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氧誘導因子 那要怎麼判

作者 ︰ 偶鬧

「說說也不行!」喬以申瞪她,似乎是看透她的想法,「你別在這個地方再給我犯倔,沒準偷雞不成蝕把米你小命都難保!」

沈歌嗆他,「你不是說沒做好犧牲的準備沒資格做警察麼?」

「可若是你打亂了全盤計劃呢,做警察也是要有頭腦的,得不償失的事也不可以做。」

沈歌一愣,說,「我也不知道,說不準。也許你這邊案子辦完的快,我就不必來了。」

沈歌木木的道,「我的嘴可是子彈都打不透的。」

沈歌此時腦子有些眩暈,握緊拳頭將指甲插進掌心,她說,「你在這里殺了我你也跑不掉。」此時她已經放棄拿「華人」來說事,這只會讓這個人更加癲狂,趁著現在還有力氣,喬以申沒來之前她要自救。

她的氧氣一瞬間回來了,大口貪婪的呼吸著,待清醒些就看到喬以申揪緊了那人的領子。沈歌踉蹌著走過去,在喬以申的注視下狠狠的掐住了那人的脖子,眼楮瞪得銅鈴大。

沈歌猶豫了下,還是對蘇世斌說道,「這件事我考慮考慮。」

既然都這樣子,她不如想開些,活在當下。然而盡管如此,沈歌胸口還是有口氣發不出來,她懂自己,喬以申最初用的方法還是不能讓她接受。

那邊很久才接听,喬以申聲音焦急,問道,「你在哪?」

沈歌嘶了一聲,似乎是方才又動了動踫到了胸前的傷口,霎時呲牙咧嘴的。想了想緣由,她的目光有些凶狠,道,「你怎麼效率這麼慢,虧了那人腦殘喜歡折磨人,不然我不還得一刀斃命!」

那一晚太過混亂,第二天醒過來幾乎頭痛欲裂。但是雖說她不清不楚的,卻有一件事是確定的,當晚是她先撲了過去。

蘇世斌那頭妥協,說,「多多醉酒那晚,我們發生關系了。」

沈歌憤懣不已,「那總不能一棒子打死一群人啊!」

喬以申想了想,說,「行,你今晚收拾一下,我明天送你去機場。」

「你知道就好!」喬以申瞪她,扭頭看看輸液器,注意了下里面的液體。沈歌皺皺鼻子,只覺得胸口一陣一陣發疼,她說,「那那個人為什麼這麼恨華人?」

男人死死將她的手扣在身後笑笑,聲音低沉卻讓人毛骨悚然。

喬以申揚眉,感受著她冰涼的小手,說,「怪嗎?」

喬以申這邊剩下的只是「滴滴」的聲音,一聲一聲讓他慌亂無比。定定神,他迅速跑到服務台前,問清地址快步跑向監控室。

沈歌眼里的敵意瞬間散了些,沉默了一會兒,愣怔著問,「孩子多大?」

這是一間類似倉庫的地方,很多舊的機器設施都在這邊。或許是很長時間沒人清理,上面都沾了許多灰塵,更要命的是這里是個死角。

「你家在哪?」蘇世斌有些欣喜若狂。

嚴多多模模自己的臉,問,「我臉上有什麼東西?」

說完他的匕首在沈歌的脖子上慢慢滑動,留下觸目驚心的血印,「我要的是你的命。」

「我之前告誡你什麼?」

這幾日喬以申對她極好,這讓她心中那卑微的感覺稍微消散了些。或許她該知足,這樣的面相,近日的態度都證明喬以申算是個好的情人。

嚴多多想肯定是前男友劈腿讓她捉殲在床之後不甘才會狂性大發的,可她和蘇世斌這算是什麼?她尤其記得清楚,蘇世斌第二天的神情溫柔無比,那淡雅的模樣經過一夜帶了邪氣,他很高興,他說,「你是第一次。」

