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橫行,毒妃不好惹 第四十章 你心里可還有我半點兒位置

作者 ︰ 輕染

「回來?你說誰要回來了?是棠哥哥嗎?」元清凝很是激動。愛睍蓴璩

看著她這模樣,諸葛長君想,即便是宇文拓,在她心里的位置也未必有這樣的地位吧,只是此刻的柏景棠被淺落送去了苗疆聖女那里換眼,怕一時半會兒還回不來。

是一個快死了的人的眼楮,寧淺落將它取了出來,換給了柏景棠,可正值天機老人雲游去了,這樣來說,只能去求苗疆聖女,畢竟眼楮過了時間,是不太好的。

所以他傳回來的信息,卻不是那麼準確。

可即使是這樣,她卻還是這樣高興!

諸葛長君看著她淚光閃爍,他說,「你哭什麼?」

元清凝胡亂在臉上抹了一把,確確觸到了一片水澤,膝蓋一軟,便跪倒在地,甚沒用地抓住諸葛長君一角的衣袖,訥訥道︰「我……我只是害怕,怕這又是一場空夢。」17900800

諸葛長君很是累,也很是覺得悲傷,想了想,道,「他此刻在苗疆,過些時日就會回來了,最多也就兩個月的時日,你這樣久的時間都等了,還怕這兩個月的時日嗎?」

「嗯,我曉得了!」

「夭兒,你是想要此刻就去找他嗎?」諸葛長君輕聲問道,卻好似感受到了外面有什麼動靜,眼眸微微一眯,道,「躲躲藏藏算什麼英雄好漢?」

听見這聲音,元清凝不禁緊張起來,下意識的站在段微身側,機警的望著四周。

一旁虛掩著一扇的門微微一動,露出一塊雪白衣袂,順著衣袂望過去,元清凝的呼吸驟然停止。

宇文拓……1d6OA。

陽光下,宇文拓踩著一地金黃緩緩而至,一身亮麗的雪白長袍,漆黑的長發束在冠冕之中,光暈投下,微微擋住臉上逆光的表情。看著他如閑庭散步般走來,這樣高高在上,不近人情……

「不知朕是否打擾到二位了!」

宇文拓全身彌漫著一層冰霧般的怒氣出現在這里,只听得四周一連串響動,陽光反射出一抹刺眼的光線,那是弓箭……

看著眼前熟悉的容顏,元清凝再也想不到,宇文拓會這個時候來找她,也想不到,宇文拓會听到了她和諸葛長君的對話。

冷眼看著這對男女,垂在衣袖下的掌心越來越緊,阿凝終歸還是沒有將他當成一回事,她為了柏景棠喜極而泣,對自己卻是可有可無,若不是包子,他想,阿凝一定不會看她一眼吧?

阿凝,你可知,此刻的我有多痛嗎?

迎向宇文拓銳利的眸子,除卻一開始的震驚,元清凝覺得稀奇,他怎麼來了

「不知皇上這麼早來,有什麼事兒嗎?」諸葛長君不冷不熱道。本以為能甩開宇文拓,卻沒想到還是被發現了,想想真不能小看宇文拓,竟能無聲無息的將他們包圍。

宇文拓微微抬起下顎,用一種蔑視一切的語氣回敬道︰「諸葛長君,你父親見了朕,尚且不敢多說什麼,你倒是膽子很大啊!朕不追究你窩藏朕的女人一事,你倒是真把自己當回事了嗎?朕隱忍不發,你真以為朕是算了嗎?不過是看著她的面子罷!」

元清凝一驚,她記得已經跟他說的很清楚,他們不認識,她什麼時候又是他的女人了?

