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大人,請放手 第一百零三節︰夏淺不見了

作者 ︰ 渝涵

夏淺的眸子因震驚而睜得老大,不可置信的看著偏執的顧墨寰,大吼,「你瘋了?」

如果她有顧墨寰的孩子,那麼,他們的這段婚姻就會被所有人知道,爸爸、媽媽、顧伯父、顧伯母、姐姐——

不,想到這個可能,夏淺掙扎的動作更加劇烈了起來。

***

顧墨寰的身子繃得很緊,是的,在他讓夏淺出國度假的時候就已經決定讓她背這個黑鍋了。可是,心里卻莫名的煩躁,夏淺是個很好的苗子,若是精心栽培,以後在設計上的成就不會比阿瀾差。但是因為這次事件,她的前途就毀了,這輩子,在設計上都難以有所成就,或許會有,但是都會遭受很多人的白眼和嘲笑!

終于,顧墨寰將手中的文件狠狠的朝著阿瀾的腳邊扔了過去,從大班椅上站起來臉色沉郁的看著面前躲都不躲的女人,「阿瀾,現在滿意了?」

隔了半晌,他才在她身側躺下,將準備起身去洗浴的夏淺抱進懷里,「淺淺,出國散散心吧,阿瀾那件事,有點棘手。」

大城市容不下她,于是,她便來了這里,一個偏遠的小鎮,交通閉塞、鄉民淳樸。夏淺深吸了一口氣,眯著眼楮望著外面湛藍的沒有一絲雜質的天空,真好。

身上的痛怎麼也比不得心里的疼,只是,越是疼到最後便越是麻木!

男人微微一愣之後笑了,看盡世事的笑容,「你看我這里需要招人嗎?」

陳辭從驚愣中回過神來,臉上已經恢復了往日的沉穩,只是聲音還有絲絲的慌亂,「總裁,少夫人不見了。」

「得了吧,原本就是被顧氏開除的助理,說不定就是手腳不干淨才被開除的。」

「回答我。」顧墨寰怒喝著握緊她的肩膀,劇烈的搖晃著略微呆滯的夏淺。

這傷是三天前她從機場離開的時候留下的,到現在想起,她都還清晰的記得那種孤立無援的感覺。

「阿瀾,我選擇袒護你,是因為你在設計上的成績這樣毀了可惜。」

他能扎段。唇瓣間有血腥味在彌漫,濃的讓夏淺蹙緊了眉頭,用舌頭推拒著顧墨寰探進她口腔肆意為所欲為的舌尖。

她拉著行李,坐上了一輛停靠在邊上的出租車!

顧墨寰的速度一向很快,第二天早上夏淺從房間里走出來的時候就看到了坐上沙發上手眼相觀的陳辭,茶幾上擺著一張機票。

「別說大海撈針,就是全世界撈針也得給我找。」他的手緊緊的捏住沙發的靠背,目光如鷹準一般落在電視里循環播放的畫面上,「這些人,全都給我找出來,我親自處理。」

夏淺喝了一口咖啡,雖然味道已經算是不苦,但她還是忍不住蹙了眉!

「要去多久?」夏淺的聲音里還帶著羞澀的嬌憨,也隱藏了那絲譏誚的冷意。

溫熱的血順著額頭留下,滾落在她的眸子里,那雙如鑽石一般璀璨的眸子變得猩紅一片!

筆尖將文件硬生生的戳了個洞,顧墨寰猛然間抬起頭來,一貫漆黑深沉得眸子里竟然露出了顯而易見的恐慌,「什麼叫不見了?」

從第一天進來喝咖啡時夏淺就知道這家店生意冷清,但是真正上班後,她才發現,原來比她想象的還要冷清!

咖啡廳的人很少,就一對情侶,穿的很質樸,和咖啡廳高雅的氛圍格格不入。

被他的問題問得愣住,尤其是他的表情讓她心跳驀然的加快了幾分,這個問題的答案不是一直都清清楚楚嗎?

