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人時代,蠻妃馴蛇王 第八十一章 做了好事還要追究責任?

作者 ︰ 枯骨紅顏

獸人時代,蠻妃馴蛇王,第八十一章做了好事還要追究責任?

「這就是皇城?」女敕末瞅著來來往往各式各樣的人,一時有點眼花繚亂。愛羋

阿慶點點頭,「出了南城門再走三十多里路就到我家了。」

阿慶經常和章叔來皇城,對皇城的每個街道都熟悉的很,站在這人來人往的大街上,若不是身邊沒有章叔的陪同,他都懷疑自己做了一場大夢。

章叔,再也回不來了,他甚至都沒有找到章叔的尸骨。阿慶神情黯然,見女敕末扭頭東張西望,面上雖然被一塊銀白色的絲絹遮了住,可露出的雙眼里卻是滿滿的好奇以及興奮,他想了想,拉住女敕末的手低聲道,「我家地方偏僻,一般人都找不到,那個千華肯定還會追來,女敕末你若是沒有好去處,就和我一起回家好不好。」

「我得去找和我一模一樣的人。」這個皇城里幾乎每個人都有獸人的標志。女敕末覺得自己不和這些人一樣,她是真正的人,她應該去找和她一樣的人類。

阿慶失笑,臉上的悲戚之意被女敕末這小孩子一般的幼稚話語擊的煙消雲散,「女敕末,世間是沒有和你一模一樣的人,你是獨一無二的,我們每個人都是獨一無二。」

「我的意思是,我要去找我的族類。」這話一出,女敕末突然就覺得這連日來的憂愁立刻煙消雲散,是了,總感覺自己有什麼很重要的事情去做,想又想不起,還平白添的頭疼,現下這麼隨口一說,立刻就發覺自己要做的事情原來是去找同類。嗯,她得去找她的同類,周圍這些來來去去的人,沒有一個是她的同類。

「女敕末,你是哪一個種族,為什麼我沒有看出你是屬于哪一個族類呢。」

「我沒有獸身,我是人。」

「我知道你是人,我們都是人,只是人也分很多種族的,你看,像我的話,我父親是熊族,我母親是鮫人族,我遺傳了我的母親,所以我是鮫人族。」阿慶試圖給女敕末解釋,「很多人的身上都有自己族類的標志,不過有些人進化的時候比較完整,這些標志就會很小,或者可以隱藏看不到。」

「這是你們,我和你們不同。」女敕末打斷阿慶的話,正欲說什麼,一輛馬車沖進人來人往的街道,快速的朝女敕末與阿慶的這個方向駛來,女敕末忙拉了阿慶閃躲在街道兩旁的店面門口。

這馬車的速度極快,街道上的人們立刻就如同燒開的水一般迅速就沸騰了。

哭爹喊娘的聲音,謾罵詛咒的聲音,還有街攤被馬車掀翻,貨物嘩啦啦落地的聲音全部混雜在一處。

「馬發狂了,你們快閃開閃開。」趕車的是一個五十多歲的老者,臉比較長,鼻子很大,他正大聲的朝前面擁擠在一起的人們叫喊。

人們四散擁擠著,但因為太過慌亂,不是這個踩了那個的腳,就是那個推倒了這個,小孩哇哇大哭的聲音從擁擠的人群里清晰傳來。

馬車又掀翻一個街攤,擁擠的人群也就這一會功夫全都四散了開,只是街道上此刻躺著一個婦人,還有一個三歲左右的小女孩爬在她的身上無助大哭。1ce02。

這婦人應該是在人群擁擠的時候被人推倒扭傷了腳,眼看馬車就要撞來,婦人使勁推著小女孩讓小女孩快躲到一邊去,可小女孩緊拉著婦人的手不放,一臉恐慌且無助的大哭不止。

這一切不過就是瞬間的畫面,那失控的馬兒轉眼就要踩踏到婦人與孩子的身上,所有人都一臉不忍的瞧著那街中央的婦人與小孩。

女敕末的身子突然動了。

馬兒的慘烈的嘶鳴聲在下一刻響起。只不過片刻的恍惚,人們再瞧時,那馬兒已然倒在離婦人與孩紙兩尺多遠的地方,四肢掙扎了幾下就直挺挺的不動了,馬夫怔怔的坐在馬兒一側的地面上好似還不曾反應過來,而馬車則歪倒在了一邊,車身都半傾斜,里面隱隱傳來女子的叫聲。

