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這些狼啊狗啊沒想到女敕末會听懂它們的話,不過獸/性十足的它們可不會被女敕末這麼一句話就嚇得縮在角落去。
狼狗們的四爪在籠子扒拉的滋滋作響,全都呲牙咧嘴朝女敕末做著凶猛攻擊裝,喉嚨里發出的吼聲就似乎下一刻要將女敕末吃了一般。
女敕末掏了掏耳朵,看來這些獸獸們也可以听懂她的話,無視這些被籠子關著的獸獸們,她低頭打量著自己這身芭蕾舞衣。那些人把她當沒進化完整的獸,是因為她的連體褲子,這套衣服讓她暫時免于被那些人當雌性……
但是瞞的了一時瞞不了一世,她總得大小便或洗澡之類。
而且剛剛似乎喝了很多水……
狼嚎狗吠有消匿的趨勢,女敕末的目光掃過這屋子,見沒有半個人出現,于是再接再厲刺激這些獸獸們,「怎麼?喉嚨叫啞了嗎?就這哼哼唧唧的模樣也敢嘲笑我,真是可笑。」
果然,這話真真刺激了獸獸們,籠子被狼爪狗抓撓的滋啦啦作響,狼狗們的叫聲也是一波高過一波,凶悍的叫聲使得附近的雞鴨都在瑟瑟發抖。
大街上拉車的牛馬全都兩腿發軟撲通跌倒在地,任車把式的鞭子怎麼抽都不起來。
「怎麼回事?這兩只狼和兩只狗可是王子皓專門挑選的,它們要是出了差錯,你們的腦袋也別想保住。」
「是不是因為水土不服?」
「馬車上都還好好的,怎麼到了平地上反而就水土不服?趕緊的去找獸醫來,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
听到外面的聲音,女敕末一時不知該悲還是喜,喜的是外面的人貌似對王子皓的這些寵物很是在意,悲的是如今她也是寵物里的其中一員,或許接下來不管她怎麼說,那些人都不可能放她出了這個籠子。
也不知那四只狼和狗有沒有听懂外面那些人的說話,沒過一會,它們的叫聲便小了下來,全都哼唧哼唧著探著頭朝外望著。
就連那只犄角虎頭獸過了一會也睜開了眼,移了移身子,低頭用舌頭舌忝著毛。
門吱呀的一聲打了開。
女敕末縮在籠子里,視線無法將來人胸口以上的地方看清,只能從這下半/身的穿著還有靴子猜定來人是個男子,估計就是剛剛門口那幾人嘴里所說的獸醫。
狼和狗的哼唧聲更甚,那聲音就像是溫順的小狗狗發出的一般,這種聲音應該叫撒嬌。
估計這些狼和狗也和小孩一樣最怕醫生,所以下意識就想用無害的一面來與獸醫搞好關系。
等那男子漸漸走近,在狼和狗的籠子處分別停頓了一會,女敕末看到他的腳步又動,朝一旁的犄角虎頭獸走去。
「那是什麼動物?」女敕末怕自己一出口就讓讓把她放出去會把人嚇跑,于是選用迂回點的辦法想著先和這獸醫拉好關系。
獸醫的腳步停了下,「暴龍。」
「啊?」獸醫的聲音很是好听,磁沉磁沉的,女敕末半天才反應過來獸醫嘴里的暴龍兩字是指犄角獸的名字,「一點都不像龍。」
「你見過龍?」
女敕末很想說龍的圖片算不算,不過猶豫了猶豫終沒敢,獸醫的問話語氣已經很是異樣了,若她再胡言亂語估計連寵物都當不成,升級被當做怪物,「沒見過。你是這里的獸醫嗎,你能不能幫我將籠子打開,我這樣縮在這里很累。」
「獸醫?」
獸醫的語調越發的讓女敕末難以琢磨,難道這里的獸醫不喜別人在他面前喊他獸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