作為商人,作為顧氏集團的總裁,他選擇了一條最有利顧氏的路,可是他卻該死的難受。

手擠到夏淺緊緊疊在一起的雙腿間,強勢的飛開她的雙腿擠進去,觸到一手的粘膩。顧墨寰將她不停扭動的腰托起,腰狠狠的一沉。

「出去,陳辭,最好別暗中動手腳,後果不是你能承擔的。」顧墨寰冷漠的下了命令,皺著眉撥打那個這些天熟悉到倒背如流的電話號碼。

是,他愛的人是奎恩,永遠都是奎恩!

「你冷靜點,我生了孩子怎麼辦?姐姐怎麼辦?難道,你想讓我們的婚姻被所有人都知道?」掙扎不開,夏淺便試著跟顧墨寰講道理,現在這種場景,恐怕也只有姐姐的名字能讓他冷靜了。

夏淺擺了擺手,眼前的景致已經恢復清明。

以前他進顧墨寰的辦公室絕對會敲門,並且得到認同才進去,這一次事發突然居然忘了,沒想到會撞到總裁和阿瀾。

「離婚。」夏淺被他的冷然駭住,忍不住往後挪了幾分,「我不會讓姐姐知道我們的關系。」

看到夏淺,男人已經能準確的記得她的口味,雖然是她第二次來,但是她的氣息和這里的人完全的不一樣。所以,他一下便記住了,就像在一片紅色中看到的一抹白。

唐雲輕正在研究新款的咖啡,听到夏淺的抱怨,他抬起頭來微微一笑,「你難道不覺得這里挺好?」

「墨寰,你明明知道我這麼做是為了什麼?」她的語氣有些抱怨,手移到他的肩膀,貼緊他,在他耳邊吐氣如蘭,「你最後還是選擇犧牲夏淺的名譽而保全我,是不是證明你心里有我一點點的存在?」

‘啪’一連串文件落地的聲音,顧墨寰惱怒的將觸手可及的東西紛紛掃落在地,「找,立刻派人去給我找。」

這個答案是一早就設定好了的,可是從夏淺嘴里說出來,他就覺得心里的那股無名火陡然間竄得老高,幾乎是沒有任何思考的,俯身吻上了夏淺的唇。

陳辭愣了一下,這次顧墨寰是動了真格的了,「是。」

來這里兩天,去咖啡廳喝咖啡是夏淺不變的行程,很難想象,只喝的慣速溶咖啡的她居然有一天會坐在一家店里喝著現煮的咖啡!

‘砰’的一下,一個玻璃瓶狠狠的砸在她的額頭上,眼前頓時只剩下一片漆黑,夏淺跌倒在地上,那一聲聲的嘲笑和惡毒的詛咒就在耳邊飄遠。

「老板,你這里招人嗎?」

至于顧墨寰,她相信,他想結婚的時候,這張結婚證完全不能造成他的困擾。

結婚的時候他就想,要用盡一切辦法羞辱夏淺,直到奎恩醒來。現在,他毀了她的一切,前途、夢想、愛好,卻沒有意料中的開心!

她突然想,能在這里走完她人生最後的旅程也是一種幸福吧。

「嗯。」

其實她知道,在顧墨寰讓她出國的時候她就知道了,他最終還是選擇了保護阿瀾的名譽。

「那我來做義工吧,不要工資,我相信老板肯定不會拒絕。」夏淺笑起來的時候,眼楮微眯,看上去別樣的嫵媚慵懶。

夏淺睜開眼楮,下意識的模了模額頭上的傷,已經結疤了,不過看這情況,應該是會留疤。

一是以她現在的身體不能坐飛機,二是她不想再和顧墨寰有任何的牽扯,那張結婚證對她而言已經不重要了,她不打算再結婚,而且以她現在的身體狀況可能也等不到她再結婚了!

