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最快的更新清關注︰一听到有驚天大爆料,施樂作為記者探究事實的敏銳神經在這一刻全部緊崩了,毫不猶豫地催促,「好,快帶我去!」
車艙一靜。
冷不防見到男人陡然挑起的眉梢和玩味的眼神,望著他近在咫尺的深刻輪廓,施樂‘咕咚’一聲咽了口口水,臉兒紅了。
因為她又想到了昨晚上她的仿浪形骸了。
如果這世界上有洗去記憶的藥,她一定第一個報名做小白鼠,把11月30日這一天徹底從生命中除去。
尷尬地扯了扯唇,她別過一張不忿的臉兒,明明很想表現得很不屑,可嘴卻不覺磕巴了起來,「咳!我只是以專業角度追求真像,不代表我就跟,跟你和好了,我家那小廟也裝不下你這個大和尚,還有昨晚上,昨晚上說,說的那些話也都不算數!」
「不算數?」
男人又把她的頭扳了回來,不過幾秒黑眸已變得灼灼,「具體點,哪句話?是你好歷害,還是用力,還是我要在上邊,還是?」
「不,不せ要說了!」用力一推他胸鏜,樂妞兒羞得腦袋快縮到自己懷里去了。
混蛋!
一本正經說最不正兒經的話,丫最擅長了。
心里拿著搓衣板子拍扁著他,不料,身子剛一坐直,又被男人用力拉進了懷抱,黑色毛呢大衣貼在臉上的感覺極好,還帶著男人身上特有的香味,統統都是令她著迷,忘記怨恨的東西。
哎……
帥哥也燎人。
唇邊戲謔地勾起,男人大手輕輕敵捋著她額角散落的發絲,語氣輕松,听起來心情很不錯,「呵,原來騷兒也有不好意思的時候!?不過,你昨晚不錯,我考慮要不要再給你中一次,看看還能不能有更歷害的發揮。」
「想得美!」大眼珠子一瞪,施樂扭了兩下想逃月兌,卻根本掙不開那雙緊箍的鐵臂,軟軟地靠在男人的胸鏜上,她不滿地哼哼,「我那純粹是為了救自己的命,不代表我的本意,你要是有什麼想法兒,拿你的小貝貝做試驗去!」
小貝貝?
男人愣了一秒,這才明白這丫頭指的是袁貝兒。
黑眸沉了沉,不過勾起的唇並沒有落下,「用踫過旋風的髒爪子模爺,都還沒跟你算賬,你倒是先奮起了,嗯?!」
「你還好意思說我?昨晚上菲比還抱過你大せ腿呢,也沒看你一腳把她踹開啊!」
昨天菲比替邵軍求情的時候,項爺氣炸了,一時忘了女人踫自己時的不適感。
所以,其實不踫女人什麼的,一般都是心理作祟,生理上對雌體生物過敏,倒是從來未听說。
听到‘菲比’的名字,項野英俊的臉頰立即陰雲密布,一瞬間沉到大海底了。
知道不小心觸了男人的逆鱗,施樂心里一凜,咧了咧嘴不敢吱聲了。
從昨晚進了電梯蘇醒之後的事情,她雖然愈火燒身,可清醒的意識還能控制自己接受外界信息,邵軍和菲比發生了什麼,她是知道的,所以從中午起床到現在她都沒敢再提。
汽車啟動了,穩定優越的性能,如果不是車窗外快速閃退的街景,甚至感覺不出自己正在移動。
一路靜到下車。
一個個經典老花圖案的棕色大皮箱被送上了樓,真不知道這麼多行李,樂妞兒家那狹小的公寓能不能承受得住。
菲比已經坐專機被送回了Y國,邵軍昨晚上離開後也沒再聯系,今天項野又搬離了總統套房,看這架勢,項爺和軍爺之間的兄弟情誼也終結于此了。
有些遺憾,有些無奈。
雖說項爺相信菲比所講,是她先主動吻邵軍的,可邵軍是個成年男人,甚至比他還大一歲,應該主動承擔起控制關系的責任,兩個人有這樣的發展,項爺覺得是邵軍不小心給了菲比錯誤的暗示或者信息,讓菲比做了錯事。
總之,想法認定了之後,想再改變就難了。只能靠時間慢慢沖淡那層彼此之間的隔閡。
*
從施樂家出來之後,項爺的大部隊又出發了,一路驅車往都城外的方向駛去。
