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昊天淡淡地睨了她一眼,「我的小情人!」
一貫低沉的嗓音,磁性中透著的絲絲愉悅就這樣毫無防備地揉進白沫的心髒內,一股暖暖的熱流從心髒處緩緩流向身體每一個角落。愛睍蓴璩
白瓷般的臉上漾出大大的笑來,猶如日光下的向日葵,燦爛炫目,「女兒我喜歡,兒子我也喜歡,真希望是龍鳳胎。」
白沫的話讓龍昊天將視線移到她平坦的小月復部,凝視了半響,點頭,「有可能!」
「哈哈。」白沫被龍昊天認真的表情逗樂了,「說著玩的呢,龍鳳胎的機率還很低的。旒」
「明天去醫院!」
龍昊天說著,幽深的視線掃過一旁的壁掛鐘,快速一把掀開被子,將兩人蓋了個嚴實,將白沫小心地摟進懷里,「以後,十點之前必須睡覺。」
白沫在他懷里無聲地翻了個白眼,心里卻甜得發膩,將身子更緊地貼向他,在他懷里尋了個最舒服的姿勢沉沉睡去偶。
……
夜深人靜,萬物都睡去,而此刻的龍宅卻依舊燈火通明。
客廳內,老太太精神抖擻滿臉憤怒地坐在首位,銳利的視線直直地掃向坐在她對面的龍博仁,氣得一跺拐杖,「混賬東西,白白都有了天天的骨肉,你還想著搞破壞阻撓,是不是當真不把我放在眼里?」
「媽,您老糊涂了是不是,就算懷孕了,那也未必是我龍家的骨肉,她可是嫁過人的,萬一是逸辰留下的種呢。」
龍博仁同樣一臉的不滿,眼神陰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來。
「大家都听听。」老太太氣得握著手杖的手都在哆嗦,「這是一個軍區首長能說出來的話嗎?我精心培養了你幾十年,原本還以為有多優秀,誰知竟是個是非不分好壞不分自私自利的渣渣。」
「隨便你怎麼說!」龍博仁氣得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對著老太太吹胡子瞪眼,「反正有我在一天,就不會讓那女人進我龍家大門!」
「我看你是找打!」
龍老太太‘騰’地從沙發上跳了起來,那動作那姿勢,絕對不是一個九十歲老人該有的矯健快速,舉起手杖就要沖過去打龍博仁,嚇得一旁的楊靜大叫一聲,「媽呀,不能打啊,他可是您親兒子啊。」
這邊,消失了一整天犯了神經性頭疼突然之間沒治便愈合的司晴和龍昊白以及老大夫婦都沖了過去,攔在了老太太和龍博仁之間,以免老太太的手杖真的敲上自己親爹的腦門。
「我沒他這個親兒子!」
老太太被眾人抬回沙發上坐著,喘著氣地瞪著站在不遠處擰眉暗自惱怒卻又不敢出聲的龍博仁,「我今天也把話撂在這兒,小白那孩子我是認定了她這個孫媳婦了,誰要是敢攔,就給我滾出龍家,我還沒死呢,一個個都想稱王稱霸?」
「我看你是當真老糊涂了!」龍博仁冷哼,「她幾句好話哄得你不分東西南北了,連親兒子都可以不要!」
「要你有什麼用?」老太太一個凶巴巴的眼神丟過去,「她做得一手好菜給我吃,你能嗎?她能帶給天天幸福,你可以嗎?她現在懷孕了,家里又能添一曾孫,你行麼?」
「哼,就知道她會一些小把戲哄你,做菜有什麼了不起的,你要是想吃,我立馬給你請最好的大廚來,天天不重樣地做給你吃!」
龍博仁不屑冷哼,在心底更是對白沫嫌棄到了極點。
簡直就是一禍害,害得他和自己親兒子之間關系冷僵也就算了,現在還鬧得家里雞犬不寧。
真是煩透了!
