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橫行,毒妃不好惹 第六章 討回我的眼楮

作者 ︰ 輕染

可是他卻沒有躲開,只是任由那魔笛穿透了他的身子,自己只是含笑看著她。愛睍蓴璩

她愛他,因為太愛,所以才會這樣恨,如今他終于知道了,不管前世還是如今,他的夭兒到底是在用怎麼樣的心情去愛他,前世寧願被自己誤會,也不願告訴他,朱雀對她所做的一切,傷了秋裳兮,傷了她,以為會救得了她,可是她卻為了成全他,將自己的內丹給了秋裳兮。

後來,他去求了王母給他機會,甚至把自己的精魂給了她,守護她,所有的人都進入了輪回中,忘卻了前塵往事。可前世再次上演。

在奢華的宮殿里,她失去了眼楮,對他說了那麼一句,執念太深,就易傷,你說是不是?

他終于明白。

他愛她,愛入骨髓。

可是晚了,他們再也回不去。

現在,她因為一個男人而深深恨著他。

既然,她想要他死,那麼便死吧,死了,便不用看見她與別的男人在一起。

輕輕一笑,听著那魔笛刺進胸膛的聲音,揚手三枚銀針激射而出,那是在暗處保護他的暗衛,怕他們傷害到她,他把針射進他們的大穴,封鎖住他們所有的行動。

三聲重響落地。

如雪後紅梅般鮮艷,元清凝怔怔瞧著由自己親手送進眼前男子胸口魔笛,眼中盡是不可思議,淚水已自己從眼眶里簌簌落下。

「宇文拓,你為什麼不避?」她喃喃道,模糊的視線里。

可是男人卻輕輕一笑,伸手去理了理她掉落下來的烏發,那麼輕的動作,仿佛怕驚了她,「因為那是你!」

元清凝竟流淚了,「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宇文拓,我厭惡你,你不曉得嗎?!」隨後她猛然一抽,將魔笛抽離,而鮮紅的血噴涌而出,宇文拓的血濺到了她的臉上,衣服上,可她卻好似呆住了,什麼話都說不出。

只是靜靜地站著, 當一聲,魔笛從她的手上掉落。

「夭兒……」柏景棠上前去擁住了她,卻見宇文拓站了起來,微笑著閉上了眼,他笑著走到了她的面前,雙眸猩紅如血,「阿凝,我在後面的山上等你,一直都會等著你,如果明日太陽下山之前,你沒來,我立刻回西涼,以後都不會再來找你!」

說完,他近似狂亂的大笑起來,便離開了院子。

元清凝看著那離去的背影,還有那滿地的鮮血,連帶著自己手上的鮮血,她只想離開這里,不想再這里,不想看見自己滿手都是血,她只想逃離這里,她跑向了那邊,直到那邊沒有人的角落里,她慢慢靠著朱紅色的牆壁,緩緩滑落,緊緊抱住自己的腿,她的黑眸中沒有一絲光亮……

「無憂……無憂……」

元清凝背靠著冰冷的牆壁上,她的心在絕望的空洞里飛快下落,晶瑩剔透的淚水在她白希的臉上瘋狂的蔓延著,如同瘋長般的,怎麼也停不下來。

最終,她再也忍受不住了,淚水終究是落下來了……

在牆邊的角落里她抱著自己的膝蓋,她放聲大哭,埋著頭,那顫抖得厲害的肩膀,便能顯示出她的傷心與絕望……

柏景棠見她跑了,怕她出事,隨即便跟隨在她身後,原以為她是回屋了,可是卻在這紅牆邊緣,竟看到她嚶嚶哭泣的聲音。沒有上前,只是靜靜地看著她,沒有上前。

眸中的痛楚昭然若揭。

「無憂……無憂……」元清凝哭著,聲音斷斷續續的。

她微微閉眼,可腦海中響起的,卻是那男子臨走前的那句話,我在西涼皇宮外的山上等你,一直都會等著你,如果明日太陽下山之前,你沒來,我立刻回西涼,以後都不會再來找你!