車輪滾過街道上已被碾壓緊實的積雪,施樂頭靠在車窗上,整個小身子轉過來欣賞著都城近郊白色的世界。
精致漂亮的二層小樓,有現代,有古典,有院兒里低調地停著高調的名車。
銀裝素裹下,與天上厚積的雲朵相接,像是漂浮在半空中的空中樓閣。
施樂不覺驚嘆,身為土生土長的本地人,活這麼大竟然不知道都城還有這麼美的地方,如果不是想起了他們出門的目的,十二月里的第一天,一個陽光溫暖的周日,該是多麼的愜意和舒適。
「不如你先告訴我是誰下了藥的吧,我緊張死了!」施樂倏地轉頭,展開話題沒有一點先兆。
「緊張?」男人目視著汽車前艙擋風玻璃外白茫茫的一片,只是用余光掃著坐車也不安分的姑娘。
「是啊,」施樂一本正經地問道︰「我知道肯定是K想害我吧,可給我下了藥的人是誰?是男的女的,我認識的還是不認識的?那個K你知道是誰了吧,就是和……,和……,……,在一起的那個……」
「和誰一起?」男人沉著臉色明知故問。
「咳!沒什麼,我也不知道。」
旋風的名字,施樂到底還是沒說出口,因為她清楚地記得在暈厥之前,最後喝過的酒是旋風親手遞給她的,所以旋風的嫌疑最大,她真怕待會兒到那之後,會見到被項野手下折磨得認不清臉的旋風。
還有,逍遙姐也曾遞過香檳給她,而且當時本來是一人一杯,可逍遙姐去找韋欣,將兩杯都給她了,客觀上將,逍遙姐也洗月兌不了嫌疑。
其他是什麼人都好,項野想怎麼收拾他們她都不在乎,怕就怕害她的人是自己人,而且听項野說話的語氣,分明那個人又是自己認識的。
兩只手緊緊握在一起,施樂緊張得手心兒冒汗。
關鍵時刻,男人還賣關子給她,心地真真是不善良。
大手緊緊握住了她的小手,男人話不多說,只是簡單的安慰了一句,「待會兒允許你踹三腳。」
「……」
*
一般情況下,項野喜歡在城郊不起眼的民宅處理一些非常事件。
一來,關在這里的人不容易被逃跑;
二來,如果誰是時候要和這個世界說拜拜了,也不會影響到隔壁的鄰居和城里的制服先生們。
三來,事後處理方便快捷。
猜測到這三個便利條件,望著面前一座單層的棕色精品小樓,施樂怎麼看怎麼覺得像鬼屋。
各路神仙保佑,千萬別讓她看見旋風和逍遙姐。
跟隨著男人高大的身影走進了房子,周圍一片肅穆。
這簡直像奔赴刑場的節奏。
起居室窗簾緊緊地拉著,除了一排沒拆薄膜的新沙發外,沒有多余的家居,與外面的景色相比,里面的白色讓人由心生出一股恐懼和壓抑。
一攏長至腳踝的大衣,項爺便神色凜冽地端坐在墊好新坐墊的沙發上,四大保鏢迅速聚在身後。
施樂乖乖坐在他的身邊,繼續摳著手心。
李文森進去後只听隔壁房間一陣悉索,門突然從里面拽開,一道白影躥了出來。
中性白西裝打扮,後梳的油頭,施樂一眼認了出來,心中大驚。
果然是……
「逍遙姐!?」
「樂樂!」李小瑤滿臉驚恐地跑過來,一坐下來就抓著她的胳膊不放,「樂樂,到底發生什麼事兒了?他們為什麼虐待……虐待……嗚嗚……」
看樣子李小瑤已經在這里被關了一夜,顯然是嚇壞了。
見到她指著另一個緊閉的房門嚇哭得泣不成聲,施樂反而放心下來,起碼可以說明害她的不是逍遙姐。
如果不是逍遙姐,那只剩下旋風了。
剛落下的心髒又蹦到了嗓子眼兒,提著耳朵听著另一個房間里的動靜。
似乎里面的人正在被拖行。
偷偷瞄了一眼身邊的男人,坐在那像一尊沒有生命的雕像,攝人的氣息將屋里的空氣拉得比外面還要冷。
「帶出來!」
一句冷冷的吩咐,讓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那扇門上。
嚓!
