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氧誘導因子 怎麼親自上馬

作者 ︰ 偶鬧

身子墜的氣喘吁吁的,待到了轉角處徹底不見了那間商鋪,沈歌重重甩開喬以申的手,喘上幾口氣靜靜的看著他。

喬以申抱拳往牆上一倚,和她互相注視著,眼中的柔情不減,讓沈歌看的頭皮發麻。

她說,「你不是回美國了?」

「啊……啊?」方雅以為他說的是嗆口的話,正想要反駁,卻不料他來了這樣一句話,有些回不過神來。

「剛和孫曉吃完飯回來?」喬以申笑。

喬以申瞥她一眼接著說道,「你這幾天去沈歌家,幫我旁敲側擊問問她,或者問問她父母的意見。」

「喬以申!你這樣說不覺得愧對你的前妻麼!將責任一味的推到別人身上,踐踏別人捧出的真心,你這樣的人根本不值得有人愛你!」

喬以申正想反駁,方雅打斷她不耐煩道,「听我說完!」

沈歌在他頓住腳的形勢下還是往後退著,她一字一頓道,「喬以申,我們不可能。」

喬以申揉揉眉頭,看一眼後視鏡,笑的別有意味,說,「心情不錯啊?」

也許宋旭給她的情感在多年之後還可以回味那些甜蜜溫馨,但沈歌幾乎確定如果和喬以申在一起,以後回顧的只是他的薄情。

喬以申有些急,看沈歌像是被螃蟹夾到一樣奮力掙扎著,甩的他胳膊都顫,他忍不住把她箍到懷里說,「我和薛昭的事情不是這樣的,你根本什麼都不懂!」

「所以?」沈歌的眼神帶著謹慎。

「滾蛋!」喬以申一個眼刀給她射過去。

方雅心里咯 一下,敢情喬以申這是都知道了,也是,孫曉那蹩腳的演技,凡是理智回來的人稍微琢磨一下就知道里面有貓膩。想到這里她笑的愈發的干,嘴角有些扭曲,說,「我這不是都為了你?」

方雅點點頭。

「我知道這是實話,可你也該說的委婉些。」喬以申直起身向她邁了一步,卻見她如同遇見豺狼虎豹一般往後退著,眼中閃過絲惱意,卻也停了步伐,不再逼她。

沈歌想,自己是不是太賤,竟然對這個刺得自己千瘡百孔的男人產生不了恨意,甚至夢里百轉千回,都是他的眉眼。

「我沒有,你敢說你的前妻不是你的初戀,你的婚姻最終以兩年的短暫時光走到盡頭?」沈歌轉身嘲諷的看著他說,「我不會重蹈覆轍的!」

「那要是沒你,我不更沒美人在懷?」喬以申笑的愈發陰森。

喬以申知道她這樣說這件事就定然**不離十了,然而心中攢了一把火,燒的他無比急切。他想,他不會在給沈歌機會好好想想了。

「你……」沈歌瞪他,霎時不知道說什麼。這個霸道的人,自始至終都在用強硬的口吻逼迫她,方才還軟弱的口氣因著她幾句話就又變得冷冷的,現今還用不可商量的調調,完全是豁開了臉皮。

沈歌眼神微動,沉默著沒有說話,手腕上的紅印沒有退卻,麻癢的疼。方才那質問出的話完全表明了她內心的恐慌,是的,她怕,她怕有一天面前這個男人又如同當年的宋旭一般,用沒有感情了來將她打發,雖說那年的宋旭無意,卻仍舊是在她心里烙下了傷疤,一踫觸就會撕心裂肺的疼。

喬以申听言,臉色有些泛青,看她手上有了紅印松松手說,「沈歌,你說這話時用你的大腦想想,當初和你在一起時我就和薛昭已經離婚了,在這段時間里我還有沒有找過別的女人?你沒有參與過我的婚姻那麼你就沒什麼資格在這里評判些什麼,我自認雖是和薛昭沒有以愛為基礎的婚姻,但我仍舊和她保持相敬如賓的態度,我有沒有想要盡力維持這段婚姻,我有沒有想要挽留她這個人你都是不知道的。你只是在別人口中听出始末,但其中的過程你又知道多少!」

沈歌說到這里,臉色因為氣憤有些泛紅,她說,「你當初是不是也這樣子把你前妻忽悠到手然後丟掉的?」

沈歌搖搖頭,說,「在我眼里你就是個心月復大患,我寧願你一輩子都不要回來。」

沈歌只是站在一個旁觀者的角度客觀的看這件事,被其他人的言語所迷惑,他不怪她。但是他不能容忍沈歌將他因此認定為朝三暮四的男人,之後一棒子把他所有的真心都拍死。

「你知道答案的。」喬以申無謂的笑著,可心中還是因著她的反應一陣刺痛。他知道對于沈歌而言,他就是一場噩夢,而他帶給她的就是噩夢的二次方。如果可以的話,他期盼她能給自己一個機會去補償,能讓他證明一下自己作為一個男人可以把自己的愛人照顧好。