以後都不會再有任何關系了……

再也不會有關系……

結束了……

夜風吹拂,衣袖飛揚,月光傾灑在他身上,瞬間染上了一抹清冷之意,眸中暗淡的流露出一種深切的哀慟,讓人心碎。一襲白衣的男子,站在崖頂上。

宇文拓的面容依舊憔悴,孤寂的身影,悄無聲息地融入夜色之中,手中拿著翠綠的玉簫,吹了起來……

年少時,他極是喜愛吹簫,以為母妃死的那夜,他為她吹了一整夜的簫,至此以後,他再也沒有拿起過簫。

而如今,他重新吹奏,至為了此生最愛的女子,此生,至為她一人吹奏!

漫漫長夜,亦是痛徹心扉的折磨,他痛苦的低吼一聲,蹲了下來,把頭埋在曲起的雙膝之中。

吹了一整夜的簫,被魔笛所傷的傷口痛得沒有辦法讓他承受,他極力忍受著什麼,他粗重喘息,仿佛是一只受傷瀕臨死亡的動物般,發出了絕望的嘶吼聲。

雨無聲地下著,帶著一絲絕望的氣息,冷然卻讓人倍感淒涼。淒婉的簫聲哀怨悠長,那淒涼悲惋的曲聲,聞者傷心,听者落淚,清醒的時候,他從未停止吹奏。

細雨紛紛,好似那流淚滴血的心,正在訴說的衷腸。

他的手指,因不停的排按簫孔,已經磨得腫大滲血,嘴唇早已干裂爆出血口,翠綠的玉簫上斑斑血跡,他從沒有想過停下來。

那雙極美的鳳目變得殘破不堪,因為悲傷而沖血,他的眼前一片漆黑,好似全都被血霧所籠罩,直至一片漆黑。

太陽出來了,卻又落下了,應該說是太陽從來都沒有出來過,只是下了一天的雨,綿連不斷,到了下午時分,才放了晴,如血般的夕陽映紅了所有的景色,雨後的空氣清新。

蕭聲卻在這時候戛然而止,宇文拓忽而倒下,傷口被雨水泡了一天,裂開,整個腦袋也是昏昏沉沉的,身體好像被火灼燒般,疼得讓他受不了,撐不下去了。

耳邊卻好似听到那人溫婉的笑意,還有她低低的笑聲,「無憂……無憂……咱們永遠在一起好不好?」

還有她唱的那首歌︰

「在每個許下的願望里都會有你

當你的眼神看進我心底

浮雲在天邊相聚

多麼想與你一起飛越天荒地老的距離……」

那歌聲真切似就在耳邊,佳人仍在身側,軟香濃語,依舊呢喃在耳邊,「阿凝,阿凝,你來了,對嗎?」

這世間,除了阿凝,誰還能唱這樣好听的歌聲,可是他努力抬眼一看,卻那一瞬間,所有的影像都化成了烏有,沒有了那人的身影,他身子霍然起立,大口大口的喘息著,眼底油走著一絲淒清的哀痛。

