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橫行,毒妃不好惹 第一章 再愛也沒有用

作者 ︰ 輕染

「她在冷宮!」

「謝娘娘成全!」雲裳起身,而後向外走去,走到了門口處,卻好似想起了什麼,「娘娘,或許這話雲裳說了不合適,但雲裳還是想對你說。愛睍蓴璩何必呢?皇上對娘娘那樣孝順,為了討娘娘歡心,甚至不惜失去了自己心愛的女子,相反,七皇子又為娘娘做過什麼,除了索取,還有什麼,連最起碼對母親的尊重都沒有。」

「雲裳,你的話太多了!」太後微怒,鄒起的眉頭卻顯示出了她的無奈。

「是呵,確實是雲裳多話了,以前雲裳總覺得,前太後才是一個狠角色,如今看來,娘娘您才是隱藏得最深的那個人!」說罷,雲裳便轉身離去,白衣在風中飄揚,裙亂如蝶飛。

太後看著雲裳的背影,靠在床榻上,似若有所思。

若宇文拓是她的兒子,那麼所有的一切就都不會那樣復雜了,可是他卻偏偏不是他的兒子。

所以,她只能對不起他,盡管當初他是那樣費盡心思的來救她。

這些都不過是,他母親折磨她所該承受的代價而已。

漸漸地,太後仰頭,望著遠處的藍天,遠處的陽光,一時間,眼楮竟迷蒙了。

另一邊,四合院,一個古色的房間內。

陽光輕輕照進去,帶著一股清新的味道,窗欞邊,一個絕美的男子負手而立,璀璨的光芒在那雙美麗的鳳眸中迸發出奪目的光芒,在他周圍沉澱了一地的金黃。

「四哥,母後為何會放了宇文暄?難道母後忘了當初宇文暄母子是如何羞辱他的麼?」宇文塵站在宇文拓的身後,看著他,聲音顯得有些氣憤起來。

他實在想不通,母後為何要這樣做?

為何要放了宇文暄,以他的罪行,就算是斬首也不為過,可當初因為母後說不想骨肉相殘,所以放了他,如今,母後竟然放了他,怎麼會這樣。

「老十,母後曾對朕說過,父皇曾要求過她,無論以後如何,都不要讓我們兄弟相殘,都要盡量留一條活路給對方。」宇文拓的聲音淡淡的,听不出喜怒,「而且朕也答應了母後,不會殺宇文暄。」

「四哥,母後糊涂,難道你也跟著糊涂麼?」宇文塵看著他說,「我可不相信宇文暄會變好,也不相信這五年會將他所有的野心都磨光。母後就是心太軟,這次不知道宇文暄用了什麼卑鄙的方法,令母後放了他!」

「好了,老十,既然人都放出來了,就不要說這麼多,回西涼也不要去質問母後,就當這件事我們都不知道!」宇文拓眸光晦暗,薄唇輕抿,「傳朕的命令,要東方和暗衛立即嚴密監視七皇子府!」

「老十明白!」宇文塵淡淡的說道,準備轉身離去,卻突然想起一件事來,「四哥,軒轅恆已經在漠北重新建立了楚國,而且他一直對四嫂的事耿耿于懷,老十怕他會因為四嫂的事,心有不甘,會跟宇文暄有所勾結!」

「哼,朕怕他不成!」宇文拓轉身,逆光處,那雙眼眸閃閃發亮,「老十,你同雪鳶如何了?」

「就那樣吧!」宇文塵垂眸,絕代風華的臉頰上映上了些許的暗沉,「是我錯失了她!」

「阿凝回來了,雪鳶應該不會再走,老十,有些事要自己把握,知道麼?」

宇文塵抬頭,看著宇文拓,點了點頭,「老十知道!」

卻又突然想起一件事來,「四哥,你真的要和四嫂去苗疆嗎?」

說起這事兒,宇文拓心里終歸是不太好受的,也是覺得太累的,如今是怎樣?

他為了那個女人,竟然是要去苗疆,去救一個他本來就很憎恨的情敵?

