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大人,請放手 離婚(補那天未更的三千)

作者 ︰ 渝涵

「淺淺。舒愨鵡」

看到她眼里的疏離,白許慌忙跑過來,攔在了夏淺的面前。

「姐姐醒了,姐夫在里面呢,你進去看她吧。」夏淺微笑著說完,便推著輪椅繞開他,往里面走。

「淺淺,我是來看你的。」白許拉住夏淺的手,絲毫不介意病房里還坐著一個人,將手中純白的百合遞到她手上,「淺淺,奎恩醒了,讓我來照顧你好不好。」

夏淺受驚一般抽回了手,綻放的百合‘啪’的一下掉落在地上,剛剛還美艷的花頓時成了一片狼藉。

「白許,我和你之間不可能。」

她慌忙的推著輪椅要往病房里走,白許對她的好她看在眼里,可是她不敢,怕回應了,會讓他陷得更深,而自己給不了他要的。

「淺淺。」他望著驚慌逃避的夏淺,雙手掰過她的頭,逼迫她看入他盈滿認真的眸子,「淺淺,我只要你和我在一起,哪怕你不愛我,我都不介意。」

夏淺搖頭,努力的想撇開視線。

「淺淺,如果有一天你找到了自己愛的人,我願意放你自由,但是如果你不願意再觸踫愛情,那麼,讓我陪在你身邊。」

白許的聲音低沉的每一個字都敲擊在她的心上,悶悶的疼。

她從未看過如此卑微到塵埃里的白許,在她眼里,白許永遠如初見般那麼高傲,雖然有著一副玩世不恭的外表,但是他的骨子里是高傲的!

「白許」,夏淺低下頭,喃喃的喊著他的名字,「我有可能這輩子都不會愛你。」

有種無法忽視的痛在心里蔓延開來,白許漂亮的臉上也染上了那種哀寂的色彩,他每次都和顧墨寰愛上同一個女人,每次都輸的一敗涂地。

奎恩是因為感興趣,後來衍生成了不甘心,可是夏淺,他是真愛了。

可是不管是奎恩還是夏淺,最後愛著的,都是顧墨寰!

身後的門被拉開,顧墨寰一臉冷漠的站在門口,唯獨在看向夏淺時,漆黑的眸子里蕩漾的若有若無的痛意。

「淺淺,奎恩讓你進去。」

夏淺身子一僵,手放在輪椅的輪子上,用力得手指節都泛白了。白許先一步握上了輪椅的扶手,彎下腰,又恢復了以往的妖孽笑意,「淺淺,我正鞍前馬後等著你吩咐。」

被他不正經的語氣沖淡了心里的緊張,夏淺陡然間跨下緊繃的身子,嘴角牽強的扯出一抹笑意,「走吧。」

病房里,桐蘿花的香味是那麼明顯,夏淺的目光落在床頭櫃那束開的正艷的紫色桐蘿花上,對上奎恩盈滿笑意的目光時陡然間落了淚。

「姐姐,姐姐。」她低著頭,掙扎著從輪椅上陡然間跪倒在奎恩的面前,「姐姐,對不起。」

傷口被撕裂開了,血跡染紅了白色的紗布。

一直躺著的奎恩焦急的想去扶她,可動了幾下也只能稍稍抬起右手而已,嘴里‘荷荷’有聲,就是听不清楚在說什麼。

白許跟博一軒處久了,多少也知道植物人就算清醒過來,也會有後遺癥!