阿凝……阿凝……

我每天都在忘記你。你輕柔的聲音,美麗的容顏,還有我們曾經歷過的一切,我都在忘記

甚至想要開始遺忘,你曾那樣甜甜的喚我無憂……

阿凝,沒有你,原來的生命就像一口枯井,什麼都沒有了。

在每一個昏黃的夢里,夢里的時間總覺得是長的,其實只不過一瞬間,我卻以為那是天長地久。

因為夢中有你,所以我不願醒來。

淚,毫無預料的從他的臉上滑下,他垂下的長睫如同折了翅的鳳蝶,在臉頰上映下淡淡的陰影。

忽的,他痴痴的笑了,笑容絕望而悲傷,淚水,順著他暗淡的眸中無聲滑落,哀莫大于心死……

也許,這是他今生,送給阿凝最後的禮物,千言萬語,化作一句讓人嘶啞的呼喚消殆,「阿凝……」

終于,天亮了,夕陽落下,月華漸漸西移。

月光下,那滿頭的青絲變成了銀發,閃爍著刺眼的碎光。

一夜之間,那三千青絲成雪。

冷肆的寒風,寂靜的崖邊,一個絕望的男人,從懷中模出鳳凰紫玉簪,顫巍巍的湊到唇邊,淡雅清幽的熟悉清香,縈繞在鼻息間,一點點蠶食他的心髒。

也許這世上,最讓人干藏寸斷、醉生夢死、魂牽夢縈的東西,就是男女之情。男人空洞無神的黑眸中,仿佛藏著永世不能相見的孤寂與落寞。

他微微閉眼,腦海中想著,王母曾告訴他的話,她說,「玨,你跟隨我上千萬年,你是鳳凰之主,何苦為了一個妖精而放棄所有?你要知道,讓她復活必須重生,而重生一切重新開始,你有把握,你們會廝守終身麼?」

「能!」

「可若她恨你太深,只怕會影響到來世,即使失去了所有的記憶也是一樣,玨,即使是這樣,你也不悔麼?」

「不悔!我只想再見夭兒!」

「可你該知道,你將自己的精魂給了她,你便再也回不去鳳凰山了,更不可能涅槃重生,朱雀若是與你們一同轉世,那麼你將會灰飛煙滅的!」

「王母,玨欠了夭兒的,為她不悔,若不是因為我誤會了她,她不會心死將自己的內丹給了裳兮!」他鳳眸堅定,那種堅定讓王母終是答應了他的請求,讓一切輪回,幫他讓桃夭重生。

腦海中,過去的一幕幕,每一個片段,每一個畫面,與她相處的點點滴滴歷歷在目,幕幕再現,想起這些事,他的心,再次碎裂,流著鮮血。這種痛苦,拼命的撕咬著他每一根神經……

風輕輕吹過,那三千白發飛舞,前世的痛,今生的悔,他知道,他們之間再也回不去了,正如阿凝所說,再也回不去了。

就在這時,身後有幾個暗影,「皇上——」

「傳朕命令,命老將軍在五日之內攻破漠北,若拿不到軒轅恆的人頭,就拿他自己的人人頭來給朕!」

星光燦爛的深夜。

元清凝一個人靜靜的坐在院落中,烏發在夜風中靜靜的飛舞,淡淡的花香繞在她的周圍,她的眼前是一望無際的桃花林,重重疊疊的花朵,一片白茫茫,在月華的照耀下,顯得格外的潔白無暇。