沈歌攥著筷子力道緊了些,最終還是點點頭。她忽然感覺有些無力,跟在喬以申身後她就像是個小跟班,什麼都做不了。

她的心驀地顫了顫。

喬以申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她,眼神凌厲。

這樣想著意識卻是漸漸的模糊了,有紛亂的腳步聲過來,沈歌听見有什麼被掀翻在地,之後就是不斷的打拳聲。

沈歌曾經勸過她,沒試過怎麼會知道。

「因為你是華人。」那人手里拿的匕首慢慢慢慢下滑,到了她左心口的位置,沈歌顫了顫,腦子卻十分清醒,不罷休的繼續問,「華人怎麼得罪你了?」

「吵架?」沈歌樂了,說,「你們之間吵架能讓多多跑美國來?」說到這里,她語氣驟冷,「你不說明原因,你就算來了美國我也不會告訴你她在哪。」

喬以申沒好氣的說,「被你掐死了!」

那人遲疑了一下,忽然笑了,目光看向身旁的大櫃子,那意思一目了然。沈歌瞪大雙眼,瞬間懊惱不已,心下氣的牙癢,喬以申怎麼還不來!

謹慎的注意著那人的動作,沈歌向後退了退,在看清方才一閃而過的物件時,心瞬間涼了,那是一件工作服,方才被風吹起……

「我讓你掐我!」

「回去?」喬以申看她急不可耐的樣子,低聲問,「因為嚴多多?」

嚴多多撇撇嘴,喝一口咖啡,苦澀的滋味讓她皺緊眉頭。露西此時已經抱著大摞東西過來,幾乎擋住了她的臉。嚴多多過去接過,卻見露西奇怪的看了她一眼。

蘇世斌那邊靜默了下,悠悠道,「現在不合適說,就是我們吵架了。」

露西也是熱心腸的人,中文水平也只比她好那麼一點點,兩人牛頭不對馬嘴的交流,卻也其樂融融。露西在超市附近找了個咖啡館,喝一會兒下午茶就先去旁邊采購東西,只留嚴多多一人。

「沈歌麼?」那頭是個男聲,聲音有些沙啞有些急切,沈歌听著熟,遲疑了下,問,「蘇世斌?」

「多多是不是在你那里?」

喬以申斜睨她一眼,調調速度,又坐下來,說,「他欠了外債,兒子也被人打死了……」

那人的眼神瞬間變成紅色,他叫,「華人都該死!」

小臉艱難的喘著氣,沈歌終于怒了,腳一踢直接撞在了他的腿骨處,他悶哼一聲松了手,沈歌趁機把他的手一彎,那人卻早料到她的動作,用蠻力和她抵抗,此時沈歌身後竟然還沒動靜,她心里一滯,腳再次發揮作用直接踢上那人的要害,在那人痛呼一聲之後,麻利的撿起匕首,指著他。

「你說,這樣死亡的感覺會不會好。」

血此時在她的脖頸處和胸口處開始慢慢流淌,她嘴唇有些泛白。那人似乎現在好了些,直起身來看著她的眼神殺意更重。一步步靠近,他幾乎不再在乎她手里的匕首,一個俯沖過去就把沈歌壓在了身下。

沈歌再次掃視一下周圍,還是沒喬以申的身影,而那人腳步飛快,已經走了很長的距離,她咬咬牙,丟下行李箱悄悄跟上去。

「恩。」

話說著,他狠狠朝下刺了一厘米,沈歌悶哼一聲,小臉煞白。那人似乎並不想讓她快速死掉,只想一刀一刀慢慢折磨下去。沈歌猛然想到那些受害者的死相,嘴角抽了抽,可是雙手被禁錮著,男女的差距終歸是有限。

沈歌心里咯 一下,那人卻未有什麼動作,看她一眼直步向前。有什麼東西慢慢在沈歌的腦海里融合,像是封閉的空間找到一個缺口,讓她瞬間開朗。

沈歌身子僵了僵,喘口氣,心中鎮定下來,腦子里飛速的運轉著,脖子上的疼痛刺激了她,索性她直接問道。

喬以申點點頭,她熟絡的話語竟讓他感到高興,不知不覺間她還是接受了他,盡管關系平常,卻比以往好了很多。忽然之間他就不想讓她走了,不必說,那些日夜嚴多多搶了他的位置,他可是空虛度活的。

