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橫行,毒妃不好惹 第三十五章 誰敢動她的兒子,找死

作者 ︰ 輕染

元清凝微微低頭,而後又再次抬頭看著諸葛長君,「你要我說實話麼?」

諸葛長君微微點了點頭。

她輕輕的說道,「朋友,像家人一樣的朋友,僅此而已……」

「哎呀……好疼!」包子在元清凝懷里抽了一口氣。

包子摟著元清凝的脖子,輕輕道︰「娘親,就是她!」人是來僅。

「那我長大了要去桐城!」

居然要他主持公道?

還未等她的話說完,一個炙熱的吻再度覆蓋上她薄涼的唇,她的腰再度被諸葛長君摟緊,他的吻霸道而狂野,此時的諸葛長君沒有了往日的溫文爾雅,他像是一團帶火體要將她燃燒……

「怎麼搞的?」元清凝連忙拉開包子的小手,查看他的耳朵。

這是誰弄?

天啊,原本白白女敕女敕的小耳垂通紅通紅的,耳垂下面還有一點血絲。

諸葛長君淡漠的笑了笑,神情陰冷,「夭兒,如果他回不來了呢?」

「你是什麼人,居然敢擅闖攬月軒?」門口侍衛用長矛抵擋住元清凝的腳步,凶狠惡煞的恐嚇。

「桃花盛開不衰敗的地方?在哪里!」

包子很懂事一點都不鬧,只是靜靜的看著元清凝。但一听到元清凝說父皇來了,漂亮的眼楮立刻瞪的比銅鈴還大,帶著震驚的表情︰「父皇來找我了?」

一間很平常的四合院,掉漆的大門緊閉著,院子里無風,竹藤編制的搖搖椅上,元清凝抱著包子在那曬太陽。

說完,元清凝便繞過他身旁,向屋外走去。

「以御史大人的意思,今日之事你是不打算道歉了?」元清凝將包子放下,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她語氣很平淡,卻令听見的人無端生出一股寒氣。

笑得有些痴狂,笑得有些無奈。

元清凝懶得跟他們廢話,長袖一出,里面白色的白綾像蛇一樣出來了,那橫在眼前的長矛啪嗒斷裂,白綾所到之處,都是傷兵累累。

「你是不是很想念你的父皇?」

「長君……」

「道歉?本御史的女兒用得著跟這兩個賤民道歉?他們配麼?現在已經有人去請皇上來主持公道,桃夭,你有膽子就留在這等皇上來,本御史一定將此事一五一十的告知皇上!」御史大人指著地上被元清凝打傷的侍衛,惡狠狠道。

「走!帶我去找那千金小姐!」元清凝不由分說的抱著包子沖出門。

眸光中的神色卻更加堅定了,「棠哥哥,你為什麼還不回來,你為什麼還不來找我,我真的好累了,好累了。」

「元清凝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沖到我的院子來撒野!」一聲嬌麗的厲喝聲從背後傳來。

等等桐城御史大人?不就是幾年前,見過一次的那個大人,想要把他女兒介紹入宮的那個御史大人?

還有諸葛堡?

「你不用說,我都懂,是我太過強求了……」諸葛長君背對著他,淡淡的光芒下,他的背影顯得有些孤寂,「你放心,以後不會再發生了,不會再發生了!」

不多時,諸葛長君起身,坐在床榻邊,聲音嘶啞,「我累了,你回去休息吧……」

翌日。

她的話還未說完,便被諸葛長君打斷了,「一點兒都沒有愛過我?哪怕只是一點點?」

「回去的時候小心,還有夜里天氣涼,你身子不好,一會兒回去時,記得披上我的披風!」

哦,他倒是忘了,那人和諸葛堡還有點關系。

見包子如此急切,元清凝的罪惡感更強了,不管怎麼說昭帝都是包子的親生父親,他做的再不好也輪不到她一個外人來插手,而包子的心急更能說明,他對昭帝還是有著很濃的感情。

「娘親,你怎麼了?」包子窩在元清凝懷里,抬頭看著遠清凝的模樣,覺得她好像很不開心的模樣,娘親難道是出了什麼事嗎?還是有人欺負了娘親?于是他看著她,女乃聲女乃氣的問道。

「諸葛長君,你瘋了?」元清凝仰頭看著他,眼眸中滿是恐懼和憤怒的顏色。

「……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的了,小主子醒來就說餓了,我就帶著小主子去找吃的,順便也給主子找吃的,可是沒想到的是,經過了一座走廊處,小主子不小心撞到一位千金小姐……我本想上去教訓那個人的,但是小主子說,這里是在別人的地方,讓我不要給主子惹麻煩!!」

元清凝愣住了,萬萬沒有想到這個才五歲多一點的孩子居然用這種法子為他的娘親討公道!