呵,什麼時候,他宇文拓,也這樣大度了?

可他也曉得,他根本就不能拒絕,也說不出拒絕的話來,其實她是不必跟著去的,但苗疆危險重重,他又怎可放心她一個人去?

所以沒有辦法,她只能跟著她一起去。

在另一邊,一個破舊雜亂的屋內,里面大大小小有好幾十條蛇在里面蠕動,嗤嗤的吐著紅心子,看著都讓人覺得後怕。可偏偏在那樣一個角落里,蜷縮著一個頭發亂糟糟的女子,她目光驚秫,更是恐懼的看著前方,眼也有些突兀。

不久後,門邊傳來淡淡的聲音,兩個女子提著兩袋不知什麼東西進來了,當她們將那兩包東西倒進那房間時,才算看清了,那原來是兩袋如手掌大般的蜘蛛,那些黑蜘蛛得到了自由,緩緩向那女子爬去。

而那兩人便轉身離去,不理會那女子。

蹲在角落里的女子,看著眼前可怖的一切,被雙手環抱著的雙腿努力再向前一縮,而後抬眸看向剛剛進來的那兩個女子的背影,嘶吼道,「你們究竟是誰,我同你們無冤無仇,為何要從冷宮中將我帶出來?為何要如此待我?!」

那兩個女子回頭看了看那女子,唇角出現了一抹淡笑,卻讓人感覺倍感冰冷,其中一人道,「賢妃娘娘,還是乖乖呆著吧,你欠我們門主的,這些都不過是小菜,還有更多的驚喜在後面等著你呢!」

「門主?」女子抬起頭來,驚恐地盯著地面上,聲音嘶啞,「你們門主是誰?要她來見我!」

「很不好意思,賢妃娘娘,我們門主出去了,短時間內,是不會來見你的!」一個女子道,而後將放在桌上的玉笛拿起,握在手中,放在了唇邊,一陣悠揚婉轉的笛聲在這個有限的空間中響起。

只見,那些蛇一听這笛聲,好似興奮了,都紛紛吐著信子向她爬去,一條一條,最後在她面前聚集。

「你們想做什麼?」賢妃瞪大看著眼前聚攏的蛇,心猛然提起。

「賢妃娘娘,你還沒試過萬蛇在你身上爬的滋味吧!」在一旁的女子低聲笑道,「那今兒個,我們姐妹倆便讓你試試這滋味如何?也不枉被你害死的那麼多人!」

說罷,笛聲猛然激烈,猛然婉轉直下。

有好多的蛇紛紛向她爬去,她死死抱著自己的雙腿,眼楮突兀。

有兩條蛇從她的手背處滑下,嚇得她滿手的冷汗,那蛇滑滑膩膩地爬過,她死死咬著唇,終于忍不住低低地道︰「無憂,你在哪里?為什麼不來救我!」

可是沒有聲音,四周除了笛聲和蛇嗤嗤吐著紅信子的聲音,其余的聲音都沒有。17901116

好多好多的蛇齊齊向她爬去,在她的身上纏了一圈又一圈。

「無憂……無憂,你在哪里……救救兮兒……救救兮兒……」終于,抵不過心底的懼怕,賢妃開始撕心裂肺的呼喚,呼喚自己心中那人,期盼著他來救她,盡管那人說過了此生不會再見她。

可是如今,她正處于這樣的境地,無憂,不會不理會她的,永遠不會。

無憂,一句永不相見,是隔絕不了你我之間的關系,不是?