這里的咖啡全是用數字命名的,一號、二號、三號,大概是為了好記,听慣了藍山、卡布奇洛,陡然听到,還真是不習慣。

于是,夏淺從每天無所事事成了朝九晚五的咖啡廳小妹,老板的名字叫唐雲輕,直覺的這不是他的真名,因為每次夏淺叫他,總是要兩遍以上他才能知道夏淺是在叫他。

而,這樣的一個小鎮上,居然有一家格調高雅的咖啡廳。

‘啪’,又是一樣東西被甩落在地的聲音,「去吧市里所有汽車站的監控給我調出來,不分大小。」

夏淺挺為老板心疼的,這一杯咖啡賺的錢可能還不夠這電費呢,但是想想也釋然了,這麼一個偏僻的地方如果能門庭若市,怕她還覺得不正常。

放咖啡豆,煮咖啡,加糖加女乃,每一個動作在他做來都有種雍容華貴之感。

「喂,那不是那個剽竊的姑蘇夏淺嗎?」

街道上很干淨,有些巷子甚至還是以前的青石板,這里的一切都由種古色古香的味道。走在這樣的街道上,會讓人有今夕是何年的錯覺,听習慣了大城市嘈雜的車聲,陡然置身在這樣安靜的環境下,夏淺還有些不習慣!

「其實,我覺得你更適合三號咖啡,味道偏甜。」

「對對對,真是不要臉。」

「」

「還是一號咖啡?」

「阿瀾,我愛的人是奎恩。」這話說的擲地有聲,听在阿瀾的耳朵里似是情真意切,但只有顧墨寰自己知道,他這是在說服自己。

陳辭站在顧墨寰身後,沒有一點驚詫!

顧墨寰快速的抽動了幾下,將炙熱的種子噴灑在夏淺的身體里。

深刻的五官被從外面照進來的光線映襯得更加深刻。

夏淺皺眉,似乎在思考,「站在商人的角度,都不會拒絕免費的勞動力。」

滿嘴的血腥味逼得她想吐,顧墨寰的動作只是停了一下,肩膀上的痛讓他的眸子染上了淡淡的紅色。手迅速的解開她褲子的扣子,緊緊的鉗制著她不停扭動的身體,夏淺的唇瓣因為沾了血跡更顯得艷麗非凡。

從機場候機室出來,電視里正播放著這些天被炒得火熱的新聞,WS的新人設計師姑蘇夏淺剽竊顧氏首席設計師阿瀾的作品。她素顏的臉被放的很大,上面的她安靜美好,像是暗夜里靜靜綻放的雪蓮花。

他想,如果夏淺有了孩子,就一定不會這麼急著逃離他身邊!

她已經站了兩個小時了,從進顧墨寰的辦公室開始,一直站著,顧墨寰沒說話,她也沒說!

離夏淺失蹤已經三天了,那天從機場調了監控才知道夏淺在陳辭前腳剛走,後腳就離開了機場。這段夏淺在機場大廳被扔東西的錄像顧墨寰看了三天,每看一次便覺得心疼一次,尤其是夏淺滿臉是血倉惶坐上出租車離去的時候,他覺得心上被人狠狠的扎了一刀。

「為什麼?」男人倒來了興趣,放下正清洗到一半的咖啡機,不明白這個素未謀面的女人為什麼有這樣的自信。

「找到沒有?」

果然,听了她的話,顧墨寰的動作突然就停住了,卻沒有立刻放開她,反而是一臉詭異的看著喘息的夏淺,「如果奎恩醒來,你打算怎麼辦?」

這是小鎮上唯一的旅館,很破舊,但勝在還算干淨整潔,床單不是像外面酒店的那種雪白,而是家用的小碎花款式。

「什麼事?」顧墨寰鎮定自若的推開一臉悲傷的安瀾,在大班椅上坐下來,開始翻閱文件。

阿瀾貼在他下巴上的唇漸漸顫抖,眼淚毫無預警的從那雙大大的眼楮里滾落下來。

「少夫人,總裁給您定的是去英國的機票,那邊度假別墅,已經安排好人接機了。」看見夏淺從樓上下來,陳辭急忙站起身來。

除了阿瀾,所有人都沒注意到顧墨寰的手在顫抖,就連他自己也沒感覺到。

當他進入夏淺的身體時,原本掙扎的夏淺猛然間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因為,她終于能如願抱著他了,感受他緊繃的肌肉,聞著他身上淡淡的古龍水味。

一切都是那麼天衣無縫,或者不完美,但是卻有人用他的權勢替她做到了完美!