李文森托著那幾乎認不清面容的男人從屋里走了出來,之後面無無情地將人往項爺面前一扔,便後退一步不再理會。
施樂下意識地抬起p股,抻著脖子朝地上的人看去,一看穿著不是旋風穿著的黑色晚禮服,她暗自松了口氣。
可是……
這人的衣服和外形……,怎麼那麼眼熟?
「啊——」耳側突然響起一聲兒大叫,隨即白影一閃,李小瑤就趴在了那個男人的身上。
「韋欣,韋欣~!」
听到是李小瑤的聲音,韋欣一下子蘇醒過來,用力摟住她,滿口鮮血,彰顯他斯文氣質的金絲邊眼鏡早已不知去向,眼珠子凸得快從眼眶里面爆出來了,聲音顫抖嘶啞得像八十歲的老人,「瑤,瑤瑤,救救我,他,他們不是人……,快救我出去!」
李小瑤心疼看著他,顫抖不停的雙手給擦拭嘴角的血跡,「好,好,堅持住,我救你出去!」
倏地,她猛然抬起頭,滿臉是淚,不解地望著四周一個個臉板得像冰塊一般的男人們,「你們為什麼虐待他!為什麼啊!」
可惜,沒等到任何一個人的回答。
又將視線移到施樂身上,她嘶吼,「樂樂,你快告訴我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逍遙姐……」掀了掀上唇,施樂也是無奈,她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噗通!
李小瑤跌坐在了地上,任布滿灰塵的地面弄髒她一向愛護的衣服上,低垂著頭,肩膀不停地顫抖。
「來,你先起來。」喉間梗了一下,李文森一步跨過來,單手抓著胳膊將她撈到沙發上。
「李小瑤,你先冷靜一下。」
「你們把他虐待成這樣,讓我怎麼冷靜,啊!?」
昨晚舞會上,她出了大廳去找韋欣,可還沒走兩步後頸項一瞬鈍痛,接下來的事情就全然不知了,等再次醒來就听到隔壁有人被施暴的慘叫。
冷著臉,李文森一沉氣,低沉的聲音鏗鏘有力,「韋欣受人指使給施樂下催晴藥,施樂差點被K強せ奸!」
「什麼!?這不可能!」李小瑤不敢置信。
「瑤,瑤,瑤瑤,不要……,要相信他們,他們冤……冤枉我!快救,救我!」韋欣掙扎著向李小瑤爬來。
心里在滴血,也許韋欣會做一些出格的事情,可李小瑤說什麼也不相信韋欣會做這麼喪盡天良的事情。
「不,不可能,施樂是我最好的朋友,韋欣是知道的,他不可能會這麼做的!這一定是誤會,文森叔,樂樂,項爺,求你們放過他吧,如果他有做什麼不對,我代他跟你們道歉還不行嗎?」
韋欣在李小瑤心中的分量,甚至超過了自己本身,一向看起來大氣有擔當的姑娘,在韋欣面前就是一個為愛而卑微的小女人。
見韋欣死不承認,李文森粗獷的臉頰一沉,俯下魁梧的身軀在韋欣已染滿污血的米色西裝內兜里搜出了一個物件兒。
心猛地一沉,施樂眼楮立馬瞪了起來,那泛著溫暖柔和綠色光澤的戒指她怎麼會不認識!
「這戒指是Joe的!」
戒指從Joe的手指頭上到了韋欣的兜里,原因只有一個——韋欣和Joe有著密不可分的關系,很可能他倆……
「瑤瑤,他們,他們冤枉我!我沒……」
望著韋欣伸過來的手,李小瑤心里掙扎得快擰勁兒了,她不知道到底該相信誰,李文森一向給她信任的印象,她不相信李文森會隨便濫用私刑,可是韋欣跟她說是被冤枉的,她又想選擇去相信韋欣。
到底該怎麼辦?
施樂的心也揪了起來,倒不是可憐韋欣,這一點上她對項野倒是有百分之百的信心的,她只是心疼為此而掙扎的逍遙姐。
雙手抓住了項野的手臂,輕輕搖晃著,小聲問︰「你是不是有證據了?快拿出來吧,別折磨逍遙姐了。」
項野視線冷颼颼地掃了過來,這就算折磨了?
當初李小瑤為了韋欣,當面奚落了施樂,項野是听到了的,這個報復心極重又護短兒的男人,只允許自己欺負自己的女人,如果那丫頭被人欺負,他可不管這個人跟他女人關系有多好,該懲罰就懲罰,不動手,只是還沒找到合適的時機。
如今,這不就是機會麼?