最震驚的當屬夏淺,她眸子睜得很大,不可置信的看著躺在床上努力朝她伸出手的奎恩。她的臉因為長期靠營養液維持瘦得凹了進去,更顯得那雙眸子大的出奇,鎖骨凸起,手根根縴長骨節分明。

怎麼會這樣,不是說醒了嗎?怎麼會這樣。

夏淺緊緊的捂著唇,任由眼淚不停的落下,喉嚨像被刀割一般的疼,她努力張大嘴,就是說不出一個字。

「醫生說這是後遺癥,以後堅持復健還是有恢復的可能。」顧墨寰直白的解釋終于讓兩姐妹不那麼激動了,白許彎腰將夏淺抱到輪椅上,推到病床邊。

「姐姐,對不起。」夏淺握住奎恩的手,那麼瘦的手她都不敢用力,生怕會被她折斷,「我錯了,我錯了,我不該任性的。」

滾燙的眼淚落在奎恩的手臂上,一顆顆也同樣劃過兩個沉默男人的心里!

奎恩艱難的搖了搖頭,努力動著僵硬的唇瓣想說什麼,發出的聲音卻是混沌不清的,像是從喉嚨里硬擠出來

的申銀聲一般。

「姐姐,可是我怪我自己,你一定要快點好起來。」夏淺努力想笑,就像面對顧墨寰曾經給的屈辱一般,那麼朝氣蓬勃的笑。可是不行,無論她如何努力的扯開唇角,都顯得那麼牽強。

奎恩艱難的伸出另一只手,指向顧墨寰的方向。

那樣瘦的手映入每個人的眼中,都不忍心拒絕,雖然,顧墨寰不想在夏淺面前和奎恩太過親密,但是他還是伸手握住了她的另一只手。

因為用力,她的額頭上已經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夏淺心疼的擦汗,「姐姐,有什麼事以後再說,你這才剛醒來呢,別太累了。」

奎恩卻倔強的搖頭,努力將兩只手往中間靠攏,她的兩只手里分別握著的是夏淺和顧墨寰的手。就在兩只手即將疊在一起的時候,夏淺突然將手從奎恩的手里抽了出來,用力猛烈的將奎恩無力的手帶得狠狠的打在了顧墨寰的手背上。

雖然姐姐不能說,但是夏淺卻清晰的明白她的意思。

她想要讓自己和顧墨寰在一起!

感覺到自己情緒太過激動,夏淺重新握上姐姐的手,另一只手卻是伸向了一旁被冷落的白許。

白許順勢握上夏淺的手,顧墨寰的視線落在他們交握的手上,眸子微眯,有危險的光一閃而過。

夏淺臉上多了層嬌羞的嫣紅,將頭往白許身上靠了靠,「姐姐,你快點好起來,我和白許等你和姐夫結婚都等了整整兩年了呢。」

奎恩努力睜大眸子看著一臉羞澀的夏淺,對她的話還是將信將疑,她還記得當時淺淺看顧墨寰的眼神,以前不覺得有什麼,但是那層膜揭開後,她才發現,淺淺是真的愛顧墨寰。

很愛。

可如今,她竟然說她愛上了白許,並且已經交往兩年了!

白許這個人她是知道的,花名在外,淺淺和他在一起真的能幸福嗎?

瞧見姐姐明顯不信任的模樣,夏淺咬了咬牙,拉住白許的領帶,主動吻上了他的唇。

白許還來不及欣喜若狂,便被一聲細微的申銀聲打斷,而夏淺更是迅速的放開了他,轉頭去看病床上的奎恩,「姐姐,你哪里痛?」

白許怨怒的瞪了一眼旁邊站得筆直的顧墨寰,他敢保證,肯定是顧墨寰搞的鬼,要不然怎麼會那麼巧,夏淺才剛貼著他的唇瓣,奎恩就痛得申銀出了聲。

顧墨寰的臉色很難看,背在身後的手緊緊握成拳,夏淺居然吻了白許!