包子是昭帝的兒子,她霸佔了人家的骨肉到底對不對呢?

回去的時候,元清凝已經是很累了,但是臨睡之前,她還是去看了看包子,卻看到雪鳶將包子抱在懷中,以一種守護的姿態,將他緊緊抱在懷中,她想雪鳶這女人對包子還真是不錯,大致當自己親生兒子這樣來對待了吧。

「父子感應!」

包子摟著元清凝的脖子,齜著牙︰「你才是野種!」

野種……

說完,唇角揚起一抹淡然的笑意,而後黯然的起身……

元清凝心疼的模著包子的腦袋,他與她一點關系都沒有,可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孩子可以輕而易舉的觸踫到她心底最柔軟的地方。

听見元清凝的聲音,南宮晚晴倒抽一口氣,驚愕的看著元清凝。

而另一邊,宇文拓在驛站里面,宇文塵也在她身邊,宇文塵卻是拿出了那東西給宇文拓,他接過手,然後看了看,「這是殘歌的東西!」

如果是她,她也會這樣做的。

果然是她,南宮晚晴!

元清凝冷笑,身形一閃,人已經到了南宮晚晴面前。

「沒有,從來沒有過,」元清凝低頭,長長的睫毛撲閃,「長君,你該知道我的脾氣的,愛就是愛,不愛就是不愛,我不會欺騙旁人一分,更不會委屈自己去和自己不愛的人走下去,你也該知道,這五年來,我在等誰,我用了五年的時間,只是為了要等那個人回來,他說過的,等這桃花謝了,就會回來接我的!」

抬頭看了看牌匾,上面刻著端端正正的四個大字——攬月軒。

元清凝淡漠的看著他,見他動作停止了,自己伸手去將被他解開的衣衫系好,烏黑的眼瞳中帶著冰冷的顏色,唇邊凝著的笑意沒有絲毫溫度︰「不要逼我用這種兩敗俱傷的方式來報復你……」

她那一身武功,也不知是跟誰學的。

當真是仗著阿凝,仗著老十,朕就不敢動你嗎?

她想對自己做什麼?

元清凝輕輕模了模他的小腦袋,遲疑了一下,還是點點頭︰「嗯!」

過了不久,她才起身,向外走去。

「夭兒,我會一輩子都對你好,永遠不要離開我,好麼?」說罷,他伸手去解開元清凝的衣衫,手指都帶著灼熱的溫度,然而,就在此時,他耳邊傳來一抹淡漠的聲音。諸葛長君的雙手頓了一下,然後繼續解著元清凝的衣衫。

元清凝跨進門檻一路暢通無阻,凡是她走過的地方,傷兵殘將倒了一片。整個攬月軒頓時一片哀叫聲。

那時的宇文殘歌只有三歲!誰又會將一個三歲孩子說的話當真呢?

「嗯,老十,你去找歌兒,不要讓他出事,知道嗎?」宇文拓的臉色陰霾起來,他已經猜到了前因後果,是歌兒一定要出來,雪鳶大致是因為很煩老十的糾纏,所以索性就帶著殘歌一起出來了。

「御史大人說,要皇上前去諸葛堡,替他主持公道!」

諸葛長君的吻變得更加猛烈起來,像要奪去她的呼吸似的深吻她,全然不顧她的劇烈反抗。好似在他的腦海中只有一個信念,那就是,他要她——zVXC。

而元清凝自己並不是一個喜歡挑事的人,很多時候她遵循著得饒人處且饒人的道理,但是南宮晚晴今天卻刺中了她的底線。

頓時,口腔里充滿了濃重的血腥味!

「恨我?我這麼愛你,為何要恨我?若恨,能讓我在你心中佔有一絲位置,這樣也是好的!」

「諸葛長君,你錯了,我若真恨你,你在我心中不會留下任何影子,我會把你這個人永遠的忘干淨!」元清凝突然睜開眼楮,幽幽的望著他,「而且,若你今日敢踫我分毫,明ri你看到的諸葛堡就會是一座白骨累累的城堡,你知道的,我會使用上古秘術,毀掉這里的一切!」

元清凝淺笑不語,凝著的笑靨如綻放的冰花,盯著他的眼眸也越發冰冷。

元清凝猛地睜大眼楮,身體開始劇烈的反抗,雙手猛烈的拍打著他的背,可他卻毫無反應。

包子見元清凝臉色陰暗的嚇人,囁囁道︰「不關別人的事!」

雪鳶,你好大的膽子!