「總裁——」陳辭震驚的看著面前的男人,交給媒體,那麼,阿瀾的一輩子就算是毀了。

夏淺安靜的躺著,緊咬著唇瓣壓抑著那些羞人的申銀,她明明是想遠離顧墨寰的,可是越是想離開,偏偏就越是糾纏不清。

「我不是要和你有關系,顧墨寰,我不是要做你的情人,我要做你的女人,光明正大的女人。」阿瀾仰起頭,家里非凡的地位讓她養成了任性妄為的性子,緊緊抱著顧墨寰,掂起腳仰起頭,唇瓣也只能貼上了他的下巴。

那天,陳辭親自將她送到機場,看著她進了候機室。她沒有選擇上飛機,等陳辭離開後,她也離開了機場。

在他看不見的地方,夏淺的唇瓣扯起一絲譏誚的弧度,棘手嗎?單單是棘手,還是想犧牲最微不足道的人,保全那個風頭正茂的人?

「墨寰,可是你最後還是決定保全我,不是嗎?」

阿瀾在做這件事時就已經抱著二選其一的心態,以顧墨寰的權勢和能力,找到證據只是時間問題。而她要做的,就是在這段時間里將整件事弄得家喻戶曉,逼得顧墨寰無法不了了之。

顧墨寰眉頭一凜,握住阿瀾準備下移的手,「我從來不和公司的人有關系,這個規矩,你是知道的。」

陳辭跟了顧墨寰這麼久從來沒見過他如此駭人的表情,不由嚇得心跳加速了幾分,咽了口唾沫,還是將情況以最簡單的話復述了一遍,「少夫人沒上飛機,我已經派人去機場找了,沒人。」

陳辭試圖說服顧墨寰,這三天,他不眠不休的找夏淺,已經三天沒去顧氏了,加上阿瀾的那件事,讓顧氏的股票跌得很厲害。

夏淺撥弄著吧台前供客人取悅的雜志,「唐雲輕,你是家里太有錢了嗎?在這種地方來開咖啡廳?」

剛開始還是幾個朋友小聲議論,到後面便是越來越深惡痛絕的討伐聲,一個空的礦泉水瓶子從不知道哪個角落飛來,砸在她身上。有了這個開頭,原本憤怒的情緒更是爆發的無法控制,無數的東西從四面八方飛來,砸在夏淺的身上。

顧墨寰的辦公室,安靜的只有手指敲擊著鍵盤的聲音,阿瀾筆直的站著,一件松散的紗衣,一條緊緊包裹著臀部的一步裙,寸高的碎鑽鞋子。顧墨寰的唇緊緊抿著,看著安瀾將文件撿起放在他桌上,那只縴細的手從文件上拿開,卻沒有立刻抽回去,反而是順著他放在桌上的手漸漸上移。