「姐姐,我晚上再來看你,你先好好休息。」夏淺細心的為奎恩將被子掩好,用手輕輕的揉了揉她枯瘦的臉頰,臉上又恢復了以往散漫的笑容,「姐姐,你一定好起來,不然穿婚紗就不漂亮了,我可一直為了做你的伴娘才等了這麼久沒結婚的呢。」

「你」奎恩焦急的看著夏淺,努力得滿臉通紅才好不容易憋出一個比較清晰的字,夏淺想雙胞胎之間真的是有感應的,就像現在,她雖然什麼都沒說出來,但是夏淺瞬間就能從她擔憂焦急的神色中明白她的意思。

她深吸了一口氣,不去看一旁站得筆直的顧墨寰,她怕對上他的視線,有些話說的就不那麼理所當然了。握住白許的手,十指緊扣,「姐姐,我是真的愛白許,而且,白許也愛我,都很久沒听到他和別的女人傳緋聞了。不過,剛開始的時候他真的欺負的我很慘,所以,姐姐好了第一件事就是幫我報仇。」

她的嬌羞任性終于讓奎恩放下心來,她的淺淺就應該是個長不大的孩子一樣!

從病房出來,夏淺就出院了,她的傷只是皮外傷,沒有住院的必要。

白許彎腰,將她抱起,放到副駕駛位上。夏淺正想道謝,一抬頭,視線不經意的掃過某扇窗戶後的黑色剪影,有些人只需要一個影子便能辨出是誰,因為,熟悉到了骨子里。

白許感覺到她身子微僵,下意識的就想回頭,夏淺急忙拉住他,「別看,走吧。」

他瞬間明白了夏淺看到了什麼,眉頭一抬,嘴角勾起一絲邪邪的笑意,「淺淺,拿我做戲是要付出代價的。」

「啊?」

夏淺直覺的抬頭,眼里還有疑惑的光

在閃爍,白許身子微俯,唇瓣落在她因疑惑而微的唇瓣上,用行動告訴了她答案。

一直落在他們身上的那道光陡然凜冽得如同寒冬臘月般的沁涼,夏淺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手放在顧墨寰看不見的地方狠狠的擰了一把白許。看到他痛得皺眉,卻還要裝出一副幸福甜蜜的樣子,她就覺得解氣,忍不住加重了手中的力道,疼得白許倒抽冷氣。

「白許,不顧我的意願,也是要付出代價的。」

她俏皮的模樣讓白許心里微微一蕩,嫣紅的唇瓣就在她的額頭上方,夏淺不能推拒,甚至不敢有所動作,生怕他又會做什麼神經病的動作。

印在別人眼里便是在深情的對望,顧墨寰心里一疼,轉過身看向病床上的奎恩!

他一直以為,他愛奎恩,可是面對奎恩,他從來沒有過那種患得患失的情緒,沒有過憤怒,沒有過生氣,哪怕知道白許喜歡她,也是不以為意的。

他們之間就像是溪水一般潺潺的、和緩的,沒有過激的情緒,更沒有過分的動作。

他一直以為這是愛,傳說中的細水長流,脈脈溫情。

可是對夏淺,他卻起了佔有之心,見不得她和白許有半分的親近,更見不得她眼里沒有自己,所以,他一次一次的羞辱她,一次一次的用各種手段告訴她,他是她的丈夫,甚至,會覺得害怕,在每一個醒來的早上,身邊沒有夏淺的時候,他會覺得怕。

顧墨寰一直以為這是恨,直到她失蹤。

「想去哪?回姑蘇家?」白許替夏淺系好安全帶,手指間夾著一根煙,那點點的猩紅襯得他眉目如畫的五官里多了層頹廢的氣質。

透過層層的煙霧,他的五官更是美得驚心動魄!