雪鳶走過來見元清凝怒氣沖沖,再看包子一臉做錯事的樣子,連忙上前道︰「主子,怎麼啦?」

腦子進水了,還是秀逗了。

元清凝抱著包子轉身,看見由遠而近朝她這邊走來的女子。

小家伙一听到昭帝來了,眼底立刻綻放光彩,急忙拉住元清凝急切問道︰「父皇在哪?你帶我去見他!」

諸葛長君看著她離去的背影,唇邊淡然一笑,直到她轉身出去,再也看不到她的身影時,他眼中的落寞才瞬間跌落。而元清凝在走出房間時,背脊靠在了牆上,身子好似很冷,瑟瑟發抖。

包子連忙點頭︰「是啊,出來那麼久我每天都在想他呢,父皇很愛我的,只是大家都說,我和母後長得太像了,所以父皇才不常來看我!」

有這個必要麼?

「到底怎麼回事,給我說清楚!」

某年某夜

元清凝慢慢停止了掙扎,緩緩閉上了眼楮,全身顫抖不已……

白綾一出,那些侍衛連還擊的力氣都沒有。

艷陽下,南宮晚晴站在那瑟瑟發抖,元清凝抱著包子坐在一張太師椅上,冷眼看著南宮晚晴,她平靜道︰「如果你不喜歡道歉,那我們就換個方式如何?」

但是他停不下來,只有這樣,只有將她變成她的,那麼她才不會離開他……

元清凝听到這聲音,猛然睜開眼,看見諸葛長君頹廢的坐在床沿上,目光悲哀的凝視她——

「為什麼?」

元清凝閉了閉眼楮,將包子摟緊,好吧,她這個冒牌娘親也做到頭了。正在思索如何將包子不著痕跡的送到昭帝身邊,還能不連累諸葛堡的人。包子忽然又開口道︰「娘親?」

他氣的雙眼圓瞪,眼珠因沒散去的晴欲而充滿血絲。元清凝迎上他憤怒的目光,見他還沒有要放開自己的意思,隨後,淺淺一笑,緩緩閉上雙眼,重新躺回床上,靜靜等著他的決定。

諸葛長君震驚卻又充滿晴欲的眼楮緊盯著她,手上的動作已經停止。

感覺到懷中的人停止了掙扎,諸葛長君疑惑地抬頭,看見她絕望的閉上了眼楮,牙齒緊咬下唇,身子瑟瑟發抖。

「父皇,娘親會不會被氣回娘家啦?」

元清凝連忙將思緒收回,低頭看了看懷里精致的小人,眼底帶著濃濃的不舍︰「沒什麼,娘親剛剛在想,如果你的父皇來找你了,要不要把你送到他身邊!」

「不會的,你娘親的老家在南詔,她是不會回去的,她一定是找了一個桃花盛開不衰敗的地方躲著你父皇!」

這麼個小官員出了事,也要來向他匯報?

「父皇以前惹娘親不開心,現在來找我們,可是他都沒有讓娘親消氣呢!只要娘親一天不消氣,我一天都不會見他!放心好了,包子不會丟下娘親你的!」

「桐城!」

元清凝看著他,他那種悲哀的眼神,簡直就像在凌遲自己般,她不想傷害他,卻終究還是傷害了他,她放開了他的衣袖,聲音淡淡的,卻很輕,「長君,謝謝你!今晚的事,我會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但是成為你的妻子,是絕不可能的,長君,放手吧!你不該愛我的,明知道不會有結果,不覺得累嗎?」

「也許吧!」他淡淡的說道,唇角的笑靨帶著幾分落寞的顏色。

正午驕陽燦爛,走廊上沒有多少人,元清凝抱著包子立在一座院落前。

「四哥,你怎麼知道歌兒一定就在啊?」

諸葛長君猛地棲身上前,抬起她的下巴,聲音猶如從地獄傳來——

「什麼事?」

雪鳶見了見那背後的傷,就想起了今天清晨的事,本來她是想要去討回公道的,小主子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傷了,可是小主子卻說這是別人家,沒有必要給娘親惹麻煩,讓她算了,她想了想,才將那些事一五一十將事情的經過說出來。

此時此刻,諸葛堡的攬月軒已經一片雞飛狗跳。侍衛被元清凝一人毫不費力的撂倒,橫七豎八的歪倒一地。

包子點點頭又縮緊元清凝懷中,雪鳶站在元清凝身後,看著如今的元清凝,她仿佛看到了五年前的她,不,或許比五年前,更加的強大了。

「唔……」

「耳朵疼了!」

諸葛長君皺眉,但仍是不放開她的唇,卷著她的小舌反復吸吮著。直到察覺她呼吸不穩,才戀戀不舍的放開她,一絲淡紅的液體順著她的嘴角流下……

「啊……爹……」

看著躺了下去的元清凝,諸葛長君凝視著她白玉般的臉頰,還有她因為害怕而顫抖得厲害的睫毛,忽而眼中的晴欲瞬間褪去,只剩一汪徹骨的痛楚,他看著她,竟笑了。

宇文拓皺起眉。

「放心吧,我沒事!我會等著你,等你願意成為我的妻子那天!」

他抬頭,對上她充滿憤怒的眼楮,邪佞一笑,伸出舌頭舌忝掉她嘴角的唾液,然後輕輕的說道,帶著幾分危險的氣息,「夭兒,今夜便成為我的妻子如何?」

「諸葛長君,若你想我恨你一輩子,那麼你便動手!」她頓了頓,「我不想傷害你,因為你是我的朋友,你知道的,我一出手,你絕對是沒有還擊的力量,我會殺了你。可你是我的朋友,我不會下手。但是諸葛長君,你若真的這麼做了,我會恨你,恨你一輩子!」

