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墨寰,我對你的內疚在這一刻終止,從今以後你再也沒有傷害我的權利,我對不起姐姐,等她醒來,我親自跪在她面前贖罪,哪怕是讓我在床上躺一輩子都願意,如果她死了,我賠她這條命。但是對你,我再不會覺得對不起你。」
顧墨寰的眉心蹙得更緊,心里已經隱隱的升騰起了某種慌亂,他的手在身側握緊,緊緊的盯著她眼底的冷凝和譏誚,一字一句的說︰「我要你將剛才的話收回去。」
「不可能。」夏淺勾唇,譏誚的看著他怒氣膨脹的臉,「你和白許,就是倆神經病,自以為是,自作聰明。」
顧墨寰突然伸手拽住夏淺,「我還沒告訴你,什麼是神經病呢。」
「二小姐,您這是要出去嗎?晚上回來吃飯吧,我做了你最愛吃的八寶蓮子羹。」福嫂見顧墨寰和夏淺從樓上下來,微微一愣後才迎上去,「大姑爺,您這又要走了嗎?」
從姑蘇家出來,夏淺便快步走到顧墨寰的車旁,拉開車門坐了進去,姑蘇家人多嘴雜,難免被人看了會說閑話。
「顧墨寰,你不是男人。」好不容易浮出水面,便听到他冷漠的令人發指的聲音,‘我的女人’四個字再激不起她心底的漣漪,他就是沒心沒肺,目無法紀,眼里只有面子。「不關你的事。」zVXC。
顧墨寰低笑︰「看,在這里乖多了。」
直到夏淺終于忍不住窒息的痛苦癱軟在他懷里,顧墨寰才離開她的雙唇,目光灼灼的看著她因他的吻而變得嫣紅的唇瓣,嘴角勾起一抹滿意的笑︰「這樣好看多了。」
「你有病,得治。」
顧墨寰開口,又是一如既往的高貴凜然,甚至還有些優雅。
她說和白許少爺在房間里,大姑爺便冷著一張臉連門都沒敲就直接進了二小姐的房間。
「我不介意讓你親自認證這個問題。」
夏淺毫不相讓的迎視他,顧墨寰在姑蘇家還算是收斂,對姑蘇越的話從來不曾反駁,對納蘭依靜也是恭敬有加,倒真是做足了女婿的樣子。自賠命前。
顧墨寰沒說話,一直拖著她走到一個足足有兩百平米的露天游泳池旁,不由分說的將掙扎的夏淺丟了下去。
還沒從這驚險的一幕回過身來,便已經被顧墨寰拖下了車,腳都還沒站穩,便被他以拖物品的方式拖著走了幾米遠。
而現在,二小姐又和大姑爺一起離開,這二小姐的男朋友不是在這里嗎?
「你」夏淺羞澀的低頭,恨得牙癢癢,「混蛋、無賴,啊,你別踫我。」
「啊——」夏淺掙扎著往岸邊游,好不容易冒出頭,又掉了下去,「顧墨寰你這個人渣。」
「喂。」剛剛還緊閉著眼楮的夏淺突然睜開眼楮,八爪魚一樣纏在他身上,「顧墨寰,是你自己要來救我的。」
「嗯。」
「求我,救你。」顧墨寰低頭看表,果真倔強,五分鐘了都還這麼嘴硬。可他偏偏就不喜歡她這份傲骨,一點都不可愛。
游泳池有兩米多深,夏淺完全屬于淺水區都能溺水的那種,此時是九月中旬的天氣,穿兩件薄衫都還有些泛涼。強烈的求生欲和恐懼讓夏淺暫時忘記了寒意,只顧著手忙腳亂的想往岸上游,但是她的技術實在是只能讓她保持偶爾在水面上呆十幾秒的程度。
一時間,天地間就剩下夏淺在水里掙扎的聲音。
「淺淺,離白許遠些。」
「淺淺,給你兩條路,一是乖乖的跟我回家,二是我從這里將你扛回去。」顧墨寰的語氣永遠有著一種君臨天下的凜然之氣,尤其是和對手談條件的時候,那種不容置喙的霸氣更是讓人不敢拒絕!
‘噗通’一聲,濺起了無數的水花,灑了顧墨寰一身!
「顧墨寰,你干嘛,你放開我。」夏淺皺著眉劇烈的甩著他的手,這是在姑蘇家,如果被外面的佣人看見了,她和他之間就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他們走的方向並不是回主屋的方向,而是更深的後花園。
「淺淺,你再叫大聲一點我都不介意,但是這附近的佣人以後會怎麼說,我就不知道了。」顧墨寰將她抵在冰冷的台階上,唇強勢的吻上了她蒼白的唇瓣,輾轉吸允,將她胸臆中的空氣全都席卷而去。
顧墨寰心里漫過層層的擔憂,手竟然有些發抖。
原本蒼白的臉因為眼前火爆的動作‘刷’的一下紅到了脖子根,她急忙松開手,身子便直接往下沉,又趕緊伸手抱住,再不敢放手。
「該死。」顧墨寰惱怒的咒罵了一句,將心里的擔憂狠狠的壓住,一個優雅的縱身便跳入池中,矯健的朝著夏淺的方向游去。一只手拽住她虛軟無力的手,另一只手托住她的腰,‘嘩啦’一聲將她帶出了水面!
