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人時代,蠻妃馴蛇王,第八十二章出了什麼事?
「我沒事。愛羋」女敕末給了阿慶一個安慰的眼神,隨即低頭,那足有小指頭粗的一咎烏黑發絲凌亂落在地面,雖然她不喜長發,但身體發膚受之父母,她更不喜自己的頭發被別人斬斷。
眼中的郁怒一閃而過,轉身,女敕末面對著姚寧熙,笑的燦爛,「我的臉上好似有血。」
這一句話沒頭沒尾,且還莫名其妙。
不過許是女敕末的容顏太過精致美麗,她臉上的絲絹滑落那一瞬,就好似蒙塵的明珠得以見天日,那種耀目的光華讓周圍的眾人一時像被懾了魂魄般有些無法反應,更沒有去思索她剛剛說的話。
姚寧熙微微低頭望著眼前的女子,他眼底的驚訝一閃而過,轉眼就恢復沉靜自若的模樣。
一旁的姚寧嵐也是微微一怔,不過馬上就咬牙切齒道,「你這賤民,你已經毀容了。」
女敕末欲抬手去模臉上的傷口處,听了姚寧嵐的話,她的手就在半空停滯了下,她的頭微微仰著,一臉迷茫,「臉有點疼,是毀容了嗎?」
聲音一改剛剛的清爽利索,軟軟糯糯的聲音讓人的心底某一處都快化成了水。
她的表情明明沒有悲傷,可是那迷茫的神情配上那觸目驚心的劍痕,所有人都覺得心痛,不知不覺的就將目光落在了劊子手姬仲和的身上,心里思索著︰這人真是心狠,怎麼能對這般貌美的女子下如此的毒手。17690090
姬仲和也有些失神,先前女敕末只露出了眼楮,他以為女敕末只是眼楮好看,其它地方見不得人才會遮掩,很多女人都是一兩處優點,缺陷的地方便盡量在遮掩,就像姚寧嵐,雖然身材苗條五官端正,可那皮膚卻不好,皮膚不好的姚寧嵐時時刻刻都將脖子以上的皮膚用粉撲的賊厚賊厚。
「你是哪一族?」姚寧熙在這時候出聲打斷眾人的思緒,
女敕末將目光落在姚寧熙的身上,她與眼前的人對視著,想了想答,「為什麼要告訴你,你用劍指著我,我不願意告訴你。」一臉的控訴。
午後的陽光有些眩目,女敕末微微眯著眼,也不理會放在她脖子上的劍,直接蹲子去撿地上的落發。
那烏黑的發絲足足有兩尺多長,風微微一吹,就有些無助的搖擺。姚寧熙隨著女敕末的視線落在地上的發絲之上,突然就有些失神。
這失神,不過是瞬間而已,那古靈精怪的女子身子在地上一滾,轉眼就出了他的眼底,提了她的同伴旋風一般的朝街道盡頭席卷而去,空寂的街道上只余她清脆冷冽的聲音在回蕩,「今日之仇,他日十倍奉上。」沒慰眼我事。
「哥哥,她跑了。」姚寧嵐跺著腳氣急敗壞。直到女敕末的聲音發出,她才發覺人已遠去,雖然是姚氏的嫡女,可姚寧嵐並不是一個武者,她並沒有看清女敕末是怎麼將那兩侍從手中的鮫人提走的,她只覺得沒人能躲開自己哥哥的劍,一定是哥哥被美色所惑故意將人放走的。
地上的兩尺青絲因為女敕末剛剛離開而卷起的風四處飛舞,眼看就要飄蕩而去,姚寧熙彎腰,將那已然散亂的一咎發絲撿起捏在手中。
「哥哥!」姚寧嵐在自家哥哥這里得不到回應,只好扭頭去望立在一側的姬仲和,「姬仲和,你那麼厲害,怎麼就讓那賤民跑了?」
「阿嵐,怎麼和姬兄說話呢。」姚寧熙扭頭喝斥,「一口一個賤民,大街廣眾之下像什麼樣子,若不是我和姬兄剛好在附近看到了你發出的信號,你如今只怕都站不到這里,自己做錯了事情不反思一下,堂堂姚家嫡女誰和你一般在街上大呼小叫!」
姚寧熙的臉色並不好,這畢竟是姚家的事情,姬仲和識趣的沒有打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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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氣奔了幾條巷子,女敕末這才將阿慶放下,她覺得自己應該是個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弱女子,什麼時候自己變得這麼威猛了?