喬以申上前抓住她的手,低聲接著道,「我知道你討厭我,你恨我,但我認定了就不會松口,我不會再給你拒絕的權利,自此以後,不管你承不承認,我都認定你是我的人。」

「好。」

「你沒把她搞定?」方雅驚呼一聲,有些嫌棄的看著他道,「你都在試衣間做到這份上了,這沈歌的心就是防彈玻璃吧,還是你沒滿足她?」

「哦?」喬以申挑眉,手搭在方向盤上隨意的晃著說,「你這小九九早就打好了吧,從那天你給我電話開始。」

「那當然。」方雅呵呵干笑。她忽然心里冒出不祥的預感,似乎不祥二字此時遍布她全身,讓她非常的不自在。

方雅邁著歡快的小步伐哼著小曲走在社區街道上,猛抬眼時乍見一輛黑色的奔馳停在那里,車牌號牛X的很,霎時心里有數了。

沈歌轉身道,「這次我會想想的。」見相視商。

想到這里,沈歌的眼神愈發的冷,慢慢扭過身。

「下不為例。」

「當然……」方雅縮縮腦袋說,「我幫你謝謝人家,沒有人家的幫忙,你還不可能美人在懷呢。」

喬以申看她欲走的模樣,皺著眉頭跑上前拉住她,說,「你別混淆視听。」

方雅白他一眼,撇撇嘴道,「就你這樣的脾氣的,哪個姑娘願意跟你?你是當領導當慣了吧,人家沈歌嫁到你家還不得是個小奴婢?對女人,尤其是對自己心愛的女人,你那惡劣的脾性收斂點,不然得吃大虧!」

她走過去直接把車門打開就坐進了副駕駛,看著正在駕駛座上閉目養神的喬以申說,「來這里做什麼?」

喬以申說道,「沈歌,你剛剛入軍校的時候教官一定教導過你,凡事沒有努力過沒有竭盡全力過那就不是沒可能。你信不信從今天起你虐我千百遍,我還能待你如初戀?」「……」

他說,「我和薛昭是因商賈聯姻才在一起的,兩人之間不存在愛。」

喬以申的條件不錯,雖是脾氣喜怒無常,但答應的事情樣樣都能辦到。沈歌不知道他會不會是個好男友,但那幾日的相處讓她的心里終究起了絲漣漪。無數個夜晚,那個在她夢里出現多次的男人的輪廓漸漸清晰,那冷硬的輪廓和犀利的眼神讓她想逃,可瞬間變得柔和的輪廓和不經意間的溫柔又讓她想要依靠。她不止一次從夢中驚醒,抓緊被子看著天花板直到天亮,然後久久沒有睡意。

「那你就再多打點一些……」喬以申忽然說道。

看沈歌懊惱的神情,喬以申知道自己的強勢又讓她不滿,放緩了語氣道,「或者你真的可以考慮一下,我可以拿得出手,我可以伺候你一日三餐,我可以為你肝腦涂地。」

說到這里,方雅回過神來嘿了一聲,說,「喬以申,你干嘛用這種訓手下的語氣說我,這些天我跑上跑下當牛做馬的還少?就因為你的事,我都快成婚姻介紹所的了,你知道我費了多大的功夫給你打點麼?」

「那你是答應了?」喬以申有些驚喜的問。

他說,「我給了自己時間,也給了你時間。對于我說過的事情我考慮許久,也花費了大量時間去忘記你,但我發現最終我還是做不到。」

沈歌笑,「喬以申,你的初戀?你說像你前妻一樣的結果麼?對不起,這樣的厚待我奢望不起。」

喬以申揚眉笑笑說,「怎麼,這麼關心我,想我了?」

「打住!」沈歌捂住他的嘴,看到他帶著笑意的眼神飛快的把手又放下,說,「我用不著你這樣做。」zVXC。

見沈歌臉上方才上涌的血氣如今開始褪下,他接著說道,「我不是那麼沒有原則和人亂搞的人,之前因為種種原因我壓根沒把愛情當成什麼高尚的東西,而如今我像是個毛頭小子一樣因為你而歡喜因為你而擔憂,但凡有眼的人都知道我在追你,我在彌補,你卻總是扭身問我我想要干什麼,我又搞什麼陰謀,像是我他媽的一天到晚沒事干專門就為了找你茬似的,我沒這麼閑。」

「你讓我旁敲側擊壓根沒用,你得自己上馬。」

喬以申皺眉,說,「怎麼個上馬法?」

「你把耳朵湊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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