不等元清凝反駁,諸葛長君微微一笑,這一笑並未有一絲不敬,卻也不曾帶著恭敬的意思。

「皇上說的是,不過夭兒是否願意跟你走,這尚且是個迷!」

兩人男人互相望著,波濤暗涌,宇文拓卻是沒有理會諸葛長君,只是看著元清凝,那樣的眸光很是讓元清凝不曉得該怎麼辦才好,可是這總歸是他們兩個人之間的事兒,還是先讓諸葛長君離開,自己解決吧。

「長君,你先離開吧,我們去苗疆的事兒,你等我先考慮一下,考慮清楚了,我自然會與你說的!」

「夭兒……」

「放心吧,不會有事的!」元清凝笑了笑,然後讓他離開了。

諸葛長君沒有辦法,只得離開。

元清凝看著長君離開之後,再回過神來去看宇文拓,卻听見身後有拂袖時隱約的風動,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卻已經被宇文拓拽住了,他的武功修為極好,只要是他拽住了她,她是怎麼都掙月兌不了的。

元清凝被他這麼一拽倒是也生了氣,于是便是直直地往他懷里撞,然後逼得他倒退了三四步,背脊抵在了牆上,然而宇文拓卻還是死死地不放手,漂亮的鳳眸里是一片洶涌澎湃的黑,其余的便是什麼都沒有了。

「宇文拓,你想要干什麼?」

然而那男人卻沒有理會她,竟然是湊上前去,吻上了她的唇,元清凝由于被他死死壓住,沒有辦法反抗,只見他氣息沉重,唇舌在她的唇間緩緩油走。

可元清凝的心中一派清明,身體卻止不住顫抖。來凝了被的。

莫名的情緒撲面而來,一雙手越發地想掙月兌,可掙月兌卻並不是為了推開,隱約,這一雙手像要月兌離她的掌控,緊緊地摟住他。

腦海中隔了千山萬水響起一個聲音,飄飄渺渺的,他說︰「你拿一天不氣我,會怎樣?再被你這麼氣下去,我怕我真會英年早逝。」立刻有女子輕笑回道︰「你哪有那麼容易就英年早逝啊?況且,你在面對那樣境地的時候,都沒有死,怎會被我氣死啊?」

這沒頭沒腦的一字一句將元清凝原本清明的思維攪得似一鍋漿糊,從頭發尖到腳趾尖都不是自己的了,心底里溢出仿佛等了千百年的渴望,這渴望牢牢鎖住她,令她動彈不得。

宇文拓一只手打開元清凝的前襟,滾燙的唇從鎖骨一路移下來,直到心口處,有幾個傷痕,天機老頭兒說,那是當年掉下懸崖的時候,留下的傷口,還有肩胛骨上的傷痕也是很重很深的。

那男人卻是笑了笑,鎖住她雙手的左手微微一僵,卻鎖得更緊,嘴唇一遍又一遍滑過她胸口的傷痕,元清凝仰起頭來悶哼了一聲。

他吻的那處卻從內里猛傳來一陣刺痛,比平素秋日里犯疼的時候還要疼上些許。

這痛牽回我一絲神智,全身都失了力氣般,整個人都要順著柱壁滑下去。

他終于放開手。

元清凝終于得到了自由,看著那雙鳳眸,她卻是想也沒有想就狠狠的甩了他一巴掌,只見啪的一聲悶響,她說,「宇文拓,我跟你半毛錢關系?你憑什麼這樣對我?你滾,我不想再看見你,你給我滾蛋!」

然而,那男人卻是沒有在意,只是又再次握住了她的手,然後將她再次拽進了懷中,他將她的衣服攏好,卻將她的頭緊緊放在了自己的心口處,臉上微微有些紅,是剛剛那一巴掌的緣故,一雙鳳眸卻是猩紅。

他低聲道,「阿凝,在你心里,可還有我半點兒位置?」

這樣的一句話,淡淡的一點,可是遠清凝卻著實覺得有些心痛了起來,在沒有發生棠哥哥回來之前,她總覺得這樣也挺好,可是如今棠哥哥回來了,這樣的事兒,還就真的不能將就了。

這幾日,她總是私下里問自己,對于宇文拓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感覺,可她心底除了那些個亂七八糟的畫面之外,就再也沒有其余的了。

可他如今卻是問自己到底對他是個什麼位置,還有半點兒位置?