不過,胳膊其實還是很酸的,幸好阿慶不胖,不然的話她這一邊胳膊都有可能斷掉。
「你怎麼樣,疼不疼。」阿慶一站好,就忙伸手將女敕末的臉頰抬高,湊近去看女敕末臉上那傷處。
傷口很小很小,不過因為剛剛這急速奔跑,以及被呼嘯的風肆虐,傷口處的血因為無法結痂而流了許多,女敕末那一邊臉上,血跡一道一道的,看著著實有些猙獰。
阿慶瞅著瞅著,眼眶一熱就差沒掉下淚珠子來,這麼完美的一張臉,落上一個疤該有多不和諧啊,還有,還有那邊那禿禿的一咎頭發,女孩子的頭發最珍貴了,少了那麼一咎也不知何年何月才能長出來。
「沒事吧,我已經感覺不疼了,你家在哪里,我先送你回家,免得那些人再追來。」血覆在臉上有點緊巴巴的難受,女敕末一側頭躲開阿慶的視線。
阿慶的臉一熱,這才發覺自己的手捏著女敕末的下巴,自己離女敕末的臉如此之近,近的足以問道女敕末身上淡淡的馨香味。
這種味道並非胭脂香粉,而是,而是眼前女子身上自帶的,阿慶觸電一般的收回自己的手後退一步,渾身上下就像是著火了一般,又紅又熱,「我,我……」
一緊張就結巴的阿慶我了幾聲都沒有回答女敕末的話。
這熊孩紙不會在想著什麼男女授受不親吧,女敕末心中好笑,見阿慶那臉紅的就快要滴出血來,于是裝作無事般轉移話題,「剛剛提著你一路跑差點把我這細胳膊給墜斷,你瞅瞅,都腫了貌似。」
說話時候的女敕末卷起自己的袖子將胳膊抬起在阿慶的眼底。
女敕末的胳膊細細白白的,阿慶的心好不容易跳的不是那麼慌促,一瞅女敕末的細女敕胳膊,那顆心頓時有種要撲出來了的趕腳,他慌張的將女敕末卷起的袖子放下去,並緊張四望著,生怕女敕末這塊女敕豆腐被人給偷窺了去,並一臉自責道,「是我拖累了你,我,我要是個武者就好了。」
「和你是不是武者有什麼關系。」女敕末嘆氣,伸手拍著阿慶的肩膀道,「我也不是武者啊,你看看我,雖說沒有什麼所謂的勁氣,更沒有祖傳的武學秘籍,可我潛心學習逃跑的技術啊,下海上船,飛檐走壁,雖說離飛檐走壁還差點,但也**不離十對吧,人啊,還是看你努力不努力,你要是足夠努力,就一定能得到相應的回報。」
阿慶就非常認真的點頭,覺得女敕末不僅長得好看,就連說話也很有道理,雖然這個道理他听著有些怪怪的……
女敕末的銀白絲絹丟了,不過阿慶背上的包裹里還有衣服,她干脆就用一件外袍將臉遮了住,免得自己這血淋淋的臉蛋嚇到人。
阿慶想找一家藥店給女敕末的臉上上點藥,女敕末覺得實在多此一舉,還是速速出城屬于正事,阿慶一想,也是,藥店里的都是男人,要是去他家的話,有他母親幫女敕末上藥,母親心細,比那些醫館里的小徒弟強多了。
「我母親人很好很好,她一定會高興見到你的。」
「嗯,我也高興見到她。」
這一路上阿慶都在說自己的母親,說自己的母親做的桂花糕多麼好吃,說自己的母親教自己識字念書,一副非常之驕傲的神色。
望著一提到自己母親就神采飛揚的阿慶,女敕末心底突然就一抽一抽的疼。她,她的母親如今可好?
