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以申冷哼一聲,笑,「我還不到饑不擇食的地步。」
鄭也笑了,說,「喝醉酒的人誰會說自己醉了,人心長在肚子里,我哪里知道你有幾根花花腸子,你告訴我沈歌在哪里,我自己去。」
喬以申瞬間握緊了電話,本來想要調侃的心情霎時變的很糟糕。他沉了聲音,腦門有些躥火,道,「你都這麼說了,我是不是該做點什麼?」
「混蛋!你!」
「啪」一聲,電話被喬以申掛了。鄭這頭怒火沒出可撒,只覺得胸腔都快燒成焦炭,他四處翻著電話薄,找到「嚴多多」三個字立馬按了一串數字過去。
那頭剛接听,就覺得一陣風暴掀上頭頂,幾乎讓人窒息。他喊,「嚴多多,你他媽的把沈歌弄哪里去了!」
嚴多多這頭揉揉耳朵,表情有些匪夷所思。她這剛尋了eva的住址給她送到目的地,這電話就來了。這鄭是不是吃了小鋼炮了,嗓門這麼帶勁。
細細想了想來龍去脈,她也喊,「你瞎嚷嚷什麼,你不會打沈歌的號碼啊,沖我鬼嚎什麼!」
那頭順順氣,稍微平緩下來,「沈歌的電話是別人接听的。」
「喬以申?」嚴多多興奮的喊出聲,心髒都在劇烈的跳動。可緩了沒幾秒她又咋呼起來,「我的天,不行不行不行,現在還不是時候啊,我還沒看清楚喬以申是什麼人,生米煮成熟飯的事兒可不能干啊!」
「你說什麼!」鄭幾乎是抱著想把她掐死的心問出口的。他倒是沒想到,這嚴多多還有當媒婆的潛質,更甚直接把沈歌推到了喬以申懷里。
「她在哪兒……」鄭語氣頗是陰森森的,冷意利用無線電波嗖嗖傳過來,讓嚴多多打了個哆嗦。
「我能說我也不知道麼……」她低低開口。
「你們什麼地方分開的。」
「西街頭的法國菜館。」
「好……」鄭喘口氣,手上青筋暴起,「嚴多多,從現在開始別再讓我見到你,否則我一不小心掐死你了你別賴我!」
「啪」一聲,這次是鄭掛了。
嚴多多听那口氣有些身子軟,但還是硬氣的抬起頭。他以為他是誰啊,福爾康?還跟對著小燕子似的說「忍不住掐死」,笑話,她怕過誰!
可饒是如此她還是掂起手機給沈歌打了個電話,不過那頭的女聲語調疏離而禮貌。
「對不起,您撥的電話已關機。」
她癱坐在座椅上,瞧著前方車來車往,蹙了眉頭。思索一下,她擰了鑰匙將車發動,還是打算去法國菜館逛上一圈。
畢竟,惹禍了啊。
……
喬以申撂下電話,從床上站起瞧著沈歌。腳下剛剛一動,手機瞬間震動。他煩躁的想要掛斷,未料看見那名字眼神緩和下來。
他按了綠鍵,笑,「最近身體怎麼樣了。」
那頭聲音輕輕的,「挺好的,亨利說手術快做了,我也要抓緊的讓身子硬朗起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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