他以前在她的心里有很重的位置嗎?

怎麼他不知道呢?

一想到這個,她總是頭疼得厲害,從前的一切她都忘了,每每想著從前,她就覺得頭疼。

他貼在她胸口的滾燙的手漸漸冰涼,眼中灼灼的光輝也漸漸暗淡,只余一派深沉的黑,半晌,他放開了元清凝,眸緊緊對著她,緩緩道︰「你等了這麼多年,就只是為了等那個人回來?在你的心里除了他,難道就再也沒有旁人了麼?」

「宇文拓……」元清凝輕輕喚了一聲,卻又不曉得說什麼。

然而那男人卻是笑了起來,眉眼依舊好看,卻是悲傷至極,那種悲傷像是要將她淹沒了一般,「是了,等了這麼多年就是為了等他回來與你同看這十里桃花,既然他回來了,你的心里自然是不能再有旁人的,是我,是我這麼多年來痴心妄想了!」

元清凝猛地抬頭看他︰「你听到了剛剛的話,是不是?」

果然他還是听到了剛剛的話,可是不曉得為什麼,她是真的不太想要他知道這些事兒,也不想要她知道她等的人就要回來了。

那樣的眸光,真是讓她頭疼,也不想要去傷害。

他轉頭望向外面,淡淡道︰「包子醒了,吵著要見你,我本是想要來見你醒了沒,我也不是故意想要偷听的!那個人在苗疆,所以你也要去苗疆,是嗎?」頓了頓,續道︰「你知不知道苗疆到底是什麼地兒?你去了苗疆,你還準備要做什麼?」

看來他是全部知道了,也瞞不住了,反正他和她也沒什麼關系,不是嗎?

元清凝笑了笑,「自然是希望他早日回到我身邊,我也曉得苗疆是個什麼地兒,可我既然敢去,也不怕有什麼危險的,不就是闖過迷霧森林,還有萬蛇窟嘛!」

宇文拓驀地回頭,那一雙漆黑的眼被紅彤彤的臉色襯得越發漆黑,望著我半晌,一字一字道︰「你瘋了。」

「你說的對,我是瘋了,」元清凝清淺一笑,「我受夠了等待,我不想再等下去了,你從來沒有試過等待的滋味,所以才會覺得我是瘋了,可是宇文拓,對于那些你在意的人,你從來都不覺得這是多麼瘋狂的事,而是理所應當的事!」

頓了頓,她仰頭看著他,「我想你從來都沒有過想要值得你去瘋的人吧?包子他娘,你也只是喜歡她,卻不愛她,不然你怎會負了她?」

宇文拓臉色忽然慘白。

多麼熟悉的一句話啊。

那時候,阿凝說,軒轅恆說得不錯,你只是喜歡我,卻不愛我,你說得對,你負了我,是你負了我!

「宇文拓,我們之間就到此為止吧,你還是帶著包子趕緊回帝都去吧,我不是你要找的那個人,有些事明知道是錯的,就不要再繼續下去了,不是嗎?」

宇文拓晃了晃,道︰「你說什麼?」

元清凝撥開他的手,模索到旁的案幾上灌了口茶,「我同你原本就是沒有什麼關系的,不過是你兒子錯認了罷,我也是不忍心孩子傷心失望,才會沒去否認他的話,如今看來你也是入戲太深了嗎?既然是這樣,那就一切都到此為止吧,你我之間,本來就是兩不相欠的,不是嗎?」

宇文拓半晌沒有動靜,背對著我許久,才道︰「兩不相欠?呵,又是兩不相欠,從前的一切,真的是一句兩不相欠,就能煙消雲散的嗎?」話畢,宇文拓卻是仍舊沒有轉身看她一眼。

阿凝,你說我從來未曾明白過,我想要什麼,你總會答應我,不是因為我說服了你,而是你想要我心滿意足,可是,我又何嘗不是呢?