這個想法一出,突然就茫然的,有些不知今夕何夕。
她很想讓腦子再運轉運轉,她的母親在哪里,她的同類在哪里,可是,可是一想頭就疼。
晃了晃頭,女敕末不再想這些一團亂麻般的事情,而是又專心的听著阿慶的聲音。
兩個人出了城之後並沒有雇輛馬車,為了保險起見,直接步走朝阿慶所在的村莊走去。
阿慶雖然不是武者,但這條路他經常與章叔一起走,所以也能健步如飛,相對于來說,不愛走路的女敕末倒成了拖油瓶。
「阿慶,我的腳好似起泡了,要不你背我吧。」瞅著前面腳步輕盈的阿慶,女敕末心里很是不爽啊,她這身手矯健的人竟然比不過這個看起來笨笨的阿慶。
「我……」阿慶一臉為難,他不好意思拒絕女敕末,可是這官道上來來去去這麼多人,他一個大男人背著女敕末,也太過打眼了些。
「阿慶,你不會是嫌棄我不想背我吧,我剛剛可是抱著你都跑了好幾條街呢,你看看,我的手現在還腫得不行,又疼又酸的……」女敕末兩眼淚汪汪,伸手又去往起卷袖子。
「我,我背你,你別卷袖子。」阿慶忙壓住女敕末那要往起扯袖子的手,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剛剛還覺得女敕末那個眼楮濕漉漉的要掉眼淚珠子一般,這會一看,那眼楮明燦燦的神采飛揚……
阿慶舍不下臉來走官道,背了女敕末的他干脆走了小道,小道人煙少,而且相對于來說還離他家近一些。
兩個人天南地北的聊了一會,眼看快到了阿慶所住的村子頭,將女敕末放下的阿慶望著被暮色籠罩的小村子,腳步猶豫著卻無法再踏出去。
「可惜章叔不能和我們一起回來,母親看不到章叔一定很難過,是我不好,章叔是為了救我才陷進流沙漩渦里的。」阿慶黯然,喃喃著,自言自語。
「你能活著章叔一定很高興。」女敕末輕聲安慰阿慶。
「嗯,以後我會好好照顧母親,我要像你一樣努力,我要努力拜非白大師為師,我要當煉藥師,這樣就可以讓父親高興,父親高興了,母親也會高興。」
「非白?煉藥師?」女敕末疑惑,有什麼從腦海里一閃而過。
「嗯」阿慶歡快的聲音打斷了女敕末的思緒,「我這次和章叔一起去圖運河,就是為了找一顆玄紫級的白熊內丹,王子皓,就是咱們陳地的三王子,發出懸賞榜誰要是能找到玄紫極的白熊內丹,他就答應那人一個條件,非白大師是他的好友,若是他能幫忙說項,說不定非白大師就會收我為徒了。只是,我沒有找到白熊內丹,不僅沒有找到,連章叔都沒能回來。」
話說到最後,阿慶那本來興致勃勃的神情就像是被抽了精神氣一般萎靡了下來。
「一定要拜那什麼非白為師嗎?」女敕末很是不解阿慶提起那個非白的時候一臉的崇拜狂熱。