「我就喜歡吃她做的!」
「我看你是被她灌了迷魂藥了!」
「就算是灌了,我也心甘情願!」
「反正我不同意!」
「誰讓你同意了?有我在,一樣會風風光光把我的小孫媳婦娶進家門,你愛哪兒涼快就哪兒涼快去,趕緊給老娘滾蛋!」
「你想得可真美!」龍博仁冷笑一聲,「你的小孫子可是軍婚,我還沒退休呢,軍區最高指揮官還是我,我如果不給他審批,他能結了嗎?」
「你……」
龍老太太一口口水嗆在了嗓子眼,直接憋過氣去,倒在沙發上。
「媽呀……」楊靜嚇傻了,一旁的大兒媳婦是醫生,趕緊對老太太進行了急救,于是在急救了半秒之後,老太太打了個嗝,醒了。
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抄起拐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撲向因擔心她身體的近距離看著她的龍博仁,只听見‘砰砰砰’幾聲手杖拍在某部位的響聲後,龍博仁捂著被揍的臀部位置逃得遠遠的,一邊氣得吹胡子瞪眼,一邊依舊堅持已見,「罵也罵了,打也打了,我還是那句話,不會同意他們在一起的!」
「狗崽子!」
「那也是您生的!」
「……」
……
龍宅終于安靜下來,二樓某間臥室內,司晴趴在龍昊白的胸膛上,保養得很好的身子有過剛歡愛過後的密汗,她用染著顏色的指甲輕輕地一圈又一圈地在自己男人胸前打著圈圈,龍昊白非常享受地閉上了眼楮。
龍昊白作為昊白國際集團的總裁,四十多歲的年紀正是一個男人最彰顯成熟穩重魅力的時刻,圍繞在他身邊的鶯鶯燕燕不在少數,他也更不是一個身體只鐘情于老婆的主兒,可是,十幾年來,卻對司晴的寵愛沒有絲毫減少,反而每一次歡愛過後,對她是愈發迷戀。
大手撫上她依舊縴細滑膩的腰身,一路滑著向上落在那兩抹並沒有因為歲月的流逝而下垂或者縮水的豐滿上,堪比年輕女人的彈性讓剛剛才泄過火的他再一次沖動起來。
司晴第一時間感受到他身體的變化,媚眼一勾,直接翻身覆上他依舊精壯的軀體,媚笑出聲,「老公,還行麼?」
「差一把火!」
「我幫你。」
司晴說著就趴在他雙、腿之間,先是用手撫弄著他的分身,看著龍昊白特享受的表情,媚笑一聲,低頭用嘴含住了它。
「噢你這個妖精……」
龍昊天第一次認識司晴是在一家酒吧,來酒吧的男女都是帶著目的,說白了就是展現自己的魅力然後勾搭上彼此上床做、愛。
很快,兩人便勾搭上了,直接上樓上開了房,龍昊白從來沒想過會和一個酒吧里認識的女人結婚生子,但當他在床上享受過司晴的熱情之後,便像一個吸上毒、品的癮君子,戒不掉忘不了;一次又一次,他帶她出入各種酒吧,一待就是一整天,各種各樣的新姿勢,各種花樣,玩得他新鮮感備足愈發深陷其中不可自拔,直到一次意外,司晴懷孕,他快速和第一任老婆離了婚,娶了她。
說愛她嗎?
對于一個情場浪子來說,愛就是個笑話,他一直在想,能讓他至死不渝的那個女人還沒投胎轉世。
要說不愛也是錯的,他愛她在床上的放。浪、熱情及大膽豪放。
有句話怎麼說來,男人都喜歡自己的老婆在床下是淑女,在床上是浪女,越浪越好。
而司晴無疑是所有男人心目中最完美的妻子人選。
床下端莊大方典雅高貴,床上放浪形骸不知廉恥。
感受那物什在自己嘴里變得越來越大,司晴這才吐了出來,然後媚笑著跨坐了上去,直弄得龍昊白粗喘不止呻、吟不迭,除了一個勁地叫‘妖精’,他不知道該如何形容此刻的快感。
司晴也享受其中,看著龍昊白在她身下無比享受的模樣,內心暗喜不止。
沒有女人生來就會伺候男人,白楊出車禍離世她帶著賠償金和房屋拆遷款去了鄰市,手里有了一百萬,她心大了,她想要過不一樣的豪門貴婦人的生活。
她知道男人最喜歡什麼樣的女人,一方面她提高自己的品味,出入各種高檔場合,並同時學習烹飪、插花和茶藝;另一方面,她找出無數的島國愛情動作的片子,觀摩學習***們伺候男人的招數,並在各種技巧學到手之後去了一趟韓國,本來是抱著整容的目的去的,但最後卻只是豐了胸做了私密處的緊致手術。
她想過,換一個人的面容重新生活,但卻在手術的前一秒後悔了,最重要的是原因,是害怕手術失敗毀了現在的容貌。
十幾年前那個時候,韓國整容術還沒有現在這般風靡全世界,存在無數的風險性;另一方面,她對自己的長相一直很自信,特別是眼角處的那一顆美人痣,在眨眼之間勾出無數的魅惑,能將男人的心勾得酥麻難耐,于是她便大膽地留下了原來的模樣,挺著驕傲的36D回了國來。