女敕末走到婦人面前蹲子,「你怎麼樣?」

「我,我的腳扭了!」婦人還不曾從驚懼中反應過來,說話顫顫的,口齒不清。

「阿慶,你不是會接骨嗎?」女敕末抬頭朝阿慶招手。

「哦!」阿慶擠出人群來的街中央,他瞪著女敕末一時不知該說些什麼,不止是他,街道兩旁的眾人全都瞪著女敕末,他們剛剛只是覺得一個身影微閃,然後馬兒就倒下了,再瞧時,街道中央就多了一個穿著怪異的女子。

女敕末的穿著的確有些怪異,這些日子她怕曬,也怕自己這張臉惹出不必要的麻煩,就用銀白色的絲絹將頭臉全都蒙上只露出了一雙眼楮,而身上的長袍依舊是寬寬大大的男式,只是衣袍的邊角處被她系了些結扣。

這麼快的速度,一般的武者應該是做不到吧,見過世面的人們暗暗思索,望著女敕末的目光就有些隱晦。

這畢竟是皇城,街上來來往往的人們里藏龍臥虎的大有人在,大家都不願意多惹麻煩,更何況馬車上那麼明晃晃的姚族標志,就算人群里有能攔下馬車的,也沒人願意去沖撞這個姓氏。

見阿慶發呆,女敕末推了一把阿慶,「快給這婦人接骨啊,愣什麼?」

「哦,嗯嗯,好。」阿慶應著聲,忍不住的又扭頭望了一眼馬車上的姚姓族徽。這可是陳地四大族里的其中一個族的族徽,那拉車的馬兒毛色光鮮,一看就是上等的馬,女敕末如今把那馬兒都弄死了,也不知馬車里的人會不會怪罪女敕末。

「謝謝小郎。」婦人的腳一好,也不去望女敕末,匆匆朝阿慶道了謝,便拉著自家的小孩逃一般的朝人群里擠去。

「我救了她的命,你不過是替她正了正腳骨,咱們她反而謝你不謝我。」女敕末望著婦人遠去的背影不解道,「反而還把我當瘟神一般的看待。」

「快走!」阿慶來不及解釋那麼多,拉了女敕末的袖子也試圖擠進人群里速速離開。

「且別這麼著急走,姑娘殺了我們的馬,總得有個說法吧。」那趕車的老者擋在女敕末與阿慶面前,一臉怒氣。

說法?

若不是她制住那匹瘋馬,只怕那瘋馬領著馬車已經撞死了人,這好人好事由這車夫嘴里說出來,好似自己成了十惡不赦之人一般。

女敕末扭頭瞪著老者,剛欲開口,一向都不喜說話的阿慶卻搶先一步。

「老人家,我妹妹也是救人心切。」阿慶忙向車夫揖禮。

「不管怎麼救人心切,也不能殺了我姚氏的馬兒推翻我家小姐的馬車吧。」那馬夫不屑了瞟了一眼阿慶象征鮫人一族的鰓,輕哼一聲將目光轉向女敕末,「你妹妹雖然速度很快,但身價卻連我姚氏馬兒的一根毫毛都比不上,如今你們殺了馬,難道就想當什麼事也沒就走?」

「左干,你和他們說這些做什麼,直接殺了便是。」馬車里的人已經出來,是一個扎了雙髻的侍女扶著一個戴了幟帽的少女。這話是從那戴幟帽的少女嘴中說出。

她這話並非恐嚇,話音里怨氣極大,應該是在哪里受了氣,轉而又發泄在女敕末與阿慶的身上。

女敕末蹙眉,側身打量那說話的女子,見那女子的衣裳光鮮亮麗,幟帽垂下的輕紗隱隱還繡了金絲牡丹,這些人,難不成以為有錢就可以一句話來要人命嗎?

