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敕末轉而覺得自己應該是多想,虎毛人斷了一條胳膊,身上又多處受傷,王子皓那麼多的侍衛,只怕隨便出來一個就能將虎毛人撂倒。
不過士為知己者死,不排除虎毛人會為了剛剛那個女人而和王子皓對上。
心中有了警惕,女敕末便一直注意著虎毛人的動向,所以看到虎毛人大步朝前沖的時候,她便張口咬向虎毛人抓著她胳膊的手。
虎毛人的手吃痛,反射性就用胳膊肘敲了一下女敕末的腦袋,女敕末的兩眼一翻,暈了過去,暈之前依稀听到虎毛人震耳欲聾般的聲音︰「虎族力拜見王子皓,請王子皓能給力一個機會,力願一生追隨王子皓。」
女敕末第二次醒來的時候,耳邊是雜亂的狼嚎狗叫之聲。伸手模著有些泛疼的後腦勺,隨著視線越來越清晰,她將自己昏迷前的那一段狗血事情也都憶了起。
不過,眼前這景象是怎麼回事?怎麼自己被關在籠子里?
「快瞧快瞧,那個不雌不雄的家伙醒來了!」
「長得可真丑,怎麼就會被主人相中和我們一樣成為主人的寵物?」
「她才不是被相中的,她是被一個獨臂的虎族人獻給主人的!」
眼前一片狗吠狼嚎之聲,關鍵是這些聲音听在自己耳朵里可以自動的轉化為人聲,而且這些狼狗分明就在議論自己。
有了昏迷之前的狗血經歷做鋪墊,女敕末倒還鎮定,由這些狼狗的議論聲以及昏迷前發生的事情猜測自己是被虎毛人獻給了王子皓。
而王子皓把自己當了狼狗一般的寵物關在了籠子里。
這籠子也就半米高,半米寬,女敕末無法站起,只能縮成一團爬在原地。
這是一個沒有窗戶的大房間,周圍有五只籠子,里面裝了兩只狗兩只狼,還有一只五官非常像老虎,可是額頭卻有一個犄角,且一身皮毛是白色的。這些動物里數它籠子最大,而且放的位置也與那兩只狼狗是分開的,剛剛四只狼狗議論的時候它爬在那里一臉倨傲並不曾睜眼一下,女敕末猜測這才是王子皓真正的愛寵。
就在女敕末眼楮打量著這犄角虎頭獸的時候,它一直緊閉的雙眼突然睜開一條縫朝女敕末瞥來。煞氣十足的目光讓女敕末生生打了個激靈,待她再細看時那虎頭獸已經重新合上眼懶洋洋的躺在那里,就好似剛剛那短暫一撇純屬她的錯覺。
女敕末有些餓,也有些渴,她暫時忽略這個周身上下都有一股高傲氣場的虎頭獸。籠子前面放置著一個鐵水盆一個鐵飯盆,水是滿的,但飯盆卻是空的。
身為一個人,女敕末不可能像那些四肢著地的動物一樣爬在地上去用舌頭添水喝,但是此刻她又渴的著實難受,猶豫了猶豫,她用手前掬起水洗了洗手,這才又用手掬起水喝了下去,連連喝了幾口,一側那四條狼和狗本來已經消停,一見她喝水,立馬又狼哭鬼嚎的吵開了。
「這丑八怪喝水的姿勢真是可笑!」這是狗吠聲。
「要是主人允許,我一定上前將這丑陋不堪的家伙吞吃入月復!」這是狼嚎聲。
「閉嘴!」女敕末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