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橫行,毒妃不好惹 第三十六章 夫妻對弈

作者 ︰ 輕染

去告狀,但是……」

「啊——」南宮晚晴一聲慘叫,身子歪倒在地上,元清凝拍拍手轉身繼續說道︰「但是你的手一樣要廢掉!」

御史大人萬萬也想不到元清凝竟敢當著自己的面將女兒的手折斷,老臉一僵︰「桃夭,今日不殺你,我御史大人誓不為人!」

因為愛她,所以他潛意識里面,也算是愛屋及烏了,也容不得包子受一點兒的委屈。

元清凝並不言語,只是靜靜安撫依靠在自己身邊的包子,包子不怕生,一雙圓滾滾的眼楮望著身穿青衫的諸葛長君,嘴角豁然一揚︰「叔叔!」

「是麼……如果朕要你今夜侍寢呢?」

元清凝硬著頭皮跟在後面。

包子大致也沒有听懂他們之間的話,只是看著雪鳶還在後面,包子心思通透,看見雪鳶,他上前去拉了拉宇文拓的衣袖,撒嬌道,「父皇,我喜歡雪鳶姑姑,沒有雪鳶姑姑,我晚上睡不著,而且我相信十叔也一樣的!」

極刑便是炮烙,將人綁在一個銅柱子上,下面用火將柱子燒燙,將人活生生燙死。

「到底怎麼回事?」諸葛長君並未注意到被人群擋住的元清凝,轉頭看向御史大人,語氣詫異問道。

他認得這個人。

「你覺得可能麼?」宇文拓微笑,但仔細看,那笑容卻如同三九寒天般冷酷。

包子對她的錯認,可以說是一種巧合,可是宇文拓呢?宇文菀菀呢?

「如果我贏了,我要你的兒子!」元清凝扔下一個重磅炸彈!

元清凝低頭︰「皇上過獎,桃夭只是略懂!」

很好,宇文拓笑容擴大,這好像才是真正的她。

元清凝听見自己呵呵干笑了兩聲,道︰「很興奮。」

天機老人曾告誡,在強悍的對手面前你要表現的謙卑,這並不是示弱——尊重你的對手就是尊重自己。可如果對手不尊重你的時候,那麼你大可不必再謙卑下去,這只會讓對手更加肆無忌憚。

諸葛長君眨了眨眼,天啊,這小家伙居然在這里。

圍攏在大門口的侍衛听見這聲音,立刻以門口為中心散成一個半圓。

南宮晚晴哀叫聲越演越烈,御史大人連忙吩咐下人去請御醫,而後派人堵住大門不讓元清凝等人出去。

「明天就回去!」宇文拓代為回答。

御史大人也被諸葛長君的態度弄的愣在那一動不動。

宇文拓越過人群來到包子身邊,站在元清凝身後的雪鳶看到了宇文拓,卻是什麼話都沒有說,只是站立著,也沒有說話,越過他的背,她好像看到了宇文塵。

宇文拓听見包子的聲音,眉頭一皺顯出一絲疑惑。

元清凝有些尷尬,小臉左顧右盼,支支吾吾︰「嗯……你自己看吧!」

元清凝見諸葛長君看著自己,如果沒看錯,他好像很擔心的樣子,說實話,她真的不知道為啥諸葛長君要這麼擔心她和宇文拓見面,和交談?

她可不相信這世上有一模一樣的兩個人存在!