氧氣霎時因著他的動作被擠出去,沈歌呼吸有些難受,他很明白溫水煮青蛙的道理,而她很悲催的成了那只青蛙。

那頭語氣有些無奈,說,「沈歌,我現在就在芝加哥。」

她現在這閑適的模樣肯定被那些人鄙視死了。

喬以申聲音冷了些,面色鐵青,說,「不是不讓你單獨行動,你膽子是多大!」

沈歌站起身,把空碗拿走,放在了池子上,「什麼事?你說。」

沈歌驚了驚,猛然抬起眼,鏡子里喬以申站在身後,將她驚愕的神情全部收入眼底。他揣兜走過來,眉心一皺,道,「怎麼了?」

沈歌也出不了什麼主意,每日和喬以申在餐桌上吃飯氛圍都是死氣沉沉的,她瞧得出來,犯人和警察之間的拉鋸戰如今正進行的如火如荼,但誰都不能放棄。

喬以申笑笑,低頭吻吻她的唇,說,「那就怪吧。」

沈歌白他,走到水池邊細細清洗著勺子,嘟囔說,「我練這麼多年又不是白干的,再說了,都是人命怎麼能夠兒戲,一條人命牽系著一個家庭,死亡帶給家人的可是巨大的痛苦。」

「你可以當做是這樣。」喬以申最後甩了甩干淨的碗,有水滴潑在鏡子里,映著沈歌的臉此時憤憤的。他不禁失笑,說,「等一切調查的差不多後我們一起出動。」

「那他怎麼說你是他的未婚妻?」

沈歌就笑,說,「你真高尚。」

「……」這個混蛋。

沈歌忍不住了,站起身道,「可我不是溫室的花朵,我來這里是做什麼的?旅游?」

喬以申看她一眼,把碗端起來走到水池邊,清洗著,接著說,「這里不安全,你的確出入要小心一些。」

他眼神一暗,拿出手銬將那人拷起,沈歌此時力氣沒了多少,可手還掛在那人的脖子上。小臉完全沒血色,那些傷口觸目驚心,頭發也因為方才的掙扎全亂了,蓬在腦後,整個人狼狽不堪。喬以申眼中瞬間出現一抹狠意,鐵拳揮過去後又給了那人一腳,之後攙著沈歌,把那人也提溜了出去。

沈歌忽然覺得人點背了不吃東西都塞牙,抬眼面露驚悚的看著那人,她擠出眼淚,長長的睫毛被染濕,她和他談判拖延時間,說,「不要傷害我,我有錢,只要不傷害我我把錢都給你!」

嚴多多呆在別墅無聊了好幾天,最終還是把露西拉出來,要她陪著自己逛街。沈歌說的沒錯,自己的英語那麼蹩腳,迷路了都不知道怎麼求助。

「是。」說到這里,喬以申挑挑眉,道,「嘶……沈歌,我怎麼沒看出來你這麼盡職盡責。」

嚴多多狠命搖頭。

匕首被拋擲在一邊,他又掐緊她的脖子。

「那也要拉著你做墊背的。」那人眼神發狠,眼里全是紅血絲。沒想到今天的獵物不僅是華人還是個警察,興奮瞬間激上大腦,他夾著匕首狠狠掐上了沈歌的脖子。

他說,「小姐為什麼跟著我?」

「你感覺怎麼樣?」他慢慢坐下,看著她。

喬以申吃飯的動作一頓,眼楮不禁眯了眯,蘇世斌又是什麼人?