冷冷哼了一聲,女敕末肅聲道,「姑娘,殺人有時候並非是一句話的事情。」

「女敕末!」阿慶悄悄的拉了拉女敕末的袖子,「別說話。」

在這個人命如草芥的時代,實力與地位決定著一切,女敕末一個人無親無故的,就算是被這些人殺掉,也是白白一死。這車上只有一位小姐,若是能好好說幾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就好了。

「的確不是一句話的事情。」那位小姐冷笑,也不屑去望女敕末和阿慶,直接吩咐車夫,「左干,你到底行不行,殺了他們兩賤民需要這麼長的時間嗎?」

「姑娘,我們並非賤民,我們乃是常氏子弟。」阿慶將女敕末拉在自己身後,朝那姑娘又施了一禮。

「常氏子弟何時出了鮫人?」那車夫左干模出腰中的長劍,「你們也不用廢話,直接閉嘴受死就行。」

「我真是常氏子弟。」阿慶的手將女敕末的手緊緊捏著,臉色漲得通紅,倔然道,「我真是常氏子弟。」

沒人相信阿慶的話,就連他自己心底也很忐忑,這是他長這麼大第一次告訴別人他是常氏子弟,可其實,不僅常氏不認他,就連父親都不認他。

車夫左干的劍如光如影快速的刺向阿慶,他大笑著說,「就算是常氏子弟,也沒人敢攔我姚氏的車馬,你這小兒難不成以為常氏是這皇城的天嗎,拉扯了常氏就能保你性命無憂。」

阿慶的臉頓時血色全失,在他眼里,他的族姓常氏都是他自己仰望不可及的,可是這小小的一個姚氏馬夫都可以肆意侮/辱他的族姓,可見在這些人的眼里,他與女敕末就是小小的螻蟻。

劍光撲閃時,一個水藍色的人影微動,眾人的眼一花,就看到那穿著怪異的女子此刻兩指夾/住了車夫左干手中的劍,劍上隱約還有玄黃勁氣流竄。這車夫竟然是一個地黃中級的武者,這姚家果然勢大的很,連小小的馬夫都是地黃中級人物,這要放在小城小縣里,說不定還是個霸主人物呢。

不過這穿著怪異的女子似也非善類,竟然用兩指就能將地黃中級武者的劍給捏住。

圍觀的眾人雖然害怕姚家的勢力波及到自己,可又興奮著不願意放過這麼個八卦觀賞的機會。

「不需要拉扯任何人,保我性命的,是我自己。」女敕末開口,她的聲音本就清潤空淨,如今語氣一冷,便讓人听著心中一激,就像是被一塊冰劃過心間般,涼的打顫,卻又覺得舒爽。

車夫左干氣的臉色鐵青,不過他可沒有覺得女敕末厲害到了哪里去,他認為是他自己剛剛輕敵,只出了三分勁道而已,他輕蔑哼一聲,「不過是個黃毛丫頭而已,說這樣的話也不怕閃了自己的舌頭。」

然而話畢,車夫左干手中的劍突然旋轉,而他因為沒有將劍柄丟開身子也被帶的在半空打了一個圈,蹬蹬蹬的後退了幾步這才穩住身形,他死死瞪著女敕末,臉上神情變換青黑無比。

剛一站穩,車夫左干用了十二分的勁道再次撲向女敕末,這一次他的劍速比剛剛快了一倍不止,而且各種招式環環相套,大有將女敕末碎尸在劍網下的趨勢。

周圍的人並沒有看到女敕末動,他們的眼里只能看到女敕末站在原地任著車夫左干的劍不停的左削右劃。

大家都覺得,女敕末一定被碎尸了,而且碎成了渣渣。

剛剛被女敕末推倒在一側的阿慶目光死氣的瞪著劍影籠罩下看不清人影的女敕末,他的唇發白,臉色也發白,五指緊緊的捏在一起。

若是,若是現在趁這些人不注意他完全可以逃走,他的母親在家里等著他,章叔已經去了,他不能再離開母親。

可是,可是這種時候他怎麼能丟棄女敕末不管,是了,他不能丟棄女敕末不管,他這條命本來就是女敕末救的,眼看那玄黃色的勁氣轉眼將女敕末裹的什麼都看不清,阿慶稍一猶豫,起身全力撲向車夫左干。