門檻邁進一只墨黑的靴子,隨後一抹亮麗的白色身影閃過人群,冷冽的氣質,陰鷙的表情,門口簇擁的人潮忍不住向後退去,男子身上不可忽視的戾氣令大家連呼吸都小心翼翼,諸葛長君詫異的看著來人,下意識想阻擋什麼,可一切都來不及了。

元清凝本就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她暗自苦惱,還不知道宇文拓等下怎麼處置她。但見包子眼底的期盼,只好硬生生的點頭︰「嗯。好的,我帶她回來見你!」

不一會御史大人的額頭便磕出一片血,但他為了保命還不斷的磕著。

一時間,整個局勢都扭轉了。

宇文拓單手負後,穩穩的站在那,眼神掃過面前一干人等,南宮晚晴听見宇文拓那句‘朕的子嗣’,嚇的腿一軟坐在地上,臉色比剛才被元清凝折斷手腕時還難看。御史大人顫抖著唇望著神祗般的男子,身體突然伏在地上,瑟瑟發抖不敢再說一句話。

包子十分用力的搖頭︰「不疼,娘親幫我吹過了!」

包子跟著宇文塵走了,宇文拓衣袖一甩,徑自朝前走,這段談話他不想被第二個人听見。

包子饒了御史大人,宇文拓也不再準備追究,諸葛長君這才松了一口氣,正準備說些什麼卻听宇文拓道︰「諸葛堡主,可否讓朕與她單獨談一談!」

包子被人跪習慣了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但元清凝是第一次被一個五十多歲的老人跪,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她來這里不過想為包子討個公道,卻並不想要人性命,而宇文拓剛剛所說的罪名確實有些重了!

只是淡淡笑了笑,什麼話都沒有說。

「疼麼?」諸葛長君望著包子的眼楮,那與元清凝有著七八分相似的眼眸輕輕的眨著,厚重的睫毛好像蝴蝶的翅膀一樣,眼窩里的瞳仁又大又圓,水靈靈的,諸葛長君仿佛透過包子在看著另外一個人,那個人與包子有著一樣美麗的眼楮,那是他愛的女人。

「你要加什麼?」

宇文拓率先走進涼亭,在一邊坐下,親自動手整理棋盤上散落的棋子。

這個千人騎萬人枕的混蛋帝王,怎麼不去死呢?真不敢相信他是如何將包子教導的那麼優秀。

整個攬月軒好像被人拆了一樣,他雖然不喜歡御史大人,但畢竟他也是他的舅舅,是他母親的同胞弟弟,怎能被人白白欺負去了!

「長君表哥我不服,憑什麼這麼維護元清凝,她剛剛說了,這是她的兒子,未婚生子,孩子就是野種……長君表哥,你居然為這個野種說話!」

包子煞有其事的走到不斷磕頭的御史大人身邊,小手做了一個虛托的姿勢︰「老將軍不必自責,本殿下決定不再追究了!」

「長君表哥……」南宮晚晴的手剛剛被醫生接好,立刻沖過來撲進諸葛長君懷里︰「長君表哥,這個元清凝居然為了這個小雜種弄傷晚晴的手……」

宇文拓沒有理會其他人,他所有的目光全都聚集在元清凝身上,高大的身影幾乎將元清凝整個人罩住。

「告訴叔叔,她可擰傷你?」南宮晚晴在諸多妹妹中是最刁蠻的,以前他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誰叫她是自己的表妹,可如今她居然敢欺負的是當今太子,連累自己不說,還得要連累諸葛堡,著實是愚蠢之極。

諸葛長君真想這里有個地洞好讓他鑽進去。

「桃夭,朕听聞你乃是天機老人的愛徒,不禁武藝非凡,還精通五行八卦,不知棋下的如何?」宇文拓轉身,日落西山,那某金色的斜陽穿過樹梢落在他身上,竟是那般的美好。

元清凝安靜的等待宇文拓的審判。

宇文拓挑眉,眼底卻沒有絲毫不悅,他慢悠悠道︰「朕不缺女人,你大可不必如此戒備!」

夕陽斜射,落在精致的棋盤上,縱橫交錯的黑線閃閃發光,這是元清凝第一次與宇文拓正式交鋒,勝敗還未定,收拾好煩躁的心情,元清凝將所有心思都聚集在這場沒有硝煙的戰場上。

