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這一條理由解釋的通,女敕末及時補救道,「抱歉,我並不知道您的姓名,剛剛有听到外面說有獸醫過來,所以這樣猜測。」
獸醫用實際行動回應女敕末的忐忑,腳步緩緩的走到女敕末的籠子前,女敕末的視線被獸醫的藏青衣服堵住,一時只能看到獸醫栗黃色的皮靴子。
嚓一聲,卻是女敕末的籠子上的大鐵鎖被獸醫用鑰匙打了開。
不曾獸醫說話,女敕末忙貓著身子朝籠子外爬去,因為獸醫站在籠子口處,女敕末的手在外無處安放,在爬出半個身子的時候下意識的揪住獸醫的一片衣服好借力往外拖自己的下半身,「謝謝你。」
好似是揪住了獸醫腰上的吊墜玉石類,因為手心不是衣服的松軟感,而是硬/硬且圓狀的東西。
女敕末只顧著往出爬籠子,並沒有多想,但下一刻自己扎成花苞型的頭就被獸醫的手抓了住,頭也被迫仰起。
這一仰,就看到低下頭的獸醫正一臉慍怒的望著自己那只抓了他腰間衣服的手。
頭發被獸醫揪的好疼,不過女敕末目光痴痴的呆呆的沒有任何反抗︰這個獸醫長得真是好看吶!
奇怪,手心里的那玉墜怎麼會動,而且一跳一跳在她手心里有變大的趨勢。難不成是蛇?
電光火石間的女敕末來不及多想,腦海里一閃出蛇這個字眼,下意識就用兩手去掐那處跳動的凸起,並對獸醫叫道,「小心,你這里有條蛇!」
女敕末只顧低頭,並未曾瞧到獸醫攏了一層黑雲的臉。
「我抓住它了,你身上有小刀沒,快將它扎死!」女敕末兩手顫顫,生怕那蛇咬她手指,雖然害怕,卻也不敢松手,只使勁的將那蛇往出拉著。
但拉了半天也沒有拉出來,抬頭瞧到獸醫眼中如晚霞蕩漾在水面的波光粼粼,女敕末的身體一個激靈,突然就反應過來自己手里捏的那始終拉不出來的「蛇」是什麼了。
大腦轟的一下,血色就在全身蔓延開來,兩只小耳朵紅的幾乎要滴出血來,女敕末嗖的將手中的東西放開,下意識的身子就朝後仰去,一邊爬起身子頭也不抬的朝外走去,,嘴里一邊碎碎念,「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你,你要不要找個醫生,額醫師之類的,我,我幫你找去……」
「汪汪汪……」你這個丑八怪敢惹我主人生氣
「嗷嗚嗷嗚……」你這個丑八怪我要將你生吞活剝。
女敕末還沒有跑到門口,兩只狗兩只狼轉眼就撲到了她身邊將她圍了住,全都呲牙咧嘴向她示威。
剛剛有鐵籠子隔離,又能听懂它們說話,女敕末並不怕這四只狼狗,如今這四個家伙竟然圍著她團團轉,要將她大卸八塊生吞活剝的樣子,女敕末頓時兩腿發軟就差沒有跌倒在地。
不過大腦還算清楚,听到了兩只狗貌似稱呼剛剛那獸醫是主人。
這人,難不成不是什麼獸醫,而是這幾只狗狼的主人王子皓?
她剛剛短短的望了男子一眼,面目俊朗如玉,斜眉入,身姿頎長如柳,倒的確不像一個獸醫的樣子。
「踏出這個門檻,我會讓你做它們的晚餐。」王子皓的聲音自女敕末身後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