顧墨寰是無賴,白許也是,他們那一群都是!
見夏淺和顧墨寰一起出去,福嫂抬頭看了眼從夏淺房間出來的白許,微微蹙了蹙眉頭。
夏淺愣了一下,低頭,才發現自己現在的動作有多曖昧。雙手環住他的脖子,雙腿纏在他的腰上,那里就緊緊的貼合著,隨著他往前游的動作一次一次的緊密接觸!
夏淺心里的怒氣宣泄的差不多了,此時被顧墨寰一問倒是啞然了,瞪了一眼兩個同樣高大俊美的男人,轉身往門外走。
「顧墨寰,你放開我,我自己會走。」夏淺去掰他的手,用盡全力也無法撼動一分,「你要帶我去哪?」
「那你就看我敢不敢。」說著,便真的彎腰去抱她。
「顧墨寰,你做夢。」
「夏淺,姑蘇夏淺。」慌亂的叫了兩聲,卻見無力的倚在他懷里的人兒沒有半分反映,唇瓣蒼白的幾乎與臉同色。
終其一生都不會愛他嗎?
「那現在是你自己要來投懷送抱的?」顧墨寰沒有推開她,反而將她更緊的摟進懷里往岸邊游去。
「吱——」車子突然停下,夏淺的身子被慣性甩得往前沖去,她急忙伸手按住前面的(儲物箱),才避免了撞在玻璃上的悲劇。
「你敢。」
突然,他似乎感覺到了什麼,臉色一沉,直接松開了緊緊抱住她的手。
夏淺急忙退後了兩步,「顧墨寰,這里是在姑蘇家,你就不怕被爸爸知道嗎?」
夏淺劇烈的呼吸著,胸口也因為她的動作劇烈的起伏著,濕透的衣衫勾勒出她嬌柔的曲線,顧墨寰含著笑意的眸子陡然間變得深沉起來。
「我自己走。」就在顧墨寰的手踫到她的小腿時,夏淺終于妥協了,和無賴講道理那就是條死路。
一路上,顧墨寰的臉都是繃得緊緊的,一句話也沒說,夏淺也識趣的閉嘴,不去招惹這頭正在氣頭上的雄獅!
白許和顧墨寰都是高高在上的人,平日里奉承話听過不少,但絕對沒有人敢用這種語氣和他們說話,所以,兩個人的表情倒是如出一轍的冷漠凜冽。
「淺淺,你說,我是不是該把那種事從床上移到這里來辦。」顧墨寰貼著她的耳廓低語,聲音里有魅惑的沙啞,果然,話音剛落,夏淺便明顯的感覺到了他身體的變化。她驚慌失措的看著他,卻不敢松開緊抱的雙手,「呵——」
白許放在身側的手微微收緊,似乎還沒從剛剛夏淺擲地有聲的話里回過神來。
「我不喜歡我的女人身上有別的男人的味道。」顧墨寰居高臨下的看著,絲毫沒有要幫忙的意思,眼睜睜的看著夏淺在水里不停的浮浮沉沉。
「白許少爺。」福嫂對著他微微鞠了鞠躬,然後下去了。
搖了搖頭,但願是她多想了,看白許少爺的表情,多半是和二小姐鬧矛盾了。
對主人家的事她一個佣人也不好多說什麼,但是她總覺的二小姐和大姑爺之間有些奇怪,剛剛原本已經走了的大姑爺突然回來,冷著臉問二小姐在哪。
房間里,一片安靜,靜得連空氣似乎都停止流動了一般的冷凝。
「罵夠了?」
再和他們呆一會兒,遲早被氣成神經病!
夏淺掙扎著說了一句,便突然間不動了,整個人被淹沒在蔚藍的池水中,緩緩往下沉。池水很透亮,甚至能看見她濕透的衣服里內衣的顏色,眼瞼輕輕的閉合著,整個人都透出一種死亡的氣息。
對夏淺的倔強,顧墨寰也沒生氣,只是無奈的蹙眉。手指熟練的挑開她的衣服,唇瓣從耳垂一路輾轉往下,吻過她縴細微揚的脖頸,舌尖在她鎖骨處微微逗留。
「不要。」夏淺握住顧墨寰覆上她宿兄的手,驚慌失措的看了眼周圍,此時正是下午,又是在露天游泳池,而且不遠處的花園里就有穿著白色制服的佣人在清理枯萎的花瓣。她真想撬開他的腦袋看看到底裝了些什麼,在哪都能發情。
顧墨寰將她的手固定住,另一只手挑開她內衣的環扣,被包裹的很好的柔軟掙月兌了內衣的束縛毫無遮攔的暴露在他暗沉的眸子里!手輕輕的揉捏著,搓成任意的形狀,指尖挑、逗著挺翹的朱果,看著她的身體因羞澀而染上淡淡的緋紅,下月復竄起的熱氣幾乎要將他所有的理智燒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