而宇文拓目光卻很快從元清凝身上抽離,轉身看向那匍匐在地上的父女二人︰「剛剛是誰說朕的子嗣是野種?」

「順便饒了雪鳶!」元清凝月兌口而出。

諸葛長君松開包子,包子立刻回到元清凝身邊,小手自然的抱著元清凝的大腿,蹭了蹭。元清凝低頭輕輕模了模他的腦袋。

眼神一飄,望見那隱藏在人群的小臉。

御史大人一把揮開人群,指著元清凝︰「長君,就是此人,她仗著自己是你請來的人便在攬月軒大放闕詞,還打傷你的妹妹,你可要為你妹妹,為舅舅主持公道啊……」

「包子真勇敢!」元清凝夸贊道。

他的語氣不像是詢問,而是一貫的命令式。

「長君表哥,你什麼意思?晚晴被人欺負了你不管,這個女人到我家拆房子你也不管,反倒質問起晚晴來了!長君表哥,難道連你也要偏袒他們麼?」南宮晚晴越說越傷心,一扭臉瞪著元清凝,眼底恨意滿滿。

宇文拓不為所動,轉頭看向諸葛長君︰「諸葛堡也地處西涼,雖然朕長期對你們有所寬容,但是不知這事兒,諸葛當家家主會如何處理?依照西涼律法,辱罵儲君者,皆處于極刑,諸葛堡主,你說呢?」zVXC。

宇文拓並沒有立刻開戰,只是拿起了棋子自己自顧的去擺弄著。

諸葛長君剛想說出包子的身份,卻連忙收住口。

元清凝看著黑壓壓的人影,抱起包子,雪鳶跟在後面︰「讓開!」

「皇上饒命啊,我們知錯了……我們有眼不識泰山,不知太子殿下真容,請皇上恕罪!」御史大人首先爬到宇文拓腳邊苦苦哀求。那個樣子又低廉又狼狽。

「誰在說朕的子嗣是野種!」門口忽然飄進來一聲不容置疑的冷酷嗓音。

宇文拓在一處八角涼亭里停下。涼亭中有一個大理石圓桌,上面擺放著一個棋盤,棋盤兩側是兩盅黑白棋子。

御史大人知道諸葛長君保不住他,一路跪著向前爬,爬到包子面前︰「太子殿下。太子殿下求求你繞過我們吧,求求你了,老夫在這里給你磕頭,太子殿下求求你大發慈悲放過我們吧……」

包子眼一彎,與元清凝相同的眸子立刻綻放出一抹光彩,抱著元清凝的腿又蹭了蹭︰「娘親真好!」

包子一听,卻是不樂意了,笑了笑,看著宇文拓很是驕傲地說道,「父皇,我就說我一定會找到母後的,你看,我找到母後了,你說她是不是我的母後?」

御史大人不用別人吩咐立刻用最快的速度消失在大家的視野里,南宮晚晴也被抬走,一時間攬月軒陸陸續續退場,而諸葛長君卻躊躇的站在那。

「誰規定談話時不可以做其他的事呢?」宇文拓已經將所有散落在棋盤上的棋子歸類放進棋盅內,他抬頭迎向元清凝疑惑重重的小臉,眼底泛起一絲深意︰「桃夭,朕與你對弈,如果朕輸了,你私自藏匿太子殿下之事便一筆勾銷!」

「不需要我侍寢了?」元清凝刻意反問。

元清凝腦袋豁然出現一瞬間的空白,因為她實在不敢想象剛剛說那句話是眼前這位道貌岸然的帝王說出來的。

果然印證一句老話,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他到底在隱藏著些什麼?