終于,機場的保安趕過來,才制止了這一場施暴。

這個男人在生氣,因為她對夏淺出了手,而且,超出了她預期範圍的憤怒。

「半個月後再找不到人,就將阿瀾陷害夏淺的證據交給媒體。」他的眸子里有著狼一樣狠厲的光。

「啊,顧墨寰。」在他的手探向她某個位置的時候,夏淺尖叫著咬上了他的肩膀,這一下,咬得極重,一口見血。

這里裝修的很優雅,雖然面積不大,但是很有感覺。窗戶上貼著深色的窗紙,即使大白天都很暗,所以,有客人的時候,老板會將燈全部開開。

「小姐,我送你去醫院吧,你的額頭在流血。」一個年輕的保安將她浮起,似乎沒見過這樣的場面,臉上還有些懼意。

有時候一天就一個客人,有時候一天連個人影子都看不到。

顧墨寰擁著她,貪念的吸取著她身上的味道,「在那邊多呆呆吧,正好出國散散心?想去哪?我讓陳辭幫你定機票?或者坐私人飛機去?」

砸過電視後,顧墨寰才長長的吁出一口氣,臉上的表情還是冷漠的,比以往更讓人心悸的冷漠冷冽。

她是疤痕體質,稍微一點點傷都會留下一道很明顯的疤!

「是啊是啊,太不要臉了吧,居然剽竊阿瀾的作品,她也不看看她什麼樣,能畫出那麼出色的珠寶嗎?」

「墨寰,我愛你,一直都愛。」阿瀾見他沒有推開自己,手大膽的從脖子一路移到腰上,這一刻,她是快樂的。

他沒有低頭,也沒離開,任由她貼著。

「沒有,火車站、機場,都沒有少夫人買票的記錄,應該是坐汽車離開的」

那是一種動人心魄的you惑!

她贏了,顧墨寰最終選擇了她,沒有將證據公開,那麼,夏淺必定就成了那個人人喊打的剽竊者。

阿瀾蹲子,因為她的裙子實在太短,蹲下去的時候能隱約看到里面黑色的蕾絲內庫。

夏淺只看了一眼,便拉著行李快步往外面走。

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推開,一臉慌張的陳辭將辦公室里的場景收在眼里,一時間,進退維谷。

「總裁,市里的汽車站不下數十個,有些小的根本就沒有監控,而且還有上百個公交車站,少夫人有可能坐公交車離開,去別的鎮上再坐車,這樣的做法無疑是大海撈針。」

顧墨寰心里微疼,不想看到她如此防備的眼神,更不想從她眼底看到對他的斥責和恐懼。伸手覆上她的眼楮,沖刺的動作卻越是猛烈起來,既然他痛了,那麼,她也要陪著痛才好。

就比如現在,他們的第一次是意外,那麼為什麼還要發生這麼多次的意外呢。

很溫馨的橘黃色光線!

夏淺突然想到舒小優的一句話︰「土的有特色。」

對這些傷人的話,夏淺早就有了心理準備,但還是忍不住窒息了一下。她曾經最愛的設計,夢想的巴黎舞台,最後卻以這樣聲名狼藉的名聲狼狽退出,連辯解的機會都沒有。

「坐飛機吧,隨便去哪。」

透過指縫,能看到顧墨寰微微眯起的眼楮里有著沉醉的色澤,心里微涼,看來,男人真的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只要是女人,愛不愛都一樣!

「你還是叫我夏淺吧。」

男人一愣,隨即笑開了,笑過之後自己倒是先愣住了,他已經不記得有多久沒這麼笑過了。

老板是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有著年輕男人沒有的滄桑和神秘,手指很修長,像是個養尊處優的富二代。

‘啪’,遙控板直接從沙發上飛到電視的液晶屏上,砸出很大的聲響。

還是老位置,吧台最右邊,她喜歡看男人煮咖啡時專注的表情,就像是對待自己深愛的人一般的綣繾。她想,如果按照心理學,她這樣的行為是不是在尋求安慰,因為自己愛的人不愛自己,所以,她喜歡看別人充滿愛意的眼神。

「是挺好,但是不適合開咖啡廳。」從吧台後面半開的窗戶可以看到街道上背著背簍走過的人,他們的臉上都有質樸的笑容和深邃的皺紋。zVXC。

「那適合開什麼?」唐雲輕也順著她的視線看出去,眼里有著看淡人生的漠然。

「適合開茶館,就是那種老年人湊在一起喝喝小茶,听听小曲的開放式茶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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