元清凝想伸手推開,但卻怎麼都推不動他,而他順勢抱著她,向後倒去,嘴唇卻一直沒有離開,身體也緊緊貼合著她的,大手也開始不安分起來,隔著衣物附上她的豐滿,另一只手順著她的縴腰,向下探去——

而後,他再度俯身去吻住了元清凝的唇,手開始在她的身體上肆意的油走,而她不停的反抗,不停的打他,卻怎麼都沒有用,漸漸地,她看著眼前的男子,眼眸帶著絕望的怨恨。

她低頭,看見包子清澈的大眼帶著一絲惶恐︰「怎麼了?」剛剛還好好的,怎麼突然變成這樣了?

「嗯?」

元清凝嚇了一跳以為自己抱著他的力量過大,連忙松開,卻見包子捂著耳朵,她有些好奇︰「怎麼了?包子!」

南宮晚晴听見父親的話,氣焰開始囂張︰「父親,她平素里沒少欺負女兒,還要搶了長君表哥,就是仗著長君表哥對她的寵愛,就這麼放肆和肆無忌憚。如今,抱著一個不知道從哪里來的野種叫我道歉,你做夢吧!」

這時,有侍衛匆匆忙忙進來稟報︰「皇上,諸葛堡家出事了,桐城御史大人也出事了!」

她倒要看看,是誰有這麼大的膽子欺負她的兒子!

一個又一個的問題橫在腦子里。所以才讓她想的這麼出神。

「桃夭,你想做什麼?」

「是的四哥,這是歌兒三歲那年我送給他的禮物,他可寶貝了,一般都帶在身上,如今卻出現在桐城當鋪,只怕是歌兒如今一定還在城內,四哥需要我全面去找麼?」

不過說著也對,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元清凝全身一震,感到從未有過的恐懼和危險,再度狠狠的咬了下去——

被撞到了就把人家小孩子耳朵擰成這樣?元清凝還發現包子手臂上也有些淤青。

「老十,不要去找了,傳朕的命令,挨家挨戶的去搜,朕有感覺,歌兒就在這城里!」

經過昨晚的事了,她想她一定得要走了,再這樣下去,她怕長君那邊會越陷越深,至于等棠哥哥,去涼城等他就好了。既然要走了,她第一個想到的是包子怎麼辦?她到底該怎麼把他帶走呢?昭帝為突然來,難道他發現了什麼?

「長君——」元清凝伸手去拉住他的衣角,撐起身子。

諸葛長君看著身下的人,他要她,即使她會恨他,他也要她。

「桃夭,你別以為你長得有那麼幾分像死去的凝皇貴妃,你就真把自己當成凝皇貴妃了?就算晚晴做了什麼事,那又如何?你如今寄住在諸葛堡,就要懂得,誰是主,誰是客,別給臉不要臉,這里做主的,還是我妹妹,諸葛老夫人!」御史大人五十多歲的年紀,老來得子,對南宮晚晴寵愛有加,但是他的寵愛卻將自己的女兒寵的無法無天的地步。

「我說過的,長君,他不回來,我就一直等著他,直到他回來為止,你知道的,不是嗎?長君,有些人她出現了就是出現了,誰都沒有辦法改變他不存的事。」元清凝細聲說著,卻沒有發現諸葛長君眸中的顏色在加深,她繼續說道,「長君,我是不可能會忘記棠哥哥的,我……」

就在剛剛她說出不可能忘記柏景棠的那一刻,他便感覺到了恐懼,也感覺到了她好像隨時都會離開自己,那種感覺,越來越強烈,越來越讓他痛。

「你答應我會在我身邊的,你不會消失的,你不會——」

「娘親,我不要見父皇了!」

「包子,她根本不配與你說話!」元清凝模了模他的頭,語氣帶著責怪。

「誰打的?」這一看就是有人用手擰的。到底是誰欺負了她的包子?

御史大人嚇的一張老臉煞白,卻不敢靠近,在經歷不久之前的元清凝闖進來的時候,他就已經怕了,怕了這樣一個女人。

南宮晚晴的手腕被元清凝捏住,頓時感到一片刺痛。

「元清凝,你想做什麼?」南宮晚晴一邊掙扎一邊踢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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