然而阿慶剛撲了兩步,那車夫左干突然就像是被人一掌擊中了般飛落在街道對面的牆上,車夫一倒地,那包裹在女敕末身上的玄黃勁氣也消失一盡,阿慶見原地含笑而立的女敕末,突然一時有些手足無措,上前了半步停滯不動,只目光上上下下的打量著女敕末想看哪里有受傷沒有。

「你這賤民,敢傷我姚家的人。」那戴了幟帽的小姐一看自己的車夫在牆根吐血不止,氣的伸手解了腰上的鞭子揮向女敕末。

這小姐貌似不會武,這鞭子也是在亂揮,女敕末拉著阿慶輕輕一閃便躲了開,明明應該是自己生氣,可瞧這小姐橫眉冷對的模樣,好似做了錯事的是她一般,女敕末又是憤然又是好笑,「這位小姐,不會舞鞭子就不要舞的好,免得打不到別人,反而將自己給傷到。」

「休得侮/辱我家小姐。」一旁的侍女氣憤瞪著女敕末。

女敕末覺得自己一直是個天真無害的小白兔,怎麼到這兩主僕眼里,自己就和那下/流無/恥的采/花大盜差不多呢。

阿慶惴惴不安的對女敕末低聲道,「女敕末,我們快走吧。」

「好!」女敕末兩手指一捏,就將那位小姐揮來的鞭子扯了住,不等這位小姐有所動作,女敕末的手指一松。

小姐的身子便一個趔趄朝後倒去。

「阿慶,我們走。」

「走?姑娘傷我姚家的人,還是留下點東西再離開罷。」

一個紫色的身影自外圍撲了進來,那位將要跌倒在地面的小姐恰被這身影接了住,他摟著小姐在原地旋轉一圈衣袂飄然的停住身形,來了個非常炫目的英雄救美。

不過出聲的並非這個紫色身影,而是緊隨他身後的一個玄衣金冠的男子,這男子瞟了一眼那邊已然站好的幟帽小姐,這才將目光轉向將女敕末拉在自己身後的阿慶,中指很有節奏的在大拇指上的白玉扳指上摩挲。

紫衣男子一邊安慰著懷中的人兒,一邊抬頭對堵住女敕末與阿慶前路的玄衣男子道,「寧熙,這女人敢傷阿嵐,留點東西怎麼能行,最起碼也得把頭留下。」

姚寧熙,一身玄色衣袍的男子,被紫衣男子接住的是他的妹妹姚寧嵐,他听了好友姬仲和的話,只是垂頭微微一笑,卻並沒有做聲。

緊隨這兩人而來的僕人轉眼將圍觀眾人清場,而後從外圍把女敕末與阿慶的後路堵死,只等著主子下令。

見阿慶的渾身都在發顫,女敕末暗暗嘆氣,都被嚇成這樣了還要逞強的站在她前面,這孩紙!

她捏了捏阿慶的手掌,然後一側身從阿慶的身後站出來與玄衣男子姚寧熙對峙。

其實也不算是對峙,因為女敕末自始至終都是微笑著,「敢問公子,若是在路上見了一輛失控的馬車,馬兒瘋了在無厘頭的亂撞亂跑,而前面街道有一個婦人和孩子站在馬兒將要經過的地方,公子當如何做?」