回國不久,她就遇上了龍昊白,只需要一眼,司晴就知道這個男人是她想要的,于是,主動上前勾、引,水到渠成上了床。
那一夜,她使出了渾身解數各種招數勾得龍昊白欲罷不能,就像一個久旱逢甘霖的樹苗,瘋狂地與她做、愛,最後意猶未盡不惜吃了藥繼續再來。
最後臨分手的那一刻,她看出了龍昊白的意猶未盡,便主動留了號碼,原本以為他會隔斷時間才會找她,誰知,當天夜晚他就給她打來電、話。
一切都按照她計劃進行著,終于她‘意外’懷孕,那時已經被她勾得神魂顛倒的男人如何舍得將她拋棄,于是,在她淚眼婆娑我見猶憐之下,快速地和第一任離了婚,並快速地將她娶進家門。
想到這里,司晴的動作愈發熱烈起來,用手捂著自己的豐滿,在放、浪的呻、吟中讓彼此達到了頂峰。
情、欲的熱度慢慢減退,龍昊白靠在床頭點燃一支香煙,閉著眼楮,臉上是滿足的享受。
「老公,明天我還不想回去。」
司晴表情沒有任何異樣的開了口。
「住得不舍得走了?」
事後一支煙賽過活神仙,此刻的龍昊白滿足得成了神仙,眼楮沒睜,隨意搭著話。
「哪有?」司晴用手輕撫著他的胸膛,「最近女乃女乃和爸爸鬧得厲害,咱媽一個人在中間調合也挺累,我想留下來幫幫她,隨便也勸勸咱女乃女乃。」
龍昊白一方面覺得這個理由合情合理,另一方面他那邊最近又收了一個小姑娘,大學生,長得水靈水靈的,特別在床上,那羞澀的小模樣真是讓他愛極了。
不得不說,男人有時候特犯賤。
一方面,他希望自己的老婆是個端莊大方的蕩婦;另一方面,又想家中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並且在‘彩旗’面前能展示自己男人最威猛又最溫柔的一面。
「隨你,什麼時候想回去打個電、話,我派車來接你。」
龍昊白說著將煙蒂掐滅在床頭櫃的煙灰缸里,然後躺了下去。
「好。」
……
G市最好的私人婦幼醫院,一走進去,用粉色涂抹的牆壁透著濃濃的暖意和溫馨,綠植盆景,蘭花飄香,白沫心想,如果到時候能在這里生產,會不會很幸福?
身邊的男人雖然褪去了一身的軍裝,但因為身型高大挺拔長相俊美,渾身上下又透著高貴冷傲的氣質,頓時在這一片粉色的海洋里成了異常矚目的焦點,雖然不至于被圍觀,但走到哪兒就有一大片的目光相隨。
白沫偷偷瞄了身邊的龍昊天一眼,只見他表情冰冷眼神透著生人莫近的淡漠疏離,那抹薄唇緊抿成一線,透露出此刻他內心被人看了一路的不爽勁。
白沫在心底偷偷地樂,暗自月復誹︰誰讓你沒事長這麼帥呢,一般帥也行,誰讓你還帥得這麼人神共憤?
就在她暗自將唇角扯得很大之際,一記冷眼掃了過來,那只緊握著她手的大手使勁一用力,龍昊天不爽的嗓音隨即傳來,「在傻樂什麼?」
「不告訴你!」
「女人,你越來越不乖了!」
「嗯哼!」
「再不听話,回家照樣干你!」
「……肚子里有娃!」
「你沒嘴?」
那一本正經嚴肅透著無比認真的勁兒……
白沫差點沒一口紅燦燦的鮮血噴出來,氣得五髒六腑心肝兒亂顫,抬起腳,一腳就踩上某個不要臉男人的大腳丫子,咬牙切齒地陰笑,「想給我吃棒棒糖?不好意思,我現在不喜歡甜食。」
「沒關系,喜歡吃香蕉也一樣。」
龍昊天勾唇邪笑,低頭睨了一眼她那只踩在自己腳上的小腳丫子,一個彎腰直接將她打橫抱起,大步走入早已預訂好的婦產科醫生的辦公室。
「龍先生,您來了。」
早已等候在內的李醫生看到他們進來,立即從位置上站了起來,迎了上去,直接無視被抱著進來的曖昧窘狀。
「嗯。」龍昊天將白沫放在一旁沙發上,然後對李醫生說道,「給她做個全方面的早孕檢查。」
「好的,夫人請跟我來。」
「好。」
面紅耳赤的白沫跟在李醫生後面進了里間,龍昊天抬腳想跟進去,被白沫毫不留情地拒絕,「你在外面等著。」
「你身上我哪里沒看過?害羞,嗯?」
「龍昊天!」
白沫的臉徹底紅成了西紅柿,又羞又惱。
「呵,」龍昊天心情愉悅地笑出聲來,那一刻,一雙寒眸中星光灼灼,璀璨奪目,白沫一時間竟有些痴迷,直到……
「夫人,請進來。」
「哦好。」白沫轉身就走,卻還不放心地丟下一句,「在外面等。」
走進里面,白沫便按照醫生的要求躺在了一張床上,掀開衣服露出小月復的位置,然後,只感覺到一陣冰涼,有黏黏的液體被抹在上面,隨即,一個類似于探頭的探照儀在子宮的位置緩緩地移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