「是啊,在咱們陳地,非白大師是一個很出名的煉藥師呢。」
「出名不一定就是個好煉藥師,名聲有時候可能是虛假。」女敕末不予苟同。
兩人說話間,阿慶鼓起勇氣領著女敕末朝村莊里走去。女敕末臉上的傷需要敷藥,他不能再這般浪費時間了。
如今正是暮黑時分,村里的大街上並沒有多少人。可能是自卑吧,阿慶專撿無人的小巷子走,與女敕末說話的時候,聲音也壓的很低。
女敕末並沒有在意,腦海里還在思索著阿慶剛剛說的那什麼煉藥師。為什麼她覺得煉藥師一點都不好呢,阿慶干嘛要這麼熱衷于煉藥師,是不是被人給盅惑了啊。
「女敕末,這就是我家。」在一個大院的後門前停下,阿慶一臉的忐忑。
為什麼要從後門進,貌似剛剛他們剛從前門繞過來的吧。
看來阿慶母子在家里的處境一點都不好,女敕末心中嘆氣,面上卻不顯露,「終于到了,我這腳肯定起了好幾個水泡啦。」
「一會用開水泡泡腳應該會好點。」想起女敕末臉上的傷還沒有上藥,阿慶忙抬手敲了敲門,「一金,開門!」
過了片刻,門吱呀的一聲從里面打了開,一個穿著粗布麻衣的小女孩將門打了開,「阿慶少爺,您終于回來了。」
小女孩也就十多歲吧,圓乎乎的眼楮周圍有點腫,有點像魚兒的泡泡眼,臉頰的兩處還有淡金色的鱗片。
「嗯!」阿慶應了一聲,領著女敕末進了門後,重新將那兩扇門關好,「一金,我母親呢,她這些日子身體可好。」
「夫人在屋里,剛剛還在念叨著阿慶少爺呢。」一金歪著頭好奇的打量女敕末,見阿慶將門關了上,忙又問,「章叔呢,章叔怎麼還沒回來。」
章叔答應了她這次回來給她買小糖人吃。
阿慶的目光微暗,「章叔不能回來了,不過一金要的小糖人我替章叔給你帶回來了。」
他從包裹里找出油紙包著的小糖人彎腰遞給一金,這才又抬頭望向女敕末,「我帶你去見我母親吧。」
「嗯,好!」女敕末點頭。
兩人剛走幾步,阿慶的母親已經聞聲從屋里走了出來,站在台階上怔怔打量著阿慶,見阿慶身後並沒有跟著章叔,她張了張口,淚水就溢了出來,「章叔他,他真的沒有回來!」
「母親!」沒想到自己的母親一見面就哭,且還猜到了章叔的事情,阿慶幾步撲上前跪在母親的身前,「母親,章叔是為了救我才遭的意外,是孩兒無能。」
「你,你怎麼還敢回來啊,你怎麼還敢回來。」阿慶的母親彎腰將阿慶摟在懷里,伸手垂著阿慶的肩膀,「你這痴兒,你這痴兒,當初讓你不要去的。」
女敕末站在一側打量著阿慶的母親,夜色雖然昏暗,她卻能看的清楚,這夫人容顏嬌美,雖然已為人婦,但有一種弱柳扶風的嬌憐美,她的聲音也甚是好听,雖然是哭泣之聲,卻婉轉如鶯啼一般,這才是真正的鮫人。
不過這婦人的神情怎麼如此悲戚,阿慶平安回來應該是好事呀!