「我以為,你不會抽煙。」

她似乎從來沒見到過白許抽煙。

「在男人眼里,煙和女人一樣重要。」

夏淺忍不住翻白眼,經過白許這麼一鬧,心里的郁結也輕松了很多,「你這是在為你的墮落找借口。」

「我告訴過你,改變是深愛的開始,如果你現在讓我戒煙,我保證我到死都不抽。」明明是深情的話,在白許說來卻有種不倫不類的感覺,夏淺當成笑話听過,指了指前方。

「我想去河邊。」

「你不會是想不開準備跳河吧。」白許坐直身子,一副慎重的模樣,「淺淺,我告訴你,淹死鬼可是很難看的,你看,像這樣,臉色青白、身體腫脹、眼珠被水的壓力擠出來」

他努力扒拉著臉,做出一副驚恐的模樣。

夏淺無語,他這樣去開個失戀診療室絕對生意紅火,再多的傷心也被他不著調的思想給弄得只能哭笑不得。

「腦袋還被水壓擠破,腦花就像泡芙一樣。」夏淺沒好氣的接了一句,看著他惡心得直搖頭的表情,一巴掌拍在他的腦袋上,「白許,你這說的根本不是淹死鬼,你以為是深海嗎?你有見過河水將誰的眼珠子給擠出來的嗎?」

白許正準備反駁,夏淺頓時指著他︰「有,我旁邊就有一個。」

最後,白許在城區整整繞了三圈,才終于找到了一條河,夏淺覺得,說是河那都是抬舉,簡直就是一條小溪。

「我想坐一下,你能不能先回車上等我。」

風帶著水的濕意,吹在身上像要沁進骨頭一般的冰冷森寒,冷得讓人心尖都在顫抖。水很髒,雖然沒有明顯的垃圾,但是那灰黑色的水還是讓人覺得髒。

河對面是低矮的民房,和城中心高樓聳立完全是兩個世界,這條河就像是一條楚河漢界,這邊是繁華奢華的都市,那頭是貧瘠破敗的農村。

「這都什麼地方,對面那種四四方方的東西能住人嗎?」白許一邊抱怨,一邊冷得直跳腳,風從領口鑽進去,冷得全身汗毛直束。

「你能不能先上車等我,半個小時後來接我。」

夏淺的聲音有些壓抑,白許沉沉的看了她一眼,轉身上了車,似乎為了表達自己心中的不滿,關車門的時候很用力。

有些人注定不會屬于你,無論怎麼努力也追不上他的腳步,就像夏淺對顧墨寰,

白許對夏淺,舒小優對白許。其實,明明可以幸福,只要換一個選擇,便能過的很好,可是,人們總是喜歡追求那些不屬于自己的東西。

或許,這就是人的劣根性,總覺的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其實不是,最好的,是那個懂得珍惜你,懂得愛護你的人!

夏淺想,她的心里住著一個魔鬼,貪婪的魔鬼,總是想著佔有的魔鬼。姐姐醒了,原本以為她的內疚會減輕,可是沒有,看到現在的姐姐,她覺得自己更加的歉疚。

她的心情是復雜的,一方面是高興,不容懷疑的高興,可是隱藏著的卻還有失落,那種根深蒂固不容拔除的情緒。她無比厭惡,卻永遠無法控制!

冷風吹得她有些冷,可是她卻倔強的坐在那里,直到一個溫暖的懷抱將她抱住,「淺淺,別哭。」

她從夢魘中回過神來,一模臉,果然濕漉漉的,還有些刺痛。

「淺淺,知道人為什麼總是不開心嗎?」白許第一次用這種悲涼無奈的語氣說話,就連望著河面的目光都變得幽深,「因為我們總是在追逐著別人的腳步,淺淺,有些東西注定不是你的,無論再努力也不是你的,就算你今天哭得再傷心,顧墨寰也不是你的,淺淺,婚姻不是兩個人相愛就行的,一個人再怎麼努力,這段婚姻也是千瘡百孔,遲早會像被蟲蛀空的牆壁一樣轟然倒塌。其實你往後看,有一個人始終在原地等你,會給你想要的幸福,幸福有時候不僅僅是愛。」

夏淺看著他,許久才消化完他的話,「那你呢,為什麼不接受小優,她也愛你,也可能會是你的幸福。」

白許笑了,印得對面蒼涼的房子都有了艷麗的顏色,「因為,我有一敗涂地的勇氣,有跟顧墨寰一較高下的勇氣,你——有嗎?你敢和奎恩爭嗎?不敢,淺淺,在你心里,親情勝過一切,所以,這場仗你必輸無疑。」

白許將凍得冰冷的夏淺抱上車,手指劃過她緊繃的臉,「淺淺,你不適合做戲,所以,你永遠成不了一個合格的演員。」

對于他沒頭沒腦的話,夏淺不明白,等有一天終于明白的時候,卻已經晚了!