看著自己身上爬滿了各種各樣的蛇,她用力的去拍打它們,想讓它們遠離自己,可是卻好像沒有用,她的嘴里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到最後,連完整的聲音都無法發出。1d6TG。

終于,扯開了兩條纏住手的蛇,她伸手去再想抓住爬在肚子上的蛇,可是竟一下子失了力氣,怎麼都抓不住,伸出去的手,好似只抓住了空氣,想要抓住什麼,卻發現,原來她什麼都沒抓住……眼前的一切終是虛幻,想要呼喚,卻發現聲音嘶啞,聲帶在經過剛剛那聲撕心裂肺的吼聲,已經震傷了,只能發出嗚咽的聲音,她如今,什麼都做不了……

她的心,連同她的整個世界都陷入了孤獨無助的境地。

冰冷的蛇,在自己身上纏繞,她的心底絕望,可她卻還是不想死,聲音嘶啞而又淒厲,「無憂你在哪里?快來救兮兒……兮兒受不了……無憂……兮兒錯了……是真的錯了……」

然而回答她的只有笛聲,還有就是蛇嗤嗤吐著信子的聲音,其余的,什麼聲音都沒有。

「無憂……」賢妃輕聲喚道,卻也是失了聲音,那聲音如同呢喃,卻帶著死心絕望的味道。

別喚了……無憂他從來就沒有愛過你,在宇文拓心中只有那個已經死了五年的元清凝……他從來就沒有就愛過你賢妃啊……即使你為他付出再多……即使你再愛也沒有用……也沒有用……

蛇仍舊在她的身上糾纏,可是她卻只是微微仰頭看著那些蛇,眼前是一片漆黑,不掙扎也不反抗了,好像是認命了,隨她們怎麼弄都沒關系,只求一朝解月兌。

不知過多久,笛聲才停止,那些蛇才從她的身上滑下。

只不過是短短一刻,可就是這樣短短的一刻,賢妃竟覺得,這樣的一刻有一輩子那麼長。

夜幕下,一座古色的庭院內,身著一襲白衣的女子站在樹下,微風拂過,白衣飄揚。

「門主,今兒個我們可算是把那賢妃給嚇瘋了!」一個女子看著他興奮的道。

白衣女子淡漠一笑,似毫不在意,只是隨口問了一句,「昭帝何時回帝都?」

「回門主的話,應該就這幾日了!」一個女子站在白衣女子的身後輕聲道,「門主,我們需要做些什麼嗎?」

雲裳淡淡一笑,笑容有些意味不明,她伸手去捻住掉下的落葉,「不必,等著七皇子的命令吧。」

「對了,門主,據回報說,昭帝如今正和五年前跳崖死的凝皇貴妃在一起,也不曉得那女人是不是元清凝,但是昭帝很是在意,想必應該是沒有錯的!」

「你說誰沒死?」雲裳掐住落葉的手忽然用力起來,眼眸直直地看著眼前的女子,似有些不相信,她又再次說道,「你說誰未死?」

「回門主,好像是凝皇貴妃!」女子不解地看著雲裳,直覺上,這位凝皇貴妃似乎對門主很重要。

「她沒死,沒死!」

雲裳喃喃念道,不知是何滋味。

她揮了揮手,示意那女子下去,自己獨自站在了樹下,望著悠遠的天際,許多往事便也漸漸浮現出來。

記得,她被她所救的時候,她總是對她笑,說一定不會讓她吃苦,如果她知道了,那不過是軒轅恆安排的一場戲,不知道她會作何感想?

記得,她初到鳳凰殿,那個愛笑的女子對她展露出的第一個笑顏,直到如今,她仍舊覺得,那笑,是那麼明亮,那麼耀眼,卻又是那麼溫暖。

記得,那年,她們被太後罰,而她身為皇帝妃嬪,本可以置身事外的,可是她卻能擋在她們前面。

記得,那年,賢妃和軒轅恆利用她的妹妹要挾她,要她除去她月復中孩子,若不是為救妹妹,她怎麼可能會去傷害那個善良,待她那樣好的,她是怎麼都不會去害她。

主子,你還記得相思麼?

主子,你還會原諒相思麼?