元清凝坐在搖椅上,一片又一片的桃花瓣飄落在她的身上,從她身上散發出陣陣的清香

「主子,天氣涼了,進屋吧……」丫鬟悄悄的走到她身邊,輕聲地喚了一聲。

「丫頭,長君可有什麼消息傳回來?」

「沒有!」丫鬟邊說著邊拂去她身上的花瓣,可她的心里總有一絲不祥的預感,那預感就像是一塊沉重得石頭壓得她快喘不過氣來了。

「是麼?都去了這麼久了,還是一點消息都沒傳回來麼?」

元清凝輕輕睜開眼楮,望著身旁的丫鬟,眼眸中澄澈透亮,幽黑的眼珠流動著虛無的霧氣。

著如此寧靜的元清凝,丫鬟猛然一陣,暗自嘆息。

突然,諸葛長君急急忙忙地帶著人進來了,一看那老人竟然是天機子老人,元清凝一看,笑著站起來,「老頭兒,你為什麼才回來?」

「我說丫頭啊,我好歹也教了你武功,真是沒規矩,連師傅都不叫!」天機子老頭捋了捋胡子,然後輕聲地說道。

元清凝想了想,才說道,「師傅!」頓了頓,繼續說道,「師傅,我找到了眼楮給棠哥哥換,你幫忙嗎?」

「哦?」天機子老頭一听,笑了笑,「你這樣,也不枉費棠兒那麼為你,好了,你去把眼楮取來,我去找棠兒,要快,你知道的,眼楮不能保持多久,最多半個時辰,知道嗎?」

「我知道的!」

元清凝說罷,就轉身朝著關押秋裳兮的那邊走去,一進去便看見了秋裳兮正在喝茶,日子嘛,倒是過得挺滋潤的,一副貴妃的做派。

她真會享福,真還以為自己還是貴妃娘娘。

元清凝才一顯露出身形,才一進去,看著的丫鬟驚得一聲叫喚,里面的人猛然睜開眼楮,看著眼前的人,整個都愣住了,頓了頓,好久,好久才回過神來。

秋裳兮想,元清凝已經死了,眼前這個女人一定不是她,她已經死了。是笛開的這。

她不過是和她長得一樣罷。

頓了頓,她緩緩地說道,「你是誰,為什麼要救我?」

元清凝微微一笑,笑得有些意味深長,「我以為你是要先問我,我到底是誰呢?怎麼?不想知道,我到底是不是你心里的那個人?」

笑意襯得她面上那雙眼楮盈盈流光,她道,「這倒不是打緊了,要緊的是,我是來向你討回一樣東西的!」

她疑惑看我一眼。

元清凝端莊一笑︰「秋裳兮,我的眼楮,你用了五年了,用得好不好?可還好用?你還滿意嗎?」

她猛一抬頭,臉上的血色由潤紅至桃粉,再由桃粉至慘白,瞬間換了三個色,煞是有趣。她顫著嗓子道︰「你、你方才說什麼?」

元清凝笑了笑,「怎麼?是不是想著,我已經死了?可是不好意思,我沒死成,閻王爺不收我,可是當初我放在你這里的東西,我總是惦記著,所以今日特意來取回來,你看,你是自己動手,還是我親自動手?」

她往後退了兩步,撞在身後貴妃塌的扶臂上,卻沒覺著似的,嘴唇哆嗦道︰「你是……你真的是元清凝?」

元清凝因為擔心柏景棠,然後就很是不耐煩地說道︰「到底是由你親自剜還是我幫你剜?」

秋裳兮眼楮里全無神采,手緊緊絞著衣袖,張了幾次口,卻一句完整的話也沒說出來。好半天,似哭似笑道︰「那個女人,那個女人她明明已經死了?為什麼,為什麼還是沒有死?」

元清凝端過旁的桌案上一杯熱氣騰騰的濃茶,︰「我沒這興趣跟你討論這些,趕緊的,你剜,還是我來動手?」

秋裳兮腿一軟,歪了下去。「我、我」地我了半天沒我出個所以然來。

元清凝挨過去手撫上她的眼眶子,軟語道︰「棠哥哥回來了,所以我很是高興,就與他多喝了幾杯,手也不太穩,大約是太抖了吧,要是我來剜的話,肯定是很痛的,你忍著點兒吧!」

元清凝手尚沒下去,秋裳兮已驚恐尖叫。只見,她瞳色散亂,兩只手死死抓住我的手,道︰「你不能,你不能……」

元清凝好笑地拍了拍她的臉︰「五年前你就愛扮柔弱,我時時見得你你都分外柔弱,就不能讓我開開眼,看看你不柔弱時是個什麼模樣麼?宇文拓剜我的眼楮的時候,是我給他的,不是給你的,但是秋裳兮,你的眼楮到底是怎麼沒的,我雖然不曉得,但是卻也心知肚明,我的眼楮,怎麼被你拿去的,我們倆也心知肚明。你倒說說,我為什麼不能拿回自己的眼楮,難道我那一雙眼楮在你的眼眶里隔了五年,就成你自己的東西了?」