對于你,我從來都是說不出拒絕的話來,你想要什麼,我總會滿足你,即便是我的命,也在所不惜。

可你卻從不知道,我卻只有一個願望,只想你好好的活著,好好的活著。

「宇文拓……」元清凝看著他離去的身影,想了想,卻是喚道。

他頓了頓,而後淡淡地道,「原來一直都是我痴心妄想了,可是,阿凝,我欠你多少,你又欠了我多少,我們倆早已理不清了,剪不斷了,無所謂兩不相欠這一說。」

「可我不是你的阿凝!」元清凝皺眉,淡淡地說道。

「不重要了,是不是都好,你準備一下,我與你一起去苗疆!」

元清凝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卻見那人遠遠離去的背影,那一幅修長的背影,看著甚蕭索。

在另一邊,西涼皇宮內,上陽宮。

太後坐在床榻上,徐嬤嬤在旁邊,看著太後,輕聲道,「娘娘,你喚雲裳來,她怎麼還沒到啊?」

「不急,她會來的!」太後親親抿了口茶,淡淡的說道,「對了暄兒呢?他過來了麼?」

「已經請人去請了,應該在路上了!」徐嬤嬤回答道。當她仰頭時,便看到了宇文暄緩緩而來,她連忙上前去,「王爺來了,老奴這就去給王爺倒茶去!」

「不必了!」宇文暄看向太後,眼眸冰冷,「你讓本王來有何事?」

「暄兒,怎麼連母後都不叫了?」太後微微有些不悅。

「不好意思,本王還沒習慣喚別人母後。」宇文暄坐在太後的對面,看著她,眸光仍舊冰冷,「說吧,這次又有什麼事?」

「暄兒,母後讓你見一個人,以後無論你有什麼吩咐,只要對她說便可,她會幫你的!」

「是麼?」

就在這時,一個身著白衣的女子從門口處緩緩而來,白衣一塵不染,而她竟然有一只袖是空的,一雙烏黑的眼珠淡漠無比,她緩緩走到太後跟前,俯身。

「雲裳見過娘娘,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雲裳,起來吧,不必多禮,這里沒有外人!」太後看著雲裳,輕聲說道,而後轉頭望向了宇文暄,聲音慈祥,「雲裳,拜見你的新主子吧,以後玄門所有人,都必須听從七皇子差遣!」

「雲裳見過王爺,王爺萬福!」雲裳微微俯身,白衣在風中輕輕吹拂,帶著一股暗香。

宇文暄看著雲裳,眉目中卻出現了一抹不以為意的笑意,似又不屑,他轉頭看向太後,唇角微揚,「你讓我來,就是為了要讓我見一個沒有手臂的女人麼?本王的大業,還不用一個沒有手臂的女人來幫助,若這便是你要幫本王的,那本王勸你,還是省省吧!」

「暄兒,你可別小瞧雲裳,她可是玄門的門主,而玄門中每個女子是絕色的女子,但她們卻不光只有美貌,還有一招斃命的絕招!」太後看著宇文暄,輕聲說道,「母後當初為你培植這股勢力,就是希望他日她們能幫助你,不管如何,這是母後對你的一份心意!」