就在這時,一個人走了進來,只見她一襲青衫,明亮的眼楮在夜空中閃閃發亮,她慢慢走到雲裳身旁,看著她,輕輕拂去她肩上的落葉,看了看她,輕聲喚道,「姐姐,你有心事麼?」

雲裳回頭,看著眼前女子,眉清目秀,烏黑的頭發綰成一個發髻,有江南水鄉的女子的秀麗。

這便是她的妹妹,靈兒,一個不知俗世,一個單純干淨的孩子。

「靈兒,你今日沒有練琴?」

「姐姐,若有心事,就同靈兒說吧!」靈兒看著雲裳,烏黑的眼珠滿是堅定,「靈兒已經長大了,你不要什麼事都瞞著靈兒好麼?靈兒也知道,你曾經為靈兒付出了很多,還昧著良心做了很多不該也不願意做的事!可在靈兒心里,你是世上最好的姐姐!」

「靈兒……」雲裳看著靈兒,唇角微微帶笑,「靈兒,姐姐曾經負了一個人的信任,她是那樣信任姐姐,姐姐卻害了她,還讓她嘗受了喪子之痛。一直以來,姐姐都以為她已經死了,可是如今她沒死,可是娘娘要姐姐幫助七皇子,姐姐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姐姐,爹爹曾經對我們兩姐妹說過,做人要無愧于天地,既然這位娘娘曾對姐姐那樣信任,姐姐不該去傷害她!可是既然傷害已成,那麼再怎麼去彌補都沒有意義。」靈兒輕輕伸手去握住雲裳的手,「姐姐,她未死,便是在給姐姐一個贖罪的機會,靈兒不知道當初太後是懷著怎樣的心情救你,但是毫無疑問的是,她有利用你的嫌疑。你答應師傅要救她,可是沒有說要幫她去殺人,不是麼?」

「靈兒,你不懂,師傅曾經給予我重生,我不能違背師傅臨終遺言!」雲裳微微嘆息道,「但是我欠凝貴妃的,我一定會還,太後若要加害于她,我絕不容許!」

「姐姐,放下吧,我們一起遠離這里,不要理會這些事了,好不好?」靈兒握著雲裳的手更加用力了,「我們回老家去,姐姐為靈兒找一個好姐夫,這樣的一輩子,安心踏實!」

「靈兒,若是七年前你對姐姐說這話,姐姐定會跟你一起回老家去,可是……」雲裳輕輕一笑,「可是如今,姐姐再也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以前的相思了!」

「姐姐……」

「好了,靈兒,你先回房吧,姐姐再站一會兒!」

「靈兒陪著姐姐可好?」靈兒不肯離去,想要陪著雲裳。

然而雲裳卻揮了揮手,輕輕放開了她的手,「靈兒乖,回屋吧,姐姐想一個人想想。」

「那好吧!」靈兒向外走去,可是沒走幾步,她卻回過了頭,看著站在樹下的雲裳,想了又想,便開口道,「姐姐,你將凝貴妃娘娘說得如此之好,想必她是一位很善良的女子,靈兒真的希望你能想清楚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什麼,不要再做那後悔之事!」

「好,姐姐知道了!」

雲裳輕輕點頭,目光看著靈兒慢慢的消失在她的視線中,剛剛靈兒的話在她耳邊響起。于是腦海里仿佛又浮現出那身著一襲華麗宮衣,面上始終帶著微笑的元清凝,似乎一閉眼,她還在她身邊,還在沉香里,她們還在一起,未央也沒有死,而那些事都不過是一場夢。

風輕輕拂過,帶著薄涼的氣息,清風中似乎帶著淡淡的梅花香味兒。

站在樹底下的雲裳望著天幕,她似乎听見了自己的心跳在寂靜的空間中鮮明地回響著……

娘娘,他ri你再見到相思會不會憎恨相思,會不會想要殺了相思?

如果會,那麼相思也毫無怨言,是相思虧欠了你。

可是為何相思還隱隱有期待,想听到你說,你原諒相思,不怪相思呢?