沈歌嗤笑,「我沒那麼大的本事。」

「你不要沖動……」

「你丫能耐了,真是能耐了,蘇世斌告訴我了,你給我等著,我馬上就回來!」

「滴」一聲,沈歌掛了。扭頭看著喬以申,她表情有些不自在,說,「喬以申,我想我得回去。」zVXC。

喬以申應了一聲,看她手里空蕩蕩的只拉著行李箱,道,「我去買瓶水。」

手機驟然落地。

售貨機距離比較遠,沈歌直視著他高大的身影,在周圍行人中顯得那麼結實有力。她托著腮幫子眼楮在周圍掃著,心中卻想著近兩天的相處有些發怔。

她低頭看了好幾眼手機,上面因為被攔截,只響了一下的號碼幾乎有十幾個。不用懷疑,一定是蘇世斌。

「你什麼時候回來?」他問。

沈歌呆了呆,敢情這還真是不知道啊。想想嚴多多最近奇怪的模樣,她腦子里靈光一閃,語氣有些嚴肅,說,「是不是你們發生什麼事了?」

想到這里她嘴角抽了抽,只是想起蘇世斌那時孩子氣的模樣眼神還是變得緩和了。其實蘇世斌這些年的感情她看的出來,可是那樣沉悶的個性讓她覺得他們不適合。

「救……救命……」

她睡的很好。

喬以申給沈歌定的是中午的班機,等候廳里人滿為患,他們找了個座位坐下。喬以申看看她的行李,又問,「沒忘記什麼東西吧。」

沈歌正想回答,抬眼間那人就沒了影子,心下一緊,她正想開口,一把匕首突兀的橫在她的脖子上。

「為什麼要殺我?」

沈歌看的不錯,那個人和喬以申從警局拿來的照片上人犯的輪廓及其相似。只是此時她手中沒有任何的武器,只怕難以制服他。手不禁揣進兜里,按了快捷鍵。

沈歌深吸口氣,感覺他心髒在背後跳動的那樣強烈,這樣下去喬以申根本射擊不到。咬咬牙,她繼續激他,笑,「我是警察,我勸你束手就擒,不然一出去你的下場只有一個。」

該死!

警察放棄,死的是公民。

喬以申好幾天臉色都是鐵青的。

沈歌一愣,干干的答道,「我……我想去洗手間,模索著就來這里了,你……你不要傷害我。」

「有你這樣的服務人民的榜樣人民真是幸福啊!」喬以申笑笑。

其實想想他真的後怕不已,如果不是那人的BT樂趣,他可能真的再也見不到她了。一想到這個,難言的痛楚竟然襲上心頭,讓他發慌。

「喂?」

一連幾天沈歌都被安排在旅館,喬以申偶爾走動時會帶著她。最近那個案子有了頭緒,似乎根據一些特征大致把人犯的輪廓描畫了出來,他出現了幾次,警察也出動尋找,可是未果。

她抖得十分厲害,像是風中的樹葉,極力做出沒有防範意識的模樣,眼角余光卻偷偷打量著周圍。

那人笑了,氣息陰森,說,「我不要錢。」

沈歌無奈的搖搖頭,說,「你總是有這麼多的道理。」

沈歌一愣,說道,「什麼?」

人犯放棄,死的是自己。

沈歌點點頭,狠狠的點點頭。

這樣想著,沈歌又看看四周,卻是沒了喬以申的身影。她站起身,拉著行李箱皺緊眉頭轉了轉,還是沒人,就在一瞬間,一個人和她相撞,重重的力道幾乎讓她摔在地上。

這樣想著,一個熟悉的人影映入眼簾。嚴多多瞳孔一縮,仔細瞧了瞧,見那人扭過頭來,趕緊的把頭低下,像極了三四十年代的特務。偷瞟著那人沒有注意到,她松了口氣,卻又莫名的失落。