受點精神折磨而已,還有更多等著她呢。
可當他見到施樂焦急的小臉兒,冰冷的心又有一絲動搖。
如果給這丫頭鬧傷心了,這就違背了他的初衷了。
冷冽的眸子沉了沉,項野目光移向李文森,「把人帶上來。」
不過幾十秒的時間,蕩著回音兒的起居室里就多了一個跪著的女人。
時髦的白色卷發閃爍著健康的光澤,一身華貴裘皮大衣,本應時集榮譽于一身的女人此時卻狼狽不堪地低著頭。
看起來,她是剛剛被帶過來,還沒來得及被用刑。
「Joe!」
施樂沒有想到幕後的大Boss竟然是Joe,她是那麼光鮮和充滿正能量,怎麼可能是和K同流合污!?
「證據都听過了?!說吧。」交疊起了雙腿,項野寒著臉淡淡地說。
Joe渾身一顫,背著拷著手銬的雙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跪姿,便將舞會的計劃告訴交代了出來,語氣帶著大勢已去的絕望。
事情還要從舞會之前說起,事實上,在得知李小瑤得了冠軍之後,韋欣私下去見了Joe,希望有機會能申請到作為舞會唯一指定攝影師的職位。
可是距離舞會只有幾天時間,攝影師肯定是已經準備好了的,何況韋欣只是時裝攝影師,對現場的控制能力還是未知數,即便Joe對他的作品很滿意,也根本不肯可能答應他的要求。
于是,在那個夜晚。
韋欣目光灼灼地盯著優雅地坐在沙發上比他大將近二十歲的女人,撲通一聲,他二話不說就跪在了Joe腳邊。
「你,你要干什麼?」Joe震驚地望著韋欣,那閃亮的眼鏡片下,一雙細長溫和的眸子閃爍著強烈的目的性。
「我只是不忍心見你今晚一個人度過。」說著,韋欣雙手匍匐在地上,便用他施滑的舌頭舌忝上了Joe的腳踝,隔著那層薄薄的絲襪一路向上,最後將頭埋進了裙子了。
久旱逢甘露,Joe指甲摳進了沙發扶手,渾身都顫抖了。
她自從對K有了感情,曾有多久沒有性生活了?
一直壓抑著的神經,在韋欣靈巧的舌頭的進攻下漸漸瓦解,放松,最後癱在了沙發里,任由韋欣年輕力壯的身軀在她身上馳騁。
事情就是這麼簡單,韋欣再一次用他的特殊捷徑取得了這次機會。
如果Joe是個這麼容易受人蠱惑的女人,那她就不配在K手底下工作了,她只是在享受了新鮮刺激的性愛之後,突然靈感突發,覺得韋欣這個人很可能是她可以操控的對象。
于是,她對韋欣說︰「你想進去做攝影師也可以,要知道有機會進這種舞會的攝影師出來之後會前途無量,不過你肯主動獻身,就能明白想要得到一樣東西就得付出巨大的代價,男人麼,我想要多少就有多少,你又不是有多帥,能力有多強,我為什麼要這麼容易答應你?」
韋欣吃驚地望著Joe,有種被欺騙了的感覺,「Joe你,你明明!」
「我一直也沒說答應過你。」Joe傲慢地轉身,不屑地望著韋欣,「不過機會只有一次,就看你抓不抓得住,只要你答應幫我辦一件事,我不僅會讓你進去當攝影師,我還會給你一百萬,你考慮考慮吧。」
一听說有這麼優厚的條件,韋欣想也沒想就答應了。
可是當知道Joe是讓他去給李小瑤的好友施樂下藥,一時間他又猶豫了。
如果被李小瑤發現的話,肯定不會原諒他的,然而一想到他們的將來……
壓根兒狠狠一咬,韋欣目光決絕,「好,我答應!」
隨後,便是在舞會當天,韋欣故意制造假裝不認識施樂的假象,讓施樂誤以為他和Joe關系並非那麼親近。本來計劃進行得順順利利,可突然出現的袁貝兒,讓韋欣覺得做這件事情的危險性增加了,因為他覺得項野很可能知道什麼。
于是他又找上了Joe,跟她講條件提高價格。
Joe很想一槍崩了他,可是事情都到節骨眼子上了,再找其他人已經來不及了,何況沒有比韋欣更適合做這事兒的人了。所以,為了安撫韋欣,Joe索性將手上價值百萬的戒指給了他,讓他放一百二十個心替自己做事。
接下來的時間,韋欣想盡辦法接近施樂,施樂精神狀態不太好,身邊總是有人圍繞著,根本沒機會下手。
左思右想之下,他決定鋌而走險,打算當著李小瑤的面兒直接把藥給下了。
遙記得昨晚,韋欣給著專業意見指導李小瑤和施樂如何在鏡頭下更美,正好有服務生端著放酒的托盤經過,于是他提議,「嗯……,你倆再拿著酒杯照一張。」
這兩個酒杯里,就是讓施樂「放浪形骸」的始作俑者。
韋欣不敢確定施樂會拿哪一只,于是兩只杯子都下了藥,在拍照之後,他找理由拿走了李小瑤手里的那杯,整個過程無懈可擊,施樂和李小瑤沒有半點兒懷疑。
他真的做到無懈可擊麼?