只是這樣一個小小的卻又不切實際的希冀,將他一點一點地推入絕望的深淵。

院前,秋菊在夜色中竭盡所能地綻放,黃色的秋菊在夜空中顯得如此刺眼可怕,風吹輕輕一吹,秋菊都在風中輕輕搖曳,偶爾有幾片桔花瓣輕輕落下,而那一大朵一大朵的秋菊卻盛開得格外美麗,仿佛因為極端的痛苦而美到不可思議……

此刻,千里之外的漠北王庭卻也是不平靜。

王庭,已經被雪覆蓋了厚厚的一層,遠遠望去,白雪皚皚,一片雪白。

軒轅恆站在原地,望著天際,聲音淡漠,「已經確定那個人是元清凝了嗎?」

「回皇上的話,還不確定,但是看昭帝在乎的模樣,應該是八九不離十了,而且不曉得為什麼,她的眼楮又能看見了!」站在軒轅恆身後的高無庸恭敬的說道。

「嗯!」

冬日的氣息也一點一點的濃厚起來,王庭內滿滿都是白雪皚皚,突然白色絮狀的雪開始慢慢吞噬掉整個天空,刺骨的朔風夾著窒息的雪片,轉眼之間將這世界變得一片素白。

軒轅恆輕輕嗯了一聲後,便站在窗前,看著遠處的景色,唇角不由得微微揚起。

「皇上,又下雪了,天氣好像要比往年更加冷了呢!」高無庸看著站在窗邊的軒轅恆,從他一開口,熱氣才剛冒出來立刻就結成了一層薄霧,他忍不住又朝著軒轅恆看了看,「皇上,窗邊冷,您還是去火爐邊吧,這樣暖和些!」在後成甚何。

然而,軒轅恆並沒有理會,只是平靜地問道,「高無庸,你知道為什麼每到這個時候,朕的胸口總是會疼嗎?」

高無庸微微一怔,仔細听了听他的話,卻怎麼都不曉得軒轅恆在說什麼。

「是因為元清凝!」

軒轅恆回過頭看著他,明亮的雙眼仿佛兩把利劍,那一瞬間,光華畢現,被他所注視的人便覺得連心底也被照了個透透徹徹一般。

「當年朕抓了她,她為了能趕回去給宇文拓過生辰,朕不許她離開,她便一劍刺進朕的胸膛,好在朕的心歪了一些,要不,如今你哪里還能看得到朕?可她的代價也不小,她那麼眼巴巴的趕回去,代價卻是失去雙眼,是被自己所愛的人剜去了雙眼!」

高無庸這才清楚,軒轅恆這是在說什麼,從他最近一系列的動作便能知道,他是想攻打瓏玥,只為元清凝,皇後那麼好,為何就不能得到這個男子半點的疼惜呢?

他微微嘆息,「皇上……」

「是該有所行動了,高無庸,你去趟西涼,告訴七皇子,朕願意與他合作!」他微微一笑,笑得有些意味不明,有些嗜血。

「皇上,鎮守邊關的是寧王,據說寧王當初和昭帝不和,若我們拉攏他!」高無庸說著,這也是他早就得到的情報,若是能拉攏寧王,勝算會很大。

「高無庸,寧王是不會背叛昭帝的,從前他與他相爭,不過是為了一個秋裳兮,如今他痛失所愛,親手殺了自己所愛的女人,怕只是一只沒了牙的老虎,不過,你也不要小瞧寧王,這些年來,他倒是令朕出乎意料,以前倒顯得是朕小瞧了他!」

「是,奴才知道了,對了皇上,昭帝要陪著元清凝去苗疆,咱們要去麼?」

「先且看著吧!」

軒轅恆說完後,便伸手接住了一片飄落的雪花,靜若止水的心里卻涌起了另一種悲傷,元清凝……桃夭……

你可還認得我?

從前的一幕一幕不停閃現在眼前,仿佛一把尖銳的劍,深深地埋植入了他的靈魂,血肉模糊,破碎淋灕。

桃夭……

元清凝……

「皇上,天氣寒冷,將這個暖手的握住吧!」不知何時,皇後出現在他身後,她一襲明黃色宮裝,頭發綰上去,鳳冠熠熠生輝,她的唇角始終凝著笑容。

軒轅恆被這聲音打破了原本的雜亂的思緒,他回過神,恢復了以往的淡漠,斂起了所有的情緒,他道,「你怎麼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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