夏淺真的覺得自己被遺棄了,她沒有回姑蘇家,沒有回玫瑰莊園,而是在白許的幫助下租了套環境還算得上可以的房子。

一室一廳,是她喜歡的小巧型,就算一個人住也不會覺得孤獨。

三天了,沒有一個人打過電話給她,似乎,她真的是不存在一般!

膝蓋上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只要不劇烈運動便不會覺得痛,夏淺一個人窩在沙發上,看著記者們用聲情並茂的語言形容顧墨寰的痴情。

一夕之間,姐姐醒來的消息便傳開了,顧墨寰儼然成了新一代好丈夫的代言,不離不棄的守護成植物人的未婚妻三年,如今,終于盼來了好消息。並且,未婚妻即使不復當年美麗,依舊毫不嫌棄。

門鎖動了,夏淺拍了拍額頭,這些天也就只有白許跑這里跑的勤!

「白許,你能不要總是」

後面的話被卡住,因為,來的人不是白許,而是顧墨寰。

夏淺嘴角扯出一絲尷尬的笑,急忙將身上的裙子理了理,然後坐直了身子。這是姐姐醒來後,她第一次見顧墨寰,卻多了幾分疏離有理。

就像對一個不太熟悉的——長輩一樣。

這個念頭,讓她有些慌亂,當十八年的執著愛意變成如今這種情緒的時候,她是真的有些慌。

顧墨寰貪婪的看著沙發上正襟危坐的女人,她瘦了,原本就尖的下巴此時更瘦削了,鎖骨凸起,在看到他的那一刻,她眼里的排斥疏離並沒有逃月兌他的眼楮。

再想到她剛剛叫白許名字的閑適,他就覺得心里像是有一團火在‘蹭蹭’的往上冒,陰寒的看著拘謹的夏淺,「不是白許你很失望?」

對于他咄咄逼人的語氣,夏淺眉頭微蹙,「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姑蘇夏淺,你也不看看現在幾點了,凌晨十二點,你不只讓白許進來,他居然還有鑰匙。」她的淡漠終于誘發了顧墨寰這幾天陰沉變化的情緒,那天她吻白許的場景還歷歷在目,每次一想起,他就想將她狠狠的教訓一頓。重重的甩上門,鐵門磕合的聲音在這寂靜的夜里尤為突兀,隔壁的狗被驚醒了,旺旺的一陣亂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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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墨寰坐到她身旁,灼灼的瞪著她。

夏淺往旁邊坐了坐,保持著該有的距離,「姐夫,你不也是半夜十二點來嗎?並且也有鑰匙。」

她真覺得和顧墨寰這種權勢滔天的人在一切是種災難,完全沒有**,她搬到這里才三天,連舒小優都不知道。可是顧墨寰不知知道,甚至還有鑰匙。

「我是你丈夫。」說這句話的時候,顧墨寰發現心里衍生出了一種虛無,那種抓不住握不緊的無力。

奎恩現在的樣子,讓他連說出真相的勇氣都沒有,他怕她會無法接受。醫生說,她現在身體的各項器官都處于虛弱狀態,不能受刺激,只能靠後期慢慢的養。

夏淺心里微疼,丈夫,這兩個字離她真的好遙遠,尤其是看著他手里蔚藍色的文件夾更覺得有些可笑。

她去抽顧墨寰手中的文件,他握的很緊,夏淺用力抽了幾下也沒抽出來。她低著頭,努力壓抑著心里奔騰的情緒,可還是忍不住落了淚。一顆顆淚水打在顧墨寰的手背上,滾燙灼熱,也打在了他的心上,灼出一個個深深的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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