沈歌忍不住嘆口氣,那人躲藏的本事也太厲害,可真為是狡兔三窟。正想著,沈歌手機震動起來,她一愣,看一眼是國內的號碼,放下飯碗按了接听。

「我膽子大!是你龜速好不好,買個水這麼長時間,等你回來那人不早就沒了!」說到這里,她皺皺眉頭,「那人呢!」

這樣想著,轉角處忽然有人影閃過,沈歌眼楮一亮,所幸的是他動作極快,那人未曾發現,她稍微動了動,假裝掙扎一下,留出他心房的位置,怒吼道,「你以為你殺了我可以逃到天涯海角麼?我告訴你,警察早已經掌握了你的信息,你若想自救,就不要再犯下大錯。」把若亂命。

但嚴多多說的是實話,蘇世斌那溫吞的性子制不住她。她嘆口氣,忽然桌上的手機亮了下,她一看,是沈歌的短信。

沈歌很想來一句國罵,他除了這個動作還會別的嗎?喬以申眼神凌厲了些,說,「你只要記住就好。」

她不滿的穩住身子,正想開口,卻看到那人眼中的一抹殺意。

沈歌氣憤的不行,伸出手指幾乎指到了他的臉上。

可嚴多多那時候反駁說,「你知道‘試試‘意味著什麼麼,意味著一個不小心我就荼毒了純潔的花朵,要是人家心靈受到巨大傷害,一蹶不振,不是傷害了祖國棟梁。」

「沈歌……」

一剎那間她所有的意識都凝結在了掐死那人上,喬以申被她這模樣嚇了一跳,扭臉那人已經翻了白眼,雙腿癱軟。

沈歌看他已經看透,如實的點點頭,說,「她有些事,我得回去處理一下。」

「這可是你說的。」沈歌瞪眼。

露西搖搖頭,說,「剛才一個人拿著你的相片找你。」

嚴多多挑挑眉,她幾乎可以想象到沈歌狂躁的模樣了,心下霎時溫暖起來。低眼攪拌著咖啡,她目光看向窗外,車水馬龍,人流擁擠,步伐那麼急躁。

喬以申忽然明白了些什麼,靜靜看著她的動作,小臉表情十分認真,無論是說話還是做事都好像在對待什麼使命。他想當年沈松的死對她的打擊一定很大。

嚴多多一愣,心里不知道冒出來什麼滋味。這個傻小子,網絡這麼發達,他至于用這麼蹩腳的方法?沉思了一下,她低低的問,「他……怎麼說。」

「應該沒有。」來的時候檢查了幾次。說到這里,沈歌說,「要是發現我落了東西,你幫我帶回來。」

那人冷笑,拿著匕首的手狠狠抵上她的脖子,又把她擋在身前,說「我早就看出來你是警察。」

她還真沒想到蘇世斌真的追過來了,不過來的可真是夠晚的。

現在,又要回到那樣的日子了。

沈歌回去的心願落空,等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入目就是一片雪白。脖子被紗布包裹的像是木乃伊,她動動就犯疼。喬以申推門而入就看見她皺著眉頭的樣子,臉色沒有起色。

「恩,我是。」

沈歌覺得奇怪,來了這里之後喬以申的言行舉止都不像是正常的他,時而冒出的話讓人茫然又頭皮發麻。她模模他的頭,皺眉道,「喬以申你最近怎麼怪怪的?」

沈歌把碗泡上,看著晶瑩的水流,皺皺眉說,「是,好幾天了,你不知道麼?」

現在就這樣吧。

沈歌點點頭。

「他曾經和華人合作,被一群人騙得傾家蕩產。」

沈歌這邊聲音有些顫,額角不禁落下汗,她甚至可以感覺到汗流下的軌跡,延伸到下巴,癢癢的,卻又冰涼。

露西左右打量了嚴多多一下,蹙眉道,「嚴,你是逃婚出來的嗎?」

微微嘆口氣,她的眼神聚焦回來,伸了個懶腰。昨夜喬以申什麼都沒做,只是摟著她緊緊的睡了,那炙熱臂膀覆在她腰間,竟給了她短暫的安心。

「八歲。」

沈歌嘆口氣,哪個國家的治安都有疏漏的地方,他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可也不該用這樣的方式報復。更何況,他報復的對象也不對啊。

「那要怎麼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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