話畢,手上利索一動。秋裳兮慘嚎了一聲。我靠近她耳畔︰「我沒有空與你嗦,我就要眼楮,那是我的東西!」

秋裳兮身子一抽一抽的,想是痛得緊了。此種痛苦元清凝自己也遭過,大約估模得出來。

她痛得氣都抽不出來,卻硬逼著蹦了三個字︰「我……決不……」

不錯,總算沒再同她扮柔弱,勉強硬氣了一回。

元清凝抬高她滿是血污的一張臉,笑了兩聲︰「哦?絕不?你以為這還容得你?」

手底下她的身體僵了僵。繼而痛苦地蜷成一團。

元清凝拿著眼楮,就趕緊離去了,也沒有關她,可是才走出去,就見了長君,她將眼楮交給了長君,讓長君趕緊送了過去。

正當,她也要趕過去的時候,卻看見了一陣疾風而過,眾人都感覺那陣疾風凌厲冷絕,回頭一看,只見一襲白影閃過,那人全身望去竟全都是白色的,元清凝靜靜地瞧著,卻怎麼都看不明白。

那人的速度極快,只是橫抱起秋裳兮,便匆匆離去,一頭白發在月華下顯得格外的刺眼,而他與元清凝對視的那一秒鐘,元清凝真切地看到了猩紅如血的眼眸。

只是一瞬,那人便抱著秋裳兮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中。

「宇文拓,你給我出來,我知道那是你!」元清凝跑向了院子中央,向那人影消失的地方吼道,「你出來——」

「宇文拓——」

她方才看到了他,可他的頭發,為什麼全白了,他不過才二十多歲,為何頭發全白了,眸也變得猩紅,如同滴血般。

這一切,到底是為了什麼?

「宇文拓,你給我出來——」

「宇文拓,你給我滾出來!」元清凝已經是有些急促了,可那人卻執拗的不肯出來,只是靜靜地看著下面的女子叫著他的名字。

「夭兒,你是不是看錯了,方才救走秋裳兮的不可能是宇文拓啊,他被並稱為天下第一美男,怎會如同鬼魅?!」听到這邊反應的諸葛長君,又回來,看著中央的元清凝,而後上前去輕聲道。

「不,那一定是他,一定是他——」

噗——

元清凝氣急攻心,一口血未能上來,吐血昏倒。

諸葛長君急上前去,擁住了元清凝立即喚道,「夭兒,夭兒——」那人卻沒有給回應,隨後抱起她,就向那邊的院子走去。1d7hz。

而另一邊,在一處,牢房中,房里的陰氣十分凝重,散發著絲絲寒冷至極的氣息,陰暗陰暗的,沒有一絲的光亮,雜亂的稻草隨意的擺放著,散發著陣陣的霉味,上面還爬滿了骯髒黑乎乎的老鼠。

秋裳兮蜷縮著身子坐在最森冷里面角落,頭發散亂,美麗的面容變得蒼白,雙手將自己的腿抱得緊緊的,目光空洞,听著老鼠吱吱的聲響,她倉惶瑟縮地將自己身子往冰冷的牆壁縮了一下。

她只是呆呆注視著前方,眼眸中黑幽幽的,看不到一絲光亮,垂下的發絲緊緊貼在她髒亂的臉頰上,身體逐漸變得冰冷起來,埋首在膝蓋上,盡力的去回想自己和宇文拓這些年來所有的一切,自己究竟得到是什麼?

什麼都沒有,不管前世還是今生,他愛的,只有桃夭,只有她。

老鼠咯吱咯吱地在她的周圍奔跑著,黑呼呼的一團爬過她的腳……

漸漸地,她閉上了眼楮,耳邊不斷響起宇文拓冷酷絕情的話語,霎時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變得越來越冷,就像是掉入了一個冰冷的黑洞中,無法自拔。

突然——

陰冷幽暗的牢中燃起了明亮的火焰,一排侍衛手中拿著火把,整齊的排列著,一個高大身影出現在牢中,修長絕美的影子被照在地上顯得絕美無比。

宇文拓看著牢里的秋裳兮,猩紅的眸子閃動著暗烈的冷光,森寒的聲音,冷得讓人背脊一陣發涼,「把秋裳兮帶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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