她的表現。
修長的手指一邊摩挲著她的小核,一邊沙啞出聲,「爽不爽?」
前所未有的刺激感讓白沫情不自禁地弓起了身子,因怕別人听到,一邊用牙齒緊緊咬著下唇,控制著不讓自己叫出聲來,一邊又是搖頭又是點頭,那***的模樣,讓男人加快了手里的速度,片刻後,一陣浪潮般的顫抖蜂擁而至,白沫搖頭低喊︰「不要了不要了……」
龍昊天一把扯下內褲,挺身而入,當兩人的身體再度契合的那一刻,白沫再也控制不住,呻、吟出聲︰「嗯嗯……」
很快,女人時輕時重的嬌吟夾雜著男人低而粗的喘息聲,在室內時高時低地響起,走向了夏季最美妙的樂章。
一室旖旎,春光甚好!
許久,激情四射的臥室才平靜下來,龍昊天抱起白沫走進浴室,快速沖了個澡,替她擦干身子,這才抱著她重新回到床上。
渾身無力的白沫任由男人將她攬進懷里,頭枕著他的胳膊,耳邊是他強有力的心跳聲,心,是前所未有的安穩。
許久,久到她以為龍昊天已經睡著了,耳邊卻傳來他沉沉的嗓音,「從明天起,我又要離開半個月左右,執行任務期間不方便帶手機,我有空給你打。」
一听到要執行任務,白沫的一顆心就提了起來,「去哪兒?」
「中越邊境。」
「有沒有危險?」
她月兌口而出的擔心讓男人一貫冷硬的表情變得柔和了幾分,「我會小心的!」
龍昊天的回答讓白沫的擔心愈發濃烈起來,「那就是說肯定會很危險對不對?」白沫連忙轉過身去,與他面對面,白皙柔美的臉上滿是擔憂,一雙如水的眸子更是盛滿了不安。
「你在懷疑你男人的戰斗能力?」
貌似不悅地質問,實則是龍昊天故意為之。
原本不想告訴她,但又害怕半個月她得不到他任何消息,肯定會胡思亂想。
為了安撫小女人的一顆心,龍昊天只得如實相告。
沒想到,到底是沒能安撫她,反而讓她擔心起來;為了讓她心安,龍昊天只能表現出她的不安讓他很不滿的樣子。
白沫知道,再擔心也是枉然,作為一名軍人,執行上級下達的任務是必須的;她的擔心除了給他增添負擔,什麼都幫不了。
一想到半個月的別離,白沫將身子整個窩進他的懷里,忍不住小聲囑咐道︰「那你一定要小心。」「嗯!」
兩人沒再說話,過了許久,龍昊天的聲音再次響起,沉沉的嗓音中透著明顯的霸道和強勢,「那個秦末淮,不準你以後再見了!」
「怎麼了?」
白沫一愣。
怎麼突然之間提起秦末淮來了,白沫很疑惑很不解。
「不準就是不準!」龍爺霸道得毫無道理,「哪有那麼多為什麼!」
白沫冒火了,舉起手指使勁地戳著男人結實的胸膛,不滿地抗議,「你要是不說原因,我就非見不可!」
「你敢!」
「哼!」
冷冷哼一聲,白沫的意思很明顯︰你看我敢不敢!
沒有一句原因,說不讓就不讓,天底下哪有這麼霸道不講理的男人!還真把自己當成獨斷專橫的秦始皇了。
龍昊天沒再吭聲,就在白沫以為他正在積攢火兒想要爆發的時候,嗓音再次響起,沒火兒,卻透著幾分不自在,「上次醫院,我都看見了!」
醫院?
看見了?
白沫尋思著這兩個詞兒,突然,靈光一現,想起上次女乃女乃住院,她陪床的那晚,秦末淮剛走,他後腳就到了……
原來如此!
一瞬間,之前所有的疑惑都通了。
怪不得會一聲不吭黑著臉出現,放下東西,連一句安慰的話都沒有,冷著臉又走了,然後就是接連七天玩失蹤。
原來,他吃醋了!
一向又冷又酷整天拽得天下老子第一的龍爺竟然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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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各位一直的支持以及各種打賞,花都記在心里,除了感謝,也只有將文寫得更好來回報大家。
三天連續一萬的更新讓花著實有些吃不消,休息幾天,接下來的幾天,每天六千更新,到下周五繼續萬更,花的娘娘們,繼續支持哦,愛你們,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