姚寧熙微微抬眼,一臉靜然的望著眼前這個在這種情勢下還能侃侃而談的女子,他沒有回答,他也不屑回答。姚家家族的族徽,不容任何人來玷污。

倒是一旁站穩了的姚寧嵐推開摟著她的姬仲和,幾步來到自家哥哥的面前,一臉控訴道,「這賤民不知天高地厚,哥哥快將她一刀刀刮了。」

「你哥哥不是殺豬的罷,一刀刀刮了的這種事情,估計他做不出來。」女敕末忍不住的出口。

姚寧嵐扭頭,氣呼呼的瞪著女敕末,若不是自家哥哥拉住了她的手,她幾乎要沖上去給這賤民兩個耳光。

不過一旁的姬仲和與她很是心有靈犀,立刻就拔了劍對準了女敕末的脖子,「賤民,你還真是活膩了。」

「君子動口不動手,公子還是將劍收回劍鞘吧,這麼多的人來圍堵我二人,且又是亮鞭又是亮劍,傷了我們不要緊,傷了你們自己人就糗大了。」

女敕末的話剛落,從未被人奚落過的姬仲和長劍微動,轉眼就攻上了女敕末的雙眼。

劍身上的淡紅勁氣流轉,這姬仲和竟然是個絳朱初級的武者,年紀輕輕就能到絳朱級,也算是年少有為。

女敕末對武者的級別並不太懂,所以姬仲和沒有在她的眼里看到驚訝或者意外的神色,女敕末的這種無視讓姬仲和很生氣很生氣。

女敕末沒來的及說話,她堪堪閃躲過姬仲和刺向她雙眼的一劍,姬仲和又一劍朝她的咽喉位置刺來。就式的這是。

自認為自己身形靈敏的女敕末,第一次發現自己竟然在閃躲的時候會感到吃力,力不從心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在一次閃躲不及的時候,衣袍的一角被姬仲和的劍鋒掃到,頓時破了一個大窟窿。

「欺負一個弱女子算什麼本事?尤其對方沒有任何武器在手,」自己赤手空拳,眼前這廝卻用了劍,她每一次躲閃都狼狽無比。女敕末覺得自己沒實力與眼前的人對打,于是改用唾沫戰術,「話說你以前都是這樣嗎,靠自身條件來壓制別人,是不是只有這樣才能凸顯你英俊瀟灑所向披霏的本事啊!你這樣欺負女人,估計以後也沒哪個女子敢嫁給你吧,以免惹了你被你用劍亂刺一頓。」

被女敕末這麼一說,姬仲和的目光有些猶豫的望向站在姚寧熙身邊的姚寧嵐。姚寧嵐正低頭給姚寧熙說著眼前這個賤民怎麼囂張的把馬車撂倒的事情,並沒有將目光轉移到街中央姬仲的身上。

姬仲和目光一沉,那劍鋒里含了怨毒之氣,若說先前他還有心賣弄一下自己的瀟灑身姿,這一次他可真是帶了殺氣。

女敕末沒有可對敵的劍在手,只覺得自己不管朝哪一個方向躲閃都無法甩月兌姬仲和,這廝就是個甩不月兌的狗皮膏藥,「你用得著這麼玩命嗎,你不覺得你這樣對我很不公平嗎,有本事你和我赤手空拳的來幾招,你這純屬小人行徑,怪不得你那心上人看都不看你一眼,我真心為你感到悲哀啊悲哀!」

咻的一聲,姬仲和氣急竟用了十二分的內勁直接將手中的劍拋向女敕末,女敕末腳尖劃地後退,眼看那劍直撲自己的面門,女敕末的頭一側,那劍將她的臉上銀白絲絹刺穿,並挑斷了她一邊脖頸處的一咎發絲。

臉上的布巾已然滑落在側,絲線般細長的妖紅鮮血自女敕末的臉頰上緩緩呈現,配上她白若凝脂的容顏,頓時讓人覺得觸目驚心。17690090

脖頸處徒然出現一把長劍,女敕末扭頭,卻原來是自己退在了姚寧熙的身前,他剛好漁翁得利只是拔了劍就將她制服。

阿慶被姚寧熙的兩個侍從擰了胳膊候在一側,見女敕末臉上被劍傷到,阿慶忙掙扎著試圖擺月兌身後的兩人,「女敕末,女敕末你怎麼樣,你,你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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