慘人也子。包子側過頭露出被擰出血的耳垂,小手指著自己的耳朵道︰「包子差點沒耳朵了……」

元清凝完全暴露在那人的眼底。

宇文塵笑了笑,看著包子,就說,「包子,來跟十叔先回去,好不好?」

「那我們什麼時候回宮去?」

諸葛長君一口氣沖上腦袋,有些想要狠狠扇這個不知趣的女人……

諸葛長君有些為難,再怎麼說御史大人都是他的舅舅,如果真的讓他出了事,母親那里過不去,只怕母親對夭兒的誤解只會越深,這事兒實在是不好處理的。

這次宇文拓倒沒有接話。

諸葛長君心漏跳一派,再仔細看看,心整個不跳了。

諸葛長君當然知道宇文拓口中的她是誰!

南宮晚晴抽泣著,一臉不解,她擰了又怎麼了?是這個討厭的小鬼先撞到她的,再說了一個不值一提的人值得讓長君表哥這麼袒護麼?

「是她先擰我的耳朵!」包子見南宮晚晴扭曲黑白,奮不顧身的沖到諸葛長君面前指著南宮晚晴。

諸葛長君本來在安撫南宮晚晴,一听到包子這麼說,臉色立刻冷了下來,一把推開南宮晚晴︰「晚晴,你真擰他了?」

諸葛長君心疼的看著原本小巧可愛的小耳朵如今變得紅彤彤的,下面還帶著一點血,可想南宮晚晴用了多大的勁。

「舅舅,你想要做什麼!」門外忽然傳來一聲冷喝。

「既然這樣,那我們就換個方式,你輸一次便回答朕一個問題,如果朕輸了,你隨時可以走!」

宇文拓眼一眯,望向站在元清凝身後的雪鳶,是她一直陪著包子長大,如果不是包子,她一定早走了,是因為包子,她才會留下,另一方面,老十也不放不下她。

諸葛長君退下之後,宇文拓對宇文塵道︰「老十帶殘歌先回去,朕稍後就來!」

宇文拓微笑,細看那笑容卻帶著一股玩味︰「那好,你我對弈幾盤!」

只听見一聲脆脆的童音打破寂靜︰「父皇……」

「諸葛堡主放心便是,朕不會對她做什麼!只是想問她一些問題而已!」宇文拓慢條斯理的整理著衣袖輕輕瞥了一眼諸葛長君,鷹隼的般的眸子透著一股乾坤篤定的霸道。

元清凝被那笑弄得尷尬極了,也有那麼幾分不好意思了,也不好在這樣下去,于是咳了咳,笑了笑道,「我說,皇上,雖然你是長得很好看,可這妻子是能亂認的嗎?本小姐如今風華正茂,可沒興趣嫁給一個已婚男人,做別人後媽!」

南宮晚晴嚇的不敢吭聲,在一旁默默的流淚。

「長君啊,舅舅不活了……」御史大人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將事情的緣由說出來,听的諸葛長君雲里霧里,只能憑著自己的想象來分析事情的經過,最後總結出,有個人膽大包天的到攬月軒找茬來了,而且還這麼剛好,御史大人也在的時候來找茬,準確的說,是找南宮晚晴的茬兒。

除非,是那個人!

她還沒有自大到跟人家說,這年頭除了天機老人能跟她一教高下之外,還真沒找到其他的對手!

他的話隱隱透著一股唏噓,仿佛在嘲弄元清凝的自作多情。好吧,元清凝深呼吸一口氣,坐下。

已經教訓過南宮晚晴,她不想多惹是非,但這並不表明,她會怕他們!

南宮晚晴一听極刑,嚇的暈死過去。

元清凝迎接著宇文拓帶有審視的目光,她知道所有的事都瞞不住了,但她沒有慌張,在此之前已經想到會有今天這種局面,只是沒想到這麼快。被發現之後她反而有種輕松釋然感,仿佛一個沉重的思想包袱落了地。

果然,還真的是她。

包子仰頭征求般的看著元清凝︰「娘親,我們原諒他麼?」

平靜的語氣帶著不怒自威的霸威嚴。

他怎麼忘記了元清凝還在這里,如果把包子的身份說出來,不消半刻,宇文拓便會得到消息,那不是拱手將元清凝送回給宇文拓嗎?