女敕末心中疑惑,剛欲上前拉開兩人,就看到婦人伸手一推,將阿慶推倒在一旁。大概沒想到她自己會把阿慶推倒在地,婦人欲伸手上前扶起,手指抖了抖,卻只是後退了一步,肅聲問阿慶,「你回來時有什麼人看到沒有?」
「只有鄰街的豬嬸,不過她並沒有與我打招呼,可能是暮色太重,她沒有看清我。」阿慶從地上爬起,一臉不解的望著自己的母親。
「好,好!」婦人連說了幾聲好,轉身就上了台階,頭也不回道,「你快走,既然章叔沒有回來,你以後也不必再回來。」
「母親?」阿慶大概沒想到母親會說出這種話來,抬頭一臉不可置信的望著自己的母親。1ce02。
「你快走!」婦人轉過臉,並不與阿慶的視線踫觸,「沒听到我的話嗎,你快離開。我不願看到你,這常家也不再是你的家。」
「母親,為什麼?我,我……」阿慶好多話想要對母親說,母親一定是因為章叔的事情在生他的氣,他想上前抱住母親的腿求母親不要生氣,可是,可是母親的目光那麼冷,母親臉上的那種他從不曾見過的決然之色,讓他的心底顫顫的直冒寒意,他吶吶著,連話也說不完整。
「大娘,阿慶這一路奔波,生生死死無數次,心里只惦記著大娘你,大娘可是听了什麼風言風語的對阿慶有什麼誤會?現在天色已晚,大娘就算是鐵了心要趕阿慶走也得等到明天不是,不然這大晚上的豺狼虎豹無數,阿慶又手無縛雞之力……」女敕末在一側開口。
女敕末這不說還好,婦人在一側也只是一臉悲戚的猶豫著,女敕末這一說,婦人臉上的決然之色就更甚,「阿慶,你若想還回這個常家,什麼時候能有點出息,就挺直了腰板從正門進來,你,你這般偷偷模模的回來,我以你為恥,你快離開,我看著你心里堵的慌。」
阿慶的身體瞬間就顫抖著,像是沒有了主心骨一般,他一臉慘白的望著自己的母親,唇哆嗦著始終無法說出話來。
他的母親曾經說,人貴自知,既然不是什麼武者,就當一個快快樂樂的普通人也很好,他的母親說︰阿慶啊,你這麼聰明,母親真高興。
母親這是,這是嫌棄他不僅害死了章叔,還一身落魄的回來嗎?
母親,是不是覺得這樣的他很是丟臉。
是了,他這麼落魄,他還害死了章叔,若是父親知道,一定又會罵母親了。
阿慶挺直腰,咚咚咚的就給自己的母親磕了幾個頭。
他想說︰母親,你等我堂堂正正的從大門歸來,接你坐在正堂之上。
可是唇顫顫的,最終什麼也沒有說,起身的他,幾乎是逃一般的從那扇只有僕人們才進出的後門離開了。
這個婦人,說出的話真是狠呢,女敕末瞟了眼身形似乎也在顫抖的婦人,扭頭追著阿慶而去。
「姐姐,姐姐!」一金的小身影從身後追來。
見阿慶腳步慢了下來,女敕末于是扭頭,身子不防被瘦瘦小小的一金撞了一個滿懷,「姐姐,這是夫人給你的,說是見面禮,夫人讓你以後多多照顧阿慶少爺。」
一個碧綠色的翡翠手鐲放進了女敕末的手心里,女敕末欲拒收,一金又小聲道,「姐姐,你記得提醒阿慶少爺,下次回來的時候給我帶糖人兒!」話畢,小身影就像是泥鰍一樣一眨眼就順著原路消失。
阿慶一直埋頭在前面趕路,女敕末需要小跑著才能跟上阿慶的腳步,這看起來瘦瘦弱弱風吹便倒的家伙,沒想到還有這麼彪悍的一面,女敕末伸手抹汗,眼看就要出了村頭,天也已然大黑,這樣走下去可不是個事情。
女敕末緊走幾步擋在阿慶的前面,「阿慶,這大晚上的你打算去哪里?」
女敕末這一問,就如同一盆冰水澆在阿慶的身上,「去哪里?」他茫然的四望,卻一時不知自己該去哪里,飄忽的視線落在眼前人影的身上,阿慶後知後覺的想起來,女敕末的臉上還有傷,頓時內疚道,「女敕末,家里有治外傷的藥,我忘了給你拿藥了。」
這孩紙,這時候了還在想她臉上那點估計就是破了點皮的小傷口。
「你母親剛剛讓一金給了我一個鐲子,你看看可是有什麼說法,是不是算是給你的變相路費啊?」女敕末將一直捏在手中的鐲子遞給阿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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