「是麼?本王怎麼沒有看出她們究竟有何用?」宇文暄淡漠的道,一雙邪魅的丹鳳眼細細地盯著雲裳看,可卻不知為何越看越覺得這女子好眼熟,卻怎麼都想不起,在哪里見過。

「王爺,玄門從不養廢人,若王爺對雲裳的能力有所質疑,大可撤銷雲裳門主之職,雲裳毫無怨言!」雲裳輕聲說道,聲音雲淡風輕,看不出喜怒。

「你這是在向本王抱怨?還是說,你是在向本王反抗?」宇文暄似笑非笑的看著雲裳,看著眼前這個雲淡風輕的女子,究竟是何意思?不過那雙倔強的眸光確實引起了他的興趣。

「雲裳不敢!」雲裳垂眸,「雲裳的命是師傅救的,師傅要雲裳忠于娘娘的命令,那麼此生雲裳定會遵從娘娘的命令,不敢有違!」

「好一個忠心的奴才!」宇文暄淡笑,「只是不知,你是不是浪費了太後這麼多年的栽培!」

「暄兒,不可這樣說雲裳,她是自己人,而且雲裳的能力,哀家信得過!」太後抿了一口茶,而後淡淡的說道,「雲裳最擅長的便是暗器和下毒,那可謂是天下無雙。」

「說的永遠都比唱得好听多了!」

話音剛落,只見一根細如繡花針的針向著宇文暄而來,針鋒在陽光下散發著寒冷的光芒,那光芒教人止不住的打寒顫,最後在一掌凌厲的掌風下,針應聲落下。

「王爺,下一次可不會這樣簡單了!」雲裳站起身來,空了的那只袖子被風吹得飄蕩起來。

「希望到時候你是真的能幫得上本王才算好!」宇文暄看了看地上的針,心微微一驚,若剛才他再遲疑一下,那針便真能傷著他了,而那力道,他也能看得出來,她並沒有下足狠勁,若她真下足狠勁兒,他還不一定能躲得過。

隨即,他起身,修長的身影在陽光中顯得格外漂亮而美麗,「本王先走了,若有事要你去做,本王會通知你!」而後,他看了看身後的太後,唇角抿緊,「本王先走了!」

「暄兒……」太後喚道。

「有事?」但他的回答卻是冷漠疏離的。

「沒事,你回去好好休息吧,還有就是,若沒事時,可否經常來上陽宮看看母後?」

听著那幾近請求的聲音,宇文暄頓了頓,唇角扯出一抹淡笑,「再看吧!」隨後便轉身離去,當他走到雲裳的面前時,雲裳伸出手遞給他一只玉簫,那玉簫全體通透,一看便知其價值不菲。

「王爺,若他日有任何吩咐需要雲裳去做,吹蕭便可,雲裳會在最快的時間內趕來見王爺!」

宇文暄收下玉簫,邪魅的丹鳳眼微微瞟了瞟雲裳後,大步離開。

屋內靜下來,四周很安靜,只剩下彼此的呼吸聲。

雲裳看著太後,只見她近乎痴迷的看著宇文暄離去的背影,她微微一笑,「娘娘,你這樣做值得麼?」

「雲裳,你也不是外人,哀家便不瞞你了!」太後看向雲裳,神情帶著哀婉的氣息,「在暄兒和宇文拓之間,哀家有時候寧願宇文拓才是哀家的親生兒子。可是事與願違啊,他終究不是。他們兩個一樣都很淡漠,只是宇文拓的淡漠是因為他性子冷,沒法子,而暄兒的淡漠卻是一種拒人于千里的淡漠,讓人無法親近,有時候,哀家在想,是不是連他的心都是冷的,都是硬的!」

「娘娘,這是你的事,雲裳不敢議論,雲裳只知道執行娘娘給雲裳的任務!」雲裳看著太後,輕輕一笑,「未知先前娘娘答應過雲裳的事,這次是否可以給雲裳兌現了?」

「你真要賢妃?」太後有些不解,她看著雲裳,「她不過是一個廢妃,值得你玄門門主這樣大動干戈?你們之間究竟有何恩怨?」

「恩怨談不上,只是她賢妃欠了雲裳一些東西罷了!」雲裳依舊笑著,笑容卻在臉上冷凝,顯得有些凝重,「娘娘,雲裳答應您的事已經做到了,你也該將賢妃交由雲裳處置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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