也許在別人那里是這樣的吧,可是他能逃得了項爺鷹一般的法眼嗎?
立馬發現了異樣,項爺通過無線通訊設備,吩咐李文森找機會在暗處劫走韋欣,為了方便之後計劃的進行,他還讓李文森將後來出去尋找韋欣的李小瑤一同帶走。
不是說,會場除了受邀的嘉賓外不能有其他人嗎?
規矩的確如此,可對一個帝王般存在的男人來說,他的想法就是規矩,無論在何等場合,只要他出現,就不會是孤身一人。就好比皇帝出宮微服私訪,誰都以為皇帝勇敢得只帶一個護衛,一個太監,一個可愛小妃子就能出來溜達了,可所有人都沒看見藏在暗處的絕頂高手們,隨時在危難時刻大顯身手。
李文森就是項爺的高手。
作為一個特種兵轉特工,想進什麼地方是根本不需要別人準許的。
從施樂被拐出宴會廳到被送到203號休息室整個過程都在李文森的監視之下,連和袁貝兒掉包也是他的杰作。
陰謀就這樣完美的破解了。
听到這些,施樂和李小瑤臉上無比震驚,尤其是李小瑤,這麼長時間以來,她和韋欣經歷了那麼多困難,盯著巨大的壓力堅持和他在一起,本以為兩個人就要結婚了,為什麼他卻偏偏做出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
慘敗的臉色變得灰綠,韋欣嚇得渾身顫抖得像一只被抓上岸的泥鰍,他哭著向李小瑤伸出手,狠狠喘著粗氣說道︰「瑤瑤,我,我撒了謊,對,對不起,可是,我都是為了我們的將來啊,我去宴會,只是想跟你分享勝利的喜悅,給你留下更多特別的回憶,可是我沒能耐,只能用這種辦法才能進去。你知道嗎,我,我已經考慮這次舞會之後就,就跟你結婚了,連求婚戒指都選好了,可是來,來都城,我花了太多錢疏通,又買了公寓,實在沒有多,多余的錢了,Joe又說,說只要幫她做事就給我一百萬,我想,一,一百萬能買一只不錯的求婚戒指,還可以布置我,我們的新房……瑤瑤,我不是有心的,我真的都是為了我們以後的將來,求你原諒我,相信我,我是真的愛你啊!」
韋欣一段感人肺腑的表白讓起居室一下子安靜了。
多麼偉大的男人啊,為了自己心愛的女人,肯犧牲一切。
紅腫的眸子直直地盯著自己深愛的男人,李小瑤淚流滿面。
看來,她再一次心軟了。
每個女人在愛情里都有自己的軟肋,即使她再恨這個男人的不爭,只要他一片真心,就無法對這個男人拒絕。
騰地,她站了起來。
施樂一驚,急忙伸手去拉她,「姐,你別相信他啊!」
李小瑤用力甩掉了施樂的手,毅然決然地走向了韋欣。
「瑤瑤,」韋欣顫抖著,破涕為笑,摟住了她潔白無瑕的西裝褲,「瑤瑤,我最愛的瑤瑤,我就知道你會相信我。」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回蕩在房間里,包括項野在內都是一愣。
李小瑤打了韋欣?
不僅如此,她無情地一腳將抱著自己大腿的韋欣踹開,狠狠地說道︰「韋欣,你可以傷害我,背叛我,用美好的言語欺騙我,可是你傷害了我的朋友,無論是什麼理由,我都絕對不會原諒你,賤貨,我們分手!」
------題外話------