但是私自帶包子出宮這事兒,實在是做得罪無可恕。

「皇上不是有話要對我說?」元清凝疑惑了,他支開諸葛長君難道是為了跟自己下棋?

「這麼說來,你是答應殘歌,要同朕回宮了?」宇文拓看著元清凝,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看來這宇文拓是不會輕易的放手!

「隨你怎麼辦!」元清凝更干脆。

御史大人一慌,連忙拉著南宮晚晴,示意她先不要說話︰「犯罪?我何罪之有?」

包子見宇文拓遲遲不答應,眼底有了慌張,父皇向來嚴厲,很可能會處死雪鳶。忽然他轉了轉眼珠,小身板一下蹭到元清凝身邊,女乃聲女乃氣的懇求道︰「娘親,等下你帶雪鳶回來好不好?」

如果是別的孩子早就哭鬧不休了,他卻忍著什麼都不說,要不是她發現,估計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

「那你又覺得我可能侍寢麼?」元清凝反問,眼底光不屈不撓。

元清凝抬高下巴,露出一抹微笑,那笑極為美麗,如同千樹萬樹梨花開。她道︰「如果這是皇上開出的條件之一,那麼我要重新加籌碼!」

秋天到了,四周的葉子又綠轉黃,風一吹便紛紛揚揚落下來,在地上鋪了一層,好像一道黃色的地毯。

「舅舅切莫傷心,此事我一定給你個公道,到底是誰?」諸葛長君假意安慰,心里卻疑惑,他這個舅舅一貫跋扈慣了,所以南宮晚晴也是這樣跋扈的,他實難想出,到底是誰敢來這里找茬?

御史大人手持長矛怒氣沖沖過來了,同樣擋在門口︰「今ri你想走出這個門,除非從老夫尸體上跨過去!」

御史大人見諸葛長君看那個小不點的時候眼神不一樣,有些不解︰「長君,認識這個孩子?」

包子再歡呼一聲,繼續樂呵呵地瞧著元清凝,眼楮忽閃得更厲害︰「娘親,就要回家了,你這麼久沒有回家,感覺會不會很興奮?」

「好!」宇文拓答應的很干脆。可隨後他話鋒一轉︰「可若是你輸了……」

天啊,包子居然當著宇文拓的面喊自己娘親……他還要不要活了,人家正牌父親就在旁邊,她甚至不敢看宇文拓的臉色。

「嗯,她就是你的母後……」宇文拓淡淡地說道。

諸葛長君干巴巴的笑了兩聲,點點頭︰「皇上心胸寬廣,又怎會與夭兒這樣的小女子一般計較,我就不叨擾了!」

轟——

御史大人一見到諸葛長君,忽然把手里的長矛扔了,看著諸葛長君,立馬變得委屈極了,有些老淚眾橫的味道,這一幕被藏在人群中的元清凝看見,打心眼里佩服這老家伙爐火純青的演技。

「……」宇文拓無語了。

難道他們都集體認錯了嗎?

諸葛長君在一堆人的簇擁下跨進那個院子,進門之後他有些錯愕,平日里安靜的攬月軒如今一片狼藉,負責守衛攬月軒的侍衛個個灰頭土臉,有的身上還掛了彩,御史大人已經有好幾年沒上戰場了,如今手持長矛的姿勢依然威風八面。

諸葛長君轉身,目光嚴肅的望著御史大人一家子︰「舅舅,你可你犯了多大的罪嗎?」

從這一刻開始,她對宇文拓的所有尊重與敬仰都化為泡影。

他一向喜歡黑子,而他也曉得,阿凝一向喜歡白子。

「你喜歡黑子?」元清凝詫異地問了問,因為他一向比較偏愛白子,但是每次和天機老人下棋,天機老人總愛跟她搶白子,非要讓她用黑子,著實是討厭。

「你喜歡白子,朕喜歡黑子,這不正好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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